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城说雁》:大雁文化的深度挖掘和传播

2016-12-08 17:35马汉钦�オ�
山东青年 2016年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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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盛明明先生《雁城说雁》从大雁文化的历史渊源、衡阳大雁文化的确立、大雁的象征意义、大雁的艺术地位等各个方面介绍了大雁文化,特别是通过对雁城文学作品的解读中,可以看到盛明明先生对大雁文化的深度挖掘和传播。

关键词: 盛明明;《雁城说雁》;大雁文化。

文化是软实力,如果一个城市缺少一种历史文化气息的滋养和熏陶,这个城市注定不能在众多城市中显现出自己独特的魅力。通过盛明明先生在《雁城说雁》中的讲解,我们对衡阳的文化有了更深的了解。

在《雁城说雁》中,盛明明先生从大雁文化的历史渊源、衡阳大雁文化的确立、大雁的象征意义、大雁的艺术地位等各个方面介绍了大雁文化,使我们对雁城的大雁文化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读完文章,我们被他深厚的功底、深刻的思维以及深远的眼光所震撼。作为一个商人,他能有如此精深的文化修养,实在令人叹服。这篇文章纵横古今中外,内容涵盖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洋洋洒洒三万言,娓娓道来,字字珠玑。

《雁城说雁》主要是讲述衡阳的大雁文化,全文分六个板块分别加以叙述,文中引用了古代近代文人定的诗词歌赋,而这些诗词全都存在一个意象——“雁”,无论是睹“雁”思人而抒情,还是寄情于“雁“这个意象,都给是个带来了一种独特的感情色彩。

盛明明先生在《雁城说雁》有两大建树:除了深入挖掘衡阳的大雁文化之外,另一个便是对炎帝(神农)是衡阳人的确凿考证。盛明明先生的文章从四个方面进行了论证:

第一,《雁城说雁》认为,神农主要的活动时间和地点都证明他是衡阳人。14000年前我们这块地方就开始了人工栽培稻,出现了农耕文明。在衡阳周边地区考古发掘出的9000年前的庞大的稻作文化群的事实,也非常有力地证明神农在我们衡阳创耒的时间肯定是在比9000年更早的时段里,不可能人工栽培稻种植了一万年以后,才发生农业生产工具的第一次进步,才让距今只有4700年历史的姜水神农氏跑到我们衡阳来发明耒耜。

第二,《雁城说雁》认为,陶器是人类最早的生活用具,《二十四史》中的《周书》记载陶器的发明者也是神农,在我们湘南地区的确它又出土了一万多年以前的人类最早使用的陶器。

第三,《雁城说雁》通过古代众多典籍找到了神农是我们衡阳人的线索。文章说,《列子·汤问》说:“楚国之南,有炎人国。”意思是说楚国的南方有一个炎人国,衡阳这片地方正是当年楚国的最南边。那么有炎人国必定有炎人君,那么国君是谁呢?《礼记·夏之月》说:“其帝炎帝,其神祝融。”说得多清楚啊,夏之月,夏主南方,南方的帝王是炎帝,所敬奉的神灵是祝融。《汉书》说:“南方之神炎帝,乘离执衡司夏。”这就更清楚了,炎帝是南方之神,他坐着日车,拿着平衡之器。我们衡山与衡阳的得名就与这炎帝手执平衡之器有着直接的联系。清代的《衡山稽古》就说得就更加肯定了:“炎帝为衡山君。”衡山君当然他就是衡阳人,在远古时,自己的部落绝对不可能让一个外人来做酋长,来做国君的。

第四,《雁城说雁》认为,炎帝神农死后归葬地也是在我们这块地方。因此,文章认为,陕西姜水的那个神农,要么就是左丘明、司马迁他们把时间给搞错了;要么就是那个姜水神农是我们衡阳神农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教人耕稼的、制造耒耜的神农只能是一万年前我们衡阳的神农。

以上的论述可谓振聋发聩、石破天惊!如果没有谁可以反驳此论的话,盛明明先生对衡阳的文化挖掘所带来的震撼力,那将是前无古人了。

下面从盛明明先生对雁城文学作品的解读中看看盛明明先生对大雁文化的深度挖掘和传播。

从盛明明先生对雁城文学作品的解读中,表现出的创造性是令人惊叹的。比如,盛明明先生别出心裁的将“衡阳雁”作为一个词语,于是“衡阳/雁去”变成了“衡阳雁/去”,一扫诗中的凄凉之气。时至今日,我们已经无法考究范仲淹写作是对衡阳是何种情感,但盛明明先生从对衡阳文化的欣赏之情出发,重新解读前人的诗歌,言他人的“志”确是让身处衡阳的人们感到一丝温暖。

在文章里,盛明明先生还有一个见解很深刻,那就是大雁寄予了人们心中纠结缠绵的乡愁,并且是永恒爱情的不老圣物。这其实也是创造性。由于古代的交通不发达,人们只能依靠南来北往的大雁来寄托思念,有大雁到衡阳雁,再由衡阳雁想到衡阳,寄予的是乡愁。中国人自古有着安土重迁的情结,每当远离家乡客居异地之时,总有说不尽的乡愁。这份浓烈的乡愁也孕育出了许多不朽诗篇,如文中提到的杜甫的“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陆游的“山盟犹在,锦书难托”,都表现了诗人们浓浓的思乡思家之情。文中总结到这些诗大部分与传书有关,而这些传书的传递者便是衡阳雁。传说每到清秋时节,大雁们便会从遥远的北方出发,不远万里,飞到南方,飞回故乡衡阳。这无不与诗人们思乡的情怀相合,于是勾起了他们无限的感伤。

文章还说,大雁是爱情鸟,因为它懂得爱,爱得那样坚贞不渝,爱得那样轰轰烈烈,所以,古代许多爱情故事,许多重情重义的人们都把他们的故事与大雁链接在一起。文章中提到了李清照前后期词中情感的微妙变化,可作印证:《一剪梅》和《声声慢》,都是以大雁为核心来抒发相思之痛的。在《一剪梅》中,她写到:“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这一首词是李清照的前期之作,当时李清照的丈夫赵明诚外出游学,恩爱夫妻两地分离,两地相思。李清照突然看到南飞的大雁,希望这大雁能替她传递相思之情。另一首词《声声慢》,被称为李清照的压轴之作。作这首词时赵明诚已经病逝,她孤身一人尝尽了背井离乡之苦和国破家毁只恨:“雁过也,正伤心,确是旧时相识。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词人正在伤心之际,又看着“旧时相识”的大雁横空而过。这大雁还是当年为自己传书送信的大雁,但当年寄信人却不在了,她怎不心痛玉碎?又岂是“一个愁字了得”。显然,这也是大雁与爱情密切关系的明证。

读完《雁城说雁》之后,我们深深地认识到衡阳的美丽,发自内心地说:“何如伴征雁,日日向衡阳。”

[参考文献]

[1]盛明明《雁城说雁》,衡阳晚报2011年2月9日。

(作者单位:南华大学文法学院,湖南 衡阳421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