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民教授从“毒”论治肿瘤经验

2020-04-27 13:18张佳慧王笑民杨永
中国医药导报 2020年8期
关键词:中医药肿瘤

张佳慧 王笑民 杨永

[摘要] “毒”在中医古文献中释义广泛,多指药性,疾病的病因病理、病证,亦可用作动词或形容词。肿瘤中“毒”主要指癌毒、痰毒、瘀毒以及浊毒,在中医药治疗过程中,可从毒攻毒法、解毒法、排毒法等方面论治。虽均为治毒,但“毒”的指向不同,临床运用的方法和思想理论亦有所差别。本文将阐述中医药治疗肿瘤过程中对“毒”的认识和运用。

[关键词] 以毒攻毒;解毒;排毒;肿瘤;中医药

[中图分类号] R24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7210(2020)03(b)-0190-04

[Abstract] The word “poison” has a wide range of definitions in ancient Chinese medicine literature, and it refers to the property of medicine, the etiology, pathology and disease, and it can also be used as a verb or an adjective. “Poison” in tumor mainly refers to cancer poison, phlegm poison, blood stasis poison and turbid poison. In the cours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reatment, it can be treated from the aspects of poison challenge, detoxification, detoxification and so on. Although they are all used for the treatment of poison, the direction of “poison” is different, and the methods and theories of clinical application are also different. This article will explain the understanding and application of “poison” in the treatment of tumors by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Key words] Treating the toxifying disease with poisonous agents; Detoxification; Purging toxin; Tumor;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王笑民教授是知名中西醫结合肿瘤专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博士、教授、主任医师、博士生导师,现任北京中医医院副院长、肿瘤中心主任,学科带头人,从事中西医结合肿瘤临床、教学、科研工作近30年,提出“益气活血法治疗肿瘤”的新观点并创新性的提出“局部微创、整体中医”的中西医结合治疗肿瘤新模式。王笑民教授临证经验丰富,遣方用药多有独到之处,笔者有幸侍诊,总结如下:

医药中“毒”字释义广泛,《说文解字》中释:“毒,厚也;害人之草,往往而生,从屮从毒。”此“毒”指有害物质;张景岳《类经·五脏病气法时》言:“药以治病,以毒为能,所谓毒者,因气味之有偏也。盖气味……盖气味之偏,药饵之属也,所以祛人之邪气。”此“毒”意指药物偏性;《黄帝内经》中多见“寒毒”“湿毒”“燥毒”等,此“毒”多言病因病理;此外,“毒”在中医古文献中还可作动词讲,如《素问·五常政大论》曰:“能毒者以厚药,不胜毒者以薄药。”[1]

治病当究因析理,现代中医治病沿用的病因分类法,是将病因分为外感病因、内伤病因、病理产物形成的病因、其他病因四大类,肿瘤发病独特,中医治疗时运用此种分类,无法完全解释肿瘤的病因病机[2]。肿瘤之毒主要指癌毒,以及因癌毒产生的痰、瘀、浊,久聚体内,凝结产生的痰毒、瘀毒、浊毒。癌毒又不同于一般的外感六淫之邪和内生邪气,其性沉伏,易伤正气,发病猛烈,其性善行,易与痰瘀凝结[3-4]。从象形思维角度考虑,可将癌毒的功能特性理解概括为“岩”“燚”“岩”就其坚硬如山岩的特性而言,“燚”是指癌毒为极其亢进的异常邪火,本质上发生了变化[5]。对此,一般常规剂量的祛毒药无法消除。因此针对癌毒选用以毒攻毒之法;痰毒、瘀毒是因气血津液运行不畅,停止凝结而成,对此采用解毒法;机体正常代谢废物排泄不出,久停体内则成浊毒,对此需采用排毒法。

1 攻毒

攻毒祛邪常指以毒攻毒,《素问·汤液醪醴》载:“当今之世,必齐毒药攻其中。”以毒攻毒治法初见《周礼·天官家宰》,其曰:“疡医掌肿疡、溃疡、金疡、折疡之祝,药、劀、杀之齐。凡疗疡,以五毒攻之,以五气养之,以五药疗之,以五味节之。”《中医大辞典》释:“以毒攻毒,治法术语。出自《本草纲目》卷四十。使用有毒的药物治疗恶疮病毒的方法。”《辞源》言:“以毒攻毒指用有毒的药物治疗毒疮等病。”以上均指出“以毒”是为有毒的药物,此“以毒”之“毒”有中药药性有毒,或药性偏性剧烈之意。“攻毒”之“毒”包含范围广泛,可为病因病理,肿瘤之癌毒当属此类[1,6]。以毒攻毒治疗肿瘤,是用有毒之药或/和药性偏性强烈之品攻除癌毒。

1.1 有毒之药

如:蜈蚣、全蝎、蜂房、北豆根、木鳖子等。蜈蚣、全蝎有攻毒散结,通络止痛,息风镇痉之功。现代医学研究显示[7-10],蜈蚣对肝癌、乳腺癌、肺癌、肾癌、结肠癌、卵巢癌等均有抑制作用。全蝎提取物可抑制血管新生和细胞生长、诱导细胞凋亡,甚至在一定浓度下可直接杀伤细胞[11]。王笑民教授将二者组成药对“蜈蚣散结”,常用剂量为蜈蚣3条、全蝎5 g,增强攻毒散结,通络止痛之功。蜂房攻毒消肿,止血杀虫;木鳖子攻毒疗疮,散结消肿。蜂房提取物可阻断细胞周期,抑制肝癌细胞增殖,诱导白血病细胞凋亡[12]。木鳖子提取物使黑色素瘤B16F1细胞体外增殖被抑制,并促进其分化[13]。北豆根药性仅为小毒,但其生物碱具有广谱抗肿瘤细胞的作用,主要通过抑制DNA合成而实现[14-15]。王笑民教授常将藤梨根与蜂房、北豆根、木鳖子同用,组成药对“藤鳖蜂豆”,用于治疗各种消化道肿瘤,常用剂量为藤梨根30 g、木鳖子20 g、蜂房8 g、北豆根8 g[16]。

1.2 药性偏性强烈之药

如:半枝莲、白花蛇舌草等。半枝莲与白花蛇舌草均无毒,攻毒取二者药性为寒。癌毒其性属阳,且此阳亢极,火性极盛,可将其功能特点高度概括为“燚”[17-18]。《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19](2015版)规定半枝莲用量为15~30 g,但未收录白花蛇舌草饮片,《中药学》[20]中白花蛇舌草的用量为15~60 g。

因癌毒非一般火热之邪,其毒性较常规致病毒邪已发生质变。在组方中二者若仅使用常规剂量,则无力压制癌毒变异的火热之性,需通过增加剂量,增强在组方中的药性偏性,方可达到攻毒之效。此外,现代研究显示[21-26],半枝莲主要通过抑制肿瘤细胞增殖、抑制端粒酶活性、提高机体免疫力、抑制血管生成、诱导肿瘤细胞凋亡等机制,发挥抗肿瘤作用。白花蛇舌草可通过下调肿瘤细胞端粒酶的活性,阻滞肿瘤细胞的增殖周期,影响细胞凋亡相关基因的表达发挥抗肿瘤作用[27]。中医认为肿瘤标志物异常升高者,提示癌毒势盛,治当攻毒抑癌、王笑民教授认为此时半枝莲、白花蛇舌草剂量可用至60、90、120 g,早期有临床研究显示组方中大剂量使用半枝莲较为安全[28]。半枝莲与白花蛇舌草无毒,功效中未直言“攻毒”,但大剂量使用却有攻毒之效,由此可探讨大剂量使用药性无毒的寒凉清热类中药是否也具有抗肿瘤的作用,进而评价其有效性和安全性。

1.3 药性偏性强烈的有毒之药

如白砒石,其味辛,性大热,有大毒,内服主劫痰平喘,有攻毒抑癌之功。其主要成分为三氧化二砷(AS2O3),2000年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批准AS2O3注射液作为复发性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治疗药物。根据临床数据显示,目前AS2O3主要用于血液肿瘤及原发性肝癌患者[29]。此类药物毒性强,多不直接口服,但可探索开发其他剂型的抗肿瘤药物。

2 解毒

癌毒炽热,易耗气伤津,炼液成痰,阻滞气机,气滞则血瘀。痰、瘀是肿瘤发展过程中的病理产物,又可作为内伤病因,进一步影响机体气、血、津、液的运行,痰瘀作为病因病理归属“毒”的范畴。王笑民教授多将解毒之法用于消解痰毒、瘀毒。痰、瘀是由正常气血津液循行异常产生,对机体造成损害的毒性物质[30]。解毒主要是解痰、瘀之毒。

2.1 阻斷痰毒、瘀毒形成

恢复气血津液的正常运行,可截断痰毒、瘀毒的形成。气道畅通,循行动力充足,此多与肝、脾、肺三脏相关。肝主疏泄,疏通、畅达全身气机;脾主运化,化生水谷精微,上输于肺,肺气宣降,输布全身,肺脾亏虚,气道不畅,亦生痰瘀,方药多选用太子参、茯苓、白术、猪苓、生芪、砂仁、谷芽、麦冬、防风等健脾补肺行气。肝主舒畅条达,肝气不利,则成气滞,方药多选用柴胡、杭芍、玫瑰花、合欢花、八月札、郁金等疏肝解郁理气。

2.2 消除已成痰毒、瘀毒

消除已经形成的痰毒、瘀毒,防止其进一步影响气道通常。“气为血之帅”,气病伤血,气塞不通,血壅不流,久则成瘀,活血化瘀多用桃仁、红花、炮山甲、土鳖虫、川芎、水蛭等。“脾为生痰之源”“肺为储痰之器”,脾肺气虚,水液运行无力,水液内停,久则成痰;对已成之痰,多用苍术、浙贝母、夏枯草、猫爪草、石菖蒲、海藻等燥湿化痰散结。

3 排毒

“排毒”意为疏通管道,排除机体无法转化利用的、损害机体的物质,截断毒对人体的损害,恢复排毒系统的功能状态[31]。毒存于外,仅有致病的风险性和危险性,毒存于内则已成致病因素。管道不通或管道欠畅,阻碍毒出,毒存于内,不利于肿瘤的治疗和恢复,因此排毒亦不可忽视。机体毒物主从二便排出。

3.1 畅通三焦

“三焦者,元气之别使也”“三焦气化”,三焦有通行诸气,运行津液之功。三焦功能正常,气血津液运行有道,使邪出有路。王笑民教授多以麦冬入上焦,茯苓、苍术等入中焦,巴戟天、补骨脂等入下焦。

3.2 从二便出

肾主水,主脏腑气化,与膀胱相表里,肾气与膀胱之气蒸化津液,清者经脾达肺,重新参与津液的输布代谢,浊者留而为尿,下归于膀胱。大肠主传化糟粕,与肺相表里,肺气肃降有助于糟粕的排泄。王笑民教授多用车前子、瞿麦、石韦、泽泻等入膀胱经,以利小便;全瓜蒌、柏子仁、熟地等调通大便。

4 病案举隅

患者,男,59岁,左侧胸膜转移性腺癌伴纵膈多发淋巴结转移。

2017年2月15日于北京协和医院检查发现肿瘤标志物癌胚抗原(CEA):>300 ng/mL。2017年4月19日确诊左侧胸膜转移性腺癌,壁层胸膜病变活检病理:(壁层胸膜)转移性腺癌。于2017年9月5日始行培美曲塞+卡铂化疗2周期,后因效果不佳停止化疗。

2017年11月8日于北京中医医院初诊,肿瘤标志物CEA:385.3 ng/mL;糖类抗原CA-125:167.70 U/mL。胸部CT:左肺上叶舌段纵膈旁占位,较前增大,考虑恶性肿瘤,胸腔积液较前增多。现症:咳嗽不重,咳痰不畅,步行上楼则憋喘,下肢不肿;口舌干燥,鼻咽部胀痛,能吐黄痰,晨起口苦咽干,偶有头晕,纳眠可,二便调;舌紫暗,苔白腻,脉弦涩。辨证:肾亏脾虚,肺火瘀毒。治则:补肾健脾,活血化瘀,滋阴降火。处方:白花蛇舌草60 g、半枝莲60 g、龙葵30 g、白英30 g、木鳖子20 g、黄芩10 g、草河车15 g、伊贝母10 g、夏枯草30 g、焦山栀10 g、杏仁10 g、麦冬30 g、蜈蚣3条、全蝎5 g、补骨脂30 g、金荞麦30 g、败酱草15 g、穿山甲10 g、土鳖虫10 g。服法:水煎剂,日1付,服用5日,休两日,共20付。

二诊(2017年12月6日):于北京协和医院复查,北京中医医院就诊。检查结果:肿瘤标志物CEA:362.10 ng/mL,CA-125未查。血常规,红细胞计数(RBC):3.84×1012/L;血红蛋白(Hb):115 g/L。肝肾功未见异常。现症:偶咳嗽咳痰,痰量不多,易咳出;时有头晕;左胁肋胀痛;晨起口干口苦,咽部分泌物较多;纳眠可,二便调。证治同前。方药:上方白花蛇舌草加至90 g、半枝莲加至90 g,加八月札10 g、鱼腥草30 g,去焦山栀、麦冬。水煎剂,日1付,服用5日,休两日,共20付。

三诊(2018年1月3日):于北京协和医院复查,北京中医医院就诊。检查结果:CEA:206.60 ng/mL,CA-125:36.80 U/mL。血常规,RBC:3.84×1012/L,Hgb:122 g/L。肝肾功未见异常。现症:大便不规律,量少,质黏,自觉肛门灼热,大便少时矢气多,气臭秽;仍有头晕;眠差,入睡困难,醒早;偶尔咳嗽、咳痰,咽痒,咯吐白痰,晨起口苦,口干喜饮。舌红,少苔,脉弦滑。证治同前。方药:上方加酸枣仁30 g、知母10 g、茯苓10 g、川芎15 g、焦三仙30 g。服法:水煎剂,日1付,服用5日,休两日,共20付。

四诊(2018年1月31日):于北京协和医院复查,北京中医医院就诊。检查结果:肿瘤标志物CEA:187.50 ng/mL,CA-125:33.90 U/mL。血常规,RBC:3.93×1012/L,Hb正常。肝肾功未见异常。现症:诸症均减,纳眠可,大便1~2次/日,质不成形;小便调。舌紫,苔薄白,脉细滑。证治同前,上方去酸枣仁、川芎、知母、茯苓,加白术10 g、鳖甲30 g、伊贝母10 g。服法:水煎剂,日1付,服用5日,休两日,共20付。

按语:

初诊(2017年11月8日)因CEA:385.3 ng/mL,CA-125:167.70 U/mL予以半枝莲与白花蛇舌草剂量各60 g;二诊(2017年12月6日)时复查CEA:362.10 ng/mL,CA-125未查,半枝莲与白花蛇舌草剂量加至90 g;三诊(2018年1月3日)时复查CEA:206.60 ng/mL,CA-125:36.80 U/mL,后维持半枝莲与白花蛇舌草90 g剂量,四诊(2018年1月31日)时复查CEA:187.50 ng/mL,CA-125:33.90 U/mL。

该患者就诊时化疗无效,肿瘤标志物异常,提示癌毒势盛,治当攻毒抑癌为主;予以半枝莲60 g、白花蛇舌草60 g、蜈蚣3条、全蝎5 g、龙葵30 g、白英30 g、蛇莓30 g等大剂量偏性药和有毒性药攻毒抑癌;根据患者症状,辨证为脾肾亏虚,肺火瘀毒,予以伊贝、杏仁、夏枯草、麦冬止咳化痰,祛除痰毒;穿山甲、土鳖虫活血化瘀,以消瘀毒;金荞麦、败酱草、黄芩、焦山栀清肺降火;补骨脂益肾健脾,扶正补虚;二诊肿瘤标志物稍有下降,肝肾功无异常,半枝莲、白花蛇舌草加至90 g,加大攻毒之力;对口干口苦,胁肋不适等症,加八月札以疏肝理气,畅通气血。三诊、四诊复查肿瘤标志物下降较明显,血常规较前有所恢复,提示该方治疗有效,根据症状变化,对上方进行适当加减。

5 小结

疾病治疗过程中,除癌毒导致痰瘀外,西医的治疗措施也会促进痰瘀的产生,进而形成痰毒、瘀毒。手术在中医病因学中属“金刃伤”,损伤局部气血,形成瘀血;放疗对机体而言是一种外来的热性毒邪,易耗气伤津,动血生风,形成痰瘀;化疗为全身性治疗,在消除癌毒的同时,亦会加重整体的虚象,不利于气血津液的循行,进而促进痰瘀的形成。

从“毒”的角度论治肿瘤时,需把握3种治毒之法的时机:疾病新发时癌毒势盛,疾病复发时癌毒复盛,此时西医干预治疗,中医干预亦需攻毒抑癌为主;病情平稳,癌毒未尽时,辅助抑癌,防止癌毒卷土重来。病初痰、瘀已成,隨着西医治疗的干预,进一步影响机体气血津液的运行,导致痰瘀阻滞加重。因此解毒之法贯穿始终,但需根据痰、瘀程度不同,用药治疗有所偏重。排毒之法需贯穿整个治疗过程,防止机体正常代谢废物久集体内成毒,同时使已成毒邪有路可出,临床有腹水,二便不调的患者更需注重此法的运用。此外还需根据肿瘤发生的具体部位,辨病辨证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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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9-07-30  本文编辑:刘永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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