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学习者为中心的高职英语教学现状调查与分析

蒋超

摘   要： “以学习者为中心”的人才培养模式是当前职业教育的重要基础和核心特征。为了更好了解该教育理念在高职英语教育中的贯彻情况，本文分别在三所高职校面向教师和学生进行了“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英语教学调查和分析。结果表明教师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念的认知还存在不足;以学习者为中心的高职英语课堂教学中教师教学与学生学习体验之间存在不平衡。打造以学习者为中心的高职英语课堂应从教学目的、教学能力和教育评价等方面入手，进一步推动从传统范式到学习范式的迁移。

关键词： 高职英语   以学习者为中心   教学现状

一、引言

基于建构主义和人本主义心理学发展而来的“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育理念，自提出以来就引起广泛关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引入国内后，作为一种改进教师教学理念、态度和技能的有效方法，“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育理论对教育改革的影响不断加强。在加快实现职业教育现代化视域下，“以学习者为中心”的人才培养模式是当前职业教育的重要基础和核心特征[1]（14）。这就要求在职业教育中贯彻“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育理念。当前，不论是翻转课堂、慕课，还是混合式学习，高职英语教学都呈现出从“以教师为中心”向“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转变。教育模式和教学范式的迭代伴随着对其所代表的教育理念不断深入的理解和认知。当前高职英语教学贯彻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念的实践进展如何，师生对从教师为中心到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认知转变如何，学生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学习体验如何，基于这些问题，本文通过问卷方式了解“以學习者为中心”的教育理念如何影响英语教学的现状，并对获得的数据进行分析，为进一步开展新范式下的英语教学找准切入点和有效途径。

二、文献综述

罗杰斯将学习定义为学习者的经验学习，以学习者个人经验的成长为中心，将学习者的自发性和主动性作为学习的动机，认为教育的目标是使学习者学会学习，从而产生变化[2]（21-22）。在知网以“以学习者为中心”为主题关键词进行搜索，一共找到文献1700多篇。通过对这些文献的研究分析可知，现有研究主要集中在两大方面：一是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论研究;二是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实践的研究。

1.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论研究

在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论的研究中，刘研等（2017）通过对瑞格鲁斯教授的深度访谈，总结了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育范式的特点（从标准化考核到掌握知识技能的评价;从总结性评价到过程性评价，从被动学习到主动学习等），强调了新的教育范式关注“学习者的个性化和学习过程”。朱涌河（2015）通过问卷、访谈和课堂观察等方法研究了高校师生对外语教学中“以学习者为中心”教学范式的认知程度及实施教学范式转变的影响因素。研究表明师生对该范式缺乏整体性、连贯性的认识，且师生间的认知程度差异大。这些因素都牵制了教学范式的转变。

2.对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实践的研究

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实践研究主要从教学现状调查和教学模式构建等方面入手。崔彦等（2010）阐述了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内涵及在教学领域引发的变化，并具体探讨了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设计与实践操作。在教学实践领域中，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在权力的平衡、内容的功能、教师的角色、学习的责任和评价的目的和过程五个层面给教学带来了变化。在课程教学过程中，笔者通过使用课程问卷获取动态的学习者状态;组建学习小组，促进协作学习;创造有益于学习者学习的教学环境;培养自我评价和小组评价的能力，注重形成性评价等四种教学设计实现促进学生学习的目标。

耿彦君等（2010）在高等教育教学领域就“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模式的内涵、基本理念的建立进行分析。认为“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模式对人本主义的理性回归，是在对传统教学模式进行深刻反思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建立“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模式要转换教育理念、探讨情感体验式新的教学方法、营造学习者自由学习的环境、加强学习者之间的合作学习。

刘桂辉（2013）从教学策略转变的角度谈构建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教师需要的教学策略着眼于通过启发学生自主学习意识和能力、创设自主学习情境、建立形成性反馈机制等手段帮助学生成为学习的主人。

李姝霖（2018）认为“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模式，是学生在教师的指导下，通过激发学生的兴趣解决复杂的符合真实情境的问题，完成基础知识的建构，最终达到培养学生自主学习能力、解决问题能力、团队协作能力等目的的教学模式。要构建“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模式就要从更新教学观念、引入学生兴趣点、创造有益于学习者学习的教学环境、及时把握学习者学习动向和建立形成性过程评价反馈机制等五个方面入手。

综上所述，目前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研究主要成果主要集中在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念的内涵和特征的阐述及对构建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模式的设计原则和实施策略的归纳。研究者们主要围绕“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做”，在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范式的内涵、要求、建设与学科教学相融合的应用上已经进行了有力的探索。

通过文献调查发现有关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国内研究存在以下不足：

（1）对高等教育领域研究偏多，职业教育领域的关注相对较少。

（2）缺乏对当前教育信息化背景下以学习者为中心的高职英语教学研究。

本文旨在信息时代大背景下，通过问卷探究高职学生和教师对于“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英语教学理念和教学实践，了解他们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范式的理解和接受程度，分析高职英语教学英语应对该教学范式的不足，使师生意识到自身对该教学范式真实的认知状况及与行动之间的相互影响，用以修正教与学的行为，更好地实施“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

三、研究设计

1.研究问题

采用量化和质化研究相结合的方法，对江苏省三所高职校英语教师和学生关于“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念和范式的认知程度，以及在该理念指导下实施英语教学的现状进行调查和研究，主要探讨以下几个问题：

（1）教师如何认知“以学习者为中心”教育理念？

（2）教师如何贯彻“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念？

（3）在“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范式下，学生的学习过程和体验如何？

2.研究对象

五年制高职校23名英语教师和397名学生作为问卷调查的对象。

3.数据采集

问卷调查由研究者通过网络问卷方式向师生发放。问卷结合美国心理学学会的以学习者为中心的14条心理学原则，Dunn & Rakes（2011）和陈新忠等（2012）的问卷，针对高职英语教学实际修改而成，分为教师和学生两套问卷。教师问卷共计34题，学生问卷共计20题。

4.数据分析

问卷数据输入SPSS19.0进行处理。按照教学目标、教学内容、教学策略、教学评价等方面进行描述统计和相关对比分析。

四、调查结果与分析

1.教师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育理念的认知

有关“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念的影响因素在问卷内分为4个维度：认知和元认知因素（1-6）、动机和情感因素（7）、发展和社会性因素（8-9）、个体差异因素（10）。对该样本的Cronbachs α数值为0.973。有关“以学习者为中心”的理念各变量问题一致性和稳定性较高，表明本次研究样本具有較高的信度水平。

表1显示，从整体上看，教师的四类信念平均分都在4分以上。说明他们的信念取向明显趋向认同。具体来看，在4个维度中，教师对学习本质的认知度最高（4.7），对“发展差异和个性差异”及“社会性互动”的认知度最低（4.17）。数据表明，超过90%的教师都认同这些因素对于实现“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的重要性。值得注意的是教师对社会性因素对学习者和学习过程的影响的认同度较之其他因素要低。可见教师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育理念在理解上存在不均衡。教师更偏重在学习本质、帮助学生进行知识建构、对学习者和学习过程进行评价等层面理解“以学习者为中心”，相对忽视社会性因素，即互动协作、创建学习社区等的作用。教师对4个维度认知不均衡的结果反映出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范式整体理解的欠缺。教师虽然对影响“以学习者为中心”教学的要素有一定的了解，但对学生个性、发展和社会性差异的认识不足。

2.对高职英语课堂教学实践的调查

（1）教师教学现状

对于“是否运用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模式开展高职英语教学”，调查发现17.39%的教师认为“总是”，34.78%选择“通常是”，39.13%认为“基本上是”，8.7%的教师认为自己“通常不”采用“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平均值4.609。可见绝大部分教师都认为自己的教学体现了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模式。为了进一步了解教师在教学实践中如何体现“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模式，问卷对教学目标、教学内容、教学方法和策略、教学评价方面开展调查。表2显示了研究对象5类实践维度的相关性描述统计结果。

从上表可知，教学模式与教学目标、教学内容、教学方法和策略及教学评价4项之间全部呈现显著性，相关系数值分别是0.821，0.757，0.626，0.564，并且相关系数值均大于0。这意味着教师是否采用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模式会直接影响对教学目标、内容、方法和策略及评价方面的教学行为。

为了进一步了解在教师“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范式下，学生的学习过程和体验如何，根据调查问卷的结果，将教师的具体教学实施行为和学生的学习体验进行对比分析。

（2）教学实施与学生体验

①教学目标的确定和学习需求的了解

对于“如何选择教学目标”，教师选择“根据人才培养方案、课程标准和教材要求”（100%），“立足学生实际，针对学生需求”（95.65%），“针对学生专业发展要求和根据自己的教学经验”（78.26%），“借鉴其他老师”（30.43%）。由此可见，在确立教学目标时，所有教师都把根据人才培养方案、课程标准和教材要求作为首要条件，把针对学生实际、学习需求、专业发展暂居第二。对于自身的教学经验依赖度较高，但是对于借鉴他人运用不足。

教师对于“如何了解学生的学习需求”，课前收集（调查问卷、询问课代表等）（91.3%），根据自己的教学经验预判（82.61%），对学生进行摸底测验（78.26%），解读人才培养方案和课程标准（60.87%），学生并不明确自己的学习需求，所以不需要了解（13.04%）。数据表明，教师已经能广泛地在课前通过多种形式从学生和教师自身经验以了解学生学习需求，但是对于人才培养方案和课程标准这样的指导性原则，解读学生的学习需求的认知略微逊色。

学生对于英语老师设定的教学目标的反馈如下：89.42%认为“符合学习需求，能够引起主动学习的愿望”，8.56%认为“和自己的学习目标无关，由自己决定学习目标”，7.3%认为“太高，难以完成”，5.04%认为“较低，没有学习的愿望”，2.52%的同学“不知道教学目标是什么”。数据表明，将近90%的学生认同教师所设定的教学目标符合自己的学习需求，进而引发主动学习，但仍有约10%的学生认为教师的教学目标与自身的学习需求不匹配，其中极大部分学生或将教学目标和学习目标割裂开来，或认为教学目标高于或低于自身学习目标，更有甚者不了解学习目标的意义。

②教学资源的来源和教学内容的整合

教师教学资源的来源比例从高到低分别是：教材（7.96）;互联网资源（6.13），学生生成的资源（作业、作品）（4.04），其他老师教学内容（3.57），自己编写（2.87），学生提供的感兴趣的学习资源（2.61），学生按老师要求提供的学习资源（2.39）。

对学生的调查可知英语老师的教学内容，严格按照教材内容53.4%;以教材内容为主，其他资源为辅（互联网资源、自编等）77.58%;有学生当堂生成的资源（回答，角色扮演等）43.07%;学生按老师课前预习要求提供的资源（汇报、展示等）33.25%;学生自主提供的资源（学生感兴趣歌曲、视频等）25.19%。由此可见，当前教学资源的整合方式是由教师主导筛选或指导布置的，教师的主体地位明显，学生的从属性很强。

③教学方法和学习方法的使用

调查发现教师采用多种形式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教师提供音乐、有趣的图片、视频等材料（91.3%），发起讨论、辩论（82.61%），安排学生扮演（73.91%），组织游戏（69.57%），分享戏剧性故事和趣闻轶事（65.22%），讲笑话（13.04%），教师模仿表演（8.7%）。教师组织的课堂活动按使用频度从高到低为：小组讨论（8.17），角色扮演（7.17），小组展示（6.78），个人展示（5.57），课堂默写（5.57），演讲（3.3），课堂背诵（2.61），辩论（1.43）。由此可见，教师善于发掘教学内容，如趣味音视频、图片等激发学生学习兴趣，重视学生互动和协作学习中产生的资源和学习活力，以学生小组为活动单位的形式已经成为课堂活动的主流。

为了解决学生的学习困难，教师通过课堂上仔细观察学生反馈，及时调整教学模式（95.69%），课前收集学生相关信息，有针对性地设计教学（78.26%），根据考试成绩，给学生布置不同难易程度的任务（69.57%），了解学生学习动机和学习情感方面的困难并予以帮助（73.91%），创设有趣、轻松、合作的教学情境（78.26%），结合过程性和结果性评价，尽量给学生展示英语的机会（82.61%），组织学习小组，促进学生自主学习（60.87%）。这些数据都表明教师的教学策略具有前瞻性、系统性和个性化的特点。

与此同时，学生反映英语课上的学习方式是：老师讲授，自己听讲（64.48%）;跟着老师的教学步骤，认真完成各项任务（82.37%）;根据自己的速度学，有问题问老师（22.67%）;和同学讨论（26.7%）。可见学生主要依赖教师的教学安排，顺势完成学习任务，多数学生仍然沿用被动听讲的学习方式，少部分学生体现出更自主和协作性的学习风格。

④教学策略的实施和学习策略的应用

调查显示，教师对培养学生学习策略的认识表现为：学习策略重在学生自我习得，教师只能从旁协助（26.09%）;对学习策略的相关知识不太了解，基本不培训学生学习策略（17.39%）。教师培养学生学习策略的方法有：在课堂教学中结合教学内容进行学习策略的介绍（86.96%），推荐学生阅读有关培养学习策略的书籍或文章（65.22%）;鼓励学生运用学习策略解决自身学习问题（82.61%）;有34.78%的教师会向学生介绍学习策略的知识，但是没有有效的检测方法。教师对学习策略的了解途径按比例从高到低为：从自身教学和学习实践中总结经验（5.61），借鉴同行的优秀经验（4.7），外出培训（4.35），自学理论知识（4.22），参与课题研究（2.17），不太了解（0.09）。由此可见，教师已经普遍认识到培养学生学习策略的重要性，同时会在课内和课外，结合学习实例训练学生的学习策略，并鼓励学生充分实践。但是教师在培养学生学习策略上还存在认识误区和操作难点。

另一方面，学生认为自己获得学习策略的方式有：老师英语课堂上的介绍，通过实践能熟练运用（70.28%）;老师英语课堂上的介绍，但掌握和应用的不多（43.32%）;自己英语学习经验的总结（30.48%）;借鉴其他同学（15.87%）;在老师所教的基础上自主探索出适合自己的（27.96%）;不知道什么是学习方法和策略（4.79%）;不知道英语学习方法和策略，也不关心（1.76%）。由此可见，学生的学习策略的获取途径和方式比较单一，主要来自教师和课堂学习，发展学习策略的主动性不强。

⑤教师评价和学生被评的方式

调查显示教师采取多种形式给予学生展示学习成果机会，通过小组合作，明确分工（91.3%），鼓励学生个体展示（91.3%），提问贯穿课堂教学（78.26%），利用网络学习平台展示学生学习成果（69.57%），鼓励学生参与校内英语比赛（69.57%），推荐学生参与校外英语比赛（69.57%），组织校内英语活动（如英语角，英语戏剧社团等）（43.48%）。由此可见教师不僅在课堂上通过小组合作、个体展示、教师提问等多种形式打造出学生学习成果展示的舞台，还积极利用网络学习平台创造学生在线展示的机会，鼓励以赛促学。

教师对学生学习的评价方式有：考试（笔试或口试）（95.65%），汇报展示和教师评价（86.96%），在线学习评价（69.57%），学生互评（65.22%），学生自评（43.48%）。教师已经基本做到评价形式多元化。

学生认为老师对自己的学习评价方式按比重从高到低为：笔试5.62;课堂表现5.2;口试3.71;网络学习平台学习情况统计3.17;探究性学习任务0.91;学生自评0.91;学生互评0.91。数据表明，学生对自身学习评价的体验仍然以笔试和课堂表现为主，口试和网络学习平台学习情况为辅，其他形式所占比重很低。

五、结论与启示

通过调查发现当前高职英语教学主要存在以下问题：

1.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英语教学认知不充分

高职英语教师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念的认知程度不充分，对影响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因素的认知存在不平衡。

2.以学习者为中心的高职英语课堂教学中教师认知与学生体验的不平衡

这种不平衡首先体现在教师对教学目标的确定和学生对学习需求的认知之间并不完全匹配。一方面教师仍然倾向于弱化对学习需求的了解，另一方面学生对学习目标与教学目标不能做到协调统一看待。其次，教师在对教学内容的整合过程中不能充分发挥学生的主体作用，学生的参与感不强。再次，尽管教师已经采取多样的教学方法和形式，在课堂上努力贯彻以学习者为中心的理念，但多数学生的学习方式尚未转变。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在调查中发现，教师鼓励学生展示学习成果的形式中，学生小组或个体展示各为91.3%，提问为78.26%，利用网络学习平台展示学生学习成果为69.57%。而学生则表示自己展示学习成果的形式分别是被老师提问（4.8），小组合作（3.16），基本不展示（2.04），主动回答提问（2.02），个人展示（1.86），双人协作（1.71），参与角色扮演（1.06），把学习作品上传网络学习平台（0.79）。由此可见，教师鼓励学生学习成果展示的方法和手段与学生成果展示的形式和频度之间形成了实施与体验的断带。除此以外，教师对培养学生学习策略重要性的认识未能推动自身教学策略的能力提升，对学生发展学习策略的积极影响不甚明显。最后，教师认为教学评价基本能体现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多元化特征，但学生的体验却表明评价形式仍然较为单一和传统。

在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学习型社会人本价值确立的背景下，从以教师为中心向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转变是高职应对新时代需求的重要方式，教师和学生对“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念和方式都有更高的价值诉求。针对调查所发现的高职英语教学在教学理念、教学方法、教学评价等方面的问题，应从以下方面进行改革：

（1）从传授范式向学习范式迁移

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念涵盖教学目标和任务、教学方法和内容、教学过程与策略、教学评价与效果等多个维度。教师与学生都应更全面、深入、发展地认识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念，遵循发展性原则、主体性原则、多元性原则和服务性原则，逐渐完成从传授范式到学习范式的迁移。

（2）明确促进学生成才成长的教学目的

依据新课标，高职英语教学改革要着力于改变高职学生不愿学、被动学和不会学的现状，增强学生学习的主体性、能动性和创造性，确立教师的主导性、育人性和人文性，加强学生核心素养和能力的培养，才能全面提高高职人才的培养质量。

（3）切实提高教师教学设计能力

教师担任设计者，设计科学有效的学习环境和过程，帮助和引导学生获取、构建、创造知识，教师对教学结果负责。

“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念作为职业英语教学改革的核心原则自《中等职业学校英语教学大纲》颁布已有近十年，但是当前职业学校英语课程在任务目标、教学实施、考核评价等方面的定位还有不少问题。职业学校英语课程的教与学应更加全面、深入、发展地贯彻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原则，推动职业学校学生英语学习进步。

参考文献：

[1]唐智彬，欧阳河，任陈伟.“以学习者为中心”：论职业教育现代化人才培养模式变革[J].职教论坛，2017（34）.

[2]高明.面向2030：构建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J].教育与職业，2018（4）.

[3]刘研，顾小清，顾晓莉，姚媛媛.教育系统变革与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育范式—再访国家教学设计专家瑞格鲁斯教授[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7（1）：14.

[4]朱涌河.“以学习者为中心”教学范式认知研究[J].外语电化教学，2015（166）.

[5]李姝霖.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模式研究[J].辽宁经济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8（6）：125-126.

[6]耿彦君，胡海涛，杨朝.浅谈“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模式之构建[J].北京教育，2010（594）：49.

[7]崔彦，代中现.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设计与实践[J].全球教育展望，2010（6）：47.

[8]刘桂辉.论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策略转换研究[J].教育与职业，2013（24）.

本文系第四期江苏省职业教育改革研究2019年课题《数据支持下的以学习者为中心的高职英语教学创新案例研究》，课题编号：ZYB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