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农民工市民化研究热点和研究进展分析

2018-02-24 15:54彭文武陈晓亮
邢台学院学报 2018年2期
关键词:市民化农民工农业

彭文武,陈 政,陈晓亮

(1.湖南交通工程学院,湖南衡阳 421009;2.湖南工学院,湖南衡阳 421002)

农业转移人口是在城镇化中出现的一个特殊群体,大力推进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让农民工成为历史”是乡村振兴的战略目标。十八届三中全会《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和2015年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都明确要求,建立政府财政合理分担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成本机制。2016年国家发改委提出,推进新型城镇化的核心工作是抓好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十九大报告提出了“乡村振兴战略”,有序推进其市民化是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重要议题。

一、近年来国内农民工市民化研究的热点问题

1.农民工市民化基本范式研究

(1) 农民工市民化内涵及研究意义

关于农民工市民化的定义较多,有狭义和广义之分。就狭义范畴而言,《国务院关于解决农民工问题的若干意见》 (2006年中央一号文件)将农民工定义为:农民工是户籍仍在农村,主要从事非农产业的新型劳动者,他们已成为产业工人的重要组成部分。欧阳力胜(2013)、杨莉芸(2013)、 单菁菁 (2014)、 朱世英 (2016)、 任红梅(2017) 等也有类似的看法,包括欧阳力胜认为:农民工是在城镇从事除农业以外的行业而获得收入,但属农村户籍的外来劳工。Cohen认为市民化主要是指农民工拥有与城镇人口相同的身份和地位的变化过程,具体而言包括有居留权、受教育权和社会福利保障权等基本权利。[1]就广义范畴而言,李建兴(2006)、刘传江(2008)、杨风(2009)、董延芳、刘传江(2012)、罗炳锦(2012)、杨菊华、王毅杰、王刘飞(2014)、辛宝英(2015) 等把农民工市民化定性为多维市民化,主要指传统农民从业内容和身份的转变(非农化),居住地的迁移(城镇化),以及各个方面向城市市民全面转化,具体包括职业、社会地位、社会权利、价值观念以及生产习俗等。[2]由于新生代农民工在城市劳动力市场中逐渐取代老一代农民工成为农民工的主力军,对新生代农民工市民化的内涵阐述也随之丰富。王春光认为,新生代农民工“生在农村、长在城镇”,难以认同故乡和依赖土地,更希望远离农村,但城乡二元户籍制度使得他们难以获得存在感,难以获得认同感,也难以长期从事一项相同的工作,很难真正融入城市社会。[3]因此,刘传江(2010)、谌新民、周文良(2013) 认为影响新生代农民工市民化的最重要因素是制度壁垒,其他因素还包含人力资本贫弱和社会排斥,需要从城乡统一的劳动力市场、农民退出农业农村的新型机制、面向农民工的新型社会保障制度等三个方面实现制度创新。[4]

加快推进农民工市民化是实现新型城镇化的必由之路。王满四、熊巍俊(2005)、邓保国、傅晓(2006) 等认为对于国家产业结构的优化、新农村建设、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以及形成城乡统一劳动力市场等需求都需要农民工市民化。[1]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高度重视农民工市民化这一难题,认为解决这一难题对实现现代化全局建设具有重要意义,并助力中国经济持续增长。李国平等提出产权保护制度、户籍制度改革和新型城镇化发展战略等为农民工向城市居民全面转移创造了机遇。[5]

(2) 农民工市民化能力评价与测定方法

学界至今尚未有统一的农民工城市融入度指标,但大都把农民工城市融入视为一个综合指标体系,郑逸芳、钱文荣(2016)、罗明忠、卢颖霞(2013)、秦立建、陈波(2014) 等学者主要从经济融入、社会融入、文化融入和心理融入构建农民工城市融入指标体系,而刘传江、徐建玲(2006) 等学者则从市场因素、个人因素和制度因素构建农民工城市融入体系,石智雷、施念(2014),黄小兵、黄静波(2015) 还把城市的客观接纳、成家立业等一些指标纳入农民工城市融入综合体系。

随着研究问题深度的不断加深,农民工市民化的研究从定性分析转向数理统计分析和计量分析,并更多地运用了宏观统计数据或微观调研数据。由于农民工市民化研究所涉及到经济管理(F2)、统计学 (C8)、社会学 (C91) 人才学(C96) 与劳动科学(C97) 等多个学科,其研究也常以社会学方法、统计学方法、计量经济学方法等进行理论研究与现实研究、重点难题分析、市民化的实现路径和对策建议等。[6]

(3) 研究视角

相对研究方法而言,农民工市民化研究视角在市民化问题研究的进一步深入下,也不断从传统的社会学(刘慧芳,冯继康,2008)、统计学(刘松林、黄世为,2014;顾海英、史清华、程英,2011;梅建明,2006)、经济学 (李斌,2007)、人口学(刘文纪,2010、王春光,2009)等视角转向更新、涉及领域更宽广的交叉学科(张智勇,2009) 或跨领域视角,迟福林分析了在2011年以来的新形势下,推进城乡一体化发展成为主题,保障农民工的基本权益与城镇居民再无差异。[7]韩俊、李强、胡桂兰等分别从公共服务、户籍制度和财政体制的视角,就农民工市民化问题进行了具体研究,探析农民工市民化的实现路径及成本效益问题。[8-10]

(4) 农民工市民化的现实障碍

农民工市民化问题不单单是人口学、社会学问题或经济学问题,同时也是城市学、政治学、地理学或心理学问题,因此,影响农民工市民化行为和效果的因素非常复杂。一是制度政策障碍。柯兰君(2001)、李强(2002)、钱文荣、黄祖辉(2007)、杨英强 (2008)、陈秉公、颜明权(2008)、 李景文 (2009)、王竹林 (2010)、 徐增阳、古琴(2010)、王春超、吴佩勋(2011)、薛伟芳、刘金新(2012)、刘传江(2013)、易鹏(2014)、吕文静(2014) 等认为城乡二元户籍制度所造成的“经济性接纳,社会性排斥”现象和“市民为一等公民”的偏见、歧视,是与户籍制度相关的教育、就业、医疗保险、住房、农村土地等制度所致。[1]与之不同的是,刘传江等认为户籍制度并非是影响农村劳动力转移直接障碍因素,而是中间障碍因素。[11]二是政策障碍。刘传江(刘传江,2004,2005)、蔡昉 (2010) 和郭庆松(2011) 认为农民工市民化的核心政策障碍是城乡二元户籍制度及其依附于其上的各种城市公共福利政策,衍生性政策障碍是分税制下中央与地方在农民工市民化成本负担上的制度“不一致”,所以说户籍政策是阻碍农民工市民化最为根本的政策障碍。显然,地方政府在就业政策和户籍政策等制度的制定上,并没有将农民工与市民群体同等对待。[1]三是市民化成本走高工资偏低。许传新(2007)、 徐建玲 (2008)、 石霞 (2010)、 张斐(2011)、冯俏彬(2013) 等研究认为日益加剧的城市高生活成本与农民低收入之间的矛盾致使农民工难以在务工城市定居,乃至实现市民化。四是农民工群体素质欠佳。郑风田认为,农民工群体素质与城镇市民存在差距,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了市民化。[12]显然,加强职业技能培训将是促进农民工或城市工人获得更高收入的推动力。五是生活方式和观念相对滞后。杨肖丽,张广胜(2011、杨萍萍(2012)、袁惊柱(2014) 等学者认为,由于受教育程度、地域文化、传统习俗等方面的不同,导致农民工的生活习惯、思想价值观念与城市居民有较大的差异,在很大程度上会增加当地居民与农民工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从而成为阻碍农民工市民化的重要因素。显然,农民工市民化是一个多维度复杂问题,亟需引入新的研究观点并给予更充分的解释。

(5) 农民市民化路径与对策研究

根据农民工市民化的现实障碍和市民化路径,我们可以发现,由于不同学者从不同角度、背景和实际探索得出对农民工市民化现实障碍不同的理解,与此相对应这些学者所提出的市民化路径自然也就各有特色。代表性的主要是以刘传江、周玲(2004)、 彭远春(2007)、 李爱芹(2010)、鲁强、黄芸(2013) 等学者所提出的路径,涉及自身素质、意识行为、生存职业、社会网络和社会保障等五方面。此外,于乾顺(2007) 和刘尚希(2012) 等从城镇化角度分析加快农民工市民化具体对策,包括转换农民工“身份”、关注农民工群体特征和生存状态以及把准解决农民工市民化的新动力、新方向。[1]

2.农民工市民化的动力机制研究

杨英强认为影响农民工市民化,在农民工素质、二三产业发展水平、户籍制度三个方面存在推动力、吸拉力和摩擦力。[13]熊萍基于推拉理论,提出双重动力机制,即农村剩余劳动力对农民形成推力,城市就业对农民形成拉力。[14]郑永兰、翟鸿健提出“拉力”要素包含城市的就业机会和基础设施、市民化成本、与农村对接功能。[15]王竹林提出重建社会关系和组织网络,通过教育和培训提升农业转移人口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实现农民工市民化。[16]刘丽认为,政治、经济、文化、制度等要素制约了社会资本效力的发挥,农业转移人口应不限于范围地加强与城市的社会联系,最后实现市民化。[17]李培林、田丰主张实施大规模的农业转移人口培训计划,打造向上流动的社会机制和良好的宏观环境。[18]

3.农民工市民化制度安排

户籍制度、土地制度改革既是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政治保障,也是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的重要推手,因此,户籍制度、土地制度等制度的改革在某种程度上对农民工市民化和乡村振兴等具有决定性的作用。

目前多数学者认为户籍制度是阻碍市民化最重要的因素。刘传江、程建林指出户籍制度存在坚韧的“隐性户籍墙”,是农民市民化的主要障碍。[19]辜胜阻等提出“二维路径”,即实现户籍制度改革和人口管理创新。[20]魏后凯、苏红键(2013)、赵燕菁(2014) 都认为市民化最终要实现农民工与城镇市民享有同等的政治权利、劳动就业和社会保障等公共服务和社会福利。吴业苗指出,改革城乡二元户籍制度同时还应推进城乡公共服务一体化发展,让市民化步入新常态。[21]

对于土地制度的变革,贾康(2015)、肖倩(2016) 等认为土地制度改革应坚持农村土地国有化方向,完善农村土地使用权的财产权属性,实现城乡统筹,推进市民化进程。刘传江(2008)、冯桂(2014)、徐美银(2016)、张勇、汪应宏(2016)、吴宾、张春军、李娟(2016) 等主张“以土地换保障”,完善土地流转制度和流转市场,建立土地退出机制,实现农业转移人口“退村进城”,提高市民化的能力。

4.失地农民的就业与社会保障

在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进程中,失地农民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群体。沈关宝等发现,农民土地被征用后,虽有一定的征地补偿,但有“鱼”无“渔”,由于大部分失地农民原本素质较低,难以长期从事一项相同的工作并且保持在一定的层面,造成了失地农民市民化面临就业难的困境。[22]林乐芬、葛扬(2010)、王慧博(2011)、高新才、李笑含(2016) 等从社会保障制度方面提出,对于失地农民,不仅要解决其生存的问题,还要解决其发展问题,因此必须将农民福利的改进纳入到社会整体治理之中,失地农民虽然形式上已经具有“市民”身份,却没有真正享受“城保”福利,显然,建立全面的社会保障体系,探索多元化的补偿安置方式,更好地保障失地农民权益,是当地政府需要重点关注的民生问题。此外,周毕芳认为,应从制度改革、技能培训和创业扶持等方面发力,努力保障失地农民社会权益。[23]

5.市民化意愿与影响因素

市民化意愿是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的内在动力,是市民化进程的关键因素。梅建明、袁玉洁(2016),陈昭玖、胡雯(2016) 等探讨影响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意愿的相关因素,认为转户意愿、自我身份判断、留城意愿等因素对其市民化意愿有不同程度的影响,指出这三大指标与农民工市民化意愿呈正向相关关系。王桂新(2008)、孙英娟(2015)、王国霞、张慧(2016) 等认为二元户籍制度对市民化有重要影响,涉及到中央、地方、企业及个人等主体需承担成本分担责任,而且就业环境严重阻碍了市民化的进程。此外,鲁强主要就农村金融方面对市民化影响进行研究。[24]

6.农民工市民化水平

实现农业转移人口的市民化既是推进市民化的最终目的,也是衡量市民化水平的核心指标。其中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是影响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最重要的资源因素。目前国内学者把影响农民工市民化的资源因素归纳为人力资本(金崇芳,2015;赖晓飞,2009;何卿,2017)、社会资本(赵光勇、陈邓海,2014) 和制度与文化(卢海阳、钱文荣,2013;尹秦,2017) 及其职业教育、社会融合。具体而言,学者们对年龄结构(黄小兵等,2015)、制度质量(黄侦等,2015)、社会保障(秦立建、陈波,2014;石智雷、施念,2014)、人力资本和心理资本(卢海阳、郑逸芳、钱文荣,2016)、职业认同(罗明忠、卢颖霞,2013) 等因素对响农民工城市融入的影响进行了深入研究。还有部分学者对住房与农民工城市融入的关系进行了深入研究,研究认为农民工城市居住选择对其城市融入存在直接影响(威迪明等,2016)、缴纳过住房公积金的农民工比未缴纳者城市融入水平更高(石智雷、施念,2014)、农民工的住房消费对阶层认同具有显著正相关影响(赵哗琴、梁翠玲,2014)。悦中山等认为,市民化包括社会融合、经济融合、文化融合和心理融合等方面,影响市民化最重要的因素是制度性障碍。[25]

关于农民工市民化的能力和水平测定。杨菊华从经济整合度、社会适应性、文化习得及其心理认同等四个维度测量农民工市民化,提出推进农民工市民化,既需要主观上的积极向上,也需要在客观上建立的良好的社会氛围和制度环境,以消除歧视和排斥性。[26]马长山提出,推进农业转移人口城市融入需要维护权利平等、消除身份差别和实现城乡一体化,因为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是一种分别从“身体进城”、“权利进城”和“精神进城”三种城市融入程度的分列式进城路径。[27]

二、研究评述及未来国内农民工市民化研究热点的新变化

1.研究评述

(1) 研究热点稳中又有新变化,呈现出鲜明的发展性特征。过去学界关注较多的是对工业化、属地化管理、民工返乡等问题研究,近10年来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政府治理理念转变,学术界更加重视对市民化意愿、影响因素、农业转移人口、新型城镇化等社会热点问题的量化分析,反映出学界在此领域关注的重点具有鲜明的时代性特征。2017年,十九大正式提出乡村振兴战略,学术界对“人的城镇化”、“户籍制度革新”、“乡村振兴”等问题的关注度不断持续升温。

(2)研究有益成果丰硕,但不足之处明显。目前国内学术界有关农民工市民化方面的研究取得了巨量成果,为探索乡村振兴背景下农民工市民化的研究提供了科学的理论依据,并有力地促进了农民工市民化进程,但也存在不少问题。一是尚未建立统一的农民工市民化研究理论框架,特别是符合政府治理需要的分析框架仍未形成;二是对不同规模城市的农民工市民化规律进行比较分析不足。大中小城市在治理能力和权限上存在的层级差异造成在区域上的农民工市民化多样化,厘清其生成机制对有序推进农民工市民化进程,协调不同规模的城市发展,推进乡村振兴战略具有极强的现实意义;三是已有研究大多把农民工市民化当成一个结果变量,对农民工市民化与新型城镇化关系的研究很少。农民工市民化能促进新型城镇化的发展,但是不同规模城市的农民工市民化与新型城镇化发展都存在差异的,搞清楚农民工市民化差异与新型城镇化发展差异的关联,有利于促进新型城镇化的健康可持续发展;四是现有研究对不同规模城市的农民工市民化少有实证分析,缺乏对不同规模城市农民工市民化的差异性及原因进行比较研究,从而还不能为不同规模城市的农民工市民化路径选择提供充分的理论依据与参考。

2.研究趋势

(1) 农民工市民化研究需要跨学科与专题研究并重,拓展研究内容。有效解决农民工市民化问题,需要集经济学、社会学、人口学、统计学、信息学、心理学和医学等多门学科于一体,进行综合研究。显然,对于农民工这一群体的分化情况和特征方面,有必要从宏观上对地域结构、年龄结构、群体结构等方面进行专题研究,为制定差异化和地域化的市民化政策提供行之有效的建议。

(2) 国外的经验和理论,对于我们研究农民工市民化具有重要的参考意义,但我们更需要“接地气”。无论是市民化环境、市民化法律和市民化制度等外部因素,还是市民化能力和市民化意愿等内部因素,都要注重本土化研究的结论,因为新生代农民工市民化这一问题,是我们特有的社会现象。

(3) 在注重对现有的实践经验成果总结的同时,对农民工市民化研究还需要将当前农民工市民化进程中所涌现出来的新现象、新气象和新问题纳入研究范围,以开拓农民工市民化研究中的新思维、新思路和新方法,开展多视角的深入研讨。

(4) 当前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的主要障碍就是成本问题,要有效推进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就需要构建科学的成本分担机制,来打破成本约束的壁垒。在农民工市民化成本问题中,尤为重要的是城镇住房,已经成为主观上和客观上判断是否市民化的标准。同时,住房条件也会促使农业转移人口家庭式迁徙,这是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的关键因素。而土地流转制度是影响住房和农民工市民化的核心因素。因此,与土地资源流转息息相关的农村土地所有权、承包权和经营权“三权分置”将是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研究新的方向,由此可见,农村“三权分置”改革、农业转移人口住房问题和市民化成本分担机制等必将引起学者们的高度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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