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循环”格局下武术用品制造业服务化动因与路径

孙 蛟，杨少雄

(福建师范大学 体育科学学院，福州 350117)

制造业服务化是从制造业与服务业分离，到“制造+服务包”，最后实现去制造业的过程，《中国制造2025》明确提出要实现制造强国，为此中央出台一系列政策扶持。现如今，市场利润紧缩、行业创新停滞，在市场竞争日益严峻下，企业身处科学发展模式方可在竞争中生存壮大，卓越的抗压能力、完备的风险防控、坚定的服务升级意识与致力于人才与科技，方可在服务转型中拔得先筹。

1 武术用品制造业服务化趋势

1.1 国家政策方针推动武术用品制造业服务化发展

“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1]，是中共中央针对国际国内复杂形势审时度势作出的重要举措。在当前经济形势长期不稳定下，新发展战略涵盖我国经济政策的更新优化、发展模式的革新重构以及发展动因的重新定义，贯彻经济循环为主体不断增大内需为战略要点，促使武术用品生产、营销、消费、服务与再生产更多地在国内市场完成，使传统产业转型与高端化。致力于重塑高端制造与新兴产业对外布局，加快核心技术攻关，通过技术创新将“外循环”的自主权牢牢把握在手中，奠基稳固的产业链供给与科创模式。

经济常态化以来加工制造主导的产业面临困顿抉择，尤其是武术用品制造业，生产成本大幅提升使企业运营面临挑战。在世界制造业丛林法则的重新定义中，中国斟酌当前经济实际建设性地提出“制造业服务化”战略布局，并出台相关政策予以支持。制造业服务化是制造与服务相贴合，无限接近直至达到服务化的制造业升级过程，这是我国制造行业转型必经之旅，武术用品制造业作为武术产业重要组成，服务化过程中政府给予了相当优惠红利，为其摆脱生产成本羁绊颁布多条政策文件。综上，横跨国内与国外，行业面临巨大挑战和机遇；囊括中央及地方，行业发展空间发生了转变。基于市场环境、经济布局、竞争法则催促武术用品产业服务转型。

1.2 国民消费需求对武术用品制造业服务化的要求

国民经济平稳在中高速增长，人均可支配收入与消费逐年递增，人民生活品质明显提升，促使国民从必需品消费转移至服务类物品消费。体育用品消费动力涵盖国民经济能力的提升，也包括人民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对高质量生活向往，督促我国武术用品产业结构优化，推动行业提供个性化服务，而“健康中国”等政策实施，更在价值观层面助力国民武术运动的普及，助推了武术用品消费需求的升级与扩增，使武术用品产业成为武术产业重要支柱。

新时期，武术制造业面临企业孤立化、产品同质化，致使价格恶性竞争激烈，而科技创新、监管运营、品牌宣传等企业核心竞争力方面缺乏投入，导致行业处于价值链低端制造环节。以服务赋予产品增值、较同行形成竞争优势，致使产品难以替代、避免资本依赖与同质化，从而锁定顾客实现产品向服务供给的转型，是为顾客、企业提供切实利益的过程。武术用品企业从顾客价值层面汲取利益，而非产品本身，催生企业单纯向顾客提供商品向提供利益需求迁移(如提供武术运动规划方案)。服务化以客户需求为导向，更加注重顾客持续关系互动，引导顾客根据需求参与产品研发与改良中，通过培养顾客忠诚度留住顾客。服务转型是企业获取竞争优势的必然趋势，武术用品行业只有解决好消费需求问题才能保证顺利转型。

1.3 产业结构升级对武术用品制造业服务化的促进

文化、体育与娱乐等享受与发展型消费越发受追捧，2019年，我国体育产业总产值达2.9483万亿元。体育用品及相关产品制造增值为3 421亿元，占体育产业增值比30.4%.从内部结构分析，体育服务业依然保持良好增长，增值达0.7615万亿元，在产业中位居67.7%比重，其中体育用品及相关产品销售、出租与贸易代理规模最大，增值为2 562亿元，占体育产业增值比22.8%[2]。在“体育强国”与“健康中国”指引下，制造企业以服务模块赚取收益并将其作为竞争优势，致使服务升级成为大势所趋。国内巨大消费市场给企业价值链延伸助力，如何把握武术用品消费升级迫在眉睫的趋势，满足日益增长的消费升级需要，成为武术用品业转型重要目标和内容。

从武术用品业生存与发展角度剖析，行业需要完善运营与监管，在阶段性转型中先于行业立足，其次在区域立标，接着在全国领先甚至拔得头筹，最终实现世界闻名甚至领跑，在这条道路上，涉及理念、监管、科创、设计与加工诸多领域。武术用品产业无论产值抑或附加值都呈现上升趋势，但与体育其他制造业相比存在一定落差。行业服务化占比较小，业态单一、产业结构失衡，与文化、教育、旅游等产业融合度不高，武术制造产业理应将服务业作为主攻产业链，优化产业结构提高服务元素比重，将服务领域迅猛的增速作为未来行业重要增长点。

2 武术用品制造业服务化的动因

2.1 环境绩效

环境绩效是环境直接或间接对企业生产与经营造成的外在影响，体现在两方面：环境动态性和环境竞争性[3](见图1)。环境动态性意为环境外部的随机性，囊括科学技术、服务化理念与产品投入资源浮动等[4]，正因环境动态性的存在，武术用品企业所持有的产品、技术与服务，会因环境动态变化而失去竞争优势，此等压力下，助推了企业立足于行业下对产品与服务创新性升级以应对环境竞争[5]；环境竞争性即行业间的竞争激烈度，体现了行业对手的威胁程度与数目、行业区域分布、政策导向等，市场饱和度越高竞争越激烈，且武术用品企业与对手的产品与服务在质量参数上越发趋同。为此，企业越发需要革新知识以应对环境竞争带来的影响[6]。

由于环境动态性和竞争性的存在，武术用品业依附于特定经济环境、社会情境与组织架构开展经济行为，而环境的激烈程度与社会网络优良，直接关乎企业服务升级意识强弱与能否破除制造困境[7]。在这之中，武术用品消费需求的复杂性对于企业发展路径起到关键作用，传统规模数量型竞争优势逐渐削弱，企业产品若想在有限的生命周期迎合顾客需求[8]，需要凭借后备科学技术构建服务化战略。经调研发现，顾客个性需求复杂多元，武术用品企业因破除资源受限、提升环境竞争性，更为主动地参与到社会网络交往中，并利用一切手段从企业外围获取服务升级所需的资源与策略。而从内部来看，例如知识服务性企业(提供武术活动组织与技术指导服务)更是充分利用互动知识资源亦或载体(知识、技术、资源及能力)，通过服务性网络提升环境动态性。总之，两条路径都通过完善网络系统使企业接近于行业中心，吸纳多元性知识资源、构建创新资源，提高网络非正式沟通频率，为武术用品企业服务化创新形成战略路径。

图1 环境绩效“内循环”

2.2 市场绩效

武术用品业服务转型是对市场需求层次攀升的战略响应[9](见图2)，市场绩效下的丛林法则驱使更多企业重新将价值定位洗牌，通过产品生产、营销及售后服务等保证资金链稳固与利润率增加[10]。而致力于服务化必然助推反映市场绩效的服务业壮大，把更多的人力、物力与财力供给至服务领域，并对流入服务战略中的资源进行监管与绩效考核[11]。同时，新纳入范围的资源指数牵动武术用品企业服务绩效，甚至消费者也可以作为企业价值创造、整合“资源”评价的指标，其参与度直接关乎服务化成效[12]。

图2 市场绩效内循环

从营销层面剖析，将产品交易至顾客之后，武术制造业获取市场青睐的步骤包括：首先，交易后通过后续服务(如后期维修)与顾客紧密联系，使顾客对企业保持高信任度，与顾客交易越密切，企业越发愿意给予顾客增值服务，以服务为纽带与顾客关系越稳固；其次，增加来往频率，方便企业更理解市场需求，构建与市场间的彼此承诺，提升企业满足市场需求的能力；最终，培养顾客与企业的忠诚度，开展双方更深层次交易。

武术用品消费者不局限于满足产品本身的物理属性，而希望获得更多附属价值。如若企业能为顾客提供服务增值，既可加深消费者忠诚度而锁住市场机缘，同时服务驱使顾客反复接触企业而将自身需求展现给企业，为改进产品与服务提供保障。较高战略意识的企业寄希望于从单纯产品供应方转型为解决方案提供方(如笔者所调研的伟志兴体育用品有限公司、泰山体育器材公司)，满足顾客利益诉求时提升竞争优势。总之，市场绩效催生武术制造业从产品制造向附加服务转型[13]，需要企业以服务为运营手段创新、创造资源[14]，对于市场变化敏感(取决获取市场信息质量的优劣)并能够迅速反应[15]。

2.3 财务绩效

行业服饰、器械仅占产品维修、维护及过程支持等服务业务平均边际收益的十分之一。产业链中员工作为生产动力投入到企业运作中，产品价值提升后，员工从制造迈向服务供给场域，此时企业以创新性资源来回应复杂市场，从低端操作型资源向高端服务型资源转换。而武术制造业进行如此资源装换，是因为：1)企业很大部分收益来源于拥有生命周期的消费群体；2)服务通常比简单的商品销售提供更可观的利润；3)服务输出对冲了不稳定的收入来源。

武术制造业服务化是相对传统企业的全新创造形式，此形式的无实体性、生产消费兼容性催生企业转向为顾客提供服务，而互联网信息技术的发展也催生企业从资金导向型向知识导向型转变。然而，长时间与规模量的资金运转给企业带来了多元财务压力，此时，企业往往会选择轻资产战略，配置高额流动资金、产品存量；抑或施行信息技术流，要求财务“集聚性”战略升级[16]。企业以并购、现金导向[17]、多元融资策略稳定资金链与降低成本[18]。服务化通过服务元素流动左右企业财务绩效，例如部分中大型武术用品企业为顾客安装的场馆或提供服务而获利，比仅产品输出毛利率更高[19]。同时，服务化对财务绩效并非完全正相关，企业也会陷入“绩效-服务化悖论”[20]，即对服务化高投入并不能换取相应回报，服务化水平、与核心产品贴合度及资源剩余是此悖论产生的原因[21]。综上，企业资金组成、分配等关乎企业盈利水平，资金配置与企业运营导向一致方可使武术用品企业顺利转型。

2.4 战略绩效

动态性与竞争性的市场环境给行业营造出“环境适应压力”[22]，企业欲摆脱在财富积累、科技创新、资源管控等方面的环境压力，需要汲取与企业发展相匹配的知识、技术和技能，并利用资源互通共促企业间发展[23]。战略绩效可从贴合需求、科技赋值与成本节约进行阐释。

产品需求量势必影响服务化策略制定，而适应性战略使企业迎合某一消费导向(如功用型、跟风型等)。顾客的消费导向不同，其消费属性将有所差异，为破译顾客个性化与多元化消费需求，无论价值链中游的制造企业抑或上游的知识服务企业，更加吸附于需求相关的信息或知识，以便吸纳更多顾客及市场信息，而从顾客视角推出产品抑或服务。

在竞争力此消彼长的丛林法则中，企业因竞争力滑落、市场份额相对缩减与产业链断裂，长期持有一份环境压力，故而更需投入科技成本、提升产品技术含量、提高产品差异化。此时富含知识技术的商品可以为企业构建竞争堡垒，提高对手效仿的经济门槛；还能满足消费需求，建立顾客对企业的忠诚度。基此，企业首先考虑产品抑或服务如何推导技术知识，进而为产品服务创新提供技术支持。同时，技术变革势必颠覆武术用品企业先前所累积的竞争差异优势，为重塑企业价值，企业需根据科技发展趋势加大技术创新植入至产品。远超对手产品技术研发不仅可以获取外界环境变化知识，亦可布局外部网络与行业伙伴合作获得发展所需资源。

生产性技术变革将对企业层次架构形成影响，例如，企业采用环保可降解材质抑或技术，革新产品流水线、缩减产品流通成本，用新型材料替代原始材料，尤其将知识型服务作为生产型劳动替代品，由于生产材料可反复使用，进而降低了对自然生产资料的依赖，于价值链两端削减产品及服务成本。

3 “内循环”格局下武术用品制造业服务化路径选择

3.1 内循环动能：消费需求分层与攀升

近十年线上武术用品消费逐年上升(基于阿里巴巴电商与厂商数据)，线上零售销售额、增速同比超越线下，通过阿里旗下的阿里指数发现，在“运动/瑜伽/健身/球迷用品”门类下(器械装备、服饰鞋帽等武术用品归于此门类)，武术用品无论是商品亦或店铺都无法进入前20，此品类下热销产品主要为跑步机、筋膜枪、瑜伽垫、跳绳等(基于2021年第一季度阿里指数实时数据)。所以，虽然武术用品消费可以分到体育用品市场的一杯羹，但其规模量仍较为有限。从“内循环”的理论机制而言，致力于内需对消费潜力的释放关系密切，因此企业考究消费需求就势必而为之。首先，就是对于顾客的层次划分(见表1)，即对不同人群提供不同服务；通过对市场的精细划分，将隐性消费需求得以展现，根据市场调研与销售数据，将产品供给层次协调配置；并依据已有层次划分，有条理地引导武术用品消费人群向更高消费层次提升。产品定位是解决消费需求的重要环节，在生产线上加大智能产品的研发程度，例如，将产品定位于健康消费人群，这一群体规模量大，消费产品需求种类繁多，但由于购物渠道、产品质量抑或价格，许多消费被抑制，一旦此类人群的消费潜力得以迸发将给武术用品企业带来丰厚利润；同时也需要锁定至刚需的中等收入消费者(丰富生活、社会交往人群)，这类人群对武术产品需求量大，且更易满足企业对于服务化产品的供给。总之，随着经济社会的进步，新时期人群间的贫富差距初步展现，这意味着有很大一部分人群的消费潜力尚待满足。基此，“内循环”下企业应当致力于互联网销售平台建设与运营，培养顾客线上消费忠诚度，积累线上用品销售与监管经验，将线上线下产品与服务范畴协同扩大。丰富自身产品类型，增设应对不同人群的服务配置，引导武术用品消费者购买层次升级。

表1 武术用品消费层次划分及特性(层次分布由低到高)

3.2 内循环效能：机制建设与资源分配

机制是“内循环”壮大的保证，关乎“内循环”格局的流量，在武术制造业中也是如此，企业机制越完备则运作越发高效。“内循环”下企业的运行机制突出至供给侧，这一格局是否呈现高质量、可持续，与企业经营状况有很大关系。企业间经营状况有显著差异，部分中小企业部门产能过剩形成资源浪费，而龙头企业对资源把控则相对较好。故而企业要把控项目监管，合理运用财政金融的杠杆效应，减少行业间资源错位与集群的产业链失调问题，加大薄弱项目的资源布局，将生产要素合理向此部分涌动，引导资源向企业重点研发部门的补给(见图3)。

图3 “内循环”下企业资源配置

资金流动汇聚成“内循环”的原动力，市场经济主导以来，武术用品产业的投资规模不断攀升，促进行业良好运行的政策环境得以构建，企业应当对于国家政治、财政税收、金融贷款等政治红利重视与依附，使财政补贴精准落实于企业，让企业资源、资金与技术涌入至收益适当、周转性较好且风险可控的创新项目中，运用多种金融手段的叠加效应吸引更多政府与社会资金跟投。“内循环”对于企业资源的把控同样要求严格，武术用品业必须将产业结构转向用途多样、运营灵活的方向。对于部分服务化较好的高新创新企业(如伟志兴体育用品有限公司)，要继续深化产业、校企、科研同步发展，稳步推进科研成果向武术用品转换。有条件的企业亦可筹备或建设科创产业区，与合作企业一同确保供应链上融资需求，一旦产业链出现运营羁绊及时补足。

3.3 内循环性能：创新引领与人才培育

科技引领创新，科技又是“内循环”格局中的重要性能。“内循环”是要在国内长时间没有外援的支撑下做足战略准备，随着国外形势复杂易变，欧美发达国家很可能利用技术手段压制我国经济“内循环”，过度依赖他国技术，则无法保持“内循环”的持续性。基此，对于尖端科学技术务必将自主权牢牢把控在手中(例如泰山体育器材公司旗下的武术散打器械产业，将带有功能晶体的散打手套、武术地毯等申请专利)。科研部门充当制造业服务化的“破冰船”，而企业中高端技术人员往往相当有限，所以更应将最优人才由管理部门统一调配，将科研部门重组整合，集中于企业最难处攻关，当攻关至参与市场竞争的企业核心项目时，将阻碍“内循环”畅通的因素破除。

经济“内循环”要义不仅要求企业推出新项目、新产品，更要形成新动能、新产业，使企业经济增量提升(见图4)，新的增量参与循环方可使企业业绩攀升。武术制造业的传统发展模式是基于产品存量的纯粹生产制造，经过四十年经营，已经出现了大量中规模以上企业服务转型，但这一进展需要长期坚持，企业更应力求科创力度，夯实服务模块的产业构建。科技引领需要人才支撑，对于人才的科研创新培养是企业保持行业领先的保证。在入职前武术用品企业往往对应聘人员的学历做出要求，然而对在职人员却放松了对其继续教育的力度，这样的举措会导致企业无法形成系统的继续教育体系，故而企业应当督促在职人员规划终身教育，保持高质量人才供给。

图4 创新制造服务化路径

3.4 内循环续能：战略布局与场域辐射

企业置身市场时应有明确的战略导向，“内循环”下企业势必畅通生产制造、资源分配、流通消费，使此循环规模不断扩展(见图5)。企业机制的完备与否决定了业绩的优劣，其核心作用在于体会消费市场之细微变化，所以企业各部门要分工合作，尽己所能，将市场基本规律作为服务化策略的制定参考，对于经不起市场考验的产品要及时撤出经营范围。企业理应结合现代科技手段，利用数字监管提高对于问题的响应程度，构建应对危机的问题防控机制，通过前瞻性手段将可能发生的问题解决。

图5 “内循环”格局下武术用品制造业服务化战略布局

由于地理空间、历史文化、经济发展等因素，而形成了河北定州(训练竞赛器械)、浙江永嘉(武术散打搏击用具)、江苏南京(武术服装)、 北京和河南(武术书刊音像)几个具有代表性的武术用品产业集群，一定程度上构成了小循环，这些小循环具备各自区域优势与服务化路径选择，各区域循环带动了集群内及辐射区外的经济发展。区域间企业小循环与“内循环”下企业生态系统的构建，在应对企业内部循环、企业间互动循环、行业与国内经济大循环互动时，更能体现“内循环”主体的导向功能。

武术用品企业产业链和供应链犹如“内循环”的经络，如欲打通此经络，势必要发挥核心企业产业链辐射，将龙头企业服务化理念、运作机制作为典范给中小企业学习，而龙头企业在服务化中遇到的困境，亦可对合作企业进行灌输，将企业服务化群智创设服务平台与互鉴团队。产业链上的中小微企业亦是“内循环”中贡献者之一，小微企业金融流通率低亦需要妥善解决，理应致力服务业务维持企业治理结构的完整。随着“互联网+”数字媒体的火热，武术制造业需要将数字资产放置到企业运作中，将消费者数据、企业运营数据、人力资源数据等妥善整治，增设数字监管服务部门使数据资产在集群内成果共享，使“内循环”下数字资产同其他生产资料一并运转。

4 结语

武术因其独特的观赏、养生与实用价值越来越受到人们的追捧，随之带动的武术用品需求创造出可观利益增幅。武术用品制造业间竞争并非行业间、产品间的相互利益争夺，而是各企业在价值链中竞争攀升位置，而服务化是企业想短时间与同行业者取得竞争优势的最佳战略途径。虽然在《中国制造2025》中，明确了制造业服务化作为未来企业发展的大方向，但服务业比重在GDP中占比仍然较小，服务化层次低劣、产业结构设计欠缺等问题依然导致武术用品制造业价值链“低端锁定”的现象，实现服务化稳步过渡，势必对于武术用品制造业深度发展迎来机遇，其道路之艰辛更需砥砺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