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擘画了中国道路的新篇章

2019-11-22 16:42张立鹏
江苏理工学院学报 2019年3期
关键词:中国道路四个全面

摘    要:中国道路是自改革开放以来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形成的共识和认同,成为当今世界流行的褒奖性话语。中国道路内涵着自身具体的规定,以厘清中国历史发展趋势为前提,以中国的现实国情为基础,以解决中国的问题为目的,在理论创新中强调实践理性。“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在实践论维度中,把握了新时代中国道路前行的目标和指针;在认识论维度中,不断深化中国道路的内涵和外延;在方法论维度中,抓住了新时代发展中的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精准掌握了“两点论”和“重点论”的精髓。

关键词:四个全面; 中国道路; 三重维度

中图分类号:D2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7394(2019)03-0008-06

中国道路是当下学术界探讨的热点,也是当今世界对中国的褒奖性流行话语。但中国道路绝非是“任人随意打扮的小姑娘”,而是党中央和社会各界对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形成的认同和共识,其内涵有着具体的内在规定。中国道路围绕着“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一根本命题,在理论和实践中发展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道路之所以在海内外产生巨大的影响,在于它坚持以“中国历史发展趋势为前提,以中国的现实国情为基础,以解决中国的问题为目的”[1],而这一切归功于中国道路强调“实践理性”,注重问题意识,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不断求解作答。

马克思指出:“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2]502哲学除了认识世界,更在于改造世界,只有在认识世界向改造世界的实践中,理论才能呈现出强大的生命力。中国道路的形成与发展,是在唯物史观视野下,选择、探索、实践、创新,环环衔接中形成的具有中国气派的发展道路,体现了马克思主义首要和基本的观点奠基于实践理性。同时,中国道路绝非是模块化的凝结和固化,而是在开放包容的实践体系中呈现出变化与发展的特征。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作为顶层制度设计,在实践中不断擘画中国道路的新蓝图,深刻体现了新时代深化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本质要求,牢牢把握了唯物辩证法的思想精髓,拓展了马克思主义实践论的时代内涵,在实践中诠释了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

一、“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在实践论维度中,把握住了新时代中国道路前行的目标

马克思明确指出:“理论在一个国家实现的程度,总是取决于理论满足这个国家的需要程度。”[2]12“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正是在中国道路形成和发展过程中,基于更加注重社会发展和国家治理的科学性、系统性、协调性,而寻求顶层制度设计的必然选择。习总书记指出:“我们中国共产党人干革命、搞建设、抓改革,从来都是为了解决中国的现实问题。可以說,改革是由问题倒逼而产生,又在不断解决问题中得以深化。”[3]这一抉择体现了的哲学实践观。在回应时代的呼唤中,不断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诠释出中国发展道路的历史使命。

“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指引下的中国道路,问题的研究视域不是局限于“四个全面”自身的布局,而是要专注于中国现实问题的解决,而问题解决的唯一途径就是实践。马克思指出:“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的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但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2]11“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作为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新一代领导集体治国理政的总体思路和框架,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伟大实践凝聚力量、攻坚克难、开创新局面,具有重大的理论指导意义。“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从本质上讲是导源于思想层面对未来社会的美好规划,属于理论层面上的东西,中国道路则呈现出嬗变和延伸的实践进程。人类社会发展的美丽果实都是在科学的理论指导下所获取的,偏离了科学理论的指导,人们只能在漆黑的夜幕之中艰难前行;反之,缺乏实践的精神指引,理论也只能是人类认识树上的无果之花。马克思指出:“全部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理论……都能在人的实践中以及对这种实践的理解中得到合理的解决。”[2]505

马克思视野下的实践,强调的是人类能动地改造客观世界的物质活动,通过现实的手段(工具、媒介等)将实践的主体(人)、实践的对象(客体)有机衔接,超越了以往任何哲学派别的实践观。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道路实践视角审视,中国道路实践的主体是全体中国人民,实践的客体是发展过程中面临的各种矛盾、问题和中国道路形成;实践的目的就是充分发挥人们的主观能动性,解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进程中的各种问题和矛盾,“既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而是另辟蹊径走出一条具有中国特色、中国气派、凝聚中国力量的社会主义发展道路。新时代中国道路选择、探索、实践和创新的合理性,在于其既不是教条主义的产物,也不是形式主义的产物,而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学习者和实践者运用唯物史观来考察中国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在把握物质资料生产发展的规律中寻找中国社会发展的道路。

近代以来,中华民族饱受列强的欺凌,作为实践主体的无数中华民族的优秀儿女前赴后继、开拓进取,寻求民族的解放和独立,寻求中华民族富强、民主、文明的发展道路。然而,翻开中国近现代史170多年的篇章,我们可以清晰看到,探求真理的道路上总是布满荆棘。无数的中华民族仁人志士在艰难的前行中一步一个脚印,探索具有中国独特传统文化、独特历史命运、独特基本国情的中国道路。“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继承下来的条件下创造。”[4]470然而,从魏源“师夷长技以制夷”伊始,封建统治阶级开明派掀起“西学为体、中学为用”的社会改造实践运动,“太平天国”为代表的农民阶级反抗运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发起的“戊戌变法”改良运动,直至资产阶级的民主革命,都未能在实践中把握中国社会的“病根”,也就无法开具根治中国社会积贫积弱的“良方”,无法完成救国图存的任务,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道路也就成为“水中花,镜中月”。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给中国指明了前进发展的道路,社会主义是中国社会发展的必然逻辑和中国人民的必然选择,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特殊的国情、特殊的历史和特殊的社会矛盾这一系列因素,使得中国社会必然走符合中国国情的革命道路和符合自身民族特色的发展方式。在探索、实践和创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中,我们既经历了道路发展的重大挫折给经济社会发展带来巨大的伤害,也有改革开放之初的“摸着石头过河”的实践创新,直至今天全球性褒奖性话语中的中国道路。我们理直气壮地表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之所以能取得今天的伟大成就,正是因为我们在实践中注意凝聚中国精神、彰显中国力量,发挥主体的能动性解决面临的矛盾和问题;通过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在实践中克服异己力量,朝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目标不断前行的结果。

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在认识论维度中,拓展了新时代中国道路的内涵和外延

马克思指出:“全部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作为实践的主体,人的认识是从实践中产生的,我们必须从实践出发来理解、认识人类社会历史。实践作为认识的唯一来源和动力,对认识具有重要决定作用,认识一旦形成就会为实践服务,并接受实践的检验。实践与认识的逻辑辩证统一决定了在中国道路的选择、探索、实践和创新过程中,我们党的路线方针、顶层布局必须从实际出发,随着实践发展而作出新的调整和部署。

首先,“四个全面”战略思想从认识论角度深化了对中国道路内涵的认识。正如当前社会所达成的共识,中国道路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社会主义是中国道路发展逻辑的应有之义。从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党紧密围绕“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一基本问题,准确地回答了在中国这样经济文化比较落后的国家,如何建设社会主义和发展社会主义等一系列理论问题和实践问题,把对社会主义的认识和实践提升到崭新的理论高度。在长期的建设发展历程中,我们认识到: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少数人富裕也不是社会主义;平均主义不是社会主义,两级分化也不是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一条腿长一条腿短不是社会主义,没有民主和法制也不是社会主义,等等。这些认识使我们能辩证理性地去看待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马恩经典作家对于社会主义基本特征的描绘,用今天的视角来看还是较为抽象和规范化的原则。公有制、按劳分配、计划经济等这些基本性原则必须坚持,但必须同当代中国国情相结合,才能根植于中国广袤的土壤之中,才能真正用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发展中国。正如习总书记在2013年8月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重要讲话中指出:“独特的文化传统、独特的历史命运、独特的基本国情,注定了我们必然要走适合自己特点的发展道路。”[5]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绝非是天上掉下来的主义,也决不是戴着“有色眼镜”的西方学者眼中的其他什么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逻辑和中国社会发展历史逻辑的辩证统一,是根植于中国大地、反映中国人民意愿、适应中国和时代发展进步要求的科学社会主义。”[6]18

时至今天,伴随着中国道路的不断深化和发展,我们仍需厘清“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一基本问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正是基于国内经济社会发展态势做出的重大判断。直面经济发展新常态,经济增长速度由高速转向中高速,经济结构不断优化升级,经济发展动力由要素驱动、投资驱动转向创新驱动。在政治生活领域不断推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树牢“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在社会治理领域不断创新社会治理体系,提高社会治理的现代化水平。这些新变化、新景象、新气息表明,中国社会经过几十年的变迁已经同往昔发展要求和发展路径迥然不同。为了认识新常态、顺应新常态、培育新常态,我们应牢牢把握“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在实践中不断丰富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内涵,不断拓展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

其次,“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从认识论上不断深化和拓展了中国道路的外延。拨开遮覆于新时代经济社会发展状况的层层迷雾,伴随着中国道路内涵理解的不断深化,我们党对中国道路的外延理解也在不断地拓展和创新,进而在实践中不断丰富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总体布局和战略部署。党的十二大确立了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两个文明“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的战略方针。党的十五大、十六大明确了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建设“三位一体”的总体建设布局。进入新世纪,在科学发展观的统领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总体布局有了新的拓展。党的十七大报告全面系统地论述了物质文明、精神文明、政治文明、社会文明“四位一体”的总体布局。党的十八大将生态文明纳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总体布局,最终确立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五位一体”的总体布局。从“两个文明”到“三位一体”“四位一体”“五位一体”的探索和实践历程,既展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方略的更加成熟、更加丰富,也展现了中国道路外延不断拓展的鲜活历程。这一鲜活历程,恰好体现了唯物史观视野下的认识论在当代中国的鲜活呈现。

在中国道路外延深化和拓展过程中,中国共产党人培育出使命意识、引领意识和问题意识。中国共产党自诞生之日就肩负带领广大民众探寻救国图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使命。这种使命意识贯穿于“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始终,从本质上讲就是目标导向和远景规划。“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引领下的中国道路的探索、选择、实践和创新归根到底就是方法与目标、手段与目的之间的逻辑关联。在此意义上讲,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中国道路总是圈囿于“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理论的实践指引。同时,中国道路在不断深化和拓展外延过程中,突显出强烈的问题意识。经过共产党建党90多年和新中国建国60多年的实践,尤其是改革开放40多年历史经验的深刻总结,中国道路在发展过程中构成一系列环节的普遍趋势,揭示出中国道路发展过程中各个环节、要素之间普遍的、必然的、本质的联系。正如恩格斯所说:“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幅由种种联系和相互作用无穷无尽交织起来的画面。”[7]23但中国道路既有普遍适用性的基本准则,也有其道路发展的特殊性,呈现出中国特质、中国景象和中国气派。在经济文化相对落后的中国历经选择、探索、培育发展起来的中国道路没有偏离人类文明发展的康庄大道,而是人类文明发展的典型示范。中国道路的成功范例对特定国家和拥有特定历史文化传统地区或民族起到积极导向作用。“鞋子合不合脚,自己穿了才知道。”[6]26 发展道路的选择蕴涵着普遍性和多样性的统一,各个国家、地区选择适合本民族发展的道路,既不是对马恩经典作家话语论述的机械套用,也不是对中国道路和发展模式不假思索的照搬。

三、“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在方法论维度中,抓住了新时代发展的“重点论”和“两点论”

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指出,在纷繁复杂的事物发展过程中存在着诸多矛盾,往往会有一种矛盾规定和影响着其他矛盾的存在和发展,这种处于支配地位对事物的发展过程起着决定性作用的就是主要矛盾;其他矛盾处于从属地位,对事物的发展过程不起决定性作用,这就是非主要矛盾。在事物发展过程中,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相互依赖、相互影响,要求我们要着重把握主要矛盾,同时也不能忽视次要矛盾,要学会统筹兼顾,协调处理好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做到两点论和重点论的统一。

“四个全面”从方法论上坚持了“两点论”和“重点论”的辩证统一,在理論制高点上科学合理地引领和解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进程的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正如习总书记指出:“改革往往都是从易到难。我们的改革要更加注重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敢于涉深水区、啃硬骨头……坚决破除利益固化藩篱,坚决清除妨碍社会生产力发展的体制机制障碍。”[8]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解答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价值目标的“重点论”,并在此意义上不断前行,实现两个百年目标的宏伟蓝图。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则体现面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中的矛盾,在方法论意义上坚持“两点论”。“四个全面”每个面都特色鲜明、各有侧重、相互支撑、有机统一,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的理论成果。“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引领国家社会治理体系创新,强化目标价值维度,凸出“重点”,在方法论维度彰显“两点”,既牵住了“牛鼻子”,又把握了整体的战略规划,而非等待黄昏到来才起飞的“密涅瓦猫头鹰”。[9]16

“四个全面”关系犹如“一体、两翼、一舵手”。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现阶段发展目标的现实表达,全面深化改革与全面依法治国如鸟之两翼、车之双轮,推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的如期实现,而全面从严治党则是保证这“两翼”与“两轮”得以破浪前行的舵手。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进程中存在着诸多矛盾的交替,社会基本矛盾并未发生变化,但社会的主要矛盾发生了转化,社会主要矛盾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10]。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呈现出新常态、新变化,需求的层次从低层次向高层次、从数量型向质量型转变;需求的内涵从物质层面、精神层面转向政治层面、社会层面、生态层面;从“三位一体”“四位一体”再到“五位一体”的全面诉求。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对当前社会主要矛盾和矛盾主要方面解决的应答,体现了方法论维度的“重点论”。

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是恪守和拓展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三大举措。全面深化改革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动力引擎,是强国之路的必然选择。邓小平同志明确指出:“不改革开放,……只有死路一条。”[11]370伴随着中国经济社会取得的巨大成就,足以确证全面深化改革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动力战略和强国之路。全面依法治国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基本方略,确保了社会发展在法治的轨道上。坚持依法治国、依宪执政、公正司法、全民守法,才能有序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而要确保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正确,则需要坚强的领导核心和航向舵手,全面从严治党成为锻铸坚强领导核心和航向舵手的必然皈依。习近平总书记上任伊始,就明确提出:“打铁还需自身硬。我们的责任,就是同全党同志一道,坚持党要管党、从严治党,切实解决自身存在的突出问题。”[12]4全党要以“刮骨疗毒、壮士断腕”的气概来直面从严治党的勇气、决心与信心;全面从严治党要从“治标”走向“标本兼治”;要从“一阵风”“一阵子”走向“进行时”“常态化”。三大举措齐头并举、齐抓并管,把握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方法论中的“两点论”,也就抓住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方法论意义上的“两点论”。

参考文献:

[1] 朱炳元,张立鹏.选择、探索、实践、创新:唯物史观视野下的中国道路[J].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14(8):28-33.

[2]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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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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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2009.

[8] 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光明日报,2016-07-02(2).

[9] 黑格尔.法哲学原理[M].范扬,张企泰,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

[10] 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N].人民日报,2017-10-28(1).

[11] 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12] 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

责任编辑    张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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