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态使用频率视角下日语时间指示词研究

董昭君

(安徽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安徽 淮南 232001)

关于日语指示词的已有研究，成果丰硕。佐久间鼎1951年提出了领域·领地理论[1]、三上章1970年提出了关于指示词的对立型和融合型理论[2]，而阪田1992年在佐久间鼎的领域·领地理论基础上，把指示词「コ、ソ、ア」的研究扩展到现场指示和上下文指示[3]；久野暲1973年提出了指示词「コ、ソ、ア」上下文指示的用法[4]；1992年，金水敏与田窪行則对指示词的谈话管理信息进行了经典研究[5]。以上研究主要围绕指示词「コ、ソ、ア」展开。但是指示词中还涉及到一些指示时间的指示词，如「この·その·あの+とき·春·曜日·ころ·2010年·3月など」等。(本研究为便于陈述，将上述指示时间的指示词，统称为时间指示词。)现有时间指示词研究，以时态为切入点的研究极少。日语中时间指示词既属于指示词领域，又是时间代词的一部分，抛开时间只研究指示词，或者只研究时间不考虑指示代词的研究是不完善的。因此本研究以町田健(1989年)日语时态理论为依据[6]，对「指示詞「この·その·あの」+ 時間名詞「とき·春·曜日·ころ·2010年·3月など」等日语时间指示词进行梳理，并通过对时态使用频率的调查和分析，揭示日语时间指示词在日语时态中的运用规律。

一、国内外日语时间指示词的研究现状

吉本啓在《日本語の指示詞コソアの体系》中指出，在说话人和听话人双方都知道的前提下，双方想定的过去时间使用「アノ時」指示。现在是以说话时的时间点为标准，「コノ時」指示的现在和说话人的现在有时不一定是一致的，将来、过去和现在的时间点要用「コノ時」指示，「ソノ時」则用来指示过去和将来[7]。顾盘明1997年，在《表示时间的「コ」系的指示词》里指出，“この”后接表示时间长短的数量词，表示某一动作、状态从过去开始到现在持续的一段时间。“この”后接“春、金曜日、五月、半月”等表示时间名称的词，表示过去至现在或现在至未来不长的一段时间范围里某一动作、状态结束或发生、持续的时间[8]。

综上所述，除了吉本啓明确的指出了时间指示词「このとき、そのとき、あのとき」的时态用法外，近五年来尚未发现其他文献以时态理论为依据对时间指示词进行研究。

二、研究方法

本研究以时态为切入点，对时间指示词「この·その·あの+とき·春·曜日·ころ·2010年·3月など」的使用范围以及使用频率进行考察。首先通过青空文库语料库、「yahooブログ」语料库采集含有时间指示词的例句。其次是以町田健日语时态定义为依据，对收集的数据进行时态分析。最后运用实证分析和统计分析相结合的研究方法，总结时间指示词的使用特征及使用规律。

(一)研究对象

本研究将指示时间的指示词统称为时间指示词。日语时间指示词大体可分为三大类，即“指示词+时间名词”，如： この·その·あの+ とき·春·曜日·ころ·2010年·3月(1)“この2010年·この3月”是为了便于收集“指示詞+何年·指示詞+何月”这一类时间指示词的数据，只是任意选定的一例具有代表性的时间指示词。など等；“指示词+空间名词”，如：この·その·あの+前·後·先など等；“指示词+助词”，如：これ·それ·あれ+から·まで等。其中“指示词+空间名词”和“指示词+助词”的指示词中包含了不是指示时间的部分，如：「この前、この先、ここから、そこまでなど」等指示空间的指示词，本研究囿于篇幅暂且将“指示词+空间名词”和“指示词+助词”排除在外，另著文探讨。本次研究的对象只选定“指示词+时间名词”「この·その·あの+とき·春·曜日·ころ·2010年·3月など」的时间指示词。

(二)“指示词+时间名词”的分类

为方便分析，本研究把“指示词+时间名词”的时间指示词分两类：特定时间指示词和非特定时间指示词。

1. 特定时间指示词是指和说话者主观意向没有关系被社会、大众所决定的时间名词。如：「この春·この日曜日·この3月」等，其特征主要体现在，指示词「コ·ソ·ア」是以说话人的说话时间点为参照点指示的时间，如：指示詞(この·その·あの)+四季，指示詞(この·その·あの)+何年，指示詞(この·その·あの)+何月，指示詞(この·その·あの)+何曜日，等。

2. 非特定时间指示词是指以说话人的主观意识来区分的时间名词。如：「このとき·このころ·このごろ·この間など」等，指示词「コ·ソ·ア」是依据上文所指示事物为参照点指示的时间，如：指示詞(この·その·あの)+とき，指示詞(この·その·あの)+ころ，指示詞(この·その·あの)+ごろ，指示詞(この·その·あの)+間，等。

(三)本研究的时态定义

町田健的日语时态定义中，把说话的时间点设置为“S”，陈述事物用“E”来表示，“同时”这样的概念用“=”来表示。从时间上来看，左侧的时间标记比右侧的时间标记早，“现在”可用“S=E”表示，“过去”用“E―S”表示，“将来”用“S-E”表示。

为了更形象的表示陈述事物和说话时间点的前后关系，本研究参考町田健1989年的日语时态定义，设计了如图1所示的时态判定模型。

图1 时态定义图

根据时间指示词所指示的时间段事物的发展和说话的时间点的前后关系，可以发现时间指示词的时态不一定等同于句子的时态。具体情况如下：

1.时间名词决定了所在句子的谓语时态(时间名词和谓语的时态一致)。如：

例1 明日会議があります。そのとき会議で使われる資料を用意して持ってきてください。

2.主句的时态和引用句的谓语时态没有关系。如：

例2 昨日、彼女は、「明日会議があります。そのとき会議で使われる資料を用意して持ってきてください。」と言いました。

3.修饰主语的副句里的时间名词和主句的谓语时态没有关系。如：例3 あのとき寒かった東京は、今暖かい。

4.条件副句里的时间(そのとき)和主句的谓语的时态时间(明後日)有关，和主句里时间名词(明日)没有关系。如：

例4 明日、雨が降ったら、私は行きません。(时间名词和主句里的谓语的时态时间一致)

例5 明日、雨が降ったら、明後日東京に行きます。そのときは、私も行きます。(副句里的时间名词和主句里的时间名词的时态时间不一致，即“そのとき”指示的时间是“明後日”不是“明日”)

5.时间指示词具有接续性。如例1所示：「そのとき、会議で使われる資料を用意して持ってきてください。」的时间指示词「そのとき」指示的时间是「明日、会議があります」(明天会议的时间)。如果不考虑「明日、会議があります」的情况下，时间指示词「そのとき」的时态就不能被分析出来。

如上述五条所示，本文在进行时态分析时，将充分根据指示词所指示事物的上下文脉进行时态分析。

(四)数据收集

从“青空文库”语料库里收集「このとき·そのとき·あのとき」2 982例，收集「このころ·そのころ·あのころ」197例， 收集「このごろ·そのごろ·あのごろ」104例， 数据以假名形式收集「このころ、このごろ」，汉字形式的「この頃」排除在数据收集对象之外； 收集「この間·その間·あの間」190例，该数据中不包含空间和位置，为筛选过的表示时间的指示词；「この春、この夏、この秋、この冬、その春、その夏、その秋、その冬、あの春、あの夏、あの秋、あの冬」的实例423例。本文为了表达方便，将「この春、この夏、この秋、この冬、その春、その夏、その秋、その冬、あの春、あの夏、あの秋、あの冬」类的时间指示词统一标记为“「この·その·あの」+「四季」”。

表1 从“青空文库”语料库里收集到时间指示词

从2009年至2011年在“yahooブログ”语料库里收集到「この2009年、その2009年、あの2001年……」等113例。 为表述方便， 本文统称为「この·その·あの+何年」；收集到「この3月、その3月，あの5月……」等103例，为表述方便，统称为「この·その·あの+何月」；收集到「この月曜日、その火曜日、 あの日曜日……」等199例， 本文统称为「この·その·あの+何曜日」。

表2 从“yahooブログ”语料库里收集的时间指示词

(五)数据分析结果表中的符号规定

以下各表中“( )”内百分比后的“→”表示时间指示词这一系列的横向百分比；百分比后的“↓”表示过去、现在、将来的各个时态领域里指示词「この」、「その」、「あの」的纵向百分比。如表3中的(70.0%→)、(10.2%→)、 (19.8%→)是指“この+四季”在过去、现在、将来的时态领域里的使用频率百分比；(69.3%↓)、(25.8%↓)、(4.9%↓)是过去时态领域里，指示词「この」、「その」、「あの」的使用频率百分比。“( )”内的百分比为「この系·その系·あの系」在特定时间指示词和非特定时间指示词里的各自时态领域里的使用频率百分比值(如表13中，“この系”的过去(40.5%)是指在特定时间指示词里“この系”的过去时态使用率占特定时间指示词整体使用率的40.5%；表13中“この系”中的过去(23.2%)是指在非特定时间指示词里“この系”的过去时态使用率占非特定时间指示词整体使用率的23.2%；)。“#()”内的百分比是「この系·その系·あの系」，在整体时间指示词里的各时态使用频率百分比(参照表13)。

三、数据分析结果

(一)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时态使用率

1．「この·その·あの+四季」时态使用率。如表3所示，从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时态使用领域来看，(1)「この+四季」：过去、现在、将来都被使用。使用频率由高到低是：过去>将来>现在；(2)「その+四季」：只在过去的领域里被使用；(3)「あの+四季」：只在过去的领域里被使用。从各个时态领域的特定时间指示词的使用频率来看，(1)过去：「この+四季」>「その+四季」>「あの+四季」；(2)现在：只有「この+四季」；(3)将来：只有「この+四季」。

表3 「この·その·あの+四季」时态使用率分布

2.「この·その·あの+何年」时态使用率。如表4所示，从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时态使用领域来看，(1)「この+何年」： 过去、现在、将来都被使用。 使用频率由高到低是：过去>将来>现在; (2)「その+何年」：在过去和将来的领域里被使用。 使用频率由高到低依次为： 过去>将来; (3)「あの+何年」：只在过去时态领域里使用。从各时态领域里的特定时间指示词的使用频率来看,(1)过去：「この+何年」>「その+何年」>「あの+何年」; (2)现在：只有「この+何年」；(3)将来：「この+何年」>「その+何年」。

表4 「この·その·あの+何年」时态使用率分布

3.「この·その·あの+何月」时态使用率。如表5所示，从特定时间指示词时态的使用领域来看,(1)「この+何月」：过去、现在、将来都被使用。使用频率由高到低是：过去>将来>现在;(2)「その+何月」：只在过去的领域里使用;(3)「あの+何月」：只在过去的领域里使用。从各时态领域的特定时间指示词的使用频率来看,(1)过去：「この+何月」>「その+何月」>「あの+何月」;(2)现在：只用「この+何月」使用;(3)将来：只用「この+何月」使用。

表5 「この·その·あの+何月」时态使用率分布

4.「この·その·あの+何曜日」时态使用率。如表6所示，从特定时间指示词时态的使用领域来看，(1)「この+何曜日」：在过去和将来的时态领域里使用， 过去的使用频率高于将来的使用频率； (2)「その+何曜日」： 在过去和将来的时态领域使用， 过去的使用率高于将来的使用频率; (3)「あの+何曜日」：只在过去的时态领域里使用。从各个时态领域的特定时间指示词的使用频率来看， (1)过去： 「その+何曜日」>「あの+何曜日」>「この+何曜日」；(2)现在： 没有使用； (3)将来：「この+何曜日」和「その+何曜日」被使用，使用频率「この+何曜日」>「その+何曜日」。

表6 「この·その·あの+何曜日」时态使用率分布

5.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时态使用率的分析。为了从整体上把握特定时间指示词，把特定时间指示词「この系·その系·あの系」同类相加，整理之后得出的结果(见表7)。

表7 特定时间指示词的过去、现在、将来的时态使用率

如表7所示，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时态分布是：(1)「この系」：过去、现在、将来都被使用；(2)「その系」：被使用在过去和将来；(3)「あの系」：只使用在过去。从特定时间指示词时态领域的使用频率来看，时间指示词(横向)时态使用频率由高到低依次是： (1)「この系」： 过去>将来>现在； (2)「その系」：过去>将来(现在不使用)；(3)「あの系」：过去(现在和将来不使用)。时间指示词(纵向)时态使用频率由高到低依次是：(1)过去：「この系」>「その系」>「あの系」;(2)现在：「この系」(「その系」和「あの系」不使用)；(3)将来：「この系」>「その系」(「あの系」不使用)。

(二)非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时态使用率

1.「このとき·そのとき·あのとき」的时态使用率。如表8所示，非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时态分布是：(1)「このとき」：过去、现在、将来都被使用。使用频率由高到低依次是：过去>现在>将来；(2)「そのとき」：过去和将来的时态领域里被使用。使用频率是：过去>将来； (3)「あのとき」：只在过去的时态领域里使用。从各时态领域的非特定时间指示词的使用频率来看：(1)过去: 「そのとき」>「あのとき」>「このとき」；(2)现在：只有「このとき」使用；(3)将来：「そのとき」>「このとき」，「あのとき」不被使用。

表8 「このとき·そのとき·あのとき」时态使用率

2.「このころ·そのころ·あのころ」的时态使用率。如表9所示，从非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时态分布来看：(1)「このころ」：在过去的时态领域里被使用；(2)「そのころ」：在过去和将来的时态领域里被使用；(3)「あのころ」：在过去的时态领域里被使用。从各时态领域来分析非特定时间指示词，可以得出：(1)过去：「あのころ」>「そのころ」>「このころ」；(2)现在：不被使用；(3)将来：只有「そのころ」被使用。

表9 「このころ·そのころ·あのころ」时态使用率

3.「このごろ」的时态使用率。日语中只有「このごろ」这一单词，没有「そのごろ」「あのごろ」这两单词。如表10所示，从非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时态分布来看：「このごろ」：在过去和现在的时态领域里被使用，将来不被使用。过去的使用率高于现在的使用率(过去>现在)。从各时态领域来分析非特定时间指示词，可以得出：(1)过去：只有「このごろ」被使用；(2)现在：只有「このごろ」被使用；(3)将来：不被使用。

表10 「このごろ」的时态使用率

4.「この間·その間·あの間」的时态使用率。如表11所示，从非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时态分布来看，(1)「この間」：在过去、现在、将来等时态领域里使用。其时态的使用频率由高到低依次是：过去>现在>将来；(2)「その間」：在过去和将来的时态领域里被使用。其使用频率由高到低是：过去>将来；(3)「あの間」：没有被使用。

表11 「この間·その間·あの間」的时态使用率

通过各个时态领域分析非特定时间指示词可以得出：(1)过去：在过去的时态领域里非特定时间指示词「この間·その間·あの間」的使用频率由高到低依次是「この間」>「その間」，「あの間」不被使用；(2)现在：只有「この間」被使用；(3)将来：「この間·その間·あの間」的使用频率由高到低依次是「その間」 >「この間」，「あの間」不被使用。

5.非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时态使用率。为了从整体上把握分析非特定时间指示词，把非特定时间指示词「この系·その系·あの系」同类相加，整理之后得出的结果如表12所示。

表12 非特定時間の指示詞「この系·その系·あの系」の時制の使用率

如表12所示，从非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时态分布来看，(1)「この系」：过去、现在、将来都被使用；(2)「その系」：被使用在过去和将来；(3)「あの系」：只在过去使用。

从使用频率来看，时间指示词在各个时态领域里使用频率(横向)由高到低依次是：(1)「この系」：过去>现在>将来；(2)「その系」：过去 > 将来(现在不使用)；(3)「あの系」：过去(现在和将来不使用)。各个时态领域里时间指示词的使用频率(纵向)由高到低依次是：(1)过去：「その系」>「この系」>「あの系」；(2)现在：「この系」(「その系」和「あの系」不使用)；(3)将来：「その系」>「この系」(「あの系」不使用)。

(三)特定时间指示词和非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时态使用率比较

为了更好的比较分析，把特定时间指示词和非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数据结果进行整理，计算出各自的百分比，具体内容如表13所示。

表13 特定时间指示词和非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时态领域的使用率

从表13可以看出，特定时间指示词和非特定时间指示词「この系·その系·あの系」的时态使用领域一致；从时态的使用频率来看，特定时间指示词和非特定时间指示词都过多的集中在“过去”的时态领域里使用。但是，在特定时间指示词里「この系」的使用率高于「その系」，与之相对应的是非特定时间指示词里「その系」的使用频率高于「この系」(“现在”的时态领域除外，因为「その系」在“现在”的时态领域里不使用)。从各个时态的使用频率来看，在“将来”的时态领域里特定时间指示词的使用率高于非特定时间指示词；在“过去”“现在”的时态领域里，非特定时间指示词的使用率高于特定时间指示词的使用。

根据上述相同点和不同点，可以得出结论：

(1)时间指示词大多倾向于在“过去”的时态领域里使用。

(2)在必须选用特定时间指示词指示事物时，日语更多的倾向使用「この系」，在必须选用非特定时间指示词时，日语更多的倾向于使用「その系」。如:

例6 この火曜日(*その火曜日)に発見した腫瘍のすぐ下の部分にあった小さいシコリのようなものが、この数日で2倍近く広がっていました。

例7 相手「きのう、夜道で転んでしまいました」自分「頭の怪我は、そのとき(＊このとき)のものですね」

「この火曜日」和「その火曜日」都是特定时间指示词，但「この系」的使用在日语中更自然，如例6。而例7中，虽然「そのとき」和「このとき」都是非特定时间指示词，但「その系」在日语中更贴切。

(3)指示将来发生的事物时，日语多倾向于使用特定时间指示词。如:

例8 この火曜日(＊このとき、＊そのとき)(12月3日)に室内セールを行います。 そこで今日は「こんなんがありまっせ」宣伝記事です。

例9 交通科学博物館について 休館日： 原則毎週月曜日休館 ※月曜日が祝日の場合は，火曜日が休館日．ただし，その火曜日(＊このとき、＊そのとき)が祝日の場合には開館します。

「この火曜日」「その火曜日」和「このとき」、「そのとき」分别是特定时间指示词和非特定时间指示词，例8例9中的事物是将来发生的事物，因此选择特定时间指示词「この火曜日」和「その火曜日」更贴切。

(4)指示过去或现在发生的事物时，日语多倾向于使用非特定时间指示词。如:

例10 火曜日会議がありました。そのとき(＊その火曜日)会議は欠席しました。

例11 今はこのとき(＊この今)です

「そのとき」「このとき」和「その火曜日」「この今」分别是非特定时间指示词和特定时间指示词。例10和例11所指示的事物分别发生在过去和现在，在日语中非特定时间指示词「そのとき」「このとき」是更自然的表达方式。

四、结论

本文将收集到的「この·その·あの+ 時間(とき·春·曜日·ごろ·2010年·3月など)」时间指示词分类为特定时间指示词和非特定时间指示词，运用时态理论，调查了时间指示词的实际时态领域分布和时态使用频率。得出如下结论：

(1)特定时间指示词和非特定时间指示词的时态使用分布一致，大多倾向于在“过去”的时态领域使用。

(2)特定时间指示词里「この系」的使用率高于「その系」(「この」多用)，与之相对应的是非特定时间指示词里「その系」的使用频率高于「この系」(「その」多用)。

(3)指示将来发生的事物时，日语多倾向于使用特定时间指示词。

(4)指示过去或现在发生的事物时，日语多倾向于使用非特定时间指示词。

按日语的时态来说，日语有绝对时态和相对时态。虽然本文以过去、现在、将来的时态视角进行分类分析，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但是其分类不影响本研究结论的客观性和正确性。

今后有必要根据日语的绝对时态和相对时态的理论对时间指示词进一步展开分析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