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十八大以来加强党的自我革命的主要成就

贺群　何贝

摘要：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革故鼎新、守正创新，深入推进党的自我革命，全面从严治党取得了开创性成就。自我革命的成就主要体现为理论成果和实践成就两个方面，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自我革命的重要论述及其创新性贡献是自我革命重要的理论成果。自我革命的实践成就主要体现为反腐败斗争取得压倒性胜利并全面巩固、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逐步建立，以及党的长期执政能力和领导干部执政本领进一步提高等方面。

关键词：自我革命；全面从严治党；反腐败斗争；“四个自我”

中图分类号：D61

DOI：10.13784/j.cnki.22-1299/d.2023.02.006

2021年11月，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历史决议将“坚持自我革命”作为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的十条历史经验[1]之一。2022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五次提到了党的自我革命。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带领全党刀刃向内，主动清除体内毒素，经过“新时代十年革命性锻造，中国共产党更加坚强有力、更加充满活力”[2]。自我革命是党永葆生机和活力的必由之路。系统总结十年来党的自我革命取得的重大理论成果和实践成就，具有重要理论与现实意义。

一、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的重要理论成果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自我革命的重要论述立足于国内国际“两个大局”，是管党治党的最新理论成果，也是新时代党的建设的基础理论。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把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场伟大社会革命进行好，我们党必须勇于进行自我革命，把党建设得更加坚强有力”[3]。

●关于党的自我革命地位的认识

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的社会革命。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要发挥党的自我革命对社会革命的引领作用。他指出：“在进行社会革命的同时不断进行自我革命，是我们党区别于其他政党最显著的标志，也是我们党不断从胜利走向新的胜利的关键所在。”[4]党的二十大报告再次重申“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5]，并将其首次纳入修改后的党章之中。

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深化和拓展了马克思主义实现社会革命的路径”[6]。中国共产党是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无产阶级政党，革命性是其天然基因。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改造主观世界，以改造后的主观世界指导认识客观世界，从而更好地改造客观世界，这是“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的内在逻辑。

这一思想的创新性贡献在于，彰显了新时代从严管党治党的根本遵循，揭示了党的建设与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伟大社会革命的内在关系，展现出新时代党带领中国人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意志和决心。可以说，习近平总书记“以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这一重要论述进一步深化了党对执政规律的认识，是对马克思主义“不断革命论”的新时代阐释。

“党找到了自我革命这一跳出治乱兴衰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5]。中国共产党一直积极探索马克思主义政党长期执政的道路。经过百年不懈努力，党终于找到了一条“外靠发展人民民主、接受人民监督，内靠全面从严治党、推进自我革命”[7]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正确道路。“人民监督”着重强调外部约束，而自我革命则强调自觉自律。二者的目标相同，共同“保证了党长盛不衰、不断发展壮大”[7]。

“自我革命是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这一判断是中国共产党管党治党基本方略的凝练升华，是增强党长期执政能力、永葆马克思主义政党本色的重要体现，是针对党内存在的影响党长期执政、国家长治久安的突出矛盾和问题提出的方针指南，抓住了当前影响党长期执政的症结，为党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指明了前进方向，丰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政党学说，开辟了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的新境界。其创新性贡献在于揭示了自我革命的核心方法，明确了自我革命在党长期执政进程中的历史定位，进一步丰富了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话语体系。

●关于党的自我革命科学内涵的认识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各项事业稳步发展。但党内长期存在的“四大考验”和“四种危险”仍然严峻，“七个有之”问题依然十分突出。为此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自我革命”這一伟大命题，并对其科学内涵进行了全面阐述。

一是提出自我革命是一种政治勇气和精神。中国共产党能够取得执政地位，根本原因就在于党自成立起始终保持自我革命精神和“承认并改正错误的勇气”[8]。2016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提出要“以自我革命的政治勇气着力解决党内存在的突出问题”[8]。2017年2月，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要求全党“以勇于自我革命精神打造和锤炼自己”[8]。2018年1月，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自我革命的根本意义所在，即“敢于进行自我革命， 敢于刀刃向内， 敢于刮骨疗伤， 敢于壮士断腕”[8]，这正是自我革命勇气与精神的集中体现。二是提出自我革命是一种革故鼎新、守正创新的政治理论。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只有努力在革故鼎新、守正出新中实现自身跨越，才能不断给党和人民事业注入生机活力。[9]三是提出自我革命是一种政治实践活动，集中体现在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之中。其中，自我净化是首要前提，自我完善是核心要求，自我革新是关键一招，自我提高是根本旨向，体现了自我革命作为政治实践活动的客观性、能动性和社会历史性。

●关于党的自我革命的路径和方法的认识

在十九届中央纪委六次全会的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从党的政治建设、思想建设、作风建设、反腐败斗争、组织建设、制度建设六方面对新时代推进党的自我革命作出了原则性要求：必须坚持以党的政治建设为统领，坚守自我革命根本政治方向；必须坚持把思想建设作为党的基础性建设，淬炼自我革命锐利思想武器；必须坚决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以严明纪律整饬作风，丰富自我革命有效途径；必须坚持以雷霆之势反腐惩恶，打好自我革命攻坚战、持久战；必须坚持增强党组织政治功能和组织力凝聚力，锻造敢于善于斗争、勇于自我革命的干部队伍；必须坚持构建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的制度规范体系，为推进伟大自我革命提供制度保障。[7]这“六个必须”是习近平总书记对党的自我革命推进路径的战略思考，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在上述“六个必须”中，第一个“必须”集中体现为党始终严明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以确保全党在政治立场、政治方向、政治原则、政治道路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5]。第二个“必须”集中体现為党始终坚持以自我革命的勇气与党内存在的错误思想作坚决斗争，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全党，通过经常性教育和集中性教育相结合等方法途径“立根固本”。第三个“必须”集中体现为党“持之以恒正风肃纪，以钉钉子精神纠治‘四风，反对特权思想和特权现象”[5]，推动批评与自我批评常态化。第四个“必须”集中体现为反腐败斗争一刻不停，一体推进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打虎”“拍蝇”“猎狐”相结合，把严惩腐败作为自我革命的“治标之法”。第五个“必须”集中体现为“提出和坚持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突出政治标准选贤任能”[5]，不断净化党员干部队伍，加强基层党组织建设。第六个“必须”集中体现为不断完善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强化权力监督和执纪执法。

党的十八大以来加强自我革命的方法主要体现为习近平总书记所总结的“四个统一”：坚持加强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和解决党内问题相统一；坚持守正和创新相统一；坚持严管和厚爱相统一；坚持组织推动和个人主动相统一。[10]这“四个统一”作为一个整体要求，为新时代加强党的自我革命提供了方法论原则。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自我革命的路径和方法的重要论述为中国共产党的自我革命提供了方向性指引，深化了对党的自我革命的规律性认识，丰富了党的建设理论，为党进一步提高“四个自我”能力指明方向。

二、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的实践成就

●党的自我净化能力显著增强——党在正风肃纪反腐方面取得显著成效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以落实中央八项规定为切入口，将“党风廉政建设紧紧抓在手上”[8]，持续整治“四风”问题，深入推进反腐败斗争，极大地增强了党的自我净化能力，党风、政风、社会风气焕然一新。

反腐败斗争取得压倒性胜利并全面巩固。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反腐败是最彻底的自我革命”[5]。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通过加强顶层设计、强化系统思维、筑牢思想防线，构建起了在党的全面领导下反腐败斗争的新格局。加强党中央对反腐败斗争的集中统一领导，推进纪检监察体制改革，中纪委与国家监委合署办公，进一步整合反腐力量，让腐败分子无处遁形。不断强化反腐震慑力，保持惩治腐败高压态势，以“刀刃向内、刮骨疗毒”的自我革命精神和勇气推动达成“不敢腐”的目标。坚持用制度规范权力运行，从源头加强预防腐败，逐步建立了具有中国特色的党和国家监督制度体系和反腐败制度体系，不断完善党内法规体系，“不能腐的笼子越扎越牢”[8]。加强思想教育工作，推进廉政文化建设，以“自觉”的内生力将反腐败斗争向纵深推进，“不想腐”的自觉进一步加强。坚持反腐败无禁区、无死角，不但查处“大老虎”，还大力整治“蝇贪”，同时开展“猎狐”行动，反腐败斗争取得历史性新成就。正如党的二十大报告所说，“中国共产党以‘得罪千百人、不负十四亿的使命担当祛疴治乱，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一体推进，‘打虎‘拍蝇‘猎狐多管齐下，反腐败斗争取得压倒性胜利并全面巩固”[5]。可以说，最近十年是党深入推进反腐败斗争的十年，也是管党治党从“宽松软”走向“严实硬”的十年。十年间，“全国纪检监察机关立案审查调查中管干部553人，处分厅局级干部2.5万多人、县处级干部18.2万多人”，“查处涉教育、医疗、养老、社保、执法、司法与民生领域的腐败问题和作风问题65万多件”[11]。2022年10月17日，中央纪委副书记肖培在党的二十大记者招待会上指出，今年调查结果显示，97.4%的群众认为全面从严治党卓有成效，“这个数字比2012年十八大前提高了22.4%。”[11]

党风、政风、社会风气焕然一新。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以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纠治“四风”问题为切入口，循序渐进推进作风建设，从严从重整治党的作风问题，党风、政风、社会风气迎来风清气正的新气象。严格执行中央八项规定，狠抓“四风”问题，并两次修改八项规定实施细则，不断改进党内文风、会风，作风建设质量显著提升。重视发挥领导干部“关键少数”的“头雁”作用，强调要以“关键少数”带动“绝大多数”，以自身良好的行为规范带动广大党员，真正做到言传身教。“严”字当头，坚决破除顽瘴痼疾，以钉钉子精神推动作风建设，严肃惩处党内长期存在的公款吃喝、违规收受礼品、出入私人会所等行为，紧盯腐败问题和不正之风交织的突出问题，坚决防范“由风变腐、风腐一体”。坚持思想教育常态化、长效化，党中央更加注重将经常性教育与集中性教育相结合，通过开展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等集中性教育，提高了全党上下的党性修养，进一步推动全党增强政治自觉、思想自觉、行动自觉。这些重大举措规范了党员的思想行为，改进了党员干部的工作作风，加强了党同人民群众的联系。

●党的自我完善能力显著增强——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逐步建立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建立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进一步推动了党的自我革命向科学化、系统化发展，党的自我完善能力显著增强。

以民主集中制为核心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逐步建立。党中央改进了过去党内法规建设中存在的缺乏顶层设计、内部结构孤立、相关实施细则不完善、重复交叉立法等不足，着力构建“内容科学、程序严密、配套完备、运行有效”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极大增强了党的自我完善能力。一是将“形成完善的党内法规体系”纳入全面推进依法治国的总目标之中。二是提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的总体目标，即到建党100周年时形成比较完善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高效的党内法规制度实施体系、有力的党内法规制度建设保障体系，党依据党内法规管党治党的能力和水平显著提高。[12]三是逐步建立以党章为根本，民主集中制为核心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四是提出并完善党内法规制度“1+4”体系，即在党章之下，党内法规又分为党的组织法规、党的领导法规、党的自身建设法规、党的监督保障法规等四个部分。自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内法规制度体系不断完善，“截至2021年7月1日，全党共有党内法规3615部” [13]，党内法规制度体系基本建立。党内法规制度体系的不断完善不仅增强了体系自身的系统性和规范性，使得党纪和国法实现“纪法贯通、法法衔接、相辅相成”的良好互动，又为更好地推进全面依法治国，建设法治中国提供了强有力的制度保障。

权力监督制约机制尤其是“一把手”监督制约机制进一步完善。加强对公权力的监督和制约是推进全面依法治国的必然要求，也是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应有之义。从2020年8月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习近平總书记强调“建立健全权力监督制约机制”[14]，到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完善权力监督制约机制”[5]，权力监督制约机制实现了从“建立健全”到进一步“完善”，为中国共产党破解权力监督难题提供了基本遵循。党中央坚持加强对公权力的监督，提出“坚持和完善党和国家监督体系”，突出党内监督在各种监督中的“第一位”作用，提出要建立在党中央统一领导下的“党委（党组）全面监督，纪律检查机关专责监督，党的工作部门职能监督，党的基层组织日常监督，党员民主监督的党内监督体系”[15]，明确了各方监督职责，进一步加强了权力监督的协调性和系统性。格外重视政治监督在党内监督中的重要地位，两次修改《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明确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全党上下政治意识显著增强，政治本领不断提高。党中央突出强调要加强对“一把手”和领导班子的监督力度，《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对“一把手”和领导班子监督的意见》明确对“一把手”和领导班子的监督是党和国家监督体系重点，强化上级监督、做实同级监督、加强下级监督，体现了党中央对治理“关键少数”的政治决心和意志，是权力监督制约机制不断完善并创新的重要表现。经过十年的不懈努力，党对公权力的监督和制约更加坚强有力，领导干部拒腐防变能力和抵御风险能力显著增强，制度的“笼子”日益加固，党和国家监督体系进一步完善。

党内政治巡视制度和问责机制的作用得到充分发挥。对于巡视制度这一“落实全面从严治党要求，为党的肌体做体检”[16]的重要战略性制度安排，党中央牢牢把握“巡视的本质是政治巡视”这一根本定位，对党内政治巡视和问责工作作出了一系列重大决策部署，党内政治巡视制度和问责机制的作用得到充分发挥。一是明确巡视对象“无禁区、全覆盖”。2015年修订的《中国共产党巡视工作条例》将法院、检察院、副省级“四大班子”以及中央部委、国家机关、人民团体、央企和金融企业、事业单位等列为巡视对象。中央军委连续印发《中央军委巡视工作条例》和《关于军队开展巡察工作的意见》，明确将军事机关列为巡视对象。至此，巡视对象实现了“无禁区、全覆盖”。二是创新巡视方法，提升巡视工作质量。建立“三个不固定”制度，严格落实“一次一授权”，坚持“专项巡视”与“常规巡视”相结合，坚持“回头看”，这些都是对巡视制度的创新，提升了巡视制度的规范性。三是加强巡视整改，强化巡视成果运用。2022年中共中央印发的《关于加强巡视整改和成果运用的意见》强调，不断完善巡视整改机制、健全巡视整改问责机制、建立完善日常监督和成果运用协作机制，以及巡视整改常态化分析研判机制，进一步推进了制度反腐建设的进程。

●党的自我提高能力显著增强——党的长期执政能力和领导干部的执政本领进一步提高

1.党的全面领导特别是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进一步加强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治理好我们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政党和人口最多的国家，必须坚持党的全面领导特别是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17]。党的十八大以来，党的全面领导和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向纵深推进，为新时代治国理政注入了生机。

首先，党的全面领导更加坚实稳固。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党是领导一切的，是最高的政治领导力量”[18]。党的全面领导以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为原则，集中表现为横向到边、纵向到底、统筹大局。第一，党的全面领导体现在党和国家事业的全局，不仅落实到了“改革发展稳定、内政外交国防、治党治国治军等各领域各方面各环节”[3]，还贯穿于人大、工会等各类国家机构和人民团体工作的全过程。第二，党的组织体系更加严密。党健全了中央组织、地方组织和基层组织，完善了贯彻落实党中央决策部署的“最初一公里”“中间段”“最后一公里”的高效运转体系。强调健全党的全面领导制度，以确保党在各种组织中发挥领导作用，完善民主集中制的根本领导制度以正确处理党内关系等。第三，提出“坚持党的全面领导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由之路”[5]。正是因为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才使得我国的政治优势与制度优势相结合，才让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和世界持续焕发活力。

其次，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更加坚强有力。“党中央是大脑和中枢，党中央必须有定于一尊、一锤定音的权威。”[19]第一，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被赋予了极其重要的意义。党的十九大把“党的政治建设”纳入了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并将其摆在首位。“把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作为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首要任务”。[3]此外，党的十八大以来还提出了“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首先要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3]等重要论断。第二，确保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要求更加明确，主要体现为：进一步推动全党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进一步引导全党“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进一步注重同解决党内问题相结合。全党不仅同一切弱化党的领导的行为作斗争，还强调“尊崇党章”“增强‘四个意识”，从而确保全党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20]第三，坚定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的制度体系更加科学化、规范化、法治化。这一制度体系包括“‘两个维护的制度”“党中央对重大工作的领导体制”“推动党中央重大决策落实机制”“向党中央请示报告制度”“维护党的集中统一的组织制度”等，标志着党的集中统一领导的制度体系更加健全完善。[20]

2.领导干部的执政能力尤其是政治能力进一步提高

党员领导干部等“关键少数”能够以上率下是彰显党的执政能力的重要一环。党的十八大以来，自我提高的成功实践创造性丰富了领导干部提高执政能力的标准、途径，提振了精神状态，持续培养和打造着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专业化干部队伍。

首先，党中央对领导干部执政能力的要求更加全面、愈加严格。领导干部的执政能力被丰富地发展为“政治能力、调查研究能力、科学决策能力、改革攻坚能力、应急处突能力、群众工作能力、抓落实能力”七大能力。[21]其中，“政治能力是第一位的”。[23]领导干部的政治能力得到明显提升，集中表现在四个方面：第一，领导干部的政治判断力进一步提升；第二，领导干部在政治立场、政治方向、政治原则、政治道路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的政治领悟力持续提高；[17]第三，领导干部“按照党中央指明的政治方向、确定的前进路线”开展、完善工作的政治执行力明显增强；[17]第四，领导干部必须遵守“维护党中央权威”“维护党的团结”“遵循组织程序”“服从组织决定”“管好亲属和身边工作人员”的政治纪律与政治规矩等要求进一步明确。[22]同时，政治能力的进一步提高带动着其他能力的提高。领导干部只有“对党忠诚老实、与党中央同心同德，严守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3]，才能更好地调查研究、科学决断、全面权衡、综合评判、联系群众并落实工作。此外，党中央还要求中央委员会等中央领导同志在“守纪律讲规矩、履行管党治党政治责任”等方面为全体领导干部“立标杆、作表率”。[17]

其次，领导干部全面增强执政能力的途径更加多元、更加规范。一方面，领导干部在“自我提高上下功夫”，自觉地“向书本学习、向实践学习、向人民群众学习”，激发提升执政能力的内生动力。[3]领导干部向书本、实践、人民群众学习的过程就是“党性锻炼和政治历练”的过程，在提升政治能力的同时提升各方面执政本领。[3]另一方面，十分注重深化领导干部的制度改革，强化提升执政能力的外驱动力。这项改革既把领导干部从“一些无谓的事务中解脱出来”[3]，还坚持“德才兼备、以德为先、任人唯贤”的选人用人原则，更健全了从严管理机制[20]，为领导干部“能上能下、能进能出”创造条件。这些举措为持续提升领导干部的执政能力释放了活力、提供了保障、增添了激励。

再次，领导干部进一步提升执政能力的精神状态更加坚定、愈加主动。一方面，以自我革命精神提升执政能力，破除了以往部分领导干部想做“太平官”、当“传声筒”和“到站下车”等消极无为现象。另一方面，以强烈的历史主动精神提升执政能力。领导干部通过把“学史明理、学史增信、学史崇德、学史力行的成果转化为改造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的实际行动”，不断提升“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政治执行力”，由此带动各项执政能力建设的深化，以高度的历史清醒、历史自觉、历史自信和历史耐心应变局、育新机、谋复兴[17]。

基金项目

北京市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重要论述研究》（19ZDA06）阶段性成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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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2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55.

作者简介

贺群，北京航空航天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党的自我革命。

何贝，北京大学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革命精神。

责任编辑 李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