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霍布斯的自然主义善恶观

杨宇　王志丹

【摘要】霍布斯创立的自然主义善恶观，在西方的政治哲学领域当中始终没有停止争论。霍布斯的自然哲学、政治哲学之间，存在着内在的某种关联，这种关联使之能够形成融贯的整体，并能够通过善恶轮进行良好的体现。其不同于古典政治哲学的是，人是一种有生命的物体。其中，善恶并不是在肉体或灵魂的良好构成中存在，而是蕴含于生命运动持续當中，个体通常具有绝对的善恶，通过个体之间的约定，能够形成一致的公共生活中的善恶观。

【关键词】霍布斯；自然主义善恶观；西方政治哲学

在西方近代政治哲史上，托马斯·霍布斯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和意义。实际上，霍布斯的思想和观念直到19世纪末期才被人们接受和认可。即使是放在当今的社会中，霍布斯的政治哲学依然能够具有很大的意义和作用，至少是超出了霍布斯本人所处的时代。一般来说，政治哲学家在构建某种学说体系的过程中，主要是基于人性善恶的角度，对人类政治生活的奥秘进行探索，同时，这也是政治哲学中的基本逻辑。

一、对物体的认识

物体通常具有两种不同的偶性（accident），第一种偶性，是存在于心灵之外的，也是物体自身所具有的。而第二种偶性则是人的心灵运动和物体自身运动的相互作用产生的结果，例如味道、声音、颜色等，这些并不是物体自身本就具有的偶性。在霍布斯的自然主义善恶观中，物体（object）的总和组成客观世界，物体具有量的广延，就是自身的本质规定。由此能够看出，物体自身是相互分离、区别、无质、僵死等，在物体的世界中，并不具有灵性，也不存在生命。因此，需要借由运动（motion），在其间产生联系才能够形成感性的质、规定性以及生命。霍布斯的自然哲学与物体和运动具有很大的关系，霍布斯认为宇宙中的每一个部分，都是由物体组成的，如果不称其为物体，则不能称之为宇宙中的一部分。物体本质规定性具有广延性的特征，能够相合空间中的某个部分。物体的存在具有其自然属性，不会对人的思想进行依赖。同时在其中具有偶性，物体将自身的概念留存与人们的心里的能力就是其偶性。霍布斯对于这种能力，进行了两种不同的划分，其中一种形状和广延，在一切物体当中都是普遍存在的、不可替代的一种性质。而另一部分则是只有某些物体具有，这些物体能够替代其偶性，但是却不能消灭物体本身的存在。

二、对人的认识

事物对于人的生命运动存在的损益，能够体现出善恶的标准，人们根据自身的生理感受，获得相应的判断权。基于人的本性，每个人会产生不同的私心判断，对于标准和规范的事实问题，并不能通过自然法进行解决。同时，由于和平、生活是善、反之则是恶，因此，自然法对于善的追求，同时体现了道德层面中的罪恶和德性。在霍布斯自然主义善恶观中，人们在评价善恶的过程中，往往都存在较强的主观自利性色彩，对于和平的重要价值，能够通过理性让人们加以认识，并且将其视为善。理性虽不能对欲望进行替代，但是能够为欲望进行良好的指引，从而使人们的欲望能够更容易满足。霍布斯将国家看作人造物体，因而其重要的前提就是人。霍布斯强调全人类自己对自身的认识。在霍布斯自然主义善恶观当中，对于政治学、伦理学来说，激情理论是最为重要的部分。霍布斯将人的自觉运动的内在开端认为是激情（passion），他认为动物的运动包括与生俱来的生机（vital）运动和自觉的运动。在霍布斯自然主义善恶观中，人们对自己爱的东西欲求（desire），对自己憎的东西嫌恶。其中，爱和憎是对象存在的情形，欲求和嫌恶则是对象不存在的情形。对于一个人来说，其欲望的对象都是善的，嫌恶的对象都是恶的。

三、对政治的认识

由此可见，在霍布斯观点中，其强调的政治认识本身可与自然哲学相结合。需注意的是在霍布斯政治观点中，并非以自然主义对立为基础，而倾向于人本主义道德对立层面。这种理念本身与施特劳斯的观点存在一定差异，尽管霍布斯政治哲学内容是对自然主义的阐释，但其完全利用脱离人为的正义理念，取代自然正义观，因而具有一定的机械唯物主义色彩。如果单纯将霍布斯界定在无神论者上，也难以成立，原因是在霍布斯自然主义理论中，其利用因果关系链条对整个世界进行描述，这种逻辑推论，往往体现出一定的假说性质，所以最终的因果仍会涉及到上帝。在霍布斯自然主义善恶观中，其对于政治哲学问题主要从三方面理论出发，包括以自然、理性为主导性概念；以人造物、意志（will）为主导性概念；对两种政治哲学理论的折衷。事实上，霍布斯对政治哲学的认识更倾向于以人造物、意志作为主导概念。从其利维坦中便可看出，意志论政治哲学倾向性更为明显，但需注意的是这些意志论多源于自然哲学内容。例如，霍布斯观点中，无论人的意志还是欲望，其实质都是物质运动下的具体结果。此时，善恶伦理学内容便可纳入物理学概念中，善恶实质都是物质运动的表现形式。

四、结论

霍布斯是西方近代哲学当中一个十分重要且关键的人物，其思想、理论、学说对于后世的政治、哲学观念等影响深远。他的一些学说即使是放在现代社会中，依然具有较为良好的适应性。尤其是霍布斯自然主义善恶观，更是占据了其思想十分重要的位置，通过对其进行研究，我们能够更好的认识人性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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