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价值形态理论的形成研究

2016-03-20 10:41陈建华陈雪莹陶秦青
当代经济研究 2016年6期
关键词:第一版贝利货币

陈建华,陈雪莹,陶秦青

(深圳大学经济学院,深圳518060)

马克思价值形态理论的形成研究

陈建华,陈雪莹,陶秦青

(深圳大学经济学院,深圳518060)

马克思价值形态理论是其劳动价值论区别于古典学派劳动价值论的根本特征之一,也是其货币理论的基础。马克思价值形态理论的形成,前后经历了萌芽期:《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写作,发展期:《政治经济学批判》写作,深化期:《剩余价值理论》研究,接近完成期:《资本论》研究和完成期四个阶段;凝结了马克思毕生的精力和心血,奠定马克思《资本论》基础,贯穿了马克思经济学理论体系。科学地分析和论证马克思的价值形态理论的形成,有助于人们深刻认识和理解马克思经济学理论精髓。

价值形态理论;货币理论;劳动价值论

马克思价值形态理论研究始于《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下称《手稿》)的《货币》章中对蒲鲁东主义者达里蒙用劳动券代替货币的批判。在《手稿》中,马克思论述价值形态理论的“萌芽”时,分析的是货币的职能。但在《政治经济学批判》中,马克思分析的进程是首先分析“价值的实体”,然后才分析价值形态的,这个逻辑次序的改变,是一个显著的科学进步。在《剩余价值理论》中,马克思通过对李嘉图劳动价值论的批判,同时通过对赛·贝利的价值理论的剖析,明确了价值概念、价值实体和价值形态之间的内在联系。这为价值形态理论的科学体系打下了坚实基础,甚至可以说是理论上的一次重大突破。在《资本论》第二版正文中对价值形态理论的分析,显然与第一版中的分析目的和重点有所不同,这也是马克思价值形态理论的不断完善和深化,正因为这种不断完善和深化,最终促使马克思价值形态理论乃至马克思经济学理论体系的生成。

价值形态理论的萌芽:《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

在《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下称《手稿》)的《货币》章中,马克思第一次明确地分析了货币的三种形态,界定了货币作为价值尺度的根本职能及序列结构:首先是作为价值尺度,第二是作为流通手段,第三是作为价值尺度和流通手段这二者统一规定的财富的物质代表。这与后来在《政治经济学批判》以及《资本论》中的论述基本上是一致的。《手稿》的《货币》章标志马克思货币理论体系形成过程中的一次大转变,对人们探索马克思价值形态理论形成和发展的过程是十分重要的。马克思在简单价值形态中发现了货币形态的秘密,研究与分析了这个形态,从而形成了价值形态理论的萌芽。如果不能首先确立价值尺度,确定价值形态作为货币形态的实存,那么就不可能分析简单价值形态。所以,货币根本职能的价值尺度职能的界定是马克思价值形态理论形成和发展过程的起点。

马克思在《货币》中对蒲鲁东主义者达里蒙的劳动货币论的批判有两个方面:第一是达里蒙要求废除货币,第二是达里蒙所设想的用劳动券来代替金属货币的方案。马克思举例说,如果“商品a,3小时劳动时间的对象化=2劳动小时券;商品b,也是3小时劳动时间的对象化=4劳动小时券。这个矛盾事实上已表现在货币价格中,只是隐蔽地表现罢了。”“由于比较各商品及各物化劳动时间量所用的手段不是第三种商品,而是这些商品本身的价值尺度,即劳动时间本身,所以混乱就更严重了。”[1]88因为价格不等于价值,所以决定价值的要素——劳动时间,就不可能是表现价格的要素,同时是决定者,又不是决定者,和自身相等,而又和自身不相等了。

如上所述,马克思根据价值和价格的一致性来批判达里蒙的劳动货币论,这个论据和马克思确立了货币作为价值尺度的职能有直接的联系。“价格和价值的差别,要求以另外的尺度而不是以价值本身去衡量作为价格的价值。和价值不同,价格必须是货币价格。”“如果商品a=1先令(即=1/X银);商品b =2先令(即=2/X银)。因此,商品b=商品a的价值的两倍。a和b之间的价值比率得到表现,是通过它们按什么比率交换一定量第三种商品银,而不是通过与一个价值比例相交换的比例得到表现的。”[1]88马克思显然已经指出测定商品价值、并使价值转化为价格的第三种商品,是货币商品银,它具有独立的作为价值尺度的职能。马克思在指出货币的最初形态是在价值尺度之后,又说:“在这个阶段上,尺度还能够纯粹是想象的”。[1]11从这里可以看到,马克思在说明货币作为价值尺度的最初阶段,其理论上还有不太明确的地方。

价值形态理论的发展:《政治经济学批判》

1859年出版的《政治经济学批判》(下称《批判》),是马克思研究商品和货币理论的第一部著作。这部著作在理论的内容方面,在分析的严密细微方面,都比《手稿》更甚。

在《批判》中,马克思首先明确规定了“交换价值的实体”是“人类抽象的一般劳动”,“作为交换价值,一切商品都只是一定量的凝固的劳动时间”。[2]18在《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中,马克思论述价值形态理论的“萌芽”时,分析的是货币的职能。但在《批判》中,马克思分析的进程是首先分析“价值的实体”,然后才分析价值形态,这个逻辑次序的改变,是一个显著的科学的进步。

在考察价值形态的发展之后,马克思进而分析商品既不单纯是使用价值,又不单纯是交换价值,而是二者的“直接的统一”。这部分分析在《资本论》中相当于《交换过程》中的理论分析。马克思明确指出,“成为使用价值”与“成为交换价值”之间的关系,它们既互为前提,但又同时相互排斥。交换过程中的这种矛盾是“一种特殊商品怎样会直接表现为物化一般劳动时间呢”?“对于物化在一种特殊商品中的个人劳动时间,怎样直接地赋予一般性这种性质呢?”为了回答这个问题,马克思论述了从总和的价值形态向一般的价值形态发展的过程。他指出:“一个商品的交换价值的实际表现,是一个无限多的等式的总和。”“当商品只是被想象为一定量物化一般劳动时间的时候,上述表现是理论上东西。只要把上面的等式系列(即1码麻布=2码咖啡,1码麻布=1/2磅茶叶,1码麻布=8磅面包等的……)倒置过来,一个特殊商品作为一般等价物的存在,就从单纯的抽象变为交换过程本身的社会的结果”。[2]35这里,麻布由于一切其他商品只对它交换,变成了一般等价物。而当每种商品都在成为一切其他商品的价值尺度的时候,则相反,由于一切商品都用一种特殊商品来衡量它们的交换价值,这种分离出来的商品就变成交换价值的最适当的存在,即交换价值作为一般等价物而存在。

马克思在《批判》中指出,作为共同的价值尺度的一般等价物的形成,绝不是抽象的,而是“交换过程本身的社会的结果”,换句话说,也就是“一切商品用一种特殊商品来衡量它们的交换价值”。促进这种交换行动的动力是交换过程中的使用价值与价值的矛盾,这种交换过程的矛盾使总和价值形态倒置,向一般的价值形态发展和转移。马克思在这里将价值形态理论本身所应分析的价值表现课题,与交换过程中的商品作为使用价值及价值的统一问题联结在一起了。但是“衡量”的行为显然与“交换”的行为在本质上是不同的,马克思在这里的论述与其后在《资本论》中将价值形态论和交换过程论加以分开的论述相比,虽然《批判》中价值形态理论有所发展,但显然不是决定性的飞跃。这种飞跃只有在《剩余价值理论》中经过了对李嘉图和贝利的严厉批判之后,才能看到。

价值形态理论的深化:《剩余价值理论》

在《剩余价值理论》中,马克思对古典学派的利润理论和地租理论作了深入的分析和批判,形成了马克思的生产价格论和绝对地租论。虽然《剩余价值理论》没有直接分析价值形态本身,但在价值形态理论体系方面对价值形态的质的内容剖析,不容忽视。在《剩余价值理论》中,马克思通过对李嘉图劳动价值论的再度批判,同时通过对赛·贝利的价值理论的剖析,明确了价值概念、价值实体和价值形态之间的内在联系。这为价值形态理论的科学体系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甚至可以说是理论上的一次重大突破。

马克思早在《哲学的贫困》中,已经明确指出李嘉图劳动价值论的积极意义,也早就知道价值的实体是什么,但从贝利对李嘉图价值论的批评中,马克思发现了李嘉图价值理论中的一个根本缺陷,即是没有价值的形态的分析。马克思自己承认“这一点对我们来说也是重要的”。“请看贝利在下面这本书中对李嘉图的反驳:第一,……贝利的整个反驳部分是围绕价值概念规定中这些不同方面的,这些不同方面在李嘉图著作中并没有发挥,只是实际存在着,彼此交错着,而在其中贝利看到的只是‘矛盾’。第二,他的反驳是针对不同于比较价值(即第二意义的相对价值)的‘绝对价值’或者说,‘实际价值’的。”“贝利在上述第一部著作中说:‘他们(李嘉图及其信徒)不是把价值看成两个物之间的比率,而是把价值看成由一定量劳动生产出来的有用的成果。’他们认为,‘价值是某种内在的和绝对的东西’。”“最后的这个指责是由李嘉图说明问题的缺陷引起的。因为他完全不是从形态方面,从劳动作为价值实体所采取的一定形态方面来研究价值,而只是研究价值量,就是说,研究造成商品价值量差别的这种抽象一般的、并在这种形态上是社会的劳动的量。不然的话,贝利就会看到,只要一切商品是交换价值,这些商品都只不过是社会劳动、社会劳动时间的相对表现,价值概念的相对性就决不会被取消;同时贝利也会明白,商品的相对性决不仅仅在于这些商品彼此交换的比例关系,而且在于一切交换价值同作为它们的实体的这种社会劳动的比例关系。”[3]190马克思认为贝利对李嘉图的批判,有“积极的贡献”。贝利主张:“为了测量商品的价值,即为了价值的外在的尺度,其他商品用它来测量,商品的价值不必一定是不变的。”贝利将价值概念融合于价值的形态之中。而李嘉图的价值论则只注意了价值量,注意了相对的劳动量,而不理解价值的实体所必然要采取的特定的形态、独自的形态,不理解价值的本质与货币形成的必然的内在联系。所以,马克思在分析价值形态时,一再强调必须明确价值的实体、价值量和价值形态之间的内在联系。马克思开始第一次使用“价值形态”这个词,是在开始进人分析价值形态问题时说的一句话:“以前只对价值实体和价值量进行了规定,现在让我们转入对价值形态的分析。”[4]13这样,马克思价值形态理论体系才基本接近于完成。

价值形态理论的形成:《资本论》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版“序言”中告诉读者:“其中对价值实体和价值量的分析,我已经尽可能地做到通俗易懂,对价值形态的分折却不一样。它是很难懂的,因为辩证法比在最初的叙述中更为精密,所以我要劝告对辩证法思维还不完全习惯的读者,跳过从第15页〔第19行)起至34页末行止的全部,而去读附在本书后的‘附录’《价值形态》。在那里,科学表现所许可的限度内,尽可能简单地而且甚至教科书式地叙述问题。读完‘附录’以后,读者可能再回到正文,从第35页起继续读下去”[4]13。

马克思对价值形态理论的分析,一次比一次深化,所以我们将第一版正文部分和附录分开来进行考察。现在仅就正文部分看一下价值形态理论的接近完成的叙述。在《资本论》第一版中,马克思一方面批判贝利的错误,同时也批判李嘉图的错误。如指出贝利把价值形态和价值概念进行混淆,把价值概念融合于价值形态之中。[5]64同时在第一版注中,借用了贝利对李嘉图的批判。“《政治经济学上的若干用语的争论。特别是关于价值和需求问题的考察》一书的作者赛·贝利责备李嘉图,说他将交换价值从一种只是相对的东西变成一种绝对的东西。恰恰相反,李嘉图是把金刚石、珍珠这种物在作为交换价值时所具有的表面的相对性,还原为这种外表所掩盖的真实关系。还原为它们作为人类劳动的单纯表现的相对性。如果说李嘉图派对贝利的答复既粗浅而又缺乏说服力。那只是因为他们在李嘉图的著作本身中找不到关于价值和价值形态,即交换价值之间的内在联系的任何说明。”显然,马克思在这里对他们的理论上的根本缺陷进行分析和批判,科学地论证劳动价值的实体、价值量以及价值形态的内在必然联系。所以马克思在进入分析价值形态以前,反复交待“我们现在知道了价值的实体,这就是劳动。我们知道了价值的量的尺度,这就是劳动时间。价值的形态(正是它使价值打上交换价值烙印的)必须有待于今后的分析”。[4]44在第一版正文中,马克思论证价值形态问题的开头和结尾的观点是一致的。在德文第一版第13页进入分析价值形态时说:“以上我们只是对价值实体各价值量做了规定,现在我们要转向对价值形态的分析。在第一版中,马克思对价值形态理论的分析,用他自己的话说:“两千多年来人类智慧在这方面进行探讨的努力,并未得到什么结果,而对更有内容和更复杂的形态的分析,却至少已接近于成功。”[4]8只要我们深入了解马克思在这个问题上的长期刻苦认真的研究,我们就能够体会到马克思的伟大贡献。

《资本论》第一版正文中的价值形态理论分析,显然和第二版中的分析目的和重点有所不同,这也是一个不断完善和深化的过程。马克思指出:“我们要做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从来没有打算做的事情:指明这种货币形态的起源,就是说,探讨商品价值关系中包含的价值表现,怎样从最简单的最不显眼的样子一直发展到炫目的货币形态。这样,货币的迷就会随着消失。”[5]62在论证价值实体的时候,《资本论》和《批判》比较,也各有其特点。马克思为克服贝利的根本缺陷(即贝利将价值融合于商品与别种商品的相对关系之中,将价值融合于价值形态之中),马克思在《资本论》中,首先从表面的交换关系出发,进而分析出隐藏在其中的商品价值,再回到价值的表现形态。《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版正文中对价值形态分析,侧重点在于对价值形态本身的质的规定性和质的内容的阐明。马克思在第一版正文中也清楚地说明:“具有决定性重要的是在于发现价值形态与价值实体和价值量之间的内在的必然联系,从观念上来说,即证明价值形态是起源于价值概念。”[4]34马克思在这里所强调的这一点,对于我们今天理解马克思的价值形态理论,理解和分析今天的货币理论和实际问题,具有极其重要的现实意义。

《资本论)第一版的“附录”对马克思价值形态理论体系的完成具有决定性的意义。《资本论》第二版的价值形态理论的结构基本上和“附录”是一致的,它是根据“附录”加以改写的。马克思在第二版跋中曾经作了说明:“第一章第一节更加科学而严密地从表现每个交换价值的等式的分析中引出了价值,而且明确地突出了在第一版中只是略略提到的价值实体和由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的价值量之间的联系。第一章第三节(价值理论)全部改写了,第一版的双重叙述就要求这样做。[5]14在叙述结构上,原来在第一版正文中,分析相对价值形态的量的变化部分是放在叙述价值形态的前言之后的,但在现行版(即第二版)中,把这部分放到了A的(2)中的b、“相对价值形态的量的规定性”中来叙述。第一版中的“形态四”在“附录”和现行版中都不见了。“附录”中的等价形态的第四个特征,即末尾部分的商品形态的物神性(也译为拜物教)在等价形态中比在相对价值形态中更为显著,在现行版中,改成了第一章第四节“商品物神性及其秘密”。由于现行版和“附录”的结构大致相同,而“附录”是在第一版正文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本文主要就第一版正文部分和“附录”的叙述,进行比较。

从表面的叙述形式看,“附录”的叙述比第一版正文部分增加了许多标题,分成了许多小节,即所谓“教科书式”的叙述方法。恩格斯对这个“附录”的叙述形式,曾在1867年9月9日的信中向马克思表示赞赏。需要注意的是这种叙述形式上的改进,表明马克思对价值形态理论本身的分析更加深化,更加成熟了。他在第一版正文中分析商品的价值表现时,是从“如何”表现商品的价值这个角度着眼的,而在“附录”中,则是将表现商品价值的两商品的等置关系作为既予的前提出发的。马克思说:“为了正确地分析这种关系中所包含的形态起见,我们必须从它的最简单最未展开的形态出发。”[4]764在第一版正文中,首先分析一种商品以其他商品为对象,如何表现其价值的能动关系。例如“麻布首先使自己与作为和自己等同存在的另一商品——上衣相关联,从而来表示自身的价值实存”。而在“附录”中分析价值表现的结构时,是以处于等置关系中的两商品作为既予的前提和存在,分别对两者给它们以形态规定从而指出这两种形态是“不可分的”,是处于“两极地位”的关系。例如“麻布的价值实存是出现在这种关系中,即与上衣这个另一种商品作为与麻布具有同样本质的东西而有效的关系中表现它自己。”[4]34显然,“附录”中的叙述比正文部分的分析更加深入一层。

“附录”和第一版正文部分在内容结构上的区别,主要是在正文中分析了一般的价值形态之后,接着是“形态四”的叙述,未能引出具有关键性的货币形态;“附录”则在一般的价值形态分析之后,就明确地引出价值形态的完成形态,即货币形态。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呢?这是因为在《资本论》第一版正文中,马克思分析的主要焦点是放在“发现价值形态,价值实体和价值量以及它们之间的内在的必然联系”上,用以克服李嘉图和贝利在价值论上所犯的错误。既然在第一版正文中已经解决了价值形态的质的内容和质的规定性,在“附录”的叙述中必然要对价值形态的展开和它的目的,作出进一步的明确分析。马克思曾强调这个问题对这本书的全部具有决定性的意义,而过去的经济学家却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个极为简单的事情。因为,这个最简单的价值形态包含有货币形态的全部秘密。

概括地说,马克思的价值形态理论分析解决了两大课题:一是分析一种商品的价值用另一种商品的使用价值来表现的简单的价值形态,揭示这种价值形态本身的质的内容和质的规定性;二是指明货币形态的起源,分析了从简单的价值形态向货币形态的发展过程,商品如何用金钱作为共同的等价物来表现它们的价值发展过程。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1.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187.

[4]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M].汉堡:德国麦斯纳出版社,1867.

[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

责任编辑:魏 旭

F031.3

A

1005-2674(2016)06-015-05

2015-12-09

陈建华(1963-),男,湖南衡阳人,经济学博士,深圳大学经济学院教授,主要从事《资本论》及马克思主义经济理论研究;陈雪莹(1990-),女,黑龙江齐齐哈尔人,深圳大学经济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经济理论研究;陶秦青(1991-),女,湖北孝感人,深圳大学经济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经济理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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