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学
——我们这个时代文学研究与批评的景观

2019-10-14 01:14刘中树
海燕 2019年9期
关键词:文学史文学时代

刘中树

大家好!

又和大连理工大学中文系的老师和同学们见面了。这几年来,关于中国现当代文学,我有一些宏观方面的考虑,我想把其中关于“改革开放四十年的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与批评”这个问题拿出来,与大家讲一讲,跟大家做一个交流。

在中国的现当代文学研究中,一个很重要的历史阶段就是改革开放四十年以来的中国现代文学研究。改革开放四十年以来的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有什么新的进展、今后怎样来继续推进,这是一个新的课题。因此,我首先领着大家回顾一下我们中国现当代文学改革开放以来研究的历史的进程。

可以这样讲,改革开放四十年来,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的鲜明特点是思想开放、反思创新、人才辈出,以及它对学术进展的引领作用。在1978年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两年之后的1980年7月,在包头召开了“中国现代文学研究文革后的首届学术研讨会”,这场研讨会的中心议题是“清除极左思潮影响、拨乱反正、冲破禁区、拓展研究视野”。因此,这场会议可以说是开启了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的新时期。我们说整个中国社会历史发展的新时期是十一届三中全会,那么中国现当代文学和批评研究的新时期就是从包头的这次会议开启的。对于在座的大多数师生来说,这场会议可能都是历史了。我当年参加了这场会议,因此对它的开启作用是有深刻体会的。这是“文革”后的首次会议,我记得会后大家都很高兴,大家一起研究、讨论,中心的话题就是我们如何拨乱反正、我们在创作中如何开始进行新的反思和新的创新。

1985年,当时的中国现当代文学界新崛起的王富仁、钱理群、杨义、陈平原、王晓明等等的年轻学者共同编写了一本书,叫做《走向世界文学》。这本书提出了一个“走向世界”的口号,这个口号的提出,以及《走向世界文学》的出版,实际上推动和深化了中国文学现代化的研究。

到80年代中期,文学批评和研究就由文学观的开放,而引起了一个如何将西方的研究方法引进来的“方法论热”。需要注意的是,对于方法论的讨论不是从文艺学、文艺理论学界引起的,也不是从古代文学学界引起的,而是从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这个学界引起的,进而引起了整个人文社会科学的研究的一个思想、理论、方法的大讨论,所以叫做“方法论热”。

这都是改革开放这四十年来,前期的一些很重要的研究症候。林兴宅发表在《鲁迅研究》中的文章《论阿Q性格》,应该说这是方法论研究的开端性的一篇文章。林兴宅运用的系统论的方法,对阿Q的性格、形象进行了剖析,他以一种开放性的理论思维来探索和研究了阿Q这样的形象,这种开放性的理论思维也为鲁迅研究提供了新的路径。再如陈平原创造性地运用的小说叙事学来研究晚清的小说,他的突出特点是既采用小说叙事学理论方法,又选取适当的角度。与我同辈的孙玉石的新诗的研究,他的新诗研究明显的借鉴了新批评的方法,极其注重文本的解读,同时又把接受美学和历史的、社会的审美的研究、审美的批评结合到一起来,来搞他的新诗研究,新诗的批评。所以我们说新方法的引用,促进了多元化的研究的这种格局的出现。多元化研究课题是体现文学研究的视野,具有开拓性,这也就带来了20世纪80年代文学流派、文学社团,和文学思潮的研究的热潮。

我们应该注意到,20世纪80年代文学流派、文学社团、文学思潮的研究热潮,它的影响不可低估。正是在这样一个思潮的影响下,我们80年代的文学创作才马上越过了“反思”、“伤痕”、“改革文学”的创作热潮,而进入到“先锋”、“寻根”、“新现实主义”等等的热潮之中。今天来参加讲座的有我的博士生张博实。他的博士论文写的是“反本质主义”和中国当代文学的创作的问题。其实“本质主义“和”反本质主义“的讨论,也都是在20世纪80年代开始的文学流派、文学社团和思潮的研究热潮当中出现。

钱光培与向远两位学者在20世纪70年代就着意以不同刊物的作者群和社团、流派的研究来对不同流派的作者的作品创作进行研究。进而来论证、论析中国新文学的一些不同的创作方法和艺术流派的发生和发展。

1981年4月和1983年1月,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和中国现代文学研究室主持召开了两次中国现代文学思潮、流派问题的学术交流会。这两个会的召开产生了比较大的影响。对文学思潮、文学社团、文学流派的研究起了引领的作用。严家炎先生《中国现代小说流派史》,是从教师的角度来研究文学流派,将他课堂的笔记与讲稿进行整理,最后出版成为大家在图书馆里面看到的这本读物,我读了以后我都很受启发的,所以推荐给大家阅读。孙玉石的“中国现代诗歌流派研究和教学的问题”这方面的研究成果很多,也是很有成绩的。温儒敏的《新文学现实主义流派》、罗成琰的《现代中国的浪漫文学思潮》、刘增杰的《中国现代文学思潮研究》以及吴中杰的《中国现代文艺思潮史》,以及我和我的学生许祖华共同主编的《中国现代文学思潮史》这本教材,等等。总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的文化视角,通过这些研究进步一地开拓和深化,取得了很大的进步。

另外,我想建议搞现当代文学研究的学生读一下王富仁的《〈呐喊〉、〈彷徨〉综论》,这份资料是以“文化视角”研究鲁迅比较突出的成果。当时这篇文章发表以后还引起了比较大争论,认为王富仁的研究忽视了鲁迅创作当时的那种批判的、积极的、政治上的这个意义。但后来大家逐渐认识到,王富仁的这篇论文是对鲁迅小说的革命视角的补充、完善与丰富,所以说,他开辟了一个鲁迅研究现当代文学研究一个新的领域,即是从“思想革命”不仅仅是从“政治革命”上来看文学作品,来看创作,而是要从“思想革命”这个角度来研究鲁迅的作品,这是对鲁迅研究的一个新的推进。

应该说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的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既有走向世界的呼声,也有认同传统的这种寻根;既有西方现代新潮方法的吸取,又有文化视角和流派、思潮问题的探讨。多种的研究、理论、方法和倾向是交织碰撞的在一起的,呈现了一种多元复杂的研究的状态。这样一种研究格局的出现,对中国现当代文学众多的、丰富的文学景观,做了一个更为深刻的阐释。这种多元的格局的出现,必然地从逻辑上就推动了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产生了一种要求。这种多元格局的出现,必然要推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产生一种整合各种现当代文学现象,对各种中国现当代文学的文学现象进行整体的把握。

在这一时期,一批学者开始思考如何总体地认识、整体地把握这种多元的、丰富多彩的中国现当代文学景观的问题。1985年第5期的《文学评论》发表了黄子平、陈平原、钱理群的《论20世纪中国文学》一文。他们的文章是在《文学评论》中“我的文学观”这个栏目里面发表的。实际上,这篇文章是这三位中国文学研究者对20世纪中国现当代文学的一个整体性的认识,也可以说是他们的一种现当代文学的整体观。他们把20世纪的中国现当代文学纳入到世界文学的总体格局之中,他们以“改造民族的灵魂”为一个20世纪中国文学的总主题,认为中国现当代文学的一个总体审美感受是“悲凉、沉郁的焦灼感”,由语言结构所表现出来的艺术思维的现代化的一种倾向。这也是第一次对中国现代文学的综合性整体判断,它对后来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的最大影响不在于其中的某些具体观点,而在于这种“整体意识”和文学意识。

实际上,一种“整体意识”来贯通20世纪的中国文学,也是在就强调所谓的20世纪文学”这个问题。而这个问题从上世纪末到本世纪初,应该说在这个中国现当代文学这个整体观上,还在继续深入的思考。至今大家还在研究这个文学的进程:从现代文学、当代文学到“20世纪中国文学”。现在也有学者提出来,“20世纪中国文学”又应该分成“民国文学”与“共和国文学”。比较早提出这种观点的是我的学生,吉林大学文学院院长(时任)的张福贵。后来李怡在张福贵研究的前提下,将其发挥、拓展,论述的更加充分。我对这样的划分法并没有专门写文章进行探讨,但他们的这种研究,也说明了我们当代学者开始考虑了一种新的整体观,怎么来看现当代文学。这也是在座各位可以继续考虑的问题。

所以我们说一个由古代中国文学向现代中国文学转变、过渡,并最终完成的这个过程,一个中国文学走向并汇入世界文学总体格局的进程,同时又是一个在东西方文化的大撞击、大交流中从文学方面和政治、道德等等方面一道,形成了现代民族意识,包括审美艺术的一个进程,一个通过语言的艺术来折射并表现古老的中华民族及其灵魂,在新旧嬗变的大时代中所获得的新生并崛起的一个中国现当代文学创作研究和批评的进程。这些都给我们提出了文学的整体意识的问题。

1988年《上海文论》从第4期起,由陈思和和王晓明主持开辟了“重写文学史”这样一个专栏,掀起了重写文学史的讨论。实际上,在这之前,唐弢、王瑶等先生也提出过有关“文学史怎么写”的问题。当我们以新的文学史观去审视中国现当代文学和它运动过程的时候,有一些东西用过去的文学史里面所写到的东西,可能就具有着某些局限性。所以现在他们提出来重写文学史的问题。重写文学史实际上就想用一种新的文学史观来代替过去的旧的文学史观,来构建新的文学史。

到现在,各种各样的文学史出版了很多。关于文学史的编写一直有两种议论,一种议论中心观点在于,将来还有新的文学作品出现,怎么能写这个文学史,我们重写文学史以后又会出现一些新的文学史。另一种议论是怎么写这个文学史。我跟学生说,只要你有自己的新的文学史观,那么你就会写出新的文学史,所以你们大可以用自己的新的文学史观、新的思路来考虑文学史的编写的问题。

这里我给大家举一些现在比较有影响的文学史。严家炎先生主编的三卷本的《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这本书从最初研究提纲到编写再到出版,总共用了十五年的时间,我推荐大家读这本书。范伯群先生的《中国近现代通俗文学史》,也应该被我们重视。以及钱理群编写《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这些都是有自己的一些新的考虑。在当代文学这一块,王庆生的《中国当代文学史》,这本书是代表着一个比较靠近主流意识形态倾向。洪子诚的《中国当代文学史》,这本书的历史感比较强,针对当时的一定的时间节点上,一定的场合上提出来的一定的问题。当然,还有按区域划分的文学史,比如“延安文学”、“解放区文学”、“东北文学”等等,这方面的研究也注意一些东西。

在改革开放四十年,还有一个值得我们注意的问题就是资料的发掘、整理。特别是当代文学的资料的整理。曾经我们受唐弢先生的影响,认为当代文学不能写史,所以大多数学者主要就从文学批评这个角度下的功夫比较多。正由于这样,也给当代文学的研究带来了一个问题。就是“读后感”,说好的、不说坏的,缺少审美的批评、审美的感受。而这种“审美的感受与批评”正是我们学昕老师“苏童研究”的一个特点。学昕在苏童的当代文学创作研究中,他的更注重审美的感悟。这种审美的感受、审美的感悟并不是纯学术的东西,这种审美的感受应该是你人生的感受、人生的体验。而当代文学创作所缺的正是这个东西,作家把自己的人生感受写出来,通过“个我”的东西变成“大我”的,读者看了以后产生了共鸣,产生了共同的审美的感悟。这种感悟都是通过个人的人生经历形成的。学昕研究应该说是在这方面,应该说给大家做出了一个榜样。所以对当代文学资料的发掘和整理,是当前一个当务之急。

现代文学资料的这个整理,应该说有一个好的开头,也有了好多的新的成绩。这个好的开头也还是得益于《鲁迅全集》的注释。学者们收集了很多资料,改革开放以来,大家就提出来这个现代文学资料,这成为我们研究的一个根本的基础。也因此出了一批好的资料,如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主持的《中国现代文学史资料汇编》。1979年由上海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北京师范学院(现首都师范大学),这三所学校的中文系的中国现代文学教研室共同编写的《中国现代文学史参考资料》,这套资料分《文学运动史料选》《短篇小说选》《新诗选》《散文选》《独幕剧选》等等。70年代末创刊的《新文学史料》,从它创刊到现在,那里面有很多很宝贵的、活的历史的资料。前阵子陈晓明的《无边的挑战:中国先锋文学的后现代性》,以及目前学昕老师老师正在编写的《百年百部短篇小说》和孟繁华老师正在编写的《百年百部中篇小说》等。我觉得现代文学资料收集与挖掘的工作刚刚开始。从作品入手,作品选好了,就应该马上进入其他的研究资料里边去,这样的话就可以推动我们当代文学创作研究与批评,也可以推动我们当代文学创作的进一步的经典化。

那么纵观我们改革开放四十年的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和中国现代文学学科、当代文学学科的建设。我们看到这些年来是有很大的进步,成果也是显著的。但是我觉得我们的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和批评,还存在着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就是批评怎么走向历史,理论怎么样形成经典。我们的研究怎么样理论化、历史化,我们的整体研究,文学的研究怎么样经典化,我觉得这是一个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对这个问题有先见之明的,是樊骏,他是老舍研究的领军人物之一。樊骏在1974年写了一篇题为《我们的学科:已经不再年轻,正在走向成熟》的文章,在这篇文章里,他就中国现当代文学这个学科的发展和建设,他提出他的想法,他说需要建立自觉的文学史观,这对整个学科来说意味着一场全面的变革。……除了确立自觉的文学史观,还有普遍加强研究者的理论素养,提高学科的理论水平的任务,这又是一个业务提高学科理论水平的应用。随着学科的走向成熟,这个任务显得得越来越突出,越来越紧迫了。他还说从长远看,还需要从整个中国文学的历史发展重新来考虑学科的名称,考虑学科的归属,考虑学科的范围与界定这样一些问题。樊骏提出的这些问题都不同程度地具有重新建构学科的性质,是一次关系全局的重大任务。他给我们现当代文学的研究批评这个学科提出了这么个任务,今后我们怎么来做。我认为樊骏还有一个观点值得我们注意和思考,他认为,我们的文学研究,包括我们的文学批评,都要走向史学。他认为我们的研究要走向史学这个领域,我们的批评也要走向史学这个领域,说只有走向这个领域,按照历史学学科的要求,来把我们这个研究和批评深化下去,这样才能够出现经典化的研究。我觉得这件事也很重要。

我想要提醒大家,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学,那么也应该说一个时代也有一个时代的文学研究和批评。因为你的研究与批评离不开这个时代的文学。同时从研究和批评自身来说,你处在哪个时代,你的研究和批评也就不可能离开这个时代的总体的历史环境。

前面我谈到的2012年“十八大”以来的新时期文学研究和批评,在这个新的历史阶段,我们的文学又有了进一步的新的发展。这些新的发展,包括刚才我讲到有些文学史的出现,也包括了比如“网络文学”“非虚构写作”“底层写作”,甚至包括“创意写作”等等问题,这都是在文学方面的一些新的考虑,也是我们新时期文学研究与批评正在考虑的问题。很多学校都办了创意写作的学习班,“网络文学”现在也是从理论到创作实践,到制度建设也都在深入再思考,这样一个新的这些问题。同时,我提醒大家,从毛泽东文艺思想到习近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他们对文学艺术的论述,这又是我们需要认真考虑的一个问题,也是我们新时代我们要认真琢磨的问题。要进行现当代文学的研究和批评,我们对“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这些问题不熟悉是不行的。这些思想里对文艺问题的论述,都会影响我们当前的文学创作。我们的研究和批评,怎么样在总的思想论述的指导下来进行有创新性的研究,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所以我觉得要谈改革开放到现在的四十年的文学,那么在这样一个新时期、新时代的历史节点,我们怎么样把我们的现当代文学的研究和批评放到这个历史节点里面来思考,这又是我们今后研究要需要进行琢磨的问题。

我在文章中写过这么一段话,我说,中国共产党推动了20世纪中国文学的新变化、新发展,中国共产党从它成立那一天起就开始注重文化、文学、艺术的工作,这是很特殊的。所以从它成立到“左翼文学”,到“延安文学”,到“解放区文学”,“五六十年代文学”,“新世纪文学”,共产党一直是都有着自己的文艺的方针、路线、政策、思想的,这是很特殊的。中国共产党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和实践,开创了20世纪中国文学大发展、大繁荣的新时代。新世纪中国文学具有划时代的历史意义的是,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以来,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引下,中国共产党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中国人民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2017年10月18日,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代表大会的胜利召开,开启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新征程,发展繁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推进文艺和文学创作攀登高峰,成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时代课题。2014年10月15日,习近平在北京主持召开文艺工作座谈会的讲话,2016年11月30日,习近平在中国文联十大中国作协九大开幕式上的讲话,和习近平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都强调指出,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最能代表一个时代的风貌,最能引领一个时代的风气,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文艺的作用不可替代,文艺工作者大有可为。广大文艺工作者要从这样的高度认识文艺的地位和作用,认识自己所担负的历史的使命和责任。要坚持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抵制低俗、庸俗、媚俗,努力创作无愧于时代的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的优秀作品。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坚守中华文化立场,立足当代中国现实,结合当今时代条件,发展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社会主义文化,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鼓舞全国各族人民朝气蓬勃、迈向未来,这是我们研究的根本的任务。文艺座谈会的召开,习近平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和在文联、作协九大开幕式上的一些讲话等等,都为新世纪中国新时代文学艺术的繁荣、发展指明了前进的方向,极大地鼓舞了文学、艺术工作者的创作积极性。我们广大的文艺工作者就要深入地学习贯彻习近平在文艺工作座谈会等等会议上的讲话,切实来贯彻党的十九大的精神,要扎根人民,投身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的现实实践,要把握时代脉搏,承担时代使命,聆听时代声音,回答时代课题,继承革命文艺,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艺,加强现当代文学的研究和批评,努力创作无愧于伟大时代、无愧于伟大国家、无愧于伟大民族的优秀作品。这样才能推动我们的文学艺术从高原攀向高峰。

这就是我对于“改革开放四十年的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与批评”的一些思考。最后我想把《礼记·中庸》中的一段话拿出来,分享给大家:“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有弗学,学之弗能,弗措也。有弗问,问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笃,弗措也。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虽柔必强”。这段话的意思是说要广博的学习知识要周密的探讨事物的本源,要慎重的思考问题,要明白的辨别是非善恶,并且认认真真地去实践。除非不学习,学习了但还没有真正的掌握就不罢休;除非不询问,询问了但还没有真正弄懂就不罢休;除非不思考,思考了但还没有收获就不罢休;除非不辨别,辨别了但没有辨别清楚就不罢休;除非不实行不去做,实行了但实行得不彻底就不罢休。不能浅尝辄止。别人一次就可以做好,我宁可去做一百次,别人十次能够做好,我宁可去做一千次。如果能够按照这个要求去做,即便是愚蠢的人也会聪明起来,即便是软弱的人也一定会刚强起来。

谢谢大家!

(大连理工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部博士研究生刘博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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