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DIO模式的本科课程实践教学改革

郑世刚 李君贤

摘 要：大量高校已经认识到实践教学是应用型高校学生实践能力和创新能力培养的重要环节，基于此，CDIO教育模式在中国得到了广泛关注和应用。针对当前高校本科实践教学中存在的碎片化、实质内容缺乏、学生被动参与等问题，本文从课程实践教学入手，以湖北经济学院《房地产开发与经营》为例，根据CDIO模式的四大环节和三大核心理念，具体阐释了该课程的实践教学改革思路和实践教学设计。本文的研究能够为本科课程的实践教学改革提供思路和做法上的启发和借鉴。

关键词：CDIO;实践教学;房地产开发与经营

近年来，中央政府多次对创新型和实用型人才培养提出指导意见①，促使我国各个高校重新思考其培养目标和发展定位。其中，大多数高校将不可避免地向应用型高校转变，这必然要求他们从学科建设、专业布局到课程设置、教学模式等方面做出全面改变，而课程教学改革将成为这一转变的重要基础和首要抓手。如何通过教学内容安排、教学环节设计以及教学方式改变等改革，将应用与实践注入课程教学中，从而提升学生的创新能力、实操能力以及合作意识等，将成为课程教学改革的重要目标。本文以湖北经济学院《房地产开发与经營》课程为例，基于CDIO教育模式，探究本科课程的教学改革与实践。

一、CDIO教育模式的发展与内涵

CDIO教育模式是教育改革的最新成果，由麻省理工学院、美国工程院以及瑞典皇家工程院等经过4年时间的探索，于2004年创立并推出，随后在世界范围内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其中，我国于2005年开始引进这一教育模式②，并于2008年召开了中国CDIO工程教育模式研讨会，其后包括清华大学、北京交通大学在内的100多所高校和单位加入了“CDIO工程教育联盟”，促进了该教育模式在中国的进一步推广。虽然CDIO教育模式最早应用于工程教育，但由于该模式强调实践能力和创新能力的培养，其他专业和领域也开始引入CDIO模式并实施教育教学改革。

CDIO教育模式源于美国实用主义哲学家、教育学家和心理学家杜威（John Dewey）“做中学”的教育思想，由构思（Conceive）、设计（Design）、实施（Implement）和运行（Operate）等四个环节构成，其核心理念包括“项目导向”“实践中学习”以及“一体化设计”三个方面。具体而言，即，以全寿命周期的项目为载体，引导学生积极、主动地参与到项目实施的全过程，通过项目实践，使学生将抽象、离散的基础理论知识串联到项目的各个实践环节中，从而实现基础知识、实践能力、自主学习能力以及团队合作能力等四个方面的预期目标[1][2]。

显然，CDIO模式是以能力培养为目标的教育模式，能够更好地解决传统教育中普遍存在的重理论轻实践、理论联系实践能力弱等问题。在CDIO本土化进程中，CDIO不仅被应用于教育理念改革，也不断被应用于专业建设、课程体系设置以及课程教学改革。但当前对于CDIO的研究和应用，宾津佑等（2020）认为CDIO模式多被等同于一般的项目学习或问题学习，而不是强调由人才培养目标到教学方法到教学评价的多目标、全方位、多层次的综合实践改革[3]。以CDIO模式应用于课程教学为例，其内涵应包括：

（一）以项目为载体

学生课程学习的立足点在于解决实际问题，因此课程教学应具备使学生将基础理论转化为实务操作和实践动手的学习场景。理论学习与项目操作不同，理论通常是抽象的，对其学习具有发散性;而项目是封闭的回路系统，具有单目标、全寿命、多环节、具象集成等特点，对其操作具有收敛性，每一位参与者关注的是输入后所得到的产出，因此项目能够较好地契合CDIO模式的期望目标。

（二）以整体设计为前提

项目具有一次性，将项目理念引入课程教学，并引导学生参与，必然要求教师事先规划好课程教学中项目实施的知识背景、预期目标、环节划分、每一结点的理论学习与技能训练任务、以及成果评价标准等，这样才能保证CDIO模式预期目标实现的同时，使其实施和运作顺畅有效。

（三）以成果为导向

虽然项目是一次性的，但课程教学中的项目产品并不是一次性的。成果的质量高低反映了学生对理论知识和实践技能的掌握程度，项目成果所具备的回馈机制为学生提供了“干中学”和“学中干”的可能机会。以成果为导向的CDIO模式，在为学生学习提供更多容错空间的同时，也为学生的实践能力提供了更多的提升空间。

二、当前实践教学模式中存在的问题

目前虽然很多高校，尤其是应用型高校，已经意识到实践教学对于学生实践能力提升和应用型人才培养的重要性，但在具体实施和运作中，仍然存在着诸多问题，主要表现为：

（一）碎片化，缺乏整体设计

目前高校本科培养方案对专业的总实践课时均有要求，例如所占比重达到20%或某个比例，各个专业除了设置综合实训实践课程外，其他专业课程也会设置一定数量的实践课时。但理论与实践并重或偏理论的专业课程，总体上仍以理论教学为主，而这些课程中的实践课时，培养方案很少会阐释需要达到的实践能力目标与要求，更很少在专业培养目标下对某一课程，以及该课程与其他课程之间的实践部分进行顶层规划和整体设计。在当前教学模式下，实践教学部分通常隶属并服务于理论教学，由于缺乏整体设计，实践部分如何开展大都取决于具体任课教师的个体安排，教师个体也很少有动力从专业层次上对课程实践环节进行设计，因此，实践课时要么流于形式，要么被零散的分配于不同的课程章节，呈现碎片化。

（二）实践教学的实质内容不足

出于上文所述的原因，即使教师个体愿意进行所授课程的整体规划，通常还要面临着先修课程顺序混乱的情况，从而导致该教师计划的实践教学方案难以开展并取得预期目标。由于实践教学部分碎片化，因此该部分的教学很难出于培养方案或课程大纲，而是出于对于某一章节的内容安排。从实际情况看，实践部分采取的形式大都为以下几种：（1）案例讨论，案例本身通常具有很强的假设性，为了开展教学，通常会对案例主体进行一些加工，或者舍弃一些旁枝末节的信息;由于从属于理论部分，案例讨论所要达到的效果，或多或少会被主观设定，这显然不利于学生创新思维和能力的发挥。（2）现场见习，为了克服专业理论过于抽象、晦涩的问题，许多课程会采取现场见习的形式，参观施工工地、装配车间、流水线等等，虽然能够给予学生一些现场体验，但显然与顶岗操作的效果相差甚远。（3）方案设计，这是一种成果转化的形式，但实际操作时，很难做到使用实际项目，并且由于条件限制，学生需要完成的也只是整体方案或产品设计中的某个环节或部件。因此，相对于产业对学生创新与实践能力的需求而言，实践教学的实质内容是不足的。

（三）学生的实践参与是被动式和个体化的

主动参与和团队合作是实践教学部分的重要目标，也是产业对大学毕业生的重要诉求，但目前的实践教学对于达到这一目标是明显不足的。一方面，主动参与要求实践部分具有整体性和延续性，但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由于实践教学设计碎片化、实质内容不足，学生的实践学习处于断裂状态，很难感受到主观创造所给予的驱动力，导致学生参与度、积极性不高[3]。另一方面，观察产业运作的实际情况可以发现，团队合作不能等同于成立一个项目组，而是项目必须具有明确单一的目标、可以分割的工作任务以及具体的产出成果，但目前的实践教学模式难以满足这些条件，因此在许多实践设计中，即使安排了团队合作考核，但实际上仍然是个体参与。

三、《房地产开发与经营》课程实践教学应用CDIO模式的条件分析

从课程性质来看，《房地产开发与经营》为湖北经济学院工程管理专业的专业基础课程，在该专业的课程体系中，为偏理论的专业概论性课程;从实务来看，是理论与实践并重的项目指导性课程。《房地产开发与经营》的主要内容包括房地产开发与经营的基本概念、房地产市场的运行规律以及房地产项目的开发与经营程序等，显然，该课程必须设置实践教学环节，才能使学生更好地将房地产开发与经营的基本理论应用于实际操作，才能更好地掌握开发与经营的基本程序和评价与决策方法。但通过查阅相关院校对该课程的实践环节设计情况，很大一部分院校存在着上文所述的问题，部分原因在于房地产项目开发与经营的实际情况，例如，房地产项目开发与经营涉及的专业众多、领域庞杂，需要非常多的专业课程和实践能力支撑，因此很难在一门课中实现实践内容的整体设计;房地产项目开发是一个完整的过程，各环节紧密联系，并且持续时间很长，课程教学无法覆盖整个项目的开发周期，也就没办法做到整个项目的现场见习或顶岗。但综合课程性质、课程内容、房地产项目特点以及学校定位和专业培养目标等，湖北经济学院《房地产开发与经营》课程具备CDIO模式的应用条件。

第一，《房地产开发与经营》课程的重点在于房地产项目的开发与经营程序，通过课程学习，学生能够理解和掌握如何通过层层递进的不同阶段的操作和运营，完成房地产项目开发任务，从而实现房地产项目的预期目标，包括规划目标、市场目标、建设目标以及投资目标等。因此本质上，该课程的主要内容属于管理决策与经济评价范畴，不管是理论内容还是项目操作，都具有非常明确的逻辑脉络和递进关系，在要求学习者必须着眼于全过程的同时，也为实践教学部分的整体设计提供了实务基础。

第二，虽然房地产项目的自身特点决定了课程实践教学不能依托于项目的实际操作，但其特殊性为课程实践教学提供了可靠的形式和内容。由于房地产项目标的大、周期长、影响广，所以开发建设之前，政府主管部门要求房地产项目发起者必须对项目的可行性做出研究和评价，而在融资阶段，投资者和银行等金融机构也会做出同样要求。因此，项目发起者在获得土地使用权之前，就必须做出项目可行性研究报告，并将之提供给上述各方主体。显然，房地产项目可行性研究报告是对整个项目开发周期的模拟，与实际运行不同的是，只需在某一时点即可模拟完成所有开发阶段操作与運营的内容，因此为《房地产开发与经营》课程应用CDIO模式进行实践教学提供了可靠的基础条件。

第三，为了保证房地产项目经济评价的质量，国务院颁布了两个重要规范文件，一是《房地产开发项目经济评价方法》（2000年），二是《建设项目经济评价方法与参数》（2006年）。这两个文件为建设项目的经济评价提供了科学规范的内容体系、评价方法以及评价指标等，也为《房地产开发与经营课程》开展实践教学提供了明确的技术依据，依托于此，可以便利地对本课程的实践环节进行整体设计，选择实践形式，规划实践内容。

第四，湖北经济学院定位于服务地方经济发展的应用型高校，以经济学和管理学为主干学科，工程管理专业在学校定位下，以培养具备经济学、管理学和工程技术的基本素质、掌握全寿命周期项目管理和经济决策基本理论与实践技能的应用型人才为目标。因此，《房地产开发与经营》采用项目可行性研究作为课程实践内容，突出全过程项目策划和经济评价的技能训练，显然与学校以及工程管理专业的顶层规划是相符的。

四、基于CDIO模式的《房地产开发与经营》课程教学改革设计

基于上述分析，本文将CDIO模式的四大环节以及三大核心理念，与《房地产开发与经营》课程的实践教学改革相融合，从而构建本课程实践教学改革思路。

（一）基于CDIO模式四大环节的实践教学思路

CDIO模式包括构思、设计、实施和运行四个环节，以此为基础，《房地产开发与经营》课程的实践教学改革思路如图1所示，具体内容为：

1. 构思阶段。将课程划分为理论教学和实践教学两部分，以实践教学为主，理论教学为辅。但这并不意味着降低理论教学的重要性，而是将理论教学内容模块化、任务化，通过教师集中讲授和学生自主学习达到预定学习目标。实践教学由市场调查和项目模拟实验两部分构成，根据上文分析，舍弃预定式的案例讨论、实质内容不足的现场见习以及效率较低的实训基地学习，选取以实际项目为基础的市场调研和校内模拟实验形式。

2. 设计阶段。学校定位和专业特色是《房地产开发与经营》课程实践教学设计的两个基本依据，也是实践教学设计的出发点。湖北经济学院以培养应用型人才为目标，依托的是经济学、管理学以及法学等优势学科，按照教育部专业指导委员会的意见，工程管理专业由工程技术、管理学、经济学以及法学等四大板块构成。与其他院校相比，湖北经济学院工程管理专业的特色只能来自后三个板块，该专业的特色应体现为以优势学科为基础的全寿命周期项目管理和项目经济咨询与评价。因此，在CDIO模式下，《房地产开发与经营》落脚于房地产开发项目的经济咨询与评价，即房地产开发项目可行性研究。

3. 实施阶段。首先，理论教学和实践教学均以学生为中心，教师的角色和职责在于对教学内容、方法和手段进行整体设计和控制。依托于项目工序化和流程化的特点，教师引入实践任务后，根据学生实践所处任务阶段展开模块化理论教学，同时根据学生实践反馈的效果对教学内容进行纠正和再设计。其次，项目驱动，为了实现与市场运作一致的实践效果，本课程的实践环节选取真实的房地产开发项目进行模拟，区别在于学生的项目实践为自主行为，没有委托方委托。武汉市的信息化建设为本课程的实践教学实施提供了可靠的项目信息，从而使学生能够获得真实的市场环境体验，也为实践教学目标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图2来自武汉市自然资源与规划局——智慧武汉网，该网站的“土地市场”栏目实时发布有关土地的交易公告、成交信息和挂牌文件等信息，学生团队可以自主选择“成交信息”（见图2（a））中的土地，获得所选择地块的编号，然后根据该编号在“挂牌文件”（见图2（b））中找到该地块的挂牌文件，并提取出该地块的“规划设定条件”以及“地块现状与其他说明”（见图2（c））等地块信息，为接下来的项目可行性研究做好准备。再次，成果导向，《房地产开发与经营》课程的实践教学最终体现为一份项目咨询或评价报告，即房地产项目可行性研究报告。最后，方案考核，学生的课程成绩由成果质量决定，考核标准依据市场认可的框架内容、政策要求、技术规范、逻辑思路等方面制定，重点考核学生的文字表达能力、思维严谨能力、整体设计能力、主观创造能力和团队合作能力等。

4. 运行阶段。课程实践环节的操作以小组形式展开，团队成员在理论学习和解读项目地块信息的基础上，通过合作探究的方式拟定项目市场调查方案，对执行方案进行任务分解和工作进度安排。按照这些计划在教师指导下，利用统计数据库搜集宏观经济数据和相关资料，实地调研项目地块的区位条件，根据地块性质和项目设想，对地块所处区域的子市场运行状况以及竞争项目进行调查统计，最终完成项目的市场环境分析。通过小组讨论，并在课堂多轮反馈修订的基础上，完成项目的总体定位、市场定位、价格定位等内容，对项目的规划设计、施工安排、融资方案等提出整体思路。接下来，统筹所有收益、成本数据之后，以模拟实验的形式，小组共同完成项目财务分析和风险分析，并最终形成一份完整的项目可行性研究报告。最后向教师和其他小组汇报本小组的实践成果，经教师和各小组分别打分汇总后，完成每个小组的实践环节考核。

（二）基于CDIO模式三大核心理念的实践教学设计

CDIO模式的三大理念包括项目导向、实践中学习以及一体化设计等，以此为基础，《房地产开发与经营》课程的实践教学设计如图3所示，具体内容为：

首先，项目导向。如上文所述，实践环节以一个实际发生的房地产开发项目为载体，教师指导学生从获取土地开始，以论证该项目的可行性为目标，将项目分解为多个任务环节，通过分组的形式，最终完成一份房地产项目可行性研究报告，并以此完成实践教学考核。

其次，一体化设计。从框架上来说，实践教学包含了成果设计（一份可行性研究报告）、内容设计（可行性研究的环节划分和任务分解）、学习课程设计以及实践能力设计。实践教学的主要部分为实践内容，本课程按照国务院住建部对房地产项目经济评价的指导意见、行业标准以及市场主体惯例，进行实践内容的一体化设计，将项目划分为8个任务环节（见图3）。包括：获取土地、市场环境调查、项目区位调查、项目市场定位、项目规划设计、财务分析、风险分析和效益分析等，这些任务环节从属于一个项目、一个过程、一份成果。

再次，实践中学习。目前的实践教学中普遍存在着学生被动学习的问题，而本课程的实践设计以项目为驱动、以成果为导向，每一环节的实践操作均需其他先修课程的支撑。当学生无法进行下一环节操作时，将会促使学生主动寻求学习所需要的基础理论和实践技能。例如，当项目进行到市场调查和区位调查时，团队需要设计调查方案和组织市场调查，学生会有针对性的学习市场调查和统计学课程;又如，当对项目进行财务分析和风险分析时，学生除了学习财务管理和投资学课程内容外，还需要学习和应用excel等工具软件。因此在一体化的实践设计中，学生在开展各任务环节时，会根据每一环节反馈的情况，主动地将基础理论学习和实践技能训练结合起来，从而实现本课程的预期教学目标。

五、结语

虽然实践教学得到了各大高校的重视，并被置于非常重要的地位，但在执行中，仍然存在着诸多问题，有学校定位不明确的问题，有专业顶层设计不足的问题，也有课程实践教学滞后的问题，CDIO作为一种教育模式，在很大程度上能够纠正和弥补上述各方面问题。本文以湖北经济学院《房地产开发与经营》课程为例，尝试将CDIO模式应用于实践教学，探讨该课程的实践教学改革思路和实践教学设计，希望能对高校本科课程的教学改革与实践提供些许启发。当然，本文是从课程的角度进行的分析，而实践教学改革是一项复杂的系统性工程，涉及学校顶层设计、专业培养方案、课程体系设置、教学目标和教学内容、教学评价与考核等诸多方面，更需要根据社会需求、行业发展、学科前沿、人才特色等方面对实践教学改革方案进行完善和修正，才能不断推动实践教学改革，从而提高本科教学质量。

注 释：

① 2019年，国务院发布的《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做好新形势下就业创业工作的意见》中明确指出，面对就业压力加大的形势，必须着力培育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新引擎。十九大报告明确提出加快高等学校“一流大学”与“一流学科”建设。

② 汕头大学为最早利用CDIO理念进行工程教育改革并加入CDIO国际合作组织的中国高校。

参考文献：

[1] 胡志刚，任胜兵，吴斌.构建基于CDIO理念的一体化课程教学模式[J].中国高等教育，2010，（22）：44-45.

[2] 戴宏明，戴宏亮.新工科背景下基于CDIO理念的软件工程应用型人才培养方案研究[J].计算机教育，2020，（1）：64-67.

[3] 賓津佑，陈士银，乔俊果.基于CDIO模式的土地资源学课程教学改革实践——以广东海洋大学为例[J].安徽农学通报，2020，26（22）：184-187.

基金项目：2016年湖北经济学院校级教研项目“CDIO理念下《房地产开发与经营》课程教学改革与实践”（2016014）

作者简介：郑世刚（1978- ），男，山东日照人，湖北经济学院副教授，经济学博士，研究方向为产业经济学、房地产经济学;李君贤（1997- ），男，湖北仙桃人，湖北经济学院会计专业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中小企业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