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军校史料的价值与开发利用

摘要：黄埔军校史料形成于1924年至1949年间，涉及政治、军事、经济、文化、教育等诸多方面，包括图书、期刊、报纸、档案、照片等各种类型，是开展黄埔军校研究不可或缺的史料支撑。校史资料、人物资料、校规资料、教学资料等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文献价值，开发利用黄埔军校史料意义重大，应采用拓展史料搜集范围、加快影印出版进度、加快全文数据库和图片数据库建设等措施来开发利用黄埔军校史料。

关键词：黄埔军校；史料价值；文献开发；文献利用；文献保护

中图分类号：G253文献标识码：A

DOI：10.13897/j.cnki.hbkjty.2018.0040

1引言

黄埔军校是第一次国共合作时期，中国伟大的爱国主义者孙中山先生在中国共产党和苏联的帮助下创建的一所培养革命干部的新型军事政治学校，全名“中国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因校址位于广州黄埔长洲岛，通称黄埔军校[1]。黄埔军校史料是指形成于1924年黄埔军校创建后至1949年新中国成立之前这段时期，与黄埔军校相关的正式出版和非正式出版的所有文献资料，涉及政治、军事、经济、文化、教育等诸多方面，包括图书、期刊、报纸、档案、照片等各种资料类型，这些资料是开展黄埔军校研究不可或缺的史料。

本文以黄埔军校史料作为讨论对象，一方面源自笔者近年来一直参与《黄埔军校史料丛编》影印出版项目的目录搜集和书稿校对工作，对黄埔军校史料的收藏情况、文献价值以及整理开发情况较为关注；另一方面笔者在中国知网上进行文献调研（检索时间2017年10月29日），发现“主题”中包含“黄埔军校”的文献有3 146条，根据检索结果，笔者发现目前对黄埔军校的研究已经取得了比较丰硕的成果，尤其是国共合作与黄埔军校、黄埔军校的历史地位与作用、黄埔军校的教学与管理、黄埔军校的教官与学生、名人与黄埔军校、黄埔精神、黄埔军校与中国革命等方面的文章较多，但是关于如何开发利用黄埔军校史料的文章却并不多见。鉴于此，笔者拟结合目前搜集到的黄埔军校史料情况，初步探讨其文献价值，分析黄埔军校史料开发利用的意义，并对如何开发利用提出初步设想，以期为学者们今后能够更好地利用这些珍贵史料开展黄埔军校相关研究提供参考。

2黄埔军校史料的文献价值

黄埔军校史料记录了黄埔军校在某个时期或者某场活动的真实情况，客观地反映了当时的历史原貌，内容广泛，是社会各界研究黄埔军校最原始的史料依据。黄埔军校史料的文献价值从其内容来分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2.1关于黄埔军校发展历程的史料

黄埔军校的发展与国共两党、中国革命以及中国军队的发展有着紧密的联系，从1924年至1949年底，曾经几度更改校名，数次变迁校址，多地设立分校[2]。黄埔军校史料中包含大量会议记录、工作计划、工作报告、校史稿、特定活动纪念特刊等校史资料，如：《中国国民党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特别党部执行监察委员会十八年度工作总报告》（1930年）、《总理广州蒙难九周年纪念暨本分校开学二周年纪念大会特刊》（1931年） 、《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成立十周年纪念大会实录》（1935年）、《中央陆军军官學校成都分校开学典礼纪念特刊》（1936年）、《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十三期西迁纪要：南京至铜梁》（1938年）、《陆军军官学校校史·第1期》（1938年） 、《陆军军官学校校史·第2期》（1941年）、《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特别训练班十周年纪念特刊》（1943年）等。以《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史稿》（1936年）为例，该文献包含了学校创办、学校成立后之环境艰难与奋斗、组织之沿革、军事教育、军事工作、党务、政治训练与政治工作、学校先烈、校务行政以及建设等十篇内容，收录了大量的照片、插图、往来函电以及孙中山、蒋介石、廖仲恺、蔡元培、何香凝等名人题词，记载了黄埔军校1924年创办至1934年10年间的发展概况，为研究黄埔军校历史提供了极其重要的原始资料[3]。校史资料客观地保存了黄埔军校不同时期的实际情况，系统地反映了黄埔军校的创办经过、校名更改、校址迁徙、分校设立等史实，全面地展现了黄埔军校创建、变迁、发展的历史脉络，内容丰富，资料详实，是研究黄埔军校发展历程不可缺少的史料依据。

2.2关于黄埔军校相关人物的史料

黄埔军校是国共合作的产物，为国共两党培养了大批军事将领和军事骨干，为中国革命输送了众多军事人才。据统计，从1924年到1949年，黄埔军校在大陆一共开办了23期，包括所有分校和训练班，培养了毕业生23万多名[4]。黄埔军校史料中包含大批同学录、学员毕业纪念册、职员录等人物资料，如：《黄埔军校第四期同学通讯录》（1926年） 、《中央陆军军官学校职员录》（1928年）、《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研究班同学录》（1929年） 、《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军官训练班第三期同学录》（1935年） 、《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二分校军官训练班总队第三期官佐学员通讯录》（1939年）、《陆军军官学校第二期职教员名册》（1940年）、《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十七期二十六总队华侨生毕业同学录》（1941年）、《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十九期学生第八大队毕业同学录》（1946年） 、《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二十一期同学录》（1947年）等。以《黄埔军校第六期同学录》（1929年）为例，该文献包含了丰富的人物资料，如：蒋介石、李济深、孙科等人所撰序言；廖仲恺、汪精卫等人题字；蒋介石、李济深、何遂、李扬敬、廖仲恺、汪精卫、谭延闿、胡汉民等校领导照片；第六期同学的照片、姓名、别号、籍贯、通讯处；各部处官长职员通讯录；第一至五期同学通讯录等[5]。同学录、职员录等人物史料记录了黄埔军校当时任职的校领导、行政教官、军事教官情况，记载了学员们入校时间、毕业时间、姓名、照片、年龄、籍贯、出身、通讯处等信息，是开展黄埔军校各级领导、教官、学员等人物研究不可或缺的重要文献。此外，黄埔军校史料中一些领导人物的演讲集和言论集，如：《戴季陶先生两个重要的演讲》（1927年）、《蒋胡最近言论集》（1927年）、《校长训词》（1944年） 等，对于深入研究相关人物的政治理念或军事教育思想也具有十分重要的学术价值。

2.3关于黄埔军校规章制度的史料

黄埔军校重视革命精神的培养，纪律严格，生活节奏紧张。为了正常开展日常教学和各项后勤服务工作，黄埔军校制定了一系列现代军事管理制度，用严格的校规军纪来规范学校各级官兵和各项事务，使学员在学习、训练和生活等各个方面都有法可依，有章可循[6]。黄埔军校史料中包含大批法令、条例、规则等规章制度，如：《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潮州分校规则与名录》（1926年）、《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军人手册》（1930年）、《中央陆军军官学校规程汇编》（1933年）、《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十三期学生总队教育大纲及教育施行细则》（1937年）、《陆军惩罚令草案》（1939年）、《学员生遵守法规》（1940年）、《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学员生实习内务教育章则汇辑》（1941年）、《学员生须知》（1946年）、《陆军军官学校第四军官训练班教官须知》（1948年）等。以《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法规》（1927年）为例，除了首编礼堂外，还分组织、教育、服务、一般规则、附则、各种簿记表册格式六编。组织编有组织大纲、编制表、组织条例；教育编有高级班、学生队、入伍生团、学生军、军士教导队的教育大纲和教育细则；服务编有服务规则以及校本部、教授部、训练部、政治部、入伍生部、经理部、管理处、军械处、军医处、编译处、兵器研究处、高级班、学生队、入伍生团营连、学生军、军士教导队的服务细则；一般规则编和各种簿记表册格式编又细分总务、政治、军法等[7]。校规史料中包含了大量的大纲、条例、细则、规则，涉及黄埔军校日常教学、招生入伍、行军打仗、后勤服务等各个方面，是研究黄埔军校教学管理、管理体制、管理特点、培养理念等最基本的史料。

2.4关于黄埔军校教学情况的史料

黄埔军校是一所军事教育和政治教育并重、理论与实践结合的学校，其教育实践凝结着国共两党办校育人的宝贵经验[8]。在军事教育方面，让学生通过反复训练掌握军事理论和技能，注重实用、技能和效果。在政治教育方面，通过军校领导讲话、课堂教育、文艺感化等多种途径[9]，分析国际、国内政治形势，传授革命理论，注重学生的革命英雄主义和爱国主义教育。教学资料在黄埔军校史料中占了最大比重，尤其是军事教材和政治教材。军事教材如：《战术学教程》（1926年）、《新兵器化学毒瓦斯及烟》（1929年）、《步兵野外教练》（1930年）、《化学战讲义》（1934年）、《阵地战》（1935年）、《防空防毒常识》（1938年）、《谍报勤务》（1939年）、《乙种劈刺学理》（1941年）、《敌用化学兵器说明》（1945年）、《马术教范》（1946年）等；政治教材如：《精神教育》（1925年）、《孙文主义大纲》（1926年）、《帝国主义侵略中国史》（1927年）、《黄埔血史》（1928年） 、《黄埔精神》（1929年） 、《政治问题讨论集》（1933年）、《政治学原理》（1935年）、《中华民族的危机与我们的任务》（1936年）、《抗战方针》（1938年）、《中国近世史》（1943年）等。以《政治问答集》（1927年）为例，该书汇集了一九二六年《黄埔日刊》的“政治问答”与“政治测验”，内容为学生不太了解的政治问题和恽代英、萧楚女等政治教官进行的解答[10]。教学史料真实地反映出黄埔军校对学员开展的军事训练、政治教育、精神教育、党务训练以及日常生活教育情况，是研究黄埔军校政治教育特点、军事教育特点、教育方针、办学模式、治军思路等方面的第一手资料。

3开发利用黄埔军校史料的意义

3.1提供原始资料，促进黄埔军校研究

黃埔军校的发展与整个中国当时的国内局势和社会运动密切相关，与中国的政治、军事、党派历史紧密相连，黄埔军校的历史涵盖了中国当时大量的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黄埔军校史是中国现代史的重要组成部分。记载黄埔军校发展历程、相关人物、规章制度、教学情况等方面的相关史料，同时也反映了民国时期政治、经济、军事、文化、教育、社会生活等状况，真实、原始、客观，弥足珍贵，是研究黄埔军校和民国时期历史、人物、事件不可缺少的第一手资料。近年来，随着黄埔军校研究的日渐升温，许多课题涉及到黄埔军校的各个不同侧面， 每项研究都需要通过原始文献寻找依据、获得答案。学者们对黄埔军校史料的需求越来越广泛，他们希望尽可能多地使用原始资料，通过深度挖掘这些史料的价值，取得更高质量的研究成果，在相应科研领域有所突破。加强对黄埔军校史料的全面搜集和开发利用，对于促进黄埔军校史、中国军事史以及中国政治史研究有着非常重要的学术意义。

3.2弘扬黄埔精神，推进祖国统一进程

黄埔军校史料不仅能满足学者们的科研需求，同时也是普通群众了解黄埔军校和接受爱国主义教育的很好素材。黄埔军校为中国革命做出了重大贡献，造就了大批军事政治人才，在建校、建军以及投身革命战争的过程中，在反帝反封建、争取祖国统一与民族独立的斗争中立下了无数战功，铸造了以爱国爱民、同心协力、勇敢无畏为主要特征的黄埔精神。黄埔精神是黄埔前辈留给后人的宝贵精神财富，是统一中国、振兴中华民族的精神力量[11]。中国大陆和台湾许多政治、军事、文化精英都与黄埔军校有着很深的历史渊源，海峡两岸人民和海外侨胞都对黄埔军校怀有深切的认同感，黄埔军校史料蕴含着丰富的爱国主义教育素材，加强黄埔军校史料的征集整理和研究利用，大力宣传黄埔师生为国家和民族英勇献身的英雄事迹，对于弘扬和传承黄埔精神，激发广大人民群众的爱国主义精神，联络黄埔师生和黄埔后人，增强民族凝聚力，推进祖国统一进程和中华民族振兴具有重要的意义。

4黄埔军校史料的开发利用建议

4.1加大搜集力度，拓展史料保护范围

黄埔军校史料数量多，内容杂，范围广，分散收藏于各地图书馆、档案馆、博物馆、方志办、纪念馆、地方文史专家以及众多私人文献藏书家之手。虽然近几年黄埔军校史料的保护逐渐受到人们重视，史料的搜集与整理取得了一定进展，但由于有的收藏单位至今没有详细馆藏书目信息或者馆藏书目信息开放程度不够，黄埔军校史料具体收藏数量和破损状况无法掌握，检索、搜集和利用黄埔军校史料依然面临较多困难，还有不少珍贵史料被长期封存，不为人知，更谈不上保护和利用。笔者对收藏黄埔军校史料较多的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国家图书馆、重庆图书馆、南京图书馆等公共图书馆进行了粗略摸查，目前已搜集到黄埔军校出版的图书、期刊、报纸等书目信息约一千种，实际数字应该远不止于此，许多文献收藏于其他机构和民间，尤其是黄埔军校1949年底迁往台湾的同时也带走大量史料。因此，有必要加大搜集力度，拓展黄埔军校史料保护范围，不仅要对大陆各图书馆、档案馆、博物馆、社科院、高校、党史办收藏的黄埔军校史料进行搜集和整理，而且要逐步将台湾、香港、澳门、海外各收藏单位以及散落民间的黄埔军校史料纳入搜集和整理范围，为研究黄埔军校史、现代中国军事史以及整个民国史创造有利条件。

4.2加快影印出版进度，增加史料存世概率

尽管黄埔军校史料形成时间离现在不足一百年，但是由于民国时期的中国，内忧外患，军阀割据，社会动荡，战乱频仍，文献保存环境差，文献散佚严重，再加上民国期间文献纸质酸性较强和装帧工艺较差，文献载体质量不高，容易破损，如今部分黄埔军校史料已经遗失不存，得以幸存者正不断老化、破损和残缺，成为濒危文献，接近阅读和使用极限，若不尽快抢救，极有可能会逐渐消失。影印出版能够完整保留文献的内容和原始风格，使珍贵史料化身千百，被更多的机构和个人收藏，永久流传，是保护和利用珍贵史料的重要途径。《黄埔军校史料汇编》影印出版项目拟将散落于全国各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的黄埔军校图书、报刊资料全面汇辑影印出版，是目前收录黄埔军校史料最全面和系统的丛书，第一至四辑共100册由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广州市社会科学院、中山大学图书馆合编，已经正式出版，收录形成于1924年至1949年间黄埔军校各类期刊、著述、演讲、宣言、条例、教材、同学录、纪念册等史料225种，第五辑由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和广东省档案馆合编，已经开始整理编辑，计划收录史料180余种[12]。尽管该项目已经初见成效，但毕竟影印的史料还只是极小部分，大量未及影印的史料随时面临损毁和失传。因此，加快影印出版进度，增加现有黄埔军校史料存世概率，延长其使用寿命，是当前十分迫切的任务。

4.3建立全文数据库，扩大史料受众群体

任何史料搜集和整理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提供给读者利用。计算机和互联网技术的迅猛发展为读者足不出户利用珍贵史料提供了非常好的外部条件，数字化与网络化成为时代发展的必然趋势，珍贵文献数字资源共知、共建、共享已经成为现实。全文数据库不受时间和空间限制，为读者利用珍贵史料提供了更加广阔的平台，能够最大限度提高史料利用率。目前，有的收藏单位已经启动黄埔军校史料数字化工作，获得了相应的数字资源，如果利用数字资源建成黄埔军校史料全文数据库，一方面读者可以直接利用电子资源，原本文献从此得到较好保存，另一方面史料内容可以通过互联网更大范围、更便捷、更高效地為社会各界所利用，扩大史料受众群体，提高史料利用率，对黄埔军校史、中国革命史以及中国现代史研究必将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

4.4建立图片数据库，提高史料图片查找效率

历史图片将人物风采、事件场景的某一瞬间凝固保留下来，给人以直观、生动的视觉效果，在保存历史方面有着独特的优势与价值。黄埔军校史料中包含了大量生动形象的图片，浓缩了黄埔军校的各个侧面，诸如校园风貌、办公场所、训练场景、特定活动图片、学校领导照片、教职人员照片、学员照片等，这些图片是影视创作、画册编撰、展览制作、著述配图、黄埔师生后人寻亲等必不可少的资料。但是历史图片往往分散于众多文献，如果缺乏系统发掘和整理，人们需要某一专题图片时只能在大量文献之中寻觅爬梳，费时费力。如果将黄埔军校史料中的历史图片和照片加以全面搜集，仔细归类，将不同专题、不同时期、不同分校等历史图片加以扫描汇总，并对图片和照片涉及的相关人物、场景和事件配以言简意赅的说明文字，建立黄埔军校将领库、学员库、教职人员库、某分校图片库等各种专题库，人们想要查找有关图片，只需要检索相应图片数据库即可高效快捷地得到满足，这将是一件十分有意义的工作。

5结语

黄埔军校史料是开展黄埔军校研究的文献支撑，是展示和宣传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素材，保存分散，数量众多，文献价值较高，包含了学校发展历程、相关人物、规章制度、教学情况等诸多方面的史料。加强对黄埔军校史料的搜集和利用，有利于促进黄埔军校研究，弘扬黄埔精神，推进祖国统一进程。当前黄埔军校史料的保护和利用虽然已经取得一定成效，但仍然有许多具有重要学术价值和史料价值的黄埔军校文献资源尚待发掘、整理和利用。笔者今后将继续在黄埔军校史料收集、整理、保护和开发利用方面进行探索，以为黄埔军校相关研究提供更好的文献保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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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肖玲.地方历史文献影印出版：价值、原则、难点与对策[J].图书馆论坛，2017，（8）：110-118.

作者简介：肖玲（1972-），女，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副研究馆员，研究方向：文献开发与利用。

（收稿日期：20171116责任编辑：孙炜）

Development and Utilization of the Historical Materials

of the Whampoa Military Academy

Xiao Ling

Abstract：The historical materials on the Whampoa Military Academy were formed between 1924 and 1949， relating to politics， military， economics， culture， education and so on. They can be books， periodicals， newspapers， archives， photographs and other types of materials. They are indispensable historical materials for the study of the Whampoa Military Academy. The paper analyzes the literature value of the historical materials on the Whampoa Military Academy from school history， related people， regulations and education. It expounds the practical significance of developing and utilizing the historical materials on Whampoa Military Academy. It also introduces some methods for developing and utilizing the historical materials on the Whampoa Military Academy， such as strengthening the literature collection， publishing photocopies， building fulltext databases and building picture databases.

Key words：The Whampoa Military Academy； Value of Historical Materials； Literature Development； Literature Utilization； Literature Protection

第31卷第3期2018年5月Hebei Library Journal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Vol.31，No.3May，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