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方音乐文化互动认知下的思考

2021-12-02 06:04
交响-西安音乐学院学报 2021年2期
关键词:现代性传统音乐

●王 欣

东西方音乐文化互动认知下的思考

●王 欣

(南京艺术学院音乐学院,江苏·南京,210013)

当代中国正处于一个社会转型时期,现代启蒙历经百年,在核心价值观、未来模式和重新认定中,把脉当下与未来之中国,这是既具现实意义而又不可越之藩篱的历史问题。对这一问题展开的研究和讨论,既是以不同视角拷问中国现当代音乐文化与现代音乐教育的现代性转型问题,也是获得更宽、更广的寻求社会共识,希冀在多元开放的视角中认知、碰撞与交融下勾勒出未来篇章。

启蒙;第二次启蒙;后现代;中国现当代音乐

一、当代中国音乐主体性困惑

晚清以降,古老文明的中国遭遇西方输入的现代性业已达一个世纪之久,这一历史时期被颂为启蒙运动。发端于近代的启蒙运动实质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然而,正由于近代被追捧的“德菩萨”与“赛菩萨”学说则体现的是西方现代性精神,让人们耳目一新,但也给今天的中国带来许多困扰与思考,尤其是“对中国音乐而言,在整个世纪当中,最最难以回避的关系无疑是与西方音乐文化的相遇。由此生成的世纪情结及其厚重感不仅遮蔽了古今与雅俗另外两大关系,而且,在一定程度上还越出到音乐之外并延续了整整一个世纪以至于难以开解。”[1](P27-37)而难以开解的根源则是随着现代性的深入,对西方的顶礼膜拜与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漠然,截然形成两极。事实上,有着五千年文明的古老中国,一直是一个较为稳定的民族,然而自20世纪初遭遇西方现代文明以来,却被各种应接不暇的复杂情形充斥着、装扮着,在体验巨大变革与惊错之际,似有一种在传统、现代与后现代之间往来穿梭,当时空被极度压缩时,往往会呈现各色各样且五味杂陈的复杂心理与表象特征。

我们知道,晚清“维新变法”以后开始逐步废除延续封建愈千年来的科举选拔人才的教育制度,进而迅速踏上西方输入的现代教育制度,自此我国开始从头到脚几乎完全复制了西方现代教育模式、教育理念和教学方法,而“‘西化’的彻底性当推高等教育”[2]。不可否认,教育的现代化确实取得不菲的骄人成就,若仅以高校学生的数量来看,已够“波澜壮阔”。然而时下的高等教育,俨然已充当批量生产的“知识车间”,碎化教育和机械教育让个个血肉之躯成为“零部件”,犹如被设计好的标准件,以至学生习惯于应试、固定答案和固定教育模式。如此“人为的权威,固定的知识,技巧和整齐划一”[3](P152-154)广泛的毁灭,已严重阻碍了学生自由的思考能力和自然创造力,压倒一切的各种考试、考级、拿证书,以及统一教材、统一内容和“标准化”考核,均成为现代教育绕不过去的“危机”,与西方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是,中国俨然已成为世界的“重灾区”。另外,现代教育还是一种“无根的教育”。“所谓‘无根的教育’是指与自然、社会、传统和实践相脱节的教育,它是现代个人主义和人类中心主义的产物。……现代教育由于机械思维的君临天下,在根底上是无根的,因为它割断了学生、学校和教育与自然、社会、传统和实践的血脉联系。它使得教育出来的学生失去了深邃的归属感。”[4](P89+94)因此,应试教育遮蔽了学生的视野,“无根教育”又造成知识和实践严重的脱节,对精神上的缺失和对传统虚无主义的认同,将原本的资产扼杀殆尽;而应试教育带来的教育竞争对学生而言也是异样的“快乐”,过分的考试、无意义的考级等名目繁多的证书,让学生有“无意义的人生”之感;“猛如虎”的应试教育累死人,造成学生钢琴课上机械麻木,学习“幸福指数”不高,以至于近年来社会频现的“过学死”、近视率高升和“灰色儿歌”,让人心痛、心酸,也更让人开始担忧,就像当下现代工业化污染过的水、食品和雾霾天一样,令人反感与反思。由此,人们会在沉思中追问,现代教育缘何“病到如此膏肓”?现代教育一夜之间怎么又成了“百般害人”?因此,现代教育已让人警觉,以至于“毁灭性的教育[4](P81)”“教育的终结[5]”等学说声浪也不绝于耳。

当前在令人鼓舞的“中国梦”和“一带一路”的宏伟蓝图指引下,中国的政治、经济和军事确实在世界舞台上发出了自己的声调,因此有学者大声疾呼:“中国境内的近现代音乐固然是风风雨雨,而在国际语境中它却是死寂无声、一片空白。中国失声,为何道理?中国新音乐未来在全球语境中又将是何等情境?”[6]值此之际,我们理应清醒认识到教育现代化亦然带来诸多负面效应,既要关注到因机械教育造成学生身心摧残的病态发生,也看到因过度开发专业性所致的碎片化教育,更应看到因盲目迷信科学,致使缺失了人文关怀的种种问题,等等。在此,我们还应清楚认识到,“自清朝以来国人折服于西洋和声学、对位法、配器法之船坚炮利,强烈的民族自卑感及自大狂的复杂混体使得中国音乐家一直在琢磨如何驾驭西方管弦乐及钢琴各种乐器,以之为中国音乐奋斗之终极目标。此一方向进程百年来不仅没有中断,也根本无变化修正。”[6]回想一百年前还是宫商角徵羽,还是科举取士,还有大辫子,还不知和声、复调,甚至合唱、交响乐为何物?这里不是为20世纪的悲情辩护,而是需要认真反思之际,以期梳理出现代启蒙以来所发生的内在相关联的具体动力与文化内码,从一方面来说,恰是说明了中国现代化进程的曲折艰难之境,与所折射出变革的力量。

诚然,现代中国历经百年来的数次变革,在自觉与不自觉中向西方现代性复制、借鉴,加速了传统“拥抱”现代。当然,也应看到西方现代性给中国乃至世界都带来了不可限量的推动与变化,在参照西方现代文明范式,打破传统并释放出自主能力,折射出强烈的中国民族文化精神急切寻求变革的同时,也给国人带来无尽的苦闷与挫折,尤其是“对于自然的帝国主义态度;对于他者的种族主义立场;对传统的虚无主义姿态;对科学的盲目崇拜;对理性的过分迷信;对自由的单向度阐释;对民主的均质化理解。”[4](P7)诸多困惑在“第二次启蒙”学说看来,这是第一次启蒙的必然结果。当然,“第二次启蒙”学说也肯定了第一次启蒙有其普遍性且值得继承的一面,当然也会有其特定的地域性和局限性,并由此还进一步做了彼此的比较:“第一次启蒙是民族的,第二次启蒙是全球的;第一次启蒙是西方的独唱,第二次启蒙是东西方的合唱。其次,相比第一次启蒙,第二次启蒙更加注重实践。第二次启蒙既追求差异,又追求建设,其关注点在于人类的现实生活。”[7]对两者的比较,或许增进了人们对启蒙的认识与理解,启蒙也是在交互中不断地演进,螺旋上升,营造出另一番构想。

二、后现代在当代中国音乐文化中的命运

百年来,中国传统音乐文化遭遇西方现代性,在主动迎取与纠葛中,变得异常模糊,异常复杂与异常的棘手,其缘由往往是忽视了两种文化的地域性、个性与差异性。有迹可寻,20世纪前半期以奉迎“西化”,拒斥传统一直到“文革”达到极致,80年代开始好转。持“欧洲中心论”观点者曾对中国传统音乐文化极尽鞭挞,一度认为造成中国落后西方的原因是因为传统文化过于厚重,似乎今天我们依然背负不起,且严重阻碍了中国现代文明的发展;而国粹主义则认为,在全球化时代下,中国音乐文化、音乐教育从音乐的“艺考”到音乐的课程设置、教学方法均已“西化”,中国音乐文化已失去其应有的民族特征,毕竟每一个民族音乐文化都有其特定的生成自然属性,忽略其应有的生境是不客观的,也是不科学的;等等。当然也有学者认为,“在非西方世界里,因为文化传播的单向性(西方-非西方),人文认同危机往往是以民族文化认同危机的形式出现。”[8](P198)而在笔者看来,文化间的传播始终会是双向的,不存在绝对的单向性,全球化时代下,“单向传播”模式下的西化也正在被“稀释”,这其中关键因素还在于“他者”是否需要的问题(正如西方向中国和南美输送宗教的结局一样)。事实上,即便是单向传播也未必就那么可怕,至少是知己知彼,况且事物的发展都有其特有的历史逻辑与辩证关系,对其展现应有的判断力与广阔的胸怀。因此对中国而言,西方具有了敌人和老师的双重身份。

20世纪最有意义的一点就是给几代人制造出重新思考的特殊空间,现代启蒙以来,在多元现代性、新自由主义、新民族主义、有机主义、第二次启蒙等多头并进,多极发展,在碰撞中交互延展,因此也制造出多种多样的紧张性。当然,我们也应看到,启蒙让我们的生活步入现代,在发展了现代性的同时,也制造了矛盾与冲突。而知识界似乎越来越关心文化、教育在今天与未来之路的问题,音乐学界似乎也吹响了号角,“从自身的发展方面来说,处在从传统国家到现代国家的社会转型期的中国各门类艺术,都有一个从传统文明形态向现代文明形态转型的问题。中国音乐从传统到现代,萧友梅、青主、赵元任、李叔同、任光、黎锦晖诸人掀起的是第一个转型高潮。今天,我们正面临第二个高潮。‘第五代’诸人的创作,向我们预示了这一高潮到来前的阵阵雷声。”[9]学界声音或能表明时代的呼唤,因此纷纷从后现代思潮中惶惶去寻找路径,有从音乐的多元文化视角看启蒙以来对他者的吸收与借鉴问题,批判性地指出崇尚技术的单一性与危害性;也有从东方主义论及现代启蒙的意义与价值,因此推崇音乐文化的多元性、多样性;还有从全球化视角论及启蒙所致的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原则对我国的音乐文化、音乐教育的影响;更有从生态学、互联网视角来把脉当下,展望未来,等等。百年启蒙至今,多元身份便在国粹主义、全盘西化与中西融合之间持续纷争到今天,既相互影响又相互依赖。还需要看到的是,在那个特定历史里,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我们的文化,最终选取了西方的现代性,巧合的是,今日的中国与百年前有着惊人的相似性,即都在颂扬理性的同时,大谈中国走向、中国文化与现代教育问题。似有维特根斯坦所说的“家族类似”①之感,不同的是在于后者是对前者的反思与革新。

的确,当代中国正处于一个社会转型时期,在核心价值观与未来模式在重新厘定中,把脉当下与未来,这是既具现实意义而又不可越之藩篱的历史问题。有学者指出:“诺贝尔自然科学奖和菲尔茨奖是公认的当今世界科学水准的一个重要尺度。中国大陆至今无人获得这两个奖项,说明中国大陆现有的自然科学家属于世界一流的几乎没有。结论自然指向一个总根源:教育。音乐专业者诸如朗朗、李云迪、廖昌永广受膜拜,但音乐思想家、理论家在国际舞台上显得煞风景!”[7]的确如此,究其缘由还在于犬儒主义、物欲主义与虚无主义横行的当下,加剧国人精神上心灵颓废的现实,与其说是经济,倒不如说是文化,人们在得到自由却失去灵魂之际,便在解构中又恍然去中国传统文化思想中寻求建构的出路。“当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文化的竞争便成为国家之间(也包含民族之间)竞争的一个重要方面。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这已经成为一个战略问题。在当今世界,越是强国,越是占据强势地位的国家民族,文化竞争的意识越强。好莱坞拼命输出大片,法国就拼命抵制。英语越是要独霸世界,法国就越不让讲英语。当代中国音乐参与世界性的文化竞争是历史的需要,时代的必然,也是国家民族给我们当代音乐家的神圣使命。……要提高对民族文化传统的理解与吸收,多向民族民间音乐和戏曲音乐学习,从中吸取养分。谭盾就从京剧中获益不少。”[7]因此,以“国学热”“新儒学”“新民族主义”等为代表的古典主义、保守主义再次燃起,并对现代性缺失的批判展示出国学的魅力与价值,且又在“西化”下,经过基因裂变后生成“混血文化”来,如此则成就异质文化的另一番景象,无视解构却一味地忙于建构,实是毫无意义之举。

启蒙作为一种历史意识,在中国正经历一番动荡、断裂、革命、冲突、整合和自我更新之中,经济的增长并没有获得如期而至的幸福,相反却加速地暴露出中国社会诸多亟需发展、完善和丰富的地方,尤其是在“当前,现代性意义上的思想文化启蒙在中国并未完成,而低俗文化流行、现代迷信泛滥、伪科学沉渣泛起等构成了当代启蒙的困境。……对当代中国学者而言,仍然需要积极推进新启蒙运动的开展,并对启蒙精神进行必要的修正。”[10]的确,西方现代性影响下的中国音乐文化、音乐教育多元交错并进。因此可以说,启蒙应被视为是一首尚未完成的既定的乐曲,也是一项需要厘清核心价值观的整合过程,同时又是对未来发展方向路径和模式的重新认定,因此这也决定着中国音乐文化未来走向不可逾越的现实问题。尤其“在中国音乐教育中,现代主义的音乐思维有着体制性的依据,是一个‘坚固’的问题。当中国哲学界、教育界、文学界、社会学界、人类学界对后现代学术给予重视并大力推进研究之时,中国音乐教育界却是充耳不闻。”[11](P15-24+42)或是从后现代视野所主张多元化的观点,道出中国音乐教育界应有“大文化”视野和全局意识来看待现代性转型问题,同时也要积极寻求社会共识,科学地看待20世纪启蒙以来所出现的诸多问题。启蒙与再启蒙,应成为我国迫切需要不断进化,排除干扰,根据实际需要而不只是一味地复制,一味地批判西方现代性,同时也拒绝任何教条主义,从事物的进化发展过程来看,开放的且具有自我批判精神、不断净化、充实和完善自我才是最佳途径,希冀在多元中认知、碰撞与交融下勾勒出未来篇章。因此这就决定了启蒙也是一首无终旋律的文明进程,启蒙曾经敲响的洪钟永远激励一代代人,启蒙与再启蒙任重而道远。

结 语

在20世纪里最有意义之处,就是给几代人营造了一次次不断自我否定、自我思考、自我更新的契机,在反复否定与肯定徘徊中获得新生。由于时下科学技术一体化,政治、经济与军事的全球化,而他者文化在不断地被西方文明所浸染与吞噬,而文明的冲突皆因时代的裂变,当下在生态、金融、环保和食品各种的危机如约而至,现代教育在途中似乎并不“孤单”。反观时下高校音乐教育,仅从近年来教育部公布的高校音乐毕业生就业状况,尤其是音乐表演等专业频频被亮红灯,成为了重灾区,如此危急关头,又得到多少人的改善与推动呢?或是在于工业化时代下的理性主义,斩断了中国古代音乐实践的目的和意义,也或是音乐教育的标准化、技术化整齐划一,人文价值被悬置、搁浅,因此理应从北美实践智慧哲学中借鉴与反思。有鉴于此的人们心存疑虑,惶惶在“第二次启蒙”学说、生态文明、互联网智能时代中寻找庇护之所,没有人会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希冀在维特根斯坦“家族类似”中开出另一路径来。

“五四”以来虽有悲情,但也有遗产;有变动的希望,当然也就有失望;不仅仅在于创造了能动性,还在于重提传统的价值;文明的演进不仅在于融汇世界潮流,还延续了传统思想。而今,不知何时“解构”成为批判的同义词了?甚至还有在对西方的排斥、批判与唱衰中,妄图打着民族主义旗号来寻求对抗文化,那么是否想过民族主义口号也说过了头呢?这样既说明不了中国的传统是完美的,相反却印证了西方特有的生机,一味的批判、摧毁,却无视建设,可能会使自己陷入固步自封的民族主义陷阱。全球化时代下重要的是应考虑到在现代中国的文化自觉与文化多元下如何焕发出文化创造力,而不是从西方中心主义滑向东方中心主义的逻辑谬误。当下应努力提升自我,由自觉、自信到从容,在中西互补中刷新历史,实现伟大的“中国梦”。

①family resemblance,译为家族类似、家族相似,是英国著名的哲学家维特根斯坦(Ludwig Josef Johann Wittgenstein,犹太人,1889年4月26日—1951年4月29日)在《哲学研究》一书中有详尽阐述,提出时间大致在20世纪40年代。其大致意义是:家族成员具有类似性(有体形上,有气质上,有步态上,有肤色上的等),其间没有一特性可称为本质,没有一种大家无一例外必须遵守的共同性,只能举例,不能定义,即对家族成员的类似性只能以一种“要看而不能想”的方式,即通过直接而具体的类比性体验给予把握。若简单地用公式表示的话,就是一个家族的关系是ABBCCDDE……。这与原型理论(prototype theory)似乎有矛盾之处。因为根据原型理论,我们对某一家族的认知都是基于某一共同的原型,而原型是可以用一组相对稳定的属性进行描述的,尽管这些属性可能具有高度抽象的特征。

[1]韩锺恩.由高文化问题引发音乐学论域中的若干问题思考[J].音乐艺术,2014(1).

[2]陈平原.大学之道——传统书院与二十世纪中国高等教育[J].岭南学报,1999(1).https://www.doc88. com/ p-865119541483. html?r=1

[3]吴宏,王威.日本教师专业发展的生态环境构建研究[J].教育探索,2014(5).

[4]王治河,樊美筠.第二次启蒙[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

[5](美)安索尼·克龙曼著;诸惠芳译.教育的终结[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

[6]姚大钧.西方凝视下的中国新音乐[EB/OL].洪啸音乐教育论坛,2007-11-21.http://art.cersp.com/ Channel03/ jfyt/200711/2135.html

[7]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重思启蒙及重新启蒙——“第二次启蒙思想研讨会”纪要[EB/OL].2012年11月19日. http://www. chinasdn.org.cn/n1249550/n1249731/14301514.html

[8]王宾.后现代在当代中国的命运[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98.

[9]罗辛.中国当代音乐的发展[EB/OL].http://www.chinawriter.com.cn/ bk/2004-08-07/18044.html

[10]张春海.研究启蒙理论离不开马克思主义双重视角[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2年12月26日. www.cssn.cn/ddzg/ddzg_ldjs/ddzg_zz/201310/t20131030_793327.shtml

[11]林红,管建华.埃里奥特音乐教育思想后现代转向的文化分析[J].中国音乐,2011(3).

J60-05

A

1003-1499-(2021)02-0052-05

王欣(1975~),男,南京艺术学院音乐学院副教授,硕导。

2020-10-28

责任编辑 春 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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