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消费升级趋势评估及后疫情时期消费促进政策探讨

2021-08-11 09:10段翘楚刘晓光
中国市场 2021年7期
关键词:消费升级新冠肺炎疫情

段翘楚 刘晓光

[摘 要]随着消费在我国经济增长中的地位越发重要,消费升级成为消费经济领域研究的热点话题,在新冠肺炎疫情冲击下面临新的挑战。文章采用ELES模型进行消费品弹性分析,引入高层次消费概念,从高层次消费与服务性消费两种视角对比评估了我国不同地区之间的消费升级状况,以此为基础,对我国应对新冠肺炎疫情冲击、促进居民消费提出了更有针对性的政策建议。研究表明:中部地区正处于消费升级的关键期,西部地区、东北地区消费欠发达而升级最快,东部地区市场趋于饱和且受制于高房价导致其消费升级缓慢甚至停滞。应对新冠肺炎疫情冲击,促进居民消费的工作应该分地区有针对性地实施:中部地区高效复工复产、提高居民收入是首要任务,东部地区消费需求释放应从长期扩大市场、稳定房价入手,而直接补贴政策则对西部及东北欠发达地区较为适宜。

[关键词]消费升级;ELES模型;服务性消费;高层次消费;新冠肺炎疫情

[DOI]10.13939/j.cnki.zgsc.2021.07.001

1 引言

由于近年来国际经济环境的波动,拉动我国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中的投资和出口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疲软,而消费作为一个较为稳定的量[1],成了拉动我国经济增长的第一引擎。2019年我国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到57.8%,連续六年保持经济增长第一拉动力。2019年政府工作报告也明确指出,要释放内需潜力,充分发挥消费的基础作用,促进经济持续健康发展。消费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我国的消费及消费升级问题也随之成了经济学研究的热门话题。然而,2020年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却极大地冲击了我国的消费市场,引发居民消费下滑、消费升级放缓等一系列问题。

消费升级本身是一个具有中国特色的概念,用于反映消费结构以及消费质量的变化,其研究关键在于建立一套适宜的评价系统用于测度消费升级这一笼统的概念[2]。一方面,国内学者往往使用两种相似的分析框架来看待国内的消费升级问题,认为在收入水平上涨的大环境下居民的消费结构会沿着“物质—服务”或 “生存—发展—享受”的路径演变,并以居民消费整体中服务性消费的占比变化作为评判消费升级的指标。如孙豪等(2020)认为消费升级即在居民最大化效用水平下的消费决策结果中,居民消费更多中高端商品和更少的必需品[3]。唐琦等(2018)认为我国居民消费结构变化明显,医疗、教育文化旅游、家庭用品、交通通信等发展享受类消费将会成为新的消费拉动力与产业增长点[4]。黄隽等(2018)认为我国消费结构变动明显,服务型和品质型的消费需求快速增长,有着明显的消费升级趋势[5]。另一方面,目前国内有关消费升级的研究多从国家整体视角出发,对我国不同地区消费升级问题进行研究的文献非常有限。艾天霞等(2019)使用2016年我国各省收支的横截面数据,定义了消费升级指数这一指标对地区间的消费升级状态进行测量[6]。

现代西方消费理论中,从绝对收入假说理论、相对收入假说理论到持久收入假说理论、财富理论和生命周期假说理论,无一不认为消费水平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收入水平。一方面,随着社会高速发展,人们收入水平提高、生活条件改善,消费行为发生变化。人们的消费目的从最初的解决温饱逐渐演变成了今天的追求品质和多元化[7],生存性和服务性消费的边界也在发生变化。在国家统计局划分的八大类消费中,食品、衣着、居住这三类传统意义上的基本生活资料消费中如今也常常包含着服务性的溢价,而传统意义上的发展享受型消费中也有一部分正成为越来越多人的生活必需品。因此,仅从服务性消费占比变动的角度测度当今中国的消费升级问题可能不再合适。另一方面,我国不同地区间存在着不能忽视的收入差异,这种收入差异将直接引起不同地区间消费支出的差异。目前我国地区间消费水平发展较收入水平滞后、区域间消费发展不平衡的现象尤为突出,尤其是欠发达地区的消费仍然相对保守。陆地等(2019)基于非参数核密度结合反事实方法研究表明,尽管收入增长推动居民消费偏好向发展与享受型转变,收入空间分布不平衡导致的消费需求区域差异却严重限制了消费结构优化[8]。因此,在测度我国整体消费升级状态的基础上,有必要进一步对我国不同地区的消费升级问题进行对比研究。

另外,2020年春节前后爆发的新冠肺炎疫情为我国的短期经济带来了相当大的不确定性,消费市场遭受了严重的打击。2020年第一季度我国居民总体名义消费支出较2019年同比下降8%,除居住类消费支出略有上升外,其余各类消费支出均有不同程度的下降,教育文娱类支出同比下降36%,降幅最高。郑江淮等(2020)认为短期内新冠肺炎疫情对宏观经济的影响将比2003年“非典”疫情影响更大,会不可避免地造成短期消费和投资需求的萎缩以及服务业和工业生产活动的萎缩[9]。尹彦辉等(2020)认为新冠肺炎疫情冲击下消费和投资需求将会收紧,国民经济整体需求萎缩[10]。时至今日,疫情在我国国内已经得到了较好的控制,但是在国外却逐渐呈现燎原之势。随着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多个国家快速扩散,中国经济的外部环境出现了新的风险和挑战,外需市场萎缩风险进一步加剧[11],内需市场的重要性进一步凸显。关利欣(2020)认为疫情后我国面临的外部环境更加复杂严峻,因此扩大内需、促进消费成为保持经济平稳运行的重点[12]。然而,李柳颍等(2020)通过问卷调查疫情对居民消费行为的影响,结果显示居民整体消费意愿下降,“报复性消费”行为仅存在于极小部分人群中[13]。姚东旻等(2018)研究发现自然灾害会提高居民预防性储蓄动机,对居民家庭消费有显著的负向影响[14]。因此,面对新冠肺炎疫情对经济的打击,单纯依赖疫情后居民可能的“报复性消费”来推动国内经济已不可取,需要相关政策的介入来帮助恢复内需。

鉴于以上原因,文章借鉴黄隽(2018)的观点将需求收入弹性大于1的消费定义为高层次消费[4],从高层次消费与服务性消费两种视角对我国不同地区之间的消费升级状况进行了对比评估。在此基础上,使用该方法计算出的商品弹性可以有效区分各地居民消费结构的高端部分与低端部分,而弹性较大的高层次消费品面临疫情带来的悲观预期与收入冲击时下滑会更为明显。因此,文章在借助商品弹性判断消费升级趋势的基础上进一步评估了新冠肺炎疫情下各个地区将受到较大冲击的行业,并对疫情后居民消费的恢复提出了针对性的政策建议。

经过数据处理与分析,文章最终得到以下结论:①我国东部地区整体消费升级已基本完成,居民消費结构较为稳定、变动小,但居住消费的挤出作用明显,居民消费活力不高;中部地区的服务性消费和高层次消费占比最高,处于消费升级的关键时期,具有向东部地区靠拢的倾向;西部地区和东北地区处于快速的消费升级状态,消费结构变动快,但高收入群体基数小,整体消费水平仍然展现出“欠发达”的特点。②新冠肺炎疫情后我国促进居民消费的工作应该分地区有针对性的实施。中部地区高效复工复产是首要任务;释放东部地区消费需求应从长期的扩大市场、稳定房价入手;直接的补贴政策对于西部、东北欠发达地区较为适宜。

文章的边际贡献在于:①通过服务性消费和高层次消费两种视角相对比,对我国不同地区间的消费升级状况进行了评估,填补了相关研究的空白;②借助方法自身优势对商品弹性进行了分析,并将消费升级问题与当下面临的新冠肺炎问题相结合,对疫情后不同地区的刺激消费的政策提出了具体化、针对性的建议。

2 消费升级评估方法

2.1 数据来源

由于国家统计局自2013年开始使用城乡一体化的居民收支统计口径,且2019年各省居民具体收支数据尚未公布,故文章选择2013—2018年各省居民收支的时间序列数据,分别对我国各地区消费升级问题进行对比研究。文章数据均来自Wind金融数据库及我国历年统计年鉴,同时为了保持模型中商品价格参数的一致性,对各项收支均进行了CPI平减处理。

2.2 消费升级度量指标

文章分别使用居民总消费中服务性消费及高层次消费的占比变动情况对我国各地区消费升级状况进行对比评估。

2.2.1 服务性消费占比

基于传统的“物质—服务”分析框架,消费升级最明显的特征在于消费结构的变化,即居民消费的重心将随着收入的上升由物质性消费向服务性消费转移,因此文章使用服务性消费占比参与消费升级测度。按照国家统计局的统计标准,居民消费划分为食品烟酒、衣着、居住、生活用品及服务、交通和通信、教育文化和娱乐及其他八大类,其中生活用品及服务、交通和通信、教育文化和娱乐及其他共五类属于服务性消费。

2.2.2 高层次消费占比

商品的需求收入弹性能够真实地体现出人们对某类消费的依赖程度大小,不同地区各类商品的需求收入弹性也从侧面反映出了该地区居民的消费空间大小及其经济发展水平。

文章中居民八大类消费支出各自的需求收入弹性由ELES模型得出。ELES模型是Liuch(1973)基于Stone提出的线性支出模型(LES)[15]改进的一种需求函数系统[16]。其基本思想是将人们的需求分为基本需求和超额需求,且居民只有在基本需求得到满足时才会将剩余的可支配收入用于满足超额需求。使用ELES模型可以在价格参数未知的情况下得到各种消费类别的边际消费倾向、需求收入弹性等指标。假设居民的消费函数为线性,则ELES模型的基本形式为:

3 消费升级基准分析结果

首先按照我国的四大经济分区将我国31个省级行政区(不含港澳台)划分为东北地区、东部地区、西部地区和中部地区,并在图1中直观展示出不同地区2013—2018年消费结构的平均水平。

由图1可见,东部地区的平均消费支出明显高于其他三个地区,东北地区、中部地区、西部地区的平均消费支出相差不大,而又以西部地区最低。除东部地区以外的三个地区的消费结构较为类似,东部地区几乎每一类的支出都较其他地区多,尤其居住支出占比相当大。

进一步进行不同地区之间消费升级问题的对比研究,借助ELES模型类似得到各省各类商品消费的β参数估计结果,整理为不同地区居民对各类商品的边际消费倾向,见图2。

由图2可见,收入增长带来的增加消费的刺激对于中部地区的居民是最强的,对于东部地区的居民是最弱的。这意味着当收入增长时,东北地区、西部地区、中部地区的居民展现出了更强的消费意愿,而东部地区的居民可能更倾向于将多余收入用于储蓄或是投资,消费意愿相对较弱。

东部地区、中部地区的居民对于居住的边际消费倾向较高,而西部地区对于食品和衣着的边际消费倾向较之于其他三个地区更高。就传统的服务性消费而言,东北地区、西部地区、中部地区的边际消费倾向差异不大,而东部地区对于这五类消费的边际消费倾向都偏低。除居住类消费以外,该结果与边际消费倾向递减规律基本吻合。

边际消费倾向展示了消费者收入分配的意愿。东部地区收入整体水平高,住房压力尤其大,居住方面的支出占了东部地区居民消费支出的很大一部分。由于我国经济发达地区的房价居高不下,很多东部地区的人仍然在租房或还房贷,因此他们的边际消费倾向尤其向居住方面倾斜。且对于本就已经较为发达的东部地区,传统的服务性消费市场已经得到了一定的发展,相关市场较之于其他地区也更接近饱和,因此东部地区的文娱类边际消费倾向并不高。反而是住房压力不是很大、服务性产业仍处于快速发展阶段的中西部地区更愿意在交通、教育文娱、医疗等方面加大投入。

由边际消费倾向可进一步得到各省各类消费品的需求收入弹性,并筛选出各省的高层次消费类别,介于篇幅原因不再具体展示。就区域内部整体来看,东部地区的高层次消费类别最少,与服务性消费类别的差异最大。生活用品、交通通信等服务性消费商品在东部地区的弹性并不高,反而不少省份的居住消费进入了高层次消费的行列;西部地区、东北地区的高层次消费与服务性消费重合度较高;中部地区的高层次消费为传统服务性消费和居住消费,展现出了介于西部、东北地区和东部地区之间的特点。由此推断,部分传统的服务性消费在东部地区已经成为较为基础的消费,人们对这一类消费有较为稳定的需求,而其在西部地区和东北地区仍属于较为高档的消费。另外,东部地区、中部地区的居民可能都面临着比较大的住房压力,人们的居住需求并不能作为基本需求而得到完全的满足。

图3展示了各省高层次消费和服务性消费占比在2013—2018年间的平均水平。由图3可见,除西藏外,各省服务性消费占比差异不大,多为35%~50%,而高层次消费占比的差异较大,各省服务性消费和高层次消费的占比之间不存在明显的正相关性,这也一定程度上说明了仅仅依赖服务性消费占比并不能很好地描述居民消费结构。就地区层面来看,中部地区整体的服务性消费占比和高层次消费占比最高,东部地区服务性消费占比和高层次消费占比均较低,西部地区、东北地区服务性消费占比高而高层次消费占比低。

通过2018年同2013年的对比,进一步得到各省的服务性消费和高层次消费占比增量,见图4。由图4可见,西部地区的服务性消费占比增量和高层次消费占比增量均处于高位,处于一种典型的快速消费升级状态。中部地区和东北地区两类消费占比增量中等,处于较为稳健的消费升级状态。东部地区的高层次消费占比增量较大,服务性消费占比增量较小,江苏、福建甚至出现了服务性消费占比负增长的情况。

结合图3、图4推断消费升级并不是一个线性的消费结构變化过程,随着居民收入水平变化,不同阶段的消费升级具有不同的特征。西部地区和东北地区尚处于升级初期,服务性消费与高层次消费的重叠程度较高,消费结构变动快,具有较大的发展空间和发展潜力;中部地区处于升级中期,高层次消费与发展享受型消费占据较高市场份额,居住类消费挤出作用开始凸显,消费结构变化相对减缓;东部地区处于消费升级末期,服务性消费与高层次消费差异明显,居住类消费的存在感明显,消费结构稳定但居民边际消费意愿不强,消费升级进入减缓甚至停滞状态。

4 新冠肺炎疫情与消费升级

2019年年末,武汉出现新冠肺炎疫情,并且快速席卷我国其他地区。这次疫情呈现出传播速度快、防控难度大、防疫周期长等特点。2020年2月23日,中央召开的主题为“统筹推进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工作”的会议,把这次疫情定性为“新中国成立以来在我国发生的传播速度最快、感染范围最广、防控难度最大的一次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可见新冠肺炎波及面之广、疫情影响之大。

4.1 疫情对居民消费的影响

就疫情对消费的影响来看,根据前文研究结论推测中部地区的居民消费受到的影响最大,其他地区所受影响相对较小。

上述研究结果表明,中部地区正处于消费升级的关键时期,高层次消费占总消费的比重最高。高层次就意味着高弹性,疫情带来的悲观的收入预期会让人们大大减少这类高弹性商品的支出。结合疫情在以湖北为首的中部地区最为严重,预估中部地区面临着疫情后消费疲软的问题,消费升级可能出现短期的停滞甚至倒退。

东部地区居民边际消费倾向低,消费意愿不强,高层次消费占比少,推测遭受疫情影响时居民消费的稳定性比其他地区好。但是,这种近似于疲软的低弹性意味着东部地区居民的消费潜力较弱,其所拥有的大量高收入群体未必能在疫情后拉动内需的工作中起到领头的作用。

西部地区、东北地区由于地理原因受疫情波及较轻,且有着良好的消费升级势头。但西部、东北地区普遍收入水平低、高收入群体小、家庭抗风险能力较低,故推测这两类地区居民消费受疫情的影响程度介于中部地区与东部地区之间。

4.2 扩大内需的针对性建议

不同地区之间受到疫情的影响程度不同、发展阶段也不同,激发居民消费潜力也需要使用不同的方法。因此,根据前文中研究结果对疫情后各地扩大内需提出针对性的建议。

对于中部地区,其居民本身有着较强的边际消费倾向,消费结构、消费水平处于向东部地区靠拢的阶段,居民收入水平并不低。在这种情况下,中部地区居民消费受到的影响更多地来自疫情本身引起的交通不畅、居家隔离等。因此,针对中部地区的刺激消费的政策应着力于复工复产本身。通过推进复工复产有效率的进行,一方面可以逐步恢复供给端的产品供应;另一方面能够减轻居民对未来收入的悲观预期。如果中部地区的复工复产能够稳定有序地进行,自身具有较强消费意愿的居民逐步恢复消费就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

东部地区居民具有全国最高的收入水平和最大的高收入群体,如果能够有效地激发东部地区居民的消费意愿,对于我国疫情后拉动内需的工作将有巨大的帮助。但是,东部地区居民的高水平消费背后隐藏着消费疲软的本质,居民消费为住房所累、消费倾向不强,且供给市场进一步发展的空间不大。因此,提振东部地区居民消费将是一项长期工作。一方面可以利用东部地区已有的资本及劳动力优势大力发展新兴市场,从供给端入手增加居民消费选择、创造新的消费需求;另一方面则是稳定房价,通过减轻居民住房压力提升居民消费意愿。

西部地区、东北地区原本处于一种良好的消费升级态势中,居民自身消费意愿较为强烈,但受制于地区发展滞后、收入水平不高。同时这两类地区受疫情本身的冲击也相对较小,居民从疫情中恢复的门槛较低。因此,除了“治本”的加速地区经济发展以外,直接的补贴手段在这两类地区会有较好的刺激消费的效果。如果我国想要短期内实现内需的复苏,对欠发达地区的居民进行直接的补贴会是一种较为高效的方法。

目前我国已经采取了发放消费券的方式来刺激消费。从理论上看,各地出台的消费券政策相当于一次性提高居民收入,在短期内能够起到刺激消费的作用[16]。但是现在的消费券发放方式存在一定问题。容易看到,各省的高层次消费类别差异是很大的,这类消费面临疫情冲击时会有更强的下滑倾向,直接的补贴方法对这类消费的刺激效果也会更好。因此,全国各地政府在发放消费券时使用“一刀切”的方法并不合适。目前国内发放的消费券主要使用对象集中于文化旅游及餐饮行业,且消费券自身额度一般较小、有一定的使用门槛。政府发放这类消费券的目的是在刺激消费的同时帮助疫情中受冲击较为严重的餐饮、旅游行业恢复正常秩序,但就全国整体来看,这类消费品的需求收入弹性并不高,发放这类消费券的刺激方法未必足够有效。除了居住类消费以外,各省发放消费券时可以依据自身情况设计适当向当地居民的高弹性消费品倾斜,有重点、分批次地进行发放,以最大限度地满足居民需求和企业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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