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理解自我革是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

尹渊

[摘要]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系统总结了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的“十条历史经验”，其中一条就是“自我革命”。党的自我革命贯穿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各个时期，在推动社会革命中契合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逻辑理路，在与人民监督相辅相成、相得益彰中补充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答案内容，已成为继依靠人民监督跳出历史周期率之后的第二个答案。进入新时代，“四大危险”和“四种考验”是我们党在跳出历史周期率实践中迫切要解决的问题，必须提高“四自能力”，在接续奋斗新时代中发挥自我革命精神答好如何实现长期执政，跳出历史周期率这一历史性的长期考题。

[关键词]中国共产党;自我革命;历史周期率;答案

[中图分类号]D262.6   [文献标识号]A   [文章编号]1009-0169（2022）06-0015-06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上指出：“我们党历史这么长、规模这么大、执政这么久，如何跳出治乱兴衰的历史周期率？毛泽东同志在延安的窑洞里给出了第一个答案，这就是‘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经过百年奋斗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新的实践，我们党又给出了第二个答案，这就是自我革命。”[1]踏上新征程，面对新使命、新环境、新任务，我们必须深刻理解自我革命是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在人民监督和自我革命的相辅相成中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努力跳出历史周期率，确保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如期实现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早日梦圆。

一、自我革命对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历史之问进行了作答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勇于发扬自我革命精神，在持续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中守护了党的肌体健康，保持了党的生机活力，并在总结历史经验、把握历史规律、实现历史自觉、谋求历史主动的实践探索中作出了“自我革命是跳出歷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的论断，高度契合跳出历史周期率的逻辑理路，与毛泽东提出的人民监督第一个答案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创新性探索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方略路径。

（一）自我革命高度契合跳出历史周期率的逻辑理路

如何跳出历史周期率？对这一问题的回答源于党对保持自身先进性和纯洁性，实现长期执政的思考和实践，本质上解决的是中国共产党为谁执政、依靠谁执政和如何执政的问题。跳出历史周期率要求必须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不断提升党的执政能力和水平;而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是进行自我革命的内在规定性，这恰好体现了自我革命与跳出历史周期率的逻辑自洽。

1.自我革命在跳出历史周期率中的理论逻辑。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是造成历史周期率的重要因素。在阶级社会中，生产力越发展，生产的社会化和生产资料的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就越加剧，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矛盾关系也会随之变得不可调和，表现为现有的生产资料所有制形式对生产力发展造成严重的阻碍和束缚，生产过程中劳动者受到剥削和压迫，阶级斗争尖锐，这种情况下以变革生产关系为目的的社会革命便应运而生。但是，无论是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还是资本主义社会，由于它们都是以生产资料私有制为基础的，生产关系的变革出于统治阶级对一小部分人利益维护的需要，统治阶级自身的局限性将造成这种变革与生产力发展的最终失衡，于是现有的政权便逐渐走向灭亡，新的政权随之建立，治乱兴衰、循环往复的历史周期率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中得到了充分体现。

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中我们可以看出，跳出历史周期率，最根本的在于执政党本身是否能够代表绝大多数人的利益进行最坚决、最彻底的生产关系变革，这充分考验着执政党自身的执政智慧和能力，换言之，社会革命需要自我革命的引领和推进。“无产阶级以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和批判性为理论品格，自我批判贯穿于马克思主义政党成长发展的全部历史进程”[2]。纵观百年党史，中国共产党正是继承和发扬了马克思主义革命性和批判性的理论品格，才能以勇于自我革命的精神，始终敢于直面问题、勇于纠正错误，创造了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历史进程中的“四个伟大成就”。今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但我国目前仍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这一基本国情没有变，生产力发展到了更高的水平，对生产关系的变革也就有了更高的要求，我们党必须通过自我革命，以统一全党思想确保明确党对生产关系变革的领导核心作用，以健全党内外各项制度确保为生产关系的变革提供制度保障，以继承坚持真理、纠正错误的优良品格在生产关系的变革中密切联系群众等，把党建设成为成熟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才能确保社会革命沿着正确的方向和道路前进，做到“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

2.自我革命在跳出历史周期率中的实践逻辑。政怠宦成、人亡政息是造成历史周期率的直接因素。执政过程中难免遇到权力、金钱、美色等诱惑，面对形形色色的诱惑，陷入懒政怠政的“泥潭”，这反映的是党性不强、人民性不纯，如果不加以遏止，则势必导致党群和谐关系的破裂，动摇党的执政根基。推进自我革命是在坚持问题导向中解决党性不强、人民性不纯的问题，是在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新时代实践中形成的答案。

“问题就是时代的口号，是它无视自己精神状态的最实际的呼声”[3]。不同的时代下，解决问题的条件不同，因此，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差异。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锚定从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到夺取全国胜利、进入城市执政的历史性转折，针对党内出现的骄傲自满、贪图享乐等情绪，为防止党在将来执政过程中因绝对权力导致权力滥用、滋生腐败等问题而损害党和人民的利益、破坏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要求我们要依靠人民监督。这是对政权建立后如何巩固政权的思考，主要是通过人民监督实现对权力的制约，避免由于权力滥用导致人民利益被损害、造成党的事业被破坏。而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立足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这一新的历史方位，针对的是党在长期执政中出现的各类懒政怠政等问题，因此，要在推动自我革命中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以适应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客观需要。这是在巩固政权中对政权建设的思考，主要是通过持续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敢于坚持真理、勇于修正错误，在党的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纪律建设和制度建设等方面进行最坚决的、最彻底的反腐败斗争，以提高党的现代化执政能力和水平。

对问题的思考与解决推动形成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自我革命。自我革命是坚持党的性质和宗旨、牢记党的初心和使命的具体实践活动，切实发挥了人民群众作为历史创造者的作用，发挥了中国共产党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作用。在推进自我革命的实践活动中，我们党通过走好群众路线，密切与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使人民群众成为推进自我革命足以依靠的力量，在人民监督中持续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不断强化党的自身建设，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本领，不仅使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能够反映人民群众的期盼，还解决了人民群众的诉求，更代表了人民群众的利益，赢得了人民群众的信任、支持和拥护，在具体的工作中增强党性和人民性也就摒弃了懒政怠政等错误思想和行为，中国共产党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作用因此得以发挥，人民群众作为历史创造者的作用因此得到保证。

（二）自我革命补充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答案内容

自我革命对跳出历史周期率答案内容的补充体现在两个答案关系之中。依靠人民监督，要求发挥人民群众的历史主体作用，通过走好群众路线，依靠人民监督的他律性来跳出历史周期率;自我革命则要求发挥执政主体作用，在“否定之否定”的规律作用下，通过自我纠错实现自我革新来跳出历史周期率，是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内生动力。一言以蔽之，依靠人民监督和自我革命是发挥不同主体作用跳出历史周期率的两个答案，不是用第二个答案去取代第一个答案，而是补充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答案内容，通过人民监督的他律性和自我革命的自律性，实现两个答案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在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实践中共同发挥作用。

1.两个答案相辅相成、相得益彰，表现在内因和外因的辩证关系中。“唯物辩证法认为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4]。依靠人民监督是外因，党的自我革命是内因，可以通过党的自我革命更好地发挥人民监督的作用。历史周期率的问题本质上是执政问题，跳出历史周期率关键在党。1917年十月革命胜利以来，苏联共产党建立了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苏维埃政权，1991年12月25日苏联解体，庞大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最终退出了历史的舞台。造成苏联解体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苏联共产党在长期执政中忽视了对自身的建设，自我革命精神的缺失使苏联共产党在思想上理想信念薄弱导致意识形态阵地失守，在组织上民主集中制落实不严出现个人专断导致腐败，在作风上官僚主义、形式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盛行损害人民利益、脱离人民群众导致党群关系恶化。历史证明，如果党自身的先进性和纯洁性遭到了破坏，依靠人民监督所作出的各项制度安排，只能流于形式，“民主新路”将名存实亡。因此，自我革命对跳出历史周期率起关键作用，只有通过自我革命，保持党的先進性和纯洁性，筑牢初心使命，坚持人民立场，才能走好群众路线，确保人民监督作用的发挥，而依靠人民监督，有助于及时、全面地发现问题，又能使自我革命彻底纠正错误，真正实现其应有之义。

2.两个答案相辅相成、相得益彰，表现在党性和人民性的相互统一中。第二个答案在提升党性修养和增强党性锻炼中加强了党的人民性。“坚持人民性，就是要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坚持以民为本、以人为本”[5]。依靠人民监督是坚持人民性的最好说明，有赖于通过自我革命塑造马克思主义政党的人民性品格。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通过先后开展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两学一做”学习教育、“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和党史学习教育等党内集中教育为党员干部补钙铸魂，以教育引导党员干部树立群众观点，以“人民是否真正得到了实惠、人民生活是否真正得到了改善、人民权益是否真正得到了保障”[5]28为标准检验党员干部工作的好坏，树牢了人民立场这一党的根本政治立场，实现了在践行党的群众路线中的党性和人民性相互统一，使我们党可以更好地发挥人民监督的作用，赢得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群众基础。

二、自我革命对新时代跳出历史周期率的问题进行了回答

自我们党执政以来，“各种弱化党的先进性、损害党的纯洁性的因素无时不有，各种违背初心和使命、动摇党的根基的危险无处不在”[6]531，特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四大考验”和“四种危险”的问题变得更加突出，这些都是我们党在长期执政过程中跳出历史周期率所必须面对和解决的问题。而问题的解决不取决于任何外部因素，关键在于自身，因此，要在自我革命中提高“四自能力”，以通过自我净化加强党性修养为跳出历史周期率补钙壮骨、通过自我完善健全党内制度为跳出历史周期率厚积底气、通过自我革新实现革故鼎新为跳出历史周期率打破藩篱、通过自我提高加强素质建设为跳出历史周期率提升干事创业能力。

（一）通过自我净化加强党性修养跳出历史周期率

自我净化指的是“通过过滤杂质、清除毒素、割除毒瘤，不断纯洁党的队伍，保证党的肌体健康”[6]534。过滤杂质、清除毒素、割除毒瘤是思想、队伍、作风发生病灶的应对之举，其中保持思想纯洁是保证队伍纯洁和作风纯洁的基础。思想上纯洁，队伍就齐、作风就正;思想上蒙尘，队伍松散、作风涣散，因此，自我净化最主要的是净化思想、升华灵魂。在自我净化中加强党性修养，要在学习党的理论中感悟真理力量，帮助党员干部在头脑中树立坚定的理想信念，不断筑牢拒腐防变的思想堤坝，以达到提高道德修养、扫除思想尘埃、荡涤灵魂污垢的目的。在自我净化中加强党性修养，还离不开自我监督。自我监督的目的是实现自我反省，自我反省是增强学习效果的有效举措。要通过自我反省审视自身思想上的不足、信念上的薄弱，以更加具有针对性的学习内容，达到党员干部思想上一尘不染的效果。在自我净化中加强党性修养，对党员干部加以补钙壮骨，强信仰、固根本才能抵御历史虚无主义思潮的冲击，抵御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等错误思想的侵蚀，增强跳出历史周期率的信心和恒心。

（二）通过自我完善健全党内制度跳出历史周期率

自我完善就是要“坚持补短板、强弱项、固根本，防源头、治苗头、打露头，堵塞制度漏洞，健全监督机制，提升党的长期执政能力”[6]534。由于“制度问题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长期性”[5]391，因此，健全党内制度是自我完善的重中之重。在制度的制定中突出务实，制度应根据社会发展和党建需要不断加以完善，通过提升制度制定的针对性、补齐制度短板、强化制度落实，使制度制定紧密贴合实际、贴合实践、贴合党的政治生活，做到“有的放矢”，最大限度地提升制度治党的效率和效果。在制度的运行中强调协调，“要完善黨内法规制定体制机制，注重党内法规同国家法律的衔接和协调，构建以党章为根本、若干配套党内法规为支撑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7]。党内法规同国家法律协调统一，才可以形成更大合力作用于制度治党实践活动中。在制度的执行中确保坚决，明确制度执行的主体责任和监督责任，不断完善党内监督、群众监督、社会监督和舆论监督，加强自上而下监督和自下而上监督的相互作用，确保制度执行的严格执行、落实到位。在自我完善中健全党内制度，对各级党组织、党员和干部的政治行为加以规范，塑造了廉洁自律的政治品格，营造了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为我们党长期保持自身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提供了重要制度保障，进一步增强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底气。

（三）通过自我革新实现革故鼎新跳出历史周期率

党的自我革新是指“勇于推进理论创新、实践创新、制度创新、文化创新以及各方面创新，通过革故鼎新不断开辟未来”[6]534。从理论创新的角度而言，“这是一个需要理论而且一定能够产生理论的时代，这是一个需要思想而且一定能够产生思想的时代”[8]。时代的发展、社会的变革必然产生相应的创新理论，踏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新征程推动理论创新必须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思想路线，不断创造符合时代发展趋势、社会进步需要和实践发展水平的理论。从实践创新的角度而言，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理论创新工作，在领导全国人民推进新时代社会革命的过程中形成了许多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创造了源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这一思想是推动实践创新必须掌握的指导思想。从文化创新的角度而言，就是在坚持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基础上，不断吸收借鉴优秀、先进国外文化，摒除中华民族腐朽、落后文化，创造符合时代发展要求、社会发展需要和人民群众需求的文化。除此之外，自我革新还涉及诸多方面，但无论是哪一方面的革新，我们都必须要注意革新并不是革除，必须要在固本强基、守正创新中达到革故鼎新的效果。在自我革新中实现革故鼎新，坚决打破跳出历史周期率的障碍藩篱，不断提升跳出历史周期率的主动和自觉。

（四）通过自我提高加强素质建设跳出历史周期率

自我提高就是要“不断提升政治境界、思想境界、道德境界，全面增强执政本领，建设一支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专业化干部队伍”[6]534。在自我提高中加强素质建设首要是增强党员干部的政治觉悟，完成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历史任务、赢得脱贫攻坚的胜利、取得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重大战略成果……实践证明，党的坚强领导和党中央的权威是我们应对各类风险和挑战、取得胜利的靠山。党员干部要在实践中拥护“两个确立”、增强“四个意识”、做到“两个维护”，不断提高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政治执行力，自觉与党中央保持一致，才能形成解难题、办实事的强大合力。同时党的性质和宗旨决定了为人民服务是检验党员干部是否忠诚干净担当作为的重要标准。要坚持人民立场这一党的政治立场，做到以人民为中心，多想一些为人民解决问题的办法，少想一些逃避责任、担当的借口，在深入调研中了解群众的急难愁盼，在接受群众监督中不断改进工作的方式方法，摒弃“不办事”的恶行，增加把简单的事办好、把复杂的事办实的善行。在自我提高中加强素质建设，坚持党领导下的为民服务，在实践中提升干事创业能力，持续强化跳出历史周期率应有的责任和担当。

三、新时代以持久自我革命努力答好“窑洞之问”

“党的自我革命任重而道远，决不能有停一停、歇一歇的想法”[6]532。中国共产党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者，在当前肩负着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时代重任，肩负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使命，身处新的历史方位中，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面对时代发展和社会进步所带来的各种风险和挑战，中国共产党如何实现长期执政，跳出历史周期率，这不仅是我们无法回避的一道历史性考题，更是发展中不得不面对的一种对自身的考验，这关系着社会主义的前途命运。踏上新征程要以自我革命的精神继续答好“窑洞之问”，增强忧患意识、树立红线意识、保持赶考意识，不断锤炼抵御风险的能力、拒腐防变的能力、增强推进社会革命的本领，“把党建设成为始终走在时代前列、人民衷心拥护、勇于自我革命、经得起各种风浪考验、朝气蓬勃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

（一）增强忧患意识，锤炼抵御风险的能力

忧患意识自古以来便是中华民族的一种优秀品质，早已深深地融入民族血脉和精神中，中国共产党延续了中华民族这一优秀品质，在领导中国人民进行革命、建设、改革的实践中这种忧患意识给了我们党把握历史规律的预见性、实现历史主动的积极性、做到历史自觉的坚定性。增强忧患意识，锤炼抵御风险的能力，时刻保持对发展大势认识的清醒，正确认识其中的机遇与挑战。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正处于大变革、大调整、大发展阶段，改革过程中的难度和阻力增加，发展过程中的不平衡、不充分问题突出，社会稳定面临的风险和挑战形势严峻，必须正确处理新形势下改革、发展与稳定的关系，推动我国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新征程上抓住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革命带来的机遇，才能做到顺势而为、乘势而上。增强忧患意识，锤炼抵御风险的能力，要发扬斗争精神，提升把握、利用发展大势的本领。执政考验、改革开放考验、市场经济考验、外部环境考验是党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面临的主要考验，接受考验必须要发扬斗争精神，打破思想僵化带来的束缚，破除利益固化产生的藩篱，通过人民监督和自我革命及时发现治理中存在的潜在问题、彻底纠正治理中出现的细微错误，不断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在破旧立新、革故鼎新中解决各类问题和矛盾，不断提升历史主动和历史自觉，做到“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

（二）树立红线意识，锤炼拒腐防变的能力

树立红线意识，就是要讲规矩、守纪律，具备底线思维，不断锤炼党员干部拒腐防变的能力。“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9]。严明的纪律是我们党从弱小走向强大的重要法宝，从“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到进京“赶考”时的“两个务必”“六条规矩”，再到新时代“赶考路”上的“八项规定”“六项禁令”“十不准”和“五个必须”……中国共产党在严明纪律中擦亮了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底色。在当前，作为一个拥有9500多万党员的世界第一大无产阶级政党，中国共产党的发展势头迅速而猛烈，但与此同时，发展过程中的风险和挑战也在不断积累，集中表现为精神懈怠的危险、能力不足的危险、脱离群众的危险、消极腐败的危险，要保持党的旺盛生机与活力需用好讲规矩、守纪律这一重要法宝，不断锤炼忠诚干净担当的政治品格，恪守为民务实清廉的政治本色。党员干部要存敬畏之心。树立严守党章规矩、严格遵纪守法的正面形象，发挥正面导向作用，引导党员干部讲规矩、守纪律，同时拉起党纪“高压线”、划出规章“红线”、明确纪律“警戒线”、设置法律“雷区”，引导党员干部做到“慎独”，一如刘少奇同志所说的那样，“即使在他个人独立工作、无人监督、有座各种坏事的可能的时候，他能够‘慎独’，不做任何坏事”。要存羞恶之心，发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主旋律作用，纠正“四风”带来的负面影响，帮助党员干部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树立远大的理想抱负，做到知荣辱明进退。要存赤诚之心，作为一名中国共产党党员，要始终忠于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忠于为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的初心使命，忠于共产主义事业，在工作中时刻做到坚持党性原则、践行党的宗旨，把讲规矩、守纪律落到实处，只有这样才可以保证党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

（三）保持赶考意识，增强推进社会革命的执政本领

保持赶考意识是推进社会革命从胜利走向不断胜利的不竭动力。推进社会革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一项长期而又复杂的历史任务，从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到1949年“进京赶考”，再到完成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这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中国共产党给人民和历史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如今，踏上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这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新征程，可以说我们离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更近了一步，而距离目标越近，也意味着困难越多，矛盾的叠加、问题的尖锐将更加凸显。在新的赶考路上推进社会革命行稳致远，必须保持赶考意识，以自我革命的精神在思想淬炼、政治历练、实践锻炼、专业训练中不断提升党的执政本领和能力。首先，要接受思想淬炼。思想是行为的先导，针对社会发展中出现的历史虚无主义、“普世价值”、新自由主义等错误思潮，保证全党思想统一是确保社会革命稳步推进的前提。通过新时代各类党内集中教育活动的常态化开展，使党员干部在思想淬炼中加强理论武装，坚定党性和宗旨，坚定理想信念。其次，要接受政治历练。党员干部作为党的肌体的细胞，要在理解和执行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的活动中与党保持同心同德，始终把党和人民的利益摆在首位，自觉服从党组织的领导。此外，还要接受实践锻炼，要在推进社会革命中做到知行合一，自觉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在批评和自我批评中时刻反思自己的工作是否已经做到位、是否仍然能改进，如何确保做到位、如何进一步改进，在维护党和人民利益中增强执政能力和水平。最后，要接受专业锻炼。知识经济和信息时代对党员干部的知识储备和知识结构提出了新的要求，仅仅掌握理论是不够的，还需要学习现代科学知识，以掌握更多的本领才能，只有这样才可以适应不断变化发展着的工作环境，形成推进社会革命的相应工作能力。

参考文献：

[1]习近平.以史为鉴、开创未来 埋头苦干、勇毅前行[EB/OL].（2022-01-01）[2022-03-15]. http：//www.qstheory.cn/dukan/qs/2022-01/01/c_1128219233.htm.

[2]金民卿，黃薇.中国共产党自我革命的内在依据[J].理论探索，2020（1）：53-59.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0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289.

[4]毛泽东选集：第1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302.

[5]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1卷[M] .北京：外文出版社，2018.

[6]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3卷[M] .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

[7]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论述摘编[M] .北京：中国方正出版社，2015：49.

[8]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论述摘编[M] .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73.

[9]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著作专题摘编：下[M] .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1250.

责任编辑：王玉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