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能力影响战略联盟知识转移的系统动力学分析

2016-07-07 13:21范建红卢彦丞
中央财经大学学报 2016年12期
关键词:存量战略分析

范建红 蒋 念 卢彦丞

一、引言

伴随着行业环境的变化以及竞争程度的加深,越来越多的企业意识到与其他组织合作成为构建竞争优势的重要途径之一。战略联盟具有“准企业”与“准市场”的双重属性(傅慧和朱雨薇,2013[1]),作为介于企业与市场之间的一种中间组织,受到了广泛关注(龙勇等,2012[2])。依据看不见的手和看得见的手的隐喻,Larsson(1993)[3]形象地将通过中间组织进行的企业之间的协调称为“握手”(handshake)。战略联盟既可以弥补市场交易成本过高的缺陷,又可弥补企业管理成本过高的缺陷(龙勇等,2012[2])。通过组建战略联盟,联盟企业可以从合作方那里转移和利用资源、技能和知识,有利于降低风险,提升创新能力,促进自身发展。

现实中,一些企业确实从战略联盟中获取了利益,取得了较好的运营效果。然而,也有一些企业却难以从战略联盟中取得预期效果,导致战略联盟的失败。造成这种不同结果的重要原因是参与联盟的企业管理联盟的能力,即联盟能力是不同的(郑景丽等,2011[4])。郑胜华和芮明杰(2008)[5]也指出,联盟只是企业获取利益的一种手段,企业最终能否从联盟中获益,关键在于企业对联盟的掌控能力。对联盟能力的文献进行梳理后可以发现,少数研究(Luvison和De Man,2015[6];周杰,2014[7])探讨了联盟能力对战略联盟知识转移的影响;有学者(Schreiner等,2009[8])指出,联盟能力可以分成协调能力(coordination capability)、沟通能力(communication capability)和联结能力(bonding capability),现有研究缺乏从这三个维度进行战略联盟知识转移的分析;此外,现有联盟能力的研究主要从静态角度展开,缺乏采用系统动力学分析联盟能力对战略联盟知识转移的影响。

从系统论的观点来看,战略联盟是由若干个具有各自特征的联盟企业所组成的,并按照一定规则与外部环境产生联系,是一个具有特定目的和结构的整体。而且,联盟企业之间的知识转移具有动态性,适合采用系统动力学展开分析。由此,为了更准确地明晰联盟能力和战略联盟知识转移之间的关系,在将联盟能力分为协调能力、沟通能力和联结能力的基础上,本文采用系统动力学方法,构建联盟能力视角的战略联盟知识转移模型,通过仿真和灵敏度分析剖析联盟能力对战略联盟知识转移的影响。研究的开展有助于指导联盟企业通过联盟能力促进知识的有效转移,提升其竞争优势和创新绩效。

二、文献回顾

(一)战略联盟的知识转移

就战略联盟而言,知识转移是知识转出方和接收方改善自身知识量和构成状况的过程。作为一种跨空间的学习网络,战略联盟为联盟企业获取、吸收和整合知识提供了便捷条件。鉴于战略联盟的复杂性,其知识转移可以依据DiMaggio和Powell(1983)[9]所提出的组织场域进行分析。根据陈怀超和范建红(2015)[10]的观点,在这一学习网络中,会涉及许多利益相关者,这些利益相关者在战略联盟所形成的组织场域内发生交互关系,具体如图1所示。一般地,战略联盟中的企业会与利益相关者形成各自的组织场域,即单个联盟企业的组织场域。同时,战略联盟作为一个整体,会形成联盟共同目标,面临一些共同的环境,形成联盟整体的组织场域。在场域中,联盟企业会与利益相关者进行知识的转移和共享,这是其知识积累和运用的有效途径,为联盟企业之间的知识转移提供了基础。而且,联盟企业作为战略联盟的结点,相互之间会发生知识转移,这是战略联盟存在的原因之一,也关系到联盟的绩效。因此,本文主要关注作为结点的联盟企业之间的知识转移。

图1 战略联盟所形成的组织场域

(二)联盟能力的构成维度

对相关文献梳理后可以发现,现有研究从动态能力观、演化经济学、资源基础观和知识基础观/学习观等视角就联盟能力展开了分析(郑景丽等,2011[4];郑胜华和丁元杰,2016[11])。其中,知识基础观/学习观强调,联盟企业之间的知识转移、共享、整合和应用需要联盟企业具备相应的能力。Niesten和Jolink(2015)[12]认为,联盟能力是企业所具备的获取、共享、存储和应用联盟管理知识的能力。周杰(2014)[7]指出,联盟能力是企业有意识地学习、积累、共享和应用联盟管理的经验和知识而形成的能力。

一些学者(龙勇等,2012[2];Schreiner等,2009[8];Castaldi等,2015[13])指出,联盟能力是一个综合概念,由多个维度构成。就联盟能力的构成维度而言,一方面,从流程角度出发,Simonin(1997)[14]认为,联盟能力可以分为区别和选择合作方能力、洽谈合作条款能力、监督和管理联盟运作能力以及合作终止能力;彭伟和符正平(2013)[15]指出,联盟能力可以分为伙伴选择能力、谈判协商能力、管理监控能力、知识转移能力和联盟终止能力;闫立罡和吴贵生(2006)[16]认为,联盟能力可以分为接受能力、吸收能力、整合能力和创新能力。另一方面,从构成要素角度出发,联盟能力可以分为运营能力、学习能力和协控能力(胡启明和王国顺,2014[17]),也可以分为运营能力、提升能力和协控能力(郑胜华和芮明杰,2008[5]),还可以分为构建能力、学习能力和管理能力(郑胜华和丁元杰,2016[11])。此外,依据战略联盟的二元和多元关系,可以将联盟能力分为单个联盟的联盟能力和联盟组合的联盟能力(周杰和张卫国,2012[18]),也可以将其分为与特定合作方(partner-specific)的联盟能力和一般的联盟能力(Niesten和Jolink,2015[12])。需要强调的是,Schreiner等(2009)[8]认为,联盟企业需要与合作方不断地进行协调,需要与合作方进行有效沟通,并通过彼此联结建立良好的社会关系,进而将联盟能力分成协调能力、沟通能力和联结能力,这一分类得到了较多学者的认可(龙勇等,2012[2];周杰和张卫国,2012[18];关健和王先海,2015[19];叶江峰等,2015[20];Castaldi等,2015[13])①现有研究往往将一些学者(诸如,Schreiner等,2009[8])所提出的联盟管理能力等同于联盟能力(龙勇等,2012[2]),并将Schreiner等(2009)[8]所提出的“bonding capability”译为凝聚能力(龙勇等,2012[2])、联络能力(周杰和张卫国,2012[18])、关系能力(关健和王先海,2015[19])或黏结能力(叶江峰等,2015[20])等,本文译为联结能力。。这三种能力在理论基础和关注点等方面存在差异,如表1所示。一般地,三种联盟能力相互依赖、相互促进,对联盟企业之间的知识转移产生影响。

表1 三种联盟能力的区别

三、联盟能力影响战略联盟知识转移的系统动力学模型

(一)模型假设

假设1:仅存在战略联盟结点企业之间的知识转移。一般地,战略联盟所形成的组织场域涉及联盟企业与多个利益相关者,联盟企业可以从客户和金融机构等获取知识,这也是其从外部获取知识的有效途径,本文不涉及这种形式的知识转移。

假设2:战略联盟中只有两个企业,且知识存量多的联盟企业向知识存量少的联盟企业进行知识转移。一般地,战略联盟往往有多个企业参与,本文仅考虑两个企业的二元联盟。此外,知识转移常常是双向的,本文不考虑知识存量少的企业向知识存量多的企业进行的知识转移。

假设3:知识转出方和接收方存在知识势差。在转移阈值允许的情形下,只要存在知识势差,二者之间就会发生知识转移。而且,转出方为了联盟的发展,有转移知识的意愿;接收方为了提升自身知识水平,有获取和吸收知识的能力。

(二)因果关系模型与因果树

1.因果关系模型。

战略联盟知识转移的主体是作为知识转出方和接收方的联盟企业。其中,知识转移量主要受接收方吸收能力、知识势差、联盟能力和转移阈值四个因素的影响。一般地,有效的知识转移与接收方吸收能力密切相关,具有较强吸收能力的企业能够更加迅速地理解所转移的知识,吸取其精华。知识势差是指转出方和接收方知识存量的差距,知识往往由高区位向低区位转移。联盟能力是联盟企业在战略联盟运营中所具有的协调、沟通和联结能力,可以分成三个维度。转移阈值是接收方与转出方知识存量的比值,是知识转移的限定条件,一旦二者的比值高于这一条件,知识转移就会停止。平均知识水平是转出方和接收方知识存量的平均值,反映了转移双方知识的总体情形。此外,转出方知识创新量和失效量影响了其知识存量,接收方知识创新量和失效量以及知识转移量影响了其知识存量。而且,转移双方的知识创新量和失效量分别受到其相应的知识创新率和失效率影响,也受到其知识存量的影响。由此,本文构建了联盟能力影响战略联盟知识转移的因果关系模型,如图2所示。

图2 因果关系模型

2.因果树。

依据一些学者(杨钢和薛惠锋,2009[21];余鲲鹏和郭东强,2013[22])的观点,在战略联盟知识转移中,知识转移量和接收方知识存量分别体现了知识转移的过程和效果。因此,本文构建了知识转移量和接收方知识存量的因果树(见图3和图4),以进一步明晰二者的影响因素以及相应的变量关系。其中,接收方吸收能力、知识势差、联盟能力和转移阈值对知识转移量产生直接影响,间接影响接收方知识存量。

图3 知识转移量因果树

图4 接收方知识存量因果树

(三)系统流图

因果关系模型只反映了系统内部的因果联系,对于系统的分析还需建立系统流图来反映变量间的反馈机制,如图5所示。该流图涉及2个状态变量(L)、5个流率变量(R)、5个辅助变量(A)和7个常量(C)。

图5 系统流图

(四)方程设计与说明

依据一些学者(杨钢和薛惠锋,2009[21];余鲲鹏和郭东强,2013[22];叶娇等,2012[23])的观点,本文设计了相应的方程,并对变量进行了说明。

L1转出方知识存量=INTEG(转出方知识创新量-转出方知识失效量,100),初始值为100。L2接收方知识存量=INTEG(接收方知识创新量+知识转移量-接收方知识失效量,30),初始值为30。

R1转出方知识创新量=转出方知识创新率×转出方知识存量。R2转出方知识失效量=STEP(转出方知识失效率×转出方知识存量,4)。知识具有时效性,长期不用或者已经过时的知识容易失效。知识的失效是一个过程,采用阶跃函数表示,假设知识从第4个月开始失效。R3接收方知识创新量=接收方知识创新率×接收方知识存量。R4接收方知识失效量=STEP(接收方知识失效率×接收方知识存量,4)。同样,采用阶跃函数表示接收方知识失效的过程。R5知识转移量=DELAY1I(IF THEN ELSE(转移阈值<0.9,吸收能力×知识势差×联盟能力,0),2,0)。实际上,知识转移是一个复杂的过程,知识接收方需要准备时间,需要经过知识的理解和消化阶段。因此,采用一阶延迟函数表示这一过程,延迟时间为2个月。

A1接收方吸收能力=WITH LOOKUP(Time,([(0,0)-(24,1)],(0,0.4),(24,0.9)))。接收方吸收能力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变化,采用表函数表示,按最初0.4,最终0.9的线性函数处理。A2知识势差=转出方知识存量-接收方知识存量。A3转移阈值=IF THEN ELSE(接收方知识存量/转出方知识存量<0.9,接收方知识存量/转出方知识存量,0.9)。A4平均知识水平=(接收方知识存量+转出方知识存量)/2。A5联盟能力=协调能力×沟通能力×联结能力。

C1转出方知识创新率=0.3。C2转出方知识失效率=0.2。C3接收方知识创新率=0.2。C4接收方知识失效率=0.1。依据一些学者(关健和王先海,2015)[19]的观点,协调能力、沟通能力和联结能力三个维度的重要性依次降低。由此,本文设定C5协调能力的初始值为0.3,C6沟通能力的初始值为0.2,C7联结能力的初始值为0.1。

四、模型仿真与灵敏度分析

(一)仿真分析

就所构建的模型可以采用历史检验和理论检验,以验证模型是否有效和合理。历史检验重点在于对比分析变量现实数据与模拟数据,从而判断模型模拟效果。理论检验则是通过考察变量及其关系能否反映实际状况以及变量数值设置是否恰当等来实现。从可行性出发,本文主要采用Vensim PLE软件进行理论检验。设定仿真时间为24个月,对所构建的模型进行仿真分析,重要变量的不同时间点数值如表2所示,仿真结果如图6所示。

表2 重要变量的不同时间点数值

续前表

图6 重要变量的仿真结果

由表2和图6可知:(1)转出方和接收方知识存量都呈现增加的趋势,且由于转出方知识存量多,其增加速度快于接收方。(2)转出方和接收方的知识创新量和失效量均呈现增加的趋势,同样,转出方知识创新量和失效量增加速度快于接收方。(3)尽管双方的知识存量都在增加,但相对于接收方而言,由于转出方知识存量多,知识更新换代得快,积累的知识也较多。因此,双方的知识势差呈现不断扩大的趋势。(4)随着时间的推移,知识转移量呈现增速加快的态势。(5)接收方和转出方的平均知识水平不断增加。这是由于随着知识转移的进行,接收方和转出方的知识存量都不断增加,从而使得平均知识水平增加。

综上可知,各重要变量的变化趋势与现实相符合,所构建的系统动力学模型能较好地模拟现实情形,且变量数值设置较为恰当。仿真结果表明,联盟能力影响战略联盟知识转移的系统动力学模型具有一定的有效性和合理性,联盟能力是联盟企业之间知识转移的重要影响因素。

(二)灵敏度分析

灵敏度分析主要是通过调整变量数值考察其对系统运行的影响程度,以此来分析系统对数值调整的灵敏性。依据研究主题,本文通过改变模型中联盟能力三个维度的数值,从知识转移的过程和效果出发,分析其对知识转移量和接收方知识存量的影响。其中,协调能力、沟通能力和联结能力均在[0,1]范围内取值。

1.协调能力的灵敏度分析。

将沟通能力保持0.2不变,联结能力保持0.1不变,依次将协调能力由0.3分别提高到0.4、0.5、0.6、0.7、0.8和0.9,知识转移量和接收方知识存量如图7所示。一般地,联盟企业由于制度和文化的差异,会使得双方带有制度和文化烙印的知识兼容性低。而联盟企业协调能力越强,在面对不同情境的知识时越能够充分利用双方的技能和知识。而且,在面对矛盾和冲突时,可以通过协商方式进行处理,提高一致性,进而有利于促进联盟企业之间的知识转移。可见,随着协调能力的提高,知识转移量呈现增加趋势,接收方知识存量也逐渐增加,表明协调能力越强,越有利于联盟企业之间的知识转移。

图7 协调能力的灵敏度分析结果

2.沟通能力的灵敏度分析。

将协调能力保持0.3不变、联结能力保持0.1不变,依次将沟通能力由0.2分别调整到0.3、0.4、0.5、0.6、0.7和0.8,知识转移量和接收方知识存量如图8所示。通常地,由于联盟企业双方信息的不对称,会造成彼此的理解和认知偏差,使得双方的交流存在困难。而联盟企业的沟通能力越强,越能清楚表明自身的合作意图;彼此之间的沟通越频繁,越可能防止机会主义的产生,越有利于联盟企业的相互理解和交流,进而有利于促进联盟企业之间的知识转移和共享。因此,随着沟通能力的提高,知识转移量呈现增加趋势,接收方知识存量也逐渐增加,表明沟通能力越强,越有利于联盟企业之间的知识转移。

3.联结能力的灵敏度分析。

将协调能力保持0.3不变、沟通能力保持0.2不变,依次将联结能力由0.1分别调整到0.2、0.3、0.4、0.5、0.6和0.7,知识转移量和接收方知识存量如图9所示。一般地,在联盟企业合作过程中,也需要构建联结能力。联结能力越强的企业,越能把握合作方的深层心理需求,与合作方建立一种心理依附关系,培养心理认同,进而培养彼此的信任,建立良好的伙伴关系,促进知识转移和共享。因此,随着联结能力的不断提高,知识转移量逐渐增加,接收方知识存量也逐渐增加,表明联结能力越强,越有利于联盟企业之间的知识转移。

图9 联结能力的灵敏度分析结果

五、结论与管理建议

(一)结论

聚焦于联盟企业之间的知识转移,在将联盟能力分成协调能力、沟通能力和联结能力的基础上,本文就所构建的因果关系模型和系统流图,运用Vensim PLE软件进行了仿真和灵敏度分析,得出如下结论:首先,联盟能力对战略联盟的知识转移有着重要影响。由仿真分析结果可知,所构建的联盟能力影响战略联盟知识转移的系统动力学模型较好地模拟了现实情形,有着一定的有效性和合理性。可见,联盟能力是联盟企业之间知识转移的重要影响因素。其次,联盟能力的三个维度均有利于战略联盟的知识转移。由灵敏度分析结果可知,分别逐步提高协调能力、沟通能力和联结能力,联盟企业之间的协调更加便捷,沟通更加有效,通过联结建立的关系更加密切,加深了彼此的理解和认同,使得知识转移量和接收方知识存量逐渐增加。可见,协调能力、沟通能力和联结能力均促进了联盟企业之间的知识转移。

(二)管理建议

1.联盟企业需要构建协调机制,做好战略联盟的统筹规划。

战略联盟建立后,需要制定契约或协议加以约束,消除不同制度和文化的影响。同时,可以通过绩效考核和薪酬管理等手段对联盟企业的活动加以引导和控制,从而实现企业内部资源的有效调度和协调。此外,为确保联盟工作的顺利开展,联盟企业需要淡化边界概念,可以设置一个跨企业、跨部门的合作机构协调相应事务,以应对合作中的突发情况,妥善处理出现的矛盾和冲突。

2.联盟企业应完善沟通和交流机制。

为了解决由于信息不对称而造成的理解偏差,明确自身的权利和义务,联盟企业需要完善沟通渠道,创造融洽氛围,促进彼此的沟通和交流。诸如,通过研讨会、工作会议、定期报告和文件等方式提高联盟企业沟通频率与深度。同时,联盟企业可以建立相应的沟通部门,并给予专门的资金支持,促进彼此的沟通。此外,可以建立正式和非正式的程序、规则和政策引导联盟企业进行交流与合作。

3.联盟企业应建立联结机制,维护联盟合作关系。

为了提高自身的联结能力,联盟企业可以通过节庆、户外拓展、员工交换培训以及相互观摩等活动加深双方及其员工之间的联系,构建稳固的关系网络。同时,联盟企业应当着重培育有利于加深双方信任的合作文化,使得互信成为战略联盟的常态。此外,面临困境时,联盟企业要主动承担责任,相互配合,持续强化联盟内部的凝聚力以及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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