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家庭社会资本的结构及其测量

2017-02-23 05:40李国强李翠华湖南人文科技学院教育学院湖南娄底47000娄底职业技术学院人口文化研究所湖南娄底47000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学报 2017年2期
关键词:资本青少年家庭

李国强,李翠华(.湖南人文科技学院 教育学院,湖南 娄底 47000;.娄底职业技术学院 人口文化研究所, 湖南 娄底 47000)



青少年家庭社会资本的结构及其测量

李国强1,李翠华2
(1.湖南人文科技学院 教育学院,湖南 娄底 417000;2.娄底职业技术学院 人口文化研究所, 湖南 娄底 417000)

家庭社会资本的内涵及其测量存在若干理论困境:对家庭社会资本概念的理解不尽一致;对家庭社会资本主体的认识不够明确;在家庭社会资本的构成方面有不同的看法,存在逻辑混乱问题;家庭社会资本测量指标的设置较为随意,结构化程度不高。迄今关于青少年家庭社会资本的分析框架主要包括两大类资源:关系性嵌入资源(家庭的稳定社会关系及资源)、结构性嵌入资源(家庭的社会网络关系及资源)。关系性嵌入资源又可区分为家庭内社会资本和家庭外社会资本。在实际研究中可进一步选择相应的次级结构和主要测量要素。关于青少年家庭社会资本的测量应遵循探测性原则、结构化原则、灵活性原则、动态性原则。

青少年;家庭社会资本;结构;测量

近10年来,社会资本对于青少年受教育过程的影响,日益受到关注,据笔者不完全统计,以学生家庭社会资本为主题或相关主题开展的研究,在中国知网收录的文献超过30篇。本文拟针对青少年家庭社会资本的内涵及其测量困境,通过回顾梳理有关研究,尝试进一步明晰迄今关于青少年家庭社会资本的分析框架,以利于推进相关研究。

一、家庭社会资本的内涵与测量困境

家庭社会资本的概念由社会科学领域关于社会资本的研究引申而来。在社会资本理论研究领域较具影响和代表性的有皮埃尔·布迪厄(Pierre Bourdieu )、詹姆斯·科尔曼(James Coleman)、罗纳德·博特(Ronald Burt)、罗伯特·普特南(Robert Putnam)、亚历詹德罗·波茨(Alejandro Portes)、林南、边燕杰等。关于社会资本内涵的相关研究国内已多有评介,这里不一一赘述[1-2]。人们对于社会资本的若干属性的认识还存在诸多分歧和争议,这些分歧和争议主要集中在对社会资本的定义方式、类型区分、社会资本的特征及其性质、对社会资本的测量、社会资本的功能的认识等方面[3]。这一状况迄今仍然不同程度地存在着,也影响到对家庭社会资本的理解和测量。就笔者视野所及,主要存在如下几方面的问题与困境:

(一)对家庭社会资本概念的理解不尽一致

目前,因为社会科学领域关于社会资本的研究存在争议,有待完善,所以人们对其下位的家庭社会资本概念的理解未能取得一致:有的侧重于科尔曼意义的“家庭社会资本”;有的侧重于布迪厄意义的“家庭的社会网络关系及资源”;有的则兼顾了科尔曼意义的“家庭社会资本”和布迪厄意义的“家庭的社会网络关系及资源”。当然有的研究在引入了科尔曼、布迪厄的研究之后,得到发展的社会资本理论资源。但这些界定不同程度地存在家庭社会资本的内涵表述较为随意、理论来源不够明确的问题,在具体表述时内涵与构成的界定不清晰,甚至错位。有关研究认为,关于家庭社会资本的概念争论涉及以下三方面:一是家庭社会资本的来源,是来自家庭内社会关系网络,还是家庭外能为家庭动员的关系资源;二是信任、规范能否等同于家庭社会资本的具体形式;三是家庭关系资源能否等同于家庭社会资本[4]92。

(二)对家庭社会资本主体的认识不够明确

家庭社会资本的主体是青少年学生还是学生的家长?有关研究指出,绝大部分实证研究倾向将父母的社会资本等同整个家庭的社会资本。而目前部分研究尝试以学生个人的社会网络作为其社会资本的指标[5]。有关研究将学生的同侪关系(同辈关系)视为家庭社会资本,但这与科尔曼主张的以父母为中心的家庭社会资本有差距,同时范围偏狭窄,未能够将邻居、教师、亲戚等个人或团体的关系列入研究[6]98。

(三)在家庭社会资本的构成方面有不同的看法,存在逻辑混乱问题

家庭社会资本的构成,涉及对家庭社会资本内涵中外延的界定问题。主要表现为:一是实际内容与社会资本的概念和类型不符合。如有的研究提出家庭社会资本“既包括家庭内的亲子互动,也包括家庭与社区、邻里之间的交往”[4]92。严格来讲,这不太符合林南的社会资本概念,而是属于科尔曼式的关系型嵌入性质的社会资本。有些研究的具体内容甚至包含了家庭经济资本。二是将属于不同类型、层次的社会资本简单并列,这见于诸多研究。三是概念的指称不统一,存在偏差。如有的研究者将信任、互惠、凝聚力等归纳为认知社会资本,而有的研究者则将“语言、编码及默会的知识”等视为认知社会资本。笔者认为,后者其实主要是指布迪厄意义的文化资本。四是分析层次不够明确,如家庭社会资本是属于个体层次还是单位层次,还是两者兼而有之?不少研究未能给以明确的说明。

(四)家庭社会资本测量指标的设置较为随意,结构化程度不高

由于前述原因,一些研究对指标的设置有较强的经验化特点,结构化程度不高。有的研究所列家庭社会资本的指标仅有三五项,有的则相对较为全面和复杂;不少研究的家庭社会资本计量的不同指标体系差别较大,侧重不同,缺乏整体性的分析框架。

二、家庭社会资本的结构及测量要素

本文所言青少年家庭社会资本,其主体是青少年的家长(一般是父母)。在个体作为社会资本的主体的意义上,根据美国社会学学会主席亚历詹德罗·波茨在1995年给出的社会资本定义——“个人通过他们的成员资格在网络中或者在更宽泛的社会结构中获取短缺资源的能力。获取的能力不是个人固有的,而是个人与他人关系中包含的一种资产”[7],我们可以引申出对家庭社会资本的理解:青少年家长通过他们的社会关系或者更宽泛的社会结构获取短缺资源的嵌入的能力。

有研究指出,布迪厄的“网络资源”和科尔曼的“社会闭合”两种研究长期以来一直统治着社会资本与教育获得的研究领域,前者强调蕴含于社会网络中的资源对教育获得的影响,后者则强调闭合网络的支持作用[8]47。通过梳理归纳国内外32项有关研究①,可发现迄今关于青少年家庭社会资本的分析框架主要包括两大类资源:关系性嵌入资源(家庭的稳定社会关系及资源)、结构性嵌入资源(家庭的社会网络关系及资源)。关系性嵌入资源又可区分为家庭内社会资本和家庭外社会资本。

需要说明的是,目前越来越多的研究倾向于将社会资本区分为结构型社会资本和认知型社会资本[9]109[10],这意味着上述两类家庭社会资本在其次级结构上均可区分出结构要素、过程要素、规范要素这三个维度。结构要素是指构成社会资本的社会关系或社会网络的相对稳定的特征。过程要素是指结构要素之间的动态相互作用,由此促成潜在社会资本上升为行动者可利用的资源。规范要素是指对社会关系网络具有维系作用的信任、互惠、凝聚力等精神与文化要素。上述三类要素在实际情形中往往存在复杂的交互作用。

(一)关系性嵌入资源:家庭的稳定社会关系及资源(科尔曼式的“闭合性”“社会资本”)

所谓关系性嵌入,指的是“相对具体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往往带有‘人格化’特征,主要表现为信任、互惠、义务与期望及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关系等”[11]3。青少年关系性嵌入家庭社会资本,指的是其家庭的稳定社会关系及资源,最早源自1988年科尔曼将社会资本概念用来分析家庭内部人力资本的转换历程。他认为家庭社会资本包含两种关系:一是父母与子女的关系;二是父母和其他可以影响子女发展的个人和机构的关系。第一种形式的社会资本是由时间发展而成。父母花费时间与金钱在子女的养育、教育、监督和照顾上,因而形成亲子相互间的义务、期待和相互作用,通过规范和奖惩方式来维持社会关系。第二种形式的社会资本则包括父母与学校和教堂的接触、父母与邻居和亲戚及子女朋友父母的互动。这些学校外的因素对个人的学习产生很大的影响[6]97。这种社会网络具有封闭性的倾向,只有网络内成员才能相互产生较大的影响,并相互利用资源。科尔曼的开创性研究对家庭社会资本结构及其要素的分析还是比较粗糙的,对社会资本的界定也存在功能主义循环论证的问题,没有很好地阐明各种不同形式的社会资本之间的关系。自科尔曼以后,许多关于青少年家庭社会资本的研究都是沿着这一取向的理解进行的。简要概述如下:

1.家庭内社会资本

家庭内社会资本是指青少年所在家庭内成员的相对稳定的关系及其对子女成长资源带来的影响。具体包括:

(1)结构要素

在这方面,人们研究较多的内容,一是家庭结构及大小:主要家庭成员的构成(涉及是否单亲家庭、离异家庭等特殊情况)、子女人数等。二是家庭成员的互动机会:父母间关系、父母在家时间及外出工作时间的情况、青少年每周面会兄弟姐妹或祖父母的情况、父母下班后是否经常在家陪孩子等。

(2)过程要素

在这方面,人们研究较多的内容,一是亲子关系或教养方式:父母与子女的沟通程度与频率,如父母和孩子讨论有关学校或学习相关事宜的频率、和子女谈论私人事情、关于上大学计划的家庭讨论;父母对孩子的了解和尊重,如父母对孩子在校学业的了解、对孩子行为的关注、对孩子带小伙伴回家的认可等。二是父母的卷入与支持:物质和精神支持,如父母的情感支持;学业帮助,如父母对儿童完成家庭作业的帮助、指导孩子功课的频率、父母检查孩子作业的频率;父母的社会支持,如参加家长会、关注孩子做事和学习的处理方式、关注孩子与同伴的交往、给孩子举办生日聚会等。三是父母的期望:父母对孩子在学校表现的预期、父母对孩子进入大学的希望等。

(3)规范要素

在这方面,人们研究较多的内容有:家庭凝聚力、家庭信任关系、家规等。

2.家庭外社会资本

家庭外社会资本是指青少年监护人与家庭所在社区、就读学校的相对稳定的关系及其潜在资源的影响:

(1)家庭学校资本

在这方面,人们研究较多的内容,一是结构与过程要素:家校联系、父母参与学校、家长对学校政策的影响等。二是规范要素:主要指家长对校风的了解与认识。

(2)家庭社区资本

在这方面,人们研究较多的内容,一是结构与过程要素:转学情况、社区关系网络、亲属网络与亲朋的支持、社会(社区)活动与互惠的交换、朋友的教育期望。二是规范要素,主要是指社区凝聚力与信任。

关于关系性嵌入的社会资本,有几点需要说明。首先,自科尔曼以来,一直受到人们争议的一个问题是,许多家庭社会资本的测量要素指标和心理学研究中有关的亲子关系、亲子沟通类似,但有关研究指出,家庭社会资本可能包括家庭内社会资本与家庭外的社会资本,研究不仅不能局限于影响儿童发展的当前环境或近因素,也需要同时探讨邻里或学校等远距离因素的影响[12]。我们认为,社会资本研究中所涉及的各类人际互动关系及作为其维系基础的规范要素,侧重于考察这些要素带来的对青少年成长所必须的各类实际资源的影响,是在此意义上视为家庭社会资本的必备要素。

其次,科尔曼的社会资本理论关注的是所谓“强”关系及其带来的社会资源,作为补充,美国社会学家罗纳德·博特在1992年提出“结构洞”理论。“结构洞”理论首次将开放网络和封闭网络作为互补的社会资本范式,该理论和一般的认知不同,认为社会资本的多少与个人在网络中的位置有关,推动个人迁徙、信息获取和资源摄取等的重要原因是联系的相对缺乏,即“结构洞”。但将该理论运用于青少年家庭社会资本的研究尚不多见。有关研究还认为该理论相对忽视了网络成员的身份即“谁”以及文化规范等其他因素,特别是在中国这样一个相当重视“人情”“人缘”的国家,运用该理论来分析现实问题往往会出现一些无法解释的结果[9]107。

(二)结构性嵌入:家庭的社会网络关系及资源(布迪厄式的“网络资源”)

所谓结构性嵌入(也有的研究者称“跨越型”),主要指“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网络以及组织与组织之间的社会关系网络,往往带有‘非人格化’色彩。网络的数量、质量、密度及位于其中位置的差别,意味着人在信息获得或教育资源占有方面的差异”[11]3。结构性嵌入性质的社会资本源自布迪厄的研究。根据布迪厄的观点,社会资本由两个部分构成:一是社会关系本身,这是一种制度化的社会网络关系,属于非闭合的外部社会网络,它使个人可以获得被群体拥有的资源;另一个是这些资源的数量和质量[13]。结构性嵌入的社会资本,其规范要素带有较强的开放性取向,如无差别的信任,对外具有一定的包容性。自布迪厄以后,以“网络资源”取向研究和测量社会资本的研究也有所发展。严格来讲,家庭的社会网络关系及资源同样涉及结构、过程和规范要素,但由于其复杂性,一般将这些要素融合在一块加以分析。主要的内容包括:

1.社会资本网络位置

社会资本网络位置一般以家庭社会经济地位作为衡量指标。社会经济地位,含职业、收入状况、家长的政治面貌等。得到不少研究证实的假定是:家庭社会经济地位越高,越能够拥有较为有利的社会资本网络位置。

2.嵌入性资源

人们通常选取的网络资源指标有:社会交往能力、社会关系网络状况及平时生活中朋友的多寡;家庭基于社会经济地位的社会关系、社会信任、信息、专业资源等社会资本等。林南的研究受到较多的关注,认为网络中嵌入的资源是社会资本的核心指标(不是唯一指标)。主要的三个指标是:广泛度(可联络到的职位的数量)、达高度(可联络到的最高职位的声望分数)、声望幅度(可联络到的最高和最低职位的声望分数)[14]。

三、家庭社会资本测量的若干原则

(一)探测性原则

由于社会资本的复杂性及迄今有关理论研究成果的限度,目前关于家庭社会资本的测量还难以达到较高的水准。对于家庭社会资本的测量,不论是理论建构还是测量指标体系的建构,只能在今后的实际应用中逐步加以完善和深化,特别是从实际应用的需要来看,其测量能够达到的目的主要还只能是根据实际需要探测性地了解青少年家庭社会资本的概况。对于一线教育工作者来说,这一测量的目的是有必要的,其测量的结果可以为更深入的有关研究与实践提供依据。

(二)结构化原则

虽然存在家庭社会资本测量的困难,但还是要尽量摈弃测量工作过于随意的经验化做法。科尔曼提出社会资本理论并将家庭社会资本概念引入教育领域之后,随着后续研究的深入发展,目前在社会学领域,关于社会资本的结构化分析与相应的测量研究已有长足推进,为家庭社会资本的研究提供了较好的理论资源。人们提出了多种可借鉴的测量构想与方法。目前常用的测量方法如下:一是利用因子分析,通过数据库选取以往研究所界定的与社会资本有关联的变量,构建可信度较高的衡量社会资本的复合变量[15]。二是引入社会学的理论架构与方法,用于家庭社会资本的测量。这方面的资源比较丰富。如根据澳大利亚家庭研究所提出的网络的分类(它与普特南对非正式网络的分类是一致的)及相关社会学研究文献,主要从父母间的关系、父母期望、学业帮助、教养子女方式、亲子关系等五个维度逐一分析家庭内部社会资本如何影响初中毕业后教育选择的过程与结果等问题[16]。又如目前关于社区社会资本的研究,人们已经发现多种测量指标体系可以借鉴。洛克纳等人提出的社区社会资本测量维度有:参与社区组织、社会支持、归属感、社会网络、非正式互动,参与志愿者活动等。奥尼克丝等提出的社区社会资本测量维度有:社会能动性、信任和安全、邻里联系、朋友和家人之间的联系、对差异的容忍度、个人价值、工作联系等。国内学者桂勇、黄荣贵、李汉林、王琦等也就社区社会资本测量进行了相关研究[17]。三是间接测量法。如针对社会资本计量研究面临的困境,借鉴舒尔茨人力资本初始研究过程中使用的“剩余法”思想,尝试通过间接计量的方法,结合调查数据,探索社会资本的计量方法和家庭社会资本与高等教育参与的关系[18]。

(三)灵活性原则

在实际的研究与应用过程中,不必奢求面面俱到地测量青少年家庭社会资本的所有方面。有学者指出,在教育获得过程中,以“网络资源”为代表的社会资本主要影响孩子的学习机会,而以“代际闭合”为代表的社会资本则直接影响孩子良好的学习习惯的形成和学习能力的加强,进而直接影响孩子成绩的提高[8]52。因此,如人们所见,往往在涉及学生择校、就业等问题上,需要更多地关注学生的家庭学校社会资本、网络资源,而在青少年学业成绩、心理成长等方面,则需要更多地关注其家庭内社会资本、家庭社区社会资本。

(四)动态性原则

现在人们越来越注意到,青少年个体社会网络的形成以及社会资本的积累都会随着个体社会化过程而发生变化,即便对于成年人,其社会网络也是不断被建构的、变化的[19]。这就需要动态性地测量和把握青少年的家庭社会资本。特别是当前中国社会正经历社会的急剧转型,这对个体社会资本的建构带来巨大的影响。如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我国经济的持续发展、城市化进程的不断加快,大量农村劳动力进城或者到沿海、发达地区务工,导致大量农村留守儿童的产生,目前留守儿童家庭社会资本的建构就是一个突出的教育问题。还有值得注意的是,家庭电子网络资本——一种新型的家庭社会资本,需引起重视。电子网络资本可以定义为:嵌入在电子空间中特别是因特网中的社会网络中的资源。目前家庭规模小型化虽然导致了家庭社会资本的降低,但电子网络资本的崛起补充了家庭社会资本的欠缺[4]93。这方面研究尚待深入,如何测量家庭电子网络资本也是颇具挑战性的工作。

注释:

①本文分析所涉国外和港台地区的研究共有16项,中国大陆地区有代表性的研究16项,其中有若干研究为归纳取向的质的研究,限于篇幅,未一一列出详尽的文献信息。

[1]卜长莉.社会资本与社会和谐[M].北京: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74.

[2]吕涛.社会资本与地位获得:基于复杂因果关系的理论建构与经验检验[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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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严文蕃.社会资本对美国少数民族参与高等教育的影响[J].教育研究,2003(4):74.

[16]白娟.城市新移民的孩子:家庭社会资本视角下的初中后教育选择[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2009.

[17]方然.“社会资本”的中国本土化定量测量研究[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11.

[18]刘进.家庭社会资本与高等教育参与:一种间接计量的尝试[J].教育科学,2011(3):49.

[19]辛自强,池丽萍.社会变迁中的青少年[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280.

(责任编校:彭芬辉)

Structure and Measurement of Adolescents′ Family Social Capital

LIGuo-qiang1,LICui-hua2
(1. School of Education, Hunan University of Humanities, Science and Technology, Loudi 417000, Hunan
2. Institute of Population Culture, Loudi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Loudi 417000, Hunan)

There are some theoretical problems in the connotation and measurement of family social capital: various concepts of it, unclear definition of its subject, different views on its composition, casual indicator setting of its measurement and low structural degree. So far, the analytical framework for adolescents′ family social capital mainly includes two types of resources: relational embedded resources (family stable social relations and resources) and structural embedded resources (social network relations and resources). Relational embedded resources can be divided into social capital within the family and social capital outside the family. The corresponding secondary structure and main measurement elements can be chosen in further practical researches. The measurement of adolescents′ family social capital should obey the following principles: detective, structural flexible and dynamic.

adolescents; family social capital; structure; measurement.

2016-12-09.

湖南省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农村留守儿童家庭社会资本重建的教育干预机制研究” (16YBA221)。

李国强(1969—),男,湖南邵东人,湖南人文科技学院教育学院教授,硕士,研究方向:教育社会学、学校心理健康教育;李翠华(1959—),女,湖南邵阳人,娄底职业技术学院人口文化研究所研究员,硕士,研究方向:传统文化与青少年心理健康教育。

G40-052

A

1673-0712(2017)02-005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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