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人口流动作用下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城镇体系的特征演变(1987—2010)

2019-09-10 07:22陈晨
小城镇建设 2019年9期
关键词:人口流动区域差异

摘要: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的经济社会发展伴随着大规模人口流动,形成了区域集中度较高的两类地区——主要人口流入地和流出地。总体而言,从人口流动的视角系统性考察上述两类地区区域城镇化特征的研究较少。本文聚焦大规模人口流动作用下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城镇体系的特征演变。结果表明,流动人口高度集中在城镇体系的“首末两端”,并呈现出高度的本地化特征。同时,人口流动确实使得主要流入、流出地的城镇体系都一定程度上更趋于符合“位序—规模”分布,但是,在人口流动作用下,主要流入地省份的“首位度”不断下降,而主要流出地省份的“首位度”却处于上升通道中,显示出显著的“对偶性差异”。

关键词:城镇体系;区域差异;人口流动;主要流入地;主要流出地

doi:10.3969/j.issn.1009-1483.2019.09.011?中图分类号:TU982.2

文章编号:1009-1483(2019)09-0061-10?文献标识码:A

The Impact of Massive Internal Migration on China’s Urban System in Migrant-sending and Receiving Areas (1987-2010)

CHEN Chen

[Abstract] Since the 1990s, China’s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is accompanied by large-scale population movements.There are two types of areas with high regional concentration-major population inflow and outflow. And studies on urbanization must involve population migration research. In general, there are few studies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opulation flow and the interpretation of regional urbanization pattern. This paper examines the large-scale population migration flow remarkably reshaping the urbanization and urban systems at both ends. The results of the study show that migrants are concentrated in both ends of the massive interprovincial migration flow, and the massive migration flow does reshape the urban system of major migrant-sending and receiving areas as consistent with the "order-scale" distribution to some extent. The "primary degree" of major migrant-receiving area has declined, while that of migrant-sending provinces are in the ascending path, suggesting a significant dual-track pattern in both ends of the massive migration flows.

[Keywords] urban system; regional disparity; migration; major migrant-receiving area; major migrant-sending area

引言

我国的经济社会发展伴随着大规模人口流动,城镇化研究中必定要特别关注人口流动的作用。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人户分离”的流动人口数量快速上升,在1990年左右第一次超过了“带户籍”的迁移人口数量。此后人口流动的规模和速度都进入快速上升通道,对城镇化发展的作用也日显突出。考察1990年到2010年的20年间,我国城镇化率年均增长1.19个百分点,其中,非农户籍人口增长仅贡献0.46个百分点,而流动人口对城镇化的贡献则达到了0.74个百分点。面向未来,国内外研究机构也都认为流动人口可能是未来我国城镇人口增长的主要来源[1]。

研究表明,20世纪90年代开始,人口流动已经形成了全国性人口流动的两类地区——主要人口流出地和主要人口流入地[2-4]。本文所指的“大規模人口流动”特指20世纪90年代以来在速度和规模上都呈现快速增长的人口流动现象。这种人口流动显著地重塑了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的城镇体系特征[5]。其中,主要人口流出地绝大多数在中部地区及其相邻地区,人口稠密,但经济发展相对落后;主要人口流入地是东部沿海以外商投资和外向型经济驱动带动全国发展的先发地区。上述人口流动的区域分布特征与地区经济发展格局有显著关联,且区域内部有一定的同质性。

从已有文献来看,人口流动的现有研究倾向于形成相对独立的研究领域,其研究涵盖了规模、空间格局、动因机制、人口学特征、流动和定居行为等诸多方面[6]。总体而言,在城镇化发展进程的背景下考察人口流动及解释其与区域城镇化关系的研究还较少,本文希望在这一领域做出实证贡献。

1既有理论基础与研究成果

相关研究发现随着城镇化发展的深入,城镇体系的分布特征及其演变也具有一定的规律性,这包括首位分布、位序—规模分布、中心地理论、金字塔分布、二倍数规律等,但其中最广为引用的是首位分布和位序—规模分布。

一方面,杰佛逊提出了城市首位律分布,即一国最大城市与第二位城市人口的比值,也称为首位度;另一方面,城市的规模和位序分布的关系也是研究城镇体系发展的重要规律之一。在此基础上,贝里[7]曾经在1960年对38个国家的城市资料进行经验分析,对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城市体系进行了横向的比较研究,认为位序—规模分布与经济发展具有相关性,即不发达国家在城市化的初级阶段倾向于“首位分布”,而高度城市化、经济发达的国家倾向于“位序—规模分布”,处于中间地带的为“过渡类型”。

进一步地,已有研究推论一国或地区的城市体系规模分布的成因。与贝里等不同,莎科斯认为城市规模分布在不同经济发展阶段的演变呈现出一定的规律性,且总是处于动态调整之中。他认为,位序—规模分布是与社会均衡发展相联系,这种均衡是在经济发展起飞前和发展后产生的。在此模式中,一个国家或区域,在经济起飞前是属均衡状态,是位序—规模分布,在经济大发展过程中,大城市的集聚发展导致城市规模体系呈现首位分布。随着经济社会发展进入更高级的阶段,城镇规模体系回归平衡状态,再现位序—规模分布[8-9]。

在此基础上,许多学者对我国全国和区域层面的城市规模体系分布进行了研究。20世纪80年代以后,许学强[10]、张锦宗等[11]、陈彦光等[12]、顾朝林等[13]基于国外相关理论和模型,从不同的视角对我国城镇体系的规模分布进行了实证研究,取得了丰富的研究成果;尽管我国的城镇体系是与一定的行政等级体系紧密相连,且其发展过程又受到20世纪80年代以来城市发展方针的影响,但许多研究发现我国的城镇体系仍在逐渐趋向“位序—规模分布”[11,14-16]。

我国人口流动的相关研究也可分为宏观和微观两个层面,即在宏观层面主要考察了我国人口流动现象的总量、空间格局与动因机制,而微观层面则集中在流动人口的人口学特征、定居意愿等方面。总体而言,人口流动和城镇化都已经形成了比较成熟且相对独立的研究领域。由于我国人口流动与城镇化的密切联系,以及人口流动速度快、规模大的特征,使得我国人口流动与城镇化发展之间形成了紧密的互为因果的发展过程。实际上,现有研究大多数是城镇化进程作为一个发展的背景来研究人口流动[17-18],而从人口流动的视角系统性考察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区域城镇化特征的研究较少。

2研究设计与数据收集

本文的实证研究主要基于作者建立的“分阶段历时可比的分县市城乡流动人口数据库”[5],在数据处理方面作了三个部分的改进,主要是考虑到统计口径的修正:(1)相关研究通常采用非农人口,由于流动人口已经占到我国城镇人口的1/3,其中不仅包含农户流动人口,还包含较大规模的非农户流动人口,因此,在非农人口的基础上,还使用了国家统计局的人口普查口径的常住人口资料。(2)国内相关研究通常仅对“市”进行研究,而西方已有研究对位序—规模关系检验使用的城市数据的规模下限较小,如贝里[7]使用的数据为2万人以上的城市。实际上,东部沿海发达地区和中部许多人口稠密省份的县城人口规模甚至超过许多小城市的人口规模,更远远高于2万人的下限。因此,笔者将估算的县城人口规模数据纳入研究范围,对10万人以上的市县城市规模体系进行“位序—规模分布”的检验。(3)为了直观考察人口流动对城镇化的作用,笔者对各个年份的非农人口和常住人口进行比较验证。

沿用Fan[19]、张立[4]和Chan[20]的分析方法,但用“跨乡镇街道/县市半年以上口径”作为流动人口的口径,对1995年、2000年、2005年和2010年四个时间点上全国规模排在前30名的跨省人口迁移流进行列表研究,并对2010年的全国人口迁移流进行图示表达(见图1、表1)。由此,依据跨省人口流动状况,可以基本划定人口流动聚集的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其中,主要人口流出地包括8个省市,即四川、湖北、广西、重庆、安徽、河南、江西、湖南等;而主要人口流入地则包括6个省市,即上海、浙江、北京、广东、福建、江苏等。

基于上述区域分类,考察1995—2010年跨省人口流动的区域特征,发现到2010年为止,人口流动在主要流入/流出地集中的趋势十分明显(见表2)。对该表数据做简单计算后,可以得出1995年、2000年、2005年和2010年四个时间节点上与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有相关的跨省人口流动占全国的比重,分别为79.0%、87.4%、87.1%和86.2%①。并且可以看到,主要流入和流出地在1995、2000、2005和2010年四个时间节点上的省内流动人口占全国的比重分别为56.9%、54.3%、53.5%、53.2%(见表3)。可见,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代表了我国跨省人口流动的87.1%和省内人口流动总量的53%,这两组地区的人口流动态势对全国的重要性不言而喻[5]。据此,可以检验我国大规模人口流动作用下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城镇体系的特征演变。

3人口流动作用下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城镇体系的发展

3.1各规模等级城镇上的流动人口分布比较

在定义大规模人口流动的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以后,进一步对流动人口在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的各规模等级城镇中的占比进行考察,可發现如下特征(见表4)。(1)就人口流入地省份整体而言,处于城镇体系顶端的大城市不断膨胀。例如2010年,300万以上大城市的人口数量超过地区城镇人口总量的一半。相对的,人口流出地省份的城镇人口在各等级城镇中更趋于均匀分布,其这一状况在2000—2010年间的变化幅度不大。(2)2010年,人口流入地省份的流动人口多数来自“省外”(54.5%)。相对的,人口流出地省份的多数流动人口来自“本省其他市区”(50.6%)。与2000年的流动人口构成相比,无论是流入地还是流出地,其城镇人口中来自“本县(市、区)”的流动人口占比均呈现一定程度的下降,如在2000年的人口流出地,来自“本县(市、区)”的流动人口占城镇总人口的比重曾占55.5%,而在2010年这一比例缩减到39.3%。(3)从镇人口构成来看,2010年流出地省份的县城人口占镇人口比重约为50%,而这一比例在流入地省份仅为32.7%。尽管在主要流入/流出地省份,其县城人口都主要来自“本县”,但在“流入地”有52.3%的镇人口来自“省外”,而“流出地”的镇人口中,67.1%来自“本县”。考察2000—2010年间的状况,发现这一特征没有显著变化。

其次,将市人口和镇人口进行统一考察,研究主要人口流入/流出地省份的各行政等级城镇人口和流动人口的状况,可发现如下特征(见表5)。(1)就城镇人口的分布来看,2010年,“流入地”的“直辖市”和“副省级、省会和较大的市”发育水平较好,集聚了大约40%的城镇人口(分别是15.7%和24.1%),而这一比例在“流出地”仅为18.9%。相对的,“流出地”的城镇人口约半数(49.5%)为镇人口,且镇人口中的一半(24.4%)集中在县城。而这一状况较2000年更为凸显。(2)就城镇流动人口的分布来看,“流入地”的城镇流动人口居住在“直辖市”和“副省级、省会和较大的市”和“地级市”中的比例均高于其在城镇总人口中所占的比重,县级市、县城和镇中的流动人口所占比例较低。而“流出地”的城镇流动人口占比的主要特征是县城(16.9%)和镇(16.2%)中占有较多的流动人口。类似的,上述主要流入/流出地的城鎮流动人口分布的特征是在2000年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的结果。(3)由此可以判定,人口流入地省份的城市人口向城镇体系“顶端”城市积聚,很大程度上是由流动人口导致的,且这一趋势在2000年就已经形成,在2000—2010年间有了强化。在2000年,流出地省份的流动人口也主要集聚在城镇体系的“顶端”城市;而在2010年,流出地省份的流动人口更趋于向城镇体系的“两端”——即“大中城市”和“镇”集聚。

3.2人口流动作用下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城镇体系的特征演变

首先,考察当前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的城镇体系发育情况,并将省内流动地(辽宁、山东)也作为对照组考察其城镇体系特征(见图2)。以2010年的市县人口数据为基础,其拟合结果显示:(1)省内流动地(辽宁、山东)的城镇体系“位序—规模”分布与全国水平比较一致(q=0.901)②,而主要人口流入地显示出相对较高的向城市的集中度(q=1.017>1),主要人口流出地则正好相反;(2)考察1987—2010年间三大地区的发展趋势,发现省内流动活跃地区的城镇体系的城市集中度则从1987年的1.010下降至0.901,从而与全国0.891的水平相均衡。相比而言,主要流入地的城市人口集中度正逐渐上升(从1987年的0.953上升至2010年的1.107),而主要流入地的城市人口集中度则逐年下降(从1987年的0.916大幅度降至2010年的0.769)。这种发展趋势与上文中发现的“流动人口对流入地城市人口以及对流出地县城人口的贡献度较高”的判断是一致的。

其次,考察两种口径的城镇体系的分布情况,可以发现如下特征(见图3)。(1)在主要流入地,可以看到2000年,两种口径的城镇体系在“第50位以后”(常住人口31.4万人,非农人口28.0万人)基本遵循同一分布,而到2010年遵循同一分布的区间扩大到“第20位以后”(常住人口130.7万人,非农人口119.4万人);(2)在主要流出地,两种口径的城镇体系分布遵循同一分布的区间从2000年的“第150位以后”(常住人口13.0万人,非农人口12.1万人)扩大到2010年的“第75位以后”(常住人口36.1万人,非农人口33.8万人);(3)发现在省内流动活跃的地区,两种口径的城镇体系分布遵循同一分布的区间从2000年的“第36位以后”(常住人口26.4万人,非农人口27.6万人)扩大到2010年的“第13位”(常住人口88.1万人,非农人口78.2万人)和“第25位”(常住人口53.6万人,非农人口56.0万人)之间,以及“第60位以后”(常住人口20.8万人,非农人口23.7万人)。而在“第25位”和“第60位”之间的城市尽管并不遵循同一分布,但其非农人口的集聚水平超过了常住城市人口。

可见,与省内流动地区相比(引导人口集聚的期望非农人口规模可以达到78.2万人左右),大规模的跨省人口流动的存在使得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的城镇体系规模产生极化,即主要人口流入地的期望非农人口集聚规模可以达到约120万人,流出地的期望非农人口集聚规模仅能达到约34万。这对户籍改革及其对人口的引导具有政策启示意义,即户籍改革和非农人口集聚的新型城镇化载体在主要人口流入和流出地区应该有明确的区别。

进一步的,对比考察主要流出地和主要流入地的城镇规模等级分布情况,可以发现如下特征(见表6)。(1)主要流入地的q值(斜率)均大于主要流出地,这意味着主要流入地的城市集中度更高。不过如果考察首位城市规模,则可以发现主要流入地的首位城市的实际规模大多小于首位城市的理论规模(拟合的x为0点的y值,表现为首位城市点在拟合线的下方),而主要流出地则正好相反,多数省份的首位城市实际规模大于其理论规模(首位城市点在拟合线的上方)。这种首位城市实际规模大于理论值的现象,在其他人口流动不显著的地区和省份也普遍存在,一般认为是后发地区的典型特征。(2)考察上述各地区的分省的城市规模体系的首位度。作为对照组,省内流动活跃地区的城市首位度较小,与全国水平相当,且2000—2010年间变化也比较稳定。与此相比,可以发现多数主要人口流入地的首位度在2000—2010年间经历了相对显著的下降,而主要人口流出地的首位度则有明显的上升;从而这种对偶性的变化趋势进一步强化了流出地相对较高的首位度。

总之,在大规模人口流动的作用下,虽然从全国范围来看,人口流动确实使得城镇体系分布更加趋于“位序—规模”分布,但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的城镇体系发展却存在鲜明的“对偶性差异”,即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的城镇体系发展并没有进入相同的发展阶段。

4结论与讨论

我国的经济社会发展伴随着大规模人口流動,城镇化研究必定要介入人口流动研究。我国的人口流动形成了区域集中度较高的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但是,从人口流动的视角系统性考察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区域城镇化特征的研究还较少。本文聚焦大规模人口流动作用下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城镇体系的特征演变,人口流动对主要流入/流出地的城镇体系的作用具有显著的“对偶性差异”。

一方面,流动人口高度集中在城镇体系的“首末两端”,并呈现出高度的本地化特征。即流动人口在流入地省份主要向城镇体系顶端城市(尤其是城区人口在“300万以上”的城市)集中,而在流入地省份则主要向城镇体系的末端城镇(尤其是县城和乡镇)集中。另一方面,人口流动使得主要流入地的城镇体系分布更趋于符合“位序—规模”分布,省域城市首位度不断下降;而人口流出地的城镇体系虽然也趋于符合“位序—规模”分布,但其各省的城市首位度却进一步上升,使得流出地的城镇体系兼具“位序—规模”分布和“首位分布”的特征。

本文对人口流动作用下的区域城镇化特征进行了描述性的特征总结,这种特征一定程度地偏离了西方既有理论和实证结果,其背后是中国特色的经济社会发展历程和动力机制。进一步的研究应针对动力机制作深入研究,有助于对我国城镇化发展趋势的科学研判。

注:

①以2010年为例,与主要流入地和流出地有关的跨省人口流动占全国的比重的计算方法为:100%-出发地和流入地均为其他地区的流动人口占比(13.8%)=86.2%。

②这里的q是指齐夫(Zipf)维数,在图2中是拟合曲线的斜率。“位序—规模法则”(或齐夫法则Zipf’s Law)的经验规律如下:如果将城市从大到小按其规模排序,“位序—规模”法则的表达式为:Pi=P1*(Ri)^(-q),式中Ri为城市i的位序;Pi为位序为Ri的城市的规模;P1为理论上的首位城市的规模,q为Zipf维数。其中,q=1时称城市规模分布满足齐夫法则,这是“位序—规模”法则的一个特例。如果q<1,那么城市规模会均匀分布(假如q=0,所有城市的规模都相等)。如果q>1,那么大城市将比齐夫法则预测得更大,即隐含更多的城市集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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