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体时代信息碎片化对意识形态管理权的影响

2020-09-22 10:07李雪梅
新闻爱好者 2020年8期
关键词:新媒体

李雪梅

【摘要】新媒体时代信息碎片化成为整个社会信息传播的常态,零散的信息呈现形式造成纷繁复杂的多样化信息结构,打破了传统媒体背景下信息完整的呈现方式,使得意识形态管理权效能弱化,管理权被新媒体分散,主流意识形态影响力下降甚至受到质疑。新媒体信息碎片化给意识形态管理资源、相关政策、法律体系、组织疏导能力等都带来了严峻的挑战,并且使不良思想获得了更大的生存传播空间。面对新媒体时代信息碎片化给意识形态管理带来的挑战,当前应当充分利用新媒体时代的特征,在意识形态管理平台、管理方法、管理思想、管理手段上进行创新,提升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力。

【关键词】信息碎片化;意识形态管理权;新媒体

随着智能手机、互联网、移动互联网等数字技术的广泛应用,人类每日产生的数据量以几何级数膨胀,信息的传播形式、速度、主体均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据统计,2019年我国微信公众号、头条号、微博、百家号、搜狐号、企业号等自媒体主要平台各类自媒体号总注册数超过3000万,从业人数超过300万,每天产生的信息超过5000万条,超过七成的中青年将新媒体作为获取资讯的主要途径。[1]新媒体时代,传统媒体的中心地位已经被打破,整个社会公众所获取的信息呈现碎片化特征。由于公众所获取的信息零散、多元,其中包含了大量个性化、自主化的内容,不乏功利性的、非理性的、消极的思想观点,公众接受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很容易受到裹挟,给意识形态管理带来严峻的挑战。面对新媒体时代信息碎片化给意识形态管理带来的冲击,厘清信息碎片化对意识形态管理权的影响,寻求有效的解决策略,是巩固我国意识形态阵地必须关注的重要问题。

一、信息碎片化对意识形态管理权的影响

(一)信息盲从削弱了意识形态管理效能

新闻媒体是意识形态工作的主要工具,在传统媒体时代,信息的传播是一种自上而下的单向式传播,公众只是信息的接收者,所接收的信息都围绕主流意识形态进行筛选和加工,公众通过媒体获得信息的同时受到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意识形态管理具有很强的效能。在新媒体时代,信息的发布不再只限于传统的电视、报纸等媒体,微博、微信等平台都起着信息发布的作用,信息的传播不再是单向式传播,公众也不再只是信息的被动接收者,还可以通过多种渠道发表自己的观点和看法,造成了信息传播的裂变式效应,这些碎片化的信息最终汇集形成多元化的价值取向和思想意识,对公众形成综合性影响,甚至降低公众对传统媒体的认同度,意识形态管理效能明显弱化。

同时,和传统媒体时代信息传播的整体性、指向性不同,新媒体时代碎片化信息具有明显的自主性、多样性特征,信息的传播为多向性传播,在公众之间通过互动催化进行交流碰撞,整个信息量以几何倍数增长,远超传统媒体时期信息量的上亿倍。[2]面对如此庞大的信息量,公众根本不可能接受所有的信息,只能根据自己的兴趣偏好选择信息内容,信息的传播变得难以控制,公众缺乏信息判断能力而盲从现象变得突出,从而进一步削弱了主流意识形态管理效能。

(二)庞大的自媒体分散了意识形态话语权

传统媒体时代,人们接收主流信息的渠道集中于报纸、电视、广播,并通过公众间的互相传播进一步扩散,虽然在公众互相传播途径中会增加一些自主性的解释,但基本围绕主流意识形态。新媒体时代,自媒体数量远超传统媒体,占据了过半公众获取信息的渠道。除了自媒体以外,社会公众在利用各类媒介发表自己的观点和看法时,虽然只是在行使着发布信息的权利,但在一定层面上也是在将自己的思想观点进行传播。通过微信公众号、微博,个人用户所发布的信息,阅读量虽然不高,但聚合起来还是具有很大社会影响力的,这些平台都分散了报纸、电视、广播等媒体的信息传播能力,分散了意识形态话语权。而新媒体自由化的信息传播具备明显的个人色彩,信息的传播有了更强的自主性、交互性、即时性、多元性,公众既是信息的接收者又可以成为信息的传播者,甚至成为信息的制造者和加工者,极大地挤占了传统媒体的意识形态话语权。[3]

笔者就传统媒体的信息传播能力进行了调查,以郑州市为例,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随机调查了300多名22-34岁的青年,其中通过新媒体平台为主要渠道获取疫情信息的比例高达87.4%,月均通过报纸、电视获取疫情信息三次以上的占比仅12.6%,不足两成。而新媒体平台中,用户主要通过百度、360浏览器、UC这三大平台做为获取疫情信息的主要平台。除此之外,这一年龄段的青年热衷于通过自媒体获取各类关于疫情的小道消息,并往往对这些小道消息信以为真。同时,调查中的这一年龄段青年,对通过网络获取到的谣言信任度都极高,可见即便在新冠肺炎疫情这种重大事件面前,传统媒体的信息传播能力都极为不足,意识形态话语权明显被自媒体所分散。

(三)不良思想渗透核心价值观受到质疑

在信息碎片化背景下,公众所获取的信息往往并非来自主流媒体,而是经过加工或多次加工的碎片化信息。信息传播中,所传播的内容往往并非事物的本身,而是掺杂了对事物的选择和理解。在事物经过选择和理解后,其真实性会发生畸变甚至被扭曲,而受众很难分清这些信息的真实性和正确性,在接受这些信息时会受到发布者的影响。由于发布者的多样性会形成多元化的价值导向,并最终融合成强大的社会舆论,而碎片化的信息本身就不完整,存在很多片面性的内容,更进一步影响了所传播事物的真实性,大量扭曲的、错误的思想意识充斥网络。

社会个体具有独特的思想意识,但又会因为相似的兴趣、思想而形成一个群体,接受同一碎片化信息的社会公众,部分会因为受到其价值导向的影响,而逐渐在意识形态上聚集起来,只关注自己感兴趣的信息,所关注的信息越来越集中于该价值导向,而主流意识形态的信息会被忽略,从而降低意识形态管理权的影响力。

信息碎片化给社会意识形态带来多元化、片面化现象,非主流意识形态,享乐主义、拜金主义等扭曲的价值观获得更大的生存发展空間,各种错误思潮盛行影响着越来越多的社会公众,甚至比主流意识形态更具有说服力,动摇了公众的信念。如歪曲历史否定英雄人物,客观上对主流意识形态进行否定,打着自由言论的幌子散播虚假信息,宣扬享乐主义否定艰苦奋斗精神,宣扬西方宪政民主、普世价值论、新自由主义等。这些思想通过自媒体、论坛等进行散播,致使这些错误思想大行其道,引诱大量社会公众迷信西方政治理论,甚至以嘲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时尚。

(四)个性化推送加剧信仰缺失现象

意识形态管理是一种社会性的实践活动,我国的主流意识形态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核心内容和理论指导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传统媒体时期,由于公众获取信息的渠道较为有限,主流意识形态宣传具有很大的散播能力。但主流意识形态所包含的内容具有明显的集体性、理论性、科学性,公众理解难度较大,在新媒体时代海量的信息传播主体和信息传播量下,碎片化的信息扩散影响力远超传统媒体,非主流意识形态由于其推崇的极端个人主义、享乐主义等思潮,很容易被社会公众所接受,使公众产生错误认知,尤其是一些新自由主义、民主社会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思想,很容易混淆公众的价值观,使社会公众在价值观的选择上出现迷茫现象。[4]新媒体时代面对庞大的信息数量,不少平台采用了个性化的信息推送机制,针对用户的访问偏向来缩小信息推送范围,致使不少公众很少获取到主流意识形态的相关信息,而获取到的是大量虚假的、不完整的、扭曲的信息,造成公众信仰缺失。

笔者就国内青年使用较多的百度、360、UC三个信息平台进行调查,百度新闻首页通过聚合的新闻,除了热点要闻这一板块外,其他各板块,包括地区新闻、国内国际新闻,娱乐、体育、财经、科技、军事、互联网、探索、健康等,来自自媒体的新闻条目占比都超过一半。而360、UC通过个性化推送机制,多数青年所获取的信息都来自于自媒体,同时这些信息还有明显的局限性,主要根据用户的兴趣、地理位置、浏览历史进行推送。笔者随机对部分青年进行深入调查,结果显示大部分用户所接收到的推送信息都偏向于同一类型,其中不乏点击量高但虚假、低俗的文章,完全偏离了主流社会价值观。

二、信息碎片化给意识形态管理带来的挑战

(一)网络舆论监管力量薄弱

意识形态的管理,需要大量的人力、技术、环境资源,由于新媒体时代的快速发展,我国意识形态管理资源还未能及时响应,依然集中于传统媒体,管理资源的不足使得意识形态管理难以应对新媒体时代信息碎片化的特征。据统计,截至2019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到8.54亿,互联网普及率64.2%,手機网民规模达8.47亿,境内互联网网站数量超过500万个,博客数量超过1亿,每日传播的碎片化信息数以百亿计,其中大量是虚假信息、扭曲信息。这些无限的信息量与有限的管理资源形成矛盾,给意识形态管理资源带来严峻的挑战。目前,我国的网络监管涉及多个部门,包括通信管理,互联网新闻宣传管理,公安、文化、广播电影电视管理,新闻出版等多个部门管理,具体工作主要集中于网信办和网监局,但实际网络舆论监管力量还极为薄弱,主要集中于对色情信息的监管。

开放性的网络环境造成了自由的舆论环境,信息碎片化的传输使得各种错误思潮混杂不清,根本无法通过现有的人力资源和物力资源进行管理,在面对舆情时明显乏力。同时,现有的技术资源也无法满足信息碎片化背景下意识形态管理的需要,面对信息裂变式的增长和多元化的传播,根本无法对网络舆论进行及时的监控管理,通过关键词过滤等方式仅能对一些主流媒体起到限制作用,而对不良信息的传播还没有实质性的控制能力。[5]实际上,意识形态管理技术已经远远落后于信息传播应用的发展,现有的舆情反馈机制与风险防控机制还难以应对信息碎片化带来的分散性、多元化、即时性传播,存在严重的滞后现象,无法为意识形态管理带来强力有效的支撑。

(二)自媒体传播立法滞后

新媒体时代信息碎片化背景下的意识形态管理问题,虽然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产生,但真正引起党和国家重视是在近几年,无法可依现象还普遍存在。大多时候是根据散布谣言的内容和造成的危害,根据《民法》《治安管理处罚法》和《刑法》进行处理,而对公开发布扭曲价值观等错误思潮缺少监管依据,也进一步造成不良思想的固化,在部分群体中形成发展基础。

新媒体时代的信息碎片化传播,具有明显的去中心化特征,与传统媒体有很大的区别,在价值导向上有着极大的自由度,而社会公众也有丰富的选择空间。在意识形态的选择上,社会公众往往会从自身利益出发来进行选择,传统政策法律体系下命令式、一刀切的管控方式在信息碎片化成为常态时缺乏实践性和主动性,脱离了当前信息传播的实际情况。在传统的意识形态管理中,公众意识形态处于有序状态,而信息碎片化的情况下公众意识处于无序状态,单一的公共舆论引导所能起到的内化教育效果极为有限。因此,意识形态管理方面的法律体系建设亟须加强,而不只是简单地对不良信息进行“封”“堵”“删”,需提高政策法律的针对性、即时性、实用性,避免出现功能缺位的现象。

(三)舆情疏导信息技术落后

在新媒体时代,信息传播渠道的多样性、便捷性、快速性,使社会公众能通过丰富的渠道来全方位、多层次地获取信息。其主体意识不断增强,信息的获取和接受有明显的个人倾向性,并会根据主观意识进行讨论互动、发表意见,传统意识形态管理中的组织疏导方法,如一刀切的敏感词汇过滤,主流媒体舆论引导,在这种情况下难以收到很好的效果。

在传统意识形态管理中,组织疏导主要是依靠党的力量进行,通过对媒体的管理为手段,是一种先行的应对机制。但新媒体时代,传统的先行管理机制已经不足,在面对新媒体时代大量自媒体、个人散布的信息时,主要是通过宏观管理和发生问题后进行应对,这样的疏导方式明显落后。需要针对信息多元化的特点采用多元化的组织疏导方式,充分整合社会力量,调动更多的社会主体参与到组织疏导之中。比如我国的一些门户网站、微博等,本应在意识形态管理中起到组织疏导的作用,但由于运营和管理等方面的问题,其对舆情应对不及时,缺乏主动意识,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能力未能得到充分发挥。

三、信息碎片化背景下提升意识形态管理的途径

(一)充分发挥网络平台宣传效能

一方面,当前越来越多的社会居民选择通过网络来获取信息,传统媒体整体持续衰落,《2019中国传媒产业发展报告》显示,我国广播电视仅占传媒产业总体规模的五分之一,报刊图书等平面媒体占比不足6%,而移动互联网占了近一半的市场份额,传媒产业发展正进入大众自媒体传播时代。可见,过去作为意识形态管理平台的广播电视、报刊图书的空间已经被互联网严重挤压,在信息传播的能力上远远不如新媒体。另一方面,我国传统媒体、政府机构等也顺应时代发展加强了网络平台的建设,包括网站、微博、微信公众号等,但这些官方平台的吸引力远远不如非官方平台,其新闻阅读量甚至不如很多自媒体。以人民网为例,Alexa(网站流量全球综合排名)数据显示,2020年4月20日至4月26日期间日均预估IP(访客量)为23.68万,PV(页面浏览量)为70.1万,而百度同期日均预估IP为5638万,日均PV为2.68亿,微博日均IP为2963万,日均PV为1.09亿,差距悬殊。分析其原因:一方面是官方平台对自身宣传不足,仅将网站作为信息发布的一个平台,而缺少平台本身的宣传推广,很多人知道百度、新浪、UC、360,不知道早在1997年就建立的人民网。另一方面,不少官方平台对平台自身的建设不足,版面结构老旧,技术落后,页面陈腐,一些平台甚至缺少维护,错漏百出,更有不少平台未紧跟信息技术的发展建设手机网站、App等。无论是哪方面的问题,传统媒体在网络上的失陷,使得主流意识形态管理在网络上的话语权被严重削弱,目前应当加强平台建设宣传,借鉴百度、微博、自媒体等的思路,提升网络上的影响力,夺回网络上的话语权。

(二)提升意识形态建设互动性

传统意识形态管理以宣讲灌输为主,是权威式的意识形态管理方法,社会公众的主体作用未被激发,致其缺乏主动性和积极性。这种宣讲式的意识形态建设方式,在传统媒体处于信息传播统治地位的时期能起到很好的作用,但在新媒体时代,由于网络的开放性,信息传播已经不再只是全社会的单向性传播,而是多层次、复合性、多向性、自主性的信息传播方式,体现出了鲜明的互动性特征,社会公众通过网络获取信息,又通过网络散播信息并互相交融,进一步让各类信息复杂化,最终使得意识形态多样化、动态化。分析我国现行的意识形态建设方式,虽然国家通过网监局、网信办加强了网络信息传播的管理,但实质上关于意识形态建设方面还极为不足,现有的意识形态建设方式依然是以新闻发布等手段为主,缺乏社会公众的互动参与,效果并不理想。应当改变传统的宣讲式意识形态建设方法,提升意识形态建设的互动性,让社会公众通过互动进行思想上的碰撞,通过互动来深入认识社会主流价值观。例如新冠肺炎疫情期间的“许可馨不当言论”事件,在网络上成为热点话题,除了不少公众人物在网络上发表意见外,大量普通民众也在各个平台参与讨论,通过互动强化了主流意識形态,影响力巨大。在意识形态建设中,应当充分利用网络提供的互动性优势,打破传统意识形态管理方法单一的局面,通过互动来凝聚意识形态管理话语权。

(三)明晰管控思想加强引导

新媒体时代,舆论生态、媒体格局、传播方式等都发生了根本性变化,这给意识形态建设带来了巨大的挑战。在过去较长一段时间里,尤其是2012年以前,我国对网络环境下的意识形态建设研究不足,对互联网环境下的意识形态建设相对缺乏,造成大量隐患,甚至引发不少群体性事件。近几年来,国家加强了网络环境的意识形态建设工作,但无论人力还是物力都较为缺乏,难以满足工作需要。面对艰巨的任务,一些地方政府和部门存在生硬的、一刀切的强力管控思想,结果引发更大的问题,甚至引起广大群众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质疑。例如国家网监局在进行“三俗”及色情暴力整治工作中,加强网络平台信息监管,由于缺乏相应的引导工作,相关规定过于生硬,导致各网络平台在自我监管时进一步采用一刀切的方法,屏蔽各类关键词,闹出了不少笑话,如“茉莉花茶”被屏蔽为“*茶”,“藏在秘密处的东西被发现”因为“密处”被屏蔽,引发不少社会舆论。在新媒体时代,意识形态必须杜绝强力管控的思想,摆脱生硬的、一刀切的管理方法,从加强引导入手,而不是指令性、命令式的意识形态管理。

四、结语

新媒体时代,开放、便捷、即时的信息发布与传播,使得信息碎片化特征极为明显,并将成为今后整个社会信息的常态。一方面,新媒体时代信息的高速传播,有利于整个社会效率的提升,促进信息的共享和社会的信息化发展;另一方面,由于信息碎片化使意识形态的传播变得更加迅捷,社会公众在信息的选择上拥有更多的自主性,无序化、自发性的信息极容易给社会公众带来片面化的影响,造成意识形态管理权效能降低的现象,不良思想获得更大的滋生空间,给主流意识形态带来强烈的冲击。当前,意识形态管理应当充分认识到信息碎片化带来的影响,分析现有意识形态管理中存在的不足,充分利用新媒体时代信息碎片化给意识形态管理的促进效能,在管理平台、管理方法、管理思想、管理内容等方面进行创新,使意识形态管理符合时代特征,提升意识形态管理权的效能,提升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力。

参考文献:

[1]吴敏.融媒体时代地方媒体的融合发展探索和思考[J].传播力研究,2019(29).

[2]李东旭.融媒体时代报纸编辑角色转化分析[J].中国地市报人,2019(10).

[3]丹欣,聂智.自媒体舆论场下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权控制研究[J].学术论坛,2015(7).

[4]刘显著.网络谣言与高校意识形态安全教育[J].大学教育,2019(4).

[5]岳爱武,张尹.习近平网络强国战略的四重维度论析[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8(1).

(作者为中共河南省直机关党校副教授)

编校:王志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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