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学科视角下的档案学理论研究进展(之一)
——历史学视角

2017-11-09 01:01徐拥军李晶伟丁子涵
山西档案 2017年1期
关键词:档案学整理研究

文 / 徐拥军 李晶伟 丁子涵

多学科视角下的档案学理论研究进展(之一)
——历史学视角

文 / 徐拥军 李晶伟 丁子涵

历史学与档案学有着天然的密切联系,历史学是档案学研究的一个永恒视角。文献调研发现,目前历史学视角下档案学理论研究进展集中在历史档案的整理与挖掘、中国档案事业史研究、档案与文明、少数民族档案事业史研究四个方面。未来随着史学理论的不断发展,档案学理论也会产生新的内涵。

档案学;历史档案;档案事业史

一、前言

自古以来,“档史不分家”。在档案概念未出现之前,档案的角色其实就是历史工作者眼中的史(历史文献、文书资料等)[1],正如沈兼士所说,“档案是未渗过水的史料”[2]70-71。至20世纪30年代,以文书档案工作改革为主要内容的行政效率运动、明清档案整理热潮以及一批研究档案管理理论专著的相继问世,合力催生出我国档案学独立的科学体系。[3]41而20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社会信息化进程的加快,档案的“信息属性”越来越明确。1997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教育部颁布了新的《授予博士、硕士学位和培养研究生的学科、专业目录》,档案学由原来在“历史学”学科门类下附属于“历史文献学(含档案学)”二级学科,调整到“管理学”学科门类,隶属于“图书馆、情报与档案管理”一级学科。目前,学界已基本公认,档案学和图书馆学、情报学一样,属于信息资源管理学科的分支学科。我国档案学者在信息资源管理学科框架下研究档案学的同时,并没有忽略和放弃档案所固有的历史品格、割断档案学与历史学的密切联系。相反,近年来学界又掀起新一波基于史学视角的档案学研究高潮。

笔者以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数据库、中国国家数字图书馆图书资源库、超星数字图书馆、中国知网四大数据库(中国博士学位论文库、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库、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中国会议全文数据库)为数据来源,主要着眼于21世纪以来,尤其是2005年至今的档案学理论研究成果,通过内容分析发现,基于历史学视角下档案学理论研究进展主要集中在历史档案的整理与挖掘、中国档案事业史研究、档案与文明、少数档案事业史研究等四个方面。

二、历史档案的整理与挖掘

(一)重要的历史档案研究课题

近年来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十分重视历史档案研究,自2005年以来共资助了97个项目,其中重大项目17个。围绕有关历史档案整理与挖掘问题,近年来召开了一系列重要的学术会议,其中尤以“历史档案整理与划控”学术研讨会为典型。该会议由中国档案学会整理鉴定学术委员会和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联合主办,于2006年8月在西宁召开。会议就明清和民国档案的分级与划控、全国民国档案目录数据采集工作中的鉴定划控问题、民国图书文献的整理鉴定与开发利用、历史档案整理与鉴定制度化管理与规范化问题、历史档案鉴定与销毁之关系等议题,展开了充分讨论。这反映了档案界对新时期整理与挖掘历史档案的重要性和必要性给予了充分肯定。[4]

(二)历史档案的整理与挖掘工作的成果

近年来,历史档案的整理与挖掘工作进展明显,部分重要成果在社会上取得良好反响。如吉林省档案馆发掘、整理、公布一批新的侵华日军遗留档案(这些档案主要包括日本关东宪兵队司令部档案、伪满洲中央银行档案、唱片档案及伪满时期东北各重要建筑物图纸等内容),这对于还原历史、启示后人、强化认同具有重要作用。[5]尤其是2014年3月,中国国家档案局以世界记忆工程中国国家委员会的名义,正式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遗产秘书处递交了经过整理挖掘的《南京大屠杀档案》和《“慰安妇”——日军性奴隶档案》提名表,相关档案名录共11组。2015年10月9日“南京大屠杀档案”被正式列入“世界记忆名录”。虽然“‘慰安妇’——日军性奴隶档案”落选,但是也已产生了广泛的社会反响。[6]历史档案整理与挖掘工作还成为城市记忆工程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例如,杭州在城市记忆工程建设中编辑、撰写、出版了《杭州古旧地图集》《杭州历史文化图说》等20多种文献集、研究著作,总计700余万字;武汉在城市记忆工程建设中,《武汉史话丛书》全部出齐,并开展了“三街文化”编研工作。[7]此外,历史档案的整理与开发也逐渐向商业化与产业化方向发展。苏州工商档案管理中心的“近现代苏州丝绸样本档案”,是19世纪到20世纪末苏州众多丝绸企业、组织在技术研发、生产管理、营销贸易、对外交流过程中直接形成的、由纸质文字、图案、图表和丝绸样本实物等不同形式组成的、具有保存价值的原始记录,共28650卷[8]。该档案于2015年入选第四批“中国档案文献遗产名录”,并于2016年成功入选“世界记忆亚太地区名录”。目前,该中心与8家丝绸生产企业、大师工作室合作设立了“苏州传统丝绸档案传承与恢复基地”,且借助宋锦、纱罗系列产品形成的“上久楷”和“苏罗”品牌已成功进入北上广等特大城市市场[9],走出了一条档案机构与企业联合开发的市场化道路,也为档案历史文化的传承提供了新思路。

(三)历史档案整理与挖掘研究特点及发展趋势

自从2005年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我国濒危历史档案的抢救与保护研究”立项以来,历史档案整理与挖掘研究如火如荼地开展,研究取得较大成果,呈现出以下特点及趋势:

第一,研究视野开阔,研究主题内容广泛。历史档案的整理与挖掘研究视野从中国档案事业史到西方档案事业史,从少数民族档案事业史到地方区域特色档案整理,从专门历史档案整理到非物质文化遗产档案整理。此外研究主题还涉及海外流失历史档案、私人历史档案、口述历史档案整理研究等,内容广泛,成果显著。

第二,地方特色历史档案研究成为热点。许多学者凭借着独特的地理位置及资源优势,对所在地区的地方特色历史档案进行整理研究,出现诸如《清代东北边疆巡边制度与满文档案研究》《清代南部县衙档案研究》《西夏档案及档案工作》《绍兴商会档案整理研究》等成果。

第三,专门档案整理研究成果丰硕。首先是司法历史档案的整理研究。2007年浙江龙泉司法档案发现以来,司法历史档案的整理研究成为热点。其次是日军侵华档案的整理研究。档案对于捍卫国家主权、维护民族利益、还原历史真相具有不可替代的价值与作用。近年来随着日本右翼势力兴起,面对其否认历史的丑恶行径,研究者对日本侵华档案进行了严谨的整理研究,为还原历史真相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出现了诸多研究成果。最后是支持经济社会发展的专门历史档案整理研究。近年来出现了大量有关科技、金融、海关、人事等历史档案的整理研究。

第四,跨学科研究发展趋势明显。近年来,越来越多其它学科的研究者逐渐认识到,档案由于其强大的可信度,在促进本学科研究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有学者甚至认为“档案是两大原始史料中的符号性原始史料,在文献类史料可信等级上处于最高级的地位”[10]。目前历史档案整理与挖掘跨学科研究发展趋势明显,法学、历史学、宗教学、语言学、党史党建、哲学、民族问题研究等领域的学者们都借用档案开展本领域的研究,取得显著的成就。例如,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沈志华教授在其承担近10项国家重要课题的研究中,对历史档案进行了深入的整理和挖掘,通过不断发现利用历史档案,适当借鉴口述档案,巧妙利用回忆录等方法进行史学研究,揭开历史事实真相,最后形成300余万字的著述。[11]沈志华将史学研究与档案搜集挖掘相结合的方法极具启发意义。

第五,历史档案整理的社会价值认同度大大提升。目前学界、业界、商界等人士纷纷认识到历史档案整理的社会价值,并对历史档案所具有的历史凭证性价值、经济价值、文化价值、社会记忆价值进行了很好地挖掘与呈现,获得较好的社会反响与认同。“历史档案是不可再生的、极其宝贵的信息资源和重要财富,它们直观地从不同侧面反映了人类社会生生不息的历史面貌,真实记录了在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中的重要历程,展示了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成果和社会建设的重要决策、进程和成就,对于维护历史的真实性、完整性、连续性,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12]未来,历史档案的整理需要在“领导高度重视”“尽快制订相关标准”“加大人才培养力度”“加强规划、检查与督促”“加大投入”[12]等方面继续推进。

三、中国档案事业史研究

中国档案史是档案学重要的、基础性分支学科。1998年,王金玉认为,经过建国以来诸多档案学者的努力,已建立起中国档案通史的框架,取得较大进步,下一步应该加大中国档案史专题研究。[13]进入新世纪以来,蒋卫荣、王铭[14]认为,中国档案事业史是中国文化史的重要组成部分,研究中国档案事业史需要同相应历史时期的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发展及制度完善结合起来。2005年,张会超认为,目前关于中国档案事业史很少有人来研究,以至于有些停滞不前,并且后继乏人,为此应该“将中国档案事业史进行到底”。他从体例、内容创新,积极吸收别人的科研成果,档案界要重视中国档案史的研究、促进合作三个方面进行努力推进。[15]2009年,赵彦昌认为,重写《中国档案史》教材的时机已经成熟,《中国档案史》教材包含的主要内容应包括档案种类之丰富研究、档案工作者之职业化研究、档案管理之制度性研究、档案机构之发展研究、档案法制之健全研究、历史档案学研究。[16]

“中国档案事业史、档案学史的补白与开掘”[17]不仅受到档案界内的学者们的广泛探讨,也得到国家的高度重视和认可。2010年9月,全国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公室将“中国档案事业史”(项目批号10zd&132)作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进行立项,项目主持人为中国人民大学周雪恒教授。该项目是档案学科的首个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社会科学领域国家立项的最大课题),不少档案学者因此看到了档案史研究的前景而倍受鼓舞。“中国档案事业史”项目总体框架是“三史一库”。“三史”即中国档案史、中国档案管理史和中国档案学史,“一库”即“中国档案事业史知识库”。项目从档案学人的文化使命感出发,梳理中国档案事业发展的历史脉络,并探讨其在中国传统文化构建中的地位、作用及影响,总结中华文明传承的历史经验。项目计划完成《中国档案史》(4卷)、《中国档案管理史》(4卷)、《中国档案学史》(3卷)和《中国档案事业史专论》(1卷),并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整理档案事业史学术资源,建设中国档案事业史学术资源库和学术网站。2013年9月18日《光明日报》刊发《传承中华民族的历史文脉——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中国档案事业史”研究掠影》[18]一文,对该项目进行了专门报道。

2013年,原国家档案局局长冯子直同志在《中国档案事业史》学术讨论会上提出,在进行中国档案事业史研究时“要继承已有的中国档案事业史、考古学、中国图书史和中国政治制度史研究成果的建议”[19]。《档案学通讯》2015年第1期连载《中国档案事业史知识库的总体构建——中国档案事业史知识库建设研究之一》《学术研究成果库的资源分类与著录——中国档案事业史知识库建设研究之二》《出土文献资料库与档案馆藏资料库的资源分类与著录——中国档案事业史知识库建设研究之三》,介绍了该项目在中国档案事业史知识库的总体构建、资源分类与著录方面取得的进展。目前“中国档案事业史”已经取得诸多研究成果,同时产生了重要学术影响。

除了上述文章及课题之外,许多档案学者也从不同的角度对中国档案事业史进行了梳理和解读,产生了诸多重要成果,表1列举了近年来出版的相关著作。

表1 2005年以来有关历史档案研究的著作

从表1可以看出,近几年,档案史研究日渐被学者们所关注和重视,许多学者借鉴史学研究方法,在现有中国档案事业史的基础上,进一步挖掘有关史料,进行断代研究或专题研究,丰富我国档案事业史的体系和内容;整理我国历史上的档案学术思想,构建我国档案学术思想史;发掘我国档案文明的价值和贡献,总结我国档案事业发展的特点和规律。

由于学界长期对中国档案学史的曲解并以现代学术眼光为取舍,导致档案学界长期对档案学史研究的忽视、搁置与空缺。如今学界对于“档案史”的重新关注具有重大意义,如何系统构建中国档案史学结构将是档案学者所共同面临的一项学术使命。“中国档案事业史”项目第二主持人梁继红认为,中国档案事业史的系统构建,需要通过对传世文献以及出土文献资料的全面把握,搜集中国古代档案学的众多文本,理清中国古代档案学发展演变的脉络,探寻中国古代档案学特有的表达形式,并从历史学视角出发,使用现代学术语言和论述方式,再现中国古代档案学史的整体面貌和知识结构。[20]

四、档案与文明研究

对于档案与文明的关系,档案学者此前已有涉及。近年来,以周雪恒、梁继红、刘国能等为代表的一批学者,在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中国档案事业史”研讨中,更加深刻地论述了档案与文明的关系。他们认为,应该跳出档案来看档案,然后走进档案再深挖,能进能出,拓宽视野,研究档案事业与中华文明的关系。有关档案与文明的主要思想观点如下:

第一,档案是人类文明的产物,文明的传承离不开档案。一般认为,文字的使用为人类文明的开始提供了最佳标准。文字是历史和文明得以存在的最佳证明,而档案更是对历史和文明的最佳纪录。冯子直称“档案的起源是文明起源的重要内容”,“档案的产生是文明形成和进入文明时代的重要标志”[21]。刘旭光认为,档案是记录人类历史的,而整个人类历史——“有文字记载的历史”,说到底是人类文明史,因此,档案被誉为“历史文明之母”。人类文明的曙光与档案有着密切的关系。[22]梁继红认为,中国档案事业史不仅是一部档案事业发展的专门史,还是一部从档案事业的角度去探讨中华文明发展轨迹及其特质的文明史;档案的产生是文明形成和进入文明时代的重要标志,档案是中华文明的核心载体;中国档案事业与中华文明同源共生,历代档案管理是中华文明的动态传承,经史是中华文明超越时空的固化传承。

第二,传承中华文明必须充分开发档案价值。中华文明的核心载体之一就是历代档案文献。作为历史和文化的载体,档案记录着中华文明的发展脉络。研究历史档案,对于传承中华文明、保存民族记忆具有重要意义。通过研究历史档案,追寻中华文明发展的脉络和特征,对于增强人们对中华文明的认同感,提高全民文化素养具有重要价值。丁海斌认为,档案与先秦文明具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应重视先秦档案文献在先秦文明发生、发展、繁荣的过程中起到过十分重要的作用。[23]他还以文档名词的演变为切入点,探讨档案专业语言发展与中华文化的融合变迁,以小见大,揭示了档案对于中华文明传承的作用。[24]李孝敏以河南华夏历史文明传承创新区建设为例,认为拥有厚重文化资源的河南应充分发掘档案文化资源,助推华夏历史文明传承创新区建设,实现文化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切实提升中原文化软实力,为中原经济区建设、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强大的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撑。[25]万一芹、洪慧娟[26]认为,应通过建立口述档案,传承文明历史。

总之,“档案与文明”话题的提出,不仅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还有助于深刻地认识档案的历史文化价值。

五、少数民族档案事业史研究

我国历来重视少数民族历史档案的收集整理、开发利用,重视少数民族地区档案工作的建设和发展。近年来,档案学者越来越关注少数民族档案史,并达成普遍共识,即少数民族档案事业是我国档案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将少数民族档案史研究纳入到中国档案史研究中十分必要。陈子丹[27]在获悉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中国档案事业史”立项时,在欣喜之余就曾期望该项目的实施能将少数民族档案史作为一个主要创新点和特色补充进去,使这门学科的基本内容更趋完整和完善。而“中国档案事业史”项目正是计划把少数民族档案史、少数民族档案管理史、少数民族档案学史分别纳入“三史”中。这样,“三史”中,既有主体民族——汉族的档案史、档案管理史、档案学史,又有各少数民族的档案史、档案管理史、档案学史。这使得“三史”真正成为一部完整的中国档案事业史。陈子丹认为,“创立‘中国少数民族档案史’这个学科的时机已经成熟,其研究内容应当包括少数民族档案、边疆民族地区档案工作、民族特色档案事业、民族档案学的历史发展进程及其特点和规律”[28]。尤其是2016年10月在云南大学举办的首届全国民族档案学术研讨会,来自全国各地高校、档案馆局及研究机构的数十位专家学者围绕着“少数民族档案学基础理论”“少数民族档案学学科体系建设”“少数民族档案资源建设、保护与开发利用”等课题展开讨论,最终提出创建“民族档案学术协作网”的倡议[29],势必将会对少数民族档案事业史的发展提供一个新的发展契机。值得一提的是,以云南大学、广西民族大学为代表的高校凭借着独特的地理位置及资源优势,开展了独具特色的西南地区少数民族历史档案整理研究。

随着档案学者对于少数民族档案事业史的关注和重视,相关学术成果也不断增加,表2列举了近几年来的相关著作。

中国少数民族档案事业史既是中国档案事业史的分支,又是中国少数民族史的部门史,其意义十分重大。中国档案史是各民族的档案事业发展史,建设中国特色的档案事业,不能忽视我国民族众多这个重要特点,这是我们研究少数民族档案史的出发点和落脚点。[30]

六、结语

档案是联系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桥梁,档案工作者的使命就是为了未来而把现在完整地保存为过去。历史学与档案学天然相连,历史学孕育了档案学,史学家的档案思想和有关史学研究方法推动了档案学的产生与发展,离开了历史主义的档案学是没有根基的。档案学研究不能忽视档案中所固有的历史品格,割裂档案学与历史学的密切联系。历史学历史悠久且发展相对成熟,其思想、理论、方法对于档案学研究都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总之,历史学是档案学研究的一个永恒视角。随着史学理论的不断发展,档案学理论也会产生新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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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270

A

1005-9652(2017)01-0005-06

编者按:

进入新世纪以来,人类社会步入一个多元化的快速变革时代。流动性、技术性、多元性等现代社会特征日益凸显,后现代主义思潮愈加泛滥,传统的思维、生活和工作方式被全方位的批判和反思。社会环境的多元变化促使档案领域主动或被动地进行变革以适应社会发展之需要,档案学理论研究也开始朝着多学科交叉研究方向发展,许多相关学科的新概念、新思想、新技术、新方法开始应用于档案学理论研究中,无论是档案基础理论研究,还是档案应用理论研究,都在多元视角的切入下取得突破性进展,使档案学理论研究领域呈现兼纳百川、百花齐放之势。这使我们更加切实地感受到:多学科的研究视角是档案学理论取得新突破之必然选择。

2014年,中国档案学会档案学基础理论学术委员会发表了由徐拥军及其研究生执笔、冯惠玲和张斌审稿的《多学科视角下的档案学理论研究进展》报告(载《创新:档案与文化强国建设——2014年档案事业发展研究报告集》,中国文史出版社,2014年出版)。该报告发表之后,获得良好的学术反响。近日,本刊邀请徐拥军团队对该报告进行补充、修改、完善,以6篇论文的形式,分2期在我刊刊载,以飨读者。

(责任编辑:虞志坚)

徐拥军,男,湖南人,管理学博士,中国人民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副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档案学基础理论、企业档案管理。

李晶伟,男,河南人,管理学硕士,中国人民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2016级档案学专业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企业档案管理。

丁子涵,女,江苏人,管理学博士,中国人民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2014级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档案学基础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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