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时期的谍战与爱情

2016-12-01 18:56徐枫
新民周刊 2016年46期
关键词:麻雀上海

徐枫

老上海,不是只有家长里短老克勒,也可以这么硬朗帅气。当张爱玲的旗袍换成了海飞手中的手枪,腥风血雨中的义与爱,也是上海,也可以很上海。

《麻雀》

海飞 著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16年9月

烧颜、烧脑又烧情的《麻雀》热播,微博话题讨论量高达27.5亿,连带着小说也开始热卖。

《麻雀》的作者海飞是一位左手小说、右手影视的两栖作家,他的写作很有规律,差不多一年小说一年影视编剧,风水轮流转,两方面都不耽误,这些年收获颇丰,也卓然有成。

《麻雀》原先就是发表在《人民文学》上的中篇小说,现在,因为电视剧的关系,它被扩充成了上下两卷、近70万字的长篇,和纯文学杂志上的中篇,又有不同的趣味,但核心不变,依旧是孤独时期的谍战与爱情。海飞说:“《麻雀》的剧本增加了不少的容量,最重要的是增加了十多个惊心动魄的事件。这是一种需要运筹帷幄的再创作,各种烧脑的桥段,各种惊心动魄的设计都需要整体把握和创造。我本人又特别追求新和鲜,总是在避免重复,所以,《麻雀》剧本的创作确实花费了我巨大的精力和时间。我几乎是完全地浸淫其中。”

一个混乱不堪又精彩纷呈的年代,造就了多少尔虞我诈爱恨情仇?在早已泛黄和定格的旧上海底片中,海飞用准确真实的细节,逼真地还原其中的场景、人物与故事,仿佛让沉睡中的他们一个个都活了过来,徐徐拉开一场上海往事的电影。

有兄弟情,也有男女之爱。

陈深,一个剃头匠出身的共产党军人,对汪伪特工总部首领毕忠良有救命之恩,他潜伏在身边,通过代号为“麻雀”委派的工作者秘密传递信息,他有句名言:“唯祖国与信仰不可辜负。”他和李小男有着兄妹之谊,她的名言是:“我爱你,可我更爱我的信仰。”在国家和自我之间,他们抉择着、爱着、痛苦着。

在这样一个动荡战乱的年代,因为信仰,他们可以抛家舍业,潜伏到最危险的地方考验自己的冷静与忍耐力。陈深喜欢喝一种叫格瓦斯的汽水,喜欢去米高梅舞厅跳舞,喜欢混迹在欢场里,还帮着毕忠良经营着鸦片生意。在那样的环境中,他必须学会铁石心肠,妻子牺牲时他装作和她不认识,小姨子死的时候,他同样无法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和她划清关系装作不认识。

而陈深的昔日恋人徐碧城,与另一国军情报人员唐山海假扮夫妻潜伏进特别行动处,在多次行动中给陈深制造麻烦和危机。共产党、国民党、汪伪三者之间的你来我往,陈深、李小男和徐碧城之间的感情纠葛,构成了整部剧的两大主线。说起来容易,写过小说就知道,真要把这些人物关系理清楚,绝对是个难度颇高的技术活,而海飞处理起来有条不紊丝丝入扣,一点一点将故事推进下去,还把你的胃口吊得越来越高,都说明了一点:海飞是个讲故事的“老司机”。

李易峰、周冬雨这样颜值担当的小鲜肉当然是收视保障,但海飞的本意并不是为明星而写的。“麻雀”就是一种非常普通的鸟,平凡到被人漠视,它们在人类的城市中随处栖息,是闹市中天生的隐者,海飞要为那些默默无闻的隐蔽战线的战士树碑立传。

当然,最重要的,这是上海的故事。对海飞来说,上海是一座不一样的城市,他有很深的上海情结。海飞是浙江诸暨人,他的童年主要在上海外婆家度过。海飞说,他原本的名字是“飞海”,意即“飞到上海”。

他说在《麻雀》的创作上,小到衣服上的一颗纽扣材质,教堂的地理位置,当年人事细节,他都做了严谨的历史考据。而他的下一部《惊蛰》,也与上海有关。

原来老上海,不是只有家长里短老克勒,也可以这么硬朗帅气。当张爱玲的旗袍换成了海飞手中的手枪,腥风血雨中的义与爱,也是上海,也可以很上海。

《丝绸之路》

丝绸之路让中国的丝绸和文明风靡全球;成吉思汗的铁骑一路向西,在带来杀戮的同时促进了东西方文明的交融;大英帝国通过搜刮丝绸之路上的财富,铸就了日不落的辉煌。时至今日,丝绸之路上恐怖主义,依然是美国争霸道路上挥之不去的梦魇。

翻开这部包罗万象的史诗巨著,您将发现,丝绸之路的历史就是一部浓缩的世界史,丝绸之路就是人类文明最耀眼的舞台。它不仅塑造了人类的过去,更将主宰世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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