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区村域尺度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测算研究

2019-02-21 04:25张红伟王占岐莫秋灵
农业工程学报 2019年22期
关键词:居民点图斑行政村

张红伟,王占岐,李 秋,莫秋灵

高山区村域尺度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测算研究

张红伟,王占岐※,李 秋,莫秋灵

(中国地质大学(武汉)公共管理学院,武汉 430074)

科学估算高山地区村域尺度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并构建可行性较强的转化路径,有助于提高山区农村居民点整理的优质耕地转化率,对于提高农村居民点用地集约利用水平具有重要意义。研究以提出的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测算研究思路为指导,选取十堰市郧阳区作为研究区域,以抽样行政村地籍调查成果为支撑,通过Pearson相关系数、偏最小二乘回归模型和实地调查的方法逐步验证本文的研究思路,并基于宜拆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修正土地闲置率法测算的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从而得到农村居民点整理综合潜力。结果表明,依据土地闲置率法测算的整个郧阳区的潜力面积为616.956 hm2,修正后的综合潜力为1661.248 hm2,其面积相较于人均居民点用地标准法测算的潜力面积仍较小,但是相较于传统土地闲置率法测算结果已经提升明显,且存在切实可行的潜力转化路径。研究测算的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充分考虑了政策支撑和农民支持,从而提供了依托国家重大政策的切实可行的整理潜力转化为优质耕地路径,也能够有效避免高山区复垦耕地撂荒;提出的潜力测算方法对不同尺度间潜力测算的联动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土地利用;农村;整理;房屋建筑结构形式;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郧阳区

0 引 言

现阶段的农村居民点整理大多数都是在城乡建设用地增减挂钩政策(以下简称“增减挂钩”)支持下进行,通过“增减挂钩”的实施,农民获得了一定数量的发展资金和优质耕地,地方政府则获得城市发展所需要的建设用地指标。在新的历史时期,精准扶贫等国家重大政策对“增减挂钩”支持下的农村居民点整理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自然资源部(原国土资源部)在2016年发布的《关于用好用活增减挂钩政策积极支持扶贫开发及易地扶贫搬迁工作的通知》(以下简称“通知”)中强调,一方面通过“增减挂钩”改善贫困地区人居环境,尤其是贫困户的居住环境,进而实现区域农户住房脱贫;另一方面获取建设用地指标,通过指标交易筹措助力基础设施建设等精准扶贫措施所需的大量资金。因此,农村居民点整理的目的不再仅仅是一项保证耕地数量和质量、控制建设用地总量的土地资源管理政策,更担负着改善人居环境尤其是贫困户的居住条件的重任,是自然资源管理者服务于国家精准扶贫等重大政策的具体体现。而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大小及其分布作为科学开展农村居民点整理的理论前提和依据[1-3],应依据农村居民点整理目的和内涵的变化进行创新,从而更好的服务于农村居民点整理,甚至国家相关重大政策的落实。

目前关于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测算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测算方法及其修正指标体系、分区分级及空间分布特征等,根据有无修正指标体系则将潜力类型主要分为理论潜力和现实潜力[4-6]。在潜力测算方法研究方面,现阶段主要集中在采用人均居民点用地标准法、户均居民点用地标准法和土地闲置率法等[7-10],且基于以上方法的测算结果作为农村居民点整理的理论潜力是相关学者的普遍共识;在潜力的修正指标体系研究方面,目前主要涉及参与主体意愿[11-12]、空间特征影响[13]、搬迁距离约束[14]、规划调控约束[15]和自然经济限制[16-18]等,这些修正指标体系的建立有效的提高了基本潜力测算的精度,且修正后的潜力被称为整理现实潜力;在潜力分区分级及其空间分布特征研究方面,相关学者通过不同方法对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分区分级且分析其空间分异特征,目的在于构建潜力转化的基本路径[19-23];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也有学者开始从农村居民点内部用地结构即微观尺度开展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测算[24-27],其中较典型的是朱泰峰等从植被覆盖率的角度对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进行估算[28]。总的来看,以上研究为本文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基础,但这些研究整体上较注重在基本测算方法的基础上,从经济社会、资源环境状态等宏观角度构建潜力修正指标体系,从而最终测算整理现实潜力,对于测算潜力如何转化为耕地等生产性用地的现实路径研究不够深入,导致潜力测算结果在很大程度上无法有效指导实践;另一方面,相关学者虽然对微观尺度、中观尺度和宏观尺度的潜力估算分别进行了探索,但是受制于数据量和数据精度,联系不同尺度间的研究较少,以微观尺度指导宏观尺度、中观尺度的理论路径有待扩展。因此,本研究将从微观尺度探索土地闲置率法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测算的修正方案,从而指导不同尺度间的联动;同时,研究依托国家重大政策、战略指导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转化为优质耕地的实现路径,增强提高农村居民点整理的可行性、科学性及潜力转化率。

1 研究区概况及数据来源

1.1 研究区概况

郧阳区原名郧县,设立于2014年,位于湖北省十堰市中北部,地处32°25′—33°16′N和110°07′—111°16′E之间,西部与陕西省白河县交界,北部与陕西省商南县相接,南部与十堰市紧邻,东北部与河南省淅川县相依。辖区总面积为3863km²,共下辖19个乡镇和1个经济技术开发区,348个村(居)民委员会(图1)。境内交通以两条国道和三条省道为基本的交通框架,人口分布密度相对较大,境内水资源、矿产资源和林业资源均较丰富。地形地貌类型以山地为主,整体上属于秦岭巴山东延余脉褶皱缓坡地带,北部属秦岭余脉,南部属武当山,海拔多在800m以上,地势平坦区域较小,农村居民点大多数集中于道路两旁或山谷、冲沟等浅山区。综上所述,郧阳区地处鄂西北山区,得益于辖区面积广阔,一部分乡镇靠近十堰市区,大部分区域为远离城市的高山地区,在具备山区农村居民点零散分布的典型特征外,还具有较高的层次性。

图1 郧阳区在湖北省的位置

1.2 数据来源与处理

本研究采用数据包括整个研究区数据和抽样行政村数据。在整个研究区数据方面,矢量数据为2017年土地利用变更调查后得到的土地利用现状数据,主要通过ArcGIS10.2软件平台提取了研究区各个行政村内农村居民点的位置、面积、权属、数量分布等信息;人均居民点用地标准法测算的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数据来自于2016年编制完成的郧阳区土地整治规划(2011—2020年);相关统计数据则来源于2017年十堰市统计年鉴。在抽样行政村数据方面,房屋建筑结构形式数据来自于抽样行政村地籍测量结果,抽样行政村地籍调查主要采集了抽样行政村的全地籍要素,包括房屋的位置、面积和建筑结构形式等信息以及猪圈、羊圈等相关附属设施、主要道路和村民广场等基础设施;在实地测量的同时,也对抽样行政村居住环境较差农户的拆迁意愿进行了实地调查,分析影响农民拆迁意愿的主要因素。

2 研究思路及研究方法

2.1 研究思路

行政村为本研究基本的评价单元,但是实地调查和地籍测量均以抽样行政村为基础,综合考虑研究区自然、经济和社会发展情况等因素,在确保覆盖每个乡镇的前提下,依据各个乡镇行政村的数量,按比例随机选取26个行政村作为抽样单元。本文首先通过实地调查情况分析住房贫困的典型特征及其对改善自身居住条件的意愿,同时识别住房贫困居民居住房屋的主要建筑形式且界定宜拆房屋的建筑结构形式;其次,对抽样地籍调查结果进行整理,确定可能包括砖混结构、砖木结构等全部房屋建筑结构形式的房屋建筑结构形式指标体系;第三,在构建农村居民点图斑特征指标的基础上,基于Pearson相关系数分析抽样行政村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特征指标值(主要是指其数量特征)与农村居民点图斑特征指标值之间是否存在显著的线性相关关系,从而也验证住房贫困居民居住的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以下简称“房屋及附属设施”)特征指标值与农村居民点图斑特征指标值之间是否存在线性关系,若指标之间的相关关系显著,则进一步构建偏最小二乘回归模型计算抽样行政村内“房屋及附属设施”数量与农村居民点图斑特征指标值之间的回归方程;第四,基于抽样行政村地籍测量成果确定研究区域单位“房屋及附属设施”的平均建筑面积;第五,基于构建的回归方程测算整个研究区各个行政村“房屋及附属设施”的数量,结合单位“房屋及附属设施”的平均建筑面积估算研究区不同评价单元内“房屋及附属设施”总建筑面积;第六,综合不同评价单元内“房屋及附属设施”总建筑面积和改进的土地闲置率法,测算出研究区域不同评价单元内农村居民点整理综合潜力。

最后,将本研究测算的农村居民点整理综合潜力与基于人均居民点用地标准法测算的整理潜力面积进行对比分析,同时基于地理信息软件平台开展空间可视化分析,以此明确高山区村域尺度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的空间分布及其科学性。具体的研究思路如图2所示。

2.2 研究方法

依据上文中的研究思路,研究方法主要涉及房屋建筑结构形式与农村居民点图斑特征的关系测度、“房屋及附属设施”总建筑面积估算方法和农村居民点整理综合潜力测算方法,其中“房屋及附属设施”总建筑面积估算方法又包括“房屋及附属设施”数量估算方法和单位“房屋及附属设施”平均建筑面积估算方法,具体内容如下。

图2 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测算研究思路

2.2.1 所有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与农村居民点图斑特征的关系测度

农村居民点图斑的大小一定程度上跟各房屋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的数量有关,但是这种关系的强弱需要定量化的验证。在分别构建所有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农村居民点图斑的特征指标基础上,引入了Pearson相关系数初步测算二者特征指标可能存在的相关关系。Pearson相关系数是通过2个变量的协方差除于2个变量的标准差来反映2组线性的数据一同变化的趋势,具体公式如下

2.2.2 “房屋及附属设施”总建筑面积估算方法

1)“房屋及附属设施”数量估算方法

在“房屋及附属设施”特征指标值与农村居民点图斑特征指标值之间存在显著线性关系假设成立的前提下,进一步引入偏最小二乘回归模型测算抽样行政村二者指标之间的回归方程,基于回归方程估算整个研究区域各个行政村“房屋及附属设施”的数量。偏最小二乘回归模型的原理及构建过程如下:

偏最小二乘回归模型是一种多对多线性回归方法,尤其对于两组变量的个数较多,存在多重相关性的问题,而且观测数据的数量又较少时具有较好的效果,其具体原理如下:针对个自变量1,2,……,x和个因变量1,2,……,y,偏最小二乘回归首先从自变量中提取出第一成分1(1是1,2,……,x的线性组合),同时在因变量中也提取第一成分1,并要求1和1的相关程度达到最大。然后建立因变量与1的回归方程,通过反复迭代,直到回归方程达到满意的精度,则迭代终止。否则继续对第二对成分的提取,直到能达到满意的精度为止。最终提取个成分1,2,……,u,首先建立1,2,……y与1,2,……,u之间的回归式,然后再表示为1,2,……y与原自变量之间的回归方程,本文通过MATLAB软件实现以上计算。

2)单位“房屋及附属设施”平均建筑面积估算方法

基于偏最小二乘回归模型能够估算各个评价单元“房屋及附属设施”的数量,而估算最终的“房屋及附属设施”建筑面积还需确定单位“房屋及附属设施”的平均建筑面积。本文以抽样行政村地籍测量成果为基础,分别统计抽样行政村“房屋及附属设施”的数量及其面积,从而计算抽样村单位“房屋及附属设施”的平均建筑面积S,具体如公式(2)所示

式中N是指第个抽样行政村“房屋及附属设施”的数量,S是指第个抽样行政村所有“房屋及附属设施”建筑面积,为抽样行政村的数量。

2.2.3 农村居民点整理综合潜力测算方法

式中ΔS是按照土地闲置率法计算的评价单元闲置土地面积。S指第个行政村居民点的图斑面积,是指土地闲置率。

根据上文中的研究思路,“房屋及附属设施”为宜拆房屋及附属设施是本研究的第二个假设,验证的思路则是通过实地调查,确定“房屋及附属设施”拥有者是否对改善居住条件意愿强烈。在假设成立的前提下,根据宜拆房屋及附属设施对以土地闲置率测算的整理潜力进行修正,计算公式如下

其中Q为第个行政村的建筑结构形式房屋或附属设施数量。

3 结果与分析

3.1 房屋建筑结构形式与农村居民点图斑特征的关系

实地调查发现,研究区部分房屋普遍存在漏水、地基下沉、漏风和卫生条件差等住房贫困的典型特征,且这些房屋的主要建筑结构形式为土木结构。另一方面,基于抽样行政村地籍测量成果,研究区房屋建筑结构形式类型包括:砖混建筑结构、砖木建筑结构和土木建筑结构,而其附属设施则包括牲口棚及旱厕。因此,本文建立由砖混建筑结构形式房屋数量、砖木建筑结构形式房屋数量、土木建筑结构形式房屋数量、牲口棚数量和旱厕数量组成的房屋建筑结构形式及附属设施指标体系,同时,以农村居民点图斑的数量及面积作为农村居民点图斑的特征指标。

各指标值间的Pearson相关系数计算结果表明,土木建筑结构形式房屋数量、牲口棚数量、旱厕数量与农村居民点图斑数量、农村居民点图斑面积具有一定的相关性;除了砖混结构房屋数量和砖木结构房屋数量之间有一定联系外,砖木建筑结构形式房屋数量、砖混建筑结构形式房屋数量和土木建筑结构形式房屋数量之间则没有必然的联系,互相影响较小。农村居民点图斑数量和农村居民点图斑面积之间相关性也较小(表1)。因此,“房屋及附属设施”特征指标值与农村居民点图斑特征指标值之间存在显著线性关系的假设成立。

表1 农村居民点图斑特征指标和房屋建筑结构形式及附属设施特征指标的相关系数矩阵

注:**在0.01水平(双侧)上显著相关。*在0.05水平(双侧)上显著相关。

Note: **represent that the correlation was significant at the 0.01 level. *represent that the correlation was significant at the 0.05 level.

3.2 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测算结果与分析

首先,“房屋及附属设施”特征指标值与农村居民点图斑特征指标值之间存在显著线性关系的假设成立。因此,本文将以抽样行政村内土木结构建筑形式房屋数量、牲口棚数量和旱厕数量为因变量,农村居民点图斑数量和农村居民点图斑面积为自变量构建偏最小二乘回归模型,从而推算出各个评价单元农村居民点内的“房屋及附属设施”数量,运算过程及结果如下:

其次,依据单位“房屋及附属设施”平均建筑面积估算方法,测算出抽样行政村单位土木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平均建筑面积为100.625 m2,单位牲口棚平均建筑面积为20.031 m2,单位旱厕平均建筑面积为3.245 m2,结合各个行政村“房屋及附属设施”数量的推算结果,估算出各个评价单元“房屋及附属设施”总建筑占地面积(图 3a);另一方面,依据农村居民点整理综合潜力测算方法,抽样行政村农村居民点图斑内部的平均土地闲置率达到6.238%,因此,在统计不同评价单元农村居民点图斑面积的基础上,依据土地闲置率法测算出各个评价单元的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图3b)。

第三,实地调查不仅发现高山区农村居民点住房贫困居民居住房屋的主要形式是土木结构,更重要的是这些住房贫困居民对于改善自身居住条件的意愿强烈,但是这种意愿是建立在政府为其提供集中安置区并提供相关谋生方式的前提下,显然这种意愿与现阶段的精准扶贫政策、乡村振兴战略具有很高的契合度,可实现度较高。因此,本研究将住房贫困居民居住的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即“房屋及附属设施”界定为宜拆房屋及附属设施,也就是土木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为宜拆房屋及附属设施,即原假设是成立的。从而通过公式(4)计算出各个评价单元内农村居民点整理的综合潜力(图3c)。在利用ArcGIS10.2软件平台将上述三种整理潜力进行可视化表达的同时,还对郧阳区土地整治规划(2011—2020年)中依据人均居民点用地标准方法测算的整理潜力进行空间可视化表达(图 3d)。

a. “房屋及附属设施”建筑占地面积 a. Floor area of “housing and ancillary facilities”b. 土地闲置率法测算的整理潜力 b. Consolidation potential measured by the method of land idle rate c. 农村居民点整理综合潜力 c. Comprehensive potential of rural residential consolidationd. 人均居民点用地标准法测算的整理潜力 d. Consolidation potential measured by method of per capita construction land standard

以上结果表明,各个评价单元“房屋及附属设施”建筑占地面积即宜拆房屋及附属设施建筑占地面积和土地闲置率法测算的整理潜力在空间分布上存在较大差异;在土地闲置率法测算的整理潜力较小的评价单元较多的西南方向上,宜拆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建筑占地面积较大的评价单元较多;在土地闲置率法测算的潜力较大的东北方向上,宜拆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建筑占地面积较大的评价单元则较少。原因在于土地闲置率是恒定不变的,基于土地闲置率的整理潜力测算多决定于农村居民点图斑的数量及面积大小,但是土木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的空间分布则具有很强的随机性。

其次,基于宜拆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修正后的土地闲置率测算的农村居民点整理综合潜力和基于人均居民点用地标准法测算的整理潜力在空间分布上总体上具有一定的一致性。虽然人均居民点用地标准法测算的整理潜力可转化性不强,但是较多学者认同基于其开展农村居民点整理对于提高农村建设用地节约集约水平的科学性。因此,上述二者测算潜力空间方向的一致性说明了本文提出的测算思路具有一定的科学性。

第三,从各个评价单元整理潜力面积上来看,土地闲置率测算的整理潜力最大的评价单元的潜力面积为7.073 hm2,经宜拆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建筑占地面积修正,农村居民点整理综合潜力最大的评价单元的潜力面积为11.897 hm2。在总面积上,依据土地闲置率法测算的整个郧阳区的潜力面积为616.956 hm2,修正后的综合潜力为1 661.248 hm2,其面积相较于人均居民点用地标准法测算的潜力面积3729.510 hm2仍较小,但是相较于传统土地闲置率法测算结果已经提升明显,且其存在切实可行的转化路径,这种路径主要是指考虑到住房贫困是现阶段国家精准扶贫政策解决的关键问题之一,是必须要落实的政治任务;乡村振兴是国家重大战略,改善农村人居环境是其重要内容之一,因此,以落实国家重大政策、战略为契机,从宜拆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整理入手,带动农村居民点内部闲置土地的整理,从而提升农村居民的居住环境并有效增加耕地的面积,最终解决整理潜力无法有效转化为优质耕地的问题,从而提供了一种开发利用农村居民点内部闲置土地的现实路径。

4 结论与讨论

4.1 结论

1)本研究没有局限于超标的农村居民点用地,而是首先考虑潜力转化的现实路径,在计算整理潜力的过程中,充分考虑了农民的现实需求和国家重大政策及战略的要求,因此,在潜力转化的过程中有政策支撑和群众支持,存在切实可行的潜力转化路径,即以精准扶贫、乡村振兴等国家重大政策的支撑为前提,能够加速整理潜力的转化,并确保转化的质量和数量,反过来则服务于国家重大政策、战略的落实。

2)高山地区农村居民点分布比较分散,一户或几户聚集居住的地方较多,这决定了其不适宜进行居民点整体搬迁腾地,因为居民点整体搬迁复垦,可能导致所复垦的耕地因距离过远的影响而撂荒或者后期耕作成本太高。而通过对宜拆建筑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进行拆除,在将居住环境恶劣的房屋建筑整理为耕地的同时,还可以将农村居民点内部闲置的土地复垦为耕地,附近居民能够长期耕作,不仅降低了农村居民点复垦为耕地后撂荒的可能性,也提高了农村居民点用地的节约集约水平。

3)研究的过程中,从抽样行政村农村居民点内部结构的微观角度出发,可测算各个行政村、乡镇和整个研究区农村居民点整理综合潜力,在文中基本假设成立的前提下,依照本文的框架能够以微观尺度指导更大尺度的农村居民点整理综合潜力测算,从而形成不同尺度间的联动体系。

4.2 讨 论

1)本文的数据采用的是第二次全国土地调查的土地利用现状数据和抽样行政村地籍测量成果,受制于当时的技术手段、数据精度等,其农村居民点内部的土地利用类型不够完善。现阶段的第三次全国国土调查则对农村居民点内部的土地利用类型进行了细分,例如:其内部符合要求的耕地及道路等均需要调查并绘制等。因此,“三调”数据显然有助于提高农村居民点图斑面积、土地闲置率的测算精度;另一方面,依托于“三调”的高精度通过对宜拆房屋及附属设施和闲置土地复垦得到的农村居民点内部耕地能够通过土地利用变更调查反映在土地利用数据库中,有助于复垦后面积较小的耕地图斑的质量保护和提升。

2)本研究的农村居民点整理综合潜力测算是以所有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特征指标统计值与农村居民点图斑特征指标统计值存在显著线性相关性的假设和“房屋及附属设施”为充分反映农村居民整理意愿的宜拆建筑结构形式房屋及附属设施的假设下开展的,研究表明这两个假设对于本研究范围内农村居民点是成立的,但是是否具有普适性则需要进一步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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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tential evaluation of rural residential consolidation in village scale of mountain region

Zhang Hongwei, Wang Zhanqi※, Li Qiu, Mo Qiuling

(,,430074,)

The purpose of this paper is to estimate the potential of rural residential consolidation in the village scale of the mountain region scientifically in order to improve the conversion rate of high-quality cultivated land and the level of land intensive use, which was supported by the results of cadastral survey in the sampling villages. Firstly, the Pearson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was used to calculate the linear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value of the characteristic indices about houses containing all forms of the building structure and their auxiliary facilities and the value of the characteristic indices about the rural residents; Secondly, based on the existence of the linear relationship, a linear regression equation between the value of the characteristic indices abouthouses containing the form of the building structure that the poor lived in and their auxiliary facilities and the value of the characteristic indices about the rural residents was constructed by the partial least squares regression model, and the number of houses containing the form of the building structure that the poor lived in and their auxiliary facilities was estimated in every unit; Thirdly, based on the results of cadastral survey in the sampling villages, the average building area ofhouses containing the form of the building structure that the poor lived in and their auxiliary facilities were estimated, so as to measure the area of houses containing the form of the building structure that the poor lived in and their auxiliary facilities in every unit; Fourth, based on the willingness of farmers in the results of the survey, the houses containing the form of the building structure that the poor lived in and their auxiliary facilities were defined as the building structure form and the ancillary facilities that were suitable for consolidation, combined with the land idle rate, the final comprehensive potential of rural residential consolidation was calculate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potential area of the entire Yunyang area measured by the land idle rate method was 616.956 hm2, and the revised comprehensive potential was 1 661.248 hm2. The area compared with consolidation potential measured by the method of per capita construction land standard was still small, but compared with the traditional land idle rate method, the results have been improved significantly, and there was a feasible potential transformation path. In summary, in the process of calculating the potential of rural residential consolidation, this paper fully considered the actual needs of farmers and major national policies, therefore, there were policy support such as Targeted Poverty Alleviation,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farmers support in the process of potential transformation, which can accelerate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potential and ensure the quality and quantity of transformation, which in turn serves the implementation of major national policies and strategies, and is a reliable path to realization. Also, it is possible to consolidate the idle land inside the rural residents into cultivated land, which reduces the possibility of cultivated land abandoning. On the other hand, from the microscopical level of the internal structure of rural residents in the administrative villages, the comprehensive potential of rural residents in every village, township, and entire research area can be measured, so it is possible to guide the large-scale calculation of the potential of rural residential consolidation according to the framework of this paper. Thus, the proposed potential measurement method has important reference value for the potential measurement in different scales.

land use; rural areas; consolidation; building structure; rural resident; consolidation potential; Yunyang District

张红伟,王占岐,李 秋,莫秋灵. 高山区村域尺度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测算研究[J]. 农业工程学报,2019,35(22):38-46. doi:10.11975/j.issn.1002-6819.2019.22.005 http://www.tcsae.org

Zhang Hongwei, Wang Zhanqi, Li Qiu, Mo Qiuling. Potential evaluation of rural residential consolidation in village scale of mountain region[J]. Transactions of the Chinese Society of Agricultural Engineering (Transactions of the CSAE), 2019, 35(22): 38-46. (in Chinese with English abstract) doi:10.11975/j.issn.1002-6819.2019.22.005 http://www.tcsae.org

2019-08-05

2019-09-08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新型城镇化背景下城市建设用地绩效评价及提升机制研究”(编号:71673258)

张红伟,博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土地评价与土地利用规划。Email:zhang735196722@hotmail.com

王占岐,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土地经济与土地规划。Email:zhqwang@cug.edu.cn

10.11975/j.issn.1002-6819.2019.22.005

F301.2

A

1002-6819(2019)-22-003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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