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教育需求的高校殡葬数字博物馆内容构建

2023-04-19 17:28伍建平
长沙民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23年4期
关键词:展品文物内涵

伍建平

(长沙民政职业技术学院,湖南 长沙 410004)

数字技术的多形态呈现效果为校园博物馆建设打开了新的思路,高校为了发挥其教育资源的优势也纷纷建设不同专业或学科的数字博物馆,使之能服务更大的范围,产生更大的教育影响。每个专业或学科因其本身的特点而形成了不同的建设方案。校园殡葬数字博物馆因其专业属性和所处建设环境属性的双重特殊性而为其建设带来了诸多的困扰。只有尊重其本身的特点,找到合适的途径、方法,解决这些困扰,才能使殡葬数字博物馆的建设充分发挥其功效。

1 殡葬数字博物馆的产生背景

1.1 数字技术的发展和进步催生了殡葬数字博物馆

博物馆就如学校一样,通过文物的展示,使受众在参观的过程中自觉或不自觉地接受着文物传递的历史文化知识与科学技术传承。随着现代数字信息技术的发展,信息传递的方式、手段已进入了全面的数字化时代。博物馆的文物展示、文物管理、观众管理等方面都融入了数字化技术。互联网技术更是开启了博物馆的线上窗口,打破了时空的限制,使受众随时随地都可以浏览博物馆的信息内容。内容数字化,在丰富传播形式、手段的同时,也解决博物馆占地庞大的问题。在20世纪70年代以后,我国学者就开始尝试研究将计算机技术运用到博物馆的建设中,以此推动博物馆事业的发展。自20世纪以来,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我国数字博物馆势头发展迅猛。隶属民政部的101所于2014年就承担了“互联网+殡葬服务”平台项目建设,在项目建设中,也开展了殡葬数字博物馆的建设工作。广州殡葬博物馆以线上数字博物馆的形式于2021年3月在广州市殡葬服务中心正式开馆。

1.2 生命教育与行业需求提升助推了校园数字博物馆的建设

在教育需求的前提下,许多高校根据各自的人才培养特色和学校资源也纷纷以数字化手段建起了各种专业性很强的数字博物馆,使之成为形象生动、信息内容丰富的教学科研资源和文化科学传承之地。

殡葬行业因历史、文化、宗教、习俗等因素的影响,让殡葬蒙上了几分神秘的色彩,由于对死亡的忌讳和避讳,造成了人们对殡葬的认知不足,殡葬成为普通人的知识储备真空。知识储备真空会导致在亲人去世时出现焦虑和无助,还可能影响对生命知识的理解和对生命的尊重,甚至对青少年的身心健康产生不良影响。因此,普及殡葬行业知识,塑造正确的生命观,急需一种博物馆的教育传播方式,使普通民众能通过文物的方式获得殡葬知识与生命观。传统博物馆中的确有大量的殡葬文物,但其传播目标重在文物的历史文化内涵,而很少涉及殡葬本身的内涵意义,加上静态的实物展示也很难表达文物的殡葬含义,虽然博物馆中存在大量的殡葬器具展品,而传播殡葬文化知识的博物馆却几乎是空白的存在。

为了填补该领域空白,长沙民政职业技术学院现代殡葬技术与管理专业结合学校的办学特色和专业育人要求,充分发挥专业资源和数字技术优势,于2019年启动了殡葬数字博物馆的建设。该项目的建设旨在向社会传播殡葬文化与知识,使广大非殡葬专业的普通民众能够科学认知生命与死亡,重塑健康生命观,了解殡葬的历史文化内涵,掌握新时代的殡葬文化以及国家的殡葬政策与法规,熟悉殡葬服务的流程与内容,消除对殡葬的避讳与陌生。通过数字技术,实现殡葬文化的传承与创新,使之成为全社会的殡葬文化与生命教育学习交流平台。

2 殡葬内涵的特殊性、复杂性为高校殡葬数字博物馆内容构建带来了困扰

博物馆是以自然界和人类社会发展的“物证”为基础的教育机构[1],数字博物馆和普通博物馆一样具有科普教育功能。普通博物馆是营造一定的氛围,制造一定的情境,通过文物展示向受众传递文物的信息,在讲解员引导与讲解或展示文物内涵的媒体提示下,受众通过自我学习和建构自己的意义,让受众产生深刻的印象与记忆,进而实现博物馆的科普特征,使博物馆实现其对广大受众的教育功能。为了达到这一目标,博物馆在文物展示的准备工作中,严格选择展品、制定展示内容是首要工作。殡葬数字博物馆和其他博物馆一样,如何选好“物证”资源、构建展示内容也是其最重要的工作,但由于其内涵的特殊与复杂给“物证”资源的选取与内容的构建带来了许多困扰与构建难度。

2.1 生命终结的内涵困扰着殡葬数字博物馆的内容构建

殡葬映射着死亡,意味着生命的终结,我国有讳谈死亡的文化背景和民俗传统[2]。死亡前身体的痛苦和死亡后意识的未知使之相较于其他事物更容易产生焦虑、恐惧、厌恶等负性情绪[3]。当死亡的概念出现在人的意识中时,或者与死亡相关的殡葬物品出现在人的视野时,就会出现心理焦虑、恐惧、厌恶和紧张反应,身体也会产生一系列的生理反应,即内分泌系统的变化引起人的不适,而造成了大众对死亡以及与死亡密切相关的殡葬话题的忌讳。这种忌讳心理给殡葬数字博物馆内容构建带来困扰,忌讳意味着对信息接收的回避和阻止。因此,在组建博物馆展示内容时,如何消除或降低受众在观展时的不适、恐惧与焦虑,拆除阻隔其接受展示传递信息的心理障碍之墙,成为了殡葬数字博物馆内容构建要解决的一个重要问题。

2.2 不同历史时期与不同地域的复杂多样的殡葬文化困扰着高校殡葬数字博物馆的内容构建

殡葬文化其实也是人类面对死亡的一种态度,是对遗体处理的一种方式,以及包括遗体处理过程中的仪式、方法,甚至包括遗体处理的制度,也是一种对生命思考与觉醒的体现,不同时期的殡葬文化变迁体现了人类文明的进步。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自从有了人类的开始,就有了死亡的存在,有了死亡,就有了对待死亡的态度,从而产生了殡葬文化。殡葬文化是人类历史的独特文化,是人类文明的象征。对死亡的认识与思考正是丧葬行为背后隐藏的哲学观,是人类认识宇宙、自然、社会、生命所形成的一套世界观和方法论[4]。不同时期不同地域的民众对生命与死亡的认知存在差异,其生产力水平也不同,从而形成了不同的生死观以及不同的殡葬行为、礼仪、习俗与宗教,也造就了不同的历史阶段不同地域殡葬文化的多样性和复杂性。

除了纵向的历史原因造成了殡葬文化的复杂性之外,不同地域的风俗习惯也增添了殡葬文化的多样性。殡葬习俗包括了不同地域对人故后遗体处理的礼仪、葬法、葬具、葬式等活动。这些不同地域礼仪活动既有一定的区别,又有相对固定的规范、规则;同时伴随活动展开,通常还有相应固定的物品,如法事活动中的法器道具,葬式中的随葬冥器,营造仪式活动氛围的礼器、乐器,以及活动展开过程中还包括了鼓乐、舞蹈、哭丧和绘画活动形式等等。这些活动总合起来形成了殡葬文化。由于地理环境、民间习俗、宗教信仰、生产力水平、特产资源的不同也就造就了不同地域的不同殡葬习俗。从葬法来看,不同的地域与民族文化传统、地形和地理条件影响和存在不同的葬法,传统汉文化影响的区域主要是以“土葬”为主,而游牧民族则存在着“树葬”“天葬”,部分少数民族地区因自然地理的影响存在着“水葬”“悬棺葬”,因宗教文化的影响还曾流行过“火葬”。虽然不同的葬法决定了不同的葬式与葬具,但即使是同一葬法也存在着不同的葬式和不同的葬具。在我国古代等级制度森严,如传统的土葬,不同阶层的葬礼、葬具、墓室的建造都有着等级的差别,普通民众的土葬就是简单的墓穴和存放遗体的棺材,但帝王、王室、达官贵族则有着复杂的墓室构造、多层棺椁以及代表身份的不同随葬物品,葬具棺材也有很大的差异,有木、石、金等不同的材质,从而形成了地域殡葬文化的多样性。

因历史与地域的多样性和复杂性,一方面增加殡葬博物馆内容框架搭建的难度;另一方面复杂的殡葬行为隐含的殡葬意识与生死哲学也会给现代民众造成生死内含的困惑,从而困扰了以教育需求为导向的高校殡葬数字博物馆内容构建。因此,从历史的角度理清殡葬文化内容展示的线索、梳理不同地域的殡葬习俗与文化、架构内容框架,成为了高校殡葬数字博物馆建设的重要工作内容。

2.3 殡葬物品的特殊性困扰着殡葬数字博物馆的内容构建

在古代因人们对生命认知不够,对待死亡总是存在着恐惧、敬畏、神秘的心理,以至于不同历史阶段有着不同的生死观。早期的人类认为宇宙由天上、地狱、人间三个不同的世界组成,生命以不同的形态存在于这三个不同的世界,认为死亡是另一种生命的状态,死亡后,生命将进入另一个世界。结合人们对宇宙的认知局限和对生命的美好祝愿,在我国古代,“飞升”是一种十分普遍并且影响时间最长的一种生死观。这种观点认为死亡是生命升天成仙,是生命的一种蜕变。生命在新的环境中仍然有着一个仙的社会,在仙的社会,也有着和人类相类似的需求。为此,后辈生者为了能让逝去的先人在仙界中体面地生活,而在殡葬仪式活动中制作一些陪葬物品或祭奠物品。在早期,这些物品就是人们生前所使用的物品。由于社会发展、不同时期殡葬理念差异,厚葬、薄葬风尚的变迁也影响了这些物品形式的变化。随着人本思想的强化、薄葬观念的普及以及造纸技术的发展,陪葬品逐步以各种代表了人们对先人美好祝愿的纸制祭品出现,如纸钱、纸马等。早期的陪葬品和殡葬祭祀品大多是随逝者葬入墓中,而后来的纸制祭品则以火化的方式,使物品羽化传入先人生活的仙界,供先人使用。这些物品不管是葬入墓穴中还是火化,都是一次性的物品,即使葬于墓中也会损毁,火化的纸制祭品就更不用说了。这就造成了殡葬物品形态难以寻找,更难以考证其历史的阶段性,而成为了数字化还原和信息准确传递的难点。它作为殡葬数字博物馆内容的组成部分,而困扰了殡葬博物馆内容构建。

3 充分发挥高校学术优势与数字博物馆特点,以教育需求为引导,破除困扰,构建殡葬数字博物馆内容

3.1 以教育需求为基础,构建殡葬博物馆学术资源内容,消除“殡葬”带给受众不适心理的困扰

殡葬(死亡)这个概念之所以会给人以不适,主要来自受众对死亡的未知和各地风俗文化中对死亡与殡葬文化的曲解(特别是神鬼说对人的影响),不能正确看待生命与死亡的关系,而使人们存在对死亡的恐惧,这就需要一个具有强大影响力的学术思想引导受众,通过博物馆文物、真实感知影响力的影像资源,使受众从感知中获得殡葬物品的信息,客观认知、理解生命与死亡的内涵,消除死亡神秘未知所带来的恐怖,应用现代殡葬文化思想,帮助受众树立正确的生死观,矫正风俗文化中对死亡与殡葬文化的曲解。

高校殡葬专业是殡葬领域人才的培养基地,所培养的人才需要具有现代殡葬技术、知识,更需要有正确的生死观、现代殡葬思想和现代殡葬服务理念,在构建高校殡葬数字博物馆内容时,应该以现代殡葬文化思想为指导,以学术内容传播为手段,发挥高校学术影响力,充分应用数字技术的特点,选择既具有学术内涵、又具有一定趣味性且能方便数字化转化的学术资料,使之转化为感知力强的信息,使受众多方位获得清晰的感知信息,理解殡葬资料、物品所承载的信息内涵,并应用生动的、丰富的感知信息展示人类社会生死观的变迁历程,剖析风俗殡葬文化中的各种曲解的原意,使受众清晰认知各种生死观的成因,从而达到破除受众因未知而产生的负面心理困扰、启迪受众认知的目标。

3.2 以教育为引导,构建本土典型殡葬文物内容,破除历史变迁与地域风俗所造成的困扰

体现博物馆的教育功能,以文物实物为载体,用文物讲述文物背后的历史文化内涵。它的要求是文物“物证”的真实性,而非系统发展的全面性。在实体博物馆建设过程中,一般都是因地制宜以地域所具有的“物证”资源建设相应的博物馆。虽然数字博物馆的虚拟化“物证”资源可以打破地域的限制,但在建设过程中可以从地域资源特点切入,做好虚拟“物证”与实体“物证”之间的链接,强化虚拟“物证”的真实感和可信度。

学校有系统的学术性优势,但文物“物证”则显得资源匮乏,为了获得相应的“物证”资源,学校建设数字博物馆时,需要获得文物单位的支持,或者通过实地调研考察获得文物信息素材,再通过素材构建数字展品,形成展示内容。因此在短时间内要获得真实的文物素材,适合于从本土出发,挖掘本土能反映殡葬文化的文物,构建数字文物展品资源,以数字形式传递殡葬文化内涵。比如说长沙民政职业技术学院殡葬数字博物馆内容的构建应立足于湖湘殡葬文化,从湖南地域殡葬文化入手,探寻湖湘殡葬历史,找出能反映湖湘殡葬特色的文物,建设文物数字资源,向受众传递殡葬文物承载的内涵和文化。让普通人群通过展品展示,挖掘展品在殡葬中的作用,了解殡葬内涵,获得殡葬文化与知识,正确认知生命与死亡的意义,获得生命教育的体验。

为此,在构建殡葬数字博物馆内容时,不必资源求全,而应从教育需求出发,做到虚实“物证”两全。

3.3 以教育需求为目标,构建殡葬数字博物馆以虚代实的教育内容资源,解决殡葬物品特殊属性的困扰

高校的殡葬数字博物馆是殡葬领域的专业博物馆,除了向普通受众科普殡葬文化之外,还有学校专业教学的要求。驱动学校建设博物馆,主要有两种原因:一是学校沉淀了相关领域深厚的文物资源;二是学校有相关领域的专业人才培养的需求。目前学校的数字博物馆大多是基于学校相关专业人才培养,是根据专业的基础和资源建设的博物馆。殡葬数字博物馆的主要目标是服务殡葬专业人才培养,其受众人群是学校殡葬专业的学生。高校的教育不是简单的知识传授,更是知识与技能的创新和思想的升华。高校的数字博物馆在通过展品向受众传递它所承载的信息的同时,也具有启迪受众思考和创新的功能。在条件许可的前提下,博物馆展品内容除了以本土典型文物为数字内容外,还应扩充在专业领域内最具代表性、学术性的展示内容。这些展品既可以是本土的,也可以是其他区域的,甚至是海外的。以本土为纵,以扩充为横,让受众在观看过程中去比较、思考,找出不同区域之间的差异,启迪受众产生新的思考,寻找更深的内涵。为此,在构建展品内容时,除了要考虑到真实性之外,更需要考虑展品的典型性、学术性的特点。

数字博物馆不存在展厅,不存在展架,也不存在实体展品,所以更加便捷自由,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实体展览方式的不足[5]。殡葬数字博物馆在于数字展示的灵活性、可复原性的特点,它可以采用三维虚拟的方式,把无法搬迁甚至复制的对象复原,应用互联网的传播,使受众不受时空的限制观看展品。因此,在组织内容时,首先可以将国内最典型且不可以搬迁或难以以实物复制,或者在实物复制中会受到诸多条件限制的文物列为首选,以其为主线展开细节展示。

在殡葬文物中,最难以移动、搬迁和复原的应该是体现着不同葬式的地宫墓穴了。在我国就存在着土葬、水葬、天葬、悬棺葬等不同的传统葬式。水葬和天葬重在它的形式,其物化内容并不太多;土葬是我国传统葬式的主流,不同的地宫墓穴又因不同的地域和墓主人不同的身份有着不同的形式,而成为了殡葬文化中最能体现文化内涵的文物类型,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古代的王陵,具有规模大、结构复杂的特点,在地宫墓穴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墓穴的形式、葬品都严格受到阶层等级的约束和技术水平的限制,体现着不同地域、时代的政治、经济文化、科技水平,是区域与时代的缩影。它对不同学科的学习与研究都有着重要的意义,再加上地宫中重要的陪葬品,更是丰富了展示的内容,也使各展品形成了内在的连接。但因其具有难以移动、搬迁和复原的特点,给很多对此有兴趣的受众增加了学习与研究的难度。

殡葬数字博物馆数字文物复原技术正好可以弥补实体博物馆的不足。它可以复原实体博物馆中不可为、难实现的地宫墓穴,使之以三维虚拟数字化的形式呈现出来。并以虚拟现实沉浸性的特征,可以复原和重现地宫墓穴的环境氛围,增强受众的体验感,帮助受众构建知识牵连,把各展品和受众自身的知识沉积形成有机的连接,让受众的知识构成在观看展品时自然提升。通过互联网又打破了时空的限制,为受众的观看、学习和研究都提供了方便。

殡葬数字博物馆的展品是与殡葬相关的物品,主要是以数字媒体的形式向受众呈现文物。如果只是把文物展示出来,受众只能在感官上感受到文物的外在特征,很难理解文物的内涵,为此,在传统博物馆中会以文字标签和讲解的方式向受众传递文物的内在信息。由于观展的时间与场地限制,并不能深入呈现文物,再者文字表述也会因受众本身的知识构成不同而产生不同的理解,这会使信息在传递与接收的过程中产生偏差和出入,所以实体博物馆在文字与讲解的基础之上还会制作和复原一些场景,在多媒体技术兴起之后,更会制作一些动态的场景以补充文物所要传递的信息,使信息传递更准确、更形象、更生动。但实体博物馆场景的还原终归受到场地的限制,既不可能使场景充分复原,更难以让展品与场景一一链接。数字博物馆则可以解决这一问题。

殡葬数字博物馆除了需要展示殡葬静态展品外,在殡葬文化中,更多是殡葬过程中所应用到的器具,这不仅需要场景的还原,更需要情境动态的展示。因此,在殡葬数字博物馆内容建设中,更是可以结合静态文物的展示,以数字媒体和虚拟现实的方式,应用声像、动画、影视、语音和动态文字构建动态数字情境,把殡葬过程的不同情境展现出来,使受众能直观感受到文物意义和内涵。同时根据数字化的特点,更可以使文物与情境一一链接,使信息传递更为准确。

4 结论

由此看来,殡葬数字博物馆内容的构建虽然庞大,但也并不是无边界的。在殡葬数字博物馆建设时,应依据真实性原则、典型性原则、关联性原则和结构性原则构建展示内容,达到殡葬数字博物馆在教育中最大的应用效果。

根据真实性原则,在构建殡葬数字博物馆展品时,可以从本土资源切入,突出本土特点,选择本土典型的殡葬文物和殡葬文化的典型,从本土的博物馆中寻找相应的文物资源。比如长沙民政职业技术学院殡葬数字博物馆可以与湖南省博物馆合作,获得博物馆中的文物资源,作为构建数字展品内容的素材。长沙有着大型的汉墓王陵和马王堆汉墓,湖南省博物馆有马王堆专项展示和研究部门,它们都能为殡葬博物馆建设提供资源。特别是马王堆汉墓保存完好,有大量涉及殡葬文化的文物,其墓穴也是殡葬文化的典型体现,文物中更是体现了汉代殡葬文化和当时生命文化的内涵,是湖南殡葬传统文化的典型体现,是殡葬博物馆建设不可多得的特色资源。

根据典型性原则和数字博物馆的特点,可以根据殡葬专业领域的特点,找出殡葬文化中最为典型的内容和实体博物馆展示困难的内容,以数字化方式呈现,使之形成虚实互补,最大化地显现数字博物馆的特色,使资源发挥最大的效能。

根据关联性原则和结构性原则,在构建内容时,应把展示与情境构建融合,把展示内容划分成为不同的主题,通过主题使各展示对象形成有机的关联,使之形成一个整体,给展品赋予生命的内涵,并通过各种数字媒体形式,把展品所能承载的信息从不同的角度释放,使受众获得知识并得到启示,拓展其思维,进而得到全方位的教育。

殡葬数字博物馆和其他博物馆相比,对于普通受众来说有其特别的意义。殡葬与死亡紧密关联在一起,每一个人对它既有一定的认识,又有一定的心理回避。它既能给受众带来恐惧,也会带给受众好奇和神秘。高校可以应用其专业领域的知识和充分发挥本土资源优势,组织好内容,消除殡葬中消极的因素,最大化地传递积极阳光的内容,使之达到最佳的教育效果,乃是殡葬博物馆建设的关键。这也是其他数字博物馆建设过程中首要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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