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位置”在书籍设计中的运用

2021-05-11 15:43柏知辰李湘媛
设计 2021年9期
关键词:书籍设计应用

柏知辰 李湘媛

摘要:为传统美学原则对书籍设计的启示提供参考,促进中国传统美学文化与现代设计的共同发展。文章基于谢赫六法中“经营位置”的理念,分析它的方法规律,并结合现有案例,对“经营位置”在书籍设计中的运用进行研究。得出“经营位置”在书籍设计中有所体现的方面和方法。六法论中“经营位置”为书籍设计提供了新的思路,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

关键词:谢赫六法 经营位置 美学原则 书籍设计 应用

中图分类号:J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0069(2021)05-0145-03

引言

谢赫六法是古代评判美术作品好坏的重要标准和美学原则,无论对于绘画、雕塑,还是音乐、设计等领域都有深远的影响。“经营位置”作为其中必不可少的一项,对作品的影响力极大,一件作品“经营位置”的好坏直接影响到作品最终呈现的艺术效果,以及作者表达的情感状态,因此应当引起注重。研究其中的规律、法则并加深理解,更加明确地把握这一美学原则,可以更好地指导人们进行实践,无论是在绘画还是设计时都可以有章可循。书籍设计作为设计的一种,六法论的审美原理依然适用于此。“经营位置”一旦运用得当,便能够满足读者在视觉上的享受,产生情感的共鸣。

一、“经营位置”的概念

“经营位置”是南齐画家谢赫提出的“六法”之一,是中国传统绘画的布局总称。据《诗.大雅.灵台》中记载“经始灵台,经之营之。”“经”有度量、筹划之意,“营”是谋画。此处“经营”作为动词有营造、建筑之意;刘勰的《文心雕龙.丽辞》中写道“至于诗人偶章,大夫联辞,奇偶适变,不劳经营”。此处“经营”一词作为文艺创作的范畴解释为艺术构思;“经营”作名词时表示方位,从《汉书杨雄转》中“南北为经,东西为营”可看出此意。“位置”常被看作为动词,意为布局、安置,唐代张彦远将“经营位置”连起来读,“位置”才逐渐被理解为名词。位置须经之营之,谢赫将其作为六法中的一项,是要求画家作画前对画面的空间、文字、意象等元素的位置反复构思,通过合理安排、布局,达到画面协调,营造意境,抒发情感的效果。

二、“经营位置”的方法

中国画家在长期的艺术实践过程中总结出很多“经营位置”的规律方法,从中汲取经验总结要点,对现代设计有良好的借鉴意义。

(一)“势”的把握:“经营位置”中,“势”的把握是关键,这里的“势”有“动势”和“气势”之分,前者是指画面形象运动趋向的具体化,即经营对象的高低起伏的位置变化,这是形成画面节奏和韵律的基础,如同写文章一样有起承转合;后者是一种心理意向,是对画面整体意境、情感和文化的集中体现。对“势”的经营,全局观的建立尤为重要。将画面主、客体的位置范围确定下来,之后再进行详细的划分,一旦画面大格局确定,无论局部有多少细小的起伏变化,都会统一在整体的动势之内。通过多种画面元素的相互组合产生可疏可密,可聚可散的动势倾向,在此基础上会形成不同的气势,增加作品的感染力,也让观者感受到作品的精神气质。以《富春山居图》为例,这一作品的布局不同于传统山水画,它打破人们正常视野,将所有的视点聚焦在一条水平线上并逐渐横向移动,画面中三组有分量感的山峰即为三个视觉中心点;山势高低起伏,有從近到远逐渐消失的,也有由远至近再次重现的,两种表现方式交替出现,决定了画面整体的“动势”,让作品产生一定的节奏。苔点、树木、水纹等客体元素有着各自的节奏韵律,在画中疏密有致,轻快有力,但整体依然配合相应山石结构的“势”来经营布局,使得画面元素统一在整体的“动势”内,达到画面的和谐。客体元素作为点缀,其相互配合起到了醒画、提神的作用,加强了山石浑厚的质感,也强化了山脉巍峨、磅礴的气势,如图1。

(二)藏露得当:明朝唐志契认为“经营位置”要重视描绘对象的藏与露的关系。所谓藏露,即显隐,画面中所经营的元素或对象从外表上来看,大小不一,形状异同,如果-一显现在画面中,则少了些含蓄,耐人寻味的感觉;若藏起来一部分,反而增加了画面的层次,给观者自由想象的空间。但也不是所有的对象都要藏,藏露也要注意分寸。对于画面主体部分,不仅不能藏,还要充分显露并加以强调,次要部分则可以隐藏起来,起衬托作用。一藏一露,相互作用,也会让作品更加具有空间感。如花鸟画中对花卉的描绘,画面有多朵花的情况下,势必要有大小区分,有藏有露。主花一定放在最显著的位置,并且会以完整的形象展现,还会用枝叶加以对比强调;次要花朵则会藏起来,或添在主花后或添在枝叶后,只露半个花冠,与主花有呼应的同时增加了画面的层次,让画面内容更丰富,如图2,吴昌硕所绘的牡丹图中的布局。

(三)宾主有序:“经营位置”需要有重点,有主次,不然,会让画面有琐碎的视觉感受。无论主体大小,都需占据画面突出的位置,以强调主题,此时“主”的位置不宜太偏不醒目,也不宜居于正中太过呆板,一般来讲,位于画面中心偏上的位置最为合适,这里是视觉的中心点;客体在画面中起陪衬作用,要主观地将其减弱,不能喧宾夺主。两者既可以是从属关系,也可以是对比关系。譬如山水画中,山水为主,树木、人物、云石为宾,主山位于画面中心,客山则置于底部,主山在画面一侧,客山则要描绘成远方的山,多座山并列,主山一定是浑厚、雄伟的一座。从石涛的《松壑隐居图》就可以看出前文所提到的宾主关系:主山位于画面右侧偏上,远山为客山;树木,石块作为客体略低于主体并环绕其左右,点缀画面,增加层次;茅草屋点明主题“隐居”,作为画面的小细节,也是画面的夺目点,能够引导观者看到周围的山石树木,感受到画中传达出的意境,如图3。

(四)虚实相生:虚与实是相对而言的,没有实,虚就不存在,有虚才能衬托出实,两者相辅相成,如同画面留白部分和表现对象的关系亦或者是墨色所产生的深浅浓淡的变化。一味地表现画面中的对象,布置满幅皆是,便显得太实,会让观者感到沉闷乏味,要想补救则可留有一定的空白或作淡化墨色的处理;留白过多则显得简单空洞,可以添加少许物象来弥补;有意识的对实形和虚形的比例关系进行调整,才能在视觉上产生一定的舒适感,画面空灵之感会由然而生,层次感也会更加清晰。八大山人非常会利用留白,墨色深浅来达到神化的境界,例如他的《游鱼图》,画面内只有一条小鱼,鱼的尾部、头部和背部用浓墨点之,嘴部和腹部用留白来表示,深浅对比便产生了虚实变化;鱼作为主体放在中间位置,没有任何多余的物体来衬托它,只有空白的背景,却让其格外突出;有鱼似水中游,但却没有通过画出水纹来表示游的状态,反而是画面大量的空白,通过观众的联想和想象来感受画面意境。这种以虚求实的经营方式让空白变得不再是空白,也会让画面更加耐人寻味;如图4。

(五)视觉均衡:视觉均衡是经营位置重要的手段之一,可根据内容主题的不同选择合适的表现方式以达到画面均衡的效果。一是可以做居中对称,将重心置于画面中心位置,左右两侧分量均等,给人安定、稳重的感觉,如图5,潘天寿的《小龙湫下一角》,画面饱满丰富,以龙湫水为视觉中心,两侧描绘的物象分量相当,比较稳定。再者是将视觉中心作为支点,画面布局等量不等形,通过物体的相互调节达到视觉意义上的均衡即可,在不完全对称中展现均衡的美感,这种视觉均衡往往结构和谐且富有变化。若没有办法通过物体调节达到均衡效果,可以借题款或印章等来填补空虚,获得平衡,也有利于画面气势的增强。潘天寿的《映日图》中,主体物的布局较为新颖,从右下角出发,沿荷叶顺着荷柄向左上方延伸,引出主花。但所描绘的对象整体处在画面下方偏左位置,這样会显得重心不稳,然而为了维持画面的平衡,潘天寿在右上方做了落款,通过对落款字体大小、多少、长短等的精心处理,不仅填补了空间,也让画面布局更加紧凑;当观者欣赏到主花部分时,会顺着主花的朝向看向右方落款处,这样一来,整个作品就形成完整的回环,在视觉上也会达到均衡感,作品也显得更为舒展、灵动,如图6。

三、“经营位置”在书籍设计中的运用

优秀的书籍设计犹如为书籍披上华丽的衣衫,增加了书籍的感染力。文字、图形、色彩每一个视觉元素都能影响书籍的整体效果,若将传统绘画中“经营位置”的方法规律合理的运用在现代书籍设计中,不仅仅能够体现书籍的整体基调,满足读者的视觉审美,发挥书籍的价值,同样也是传统美学在现代设计中的体现,是一种文化传承和发展。

(一)文字结构:在书籍设计中,文字是必不可少的,它是读者与书籍之间沟通的载体。在进行文字布局的过程中,设计者应当充分体会和感受书籍的内容,保证文字布局的合理性与层次感,使书籍达到良好的阅读效果。

1.文字的虚实:“经营位置”中虚与实的变化有利于提升视觉效果,使画面层次分明,条理清晰。因此,在进行书籍文字编排的过程中,设计者可以尝试对文字的虚实关系进行一定的处理,突出主题,将文章的内涵、情感等体现出来。例如:在版面编排中,通过大量留白或对文字疏密、清晰程度做处理,以此来展现画面的虚实关系,甚至可以营造出与书籍内容相符的艺术氛围。如图7,《敬人书籍设计》的封面中,黑色书名在“吕”字的两“口”之间,与同为黑色的“吕”字形工作室标志以及提示该书内涵的文字一起置于封面左侧,疏密有致;在右侧大面积空白的衬托下,黑色文字极为突出,这样的对比或许会让封面显得简单,然而空白并非全部空白,其中也有精妙之处:“吕敬人”的“敬人”二字巧妙利用纸材与印刷工艺隐藏在封面中,让文字拆分重组,加之模糊手法,“敬”中有“人”,“人”中显“敬”,几乎消失,却又留下痕迹,与“吕”字的黑白对比,既突出重要信息,有让画面有了虚实变化,更有层次,更新颖。

2.文字的对比:为追求精致有序的画面,在“经营位置”时需要明确画面元素的宾主关系,即突出主要元素,减弱次要元素。采用对比手法可以让画面在布局经营时主次分明,强化视觉效果,提升其层次感和节奏感。当书籍设计在布局经营时,可利用文字字体大小、颜色、字形等的差异对比,营造出视觉上的变化,从而有效避免文字布局过于单调、主次关系不清的现象。姜共庆设计的《上海字记》中,书名作为重点,置于画面前方中心位置,“上海字记”字体本身有粗细对比,在确保可读性的同时也营造出出色的形式感,在黑色底纹以及牛皮纸底色的衬托下一目了然;红色的英文书名纵向排列,穿插在白色“上海字记”之中,红、白、黑三种颜色文字产生了强烈对比,加上排列方向有所不同,创造出了画面的强弱感;周围则是清末时期到如今上海的书籍、广告、票证等各种书写媒介上的字体,风格各异,大小不同的文字通过拼接组合,当作纹理出现在画面中;看似无意的文字布置既有图形感,也可以诠释书里的内容信息,即上海百年以来印刷汉字或民间字体的设计与书写轨迹。文字产生的层次变化让整个封面布局清晰而美观,且主次分明,画面的空间感增强,也让书籍更加富有魅力,如图8。

3.文字的律动:“经营位置”讲求“取势”,安排画面中元素的位置,或点或线或面,利用元素高低大小的起伏变化形成画面的动势,从而演绎出独特的节奏韵律。对于书籍中的文字编排而言,它的“势”可以理解通过对文字大小、多少、方向以及位置的布局,让其在画面中产生的有节奏的变化。甚至可以将文字按照本身的意义进行有规律的布局,重复某一字样或形态一致间距不同的重复,或者形态不同间距相同的重复,又或者是其他方式的重复。即便字形没有任何的变化和修饰,也可以产生相应的节奏,突出主体,强调主题,将情感切实表达现出来。在朱赢椿的《设计诗》中,设计者利用文字自身语义,让文字图形化。简短的文字在自由排列的方式下形成具有意境的图形,衬托出主题,拓展了空间层次。通过这种变化引导读者感悟诗歌的意境,给读者以特有的视觉体验。例如书中“刹那花开”这首诗的设计,文字以句为单位纵向排列,整体的“势”先起后落,以“花”字的重复和越来越大的字体变化来表示花盛开的过程;当“花”字达到最大时则意味着花开正艳,“势”达到顶峰,“花”字笔画拆分散落一地则表现出花被风吹落的形态,整首诗言简意赅,生动形象。由含苞到怒放,再到凋零的趋势节奏,让原本静态的文字产生了韵律,让人直面感受到先盛后衰的气势,达到“此处无声胜有声”的境界,如图9。再例如“汤太咸了”一诗,便是从文字字义出发,将“汤太咸了,要淡点”进行间距相同的重复;第一句起“势”,根据字义第二句便比前一句颜色减淡,相同的文字,以此类推开始展开,直到字体完全没有颜色,则意味着汤淡了,此时“势”有了转变,直到最后“汤太淡了,要咸点”的字样出现,句意有所变化,以这句话为节点,颜色也逐渐加深,到此收局完成“势”的变化,作品产生一定的律动感。文字的重复伴随颜色的变化,由强到弱,再到强,使得原本简单的元素,变得更加有层次和节奏,强调主题的同时也包含了一种趣味性在其中,让文字的生命力变得更加丰富多样,如图10。

(二)图像图形:在书籍设计中,“经营位置”不仅是合理布局,明确主次关系这么简单,还需要美化整体的视觉效果,尽可能有效地将书籍内容传达给读者,甚至可能触及到读者的心灵,产生情感共鸣。如此,图像图形在经营时就需要有对比,有变化,这样才不会令人感到乏味。“经营位置”的均衡感,以视觉上的舒适为准,为避免图像所带来的不平衡效果,书籍设计中会配合文字部分进行经营布局,起到弥补作用。“经营位置”常以“虚实相生”的对比手法增加画面的层次感。除了留白,图像深浅的对比也会产生虚实变化;背景浅为虚主体物深为实,此种类型的画面集所有视线于实,让观者感受到画面空间的层次;整体图像浅,局部深,所形成的画面就会有变化、透气感,同时能给读者带来美好的视觉效果。如图11,吕敬人设计的《梅兰芳全传》一书,封面梅兰芳旦角的图像置于右下方做背景并进行虚化处理,三面空白,有中国绘画中留白的意味在其中;浓墨色的“梅兰芳”三字与素雅的背景图像形成对比,一深一浅,一实一虚,使整个封面既不显得空洞又体现出虚实变化,同时流露出一股浓浓的中国风韵味;“全传”以及作者名置于封面左上方,以此平衡右下方背景图像所带来的画面不稳的视觉感受,让画面更加美观,而右下角图像的刚好朝向左上方,将人们的视线带向书名,给观者良好的阅读效果;本书设计的亮点在于切口处的设计,梅兰芳台前幕后丰富独特的人物形象都表现在切口部分;封面的图是虚,切口的图为实,利用封面图像的虚化产生神秘感,让读者对梅兰芳产生好奇而阅读观看,随着读者的翻阅过程,从切口处显现出梅兰芳的照片,瞬间把读者带入到主人公所處的时代,切实感受到梅兰芳大师传奇的一生,也给读者的带来不一样的视觉体验。封面通过元素间相互关系的构成变化,形成虚实对比关系,产生不同的虚实感,以此丰富画面的效果。

(三)视觉色彩:色彩作为书籍的主体要素,有着突出重点和承载内容信息的作用,是人们在接触书籍前最直观的视觉感受。“经营位置”要把“势”取好,把握好整体的布局,局部变化要统一于整体变化之中。运用在色彩中同样如此,先确定好大面积颜色的区域,然后再具体分那一片区域用什么颜色;色彩的冷暖和大小对比可以使画面有较强的视觉冲击力,层次清晰,突出主体,让大众很容易记住它,又能很容易唤起对它的回忆,与此同时,也要让画面整体色彩效果是和谐统一的,即“总体协调,局部对比”。如图12,吕敬人《家》的设计,以强调小说主题的氛围为主,色彩的布局也将会奠定书籍整体的“气势”。全书色彩多为金色、黑色、灰色,给人一种强烈的对比感和辉煌气质;确定了封面的色彩后可以看出整体色调统一在暖灰色之中,传达出了书籍中爱与憎、悲伤与希望的情感基调;灯笼象征着封建家族势力,白色则意味着势力的衰落;身着民国服饰的男子背影站在画面中央,面向“家”似乎在诉说着内心的独白,加上肌理感的纸质的加持显得格外忧伤;红色的“家”字点明书的主题,布局在画面中央,代表着对新生的希望,体现出对新生活的向往,而在白色灯笼的对比下更加醒目;封底的色彩相较于封面而言更加具有视觉冲击力,黑黄两色布于封底并各占一半,黑色代表着封建、叛逆,黄色代表着民主、自由,高反差的色彩给人一种矛盾感,也正如书中所处时期的社会矛盾,让观者未阅读前先感受到书籍的精神气质。

结语

六法论中“经营位置”对书籍设计中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要想将书籍设计好,需要文字、色彩、图像三者的相互配合,这样才能充分展现出独特的视觉效果。古人对美的总结,对于现代设计未尝不是一种新的学习思路,从中吸取经验,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不仅可以使设计效果达到最佳,而且能使我们突破简单的设计理念,更有利于传统文化与现代设计的融合,将书籍设计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这不仅仅是艺术上的探索,更是一种文化上的传承和发扬。本文对“经营位置”在书籍设计中的运用进行总结归纳,为传统美学原则对现代设计的启示提供了参考。

基金项目: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2018RW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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