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户生计资产与耕地保护补偿政策效应的动态响应
——以成都市耕地保护基金为例

2017-11-01 08:41蔡银莺
中国土地科学 2017年8期
关键词:经营户生计金融资产

谢 晋,蔡银莺

(华中农业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0)

土地管理

农户生计资产与耕地保护补偿政策效应的动态响应
——以成都市耕地保护基金为例

谢 晋,蔡银莺

(华中农业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0)

研究目的:基于成都市2013年和2015年的农户调研数据,分析创新实践地区农户生计资产与耕地保护补偿政策效应的动态响应关系。研究方法:组合赋权法,TOPSIS综合评价法,偏最小二乘回归模型,卡尔曼滤波调整。研究结果:(1)2013—2015年,成都市受访农户的生计资产总值略有提升,除人力资产和自然资产外,其他资产均在增加;随着耕地保护基金政策的实施,成都市农户农业种植及改善农田生态环境的积极性增加。(2)成都市耕地保护基金政策效应变化的主要驱动力为农户家庭金融资产流动,其中家庭人力资产、金融资产和自然资产丰裕度是影响农业经营户感知补偿政策效应的主要指标,促使兼业经营户政策效应变化的主要资产是人力资产和金融资产,心理素质水平提高则驱动非农经营户对补偿政策成效的评价变化。研究结论:建议积极实践政府主导与市场交易相结合的多元补偿策略,规范指导下一阶段补偿政策的实施。

土地管理;补偿政策;耕地保护;生计资产;动态响应

1 引言

农业环境政策提供固定的经济补偿、税收减免或成本分担等方式激励农民实施环境友好型耕作措施,是激励乡村适宜景观地和优质农地保护的有效方式[1]。20世纪80年代以来,农地保护付费项目就已成为发达国家保护农田及发展环境友好型农业的共同经验。相关研究侧重于农场/农户参与补偿政策的决策因素[2-4]、个体分化[5-6]及空间异质效应[7]等方面。Ma等研究发现美国密歇根州农户参与农业环境补偿政策的先决条件是补偿额度和边际成本效益[2];Gocht等认为农业政策脱钩补偿在农场层面存在明显的农业收入分配异质效应[5];Daniel 和Kilkenny从新经济地理模型视角分析可替代农田保护补偿政策的空间异质效应[7]。

2009—2017年,连续9年的中央一号文件相继出台系列政策及措施强化农田管护及农业生产,为中国农田保护补偿机制设计提供了有力的政策支撑。同时,广东、上海、成都、苏州等地区由从点到面逐渐推广农田保护经济补偿激励政策,但多由地方政府试验创新、探索实施,农民被动全部参与,政策实施具有强制性及普遍性[8]。如何健全及提升农田保护经济补偿/生态补偿等政策效能已成为“加强资源保护和生态修复,推动农业绿色发展”的重要内容之一,为科学地解决这一问题,课题组近年来对成都、苏州等地区农户参与农田保护补偿状况进行系统性的长期动态跟踪及调研。本文在前期调研基础上,将参与耕地保护补偿的农户分为农业经营户、兼业经营户和非农经营户,探讨农户生计资产存量变化对其参与农田保护补偿政策成效的影响,进而为定位参与补偿政策相对有效的农户主体提供理论依据。

2 研究区域及数据获取

2.1 研究区域概况

本文选取率先提出耕地保护基金的四川省成都市作为样本研究区域,其在预期目标、补偿对象、参与方式、补偿基线及成本效率等方面的实践探索均有研究的典型和代表性。成都市下辖11区4县,代管5个县级市,土地总面积14605 km2,建成区面积1006.7 km2,常住人口1572.8万人。2008年起政府每年按照“统一政策,分级筹集”的原则,从市、区(市)县两级财政的土地出让金、新增建设用地土地有偿使用费和耕地占用税中提取资金,对成都市范围内享有土地承包经营权并承担农田保护责任的农户,按基本农田及一般农田每年6000元/hm2、4500元/hm2的标准给予养老保险或农业保险补贴,不予提取现金,但有相应的增长机制;对承担未承包到户耕地保护责任的村组集体经济组织则提供现金补贴。据统计,成都市2009—2013年共发放100余亿元的耕保金,共有19个区(市、县)2661个村183万农户受益,涉及耕(园)地面积约50.67×104hm2[8]。

2.2 问卷设计与数据获取

调研内容主要包括:(1)受访农户家庭的基本特征,包括受访者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是否为村干部和家庭纯收入等;(2)受访家庭的生计资产状况,包括农户家庭耕地、劳动力、经济实力以及住房、人际交往、社会关系、心理素质等基本资源分布情况;(3)农户对耕地保护基金政策实施状况的评价。

2013年1月课题组在成都市3个镇的18个村庄实地调研,根据调研村庄家庭户数按10%的比例随机抽取农户家庭样本进行访谈,剔除部分信息不完整及前后矛盾等无效问卷后,回收有效调研问卷185份。2015年7月课题组采取同样的方法和问卷,在成都市4个镇的12个村庄开展跟踪调研,回收有效问卷303份。数据处理前,分别对两次调研问卷的数据进行信度和效度检验,Cronbach’s α系数均大于0.7,且通过KMO和Bartlett效度检验[9],表明数据能准确反映受访农户的社会经济结构特征。

3 指标构建及研究方法

3.1 变量说明与赋值

(1)解释变量。本文借鉴英国国际发展机构(DFID)建立的可持续生计框架,将家庭可以共同利用的人力、自然、物质、金融、社会及心理等生计资产作为解释变量[10-11]。结合相关研究成果[12-15]及调研地区农户生计资产数据的可获取性,选取22个具有代表性的评价指标衡量农户家庭的生计资产状况(表1)。

(2)被解释变量。拟从补偿政策实施后农民满意程度、农户农业种植和改善农田生态环境的积极性三个方面构建政策评价体系(表1)。

表1 变量说明及赋值Tab.1 The descriptions and values of variables

(表1续)

3.2 研究方法

评价农户生计资产配置状况及政策实施成效是本文研究的关键。在评价体系中,各指标的重要性用权重来度量,为实现权重的合理构成,文中采用基于变异系数及熵值法的客观组合赋权法,结合TOPSIS模型对农户家庭生计资产状况及政策实施成效进行综合评价。

(1)组合赋权法。为了弥补熵值法求权重的缺陷,将变异系数法与熵值法的优点结合以使指标权重赋值wij更加合理:

式(1)中,λ为均衡系数,且0<λ<1,文中取值为0.5;wij表示组合赋权法得到的各指标权重;sij为熵值法求得的权重系数,hij为变异系数法得到的权重系数。

(2)TOPSIS综合评价模型。根据指标权重建立TOPSIS模型进行综合评价,综合评价的公式为:

其中:

i正负理想点的欧氏距离。

(3)偏最小二乘回归模型。偏最小二乘回归提供一种多对多线性回归建模的方法,集中了主成分分析,典型相关分析和线性回归分析的特点[16],其一般模型为:

式(3)中,H,N,M,F,S,P分别表示解释变量人力资产、自然资产、物质资产、金融资产、社会资产及心理资产的综合评价值;aj1,…,aj6为6个解释变量的结构系数;模型分别表示补偿政策满意度、农业种植积极性以及改善农田生态环境积极性的偏最小二乘回归方程式。

(4)时变参数模型。考虑耕地保护基金政策实施以来,物质资产、金融资产及其他变量同政策实施成效之间的参数关系也会随之变化,固定参数计量方法无法模拟不同时期由于不可观测原因而产生的变量之间的动态变化关系[17]。本文进一步采用可变参数模型,利用卡尔曼(Kalman)滤波方法,基于状态空间模型对回归方程的一系列参数的时变情况进行动态研究。将模型(3)改写,构建成都市耕地保护补偿政策成效的时变参数模型:

参数sv1t,sv2t,…,sv6t随时间变化,可以表现出解释变量随着时间的变迁对耕地保护基金政策成效的影响。

4 实证结果分析

农户家庭生计来源及生存方式不同,直接影响其参与补偿政策的深度及侧重点,进而影响其对政策成效的评价。参照农业部农村固定观察点的划分标准,依次将农业收入占家庭生产性收入80%以上、20%—80%以及低于20%的农户划分为农业经营户、兼业经营户和非农经营户。成都市2013年和2015年调研数据中,农业经营户分别占14.05%和24.42%,兼业户的比例为24.87%和12.54%,非农经营户分别占比61.08%和63.04%。

4.1 农户家庭生计资产状况

2015年成都市受访农户的生计总资产产值为1.6940,相较2013年略有提升,且除人力资产和自然资产外,其他资产均在增加,这与国民经济高速增长,人民生活期望指数提高密切相关。资产构成上,2013年具有相对优势的资产为金融资产、社会资产及自然资产,这三类资产在2015年仍占较大比重,尤其是社会资产和金融资产,表明近年成都农户的家庭收入水平、融资能力以及人际交往状况不断改善。各类型农户家庭生计资产状况见表2。

表2 不同时点受访农户的生计资产指标值Tab.2 The values of the livelihood assets of farmers at different times

与2013年相比,受访农业经营户仅人力资产产值略有下降,其余5类资产指标值均有不同程度的增加;在资产结构上,2013年的人力资产具有比较优势,随着国民经济飞速发展和耕地保护基金政策的实施,农业经营户获得现金信贷及现金援助的能力显著增强。兼业经营户的生计资产总值减少,但人力资产、自然资产及金融资产丰裕度均增加;不同于2013年物质资产和社会资产占优,2015年兼业经营户的自然资产及人力资产对家庭生计资产总值的贡献较大,其中人力资产占家庭生计资产总值的20.12%,是2013年人力资产的1.47倍。2015年非农经营户的生计资产总值远低于2013年,且各类资产值均有所降低,这可能与非农经营户从事农业耕作较少,获得相关农业及养老保险等援助的机会较低有关,但金融资产及社会资产仍占总资产结构中的较大比例,主要源于受访农户的财产积累丰富,社会网络质量较好,促使金融资产及社会资产占优。

4.2 耕地保护经济补偿政策的实施成效

随着耕地保护基金政策的实施,受访农户农业种植及改善农田生态环境的积极性较2013年有所增加(图1),但政策满意度降幅达58.84%,表明耕地保护补偿标准、补贴发放方式及资金分配方案等有待改进和完善。

三类农户参与农业种植的积极性均较2013年增加,而其补偿政策满意度则有不同程度的降低,其中,仅农业经营户改善农田生态环境的积极性有所下降。农业经营户对耕地保护补偿政策三方面的评价状况为:改善农田生态环境>农业种植积极性>补偿政策满意度,不随时间变化;兼业经营户2013年政策满意度的评价值较高,农业种植积极性较低,随着政策实施逐渐深入,农民环保意识增加,改善农田生态环境的积极性显著增强;不同于2013年改善农田生态环境和政策实施满意度的评价值占优,2015年非农经营户改善农田生态环境的积极性对政策成效评价贡献较大,其评价值是2013年的1.47倍。

4.3 生计资产变化与农户参与耕地保护基金政策成效的动态关联

对两组变量进行多重共线性检验,发现变量之间存在多重相关性,因而应用MATLAB软件,采用偏最小二乘回归模型,检验各生计资产存量变化对农户参与耕地保护基金政策的动态影响。回归所得R2为0.821,表明模型整体拟合度较好,具有统计学意义(表3)。

图1 受访农户对补偿政策成效的评价堆积图Fig.1 The evaluation of compensation policy effectiveness at different times

表3 受访农户的偏最小二乘回归模型估计结果Tab.3 The estimation of partial least squares regression

成都市耕地保护基金政策效应变动的主要驱动力为农户家庭金融资产流动。2013年影响成都受访农户补偿政策满意程度的主要资产是金融资产及社会资产,而近年成都市农户的家庭收入水平及融资能力不断改进,2015年仅有金融资产显著提高农户的政策满意度;2013年农户家庭的自然资产是影响农业种植积极性的主要指标,但随着自然资产丰裕度的减少,影响农业种植积极性的指标转为金融资产存量;政策实施初期,对生活期望程度高的农户倾向于改善农田环境,减少化肥、农药施用及生活垃圾堆放,政策实施一段时间后,区域内农户家庭的财富积累值正向影响其改善农田生态环境的积极性。

对于以农耕为主的农业经营户,影响其补偿政策满意度的主要指标由金融资产、心理资产转向人力资产,政策实施初,融资能力及家庭收入高的农耕户对补偿政策的期望阈值更高,从而降低其政策满意度;2013年耕地资源状况占优及家庭幸福感指数高的农耕户保障基本农田数量和质量的动力不足,2015年人力资产和金融资产成为影响农业种植积极性的重要指标;影响农业经营户改善农田生态环境的主要因素由金融资产、心理资产转为社会资产和自然资产,其中耕地数量多且质量占优的家庭更容易滥用农药、不适当处理秸秆等废弃物。2013年影响兼业经营户补偿政策满意度的主要因素是物质资产存量和自然资源状况,而随着兼业经营户的生计来源及劳动力投入方向多元化,整体劳动能力和综合素质水平高的农户家庭对耕保基金政策的满意程度显著;政策实施初期兼业经营户拥有的物资存量越多,其农业种植的积极性越高,但逐渐多样化的收入将促使这类农户放弃农业耕种,降低其农业种植积极性。而对于非农经营户,财产积累丰富及社会网络质量高都将显著增强其补偿政策满意度,随着家庭生计资产数量及结构变化,非农经营户的政策满意度评价则主要取决于其生活改善期望指数及抗压能力等心理资产指标。

4.4 成都市耕地保护补偿政策成效的时变参数分析

由于生计资产要素同政策实施成效之间存在动态变化的参数关系,本文运用卡尔曼滤波方法,基于状态空间模型对耕地保护补偿政策实施过程中各变量参数的时变情况进行讨论。下一时段,人力资产、自然资产以及金融资产正向影响农业经营户的补偿政策满意度,心理资产丰富、融资能力强及耕地资源状况占优的农户进行农业种植的积极性较高,社会资产成为影响农田生态环境的重要指标;兼业经营户的政策满意度评价将主要取决于生活改善期望程度等心理资产指标,而随着这类农户的非农收入增加,其参与农业种植的积极性降低,滥用农药、化肥以及焚烧秸秆等破坏环境的行为将减少;对于非农经营户,心理资产丰富将增强其补偿政策满意度及农业种植积极性,而社会资产和金融资产丰富的农户更愿意开展农业种植,但容易破坏农田生态环境的可持续发展。

5 结论和政策建议

5.1 研究结论

本文运用组合赋权法改进的TOPSIS综合评价模型、偏最小二乘回归模型以及卡尔曼滤波调整方法,重点分析了成都市农户生计资产变动对其参与农田保护补偿政策的动态影响。实证研究表明:

(1)2015年成都市受访农户的生计资产总值相较2013年略有提升,且除人力资产和自然资产外,其他资产产值均在增加,其中金融资产、社会资产具有相对优势。随着耕地保护基金政策的实施,成都市受访农户农业种植及改善农田生态环境的积极性较2013年有所增加,但其政策满意程度下降幅度达58.84%。

(2)成都市耕地保护基金政策效应变化的主要驱动力为家庭金融资产流动。其中,影响农业经营户补偿政策满意度的主要指标由金融资产、心理资产转向人力资产,2015年人力资产和金融资产成为影响其农业种植积极性的重要指标,而影响农业经营户改善农田生态环境的主要因素由金融资产、心理资产转为社会资产和自然资产,促使兼业经营户政策效应变化的主要资产是人力资产和金融资产,心理素质水平提高驱动非农经营户对补偿政策成效的评价变化。

(3)生计资产要素同耕地保护补偿政策实施成效之间存在动态变化的参数关系。下一时段,人力资产、自然资产、心理资产、金融资产及社会资产正向影响农业经营户的补偿政策实施成效,兼业经营户的政策效应评价将主要取决于心理资产、金融资产等指标,而非农经营户的政策成效与心理资产、社会资产以及金融资产丰裕度有关。

5.2 政策建议

(1)成都市耕地保护基金政策效应变化的主要驱动力为农户家庭金融资产,因此建议政府部门结合区域特点通过拓宽农户收入渠道、开展就业技能培训、提高耕地保护经济补偿标准[27]等方式促进农户参与政策实施;此外,积极实践探索政府主导与市场交易相结合的农田保护补偿多元策略,融合市场手段和政策工具激励农户参与耕地保护的内在动机,保障实现中国耕地保护的粮食安全、生态安全及社会安全的多重任务[1]。

(2)建议政府提供援助增强农户的人力资产、金融资产、自然资产及心理资产。例如针对高度依赖农地的农业经营户,可以通过农田基础设施建设、小块并大块等农地整理措施增加其自然资产,以及完善社会支持体系、提供积极信贷援助、优化配置家庭劳动力资源等举措丰富其社会资产、金融资产和人力资产;对于非农收入有相对优势的非农经营户和兼业经营户,适当给予技术培训、就业扶持、小额贷款等政策支持,促进耕地保护补偿政策实施效率改进,激励农民实施环境友好型耕作措施。

(Referen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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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namic Response Relation Between Farmers’ Livelihood Assets and Farmland Protection Compensation Policy Effects

XIE Jin, CAI Yin-ying
(College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Huazho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Wuhan 430070, China)

The aim of this paper is to analyze the dynamic respons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changes of farmer’s livelihood assets and the effects of compensation policy for farmland protection in the innovation practice area. Combined weighting method, TOPSIS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and partial least squares regression model are employed in the paper. The results show that 1)from 2013 to 2015, the total value of farmers livelihoods in Chengdu increased slightly except the human capital and natural capital; with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farmland protection fund policy, the enthusiasm of farmers to participate in agricultural cultivation and ecological environment protection enhanced. 2)The main driving force concerning the changes of policy effects is the household financial capital flow. The increase of household human capital, financial capital and natural capital are the driving forces of the changes of rural households’perceived compensation policy, the main assets that cause the changes of policy effects on concurrent business households are human assets and financial assets, and the improvement of the psychological quality regarding family members changes the evaluation effectiveness of the compensation policy. In conclusion, the relevant government departments should actively implement the diversified compensation strategy combined with government domination and market transactions, and standardize compensation policy implementation in the next stage.

land administration; compensation policy; farmland protection; livelihood assets; dynamic response

F301.2

A

1001-8158(2017)08-0015-09

10.11994/zgtdkx.20170814.142345

2017-03-21;

2017-06-11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1371519,71573099);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项目(2014RW013);华中农业大学“人文社会学科优秀青年人才培养计划”资助课题。

谢晋(1994-),女,湖南湘潭人,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土地资源经济与管理。E-mail: strivexjhzau@qq.com

蔡银莺(1979-),女,广东潮州人,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土地资源经济与管理。E-mail: caiyinying@mail.hzau.edu.cn

(本文责编:王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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