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梦”的现实指向

2018-07-18 17:52李卫军
智富时代 2018年5期
关键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国梦现代化

李卫军

【摘 要】在当下现实中,“中国梦”在其以现代性、内生性特质为核心凝聚社会共识的同时,又面临着传统性、外源性等现实思想特性的羁绊,但从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现实诉求出发,应始终以坚持从传统走向现代、从外源走向内生的意识建构指向,以现代性、内生性为基础重新审视当下中国社会发展的社会集体意向,消弭当前社会思想分歧,把全社会的力量共同集中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征程上。

【关键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国梦;现代化

“中国梦”建构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现实中,“承载着几代中国共产党人的理想和探索,寄托着无数仁人志士的夙愿和期盼,凝聚着亿万人民的奋斗和牺牲。” i从人类历史发展必然趋势和中国现实国情来看,它要求中国从传统走向现代,现代化是它的历史性选择;从当前国际形势来看,它要求中国在批判继承人类社会发展的一切文明成果的基础上开拓创新出中国自己的现代化道路,中国特色是它的现实考量;从现实承载主体来看,它要求中华民族整体的复兴,让每一个中国人“享有人生出彩的机会” ii,平等地享有改革开放的成果,人民群众是它的现实主体。因此,“中国梦”有着如下特质:现代性、内生性、大众性,即“中国梦”是中国现代化之梦,是中华民族复兴之梦,是人民群众每个个人之梦,三者共同融汇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中国梦”绝非庞杂无序的理想信念的混合体,也不是不同性质价值观念的杂糅,而是建基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发展中的意义建构。

一、“中国梦”的意向性:由传统走向现代

在中国从传统走向现代的发展进程中,传统与现代的交锋与冲突是当前意识领域中最显著的事实,也是诸多社会问题发生的深层意识根源,更是“中国梦”的建构语境。而基于人类自身发展的历史性,“中国梦”自身意义只能在一种现代话语中来阐释。当然在此提及的传统,不是指在中国历史中基点的传统优秀文化,而是一种与社会整体发展阶段共生的社会精神文化的意向性结构。

(一)根深蒂固的传统

传统和现代的差异在中国梦那里,与其说是一种社会的精神意向结构的特性差异,不如说是此种意识现象背后的社会具体机制的差异。此种社会具体机制从深层为当前社会意识构建提供着基本的社会规则和特定的社会话语。在当下变革的今天,“中国梦”正是生于此种在中国现实中传统与现代的纠缠与交戈中,并由之而在社会矛盾的演化中客观地指向自身的应有方向。

首先,传统与现代的差异深深地潜藏在作为其社会深层基础的生产机制中。在现实层面,传统与现代的变迁,通常被视为自然经济与市场经济两种不同生产机制的历史转变。这两种不同的生产机制内在规定着两种不同的人与世界的关系,即构造出现代和传统两种迥然相异的社会体制。傳统社会以农业作为自己的主体,深深地表现为在生产力有限的时代人类对自然环境的依赖性,人作为群体在与自然的抗争中存在。在其中,人深深地依附和屈从于自然规律,常常作为自然的奴仆而存在,表现为“人类的地方性发展和对自然的崇拜”iii;个人的生存被牢牢地束缚在土地之上,人以自身对自然环境以及客观现实的屈服来获得自身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且在有限的生产力条件下人类自身的主体性和主观能动性在自然威力面前被压制,在“天人合一”中迷失自身的存在,对自身人生价值和意义的思考被置于自然的主宰下,自然构造出一种与此种社会体制相适应的社会意识形态,即传统社会意识形态。正是由于建构于此种社会现实机制中,传统社会意识也表现出与此种人类社会生存相一致的保守性和封闭性,它是一种墨守成规、回顾过去的意识,“总是在延续它们自己的过去”iv,它向往的是田园牧歌似的、自给自足的生活,实际上是一种空洞虚幻的社会意识取向。而现代社会则与之相反。它以工业作为自己的主体,以对自然物的加工和改造作为其生产的基本内容,从而表现出人在自然面前的主体性。同时,人也作为个体出现在其中,平等地在此种生产机制中结合在一起,在物质层面确立起个体的独立性。在此种背景下衍生出的现代社会意识,以科学和理性的力量把世界置于自己的主宰下,从对世界的屈从走向对世界的建构,企图以自身理性在世界中建构起自身存在的基础,以对自然的征服表现出自身的价值与意义。因此,与传统社会意识相比,现代社会意识更多地表现为开放性、发展性,以自身社会本身的开放和发展来肯定和确立社会自身存在的合理性和正当性,“中国梦”基本取向不言自明。

其次,传统与现代的差异也凸显在社会交往规则中。在社会交往规则上,传统和现代水火不容,天然相斥,或者可以说,此种矛盾构建起传统和现代两种社会意识直接碰撞的现实社会条件。传统社会意识依赖于建立在依中国小农自然经济基础而存的“或多或少是自然地或又是历史地形成的已变成传统的” v宗法血缘制度。在此种传统社会规则下,人总是在群体中寻求自身存在的,终生生活和活动在狭窄的私人生活领域中。此种私人生活领域构筑起整个传统社会整体的社会空间,在局部上表现为“家族”,在整体上表现为“家国”,个体作为一种依附物而存在。而私人生活领域中的个人德性自然上升为整个社会的伦理规则。人的地位因血缘、身份而被天然地分为三六九等,且终生难以改变,个体被束缚在群体伦理的囚笼中,抹杀个体存在、生活的价值和意义,由此导致社会发展停滞僵化。而现代社会显然不同,“凡是现代表现为自我满足的地方”,传统通常被视为“就是鄙俗的”vi。现代社会建立在市场机制为基础的自由竞争规则上,“在这里,人不是在某一种规定性上在生产自己,而是生产出他的全面性;不是力求停留在某种已经变成的东西上,而是处在变易的绝对运动之中”vii。随着自由竞争规则的确立和发展,人被从宗法制度以及等级秩序中释放出来,个体成为人的基本现实,利益也化为人的基本诉求,传统社会中的一切都在新的社会机制中被重新估量和建构。在自由竞争规则中,个体不再是群体的附属物,而是群体的真实基础,不断追求和实现作为独立个体的价值和意义,并在利益基础上构建群体内在规则以及相应的意识形态。随着现代机制的确立,传统道德伦理必然瓦解,现代法律规则必然确立,个体自由充分彰显,社会活动充分释放。两相对比,从现实发展趋向上就可以看到传统和现代的优劣差别以及“中国梦”的内在尺度。

再次,传统与现代的差异又深刻地体现在不同社会背景下人的“生存”。不同社会阶段下的人的“生存”构建起不同的差异性意识形态。传统社会的人的“生存”表现为“在狭隘范围内和孤立地点上的人的依赖关系”。在此种依赖关系中,人的“生存”不仅仅是对外在自然的依附,更多地表现为人对人的依附,尤其是人对宗亲血缘群体的依附,因为人只有作为群体才能维持自身的种的延续。在此种“生存”中,个人的价值和意义总是淹没在天然共同体的价值和意义中,并被天然共同体的价值和意义诠释。而现代社会与之截然相反。它首先拒斥了此种在狭隘地域内实现的人身依附,而是在发展的基础上走向更为广阔的生活空间;不在以群体依赖性作为个人的价值支撑,而是个体的物质财富作为自身的价值尺度,即建立起一种“基于物的依赖性基础上的人的独立性”。与传统意识相比,现代意识确立起人自身的价值,表达着个体意义上的主体性,在社会中不再对天然共同体依赖,“斩断了把人们束缚于天然尊长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viii,而是作为独立个体平等地建构和存在于利益共同体中,个人的价值与意义在社会共同体中以现实物质力量展现自身。从物性诉求来看,现代意识看似走向世俗,但却比传统意识具有更为广泛的社会基础,它在更为广泛的范围内追寻着人的自由,让人的生存更加美好。

(二)面向现代的指归

在传统与现代的交织下,“中国梦”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发展为始终不移的目标。在此种发展中,传统意识显然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方向不符,反而让“中国梦”陷入内在冲突。即便传统意识作为一种文化基因始终绵延不绝,但它总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实践中被重塑和赋予新的时代意向。“中国梦”终将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中厘定自身的限度和取向。

以发展为核心诉求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必然推动着中国社会不断变革创新,打破阻碍发展的既有社会格局,确立适应社会主义市场机制发展的社会新秩序;必然要求不断改革开放,突破当前社会发展的既有限度,在新的层面、新的时空范围中为社会主义发展寻求最大的发展空间,表达出中国自己的发展话语和交往秩序。在社会表象之下,市场机制必然重新构筑着当前中国社会的主导机制,推动着中国社会从传统走向现代,从守旧走向革新,从僵化走向变革,“一切固定的僵化的关系以及与之相适应的素被尊崇的观念和见解”ix都将被消除。就当前中国改革开放三十余年的历程来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最大限度地破除了行政权力机制对社会发展动力和活力的束缚,消解了社会资源合理合法流动的人为障碍,充分尊重个体利益,释放了人的积极性和主动性,推动了中国社会的整体变革,在短时间内重塑了中国社会基本面貌,为“中国梦”奠定了基本的物质基础。但同时,在发展中也潜藏着阻滞“中国梦”的现实障碍,市场经济发展依然存在不足,市场在资源配置中依然未能完全起到决定性作用,社会发展面临着瓶颈,原有发展红利日渐萎缩。因此,针对当前中国社会发展中的问题,《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提出“让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到决定性作用”,从社会深层机制为“中国梦”的实现提供了现实机制根基。

“中国梦”倡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体制的探索和变革,从而展现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自身的优越性。此种优越性表现为主动面对现实问题,破除体制机制障碍,寻求在具体体制上的发展和变革。此种体制和机制支撑和推动着中国社会从传统走向现代,也展现着当前中国社会发展的文明程度。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的诸多成就在客观层面可以归功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体制的改革与实践,此种改革与实践不仅深刻地改变中国社会发展的命运,也改变着社会主义制度的命运。它以新的发展充实着社会主义内涵,澄清着社会主义的内在本质。现实社会体制变革,不仅在结构上重塑着中国社会的现代面目,更是构建和塑造着当前社会的基本意识观念,即作为“中国梦”现实来源的杂多社会意识。此种变革,显然不是一种同质性的变化,而是一种异质性的发展。作为原有体制辩护者的传统意识在变革中必然面临批判和反思。既有的意识逻辑被解构,符合社会发展诉求的新的意识逻辑被建构。而后者才是“中国梦”的真实内容,它建构和整合着社会表象意识,勾勒出社会内在的意识架构,为“中国梦”提供着直接支持和印证。

“中国梦”不是简单又杂乱的现实利益诉求的聚合,而是中国人在近现代以来自身族群的反思:中国走向何处?也许无论怎样,中国从历史抑或现实来看终将走向现代,人也总是突破原有社会的束缚走向更加开放、更加文明、更加自由的生存状态。但问题是,中国应该怎么走?在历史和现实的追寻中走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只有社会主义才能保证人民群众的发展主体地位;只有社会主义才能保证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也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坚持改革开放的发展成果为人民所共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既立足于中国国情,始终把“解放和发展生产力”作为自己的根本任务,保证了国家富强,又把“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实现共同富裕”作为自己的基本目标,保证了人民幸福,在此基础上,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和保證。作为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精神具象,“中国梦”自然内在包含此种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即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的关注,它是人的现代发展在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的话语。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人民群众的发展必然能够实现自身的美好生活,并最终摆脱传统束缚,激发个体主动性,释放社会活力,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并在其间建设出民主、自由、文明、富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

二、由外源走向内生

现代意识从来不是中国社会内在生长的,而是来自西方文明的强势入侵对中国传统社会的冲击以及由此而展开的民族忧患反思。在近代,“现代”一词始终是一个独立的“他者”,总是以一种传统批判者的面目出现,在与传统的对立和冲突中发展着自己的中国内涵。建国后,中国共产党以社会主义改造开启了独立的现代化之路,开始走向现代,但限于现实国情,走向现代之路充满坎坷。面对根深蒂固的中国传统残余的阻滞,现代意识总会不自觉地以西方现代文明的历史与现实作证据为自身的存在和发展辩护。但从整体看,现代意识在中国正在走向内生,从对西方现代化的迷信走向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的自信,为“中国梦”确立自身的牢固基础。

(一)外源与内生的分裂

现代问题在当前面临歧义x:其一、中国现代化发展中的内在问题;其二、源自西方文明的现代性问题。二者表面上具有相似性和共通性,二者在现实中也常混为一谈,但实际上,大相径庭。

首先,二者面对的问题不同。中国正在从传统走向现代,正在实现现代化,对现代持有一种肯定的价值立场。传统在现实中根深蒂固,维护着自身在社会交往领域中的主导地位,依然从意识上禁锢着国家、社会和个人的发展,扭曲着社会发展的轨迹,时不时沉渣泛起。“在发展进程中,以前一切现实的东西都会成为不现实的,都会丧失自己的必然性、自己存在的权利、自己的合理性。”xi而在中国走向现代的进程中出现的问题又客观地为传统意识提供了现实的依据,在抽象层面上为传统辩护。当然,此种意义上的传统复兴,只能说是当下社会对现实问题的一种抽象道德的抱怨与责难,并不能为破解现实问题提供任何方案,那超出了它自身的限度,它也只能为自己辩护,除此无能为力。而现代性则被建立在一种审慎,甚至批判的态度上。现代在西方社会,早已是一种事实存在,被视为“危机”和“异化”。在此种意向中,现代性在否定的意义上被批判和反思的对象。它的基本内容是作为现代社会中的“人的独立性”基础的“物化”。此种“物化”宰制着当前西方社会发展的基本逻辑,构成西方社会中人的基本生存困境,从而在意识领域中构建出对西方社会正当性和合法性的质疑。在此意义上,此种现代话语与当前中国社会问题存在毫无兼容的异质性,不可能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提供任何精神支持和理论辩护,反而可能引起对当前社会发展的现代化事实的质疑。

其次,二者在主体立场上错乱。内生性现代意识和外源性现代意识作为两种不同的现代诉求纠缠并冲突着存在于当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进程中,常常在社会意识层面引起主体立场上的歧义。前者直接源自于当前中国社会走向现代化的事实中。它被当前中国的现代化问题所塑造,并在对自身发展历史的反思中,建构基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问题发展脉络的话语逻辑上,表达着中国社会发展的深层诉求,即一种基于历史的民族复兴梦。而后者则作为一种一般性抽象而存在于当前社会中。它生成在西方现代文明发展的历史中,构建出人类最初关于现代的一般意识。它常常被视为人类社会现代化发展的必然逻辑,引导着后发展国家的发展反思,也规范着后发展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道路选择,而事实证明此种一般逻辑不是“普世真理”,相反诸多现实表明此种一般逻辑仅是虚幻的“抽象一般”,仅是人类现代逻辑的一种“可能”,也仅是众多“可能”中的一种。但“抽象一般”始终无法替代现实本身的发展。“发展是内生的变化。如果变化的决定性原因是外在的,这种变化可能会阻碍或终止有机体的发展进程,甚至导致这个有机体的毁灭。” xii可见,把本国社会现代化问题置于一种虚假的文化语境中,不仅不能为本国发展带来有益的启示,而且可能会极大地束缚和干扰本国在现代化道路上的有益探索,解构“中国梦”的中国特性,沦为西方发展理念的重复。

(二)走向内生的道路

就目前而言,“当代社会发展总的趋势是从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由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过渡与转变。” xiii现代之路已成人类社会发展的基本前景。“其本质是人类争取解放和自由而全面发展的过程”。发展的期待是相同的,但是,发展的现实却是千差万别的,不可能走向一种共同的同质性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事实塑造着中国自己的现代话语、自己的现代逻辑。

“中国梦”始终是现代意义上的“中国梦”。“中国梦”始终坚持现代化发展取向,坚持从传统中国走向现代中国,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宏伟目标。基于中国从传统社会走向现代社会的发展事实,它肯定现代,拒斥传统。“传统的缠绕和影响是所有谋求现代化的国家和民族的人们的一种宿命。”xiv当前,由于社会主义体制机制不健全,传统力量根深蒂固,在社会各方面依然发挥着效力,消解着现代社会体制机制的效能从而引起当前中国现代化发展中的诸多问题,问题是现代化发展不足的问题,而不是发展现代化的问题。对西方现代话语的简单套用,不仅可能消解当下中国社会现代发展的努力,而且可能更加阻滞当前中国社会的自身探索。因此,就目前而言,当前现代并未完全兴起,应从中国发展事实出发肯定现代化,肯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发展目标,才能从根本上推动中国社会以及个人的发展,构筑起“中国梦”的正当性和合法性的基石。

以往的中国历史与现实已经证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中国人民的历史选择,也是“中国梦”的道路选择。囿于西方发展逻辑中的现代话语不是所谓“一般”,而是一种“特殊”,即推行和发展资本主义xv,一种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相异的“特殊”。资本的“现代一般”百般努力,最终失败,历史已经一再证明并且做出了选择。在中国语境下,现代必然是基于社会主义社会的xvi,不仅在社会体制机制上体现社会主义性质,而且更应体现中国当下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现实国情。

综上所述,“中国梦”在当前面对是如下建构事实:传统与现代的分歧、外源与内生的差异,它们作为内在意识冲突内存在当下中国人的精神世界中。面对此种冲突,“中国梦”应从其内在的历史与现实的客观维度出发,肯定中国社会发展的现代化趋势和社会主义方向的历史必然,并由此出发合理地重构傳统与现代、外源与内生不同意向在当前社会中的动向,在“民族复兴、国家富强、人民幸福”三大梦想的指引下对之予以取舍,把纷乱意识归束在现实发展的事实中,为“中国梦”指出它坚实的现实基础,从而引导发挥“中国梦”对当前中国社会诸种思潮在国家梦想等集体精神上的整合和重构,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推进全面深化改革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构筑思想共识和价值基础。

注释:

i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外文出版社2014年版第8页

ii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外文出版社2014年版第39页

iii《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2卷第715页

iv[德]雅斯贝尔斯:《历史的起源与目标》,华夏出版社1989年版第71页

v《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2卷第738页

vi《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2卷第740页

vii《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2卷第739页

viii《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403页

ix《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403页

x杨信礼等编:《当代社会发展的哲学研究与论辩》,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第358

xi《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第222页

xii杨信礼等编:《当代社会发展的哲学研究与论辩》,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第22页

xiii杨信礼等编:《当代社会发展的哲学研究与论辩》,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第23页

xiv杨信礼等编:《当代社会发展的哲学研究与论辩》,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第171页

xv杨信礼等编:《当代社会发展的哲学研究与论辩》,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第322页

xvi杨信礼等编:《当代社会发展的哲学研究与论辩》,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第329页

【参考文献】

[1]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3]雅斯贝尔斯.历史的起源与目标[M].北京:华夏出版社,1989

[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5]杨信礼等.当代社会发展的哲学研究与论辩[M].江西: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07

[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7]刘少杰.当代中国意识形态变迁[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2

[8]马俊峰.马克思主义价值理论研究[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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