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数据服务合作开展的博弈策略及保障机制研究

沙淑欣　于淑俐

[摘要]从博弈论的视角出发，将图书馆作为数据服务合作开展的核心角色，分析其与各利益主体的关系，寻求纳什均衡状态；提出多方共赢的合作博弈策略；并构建实现数据服务顺利、高效开展的保障机制。

[关键词]数据服务；利益主体分析；合作博弈；保障机制

数据作为21世纪庞大而复杂的重要资源，其作用和价值日益彰显。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的《科学报告：面向2030年》强调，2030年，科学不仅使用数据来创造，任何科学发现的基本产出也是数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简称“十三五”规划）指出：实施国家大数据战略，推进数据资源开放共享。以数据为基础，以用户为中心，通过服务释放数据的价值，实现服务与异构数据的有机契合，是推动数据开放共享的有效手段。数据服务广泛存在于地理空间、光学识别、海洋卫星、科研教育等领域，国内外图书馆亦利用数据驱动服务创新，以实现自己的角色承担。

本文引入博弈理论，通过对图书馆数据服务合作开展各参与主体策略选择及博弈过程的分析，提出多方共赢的合作博弈策略，并构建实现数据服务顺利、高效开展的保障机制。

1数据服务界说

《现代汉语词典》、《辞海》都将“数据”解释为：进行各种统计、计算、科学研究或技术设计等所依据的数值。经过处理后的数据，具有了潜在的价值，也就成为“信息”；信息经过“人”的参与，整合了经验，价值进一步提升，便组合成了“知识”。从数据、信息到知识，是一连串加值的过程。服务指为集体（或别人）的利益或为某种事业而工作。本文在数据和服务基本概念的基础上，将数据服务界定为：以用户需求为导向，以多源异构数据为基础，以现代信息网络技术为支撑，按照相应网络服务协议和标准，对底层数据源进行封装及管理，以便于用户动态发现、透明获取、相互共享的一种服务模式（见图1）。

大数据时代，图书馆开展数据服务具有理论和实践上的可行性。在用户需求的层面，伴随定量分析研究的增多，科研工作越来越依靠对海量数据的分析和利用，数据在科学研究以至人类日常生活中的地位与日俱增。在图书馆自身发展的层面，数据环境及应用敦促图书馆重新审视自己的角色和定位，图书馆必须尝试利用各种数据源，推出切实有效的服务，改善用户体驗，才能赢得新的发展机遇。在数据源集成的层面，数据资源是数据报务开展的前提。图书馆拥有丰富、连续、多维度的资源数据和用户数据，资源数据涵盖馆藏书目数据；特色数字化资源；订购的数据资源；购买或免费获取的政府机构、专业协会、国际国内组织等的数据。用户数据主要包括用户到馆信息行为和在线信息行为产生的数据。数据服务通过对异构数据源的整合，提取有价值的数据供用户利用。从数据供给主体的层面，图书馆、政府部门、科研机构、社会组织、数据资源供应商等都是数据供给主体，其供给包括内容的生产和服务的安排两个方面。在服务提供的层面，数据服务的目的是为用户寻找合适的数据，提高数据的利用率，最大程度的释放数据的价值。目前，个性化图书推荐、馆藏文献利用调查与分析、年度阅读报告、实时数据展示、特藏资源数字化、项目式全程参与数字学术支持、科学数据验证、数据素养教育等服务，已在一些国内外图书馆拓展推出，并创造了良好的服务效益。

2利益主体分析：寻求纳什均衡

图书馆开展数据服务离不开数据源的支撑，亦受到社会政治、经济、制度、文化、技术等内外部环境的影响。通过数据收集、存储、分析等一系列过程，图书馆为用户提供实用、增值的数据，用户利用数据实现自己的预期目标，甚至创造出新数据。纵观整个数据服务过程，若干存在利益关系的主体参与其中，并寻求最佳的收益。本文拟将图书馆作为数据服务合作开展的核心角色，利用博弈论的思想和方法，深入剖析各主体策略选择背后的利益诉求，探求最优的互动机制，从而提升数据服务的绩效。

博弈是指利益存在冲突的决策主体（个人、企业、集团、政党、国家等）在相互对抗（或合作）中，对抗双方（或多方）相互依存的一系列策略和行动的过程集合。参与者是博弈不可或缺的要素之一，是在博弈中存在利害关系的决策主体。数据服务本身包含有多个参与者，如：图书馆、用户（数据消费者）、数据生产者、政府机构、数据供应商、图书馆主管部门等。图2为图书馆数据服务合作开展过程中涉及的各利益主体的角色模型图，该图根据数据生产、集成、传播和消费的途径绘制。其中有的利益主体的角色和功能是多元的，如图书馆既是数据集成者，也是数据传播者，而馆藏书目数据，用户日志数据等的日益丰富，又使其发挥着数据生产者的作用。

图书馆与数据生产者及用户之间是一种相互依存的关系。数据生产者创造数据，数据进入图书馆的数据集成系统，经过解析、计算、融合等处理，转变为有价值的知识，提供给用户。用户通过数据消费，满足自己的需求，甚至以此为基础进行深入的科学研究，产生新的数据，继续充实到图书馆的数据集成系统。用户在不同阶段分别承担着数据消费者和数据生产者的角色。

政府机构、科研机构创造和拥有的数据是对图书馆数据资源的有益补充。伴随开放获取（Open Access，OA）运动在学术界的延伸，开放科学数据得到了国际学术界以及美国、英国、澳大利亚等国政府的重视，越来越多的作者亦在开放数据仓储中提交数据。2015年8月31日，国务院印发《促进大数据发展行动纲要》（国发[2015]50号），明确到2018年中央层面构建形成统一的互联网政务数据服务平台，推进公共机构数据资源统一汇聚和集中向社会开放。中国逐步融入开放数据大潮中。图书馆可通过免费注册与赠予、代理、制度成员或订购等模式获取国际组织、各国政府部门及统计机构、专业数据协会等的全面、多样、动态的数据，以丰富自身的数据源。

图书馆与数据供应商是一种既合作又竞争的关系。数据供应商依靠自身的资金、人员、技术等方面的优势，多渠道获取原始异构数据资源，加工整合后形成有价值的数据产品并辅以实用、易操作的平台进行销售，以获得利润。图书馆通过与数据供应商签订购买许可协议取得数据资源的访问权，并提供一定IP范围内的用户使用。数据供应商关注自己产品的质量、价值，以期待更多的图书馆购买，从而扩大市场份额，谋求自身组织利润的最大化。图书馆关注数据产品的性价比，以提供用户最实用、易用的数据保障，在更广泛的范围发挥数据的价值。当然，数据供应商期待以尽可能高的价格出售产品，而图书馆期待以最优惠的价格购买产品，双方寻求最佳的利益契合点开展合作。endprint

图书馆主管部门关注经费的流向、资源的利用效率、用户对图书馆的满意度，图书馆只有提升资源和服务的绩效，才能获得更多的经费支持。

在数据服务合作开展过程中，有几个结论是显见的。①各利益主体的行为都是理性的，其决策行为彰显了对自身利益最大化的追求。②各利益主体的策略选择具有相互依存性；他们的任何对策行为都会受到相应博弈规则的限制；当外界条件改变时，他们会修正自身的策略选择，从而使博弈过程呈现阶段性。③信息是做出正确决策的关键。各利益主体在进行策略选择时，各方对信息掌握的程度不同，属于不完全信息博弈。数据供應商是数据资源相关信息的提供者，他们对自己出售产品的质量、成本十分清楚，在收益最大化的驱使下，他们会根据自己的利益取向，尽量披露对其有利的信息。针对此，图书馆必须采取各种措施获取尽可能多的信息，并进行反复论证，以做出科学、合理的决策。④各利益主体的行动有先后顺序，后行动者在行动之前部分了解先行动者的行动，属于动态博弈。用户产生数据需求后会选择各种途径解决自己的问题，数据的价值、服务的优劣、成本的高低等是他们取舍的标准。图书馆作为公共信息服务机构，只有掌握充分的信息资源，并提供优质高效的服务，才能赢得用户。

各利益主体在图书馆数据服务中扮演各自的角色，发挥着不同的作用，在博弈过程中，他们都在寻求最优策略组合。图书馆从数据生产者、政府机构、科研机构、数据供应商处源源不断的获取数据资源，形成海量、丰富的数据源，通过分析用户到馆产生的数据和在线行为数据，准确把握用户需求，及时将相关数据推送给用户，用户获得满意的服务体验，从而更加踊跃的利用图书馆的资源和服务。图书馆在收获用户认可的同时，也将获得主管部门更多的经费、人员等投入。充足的经费可促使图书馆购买数据供应商更多的数据产品或购买更多数据供应商的产品；良好的人力资源可保障图书馆有能力挖掘、整合更多的数据源，良性循环往复，此时每个利益主体都确信，在给定对手策略决定的情况下，自己选择了最好的策略，纳什均衡形成。在这种平衡态势下，各主体坚持利益最大化原则并理性面对现实，在外界环境没有变化的情况下，将长期保持稳定的格局。

3服务策略选择：合作博弈

国外图书馆在数据服务方面有许多成功的案例，国内图书馆也在利用数据驱动服务创新领域进行了有益的探索。然而，图书馆数据服务仍然面临一些难题。首先，数据资源有限。图书馆可供利用的数据资源以自身馆藏资源数据和用户数据为主，获取政府机构、科研机构及数据供应商的数据受费用、人员、自身挖掘能力等的影响，数据的数量、质量无法保证。其次，数据格式标准不统一。图书馆数据资源包括结构化的书目数据、电子资源；半结构化的电子邮件、XML网页数据；非结构化的图片、声音、影像、微博留言等，具有数量大、类型多、变化快、不确定的特点，给数据整合带来了困难，需要统一的数据标准和规范来解决数据服务描述的语义异构性。再次，伴随数据服务的发展和用户需求的提升，单个服务无法快速、精准的满足用户的复杂需求。如何有效的集成相关数据服务，来满足用户的实际需求，成为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鉴于图书馆开展数据服务时在资源、经费、人员、技术等方面能力有限，而数据服务各利益主体之间能够形成纳什均衡状态，因此图书馆寻求与多个机构或部门的合作是面向用户提供高质量服务的策略选择。图书馆数据服务合作模式的提出，是基于理论和经验而得出的构想，下文运用演化博弈工具重点分析在服务过程中，图书馆与数据供应商、图书馆与图书馆之间的策略选择，从而验证合作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演化博弈论，就是把基本博弈理论和动态演化过程结合起来去分析问题的一种新型的博弈理论。博弈参与者对于某种成功的行为策略或者是行为细则的认识是在演化的过程中不断被改进和修正的。

3.1图书馆与数据供应商之间的演化博弈分析

图书馆向数据供应商购买高质量的数据资源及相应的检索平台，数据供应商通过增加产品销售来获得利润增值，图书馆与数据供应商在数据资源整合与利用方面存在竞争与合作并存的关系。在数据资源的供给问题上，图书馆有两种策略选择，分别是订购或不订购。图书馆的收益函数为y=QM-p，其中Q为订购数据的质量，M为图书馆服务的人数，P为订购花费的成本。数据供应商有两种策略选择：出售或不出售。数据供应商的收益函数为Y=PN-aQ，其中P为出售数据的价格，Ⅳ为该组数据出售的次数，Q为该组数据的质量，a为生产该组数据所花费的成本系数。

表1反映了图书馆与数据供应商之间的博弈过程。值得说明的是，当图书馆与数据供应商的策略选择为（不订购，出售）时，该图书馆的收益为零，数据供应商只是减少了一个消费者，所以其收益是PN-P-aQ。当数据供应商选择不出售时，无论图书馆是否选择订购，其收益都是-aQ。比较两主体在不同策略选择下的收益函数可知，数据供应商更有激励出售其数据。对于图书馆来说，只要QM-P于零就会选择订购，这对数据供应商的产品质量提出了较高的要求。在动态博弈系统中，每位决策主体做出的选择，都是根据对方选择并充分考虑自身在群体中的相对适应性之后调整做出的。对于图书馆而言，与数据供应商的合作会获取高于图书馆自身所能够提供的资源，产生更优的服务效果。此外，双方的合作可促使图书馆汲取数据供应商在资源收集、处理、分析方面的技术、模式、方法等优势，防止自身被边缘化，提升影响力和社会地位。对数据供应商而言，图书馆订购意味着产品会在更广泛的范围被更多的用户使用，利于产品的宣传和价值提升。同时，用户的认可和图书馆保持资源连续性的采购策略预示订购会逐年持续下去，对数据供应商这无疑是最大的收益。

3.2图书馆之间的演化博弈分析

图书馆作为公益性文化机构，因自身条件、能力等的限制，其数据服务的开展具有极强的不稳定性，所以有必要对图书馆之间的数据服务合作开展进行博弈分析。假设博弈的参与者是图书馆界的两个群体——图书馆A和图书馆B，其策略均有合作参与数据服务和不合作参与数据服务两种。endprint

假设图书馆A拥有的数据量为A，图书馆B拥有的数据量为B，且两个图书馆在数据上不存在重复现象。表2反映了图书馆A、B之间的博弈过程。表格中的代数式为该图书馆拥有的数据量。由表2的博弈过程可知，只有都参与合作才能实现资源、技术、人力等的合理、高效利用，以最大限度地发挥图书馆之间的协同效应。双方由均不合作参与的不稳定状态逐步过渡到合作参与的稳定状态，合作参与数据服务是该系统中的唯一演化稳定策略。

合作博弈使得博弈双方或多方的利益都有所增加，或者至少一方的利益增加，而另一方的利益不受损害，因而使整个社会的利益有所增加。合作博弈的本质是相互妥协，妥协必须经过博弈各方的讨价还价、达成共识。“挖掘数据价值，提取信息知识”这一共同愿景将数据服务相关利益主体紧密联结在一起，并通过合作博弈，实现“多赢”。合作存在、巩固和发展的一个关键因素是寻找某种分配原则，使得可以在合作范围内部的参与者之间有效配置资源或分配利益，实现帕累托改进。图书馆与数据供应商都充分尊重并相互约束的合作协议为数据资源许可协议。数据资源许可协议是对买卖双方权利与义务的规定，由数据供应商提供。图书馆应努力争取协议中有利于自身及用户的条款，而不是被动地等待签订由供应商为维护其利益而量身定做的范本。DRAA（Digital Resource Acquisition Alliance of Chinese Academic Libraries）作为高校图书馆数字资源采购联盟，在资源引进、组团采购、方案制定、使用统计、成员培训、监督评价等方面做了大量有意义的工作，提升了图书馆在资源采购中的话语权，维护了图书馆及用户的权益。从2005年起，CALIS/DRAA每年举办“引进数据库培训周”，并发布“DRAA引进数据库用户满意度调查报告”（以下简称“调查报告”）。十余年来，“调查报告”逐步发展成为引进数据库的一项服务品牌，是DRAA、成员馆和数据库商沟通和改善服务的平台和重要依据，优化了DRAA集团采购工作，使成员馆得到了更加优质的集团采购服务。中国高教学会财经分会图书资料协作委员会作为财经高校图书馆联盟，于2016年年会开幕式正式启动“全国财经高校图书馆特色资源共建共享平台”，按照“分步实施，逐步推进”的工作思路，首先开通硕博士论文、特色资源的上线共享。财经高校图书馆问交流合作，互助协同进程的实际性推进，有效提高了资源利用率，推动了全国财经高校的科学发展。

4数据服务合作开展的保障机制构建

运用演化博弈工具分析得出，在图书馆数据服务过程中，各利益主体存在广泛合作参与服务的现象。但是，合作参与服务的构想在现实中还面临着一些挑战，如：各主体间的关系界定、功能发挥、利益分配等等。为了保证数据服务合作开展的有效性和稳定性，需构建一个相互影响、相互促进、相互制约的保障机制（见图3），以推动服务的健康持续发展。

4.1组织管理保障机制

自上而下设置各层面的组织管理机构、制定完善的管理制度，是组织管理保障的核心。在宏观层面，国家级机构主管国家对开放共享数据的整体发展规划、财政支持政策、基础设施布局、法律法规保障等。中观层面涵盖各行业学会、联盟等，主要组织开展国内外学术交流；制定、推广数据技术规范标准；起草规划共享目标、模式；组织实施利用细则；开展继续教育和培训工作；举办相关事业活动；指导评估下一层次的工作等。在图书馆领域，行业间的资源共享、服务共享已开展的如火如荼。中国图书馆学会高等学校图书馆分会是对高校图书馆工作进行组织、咨询、研究、协调、评估及业务指导的机构。其推出的“教育部高校图书馆统计数据库”及由此撰写的“年度高校图书馆发展报告”为了解高校图书馆发展的实际情况，分析成功经验及存在的问题，促进各项工作的有序、科学开展提供了数据事实依据。微观层面的各图书馆负责数据服务的具体实施。图书馆可以通过设置新的数据服务部门，或者依托现有的职能部门（信息咨询、资源建设）建立数据资源建设与服务一体化的组织机构，重新规划业务流程，为优化数据服务提供组织保障。北京大学图书馆以“信息流”为核心组织业务和设置部门，按照新的业务发展方向将实体机构规划为7大中心，包括信息化与数据中心，增设数据监护馆员岗位。

4.2信任协调驱动机制

数据服务的目的在于释放数据的价值，实现用户的即时便捷获取，这一功能实现的前提是吸引各利益主体积极参与，并在他们之间建立平等、横向、弹性的关系结构。信任是数据服务合作过程中最重要的因素，当彼此相互信任时，就能以自愿和开放的姿态面对之前的冲突，在合作中考虑各方的利益，对未来有着积极的期望，从而保证合作系统的稳定性、灵活性和可持续性。图书馆数据服务是用户服务的组成部分，其参与主体涉及的范围广，彼此之间存在利益交叉或对立，合作协调可以从宏观上调控服务的整体发展方向。通过统筹规划、分工协作、逐步实施、信息沟通等最大限度的发挥各主体自身的竞争优势，以更为合理的投入，保障相应的回报，实现最佳的服务效果。

目前在部分高校存在这样一种奇怪的现象，高校的博硕论文提供（有偿或无偿）给电子资源供应商（如中国知网），成为其“中国优秀博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的一部分，而高校图书馆再高价订购包括本校博硕论文在内的学位论文库，免费提供给校内用户使用。“我的资源我做主”成了一句空话，相应的高校机构知识库建设更是因为没有本校科研处、研究生处、教务处、发展规划处等管理机构的支持而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可见，图书馆确实应该加强与相关部门的沟通协调，在彼此信任、相互支持的基础上，搭建良好的合作平台。

4.3数据融合储备机制

充足、高质量、规范化、连续性的数据资源是保证数据服务质量的关键因素，构建可行高效的数据融合储备机制，才能推动数据服务的可持续发展。首先，图书馆要广泛搜集数据生产者、政府机构、数据供应商等的数据资源，形成海量的数据储备。其次，利用统一的技术标准和通用的数据格式对异构数据源进行集成，达到元数据的真正融合，实现数据资源的无缝利用。再次，设计一站式的服务门户，面向用户知识需求推送最合适的数据资源，开展基于数据的个性化服务。

4.4人员技术支撑机制

数据服务的开展离不开人员和技术的支撑。数据服务馆员团队由图书情报专业人才；计算机、网络技术人才；数据收集、整合人才；法律人才及相关专业人才组成。图书馆应通过培训拉动、激励推动、项目带动等方式，强化数据馆员的能力建设，充分发挥每位馆员及团队整体的竞争力和创造力。数据服务相关信息技术包括纸质载体信息数字化技术、数字资源存储技术、元数据著录技术与标准、分布式异构数据跨库检索技术、数据发布与传播技术等，先进的技术手段成为数据服务发展的间接推动力。

4.5监督评价反馈机制

建立公开、透明和规范的数据服务动态评价反馈机制，可及时将服务的实际效果与预期目标之间的差距反馈给图书馆，引导和激励图书馆取长补短，进一步调整和优化服务策略，最大化服务绩效。建立科学的评价体系是监督评价反馈机制的关键，该体系包括评价的目标、原则和方法；具体的考核指标、步骤等。从用户满意度角度、信息资源整合程度的角度、服务绩效的角度都可以设计出不同的评价体系。用户是数据服务最客观中立的评价主体，建立以用户为中心的评价体系旨在通过用户对数据服务的方式和效率进行及时评价，可以公开表达他们对所提供服务的满意程度，敦促图书馆创新服务理念和模式，纠正服务中存在的缺陷和低效环节，开拓数据服务更广阔的发展前景。

5结语

研究图书馆主导的数据服务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资源、人才、技术、资金、服务体系等多方面的有效整合。本文从全面、平等、联系的视角对数据服务各利益主体进行剖析，得出合作共贏是他们共同的理性选择，最后构建了数据服务的保障机制。图书馆在数据服务系统中处于核心地位，其积极作为将对服务的广泛有效开展起到引领作用。但同时图书馆也应清醒地认识到，如果只空守公益性服务机构之名，因循守旧、故步自封，用户和供应商都有可能摒弃图书馆，使图书馆在数据化大潮中被“边缘化”。因此图书馆应抓住机遇，更新理念、勇于作为，与多方利益主体携手合作，挖掘数据价值、拓展服务领域，共同营造互惠共赢的合作局面。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