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儿童写作的“原生态”——以鄂教版五年级下册《难忘的礼物》作文指导课教学为例

■ 武汉市光谷第五小学 左军娥

尊重儿童写作的“原生态”
——以鄂教版五年级下册《难忘的礼物》作文指导课教学为例

■ 武汉市光谷第五小学 左军娥

一、关注儿童写作的“原生态”

叶圣陶提出：“要写出诚实的话，非由衷之言不发，非真情实感不写。”语文课标也提出作文要“感情真实”。但遗憾的是，小学生虚假作文的现象非常严重，胡编乱造十分普遍。作文和做人，在求真这一点上是一致的。因此，儿童的作文虚假不仅影响了儿童的作文能力，还影响了他们的成长。许多教师违背了作文教学的规律，为了所谓的“不跑题”，一味地以“标准”要求儿童的作文。教师对学生作文的指导也可谓细之又细，如何开头、如何承接、如何结尾都有规矩；如何写事、如何写人、如何写景都有格式；再推荐大量的“优秀作文”作为仿写范例。学生很多时候是为了作文而作文，他们经常按照老师的要求去把一些材料按一定的格式组装起来，形成立意相似、构思雷同、表达接近的“孪生”作文，这些从“流水线”上下来的“套作”，尽管非常规范，但毫无生气，很难令人产生共鸣。这种机械化作文的背后是植根于教师的价值观一元化、审美观一元化的思维模式。这种模式制约了学生作文的思维层次和具体的表达，使本该充满灵气的儿童作文成了一种“机械”产品。

在本节作文指导课中，笔者没有提出具体的习作的要求，而是让学生谈自己对礼物的认识，紧密的结合自己的生活实际和体验说出难忘的原因。让学生能够做到说真话、述真情、写真文。紧密联系生活实际，注重真情实感的表达，关注儿童写作的原生态，我手写我心，在这节课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二、关注作文的个性表达

余秋雨先生说过，作文是“生命与生命之间的表达与沟通”。而每一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不能复制的个体，他们有着全然不同的先天禀赋和生命体验。作文，是儿童表达思想情感的重要载体之一，也应该是他们抒发个性情感最自由的天地。如果我们的作文教学仍然习惯于树立“意义”的灯塔让儿童仰望，把生动活泼的作文教学异变成为毫无生气的技能训练，这样的习作教学必然远离作文的本原。

在本节课中，笔者没有提出明确的习作要求，而是让学生畅所欲言，尊重每位学生的独特体验，在“初见礼物”环节，学生说出了各种各样与礼物有关的独特经历。他们有的分享的是物质的礼物，有的分享的是精神的礼物，如陪伴、一句话、一本相册等，为了打开学生的思维，笔者也分享了一些精神的礼物：99岁高龄的姥姥语录是送给倪萍最难忘的礼物；李亚鹏说女儿是上天送给他最好的礼物；胡玮炜的摩拜单车是送给城市的一个礼物；39岁的侏儒妈妈产下双胞胎女婴，她的勇敢和坚强是送给世界的礼物，女儿的出生是给这个家庭的一份厚礼；对于叙利亚的儿童来说，和平、温暖的食物、柔软的大床是世界送给他们最好的礼物……学生思维打开以后，分享的礼物更加丰富并充满真情。在宽松、民主的课堂上，孩子们如打开的话匣子，带给我们诸多的惊喜与感动。

生1：有一次，我独自放学回家，天下着大雨，一个陌生的小妹妹和我一起打伞回家，这是一个陌生人送给我的礼物。

师：这是一个充满真诚与善意的礼物。

生2：我有一次在大街上碰到一个乞讨者，我把手中的几枚硬币送给他，他的那一抹感激的微笑是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师：多么富有诗意的语言。那一抹微笑就是送给你最好的礼物。

生3：我的童年是在老家度过的，姥姥带着我长大。在离别之际，姥姥塞给我一瓶村里的泥土，她说这是家乡的风俗，只要带上它就不会水土不服。虽然很多年过去了，但是我经常拿出来端详，觉得这是姥姥，也是故乡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师：是啊，这杯土也是故乡的那份怀念，姥姥的一份牵挂啊！

生4：在我生病的时候，同学们为我精心制作贺卡，老师送给我一本书。我觉得同学们的关心，老师对我的鼓励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

生5：我最难忘的礼物是一本相册。在我读二年级的时候，我和我的好朋友分别了，她将我们以前的照片做成了一本相册送给我，这本相册我一直珍藏着，看到相册中的照片，我仿佛又回到了我们一起玩耍的快乐时光。

师：我想问一下，在这本承载着你们真情与友谊的相册里，有没有一张相片是特别让你印象深刻的？给我们描述一下好吗？

生6：有的。我第一次和好朋友演课本剧《春天来了》，她演小松鼠，突然忘记台词了，我之前背诵过这一段，我提醒了她，我们一起合作将这个课本剧表演得非常完美。然后我们一起拍了这张演出的照片。

师：这是一个充满真情的礼物，因为这份真情，所以令人难忘。

生7：我曾经在一个雨天捡到过一只小鹦鹉，它陪伴我度过了漫长的三年时光。它告诉我陪伴就是最长情的告白，我觉得它就是我从上天那里得到的最难忘的礼物。

师：能够描述一下这个独特的礼物吗？

生8：它有着一身翠绿的羽毛，夹杂着棕黄色的短毛，眼睛很小但很有灵气。身子很小但很灵巧，经常在我房间里飞来飞去，我觉得它特别可爱。

师：我也觉得你说得特别可爱，待会写到作文里，让老师和同学们分享你的快乐。这是一份温暖的礼物。

生9：中秋节的时候，我表姐在国外上学不能陪我玩，我八岁那年，她送给我最喜欢的小白猫，现在我还留着这只猫就是想和姐姐团聚。姐姐今年中秋节的时候回来了，姐姐那欢快的笑容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师：你的这份礼物对你来说，其实是非常珍贵的对不对？

生10：我也跟朱子轩有相同的经历，但是结局不同，我是将小乌龟给放生了。我的感受也不同，我觉得对这只小乌龟来说，放手就是给小乌龟最好的呵护。这一启迪也是小乌龟送给我最难忘的礼物。

师：这个礼物对你来说，还是很有启示的。放手就是最好的礼物。你很深邃，很有思想，老师真喜欢你。

生11：我从小有点恐高，有一次去游乐场我坐上了过山车，我觉得战胜自己就是送给自己最难忘的礼物。

……

三、关注作文的赏析评价

好文章都是改出来的，俄国著名文学家契诃夫说过：“写作的技巧其实不是写作的技巧，而是删掉那些写得不好的地方的技巧。”孩子们大声朗读修改自己的习作后，我选中三位同学进行习作赏析会。学生选出自己最喜欢的作品进行点评。好的作品是可以引起共鸣的，因此，在这个环节孩子们有话说而且点评得非常出色、出彩。

有的孩子说：“她的习作很朴实，不是那种假大空的东西，她的作文里都装满了爷爷对她的爱，她的选材充满真情实感，很打动人，我觉得她的选材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有的孩子说：“巴尔扎克说‘天才的作品是用眼泪灌溉的。’这篇文章语言真挚，朴实，充满了童话气息。我非常欣赏她的树叶口哨在文中贯穿整条线直到结尾。难忘的礼物是一片树叶口哨，既代表着她对爷爷的爱，也代表着爷爷对她无微不至的关爱。”而且这位同学还分享了自己的读书心得，她说：“我喜欢看高尔基的《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还有四大名著《西游记》《水浒传》《红楼梦》《三国演义》，建议同学们看看各种名著，国外的国内的，还有散文集、名家名言，多积累、多背诵，使自己的语言更加生动、优美、充满诗意。”笔者也及时肯定和鼓励了这个孩子好的学习方法：“你看，她把自己学习语文的方法全都告诉我们了。同学们，让我们做一个爱读书的人，因为你读书的样子就是最好看的样子。”还有的同学谈到了她采取了回忆式的叙述方式，有的说文似看山不喜平，她的文章前后用了对比的手法，写出了爷爷在世时，作者与爷爷的快乐难忘之情，爷爷去世后作者的难过与怀念，表达出了浓浓的祖孙情感……笔者认真倾听学生的评价，然后适时总结：刚才同学们所说的方法，就是我们本次习作的要求。习作的要求是从孩子们的作品中得来，而不是课本上或者老师强加给孩子们的，让孩子在语言的表达和文字的表达方面不受束缚，拥有自由、宽松、自主的表达方式。

著名作家王旭峰说：“儿童写的东西，可以说是天使在说话。”我们要尊重他们的表达习惯，肯定、欣赏他们的“童话”，鼓励儿童把原汁原味的儿童话语写到作文中去。对他们在学习和运用语言中所犯的错误，要持宽容的态度。儿童在学习、运用语言的过程中，会形成一套只属于他们的话语系统来表达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这套话语系统独特而富有情趣，词汇虽然不丰富但很生动，不够规范但有创意，表达不精确但足以描述他们的生活。

让学生用自己的语言作文，是小学生作文教学语言文字训练的关键要求。只有训练和发展儿童自己的语言，作文教学才有价值，儿童才有可能对作文产生兴趣。我们要鼓励儿童用自己的语言写自己的真实生活，不要让生动的童言变成常见的成人话语的粗糙复制品。只有这样，儿童作文才能多姿多彩，才有活力，才有灵性。

附：教学实录

【教学目标】

1.知识与技能：养成留意生活和回望内心的习惯，并将自己的生活经历通过细腻的描写记录下来。能够说真话、诉真情，并把想说的话写具体。

2.过程与方法：观察、体验生活法、合作探究法等。

3.情感态度价值观：懂得写作是为了自我表达和与人交流；养成留心观察周围事物的习惯；珍视个人的独特感受。

【教学重难点】

将自己的生活经历通过细腻的描写记录下来，并能够表达真情实感。

【教学课时】

一课时

【教学过程】

一、初见“礼物”——入情入境

师:同学们，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种爱的表达就有多少种礼物。不断失败后的成长，父母无私爱的养育，不断学习积累下来的智慧。同学们，你们在生活中受到过礼物吗？都收到过哪些礼物呢？

生（齐）：收到过。

师：都收到过哪些礼物？和同学们分享一下。（板书：礼物）

生1：在我十岁生日的时候，好朋友送给我三本书；在我考试年级第一的时候，妈妈送给我一只梦寐以求的小狗，当我和好朋友分别的时候，朋友送给我一本相册，里面记载着我和好朋友幸福的童年时光。

师：你如数珍家，说出了这么多的礼物，你说的这些都是物质的礼物。（板书：物质）

生2：在我生日的时候，同学来陪伴我，我觉得陪伴也是一种礼物。

师：陪伴是一种礼物，这也是一种精神的礼物（板书：精神）

生3：我十岁生日那天，我三个好朋友来陪伴我过生日，这浓浓的友谊便是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生4：一次下雨，我在家门口捡到一只小狗，他陪伴我几个春秋，这只小狗让我懂得了爱心和责任，这只小狗送给我一个成长的礼物。

师：你是一个特别有爱心的小女孩。罗曼罗兰说过：心中有阳光的人，才会将阳光播撒到别人的心田。（板书：爱心）

生5：前年夏天，奶奶生病住院了，我觉得奶奶身体健康就是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师：多孝顺的孩子。你们分享了很多很多的礼物，有陪伴有爱心，还有奶奶健康的身体。（板书：陪伴 成长）

师：老师也带来了这些礼物，想看吗？（出示课件）99岁高龄的姥姥语录是留给倪萍最好的礼物；李亚鹏说，女儿是上天送给他最好的礼物；童年的自由、节日的惊喜、父母的陪伴这是父母给孩子最好的礼物；39岁的侏儒妈妈怀孕8个月产下双胞胎，她的勇敢坚强是送给这个世界的一份礼物，女儿的出生是送给这个家庭的一个礼物；对于战争中的叙利亚儿童来说，和平、温暖的食物，柔软的大床就是他们最好的礼物。你在生活中收到或者见到过这样一些特殊的礼物吗？

生6：我小时候经常跟爷爷在门口的槐树林李玩耍，可是爷爷现在不在了，他教我用树叶吹出动听的曲子。他说我经常练习就会学会的。

师：我想爷爷不仅教会你怎样用树叶吹动听的曲子，爷爷留给你的其实还有一段属于你的快乐、纯真的童年时光。我想你一定会记得和爷爷共同玩耍的快乐时光。

生7：有一次，我独自放学回家，天下着大雨，一个陌生的小妹妹和我一起打伞回家，这是一个陌生人送给我的礼物。

师：这是一个充满真诚与善意的礼物。

生8：我有一次在大街上碰到一个乞讨者，我把手中的几枚硬币送给他，他的那一抹感激的微笑是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师：多么富有诗意的语言。那一抹微笑就是送给你最好的礼物。

生9：我的童年是在老家度过的，姥姥带着我长大。在离别之际，姥姥塞给我一瓶村里的泥土，她说这是家乡的风俗，只要带上它就不会水土不服。虽然很多年过去了，但是我经常拿出来端详，觉得这是姥姥，也是故乡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师：是啊，这杯土也是故乡的那份怀念，姥姥的一份牵挂啊！

生10：在我生病的时候，同学们为我精心制作贺卡，老师送给我一本书。我觉得同学们的关心，老师对我的鼓励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

【设计意图】语文课标中指出，要“珍视学生个人独特感受”“激发学生写作兴趣”。童年是充满幻想的岁月，儿童并不像成年人那样现实，他们更多地生活在物我一体、精神现实不分的状态。因此他们是天生的“语言学家”和“浪漫主义作家”。让孩子畅所欲言去表达，让儿童的面庞成为最有生气的面庞，让儿童的情感成为最朴素的情感，让儿童的思想成为最灵动的思想。当我们的作文课堂成为孩子们倾诉的一个安全、放松的乐园时，孩子们的心灵才会驶入甜蜜的港湾。

二、说说“礼物”——童言童语

（一）讲礼物

师:刚才同学们分享了很多礼物，最让你难忘的礼物是什么？

生1：最让我难忘的是一本相册。

生2：最让我难忘的是一只小狗。

生3：最让我难忘的是一个陌生人对我的微笑。

生4：最让我难忘的是同学们对我的鼓励。

生5：最让我难忘的是小乌龟带给我的启示。

生6：最让我难忘的是妈妈对我说的那句话。

……

（二）述真情

师：同学们，刚才分享了许多礼物，老师听的过程也是非常快乐，非常享受。想一想，刚才那些礼物为什么令你难忘呢？

（学生讨论）

生1：我最难忘的礼物是一本相册。在我读二年级的时候，我和我的好朋友分别了，她将我们以前的照片做成了一本相册送给我，这本相册我一直珍藏着，看到相册中的照片，我仿佛又回到了我们一起共同玩耍的快乐时光。

师：我想问一下，在这本承载着你们真情与友谊的相册里，有没有一张相片是特别让你印象特备深刻的？给我们描述一下好吗？

生1：有的。我第一次和好朋友演课本剧《春天来了》，她演小松鼠，突然忘记台词了，我之前背诵过这一段，我提醒了她，我们一起合作将这个课本剧表演得非常完美。然后我们一起拍了这张演出的照片。

师：这是一个充满真情的礼物，因为这份真情，所以令人难忘。（板书：真情）

生2：我曾经在一个雨天捡到过一只小鹦鹉，它陪伴我度过了漫长的三年时光。它告诉我陪伴就是最长情的告白，我觉得它就是我从上天那里得到的最难忘的礼物。

师：能够描述一下这个独特的礼物吗？

生2：它有着一身翠绿的羽毛，夹杂着棕黄色的短毛，眼睛很小但很有灵气。身子很小但很灵巧，经常在我房间里飞来飞去，我觉得它特别可爱。

师：我也觉得你说得特别可爱，待会写到作文里，让老师和同学们分享你的快乐。这是一份温暖的礼物。（板书：温暖）

生3：中秋节的时候，我表姐在国外上学不能陪我玩，我八岁那年，她送给我最喜欢的小白猫，现在我还留着这只猫就是想和姐姐团聚。姐姐今年中秋节的时候回来了，姐姐那欢快的笑容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师：你的这份礼物对你来说，其实是非常珍贵的对不对？（板书:珍贵）

生4：我也跟朱子轩有相同的经历，但是我的结局不同，我是将小乌龟给放生了。我的感受也不同，我觉得对这只小乌龟来说，放手就是给小乌龟最好的呵护。这一启迪也是小乌龟送给我最难忘的礼物。

师：这个礼物对你来说，还是很有启示的。（板书：启示）放手就是最好的礼物。你很深邃，很有思想，老师真喜欢你。

生5：我从小有点恐高，有一次去游乐场我坐上了过山车，我觉得战胜自己就是送给自己最难忘的礼物。

师：同学们刚才分享的故事真的很精彩！写成习作会是什么样子呢?老师非常期待哦！这次习作，可以写与自己有关的，也可以写与自己无关的；可以写物质的，也可以写精神的；可以写自己看到的，也可以写自己听到的，把思路打开，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总之，老师要的可是难忘的礼物哦！

（板书课题：难忘的礼物）

师：能写出来，就是一个礼物，写好了，就是送给自己、全班同学、老师、家长，所有读者的一个难忘的礼物。第一次见面，你的好作文就是送给老师最难忘的礼物哦！写的好的，老师会把他的文章推荐到《作文大王》和《小学生天地》上发表呢！

【设计意图】武汉市教育科学研究院罗昆霞老师在《作文教学的三个关键词》中写道：“那种不关注学生作文兴趣而想通过技能训练追求作文教学高质量的作法只能是舍本求末、缘木求鱼。因此我们教儿童作文，首先要把目光放在怎么让他们喜欢和有兴趣上，而不是作文水平要求及技法上。”作文是生活的反映，也是人性的折射。生活是多彩的，人性也是多棱的。如果我们用儿童的眼光赏识儿童，珍视儿童的思想，宽容儿童的表达，也许我们就能见到一些久违的令我们感动的灵性与悟性。

三、写写“礼物”——真情流露

（一）学生实践，完成习作

（二）习作赏析点评

师：同学们暂时将笔搁下，我们从写作的角色转换到当小评委的角色。下面我们请三位同学上台分享自己的习作，进行一个习作赏析会。

（三位同学分别念。男生写：师生之情难忘，中间女生写：祖孙之情难忘，最后一位女生写：同学友谊之情难忘。）

师：你们觉得哪位同学的礼物更让你难忘？谁支持他？

师：（男同学只有3人）左老师支持他，因为老师认为他写出了自己的真情实感，而且朗读得特别有感情。

师：（中间这位女生支持者众多）好像挺多呢！你看，同学们这么支持你，你应该跟同学们说声谢谢呢！

生鞠躬：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

师：最后一位女生支持者也不少呢！三位同学都写得挺好的！左老师五年级的时候可写不出这么好的习作，现在呀，也写不出来。老师挺佩服这三位同学呢！不过，今天因为时间关系，我们选中间这位同学的习作来进行点评，说说她的习作哪些地方值得我们学习，念作文的同学也可以互相评价。

生1：她的习作很朴实，不是那种假大空的东西，她的作文里都装满了爷爷对她的爱，她的选材充满真情实感，很打动人，我觉得她的选材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师：她的真情让我们觉得难忘。

生2：巴尔扎克说：“天才的作品是用眼泪灌溉的。”这篇文章语言真挚，朴实，充满了童话气息。我非常欣赏她的树叶口哨在文中贯穿整条线直到结尾。难忘的礼物是一片树叶口哨，既代表着她对爷爷的爱，也代表着爷爷对她无微不至的关爱。

师：你太棒了，老师要给你点大大的双赞！老师特别爱你，也很崇拜你，你真是出口成章啊！你平时一定特别喜欢看书，给我们说说都看些什么书？

生3：我喜欢看高尔基的《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还有四大名著《西游记》《水浒传》《红楼梦》《三国演义》，建议同学们看看各种名著，国外的国内的，还有散文集、名家名言，多积累、多背诵，使自己的语言更加生动、优美、充满诗意。

师：你看，她把自己学习语文的方法全都告诉我们了。同学们让我们做一个爱读书的人，因为你读书的样子就是最好看的样子。天堂的样子也是图书馆的样子。

生4：这篇文章开头使用了回忆式的，这种方法值得我们学习。通过回忆的手法让我们进入了她描述的情景，非常有画面感。

生5：俗话说：文似看山不喜平。这位同学的文章前后对比非常强烈，前面写了自己和爷爷的快乐时光，后面写了爷爷去世了，让人读了感动，让人想流泪。写出了她和爷爷之间的互相关爱，也写出了童年的快乐时光。

生6：她和爷爷一起吹叶子时，写得十分生动有趣。从那句：咦，爷爷，我的叶子哪去了？写出了她的天真和活泼。

师：同学们的点评非常精彩！你们个个是习作鉴赏的高手！同学们欣赏的那些方法就是本次习作的要求。今天课堂上，每一位同学都做到了。这三位同学的习作，是送给他们自己、在座的每一位同学和老师们的一份礼物。包括刚才写和爷爷一起吹树叶的同学，她的习作其实也是他送给爷爷的一份礼物。特别让我们感动。

【设计意图】余秋雨先生说过，作文是“生命与生命之间的表达与沟通”。而每一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不能复制的个体，他们有着全然不同的先天禀赋和生命体验。因此，作为生命个体“反映生活、交流思想、表达情感”的形式——作文，应当具有个性，也就是说，个性化是作文的“精神”，是用自由之笔，写自我之境，抒自得之情，表自觉之意。语文课标中指出：“写作要表达自己对自然、社会、人生的独特感受”，“多角度地观察”，“有创意地表达”。我们要尊重他们的表达习惯，肯定、欣赏他们的“童话”，鼓励儿童把原汁原味的儿童话语写到作文中去。

四、分享“礼物”——情感升华

今天老师也感谢所有的同学，你们的习作就是送给左老师的一个礼物。在我们生活当中并不在乎收到了多少礼物，而是在于我们收获了多少快乐与成长。和你们一起度过的这节课也是我今天收到的最难忘的礼物。谢谢你们，我会在光谷想念你们！

【设计意图】以礼物开头，以礼物结尾，礼物贯穿了整个课堂，让整个作文课堂更富有一种情境。最后，也将礼物的含义进行了升华，让课堂中升腾起一股浓浓的情感，师生在情感的浸润中也将礼物分享的幸福浸润到了彼此的习作中、心灵里。学生与习作、学生与伙伴、学生与老师之间的情感互动以习作中的礼物为纽带达到了同频共振。

责任编辑 郑占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