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言的创造,本质上都是为了完成可感性的刷新与革命。它试图让诗人自己借助詞语重生,也让读者瞬间动心起念,虽然后者的完成很可能是通过突破迷宫的波折来完成的。拓野和吴虑的写作都具有迷宫的性质,不断演绎着密境迷踪的诱人的危险。但相对于拓野擅长的语言的榫接、泅渡,试图打开空间又打磨内壁,吴虑则在“乌泱泱”之中提供了无数明亮有现实指向的精神暴动。赵汗青走在与陌生化背向而行的亲近化的一端。她的写作柔软、温煦又情意绵绵,如她的诗句:软和硬的界限渐渐消失在舌头打出的节拍中。
——主持人 肖 水
诗林2021年4期
1《阅读时代》2024年5期
2《果农之友》2024年4期
3《现代管理科学》2024年2期
4《党课参考》2024年7期
5《意林》2024年6期
6《小学生优秀作文·时尚版·高年级》2024年3期
7《出版参考》2024年4期
8《齐鲁艺苑》2024年2期
9《中小学班主任》2024年7期
10《检察风云》2024年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