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生态场运行质态选择①

2016-03-04 14:24尹达
现代教育管理 2016年2期
关键词:互联网+互联网时代

尹达

(陕西师范大学,陕西西安710062)



“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生态场运行质态选择①

尹达

(陕西师范大学,陕西西安710062)

摘要:“互联网+”时代构筑了21世纪课堂教学新景观,对课堂信息生态场也提出了新的要求。“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生态场是以场理论、协同学和信息生态理论为理论依据,以“互联网+”时代为背景,以信息技术为手段,以信息传播为内容,以信息不对称为主要推动力,以信息生态系统为载体,以动态平衡发展为常态,以人与人之间以及人与环境之间相互联结为运行机制,以促进师生的共同发展为目的的时空整体,具有发展性、平衡性、整体性、开放性和人文性等特征。采用激发活力、优化信息、营造环境、发挥场效应等策略,实现课堂教学诊断的常态化、制度化和自动化是构建、诊断与治疗课堂信息生态场及其运行质态的有效措施和必然选择。

关键词:“互联网+”时代;课堂教学诊断;课堂教学;课堂信息生态场

课堂教学是学校教育的重心工作,也是师生共同成长的舞台,其本质是主体间的信息互动与交流的过程,时时跃动着生命的激情、处处闪耀着智慧的光辉是“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生态场的应然选择。我国以往的课堂教学研究大多都仅限于运用心理学、教育学理论研究课程、教材与教法等问题,忽视了课堂作为信息生态场的客观存在,更没有理清课堂信息生态场的运行机制,导致课堂教学研究始终以“既有问题”为中心做封闭性运动。因此,运用相关理论致力于课堂教学理论的建构、解构与重构,诊断课堂教学实践的邪疾、恶疾与顽疾,聚焦课堂教学革新的格局、变局与布局,成为“互联网+”时代我国课堂教学研究者和实践者亟需解决的紧迫问题。而探索课堂信息生态场的理论依据、内涵特征、改进策略,优化课堂信息生态场运行机制,对于完善课堂教学理论与实践、提升课堂教学诊断质量、推动师生共同发展具有较强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一、课堂信息生态场理论依据

“互联网+”时代的基本特征是虚拟性、全球性、交互性、开放性以及个性化、智能化与电子化,“随着互联网技术的深入发展,大数据时代的到来,教育在经历一场全新的变革”[1]。在“互联网+”时代,以信息为核心、以信息多向传递为关键、以信息生态群落为存在形式的课堂教学总是以“场”为依托散发着一系列的“场效应”。因此,场理论、协同学、信息生态理论是”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生态场的理论依据。

(一)场理论为本研究提供认识论依据

“场”本义为谷物脱粒、晾晒的空坪,引申为场所、空间。英国学者迈克尔·法拉第(Michael Faraday)首先提出了场的概念,认为场是“弥散在空间中的一个区域,或者说是空间的一种紧张状态”,“代表了一种施力的可能性,而且场可以独立存在”[2]。德国心理学家库尔特·勒温(Kurt Lewin)1936年提出了著名的心理学场论(psychological field theory),认为“任何一种行为,都产生于各种相互依存事实的整体,以及这些依存的事实具有一种动力场的特征”[3],强调心理场包括一个人已有生活的全部和对将来生活的预期,认为团体是一个动力整体,其本质在于各成员间的相互联结与相互依赖,教学其实就是各种信息相互作用而形成一定张力的过程,教学场就是“教学信息所辐射和作用的时空整体”,不但“充斥着流动信息”,而且也“不断生成着意义”,是一切教学存在能量运作的基本形式,具有开放性、目的性、整体性和流动性等特点[4],而环境与生命科学的交汇形成了生态场理论(ecological field theory)。由此可见,场理论为教学场奠定了理论基础,而生态场是课堂生态客观存在的一种能量运行质态。

(二)协同学理论为本研究提供实践论依据

协同学主要研究一个开放系统内各子系统之间以及子系统各要素之间的协同合作而由无序结构到有序结构的运行机制与规律,赫尔曼·哈肯(Hermann Haken)认为“平衡理论、突变理论、尤其是远离平衡系统的耗散结构理论,直接为协同学的创立奠定了客观的学科背景”[5],强调伺服原理与最大信息原理是协同学的两大支柱。在系统转变点上,伺服原理是促使系统是否处于有序状态的关键;而最大信息原理是指“在非平衡相变点处,系统将要演变的有序状态的(分布函数)信息在各种可能状态中具有最大值”[6]。协同学中的“协同”是指“在序参量支配下形成的子系统之间的协同运动”,是“自组织状态中的协同”,组织是靠外部指令运行的,而自组织是在一定的外部条件下“系统内部自发组织起来的”[7];系统只有产生新的组织结构与功能才能适应发展的需要,当系统控制参量达到临界值时,系统原来的状态就会丧失稳定性,从而引起系统的相变。系统处于动态平衡发展的稳定状态,靠的是环境为之提供的能量做保证;环境给系统提供的能量的改变才引发了系统发展的失衡;当环境提供的能量达到临界值时系统才从无序走向有序状态。由此可见,协同学为课堂主体运行机制做了科学性解释。

(三)信息生态理论为本研究提供方法依据

美国学者托马斯·达文波特(Thomas·Davenport)于1997年首次将生态理论引入信息管理领域,提出了信息生态学(Information Ecology)概念,指出信息生态学以相关信息与生命个体以及所处环境的关系为研究对象,进而“推导其整个生态系统的生成、演变与发展规律”[8]。信息生态作为生态系统与信息管理相结合的产物,除了具有信息管理诸如完整性、高效性、即时性、规范性、精准性、可扩展性和生态系统的动态性、联结性、平衡性与开放性等特点之外,还具有人文性、递减性和两面性。信息生态主要由信息(information)、信息人(information man)和信息环境(information environment)构成,由于信息人是生态的主体,具有很强的主观能动性,这就决定了信息生态具有信息人在以信息为客体、以信息环境为支持背景的人文性;所谓递减性是指由信息不对称(asymmetric information)而导致的信息在传播过程中会随着流通环节的增多而产生的信息逐层递减现象;而信息生态的两面性主要是由信息在以技术或信息人传播的过程中而出现的鱼目混珠的现象。一个完整的信息生态系统(information ecosystem)是由信息子、信息素、信息场、信息链、信息网、信息域和信息圈等成分构成,而信息生态失调(information ecology imialance)主要表现为信息超载、信息垄断、信息污染、信息侵犯以及信息综合症等[9],信息生态平衡(information eclogical balance)才是信息生态系统良好的运行质态。由此可见,信息生态理论为构建课堂信息生态提供了方法论依据。

二、课堂信息生态场内涵特征

“互联网+”时代铸就了课堂信息生态场崭新的运行质态,也赋予了课堂信息生态场崭新的内容。“数字化的兴起是人类的一次空前的革命”,“带给课堂教学的既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也是一场空前的挑战。”[10]因此,必须在理解课堂信息生态场所处时代背景的前提下,把握课堂信息生态场的本质内涵以及表象特征。

(一)课堂信息生态场的时代背景

“互联网+”时代的课堂教学已经告别了传统的课堂教学中的一个老师、一支粉笔、一块黑板和台下坐着一排排学生的图景。大数据重塑以反馈(feedback)、个性化(individua-lization)和概率预测(probabilistic predictions)为核心的学习革命,“将数据的生成与处理、利用分割开来——在信息上与教育松绑”,同时“将学校和课本转化为数据平台,促进学习的改善”[11]。翻转课堂(Flipped Classroom,FC)、通达翻转课堂(Mastery Flipped Classroom,MFC)以及通达翻转学习(Mastery Flipped Learning,MFL),颠覆了传统课堂教学模式,“翻转”了教学程序,彻底改变了师生角色定位,尤其通达翻转学习“使直接的授课指导得以异步进行,因此也使得差异化教学成为可能”[12],既能帮助学生更好地自主地个性化地掌握课堂内容,又能促使学生学会学习成为更好的学习者。慕课(MOOCs)作为大规模在线开放课程,掀起了一场世界范围内的自班级授课制以来教育教学领域的最大的革命风暴,实现了优质资源全球共享,促进了教育公平,为推进学习型社会和终身学习搭建了平台。为“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生态场运行质态提供了技术手段和支持环境。

(二)课堂信息生态场的本质特征

传统的课堂信息生态场的信息是由教师作为权威身份向学生单相传递,再通过考试检测、课堂提问等反馈手段搜集学生的学习信息,以优化教学内容、改进教学方式,从而促进学生的学习效果。“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生态场与传统的课堂信息生态场具有本质的不同。首先,“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生态场彻底打破了传统课堂里教师的“单演独唱”和学生“沉默的螺旋”[13]。“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场更改了教学的定义,将教学视为主体间基于协商性共生合作的指导学习与自我唤醒:教师不再是知识的权威,而成为学生学习的唤醒者、指导者、引领者、合作者和组织者,担任“接生婆”的角色;学生也不再是被动的教育者,而是自我学习的觉醒者、发现者、主动者、自主者和承担者,担负着“自我生长”的重任。其次,“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生态场彻底改变了课堂教学以班级为单元的组织形式。尽管基于班级授课制的课堂教学仍具有较强的生命力,但“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将会使传统意义上的“课堂教学”名存实亡,而演变为基于数据分析的选课组团即时走班为主要形式的新型的“课堂教学”:班主任将由生涯规划导师所取代;任课教师将不再定班授课,而是为每个学生提供量身定做的个性化学习指导服务;教学内容将转化为学习内容,基于云计算和云服务先进的现代教育技术为师生提供海量的教学资源与学习内容,真正使课堂成为信息的结集点,成为师生的合作所、生命的成长场、智慧的生发地。第三,“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生态场以“人——信息——环境”的动态平衡发展为常态。课堂信息生态场是基于信息生态的以生态系统的运转方式而存在的“场”。生态系统活力要素主要包括教师和学生,也包括教学管理人员、家长以及社会团体等;组织结构要素主要包括师生关系、生生关系以及师师关系、家校关系(教师与家长的关系)等;活力要素与组织结构要素共同构成了恢复力要素。课堂信息生态场的焦点问题主要是由于信息不对称而导致的失衡,而“失衡——相对平衡——失衡——相对平衡”如此循环延续的动态平衡发展质态才是课堂信息生态场的正常的运行机制。

三、课堂信息生态场建构策略

将场理论、协同学和信息生态理论以及课堂生态理论等作为课堂信息生态场理论依据,根据现代课堂信息生态场的内涵特点,采行有效措施建构、诊断并治疗课堂信息生态场及其运行质态以实现课堂信息生态场的构建目的,是“互联网+”时代对课堂教学革新的现实诉求。

(一)激发课堂信息生态场活力

依据协同学和课堂生态理论,激发课堂信息生态场活力,是构建课堂信息生态场健康运行质态的关键因素。课堂信息生态场中的活力要素指的是“人”,只有“人”才具有无限的活力潜能,才有能力向课堂信息生态场注入能量,以推动课堂信息生态场的不断发展。因而挖掘、发挥课堂信息生态场活力的本质是充分调动“人”的主观积极性、能动性与自主性。课堂信息生态场活力主要包括以下三类:首先是直接活力要素,包括该班级的所有任课教师和所有学生;其次是间接活力要素,包括学校教学管理人员、家长;第三是边缘活力要素,主要包括其他班级的任课教师、学生以及关心、关注该班级的所有人员。“互联网+”时代为激发课堂信息生态场活力提供了强大的技术支持与现实可能性,尤其基于大数据的信息反馈与信息整合为活力要素的激发提供了精准的预测。但是,课堂信息生态场活力要素需要聚合才能形成强大的威力,否则只会耗散甚至抵消各个活力要素倾注到场域中的能量。这就要求必须按照协同学的理论要求,开展以“主体协同”为重要内容的整合活动,而这项活动本身就是课堂教学诊断与治疗的任务之一。“主体协同”以教师、学生、家长等多主体协同、全方位互动为机制,其动力机制为师生的精神生命全程参与,采行主体互补发展策略、动态目标问题导向策略、教学过程层级实现策略、师生合作焦点解决策略、知识建构内化运用策略和措施改进自我矫正策略,理顺并聚合教育力量,优化并整合教学程序,渗透并融合现代教育价值观,突破传统教学的时空局限,以实现提高教学效率、提升教师专业能力、促进学生和谐发展的目的[14]。

(二)优化课堂信息生态场信息

依据信息生态理论和课堂信息生态场的内涵特点,优化课堂信息生态场信息,是构建课堂信息场健康运行质态的前提条件。作为课堂生态系统活力要素的信息人是生态的主体,而信息是生态的客体。由信息生态理论的内容可知:信息人在课堂信息生态场运行质态中起主导作用,是信息生态系统的主要的组织者与受益者;信息人之间“处于信息不对称状态”,由于占有信息量的不同就出现了信息位差,而“信息需求是信息传递的原动力”;同时,信息人在信息生态系统中“既是信息的生产者,更紧要的是信息传递的发起者、发布者、组织者”;信息生态系统中的信息都是“围绕着某项专题进行的”,核心信息人通过“对核心信息源的组织、发布、传递、反馈”,保证信息用户依照各自的信息生态位分工合作,“形成潜在的信息依附关系”[15]。在课堂信息生态场中,“人”作为“信息人”而存在,师生由于年龄、阅历和接受教育程度的不同,占有的信息量也不同,这就形成了师生的信息位差,这也是“学高为师”之信息生态论的诠释。教师在传统课堂信息生态场中往往都是以核心信息发布者和信息源而存在的,但在”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生态场中,以教师和学生为直接活力要素的信息人都可能成为核心信息人或信息源。信息作为音讯、消息、通讯系统传输和处理的对象,不仅仅指师生等人,也指教学内容和学习内容,即通常所说的课程与教材,还指班级内的文化信息,如班风、学风、教风以及教室内张贴的标语等。“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生态场是由“人——信息——环境”等因素构成的时空场,因而优化课堂信息生态场信息,既要依据信息生态理论将师生也视为重要的信息而提升师生素质,又要重视教学材料的选用、学习内容的恰切以及信息传播渠道的流畅。

(三)营造课堂信息生态场环境

营造课堂信息生态场环境,是构建课堂信息生态场健康运行质态的重要保证。课堂生态理论中的“环境”是指物理环境、文化环境、心理环境和社会环境等。物理环境主要包括课堂教学的自然条件、教学设施和时空环境,文化环境主要包括班风、学风、教风以及师生的价值观、行为规范、教与学的方式等,心理环境主要指师生的人格特征、心理状态以及课堂氛围等,而社会环境主要包括师生关系、生生关系以及课堂秩序等。“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生态场所指的环境范围介于二者之间,包括课堂生态理论所指的物理环境、文化环境、心理环境和社会环境,大体相当于信息生态理论所指的基本信息环境,还包括两大类环境:一是网络环境,二是作为环境的人。网络环境是指将分布在不同地点的多个多媒体计算机物理上互联,依据某种协议互相通信,实现软、硬件及其网络文化共享的系统;“作为环境的人”其实就是指课堂教学中的“人”本身就构成了一种信息环境,人所具有的主观能动性决定了以人为主体的信息环境具有不可替代性。营造课堂信息生态场环境,为激发系统活力、优化系统组织结构,提高系统恢复力提供了支持与平台,尤其对“作为环境的人”的充分重视和对“作为人的环境”的大力营造,更为构建课堂信息生态场动态平衡的运行质态提供了强有力的保障。

综上所述,“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生态场以场理论、协同学、信息生态理论和课堂生态理论为理论依据,彻底打破了传统课堂里教师的“单演独唱”和学生“沉默的螺旋”,彻底改变了课堂教学以班级为单元的组织形式,是由“人——信息——环境”三大要素构成的一个动态平衡发展的时空整体,具有发展性、平衡性、整体性、开放性和人文性等特征。然而,在当今“互联网+”时代背景下,我国教育教学依然面临着严峻的挑战:召之不来的是素质教育真正的落实,而素质教育是我国教育改革与发展的战略目标;挥之不去的是应试教育舞动的幽灵,而应试教育是当前我国教育教学中存在的最大问题。直面“互联网+”时代先进的客观要求与当今落后的现实存在,必须在充分发挥课堂信息生态场效应的基础上,实现课堂教学诊断的常态化、制度化和自动化,进一步构建科学合理的评价机制,开展信息资源的集成服务,提高教育教学管理人员的素质,加强信息化网络建设和利用效率,完善并落实党和国家的教育方针政策,强化社会监督机制,在全社会开展以“做学习的主人”为主要内容的学习革命,采行激发活力、优化信息、营造环境、发挥场效应等策略,是有效促进“互联网+”时代课堂信息生态场动态平衡发展运行质态的有效措施和必然选择。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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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张玉琴.信息生态群落的演化与特征[J].图书馆学研究,2011,(9):22-24.

(责任编辑:杨玉;责任校对:李作章)

The Selection of Operation Quality of the Classroom- information Ecological Field in the“internet+”Era

YIN Da
(Shaanxi Normal University,Xi’an Shaanxi 710062)

Abstract:The“internet+”era has formed a new landscape of classroom teaching in the 21st century and thus placed new demand on the ecological field of classroom information. The ecological field of classroom information in the“internet+”era should be based on the theories of field,collaboration,information ecology and classroom ecology. Under the background of“internet+”era,it has adopted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s the means,information spread as the content,information asymmetry as main driving force,information ecological system as the carrier,dynamic balanced development as the normal status as well as the mutual connection between people and people (people and environment) as the operation mechanism. With the purpose of promoting the mutual development of the students and teachers,it is featured by being developing,balanced,overall,open-ended and humane. A series of strategies such as motivating the vigor,optimizing the information,cultivating the environment and exerting field effect are also adopted. The realization of classroom teaching diagnosis in a normal,institutionalized and automatic manner is the effective measure and inevitable choice for constructing,diagnosing and curing the classroom-information ecological field and its operation quality.

Key words:“internet+”era;classroom teaching diagnosis;classroom teaching;classroom information ecological field

作者简介:尹达(1978-),男,山东莘县人,陕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博士生,主要从事课程设计与教学诊断研究。

基金项目:①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高考多元录取机制促进普通高中教育多样化发展研究”(11YJA880093)。

中图分类号:G64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5485(2016)02-00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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