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 的中国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知识图谱分析*

2021-02-27 09:14陈祖展
科技与创新 2021年3期
关键词:文化景观古村落发文

金 科,陈祖展

(南华大学设计艺术学院,湖南 衡阳421000)

1 引言

传统村落是实现乡村文化振兴的重要载体,拥有丰富的物质和非物质文化景观遗产,有着无可替代的研究价值。自20 世纪90 年代开始,随着中国城市化和工业化的快速发展,大批传统村落逐步走向凋亡与变异,主要表现在建筑风貌的混乱、传统文化的衰落以及聚落格局破环等方面[1-2],引起了学界对濒危传统村落保护的关注与研究。1999 年中国召开了第一届中国古村落保护与发展技术论坛,2003 年确立历史文化名村保护制度,2012 年中国建立了传统村落名录保护体系,截至2018 年已有6 799 个村落入选了保护名录,在“历史文化名村”和“传统村落名录”双轨保护制度及相关政策扶植下,期间各领域学者们利用自身优势对传统村落展开了大量研究。如建筑学侧重于对人居空间和建筑风貌的研究,社会学侧重于对公共空间和多元视角的传统文化进行研究,地理学则更多是从空间尺度和微观视角进行研究[3],城乡规划从新农村建设与乡村整治方面进行研究,旅游管理学从乡村旅游资源开发角度进行研究。通过梳理传统村落的研究脉络与成果发现,从文化景观角度研究传统村落的明显不足,仅有少量学术成果。然而文化景观是村落文化的物质载体,与国家倡导的文化自信、乡村文旅等发展战略息息相关。目前方虽有部分学者关注传统村落文化景观,但多从传统文化保护与传承、乡土景观特色、旅游资源开发等角度来研究,而对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价值重构与创新应用研究不多,且研究方法多为主观定性研究,依托数据分析的客观定量研究较少。本文利用科学知识图谱可视化分析工具,以CNKI 中国学术数据库为文献源,通过梳理2001—2020 年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研究内容、发展过程、研究热点与不足,分析归纳出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成果的发展态势与不足,为后续研究提供思路和参考。

2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2.1 数据来源

本研究以CNKI 中国学术文献总库为检索源,为保证检索词的客观性,经参考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处公布的地理学科关键词后,选用“传统村落”“传统聚落”“古村落”“历史名村”为检索词进行篇名检索得到9 030 篇文献,在此范围内选用“文化景观”为检索词再进行篇名检索,经删除会议通知、报纸报道、成果介绍等不相关数据样本后,最终共得有效文献97 篇,时间涵盖2001—2020 年,可见文化景观方向可待研究的空间非常大。将文献导出为Refworks 格式,通过CiteSpace 进行知识图谱分析。

2.2 研究方法

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呈现多学科的交叉趋势,但研究方法往往以个案为佐证进行定性分析,定性研究主要有实地调研、文献研究、归纳总结、比较研究、SWOT 分析以及层次分析等,并由此构建评估框架和指标体系、制订发展策略。

本文采用CiteSpace5.10 版本进行数据量化分析。首先将Refworks 格式数据去重,以保证数据的不重复性,然后进行发文时间分析、发文作者及发文机构分析、关键词分析、阶段性前沿研究领域分析,经多次调整参数设置后,模型具有较高的可信度,最终导出知识图谱进行解译研究。

3 发文数量(时间)统计分析

图1 1981—2020 年传统村落研究领域发文量

由图1 可知,中国传统村落文献发文量总体呈稳步上升趋势,特别是2013 年以后在相关政策导向下,传统村落研究逐渐引起了国内学者的关注和重视,此阶段传统村落研究类型更加丰富,大量论坛和学术会议的热议,相关体系的不断完善,理论研究与实践应用相结合,研究成果持续增长。由图2 可得,传统村落文化景观文献整体发文量呈波动式上升,随着研究的扩展和深入,2013—2016 年发文量急剧增加,但2016 年至今略有回落。通过图1、图2 对比发现,文化景观作为其重要的有机载体,整体文献发文趋势与传统村落情况大致相同,从发文时间变化来看,可大致将其分为3 个发展阶段:①萌芽时期(2013 年以前)。传统村落的文化景观价值已为研究者发现,研究视角多从文化地理学出发研究传统聚落文化景观的内在特质、外在表达及其传承特点,并初探对其保护发展研究。②发展时期(2013—2016年)。2011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的正式实施,为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保护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法制保障,并进一步推进了乡村文化的振兴、乡村文旅产业的发展。因此,在国家相关政策方针引导下,学界也掀起了研究热潮,在该阶段的研究有了质的提升。③回落发展阶段(2016年至今)。至今,在国家公布的五批共计6 799 个中国传统村落名录中,除以往研究内容外,此阶段的研究方向更加多元,然而对文化景观的关注却相对减少,这不利于乡村文化建设与价值观的引导,影响着国家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

图2 2001—2020 年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领域文量

4 发文作者及发文机构合作网络分析

4.1 发文作者分析

发文作者是科研的主体力量,具有学科导向作用,不断将学科研究水平推向新高度,通过对发文作者及其合作网络的结构特征分析,可以反映出该领域的核心作者群及其合作关系,从而判断学科发展状况、追踪学科发展动态[4]。由图3 可知,节点的大小正比于作者发表文章的数量,节点与节点间的线条的粗细程度正比与各作者间的合作密度,其中共有160 个节点,133 个链接,网络密度为0.010 5,明显各作者群之间互引关系不强,联系较弱。由图4 可知,文献发表量排名前20 的学者发文整体都不多,发文量最高的是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孙华教授,其常年关注文化遗产、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等领域,立足于现实刍议传统村落及其文化景观的性质、现状问题,提出科学的保护规划与传承利用[5-7]。排名第二的是衡阳师范学院的刘沛林教授,从事古村落研究多年,对古村落文化景观的基因表达与景观识别进行了深入研究,为区域景观建设和文化多样性保护作出了巨大贡献,并形成了一定的核心研究团队,依托所在的高校平台、学科优势及湖南省丰富的地域文化资源,拥有深厚的研究基础。其骨干成员以湘西实证提出了传统村落文化景观保护性补偿的理论框架(刘春腊,2020)、基于GIS 的凤凰古城文化景观保护管理与信息系统(邓运员,2018)、农业文化遗产的文化景观特征识别探索(胡最、闵庆文,2018)、湘西传统聚落文化景观定量评价与区划(郑文武,2016),从不同视角丰富了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相关理论研究及实践应用。其次中山大学地理学科与规划学院周春山教授提出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两个层次和三个维度的分析框架,以求实现传统村落的有机发展等[8]。

由此可知,当前中国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学者有以下特征:①已形成一批重要的学术代表,具有明显的区域特征以及南方居多;②目前相关领域研究的学者不多,个人发文量也不大,还需要持续的跟踪研究;③核心作者合作网络已见雏形但尚不明显,少部分学者虽互有联系但多基于学缘、师缘、业缘的内部合作,互相之间还需进一步的探讨形成学术共识。

4.2 发文机构合作网络分析

如图5 所示,对文献发文机构进行数量以及合作网络结构分析,得到知识图谱。结合图6 可知,中国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发文量最多的机构为北京大学文化遗产保护研究中心,共计4 篇。图5 展现了高校与企业、国家重点实验室等科研机构的合作关系网络,但从合作密度上来看较为松散。从链接点关系来看,衡阳师范学院表现出了较强的中介中心性,衡阳师范学院自1990 年代初以来,致力于从地理学视角探索传统村落的保护与发展,特别是近五年来,依托“传统村镇文化数字化保护与创意利用”国家工程实验室、“古村古镇文化遗产数字化传承”湖南省协同创新中心和“湖南省人居环境学研究基地”等科研平台,在传统村落数字化保护与应用、景观基因挖掘和人居环境转型发展等领域取得了较大进展[9]。其他的如所在经济政治发达地区的中山大学、重庆大学、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华南理工大学等自成体系,各自连结着周边的院校,进行学校、科研机构、企业之间多维度多层次的交流,体现了该领域主要以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来扩大学术影响力。

图3 2001—2020 年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发文作者图谱

图4 2001—2020 年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作者发文量

从二级机构来看,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研究主要集中于理工院校的建筑学院,其次是高校的城规学院、风景园林学院等。从地理分布来看,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的机构主要集中在东南地区,北部地区次之,中西部地区研究机构较少。这表明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研究能力可能与经济发展水平、传统村落开发程度、地域文化资源存在一定的相关性。

图5 2001—2020 年传统村落文化景观发文机构图谱

图6 2001—2020 年传统村落文化景观发文机构发文量

5 关键词研究热点内容分析

关键词往往反映某个研究领域的中心点以及热点趋势,关键词突现度则说明了该领域阶段性变化与关注度[10]。根据关键词共现图谱(如图7 所示),其节点数为227,连接数为328,聚类模块性指数Q=0.845 9, 聚类轮廓性指数S=0.608 7。图中每个节点代表一个关键词,节点越大表明关键词出现频率越高,连线越多表明两个关键词共现次数越多,连线越粗表明联系程度越强,不同颜色代表不同的年份。总的来看,整个结构体系节点较多且分散,互相关联性强网络结构复杂,其中“文化景观”“传统村落”在整个关键词网络布局中居于中心位置,具有较强的向心性。为了进一步探究该领域的研究情况,通过聚类命令得到12 个聚类主题如图7 所示,结合图8 的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时间线程图谱和图9 的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突现词图谱,挖掘传统村落文化景观在时间序列上的演进规律,将12 个主题进行归类总结,得出该领域大致沿5 个研究方向分别为: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保护与发展、构成与识别、演绎与解析、更新与改造、乡村文旅。

图7 2001—2020 年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关键词图谱

图8 2001—2020 年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时间线程图谱

图9 2001—2020 年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突现词图谱

5.1 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保护与发展研究

传统村落往往地处经济欠发达的偏远地区,其文化景观相当脆弱,目前面临着严重的空心化、老龄化、城镇化等问题,在保护与开发的激烈博弈之中,学者们积极探讨、各抒己见。通过进一步文献梳理发现:学界探讨了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各个构成要素特征以及影响因素,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对其保护与传承的发展策略,但主要是以国内地区性村落文化景观为主,研究其自身的独特性[11]。代表学者有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孙华教授通过对大量村落细致全面的实地走访调查后找到其症结所在,提出在政府领导、社会组织下运用系统规划学和动态规划学理论,建立乡村的“认知中心”切实推进传统村落的保护行动。此外2011 年李飞基于对乡村文化景观的乡村性和遗产性分析,提出了生态博物馆、乡村大舞台和景观嘉年华的3 种保护发展模式[12]。2012 年李丹针对鄂西滚龙坝古村落文化景观提出结合当地土家族文化开展深度参进行保护开发[13]。2016 年韦琼椿基于理论与实证研究相结合的方法,对利川市传统村落的整体风貌、传统建筑以及非物质文化景观三个方面提出保护与传承的策略[14]。2017 年龙彬、杨红通过对比重庆市涪陵区蔺市镇凤阳村文化景观在三峡水库建设前后的差异,从功能性、空间性、时代性、物质性、非物质性的角度提出保护发展三峡库区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方法[15]。2017 年甘晓璟等经过大量实地调研及策导向研究,对桂北地区传统村落文化景观进一步提出保护与再生设计策略[16-17]。2020 年初刘春腊等以湖南省湘西州为例,提出了传统村落文化景观保护性补偿的理论框架,并基于理论框架构建了传统村落文化景观保护性补偿模型[18]。

5.2 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构成与识别研究

传统村落的文化景观往往具有强烈的地域色彩,对其保护与发展常常难以推进,因此掌握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构成建立其识别系统,有助于传统村落文化景观多样性的保护及合理的开发。其中代表性学者是北京大学首都发展研究院刘沛林教授对中国传统聚落景观基因图谱的构建与应用研究,以及引入生物学的基因概念对传统聚落景观进行“基因识别”和“基因图谱”研究,运用地理信息系统(GIS)技术方法,进行传统聚落的数据管理和动态保护与监控,丰富了历史文化聚落保护的技术方法[19]。此外,2010 年刘奔腾等基于赤岸实践,展开对历史村落的文化景观感知研究,运用了文化感知相关理论对历史村落的文化景观类型分类,构建了文化景观感知评价体系[20]。庄晨薇、李霄鹤等人2016 年利用层次分析法构建适用于闽北地区的传统村落人文景观美学评价体系,为闽北地区传统村落人文景观的建设提供方向上的指导[21]。

5.3 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演绎与解析研究

传统村落的有机进化,伴随着“天人合一”的人地关系,解析传统村落文化景观历史演绎的内在脉络,为传统村落文化景观保护与利用提供理论依据和实践参考。2012 年李慧敏等运用文献分析、实地调研、比较研究等方法,对厦门古村落历史空间形态进行了研究和解析,提出士族文化与自然山水格局,建立"文荫泽被"的理想人居环境[22]。2014 年桂鹏将“文化景观”的概念引入对苏州太湖西山岛北端东村历史文化保护的研究中,梳理其文化景观历史演绎过程的内在脉络,探讨保持文化景观可持续性的方法,重构延续东村古村落文化景观的模式[23]。2014 年张杰等运用演绎法,从“物质”和“价值”两大系统对福全文化景观进行要素分类,并进行了深入剖析,揭示出古村落的空间形态、街巷空间、神缘与血缘相结合的文化空间及其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特色,归纳并解读了福全文化景观的内涵[24]。2016 年李丽娟从乡村旅游角度研究元阳遗产核心区传统村文化景观的演进方式及过程,探索旅游背景影响下传统村落的发展模式,从而有利于研究文化景观演进过程与人为活动改造自然的关系[25]。2019 年王国萍和闵庆文等结合景观生态学、保护生物学以及文化景观的相关概念理论,以互助县土观村为例,分析土观村文化景观在时空尺度上的变化解析其文化景观核心构成要素,构建了土观村村落文化景观体系,以期为传统知识提供更好的生存条件[26]。

5.4 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更新与改造研究

中国乡村脱胎于传统村落,伴随着城市化的发展传统村落逐步走向凋敝,在乡村振兴的社会大环境下,如何实现传统村落的更新改造从而得到有效复兴,引发学界热议。2016年杨湘君以乡村文化景观为主线结合当今传统村落在环境整治与更新改造过程中所面临的现实问题,在对广南坝美村研究中,提出合理的设计策略,探寻适宜的可持续的发展策略与方法[27]。2017 年甘晓璟以景观信息链为视角,运用多学科综合研究方法,在全面分析桂北地区具有代表性的传统村落文化景观信息与发展现状后基于相关理论,提出村落文化景观保护与再生设计的策略,以期实现村落文化景观的可持续性。2019 年李申从文化景观角度出发,对古村落文化景观的识别、保护、复兴路径三个方面阐释了其复兴的设计策略,并以郗山古村为对象进行古村落复兴设计实践[28]。

5.5 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乡村文旅研究

传统村落自身深厚的历史文化价值,丰富的自然景观资源,一直是文化旅游和乡村旅游的重要方向,随着文化旅游和乡村旅游的日益兴起,国内不同专业背景的学者从不同角度对古村落旅游进行了研究和探讨。2002 年冯淑华针对古村落的客源市场进行了研究,对客源结构进行了划分,对客源地与旅游地之间的关联度进行了分析[29]。2004 年苏秦以西递古村落为蓝本,利用聚类分析方法探究出旅游者的四种类型。2007 年尹寿兵在分析古村落文化特征的基础上,对其文化景观进行分类,确立每种类型文化景观的感知信息因子,建立古村落旅游者文化景观感知的评价指标体系,以期对古村落文化旅游发展,在提升游客感知质量上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30]。2016 年曹秋艳以石塘客家古村落人文景观资源开发的实例,论述如何通过美丽乡村建设带动粤北地区乡村旅游业的发展,以此激活农村经济和提升村民幸福感,探索一条古村落循环保护的富民之路[31]。2018 年赵吉哲结合婺源当地丰富的旅游型传统村落文化景观资源,探究互联网对婺源地区旅游型传统村落文化景观各方面的影响,以及村落是如何借助互联网技术对自身进行转型升级及其响应机制[32]。

6 研究总结与讨论

本文利用CiteSpac 软件对CNKI 数据库中2001—2020年与中国传统村落及文化景观相关的文献进行梳理得知,20年来有关传统村落研究的发文献量很大共计9 030 篇,但对文化景观方面的研究不多仅有97 篇,数量偏少,但文化景观研究整体呈波动式上升趋势;核心研究者之间联系较弱,独立研究居多且具有明显的地域性;从发文机构看主要以高校为主且多集中在南方,不同机构关于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成果的差异,明显与当地经济发展水平、文旅资源开发程度呈正相关关系,但未能形成相互融合的学术力量;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保护与发展、构成与识别、演绎与解析、更新与改造及乡村文旅几个方面。

在文献整体梳理过程中,纵观传统村落文化景观整体研究态势,可知目前该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文化景观资源的研究;二是乡村文旅产业的研究。文化景观资源主要聚焦对其特征的识别、保护传承和更新改造,乡村文旅产业主要集中在对主客观旅游感知评价体系、自身转型升级以及社区参与等关注较多。本研究由于文献源及数据分析主要来自CNKI 数据库,未能涵盖港澳台地区,有必要推进大陆与港澳台地区的合作与对比研究,才能更好地掌握中国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整体研究进展与态势,在跨学科研究与技术应用策略方面存在不足。针对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的不足提出以下设想:①数字化技术的应用。数字化技术可以更加全面、精准地留存、分析海量的传统村落文化景观信息,构建具有同质性、完整性、共享性的数据库,有利于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保护与传承,如数字非遗、VR、AR、MR、DR 互动沉浸式线上技术等,目前数字化技术在传统村落保护与发展中的应用并不多,处于初步探索阶段,此领域的研究空间巨大。②文旅产业深度融合。文化内驱力与旅游外驱力是实现文旅产业发展的双引擎,深度挖掘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价值内涵,通文创设计,提升文化产业的附加值与核心竞争力,促进文旅产业深度融合与升级转型,在文旅深度融合模式与应用策略方面值得探索。③新媒体传播与营销。近年来乡村文旅发展迅速,但限于地域偏远或交通不便,传统媒体营销策略与传播方式已不适应新时代的发展需要,必须借助新媒体,如微博、微信、抖音、公众号、手机APP、门户网站等传播手段。新媒体传播必将成为未来营销的主流,此领域需要进行跨学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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