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

2018-01-23 17:51
南风窗 2018年2期
关键词:画工敬佩一代人

身为60后,见证了她从辖十来个区县到走过20年直辖。她曾是民国陪都,也做过西南军政委员会驻地,为西南大区代管的中央直辖市,随后并入四川降为副省级。三线建设时热闹过,但不久又沉寂。改革开放凭借西部大开发再次鹊起,引来世人关注。所谓桥都楼都,不过是光鲜的脂粉,其真正爆发内力,还是中央对成渝城市群的战略定位。所有傲娇的历史,只能在国家战略的大背景下才可能闪光。这个有着悠久文明的巴国大地,才刚刚搭上快车走出大山,精彩的世界只有摆脱盆地思维才能紧紧拥入自己怀中。作为重庆人,我有这个犟劲守望她的魅惑再现。

—沈治鹏(读第1期《重庆直辖20年: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模仿,会是一个带感情的动词吗?”每个看过《中国梵高》的人都会有一个肯定的答案。大芬村或许是行画产业的代名词,但更是一个让画工们踏上画家之梦的起点,在这里,模仿是一个饱含感情的词语。抱着“先要能养活自己”再去做原创的目的,每一个刘许午在模仿时都怀着无比虔敬的诚意;瞻仰真迹时的赵小勇眼里满含热泪也一定是在回味画梵高的心情;看到全球贸易不平等在艺术领域的通行,“食物链”低端的他们也只能叹息无力。大芬村的画工们,面对着无数的未知,带着成为画家的期冀负重前行,令人心生敬佩,“每一个把苦难变为美好的人,都是梵高”。

—小园(读第1期《深圳大芬:一个艺术村的残酷与美好》)

看得鼻子酸了,除了敬佩还是敬佩。人生的最大极致也不过就是全然忘我的置身于自己热爱的事业中吧,希望自己有生之年能够有机会触及到亚妮的境界。

—力拔山希Christina(读第1期《亚妮:走出名利场,魂牵没眼人》)

我们每一个人都渴望幸福生活,时时刻刻都在追求幸福,但幸福是那样遥远,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这最主要的原因是忌妒。忌妒讓我们每一个人丧失幸福生活的能力,忌妒让自己的内心处于痛苦之中。找到不幸福的根源,就要对症下药,这个药就是用平淡的心态去看待各种各样的欲望。这个欲望就是财富、权力以及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只有这样幸福就会回归我们生活之中。

—郑来福(读第1期《忌妒是幸福的枷锁》)

最近正在读《芳华》,“时代有罪,但青春却可以无悔。因为无论如何,荒诞的永远不是青春本身”,这句话瞬间击中了我的心。是的,再面目全非的时代都有“芳华”的青春。芳华,是每一代人的芳华;每一代人都要经历自己的芳华已逝。从小到大,从小学、中学到大学,每一次的分别,都是与自己过去的芳华岁月告别;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到了用回忆来找寻曾经的芳华的年岁,惟愿所有的善良都被善待,所有的岁月都可静好。

—郑来福(读第1期《<芳华>:那些被损害被侮辱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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