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感情论题的思考

2017-10-21 18:00潘庭奇
神州·上旬刊 2017年10期
关键词:痛苦感情矛盾

潘庭奇

摘要:对于感情的认识,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观点,不同的人生会有不同的认识。在文中结合笔者自身的实际情况,就感情一事展开论述,以阐明笔者的对其的认识。

关键词:感情;痛苦;矛盾

也许今天是个好天气,现在六点,天差不多已经敞亮。我望着淡淡的藏青蓝色透明玻璃,窗外有轻微婆娑的树影,静默立着,无风。

明朗的清晨和满脑杂尘的我形成了俨然鲜明的对比,仿佛是我格格不入。趁现在尚无拓落阳光,四周不甚嘈杂,正有时间可用作冥想。

过去的一个时期里,我的大脑似乎被字母、符号、长短句填压满当,没有回旋的余地,我在狭隘的一角滞留,毫无办法。但现在,我不得不“请”它们中的一部分离开,留出些许空白,保护我合法的思考的权力。这是一项长久的抵抗。因为我的顽强,成果已经初露端倪。我又可以思考了,伴随着无雀跃无自卑的平静。如此一种值得护御的状态,是长久未曾再次出现过的熟悉与陌生的感觉。只觉得“嘭”地一下,灵魂又重新撞回肉体。假若能一直保持理智长存,你就能够嗅到灵魂深处散发的冰凉正像此刻贴着我面庞的戾风,微寒。

有人曾经问道,感情的随日月推移的过程,是一种进化还是变相的退化?人的欲求当真永无止境?年轻时普遍缺乏的安全感是否需至“试看残花渐落,便知红颜老死时”才能得以弥补?诚然,这是些令人头痛的论题。这些论题的本质是陷阱,是不安的催奋剂。你若问我,我也不能精确辩答,我所给的答案也许只存在于某个有限期内。但,最重要的不應是耗时耗力在自己尚难以到达此番高度时试图阐释它们,而是要将独立的意识体,即你即我本身,还原到现实中去。因为人如果一直活在这些圈套之中,便很难见闻并欣喜于春日的草坪,夏日的流水,秋日的碧落以及冬日的枝桠。

在不甚久远的曾经,我也被这些“怪圈”套牢过。

当我陷入其中时,才深刻地体会到了它所带来的刺痛和由此使人产生的无助。在这样一种环境下任何人都希冀得到来自外界的帮助,无论出自于谁出自何处。遭受痛苦如同落入梦魇,然而一旦光源出现,梦魇就会自行灰飞烟灭,那些帮助也许就是我们定义中的光源吧。有时我们会体会到对周围的一切事物都无能为力的感觉,从而产生烦躁抑郁甚至失落的情绪。然而事实上也许并没有发生什么惊心动魄的事,也没有什么毁灭性的灾难,而正是因为我们拥有了大把可以随意揉捏的时间,且又对现在所做的事心有不甘,才会一边慨叹着一边因为自己的束手无措而难过。王小波说,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这话我很赞成。能让自己痛苦的事情总是和别人有关,根源却在自我本身。那些头脑中的想法和念头拖着五颜六色的光四处穿梭,骤然由最初的轻盈变得沉重。

此种情况下矛盾往往极易产生。在有第三人参与的调和中,双方各执一词的笼络最是使人无法涉足。陷入如此泥淖中不是聪明人的所为,而是仗义人的行径。我曾试图从两边的陈述中找到中和点,然此实为徒劳之举,纵然人有自知之明,却更有袒护自己的天性。这种“自私”无关褒贬,只是一种本能。 但是人类天生的本能经由繁赜的现实社会渲染后,会更显过分。由此便成为加速事件恶化的催化剂。比如跳过了太多客观事实,只截取支持自我理由的片段,以尊重自我的主观感情为主,对他人的要求虚与委蛇。这不公平的伊始便令我头痛——本质难以调和,我尚无回天之术。

一个人的思维方式是无法是无法强求的,无论此人与你我是何种关系。思维运行的方式和语言组合的习惯并非是既定产物,因此不能以自我的标准作为参照衡量他人。加之男女有别,性别构造的差异便更难使标准统一到一个高度去。这么做了的时候,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吧。

我的这种思想在现在这样的平静状态下显得很明了,一旦进入实践中,可能又是另一个天地。

理论和实践的差距是用天堑来掩饰的。尽管我知道自己曾经错了那么多次,但每一次错误结束后,我就距离那种结果、那种完美的理论更近了一步。看似在进步,实则却是痛苦的。机器为何如此精密,因为它是一个仪器,一个非社会性的个体。当我真的向想象中的理智一步一步趋近之时,我的心也一定会逐渐坚硬到了一种程度,一种令痛苦的人羡慕、令幸福的人退却的坚硬。我想那时我不一定会获得预期的快感,也许更多的是与世界脱轨的悲哀。

人作为自然界的一部分,本不该如此。事到如今,不可再继续裹挟迷茫。

参考文献:

[1]张璐.关于感情形容词、感情动词的研究[D].北京外国语大学,2015.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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