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侗族传统农业与生态知识的文献梳理

2022-04-16 20:58
湖南科技学院学报 2022年2期
关键词:稻鱼稻作生计

彭 庆

关于侗族传统农业与生态知识的文献梳理

彭 庆

(吉首大学 历史与文化学院,湖南 吉首 416000)

侗族传统农业是侗族人民与所处自然生态系统长期磨合并适应的产物,在侗族地区生态、生计和生命中发挥重要的作用。文章对侗族传统农业的保护与发展、侗族传统农业的生态智慧和生态安全、侗族稻鱼鸭共生体系的相关文献进行梳理,从中揭示侗族传统农业在当今社会发展中的价值。

侗族;传统农业;稻鱼鸭共生体系;农业文化遗产;生态知识

侗族是我国南方少数民族之一,主要分布于黔、湘、桂三省山地区域,其村寨与苗、瑶、土家等民族犬牙交错比邻而居。相对于许多喜欢居住于山麓和山顶区域的少数民族而言,侗族村寨生计最大的特色是具有高度的亲水性文化,多数侗寨都沿溪而建,可以说侗族文化的核心便是围绕在“水”而展开的。杨庭硕、杨成认为,侗族在习惯法“侗款”的规定下,一般将村寨置于河谷盆地区,并将村落的稻田、鱼塘、河网和各种水利灌溉设施集中设立在此一地区。通过渔稻并作,侗族发展多样并存的生产、生计活动,维持生态系统的多样性[1]。

就农业而言,侗族主要的农业生产就是各个品种的水稻。贵州位于云贵高原东缘,缺平原,土地难以蓄水,但是这并不影响贵州境内包括侗族在内的少数民族对稻作的热情。如乾隆年间的《贵州通志》《卷七苗蛮》[2]载:“食惟糯稻,舂甚白。炊熟必成团,冷食佐食惟野蔬。无匙箸,皆以手掬。”道光年间贵州《广顺州志·食货志》载:“稻有红壳糯、牛毛糯、老鸦糯数种,须膏腴田始可种,收成较晚,用作酒极醇。又用作糍食有米花、米月、穿狡各种,亦精致。粘谷、亦有红粘、白粘、紫茎粘,专做饭,若作酒则味淡。又有晚稻,略似糯,收亦较迟,可作酒而逊于糯稻。”这些史料文字,说明了贵州少数民族稻作文化的悠久性与稻作种类的丰富性。

一 侗族传统农业的发展与保护

传统农业系统是农民、牧民、渔民和森林居民在与所处自然生态系统长期磨合过程中的产物。这些独特的农业体系,直接体现了农村绿色经济、文化多样以及他们与自然生态环境的深厚感情,应该受到保护和传承[3]。

鉴于侗族丰富的稻作文化,侗族稻作受到诸多领域学者长期重视。杨筑慧在《侗族糯稻种植的历史变迁——以黔东南黎、榕、从为例》认为,侗族农业的历史发展主要经历种植糯稻籼稻不同品种的两个阶段:一是种植糯稻为主;二是民国成立后由于政府主导“糯改籼”,致使糯稻种植面积大幅减少[4]。龙初凡、孔蓓在《侗族糯禾种植的传统知识研究——以贵州省从江县高仟侗寨糯禾种植为例》一文中提出,侗族糯稻耕作传统知识技术反映了侗族人民的生态智慧,体现了侗族人民敬畏自然、尊重生命的文化意识[5]。王卫红、吴大旬在《论清代侗族地区农业的发展》中认为清代侗族地区农业发展快速,其中的经验可以为今日的可持续发展农业战略提供参考[6]。上述相关的研究从侗族农业历史着手,指出当前所谓的“侗族农业的现代化模式”事实上带给侗族农业生产诸多不良影响和负面效应,从而肯定了侗族传统农业知识在当今可持续发展战略中的作用和价值。总之,相关的研究成果增进我们对侗族传统农业的认识,推动侗族传统农业的保护、创新和利用。

由于现代化农业和城镇化思潮在我国的快速推进,传统农业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和影响。一些学者对时下侗族传统农业面临的困境进行了分析,并提出了应对的策略和保障。如张凯、闵庆文、许新亚在《传统侗族村落的农业文化涵义与保护策略——以贵州省从江县小黄村为例》中指出,侗族村落位置与其农业生产习惯相关。然而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大量人口迁出,侗族传统村落面临保护和发展的双重问题。应对的方法就是将村寨视为传统农业文化系统的一部分,注重人、村寨、生计活动与生态整体性的保护[7]。崔海洋在《从侗族传统生计看现代农业内涵的不确定性——黎平县双江乡黄岗村个案研究》指出,如今传承和保护侗族传统农业的最大问题,就是西方发达国家在农业生产推广过程中,以农产品出口补贴方式针对发展中国家进行不合理竞争。解决这一问题的办法就是,首先需要加强发展中国家的团结与合作,抵制发达国家不合理的农业补贴政策;其次就是加强传统农业与现代科学技术的结合,推动传统农业的创新,提升本土农业的价值和质量。只有从这两方面突破,“三农”问题的解决才能找到正确的出路。就侗族传统农业而言,地方农业复兴方能成功[8]。杨安华、杨庭硕、粟应人在《侗族传统农业伦理对发展畜牧业经济的制约》中提出,侗族传统“以粮为本”“稻鱼结合”“稻林兼营”的农本思想为基础的所形成的农业经济伦理,对侗族畜牧业经济发展具有高度的制约力。要破解这种制约,需要采取避开传统农业经济伦理的障碍,弱化传统农业经济伦理,促进新农业经济伦理的成熟和发展,取代旧的传统农业经济伦理[9]。罗康隆立足于社会制度的层面,对传统农业的保障举措进行了分析,在《传统生计的制度保障研究——以侗族稻作梯田建构为例》一文以贵州省黔东南自治州侗族地区的梯田稻作耕作为研究个案,提出任何一种民族生计行为在背后都有一套特定的社会制度来支撑,梯田稻田耕作系统在侗族地区是一项既费力又费物的大工程,为此需要依靠具有可持续性的“社会制度性保障”来实现其耕作模式。罗康隆提出,侗族的梯田稻作建设制度模式,不仅有效地保持了稻作梯田的合理利用,还维护了“社区公益合作”的文化传统,保障侗族地区的社会经济文化发展[10]。

综上,纵使现今对侗族传统农业的研究受到了广泛的关注和重视,在侗族传统农业的挖掘保护和创新利用上也取得了很大的成绩,特别是在重要农业文化遗产的挖掘和保护上,有了新的突破和创新。但由于农业现代化进程的快速推进,加上受到工业文明负效应的长期影响,人们对侗族传统农业体系的认识还是带有较多的偏见,认为这是一种低产量的传统耕作体系,难于实现单位面积数量高产的目标,迟早要被现代化农业所替代,这显然是一种错误的认识。为此,需要成功摆脱这种认识观念的错误,从根本上认清侗族传统农业的生态智慧和生态效益,才能有效推进我国传统农业的创新发展。

二 侗族传统农业中的生态智慧与生态安全

不同民族文化的生态智慧和生态安全,均是整体人类生存进化发展的伟大成果,是人类适应和控制环境的能力的文化结晶[11]。

杨庭硕对侗族传统农业系统的抗旱能力和生态价值进行了分析,在《论侗族梯田经营化解气候风险的潜力》一文中提出,侗族在稻作生产活动中并行种植多种糯稻品种是一种抵抗气候风险的群体智慧。由于不同糯稻品种的生长期和抗旱性相异,加上梯田的水源大多数来自于山上的井泉水,天气变化对井泉水水温的影响甚小。在这种有利条件下,种植传的统糯稻较不易出现烂秧[12]。崔海洋、张琳杰在《侗族梯田构建智慧与生态安全》中认为,梯田是侗族人民与居住地生态系统长期磨合所形成的生态农业形式。在梯田开发过程中,侗族积累了丰富的本土生态知识。这些知识在现代化进程下,侗族梯田的技术体系对今天的生态文明建设具有极大的参考意义[13]。另外,崔海洋等在《侗族传统稻作模式流变对农业面源污染的影响》一文中探讨了侗族传统农业在应对工业化肥、农药以及水体自净、防治农业面源污染等方面的生态价值,指出侗族稻作技术除了保障自身农业产出的稳定,更有维护长江、珠江上游生态环境的重大意义[14]。刘宗碧、唐晓梅在《农耕文明背景下的侗族水资源观和生态意识》一文中指出,侗族人民一直以来重视对水资源的管理、保护和利用,以此为基础,形成了侗族相应的生产生活的行为规范,同时形成了侗族独特的宗教文化、禁忌习俗、日常规范的重要内涵,形成了侗族在水资源保护的理念和文化与生态协同进化体系。侗族文化生态观所具有的生态知识、技术体系和价值观,对当前侗族生态安全实践具有重要的价值[15]。

以上研究立足于生态民族学的视角,提出了侗族传统农业与所处生态环境的良好兼容,形成了独特的生态价值效果。而这样的农业生产模式和技术体系有助于我国侗族地区的生态安全和食品安全工程,理应得到传承、保护和利用。

在侗族地区,不管是水资源管理还是有机肥的利用,都充分展现了侗族居民利用本土资源的能力与智慧。正如美国土壤学家富兰克林·金(FranklinKing)在《四千年农夫——中国、日本和朝鲜的永续农业》一书中所说的那样,中国几千年来土地之所以越种越肥,主要是农民充分利用了粪便等有机肥。为此,有效利用有机肥在农业生产中的价值,在应对全球粮食危机和粮食安全中应该可以发挥更重要的作用[16]。为推动侗族传统农业的生态智慧价值,有学者对侗族传统农业的未来发展提出了积极性的建议。其中,罗康隆等在《论侗族民间生态智慧对维护区域生态安全的价值》一文中认为,与汉族的生计模式一样,如今生活在黔桂湘毗邻地区的侗族村落的生活方式大多是以固定农田的水稻耕作为主。然而,从历史发展的过程来看,侗族与汉族则完全不一样,特别是所处的自然生态系统与汉族也完全相异。正因为如此,侗族在其民族文化的规约下,形成了本民族独特的生计生态生命理念,同时也构成了侗族适应于所处自然生态环境的独特方式。通过其文化和生态的长期互动,侗族文化与所处自然生态系统有效地实现了二者的和谐共存,相互兼容,进而也有效地维护了侗族地区的生态安全[17]。罗康智在《提升侗族传统农业碳汇积累的创新模式研究》中分析了碳汇积累的主题,他认为在现今追求低碳生活的思潮中,要想办法通过推广侗族传统农业来提高碳汇积累,更要立足于新的视角和视野去挖掘和认识侗族传统农业的时代价值[18]。另外,罗康智等在《论侗族传统生计对水环境优化的价值——来自黔东南侗族社区的个案分析》中提出,要做到侗族传统农业、传统生计有效结合于现代工程科学技术,那么侗族的水资源保护就会做到事半功倍。可以以侗族传统农业的生态智慧为出发点,为当地社会提供一套有效缓解水资源安全问题的民族文化对策[19]。杨增辉在《民族文化对不同环境适应成果的表达》一文专门对厩肥进行了研究。该研究认为,对厩肥的认识、处置和应用是侗族在历史中累积的农业经验结果,是不同文化适应自然环境的本土生态知识、技术和技能智慧成果。侗族乡民对不同牲畜粪便的高效利用,发挥了厩肥在农业使用上的多种功能[20]。

综上,侗族传统农业体系拥有丰富的生态智慧。这些生态智慧是侗族人民与所处自然生态系统长期互动的结果,是侗族人民在适应其独特生态环境中形成的一种独特知识技术体系。如果能有效地创新利用这些知识技术体系,对当下侗族地区的生态文明建设就可以发挥重要的作用,同时对我国其他民族地区的生态文明建设也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

三 侗族传统农业的个案研究——稻鱼鸭共生体系

中国是有着丰富的传统农业知识的农业大国,要倡导生态文明,需要思想观念上的大转变,重建人与自然和谐共融的生态文明理念。为此,增强人们对“重要农业文化遗产”的再认识,重视“重要农业文化遗产”的保护、创新和利用,有利于发挥其在乡村振兴和生态文明战略中的重要作用。

近年来,学界对侗族传统农业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稻鱼鸭共生体系”的挖掘、保护和利用这一个案研究上。闵庆文在《侗族地区“稻鱼鸭”复合系统是具有重要意义的农业文化遗产》中指出“我国侗族地区广泛实行的‘稻鱼鸭’共生系统历史悠久、内涵丰富、效益显著,同样具有重要的保护价值,应当受到人们的重视”[21]。滕榕在《基于稻鱼鸭系统的农业景观生态保护策略——以侗族聚居区为例》中提出,水稻耕作是侗族的主要农业生产模式,在侗族传统文化和稻作耕作不断磨合的情况下,形成了侗族独具特色的稻鱼鸭共生体系。稻鱼鸭共生体系拥有生态维护价值,不仅确保了稻作生产,而且维护了生态环境并促进民族文化的发展[22]。贺建武在其博士论文《黔东南农业文化遗产地“稻花鱼”资源利用的传统知识研究》中认为,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从江县侗乡的“稻鱼鸭复合农业系统”作为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在维护当地生态安全、保护生物多样性和维持当地人的生计福祉等方面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具有显著的社会、经济和生态价值[23]。胡牧在《从“稻鸭鱼共生”结构看侗族的生态智慧》一文中提出,侗族稻鱼鸭共生体系这种传统农业不仅拥有其特色鲜明的地方性知识,而且还是一种宝贵的而且具有较高生态智慧的重要农业文化遗产[24]。

围绕侗族传统农业与现代农业的结合方面,周丕东等在《传统循环农业实践与本土创新——以侗族稻鱼鸭农耕系统为例》一文中认为,侗族稻鱼鸭共生体系是侗族地区传统循环农业的地方实践和本土创新,具有重要的生态、生计和生命价值,对我国当代农业的推进具有极大的参考意义[25]。随着我国重要农业文化遗产的不断挖掘和利用,越来越重视农业文化遗产的本土发展模式。就侗族稻鱼鸭共生系统的发展模式,王宇丰在《侗乡稻鱼鸭系统的自我存续之道》中提出了黔东南侗乡稻鱼鸭共生系统遵循“生物特性→象征意义→文化需要→内生动力”的逻辑,尊重侗族文化中将鱼视有生殖、团聚、富裕、吉祥和避邪等多重意义的文化传统,建立其以系统内力为主导的作用模式的“黄岗模式”(指贵州省黎平县黄岗村为参考的模式)从而有助于提出更有效的保护策略[26]。

另有学者基于生态民族学视角,进行田野调查,提出了稻鱼鸭共生体系的生态、生计与生命特征。其中田红、麻春霞的《侗族稻鱼共生生计方式与非物质文化传承与发展——以贵州省黎平县黄岗村为例》一文,主要利用民族学田野调查研究方法,围绕稻鱼鸭共生体系在侗族生态生计和生命中的价值与定位,提出侗族地区稻田里的稻、鱼、鸭不仅是侗族重要的生活来源,更是侗族传统文化的主要载体。要实现侗族传统文化的传承与保护,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稻鱼鸭共生体系这一传统生计模式,置入侗族生态环境之内,加以传承、保护和利用[27]。戴宇、雷凯在《民族地区农业文化遗产的就地保护——以侗族的稻鱼鸭共生系统为例》中认为,侗族稻鱼鸭共生体系是侗族人民与所处自然生态环境长期磨合后所形成的产物。田野调查还发现,相对于建立种子基因库,稻鱼鸭共生体系这种传统农业体系对糯稻品种的保护更加有效。它不仅实现了糯稻品种与自然生态环境的协同演化,同时还提高了侗族人民对这一重要农业文化遗产的保护和传承的信心[28]。罗康智在《掩藏在大山深处的农艺瑰宝——以侗族传统稻作农艺为例》一文中认为,稻鱼鸭共生体系这种传统农艺不仅有非常高的经济价值,而且还拥有非常好的生态价值。就是在高度工业化、城市化的今天,他依然具有无可比拟的合理性和可持续发展性。现今这一传统农业所面临的困境,那是在特定的时代背景和相际经济背景下的结果,在特定的时代背景和时空场域肯定有其必然的结果,但面临的困境不能影响侗族传统农业本身具有的价值,为此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否定侗族传统农业存在的合理性和价值性[29]。

上述研究分析了稻鱼鸭共生体系这一重要农业文化遗产在侗族生态、生计与生命互动中的价值和作用,这体现了生态民族学这一学科在挖掘、创新、利用农业文化遗产研究领域的独特价值,也强化了生态民族学在社会发展中的应用。

自2002年联合国粮农组织提出重视“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以来,得到了许多国家和地区的积极响应。特别是中国,在重要农业文化遗产的申报工作方面,走在了世界的前列。近年来,我国中央政府每年的“1号文件”都是围绕“三农”问题而展开,而且多次提到了对“重要农业文化遗产”的申报、创新和利用。侗族以稻作为主要粮食作物的农业生计模式,进一步发展出侗族稻鱼鸭共生体系,成为我国重要农业文化遗产。在侗族的农业生计与生态永续利用中,以有机肥为主的施肥技术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共同构成侗族生态与生计循环利用永续发展的基础,成为侗族人民与所处自然生态系统长期磨合并适应的独特知识技术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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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12

国家民委生态民族学研究基地开放基金项目“农业文化遗产对生态文明建设的价值研究”(项目编号20JDZB039)。

彭庆(1994-),女,湖南永州人,吉首大学历史与文化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生态民族学。

C952

A

1673-2219(2022)02-0053-04

(责任编校:周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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