编辑|张薇 图片统筹|于千
摄影|约翰·摩尔 翻译|顾玥 王砚之
第四级病毒
编辑|张薇 图片统筹|于千
摄影|约翰·摩尔 翻译|顾玥 王砚之
世界卫生组织将世界上最顶级、
最神秘、最凶残要命的病毒定义为第四级病毒。
埃博拉便是这其中之一。扎伊尔型,埃博拉病毒中最要命的一款,强致命力,尚无任何特效药,
迄今已在西非造成了7500多人死亡。
能在这场荼毒中幸存下来的,都是赢家。
Getty Images签约摄影师、普利策奖获得者约翰·摩尔(John Moore)在利比里亚拍下了他们,以及他们的新生。
穆罕默德眉头紧锁。他是一名司机,尽管他自己在无国界医生组织待了一周后痊愈,他的姐姐、妻子、父亲和母亲却都被埃博拉病毒夺去了性命。像许多埃博拉病毒幸存者一样,他说曾经感染过埃博拉病毒的烙印使他遭受别人的歧视,“我被所有人孤立了,只有我的两个孩子与我在一起。”
曼萨只身一人,站在无国界医生组织在利比里亚埃佩恩斯维尔的埃博拉治疗中心的低危区里。她的丈夫和两个孩子皆因埃博拉死去。
46岁的安东尼在利比里亚参议院有一份速记员的工作,他打算1月份就回去工作。他的妻子34岁的本杜是一名护士,她的外甥在2014年8月感染了病毒,本杜认为自己是在伸手接触外甥为他祈祷时被感染的,紧接着她又感染了一直在身边照顾她的丈夫。
因为埃博拉,这个高中12年级的学生失去了6位家庭成员,包括他的父亲。他觉得自己是因为清洗父亲的尸体而感染的。
杰姆斯站在他的母亲塔门·穆尔巴(Tamah Mulbah)身前。死神放过了28岁的塔门,她又幸运地从死神手里抢回了儿子。
杰瑞莫是利比里亚一名八年级学生,在他患病前,他的6位亲人已经因埃博拉病毒而丧生。他在无国界医生组织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痊愈,此时他正感受着自己已经退烧的脸。
2014年10月13日,治愈后的科塔站在埃博拉治疗中心门口。10天前,他和父母一同来到这里,父母却都因感染埃博拉去世。隔离结束后,利比里亚卫生部会将他送去和亲戚同住。
帕耶在一个露天市场里靠卖干货为生。她觉得自己是从一个朋友那儿感染的埃博拉,那位朋友死在了她的怀里。
埃里克是土木工程专业的大学生,他觉得自己是在照顾生病的叔叔时感染上病毒的。在与埃博拉病毒战斗18天并最终获胜后,他终于可以放松地听音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