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上海地区的图书馆展览服务*

2019-12-23 05:48
图书馆论坛 2019年12期
关键词:展览会展品图书馆

汤 诚

0 引言

上海自1843年开埠,西方人纷至沓来,带来了西方的语言、文化、制度、技术和器物。之后短短几十年,上海一跃成为可与东京比肩的远东国际大都市。相应地,上海地区图书馆发展突飞猛进,不仅“数甲于全国”[1],而且类型多样,在1920年代就出现了公开图书馆、流通图书馆、机关图书馆、专门图书馆(如世界语图书馆和图书馆学图书馆)和学校图书馆等类型。这些图书馆以书刊阅读、书刊外借、通信邮寄、巡行文库、战地服务、参考咨询、展览服务、时事报告会、名人演讲,甚至开办补习学校等方式服务社会和民众。其中,展览服务“或汇集工艺物产,具奖进实业的意义;或则限于书画美术,以鉴赏的意味为多;而包罗书籍和各种文物,则尤能具有考镜推进学术的功用”,能“使社会各界增进对于图书馆之认识,使不常来馆的人也因此知道利用公共图书馆之便利,而图书馆之阅览事业也可因之更见发达”[2]。

1 研究意义与数据采集

本文选取该主题进行论述,主要出于以下考虑:(1)民国时期的上海,中西交融,领风气之先,图书馆展览数量众多、类型多样、主题多元、影响深远,值得总结;(2)目前众多图书馆都将阅读推广作为重要工作,且不少馆都将打造所在社区的文化中心作为自身定位之一,因此,展览服务可以是此项工作的抓手,对该主题予以梳理有其借鉴价值;(3)经查阅CNKI全文数据库发现,该主题尚未得到学界应有重视,相关资料发掘不全面不充分。据查,仅有张静专文论述上海中国国际图书馆所办“世界图书馆展览会”和“世界百科全书展览会”[3]。虽有少数文章论述同一时代浙江文献展览会[4]、吴中文献展览会[5]及国家图书馆早期(1929-1936)文献展览[6],但均未正面切入该主题。

本文所述时间范围为民国时期,即1912年1月1日至1949年10月1日。所述展览是指由图书馆主办或参与举办的,供人们参观、欣赏和学习的,以固定或巡回形式对艺术作品、图书、图片及各种重要实物、标本、模型等进行的公开展出。

本文以“图书馆”和“展览”为关键词,检索晚清和民国期刊全文数据库及《申报》全文数据库,通过阅读和甄别,共获取与该主题相关的报道或文章63篇。本研究对获得的材料按时间顺序排列,按展览目的和宗旨、主题和形式、效果和影响等因素进行分析。

2 研究分析

2.1 展览目的与宗旨

民国时期,上海地区图书馆举办了众多展览,各有其目的与宗旨。这些展览的目的与宗旨可归为几个类别:(1)引起民众对时局的关注;(2)纪念某人或某一事件;(3)促进对某一领域文献的认识和保存;(4)引起对某一专门领域的认识和兴趣;(5)提倡和传播某一领域的学术。

表1 民国时期上海地区图书馆展览目的与宗旨例举

2.2 主办方与协办方

民国时期上海地区图书馆举办展览的主体众多。就主办方而言,有如下类别:(1)图书馆行业协会,即上海图书馆协会;(2)公共图书馆,包括上海市图书馆、上海市立图书馆、中国国际图书馆、上海儿童图书馆等;(3)高校图书馆,包括圣约翰大学图书馆、大夏大学图书馆、震旦大学图书馆、沪江大学图书馆、复旦大学图书馆及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等;(4)社会机构或团体的图书馆,包括商务印书馆发行所图书馆、中国科学社明复图书馆、上海市商会商业图书馆等。就展品提供方或参展方而言,则更为广泛。例如,1922年举办的基督教书籍展览会,发起方包括中西出版界的伊文思公司、协和书局、商务印书馆、中美图书馆等16家[16]。又如,1926年上海图书馆协会主办的图书馆展览会,提供展品的有“同济大学图书馆、南洋大学图书馆、江苏省教育会图书馆、徐家汇天主堂图书馆、清心中学图书馆、敬业学校图书馆、苏州图书馆、浙江公立图书馆、沈仲俊家庭图书馆、上海法政大学、国民大学图书学系、商务印书馆、千顷堂书局暨私人方面如杜定友等”[17]。再如,1934年中国国际图书馆举办的世界图书馆展览会,“一、参加国别计有德国、英国、奥国、加拿大、丹麦、西班牙、美国、法国、荷兰、爱尔兰、意大利、波兰、罗马尼亚、瑞典、瑞士及中国共计十六国之多。二、国外部分计有德国国立柏林图书馆、汉堡大学图书馆……等四十处。三、国内部分计有日内瓦中国国际图书馆、南京铁道部图书馆、国立南京中央大学图书馆……等二十四处”[18]。

综上可知:(1)展览服务已不囿于某家图书馆或某一类型图书馆,业已成为普遍存在、广泛开展的一种服务;(2)大型展览由上海图书馆协会或中国国际图书馆这样的机构组织主办,参展方众多,不同类型图书馆形成了密切合作关系;(3)利用与社会的多种联系,广泛征集图书馆之外的其他文化团体、文化名人及收藏家的藏品;(4)借助上海国际大都市的地位,打开国际化视野,与各国同行进行交流合作,共同打造展览会。

2.3 展览次数的年度分布

通过比对检得的63条报道和文章,对不同来源报道的同一展览进行去重,获得展览41次,最早为1922年,最晚为1948年,次数的年度分布如图1所示。1926年前展览在年度分布上时有时无,个别年份展览仅有1次;1927-1937年,国家相对统一,社会相对安定,国际环境相对有利,社会、经济、文化都得到较大发展,反映在展览次数上,表现为10年间基本上每年都有展览,且具有连续性;1931、1934、1936和1937年的展览甚至达到3或4次;1937年“八·一三事变”后,上海受战火荼毒,图书馆事业饱受摧残,各项服务大受冲击,展览服务也未能幸免,因此,1938-1945年展览基本停滞;1945年8月15日,日本向盟国无条件投降,抗日战争结束,上海图书馆事业和展览服务也得以恢复并迎来了发展,表现为1946-1948年展览次数增多,其中1947年和1948年各有6次,为20余年最高年度记录。

图1 民国时期上海地区图书馆展览次数年度分布

2.4 展览类型与主题

(1)按载体和形式分,大部分展品是书籍、刊物、报纸等图书馆所藏文献,充分显示了图书馆依托自身馆藏辅以外部展品的办展思路。比如,1936年9月震旦大学图书馆举办的“法文书版展览会”,“除馆藏珍本图书外,并征集法国各大出版家新出品,以资观摩”[19]。再如,1947年上海市立图书馆举办的“中西美术图书展览会,除该馆所藏中西文珍新美术图书一百余种外,尚有英国文化委员会所藏之西文珍美术图书五十余种”[20]。除纸质馆藏外,其他展品还有照片(如1936年沪江大学图书馆举办的“第六届摄影展览”[21]和1946年12月在复旦大学图书馆举办的“大足石刻照片展览会”[22])、书画(如1939年1月中国流通图书馆主办的“古今书画展览会”[23])、儿童科学作品(如1948年上海儿童图书馆举行的“儿童科学作品展览会”[24])、科学仪器(如1947年8月中国科学社主办的“中国自制科学仪器展览会”[25])、设备用品(如1926年上海图书馆协会主办的图书馆展览会上就展览了“各图书馆之设备用品及表”[17])、模型(如1947年10月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所举办的“工业模型展览会”[12])等。而综合性的展览则汇集多种展品,比如上海文献展览会展出了典籍、图像、金石及古器物、书画及艺术品、史料和乡贤遗物等不同形式的展品[10]。

(2)按主题分,主要有:①图书版本类,如新闻纸杂志展览会、上海文献展览会、历代古书版刻展览会等;②艺术类,如中西美术展览、摄影作品展;③专题文献类,如基督教书籍展览、法文书版展览会、儿童读物展览会、图书馆学展览;④纪念类,如“国父像片墨迹及遗著展览”[26]、校庆展览会等;⑤技术类,如工业模型展览会、中国自制科学仪器展览会、电信展览会等。

(3)按组织形式,可分为单纯的展品陈列,以及展品陈列且辅以其他形式,如与主题相关的讲座、比赛、评判、电影甚至音乐。这些形式可以让观展者对展览内容有更深入、更全面的认识和了解,观展体验更多元与轻松。比如,1925年圣约翰大学图书馆举办的摄影展览,“定于二十四晚开摄影比赛大会、敦请著名摄影家三人为评判及演讲”[7]。再如,1926年上海图书馆协会组织的图书馆展览会,在陈列图书馆学书籍杂志、设备用品及表、章程、出版物、印刷品及照片的基础上,辅以“胡朴安叶采真先生及图书馆专家美国海斯女士等次第演讲、复有国学研究会所奏之音乐、以助余兴”[27]。又如,复旦大学图书馆举办“大足石刻照片展览会”,辅以顾颉刚教授的“大足石刻的历史考察”以及朱锦江教授的“从中国佛教造像艺术观点研究大足石刻”学术讲演,而且“晚七时在大操场放映新疆及大足石刻电影”[22]。

2.5 效果评估

很多展览吸引人数众多、影响大、反响热烈。1926年商务印书馆发行所图书馆举办的图书馆文件展览会,“一时研究图书馆学者接踵而至,咸认为极有参考之价值。宝山县公署第三科长王咏仁君,更率同书记来会摘抄精要文件,以备组织县图书馆之借镜”[28]。1931年明复图书馆的“中国书版展览会”吸引观展者蜂拥而至,“自元旦至六日,每日更换,参观者都数千人”[29],而且“原定6日闭幕,而要求延期者实繁有徒,索券函件至8日犹纷至迭来”[30];1934年世界图书馆展览会在中国国际图书馆上海分馆举办后,成绩甚佳,“应华北各界要求定十一月一日起至五日止,在平图书馆举行世界各国图书馆展览会”[31]。

上述情况说明,主办方已有意识通过观众人数统计来评估展览效果。更可贵的是,展览中还使用了统计观众的设备,“交通大学电信研究所,为统计进入会场的人数,特制光电计数器一套,装设会场入口。凡有一人走过,欢迎的灯号明亮起来,同时一只自动计数器计数一次。这种科学的计数方法,将是展览会中最引人入胜的新颖花样了”[15]。

2.6 展览研究

除丰富多元的展览实践,学者们还就图书馆展览进行研究。王文莱的《图书馆怎样办理展览会》将图书馆展览放置于图书馆推广宣传工作中来考虑,提出设立“推广部”,这与目前很多图书馆的机构设置不谋而合。他从“展览会在图书馆推广事业中的功业”“图书馆可以举行的几种展览会”“举行展览会应注意事项”展开论述,总结展览会“本身具有许多特质,如富于引吸性的、广告性的、美术性的、纪念性的种种要素”,列出图书馆可举办的展览会类型,并从展览设计与筹备、展品征集和审查、展品陈列、展品说明、会场布置、会场管理、展览宣传、利用以及结束后的估计[32]等方面指出所需注意的问题。豪楚和衡之的同名文章《图书馆与展览会》则从图书馆展览的功用及其对社会的意义加以阐述:“图书馆之出其所藏,或更由馆广征藏家之珍品以时举行展览。一面可增进社会之见闻,一面即可作指示阅读之助,养成社会人士嗜书之风。”[33,2]这些理论文章的出现,也从侧面反映了民国时期上海地区图书馆展览服务工作的兴盛与发达。

3 启示

3.1 展览主题更多元

民国时期上海地区图书馆展览(简称“民国上海图书馆展览”)的主题包括图书版本类、艺术类、专题文献类、纪念类和技术类等,总体而言广泛多元。当今社会日新月异,生活较民国时期更为丰富,反映在展览主题上也更加多样化、专业化甚至是小众化。下面几类展览主题需要我们进一步重视。

(1)图书馆学展览。上海地区图书馆或图书馆协会曾于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举办过多次图书馆学专业展览会,对促进图书馆业务交流、学术研究以及提升图书馆在民众中的知晓度甚至利用率都起到积极作用。今天的公众对图书馆有了更深入了解,利用更为普遍,但公众对图书馆的认知依然跟不上图书馆事业各个层面的进展。总体而言,公众对图书馆的印象和认知还是粗浅的、片面的甚至刻板的。然而,现在的图书馆除了偶尔举办馆史资料展览外,其他与图书馆事业或图书馆学有关的展览相当少见,因此可将其作为展览主题考虑的一个方向。

(2)学术性展览。上述展览中有不少学术性展览。比如,1925年圣约翰大学图书馆所办的摄影展览,有观众参观品评、专家点评颁奖,并设置了3场讲座,为中华照相馆郭叔良的《显光冲晒秘诀》、高伯赞的《美术照相法》以及柯达公司克来林(Crellin)的《镜箱镜头等之构造法》[7],内容相当专业。再比如,1932年明复图书馆举办的浚县出土西周古物展,由国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考古组主任李济博士作《河南考古最近之发见》的演讲[34],同样也属学术性展览。虽然保存文献和社会教育均为图书馆的功能之一,但图书馆尤其是大学图书馆,应更多地与学院、学者、学生合作,以包括展览在内的形式切入学术研究,提高服务价值、赢得更多尊重。目前国内图书馆所办展览,“从深度来看,以普及类和通识教育型为主,深入学科内容、反映学术进展的学术性展览比较缺乏”[35]。

(3)科学技术展览。工业模型展览会、中国自制科学仪器展览会、电信展览会等既体现了当时图书馆对新事物新技术的敏感度,又以此提高观展者的科技素养与知识。当今社会,科技发展一日千里,深刻影响和改变着大众生活和思想,但图书馆举办和引进的展览以人文艺术类居多,科学技术类偏少。因此,高校图书馆尤其是理工科院校图书馆可依托本校学科优势,多为其他高校和社会输出科学技术类展览,从而提高读者的科学素养和水平。

3.2 展品征集渠道更广泛

(1)通过行业协会,协调征集多家图书馆参展。展览组织者在设定主题后往往发现,所需展品流散分布于多家收藏机构,非一己之力能协调与征集;而行业协会与各收藏机构有紧密联系,适合作为协调者。比如,1926年的图书馆展览会为上海图书馆协会所组织;1931年上海市商会商业图书馆组织的图书展览也是应图书馆协会之请;1948年在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举办的电信展览会上,中国电机工程师学会和中国业余无线电协会为联合主办方。因此,今天的图书馆学会及其下设分委会,可在展览举办的组织协调,尤其是展品征集的协调方面,有更多作为。

(2)展品征集打破不同类型收藏机构之间的藩篱。民国时期,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美术馆、文化馆等机构分工没有现在这么细致,当时很多展览都综合了多种形式的展品。例如,1937年的上海文献展览会就展出了典籍、图像、金石及古器物、书画及艺术品、史料和乡贤遗物等[10],类似于现在的主题博览会。我们今天筹办展览之时,除了考虑不同图书馆的馆藏,也可考虑博物馆、档案馆、美术馆、文化馆等机构的馆藏,因为展品可能由于历史原因而分散保存于不同类型的文化机构,从而有了不同称谓。例如,马克思的手稿放在图书馆叫做图书,放在档案馆叫做档案,放在博物馆叫做文物[36]。在策划展览、汇集展品时,可作详尽调查,尽可能打破不同机构之间的藩篱,将展品归集起来集中展示,提高展览价值和层次。

(3)征集私人藏品加以展示。前文提及的多个展览都展示了私人藏品,或者展览组织者本身即大藏家。比如,1937年上海文献展览会的12,000 余件展品中,很大一部分是私人藏品。当今社会,收藏家越来越多,藏品类别越来越细化,为图书馆展览提供了丰富的潜在展品资源。相对于博物馆、档案馆等公藏机构,私人藏家的展品出借手续更为简单,更具操作性。例如,近年上海高校图书馆展览资源共建共享联盟组织的唐卡展、非洲木雕展、非洲石雕展等,展品均来自私人藏家。图书馆展览部门可多积累社会资源,将私人藏家作为办展的开拓方向。

3.3 展览呈现形式更多元

这些展览除陈列展品外,还辅以其他多种形式手段,如讲座、比赛、评判、电影甚至音乐等。现在的图书馆展览有了更多辅助手段,如声、光、电设备,网上展厅,APP等,对展品信息进行更细微、更全面的揭示。同时,现如今读者的学习模式(尤其是高校读者)也发生了改变,互动式学习、研讨式学习、翻转课堂等成为新潮流。因此,图书馆展览服务(包括展示空间设计与改造)也应根据读者需求,在学习方式转型及图书馆空间转型的背景下,使用图片、文字、声像、演讲、授课、研讨间、网络工具等呈现展品及相关内容。

3.4 后续运作更深入

在上述展览中,有些会在展览后对宗旨、筹备、布展、观展等进行回顾总结,并列出展品目录。比如,1937年上海文献展览会结束后曾出版《上海文献展览会概要》,为后人留下了宝贵信息。组织一次展览殊为不易,而展览的观众囿于时空限制,若能在展期结束后对展览内容进行扩充开发,就可实现展览价值最大化。例如,2015年上海师范大学图书馆于抗战胜利70周年之际,推出《抗战文化的崛起 民族精神的呐喊——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文献图片展》,当年在数所高校图书馆进行巡展;之后组织人员进行扩充深化,最终编纂《文化抗战珍档》一书出版。这是对展览进行后续运作的有益尝试。

3.5 展览视野国际化

民国上海地区展览的国际化程度及国际影响让人印象深刻。例如,1934年中国国际图书馆举办世界图书馆展览会,邀请了15个国家40所图书馆参展。该馆还于同年在日内瓦湖滨市府大厦举办中国艺术展览会,“规模宏大,内容分古画今画瓷器精版图书及工艺美术品共千余件,出席国联各国代表名流约千人,均莅会参观,备极称扬”[37]。这些展览的举办,让参观者对中国文化和局势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近年,上海高校图书馆展览资源共建共享联盟也曾引进非洲木雕展、非洲石雕展、伊朗文化展等,将国外资源“请进来”。同时,国内图书馆也可考虑以展览形式向国外民众推介馆藏和文化,为中外交流和文明互鉴尽图书馆人绵薄之力。

4 结语

民国时期上海地区的图书馆人利用各方资源,发挥聪明才智,为读者献上精彩纷呈的展览活动。这些展览,就目的和宗旨而言,或为引起民众对时局的关注,或为吸引民众对知识、文献乃至新技术的兴趣,或为提倡和传播学术;就主办或参与方而言,涵盖各类型图书馆、文化机构、文化名人及收藏家,将来自全市、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展品汇集起来,供陈列浏览;就分布年度而言,与历史大局大势相契合;就类型和主题而言,类型丰富、主题多元,满足读者各方面需求;就效果而言,观众云集、影响深远;就理论总结而言,高屋建瓴而言之有物。这些展览实践与思考,对于当今展览的主题选择、展品的征集渠道、展览的多元呈现、展览后续运作及展览国际化等方面依然有教益和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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