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纳斯秋天的调色板

2016-03-12 00:17
新农村 2015年19期
关键词:皮儿喀纳斯小海

当季游

美丽的喀纳斯湖,景色一样的迷人,确实美景,9月、10月是最好的季节。在这里壮观的冰川映衬着宁静的湖水,茫茫的草原包容着幽深的原始森林。

走进喀纳斯

喀纳斯位于新疆北部的阿勒泰地区,是集冰川、湖泊、森林、草原、牧场、河流、民族风情、珍稀动植物于一体的综合景区,被誉为“东方瑞士、摄影师天堂”。

“喀纳斯”是蒙古语,意为“美丽富饶、神秘莫测”,在这里壮观的冰川映衬着宁静的湖水,茫茫的草原包容着幽深的原始森林。神秘的湖怪、古朴的图瓦人、变换的湖水、眩人的风景都让人痴迷。在喀纳斯,主要游览喀纳斯湖、禾木村、白哈巴村这三个地方。禾木和白哈巴都是当地人的村落,颇有瑞士小镇的风采,是人间仙境,许多人认为这两处村落才是喀纳斯的精华。喀纳斯具北国风光之雄浑,又具有南山水之娇秀,加之这里还有“云海佛光”、“变色湖”、“浮木长堤”、“湖怪”等胜景、绝景,可谓西域之付佳景、仙景。湖的北面是白雪皑皑的奎屯山、高耸如云的友谊峰。湖周重峦叠嶂,山林尤如画屏。不同的植物群落层次分明,色彩各异。

秋季万木争辉:金黄、殷红、墨绿各呈异彩。林中灌木叶茂,枯叶朽木上苔藓、野草遍生。林间空地草甸如菌,山花鲜艳。风静波平时湖水似一池翡翠,随着天气的变化又更换着不同的色调,自晨至也换变着风采。每当烟云缭绕,雪峰、春山若隐若现,恍若隔世。

到达&离开:喀纳斯位于新疆北部的阿勒泰地区。景区有独立的机场,可选择从乌鲁木齐直接搭乘飞机到喀纳斯,航程约50分钟。景区没有火车站,若选择坐火车前往喀纳斯,只能从乌鲁木齐坐火车到北屯,改乘汽车前往喀纳斯。从乌鲁木齐可乘卧铺汽车到布尔津,之后转车前往喀纳斯景区。包车也很方便,尤其是7~10人时,便宜划算。景区内交通方式多样,主要有区间车、骑马,冬季还有马拉雪橇。

最佳季节:经过短暂的夏季,迎来了喀纳斯的金色九月,可谓是层林尽染。喀纳斯的冬天,湖面冰封,一样精彩无限。喀纳斯推出了冬季旅游项目(10月10日~次年5月10日),不仅免除部分门票,还可乘坐“马拉雪橇”进行体验。

心愿

□孙文

我认识小海,纯属偶然。

那是三个月前的一天,我去一家公司办事,老板对正在计算机前忙着的小伙子说:“小海,你过来一下,把公司的企业画册拿给客人。”“好的!”小海是声到人到东西到。

“别看我们公司人不多,一个小海、一个大海。”老板半开玩笑的对我说。“其实,小海论岁数并不小了,今年29岁,大海今年24岁,但论个头小海没有大海高,所以大家就习惯把个高的叫大海、把矮个的叫小海,呵呵!”老板又接着来一句。“是啊,财源茂盛有客来,生意兴隆有俩海吗!老板你就等着发财吧!”我也诙谐地接这话茬应了一句。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小海——的确,1米50多的小个子,又十分瘦小,剃个小平头,戴一副眼镜,着一身整洁的服装……我心想,这哪是快30岁的小伙子,简直就像一个小孩子,叫小海真是“名符其实”。

小海虽然个子不高,但很机灵,思维敏捷,语气和缓,又比较稳重,而办起事来又非常麻利。这是小海给我的初次印象。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我再加上一句“三回成朋友。”

我后来几次去这家公司办事,小海见我来了就主动迎上去打招呼。有时,我们也唠上几句家常。

原来,小海的家在距离省城一百多里的山区,父亲、母亲都快60岁了,身体都很硬朗,还有一个26岁的妹妹。妹妹看哥哥没结婚,自己也不着急找婆家,一直在外打工。2014年11月份,小海从外地来到省城打工,每月有三千多元的收入。小海的父亲,母亲留守在家里,除了管好那“一亩三分地外”,还种了些木耳段。一家人的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有一次,小海轻声跟我说:“老大哥,麻烦你一件事呗?”一种信任的目光看着我。

“什么事?”我反问一句后静静地听小海说:“那是快二十年的事情了,那时家里经济状况很差,是村里有名的困难户,为此我都10岁了家里才让上小学。多亏村里来了扶贫工作队,给我们生活困难的同学捐了款、赠了学习用品……那个带队领导的名字我记着呢,论年纪比我父亲大很多,应该是爷爷辈分的了,我就想找一找他,可不知道他是省里的还是市里的,具体是哪个单位的。”

“那可就难办了。”我说。“要报雪中送炭之恩那,你为什么现在想起找那位领导了?”我问。

小海说:“这不,现在生活好了,我原来在外地打工,现在来到了省城,就想找一找他,等找到了,我要……”

“不过,你别着急,比如当年你们之间邮过信没有,有没有当时的照片或其它的物品。”我对小海提示着。

“没邮过信,但家里还保存着当时的集体合影、还有几张有我的照片。”小海说后又补充:“但也看不出那位领导是什么单位的呀。”

“那样,等你什么时候回家把那些照片拿来,让我看看,帮你尽量找,实在不行还可以通过媒体帮助找。”我对小海说。

我看着小海:“你再仔细想一想,还有什么能够参考的东西吗?”

“别的……对了,我家柜里还有几张当时他给我做练习用的办公废纸呢!”小海说。

“那你回家时把那几张办公废纸一并带来,或许有什么发现。”我说。“可千万别忘了!”我又对小海嘱咐着。

过了几天,小海跟我说,端午节假期他回家了。该带的物品都带来了,让我看一看。

摆在我面前的一共有四张彩色照片,其中一张是扶贫工作队的领导、村干部和四名受资助学生代表的集体合影,当年的校长、村干部有的已故、有的患有重病;有两张分别是那位领导与小海在学校门口和在教师谈话的照片;另外一张是那位领导到小海家走访的照片。小海指着走访的那张照片说:“你看,那位领导坐炕沿边上,炕席上炕的是白芸豆,站着的是我父亲,我父亲穿的黄色长袖衣服袖子都耍圈了,这是黑漆的小柜,后窗户玻璃坏了,还有后墙横着木板的被垛,纸糊的天棚掉下了一个角……”我看着照片,听小海滔滔不绝的诉说。这就是那个年代乡村里贫困生活的真实写照,因为我在基层工作过,太了解不过了。

从这几张照片看,小海要找的那位领导,看上去身材魁梧,圆脸庞,梳背头,前额略有拔顶,戴一副褐色框的眼镜,敞开的蓝色夹克衫,露出白衬衫、对襟红毛衫,蓝黑色的裤子……没有架子,和蔼可亲。尤其那位领导与小海在教室谈话的照片,端坐的小海,渴望的眼神,那位领导往前探下身子的细微举动,仿佛听到了一位慈祥的老人对幼小心灵的呼唤和启迪……

这四张照片,标记的日期是1997年7月17日。

小海从家里带来那位领导送给他练习用的三张A4办公废纸。空白面早已被小海写下了密密麻麻的笔记,那面当年打印的字迹有些模糊,大白天的不得不借助灯光,我反复看着。

这三张办公废纸,是1999年度目标管理自检得分统计表。虽然没有标明统计时间和单位,但这统计表应该是本年度末或2000年初产生的。看了统计表的内容,统计表里有小海要找的那位领导的名字和他的有关被上级刊发采用的文章及相关信息,其中在一条信息标题中标明了那位领导的职务,单位也就一下明了,在信息采用栏标明省里采用,也就说明他是市里的。

我手里拿着这三张办公废纸:“小海,二十来年的几张废纸想不到成了宝贝,价值这么大!你可真能留啊,在一般人手里或许早已没了踪影。”对小海大加赞赏。

我给一个部门的负责人打了电话,十几分钟电话打了回来。

当我把那位领导已于2002年辞世的消息告诉小海时,小海低下了头,沉默好久。小海抬起头的时候,我看见他的眼睛湿润了……

“要不是那位领导的扶贫资助,我或许一年级都念不完……我还记得当年嘱咐我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也要把书念下去,一个人没有文化、没有知识是多么的可怕……我遇到了好人,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暖暖的!”小海喃喃地说。

“小海,是呀,那个年代虽然困难些,但有党和政府的关怀,广大干部和群众的爱心,社会大家庭始终是温暖的!”我看着小海说。

小海,终于道出了埋藏心底的秘密——原来,他前几年跟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学习了针灸、推拿和按摩、修脚等技术,主要是因为自己身体弱,坚持保健强身。他本打算找到当年关怀他的那位领导,利用休息时间,给老人家定期地按按摩、修修脚,力所能及的来表达自己感恩的小小心愿。

好人已去,无以表达心愿的小海似乎感到有些遗憾。

“小海,老人家的在天之灵知道你的这份心思,也一定很会欣慰的!”“我给你一个建议,假如有可能的话,你也可以利用业余时间去养老院给那里的老人按按摩、修修脚,也是一种爱的奉献、爱的承接、爱的表达啊!”“但是,小海,你要把那份关怀、那份关爱,那份感恩,作为今后人生旅途的动力,本分做人,扎实做事,做一个对得起家庭、对得起关心帮助你的好心人、对得起社会,那就是最好的表达!”我一连对小海说了这些,小海连连点头称是。

逝者如斯夫。当年一位领导者的职务活动,温暖和感动了小海,好事好人,人们会永远记在心里。

祝愿小海扬起风帆,伴随伟大的中国梦,飞得更高,走得更远!

唢呐妹

□杜春成

蒋老汉从水口山镇政府会议室出来,一边往水口山村的家走,一边在心里不停地叹气:怪只怪自己没有用,生了两个女儿。

蒋老汉是水口山镇有名的小河锣鼓吹打乐的班主。农村人的红事、白事、喜事,都要请他们去吹打,一家少则一天,多则三天。蒋老汉一年四季基本上都在外面做他的手艺,吃的是人家的,拿的是人家的礼品,还有相当可观的红包收入,村里很多人羡慕他们。

二十多年前,蒋老汉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儿,他虽然很喜欢她,但他心里很憋气,自己的手艺是祖传的,按照祖传的传男不传女的规矩,手艺在他这一代要失传了。为此,他又在第三年犟着生了第二胎,希望生个男孩子,让自己的手艺传下去。可事与愿违,没有想到的是又生了一个女儿。

小女儿从小就喜欢玩父亲的乐器,四岁的时候,能够打出简单的锣牌子来,五岁的时候,就能够嘟起小嘴巴吹响唢呐了。在村里,人们叫她唢呐妹。

蒋老汉也特别喜欢小女儿,有空的时候,父女俩就在一起玩,蒋老汉也教女儿一些简单的吹打乐常识。但蒋老汉自己心里有数:女儿不是儿子,祖传的规矩不能破。于是,蒋老汉从不把吹打乐的关键技巧传给小女儿。

唢呐妹今年大学毕业了,今天才回到家。晚饭的时候,她看出了父亲的不高兴,就笑着对父亲说:“爸爸,我今天回家,看您不高兴的样子,莫非是不喜欢女儿回家哟。”

蒋老汉看了看女儿,摇了摇头说:“你要是个男孩子就好了。”

“女孩子怎么了,女儿在大学里,是学生会干部,毕业了,好几个单位争着要我去上班,也不比那些男孩子差啊。”唢呐妹撒娇地说。

“我知道,你是好女儿。”蒋老汉为难地说:“镇上要申报吹打乐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要举行父传子同台比赛,优胜者为吹打乐传承人。”

“那是好事啊,是国家对民间吹打乐的肯定啊,你应该高兴,应该去参加。”唢呐妹明白了父亲不高兴的原因,父亲视吹打乐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他要当水口山村民间吹打乐的传承人,缺少和他同台竞技的人。

“我没有传承人,怎么去参加,只有放弃了。”蒋老汉叹气地说。

“你有传人啊。”唢呐妹告诉父亲说。

“你就不要安慰我了吧。吹打乐这个行业,都是口口相传,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我哪有传人啊。”蒋老汉还在叹气。

“你忘记了我的名字吗?“唢呐妹笑着说。

“你叫蒋雪慧,我取的名字,怎么能够忘记。你又逗我。”蒋老汉不明白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的名字,叫唢——呐——妹。”唢呐妹高声说:“我在大学时,还自修了民间吹打乐的,在学校比赛时,还得过一等奖。我与您一道参加比赛。可以不。”

“真的?”蒋老汉相信女儿对吹打乐的天赋,但不相信她会参加镇上举办的比赛。

“真的!”唢呐妹伸出右手说:“我们拉钩。”

父女俩的小拇指紧紧地钩在了一起。

我的一对包楞皮儿

□李春慧

我结婚的时候,妈妈送给所有的嫁妆,完全是用两块花布包来的。一晃儿,二十多年过去了,孩子长到了当年我们结婚的年龄,房子住过好几座,家具换一批又一批,家里压箱底唯一保留是那一对很旧的两个包楞皮儿。

包楞皮儿,是我们老家那个地方的土语,通俗地说,就是用来包衣服或者针头线脑普普通通四四方方的一块布,也有叫包裹皮儿的。

小时候,我们小姑娘玩家家时候,就用旧布头包小木条、石头,瓦块等东西过“小日子”。经常听见左邻右舍的小两口打架,男的说:“你不愿意过,你夹包走”。很多妇女也经常叨咕:“我是夹包到他们家的”。耳濡目染,我懂了,那个包,就是包楞皮包裹的东西。

妈妈送我的包楞皮儿,是块二尺见方的棉线白布,上面绣的是两只亲密靠在一起同游在水中的鸳鸯,几道绿色的波浪纹是水,还有几条柳枝斜斜地悬挂着。这是我婚前,妈妈贪黑起早亲手绣的,我知道妈妈的用心,是让自己的女儿和未来的女婿像这鸳鸯一样,永远不分离,过好平平安安的小日子。

一对平常不能再普通包楞皮儿,包裹了当时我们小两口的全部家当。新婚丈夫和还有点腼腆新娘的我,在灯光下,一件一件地整理好包内的衣物,四只手扯着包楞皮儿的四角紧紧地系在一起,那个时刻,感觉是我们两颗心被紧紧地栓在一起,一个崭新小家和一个全新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两块包楞皮里面,一块包的是我们结婚时候买的新衣物,另一块包着是零零碎碎的日用品,家里一点点“过河钱”也放在里面。我喜欢整洁,平时舍不得的穿衣服,都四角四棱地折叠起来,连同两颗防虫蛀的臭球一同包进包楞皮里,然后放在小柜里,外面用小锁头锁上。每天回家,第一眼就是看看那把锁头是否变了样,好像那里藏着天大的秘密。

一天天过日子,一年年的生活,包楞皮儿包裹着的,已经不只是衣物,是包裹着我们的婚姻和生活。

岁月的流逝,包裹里的东西在不断变化着,最初是新衣服和新物品,然后是旧衣物和旧的物品,有了孩子以后,包楞里里面更多的是儿子的小衣服和针头线脑,破布头。有些时候,下雨阴天或者轻闲一点的时候,我就把包裹打开,放在炕上,数一数家当,散乱的物品像一个杂货铺,琳琅满目,这里装满了我们简单而温馨的日子,记录着夫妻间和孩子成长的甜蜜故事。

“打是夫妻,骂是爱”。家家都有欢乐曲,户户都有难念的经。夫妻间过日子总有磕磕碰碰的时候,我脾气不是很好,是女汉子的性格,什么事情都想自己说了算,丈夫也是火爆脾气,针尖对麦王,谁也不服谁。我也经常学习母亲年轻时候的样子,生气的时候,打开柜,拿出来包裹,哭着离婚要回娘家去,不和他过日子了。每当这个时候,丈夫总是上来抢那个包裹,拽着不撒手。开始,他越抢我越生气,怎么不拦我,专抢包裹,是为了那几件破衣服?后来慢慢地明白,这时包裹已经不是包裹衣服了,似乎这包裹就是我们的家,我夹走它,家也就没有了。他留住包楞,就留住我,留住这个家。

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因为他喝酒很晚回家,我们的战斗升级了。我下决心不和他过了,夹着包裹,把孩子推给了他,推门往外走。丈夫看出来我是铁了心,用力和我抢,抢着抢着,包裹抢散了,他手里攥着的是空空的包楞皮儿,包楞里的衣物和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部散落在地上。我坐在炕边放声大哭,他急忙把包楞皮儿铺在炕上,蹲下身子一件件捡东西,我看见他捡着捡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几十年的生活,好像在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丈夫的面容。他可能在包裹里面,看见了我们在恋爱的时候,他攒够了加班费给我买的花头巾,是在一个飘雪的夜晚,戴在我的头上;他看见了,我在灯光下一针针一线线给他缝补的旧衣服,那里如今还有我的肤香;他看见了,我们孩子的一件件小衣服,花兜兜,还有我们舍不得花的零花钱……我哭得更厉害了。他猛地抱住了我,轻轻地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我的心一阵阵火热,似乎又回到了初恋。

有一年,丈夫的父亲病了,急需手术,家里又没有钱,急得他团团转。我说,你把柜打开,把包裹给我。丈夫楞了楞,还是把包裹递给了我。我打开包,找出来一个存则来:“拿去给爸爸看病吧”。这是我结婚的时候,妈妈给我的压兜钱,我一直藏着,留着急用。丈夫傻傻地望着那个包楞皮的两个鸳鸯。

包楞皮儿,成为了我们婚姻的一个道具。它不仅仅包裹是我们生活的零零碎碎,也包裹着我们苦辣酸甜的婚姻。更像一个媒介和纽带,一次次化解着生活里的不愉快和婚姻的危机。

岁月仓桑,我们已经不是年轻的时候了,孩子大了,包楞皮儿也旧了。这些年来,包楞皮藏着的爱和情,虽然经年已久,味道却是越来越浓。现在,我们已经不用这样的包楞皮儿包裹东西了,可我依然舍不得扔掉它,它昨天包裹着一个温馨的小家,现在还包裹着婚姻的保鲜。

我喜欢我的那对包楞皮儿,喜欢那一对美丽的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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