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规制约束能倒逼我国产业技术创新吗

2019-09-10 07:22周茜葛扬
贵州财经大学学报 2019年6期
关键词:环境规制

周茜 葛扬

摘 要:环境规制的内驱机制是产业技术创新能力的提升,其能否促成环境规制倒逼产业技术创新?于此命题,将产业技术创新分解为治污技术创新与生产技术创新,建构环境规制与产业技术创新的传导机制模型,并做出经验验证。研究表明:环境规制强度与生产技术创新呈类库兹涅茨曲线关系,与治污技术创新呈正向关系;环境规制增强提升企业治污技术创新的同时,也强化了对生产技术创新的投入挤占,使得当环境规制达到中等强度后,生产技术创新呈现出不确定的特点。为此,应实施差异化的环境规制政策,强化对规制政策实施的追踪问效;完善治污激励补贴机制,强化政府对危废处理行业的扶持力与监管力,丰富环境规制配比政策设计;强化命令控制型与公众参与型环境规制工具的有机组合,健全环境信息反馈系统,倒逼企业治污技术的强化与创新。

关键词:环境规制;产业技术创新;希克斯中性;技术倒逼机制

文章编号:2095-5960(2019)06-0036-08;中图分类号:F062.2;文献标识码:A

一、问题的提出

环境规制旨在促成绿色发展模式的实现,然现阶段我国环境规制成效欠佳。据美国耶鲁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的科学家联合发布的2016年世界环境绩效排名(Environmental Performance Index,EPI) ,中国在参评的180个国家和地区中空气质量排名倒数第二,这既反映了我国环境污染的严重程度,也反映了我国环境规制效果不理想。环境规制要取得成效,其内驱机制必然是产业的技术创新能力,事实上,我国新兴产业的“伪高端化”“同质化”“低效化”等问题依然嚴重。那么,能否从价值链高端攀升视角通过环境规制倒逼产业技术创新?

关于环境规制与产业技术创新的关系,目前主要有三种观点:第一,削弱创新说。新古典理论认为,社会整体福利将随着环境改善而提升,但环境改善将在一定程度上拉高企业生产成本,挤占产业创新资金。静态条件下,假定企业资源配置、生产技术及消费者需求不变,环境规制增加企业决策成本与经营成本,阻碍产业创新能力的提升,最终使得整个产业的盈利能力与国际竞争力减弱。[1]另有学者指出,环境规制的执行成本将被内化为产业内生产成本,这将限制企业规模、削弱企业市场竞争力、减少企业市场占有率[2-3],环境规制将抑制企业创新提升。[4-5]第二,强化创新说。假定产业技术、生产过程、消费需求等约束条件是动态的,环境规制的确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企业生产成本,但同时会正向激励产业技术创新行为,通过“创新补偿效应”抵消环境规制所带来的负外部效应,最终实现产业竞争力的提升,即“波特假说”。[6]不少学者通过研究证明,环境规制的实施将有利于研发创新水平的提升;[7-9]另外,政府也可通过对企业进行创新补贴与环境规制相结合,促进产业技术创新与产业转型。[10-11]第三,不确定创新说。环境规制对产业创新可能产生正向或负向效应。[12]环境规制的正效应会在研发创新周期约束下产生迟滞效应,而负效应则具有即时效应。[13]基于不同区域经验数据,得出环境规制与研发创新之间存在直接和间接效应,并呈U型关系。[14-17]在环境规制执行的纵向影响上,节能减排一开始确实会造成较大潜在生产损失,但这种损失会逐年降低,并将低于潜在产出增长。[18]在环境规制执行的横向影响上,环境规制的实施激发了轻度污染型外企的创新活动,却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中重度污染性外企的研发创新活动。[19]综上所述,环境规制与产业技术创新间存在内在关联。那么,环境规制能否倒逼产业实现技术创新?何种强度的环境规制将对产业技术创新产生何种影响?为提升环境规制实施效率,应配比何种政策?为此,本文拟通过建构环境规制与产业技术创新的传导机制模型,讨论两者间的理论关联与作用机理。

二、环境规制强度与治污投入水平

环境规制即政府通过制定一系列有效政策措施以调节企业生产经营活动,以实现企业行为外部不经济性的内部化,促进环境保护与经济持续发展的共生共融。环境规制不仅包括政府的命令-控制型规制,还包括基于市场实际情况而实时采取的市场激励型环境规制或自愿性协议等。环境规制对象主要为污染排放型企业,如高污染高能耗的化工行业、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造纸和纸制品业等。

(一)技术创新希克斯中性下的环境规制效应

斯密在《国富论》(1776)中提出,人的一切行为都受经济因素影响,个人、企业等通过合理利用有限资源,最大限度地满足自身利益,并获得工作的经济报酬。市场经济环境下,盈利是衡量企业绩效的重要指标。企业的经营目标只有一个,即利润最大化。囿于数据可得性低,国内学者对于企业产出与污染排放关系研究较少,多偏向与宏观的经济增长与污染排放关系的研究。汤二子等(2012)基于多个企业样本,检验企业污染排放与产出的关系,认为企业的污染排放随企业产出的增加而增加,但随着产量的增加,污染排放的增量会逐渐减小。[20]中国对于污染企业的规制仍处于初级阶段,因此绝大多数企业对于污染排放的治理力度尚小。企业在环境规制约束下,污染排放量将不大于环境规制规定的最大污染排放标准。为此,本文认为:企业的产出与污染的排放量成正比,企业的污染排放量边界为环境规制所规定的最大排放标准。

在不完全竞争市场中,企业产出会对生产要素价格产生影响。为专门研究环境规制与产业技术创新的关系,减少要素价格波动产生的影响,假定企业处于完全竞争市场,技术进步将使得全要素生产率提高。[21]企业通过加大技术创新投入,提高企业创新水平,随着技术水平的提升,同时也使得企业清洁生产能力加强,生产率提高。为此,本文认为:企业处于完全竞争市场,生产要素及产品价格不会随产出变化而变化。同时技术创新为希克斯中性,即技术进步能提升劳动及资本效率,刺激产出。

图1表明:一方面,由于政府的环境规制,严格限制了企业在生产过程中污染物(如废水、废气、固体废弃物等)的排放,使得企业生产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限制,为了应对这一变化,企业必然会提高治理污染排放的费用C,从而倒逼企业提升治理污染的技术。此外,为了进一步弥补支出的治污成本,企业会通过提升企业生产技术、加速技术创新等方式促进总产出Y,进而产生环境规制的正向效应。另一方面,为了达到环境规制的要求,企业会增加治理污染的费用,但是在企业利润一定的情况下,企业本用于创新的资金会减少。要实现技术创新,需要知识、技术的不断积累,通过一段时间量变引起质变,需要长期连续的资金投入。[22]而治污费用的来源可能来自原本用于企业创新的资金,若创新资金相对减少,则会使得企业创新的进程变慢甚至停止,企业利润也会因此减少。另外,若政府加大环境规制强度,为了达到利润最大化,又不想分配太多的资金治理污染排放,企业会选择将生产转移到环境规制不严格的地区或国家,使得没有环境规制或者是环境规制松散的国家和地区成为“污染天堂”,环境规制的负向效应由此产生。

(二)环境规制强度与治污投入水平模型建构

(7)式表明:企业污染排放量与环境规制水平(表现为治污投入占企业总产出的比重)成反比,即企业从总产出中分配出用于治理污染的费用比重越大,企业污染排放量将减少,反之增大。

三、环境规制强度与生产技术创新的分段函数讨论

由前述,环境规制大小可通过企业污染排放量的增减表征,而污染排放量E又与企业治污投入对总产出的占比δ成反比。于是可得:环境规制强度增加,治污投入比例也增加,而企业排污量减少。即环境规制强度与治污投入成正比,与企业排污量成反比。那么环境规制强度增强对生产技术创新水平有何影响呢?下面讨论随着δ在不同区间变化,生产技术创新水平的变化趋势。

对企业技术创新水平函数GT,C求偏导,可得:

由表1可知,环境规制强度的变化与企业生产技术创新水平有着密切关系,且从大趋势上看,两者之间呈现“U”型关系,即当环境规制强度在较低水平逐渐增强时,企业污染排放量下降,企业的治污技术创新水平上升,生产技术创新水平却在下降;当环境规制强度在较高水平逐渐增强时,企业污染排放量下降,企业的治污技术创新水平上升,同时生产技术创新水平也逐渐上升;当环境规制强度达到极大,企业将所有收益都用于治污支出时,企业污染排放量下降,企业的技术创新水平开始上升。

但是严格来说,当环境规制強度在中等水平时,企业污染排放量下降,但企业技术创新水平变化是不确定的,因此需要通过实证分析进一步深入研究。

四、实证研究与过程

(一)模型的设定

由上述数理模型知:随着环境规制强度的增加,生产技术创新水平将先降后升。下面将对该结果进行实证检验,为此,令环境库兹涅茨曲线方程:

(二)数据来源

本文选取中国27个制造业(文教体育、电气机械、家具制造、专用设备、通用设备、纺织服装、交通运输、印刷媒介、电子设备、皮革毛羽、有金制造、橡胶塑料、其他制造、仪器仪表、农副食品、木材加工、金属制品、医药制造、纺织业、化学纤维、化学工业、饮料制造、食品制造、石油加工、非金制品、黑金制造、造纸制品)2005—2017年样本数据进行研究。模型中的指标选取如表2所示。

对以上变量指标进行数据收集后,对其进描述性统计,如表3所示。

(三)平稳性检验

接下来,运用面板模型的LLC法对各变量进行平稳性检验,检验结果如表4所示。

由表4可知,各变量均在水平上平稳,将其进行回归分析结果可靠。

(四)回归分析

在变量平稳性检验后,通过F检验和Hausman检验确定规模效应模型。模型中自变量为人力资本、外商直接投资、资本密集度、盈利水平、金融发展水平、环境规制,因变量为企业技术创新。对模型进行模型效应检验,F检验用于比较混合效应模型与固定效应模型,若F检验显著表明固定效应模型更合理,Hausman检验用于比较随机效应模型与固定效应模型,若Hausman检验显著则表明固定效应模型更优,最后综合两个检验结果确定效应模型。由表5得出,F检验拒绝不存在个体效应原假设,即固定效应优于混合效应,Hausman检验结果为接受原假设,即随机效应优于固定效应,最后确定应对企业技术创新水平与环境规制等影响因素建立随机效应模型。

对面板数据进行回归分析得出R2=0.878,Adjusted·R2=0.864,方程拟合效果较好。ER前系数为负,并在5%水平下显著;ER2前系数为正,在10%水平下显著(见表6)。由此得出环境规制与企业技术创新呈U型关系,验证了前文数理模型分析结果。

五、结论及政策

本文基于拉格朗日函数构建环境规制数理模型,分析了环境规制强度对产业技术创新的作用机理,选用2005—2017年中国制造业27个行业实证检验环境规制对企业生产技术创新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1)环境规制强度与生产技术创新水平呈类库兹涅茨曲线关系。政府一般通过环境税等环境规制工具对污染企业生产加以规范。随着环境规制强度的不断增强,生产技术创新水平将呈现先降后升的走势;(2)企业治污技术水平与环境规制强度呈正向关系,即随着治污资金投入的增加,治污技术创新水平的边际效用会不断增加:在实施环境规制初期,逐渐增强的规制力度将促进企业治污技术水平的提升。当企业达到环境规制政策要求后,虽然企业会减少对生产技术创新资金的挤占,生产技术创新水平不断提高,但这并不影响企业治污技术水平的提升;(3)当环境规制提高到中等强度水平时,环境规制对生产技术创新水平的影响不确定。同时,外商直接投资、人力资本及金融发展水平对技术创新水平呈正向影响。因为在环境规制实施背景下,引进的外商投资多属“清洁”类,在技术水平相对较弱的东道国能发挥生产技术溢出效应;人力资本与金融发展水平从人才创新作用发挥与高资本积累效益方面,共同促进生产技术创新水平的进步。根据研究结论,提出以下对策建议:

第一,实施差异化的环境规制政策,并强化对环境规制政策实施的追踪问效。本研究表明,环境规制强度达到一定程度后,其规制强度的变化对生产技术创新的影响呈现出不确定性趋势,为此,应根据具体产业情况,实施差异化的环境规制政策。具体而言:从产业角度看,不同的产业有不同的排污特性,如根据环境污染排放程度可将产业划分为高污染排放等级产业、重污染排放等级产业和低污染排放等级产业等。这就应根据不同污染排放等级,以提升环境规制政策的实施效率为归旨,针对不同排污等级实施差异化的产业规制政策。从产业的分布区域看,建议对全国的污染排放企业进行区域划分,对东部、中部、西部企业的环境规制进行差异化处理。强化环境规制推动产业技术创新,关键在于政策的有效性,制定政策要因地制宜,充分考虑不同污染企业的实际情况及地方差异,提升环境规制政策的针对性、科学性与适用性。同时对各环境规制政策进行追踪问效,确保环境规制政策落到实处。

第二,完善治污激励补贴机制,强化对危废处理行业的政策扶持与政府监管, 丰富环境规制配比政策设计。本研究表明,环境规制强度与生产技术创新水平呈U型关系,即随着环境规制强度的加大,生产技术创新能力呈现先降后升之势。另外,在规制力度不断增强提升企业治污技术能力的同时,也强化了对生产技术创新资金的挤占。可见,在某行业环境规制强度不大转而逐渐增强时,相关企业不仅要投入资金以增强治污技术能力,而且还会因为资金挤占而弱化生产技术创新能力。所以,为在确保企业提升治污能力的同时,让其有足够资金实施生产技术的研发与创新,政府应采取相應措施强化对企业的创新补贴,不断完善治污激励补贴机制。如各级政府应将各行业尤其是危废产业的污染治理支出纳入各级财政预算,中央政府应与地方政府明确治污支出责任,并给予适当投资与补贴转移,最终形成以中央财政与各地方财政联动的产业治污激励补贴机制。对一些重点危废产业,在鼓励企业增加治污支出的同时,也要加大企业违规排放的惩罚力度,并加大对规范型企业的额外激励补贴。在信息高度发达的当下,应该依托大数据平台等高新技术手段,提升对危废处理行业的监管水平,并将危废处理行业发展纳入全社会节能环保规划,强化政府对危废处理行业的扶持力与监管力。同时,为舒缓由环境规制实施造成的阵痛以及加速环境规制正效应发挥,在实施环境规制的过程中,可丰富其配比政策以优化实施效果,如引进“清洁”类外资、提升社会平均教育水平、加大研发财政投入,激发金融市场活力等,引导创新性社会投资等。

第三,强化命令控制型与公众参与型环境规制工具的有机组合,健全环境信息反馈系统,倒逼企业治污技术的强化与创新。本研究表明,环境规制政策与企业技术创新能力高度相关。事实上,环境规制政策的实施效果也深受其规制类型的影响。从规制类型看,环境规制可分为命令控制型与公众参与型两种。在环境规制实践中,对于技术创新水平较低的污染企业,可偏重于适用命令控制型规制,以加强对排污企业污染源头及生产后期的过程控制;而对于技术创新水平较高的企业,则可偏重于采用公众参与型规制,对排污企业实施全过程控制。事实上,对某一特定的行业或企业实施环境规制,选择何种规制并非绝对,这其中有一个非常关键的因素就是公众对被监管企业的信息认知度。如果公众能够通过适当途径低成本地获得被监管企业较完整的污染排放信息,并能做出高效率反馈,那么该企业就可以适用公众参与型规制,否则就应该适用命令控制型规制。因此,强化命令控制型与公众参与型环境规制工具有机组合的同时,需健全全社会的环境信息反馈系统,并借助民间环境保护组织的力量,强化环境保护组织的监督功能与行业自律功能。以全社会环境信息反馈系统为依托,充分发挥政府、民间NGO及社会公众等环境规制各方力量,倒逼企业加大治污投入,实现产业技术创新与转型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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