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式会谈》中汉语学习者口语词汇偏误分析

范才敏

内容摘要：《非正式会谈》节目中，各国青年代表的口语词汇偏误呈现多样化的形式。在第二语言习得中，偏误分析具有重要意义。通过偏误分析，可以提前预测偏误，及时纠正偏误，有效改善偏误。本文以《非正式会谈》第七季第一期和第二期为语料来源，以参加节目的各国青年代表为研究对象，对他们在节目中的话语进行记录与整理，运用统计分析、偏误分析等方法对他们的口语词汇偏误进行描写和分析。在此基础上，探究高水平汉语学习者口语词汇偏误的类型和特点，并对如何应对这些偏误给出教学上的建议，以期对对外汉语词汇教学有所启示。

关键词：《非正式会谈》 对外汉语 偏误分析

《非正式会谈》是湖北卫视与哔哩哔哩联合打造的一档文化访谈类节目，节目中，各国青年代表的口语词汇偏误呈现多样化的形式。学界关于口语偏误最有代表性的理论是鲁健骥，鲁健骥把偏误的类型分为遗漏、误加、誤代、错序四类。依据鲁健骥的偏误分类，并结合所搜集语料的实际情况，笔者将《非正式会谈》第7季第一、二期中汉语学习者口语词汇偏误语料分为“词汇误代”“词汇遗漏”“词汇误加”“词汇综合偏误”四类，[1]并对相关类别进行具体分析。其中，词汇综合偏误是指句中同时出现了误代、遗漏、误加、错序中的两种及以上偏误。在此基础上，笔者运用统计分析、偏误分析等方法对他们的口语词汇偏误进行描写和分析，探究偏误的类型和特点，并对如何应对这些偏误给出教学上的建议，以期对对外汉语词汇教学有所启示。

一.口语词汇偏误统计及分析

笔者对两期节目的内容进行转录后，共搜集到语料103条，删去语法偏误及其他对本文研究无关的语料后，最终保留了43条口语词汇偏误语料。通过对这些语料整理归类，笔者得到词汇误代偏误22条，词汇遗漏偏误9条，词汇误加偏误6条，词汇错序偏误3条以及词汇综合偏误3条，分别占全部词汇偏误的51%、21%、14%、7%、7%，具体分析如下：

（一）词汇误代及分析

误代偏误是由于从两个或几个形式中选取了不适合于特定语言环境的一个造成的。[2]通过整理，笔者得到词汇误代偏误22条，占本次偏误总量的51%。其中，动词误代偏误7条，名词误代偏误3条，形容词误代偏误2条，副词偏误1条，量词偏误9条。具体分析如下：

例1：*你们看到我的黄色的裙子多好看。（阿根廷 功必扬）

“看”只单纯表示这一动作行为，“看到”既指这一动作行为，也表示伴随的结果。根据说话的语境，这里只表示动作行为，不强调结果，所以应该用“看”而不是“看到”。

例2：*但是朋友不会叫你把号给回他。

说话人是要表达把游戏账号还给朋友的意思，用“还”而不用“给回”。

例3：*这个就是他在利用你，他就是在玩耍你。（缅甸Oo）

例4：*所以他玩耍我，我也可以玩耍他。（缅甸Oo）

例3和例4都是由于动词“玩耍”误代造成的偏误。“玩耍”是一个不及物动词，后面不可以带宾语，应该改“耍”。

例5：*几年后他们的坏血病就治疗了。（英国 欧阳森）

“治疗”侧重于过程，一般是正在进行；“治愈”是治疗的一种结果，已经完成。这里时间明显是在过去，应该用“治愈”。

例6：*他们有一个很特别的方式阻止我们作弊。（英国 欧阳森）

“防止”意为让某件事或某个行为不发生；“阻止”意为让某个行动无法达到目标或造成后果。根据语境，“作弊”还并未发生，主要是预防，应该用“防止”而不是“阻止”。

例7：*钱不是省下来的，钱是赚过来的。（缅甸 Oo）

“赚钱”中的钱是受事，补语也应该用相应的非自主性的趋向补语，所以用“出来”而不用“过来”。

例8：*在西方的话，你就注册一个邮件就可以注册了。（英国 欧阳森）

申请游戏账号需要的是注册邮箱而不是邮件。

例9：*我因为这个事件就哭了三天。（挪威 顾思达）

“事件”多指历史上或者社会上不平常的大事情，且一般指政治事件。根据说话人语境，例句应该用“事情”而不是“事件”。

例10：*两边都是母语是英文的国家。（英国 欧阳森）

“母语”的语义指向不能是国家，母语是人的母语，不是国家的母语。根据说话人所处的环境，他两边坐着的都是来参加节目的代表。应把“国家”改为“代表”。

例11：*在emo的时候，大家多多喝一瓶养乐多。（意大利 阿雷）

性质形容词重叠之后修饰的动词多为双音节动词，如“多多支持”。例句中的“多”是修饰单音节动词“喝”，无须重叠。

例12：*因为年轻的时候，你生活负担那么多。（缅甸 Oo）

“负担”一般用轻或者重来修饰，而不用表示数量的多和少修饰。

例13：*其实霸道总裁在美国就不是很经常见。（美国/德国 星星）

“经常”是一个副词，前面不能加程度副词，相当于“常”的重叠形式“常常”。

例14：*其实就是Star Trek的粉丝写了一个小说。（美国/德国 星星）

例15：*我失去了拿到第一个金牌的机会。（挪威 顾思达）

例16：*欧洲没有这个植物，它是从亚洲运过来的。（意大利 阿雷）

例17：*如果说我有很多我喜欢的事情，我只会选择一个。（俄罗斯 萨沙）

例18：*再讲一个蚯蚓，挺厉害的，因为它可以把厨余垃圾吃掉。（挪威 顾思达）

例19：*西班牙美食中，用得最多的一个水果就是柠檬。（阿根廷/西班牙 功必扬）

都是量词“个”泛化造成的偏误。例14“小说”要用量词“部”或者“本”来修饰。例15“金牌”用“枚”来修饰。例16的“植物”特指意大利柠檬这一柠檬品种，应该用量词“种”。例17“事情”用量词“件”修饰。例18是泛指一个类别的蚯蚓，应该用量词“种”。例19“水果”指的是统称，应该用量词“种”修饰

例20：*这是个柠檬，就是很大一点。（意大利 阿雷）

根据语境，阿雷要表达的意思是意大利柠檬个头很大，应该用量词“个”而不用“点”。例21：*队长，开会辛苦了，喝一杯养乐多。（土耳其 唐小强）

说话人当时拿着的是瓶装的养乐多，根据语境应该用“瓶”而不是“杯”。

例22：*我想稍微做一份贡献。（英国 欧阳森）

量词“份”所搭配的词语一般都有“可分解性”和“从属性”。这里用“一点”更合适。

（二）词汇遗漏及分析

遗漏偏误指由于在词语或句子中遗漏了某个或者几个成分导致的偏误。[3]通过整理，笔者得到词汇遗漏偏误共9条，占本次偏误总量的21%。其中，动词遗漏偏误 3条，名词遗漏偏误1条，介词遗漏偏误3条，语气词遗漏偏误2条，具體分析如下：

例23：*我说你宝宝，你很嫩。（美国 阳离子）

例24：*他们最喜欢的东西就是谁要比谁更酷。（意大利 阿雷）

例25：*我不还，我觉得真的不还。（意大利 阿雷）

这三例都遗漏了动词。例23遗漏判断动词“是”，导致第一个分句缺少谓语动词。例24缺少动词“比”，使得句中“他们最喜欢的东西”和“谁要比谁更酷”两部分无法进行逻辑关联。例25中说话人要表达的是主观上不必要做某事，应该在动词前面加上情态动词“不用”或“不必”。

例26：*你也很主观，我也很主观，只是不一样的观。（德国/美国 星星）

遗漏名词。“观”是一个不成词语素，必须跟别的语素组合成词才能够独立使用充当句法成分，此处应该改为“观念”。

例27：*他们建立了一个体系，然后这些比赛都转播在电视上。（阿根廷 功必扬）

“比赛”是被转播，应该加上介词“被”，说明两者之间的被动关系。

例28：*之所以脏辫会有一些比较片面的了解，是因为它之前有点变味了。（喀麦隆 沙力）

人们有片面了解的对象是脏辫，需要加上介词“对”引出这一关涉对象。

例29：*这个也是我们参赛的冬奥会这么成功的背后原因。（挪威 顾思达）

根据语境，说话人要表达的意思是自己从小刻苦训练是比赛成功的背后原因，应该加上介词“在”。

例30：*脏辫它本身起源于非洲，就是我们的头发天生是比较卷。（喀麦隆 沙力）

例31：*她去了甘露寺，所以她的孩子胧月公主是被其他嫔妃领养长大。（意大利 阿雷）

“是……的”句是汉语中的一个特殊句式，可分成两种两种结构：动词“是”＋结构助词“的”，副词“是”＋语气词“的”。例30和例31说话人都是想要用副词“是”＋语气词“的”这一结构来进行强调，都应加上“的”。

（三）词汇误加及分析

误加偏误是指在通常情况下可以或者必须使用某个成分，但当这些形式发生了某种变化时，又一定不能使用这个成分。[4]通过整理，笔者得到词汇误加偏误共6条，占本次偏误总量的14%。其中，动词误加偏误3条，介词误加偏误1条，助词误加偏误1条，语气词误加偏误1条，具体分析如下：

例32：*现在的成年人都说年轻人没有什么价值观，你会怎么想？（意大利 阿雷）

“会”用作助动词时，一般表示有能力或有可能。例句是要询问对一个已然事件的看法，无需使用。

例33：*我觉得感觉是特别舒服。（土耳其 唐小强）

“觉得”和“感觉”在这个语境中意思相同，保留其中一个即可。

例34：*我刚好是过了三个月以后考雅思。（英国 欧阳森）

根据说话人的意思，雅思考试是在3个月以后，而“过了+时间”表示时间已经过去，与事实相悖，需要删掉“过了”。

例35：*这个比赛其实我做得很好，一开始一直都领先于别人。（挪威 顾思达）

“于”一般用于引进动作、处所等，例35中“领先”作为一个及物动词，本来就含有比较义，可以直接带宾语，无须使用介词。

例36：*我今年在上海开始读了一个奢侈品营销与管理的研究生。（意大利 阿雷）

“了”表示动作或性状的实现，但根据说话人意思，“读研究生”这一行为今年刚刚开始，因此应当删去“了”。

（四）词汇综合偏误及分析

通过整理，笔者得到词汇综合偏误共3例，占本次偏误总量的7%，具体分析如下：

例41：*我觉得我对这个游戏付出了很多的精力，我觉得我真的不要还。（意大利 阿雷）

介词误代：介词“对”表示关涉对象，相当于“向”，而根据说话人语境，例句应该要用介词引进动作行为的受事，所以不能用“对”，用“为”更适合。

动词误加：“不要”主要表示禁止和劝阻，“不用”表示事实上没有必要。根据说话人要表达的意思，此处应该用“不用”。

例42：*来自我们的祖先，非常高明，想到了一个很理智的办法。（喀麦隆 沙力）

动词误加：误加动词“来自”导致整个句子的缺少主语，需要删去。

形容词误代：“理智”侧重于头脑清醒，冷静不冲动；“明智”侧重指明白事理，做事情考虑周全。根据说话人的意思，应该用“明智”而不是“理智”。

例43：*伦敦的街头上面，你能看到人在模仿它。（英国 欧阳森）

名词误代：“上面”侧重于表达融合、覆盖的意思，比如“布上面有一排字”；“上”侧重于表达接触义。例句中“人”和“街头”是相互接触而并非融合、覆盖，应该用“上”而不是“上面”。

动词遗漏：遗漏动词“有”，使得句子结构不完整。

二.口语词汇偏误原因分析

在第二语言教学中，分析学习者偏误产生的原因有利于提高教学和学习效率，完善教学策略。由于笔者搜集的语料来自综艺节目，无法探究学习者的学习策略、教师教学等因素对偏误形成的影响，所以本文主要从母语负迁移、目的语规则泛化、学习者情感因素的影响三个方面进行偏误原因分析，并提出相应的教学策略。

（一）母语负迁移

母语负迁移是指学习者在学习第二语言时，由于不熟悉目的语规则，依赖母语知识，将母语的规则套用在目的语上而造成偏误的行为。[5]

具体到本文，《非正式会谈》第七季第一期的青年代表几乎都在中国生活过好几年，大都具有五年以上学习汉语的经历，但他们在运用汉语时，依然会受到母语的干扰。由于这些代表在节目中只介绍了了自己的国家，并未说明自己的母语，所在国家的官方语言又并非只有一种，并且有些代表还具有双重国籍，因此有些代表的母语无法确定。以下几处偏误都来自母语为英语的学习者：

例42：*很久很久之前……想到了一个很理智的办法。（英国 欧阳森）

“理智”和“明智”在英语中都可以翻译为“sensible”，受母语负迁移的影响，学习者误以为两者在词义和用法上是完全相同的，可以随意替换使用，因此造成误代。

例43：*这个就是他在利用你，他就是在玩耍你。（缅甸Oo）

说话人在这里想要表示戏弄、玩弄的意思，在英语中一般“tease”表示，这是一个及物动词，可以直接带宾语。受母语规则的影响，说话人认为“玩耍”也可以直接带宾语，从而造成偏误。

（二）目的语知识负迁移

目的语知识负迁移指学习者把他所学的有限的、不充分的目的语知识，用类推的办法不适当地套用在目的语新的语言现象上，造成了偏误，也称过度概括或过度泛化。[6]笔者在所搜集的语料中，发现了许多由于目的语知识负迁移造成的偏误。这里举几个较为典型的例子：

例37：*你們认为我是哪一个党派吗？（意大利 阿雷）

这是典型的语气词“吗”的过度泛化。学习者已经掌握了“吗”字可以放在句子末尾表示疑问语气这一规则，但是了解有限，不知道这一规则的前提条件是句中没有其他疑问代词。

例11：*在emo的时候，大家多多喝一瓶养乐多。（意大利 阿雷）

学习者知道在汉语中，部分形容词可以重叠表示程度的加深，并且已经学过“多多支持”“多多交流”等表达，所以下意识认为这一规则可以直接套用在所有形式的动词上。

（三）情感因素的影响

这里的情感因素，主要是指各国青年代表们在录制综艺节目时可能会出现的焦虑情绪。

作为综艺节目的参与者，各国代表们要不仅要面对本土主持人、嘉宾，还要面对其他国家的代表以及众多的观众，再加上节目录制现场灯光和、镜头的影响，难免会让产生心理负担，出现紧张和焦虑的情绪，从而在表达时出现一些偏误。尤其是在“提案”环节，代表们需要在短时间内迅速组织好语言展开辩论，没有时间做充足的准备，这需要优秀的临场反应能力和强大的心理素质。

其中，来自喀麦隆的沙力是本期新加入的常驻代表，第一次录制《非正式会谈》。相较于其他代表，他对节目的流程以及涉及的话题还不太熟悉，也缺乏一定的舞台经验，在“提案”环节就出现了紧张和焦虑情绪。与其他代表相比，他在该环出现了更多的词汇偏误，也说了一些大家不理解的句子。由此可见，焦虑、紧张等情绪也会对学习者的口语表达产生一定的负面作用。

三.对外汉语教学中口语教学建议

笔者将整理出的43个偏误例句按照词性计算偏误点，共得到46个偏误点（第五类“词汇综合偏误”共3个偏误句，每个偏误句皆有两处偏误）。经过统计，共涉及动词、名词、形容词等8类词的偏误。其中动词偏误最多，共17处，占全部偏误的37%；其次是量词偏误，共11处，占全部偏误的25%。鉴于文章篇幅，笔者在此仅针对语料中的动词偏误和量词偏误提出教学建议，以期能对今后的动词教学和量词教学有所启发。

（一）针对动词偏误的教学建议

首先，教师在教学时要加强动词中的同义词辨析。在统计出的17处动词偏误中，例1-6句中的7处偏误皆是由于同义动词误代造成的。在以往的同义词教学中，教师通常是从意义轻重、范围大小、感情色彩等方面对同义词进行辨析，但似乎效果并不好，学习者在实际运用中还是经常混淆。鉴于此，笔者认为教师在对同义词进行对比之后，还需要给学习者呈现例句，提供真实的语境，让学习者理解不同语境中的词语运用。以例5中的“治疗”和“治愈”为例，“治疗”侧重于过程，一般是正在进行；“治愈”是治疗的一种结果，已经完成。教师在讲解时，需要给学习者提供大量成对出现的有关这两个词语的例句。例如：

叔叔得了心脏病，正在治疗。/对症下药方可治愈疾病。

这种药对治疗抑郁有帮助吗？/爱可以治愈一切。

给出例句后，教师也可以让学习者试着自己对比概括不同词的使用语境，然后让他们自己再造出新的例子，教师进行点评，反复操练。

其次，动词中出现偏误较多的还有能愿动词，例25、32、38、41的偏误都与能愿动词有关。针对此情况，教师在教学时应尽量采取多种教学方法，如归纳法，在讲解语义时可以采用归纳法，列举大量例子，启发学生发现其中的语言规律，最后再归纳出语言规则；情景法，把教授的东西与现实生活相联系，设置情景，让学生在具体的情景中掌握能愿动词的用法，以达到长期记忆的效果，从而避免让学生在学习中死记硬背和使用时频繁出现此类偏误，改善如例25，例32，例38，例41这样的偏误。

（二）针对量词偏误的教学建议

首先，在正式教学之前，教师要充分了解学生，对母语中有量词的学习者和母语中没有量词的学习者采取不一样的教学策略。对母语中没有量词的学习者，教师要在刚开始帮助他们理解并建立“汉语中名词通常和量词搭配使用”这一概念，让学习者大量接触“数词+量词+名词”的搭配模式，循序渐进，进行量词的系统性教学。而对于在母语中已经接触过量词的学习者，则需要教师进行语言对比，提前预测学习者可能由于母语负迁移产生的偏误，从而针对性进行强化教学，纠正偏误。

其次，无论学习者的母语中是否有量词，教师都要进行阶段性、系统性的教学。在初级阶段，帮助学习者建立名量搭配的概念，特别是容易被忽视的动量词；中级阶段，教学重点放在加深学习者对量词的理解上，培养他们根据语境选用量词的能力；高级阶段，侧重于量词使用的得体性，教师要让学习者明白量词的选用要因场合、对象以及环境而有所不同。改善如例18，例21，例40 这样的偏误。

综上可见，《非正式会谈》第七季第一、二期各国青年代表们的口语词汇偏误呈现多样性：从偏误类型来看，误代、遗漏、误加以及错序皆有涉及，但主要以误代偏误为主，错序偏误较少；从词性来看，动词、名词、形容词、介词、语气词等均有涉及，但动词和量词偏误居多，其他词性偏误相对较少。动词中常出现同义动词误代、能愿动词误代偏误，量词中则以量词“个”泛化造成的误代偏误为主。产生偏误的原因主要是母语负迁移、目的语知识负迁移和情感因素的影响。

遗憾的是，由于时间和精力有限，未能对《非正式会谈》全部进行转录，只选取了截至目前最新的第七季的前两期，因此语料收集有限；其次，教学建议部分只写了出现偏误最多动词和量词，其他词性的词只做了统计和分析。

参考文献

[1][2][3][4]鲁健骥.外国人学汉语的语法偏误分析[J].语言教学与研究，1994（01）：55.

[5][6]刘珣.对外汉语教育学引论[M].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0：195、224.

[7]孙凤至.汉语学习者口语偏误分析[D].辽宁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20.

注 释

[1]鲁健骥.外国人学汉语的语法偏误分析[J].语言教学与研究，1994（01）：55.

[2]鲁健骥.外国人学汉语的语法偏误分析[J].语言教学与研究，1994（01）：55.

[3]鲁健骥.外国人学汉语的语法偏误分析[J].语言教学与研究，1994（01）：55.

[4]鲁健骥.外国人学汉语的语法偏误分析[J].语言教学与研究，1994（01）：55.

[5]刘珣.对外汉语教育学引论[M].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0：195.

[6]刘珣.对外汉语教育学引论[M].北京：北京語言大学出版社，2000：224.

（作者单位：四川师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