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教育和职业教育协同发展研究

王军锋 史永博 王晓玲 蔡林毅 刘金山

［摘 要］在回顾陕西开放大学办学历史的基础上，分析了开放教育与职业教育间的差异、目前两者协同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并在梳理了开放教育与职业教育两者不同的办学定位和发展目标基础上，提出了促进两者协同发展的策略。

［关键词］开放教育；高职教育；协同发展

［中图分类号］ G724.8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8－4649（2023）03－0005－06

Study on the Synergistic Development of Open

Education and Vocational Education

Wang Junfeng¹，Shi Yongbo¹，Zhang Xiaoyong¹，Wang Xiaoling¹， Cai linyi， Liu Jinshan²

（1.The Open University of Shaanxi， Xian 710119；2.Xian Shiyou University，Xian 710065）

Abstract：On the basis of reviewing the history of The Open University of Shaanxi， we analyze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open education and vocational education， the current problems in the synergistic development of the two.We put forward the strategies to promote the synergistic development of the two on the basis of sorting out the different schooling orientation and development goals of open education and vocational education.

Key words：Open education; Vocational education;Synergistic development

引言：办学历史回溯

陕西省广播电视大学成立于1979年2月，主要为“十年文革”耽搁的青年开展高等学历补偿教育；1986年开办普通专科班教育，为提升高等教育入学率做出了积极的贡献；1996年开办“注册视听生”教育，探索“免试入学”、“宽进严出”的办学模式；1999年实施“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和开放教育试点”项目，探索现代远程开放教育；2010年适应构建终身教育体系和建设学习型社会的需要，广播电视大学开始向开放大学转型，2020年陕西广播电视大学更名为“陕西开放大学”。以上历程，都是跟随国家的政策，围绕着中央电大（国家开放大学）遍布全国的省级、市级、县级办学体系而办学。但随着我国政治经济的迅速发展，对人才需求的多样化、地域化特征逐渐显现，原有中央电大的办学体制已经远远不能适应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省级电大要求办学自主权的回归与中央电大“大而统”的传统办学理念发生冲突在所难免。在此背景下，陕西开放大学也及时抓住有利时机，在时任书记和校长大力推进下于2010年促成“陕西工商职业学院”挂牌成立。

随着高职的挂牌，以开放教育和高等职业教育为代表的职业教育在陕西开放大学协同发展的过程中出现了一些诸如学校发展理念与目标的定位、办学特色的培育等问题。什么原因导致这些问题的出现？如何消除或减少不利因素的影响来促进开放教育与职业教育协同发展等问题值得我们深入思考。

一、开放教育与职業教育的异同

（一）概念

1.开放教育：开放教育是相对于封闭教育而言的，普遍认为开放教育具有几个基本特征： 以学生和学习为中心，而不是以教师、学校和课堂为中心； 在教学上采用多种媒体教材和现代信息技术手段； 取消和突破种种对学习的限制和障碍，如对入学者的年龄、职业、地区、学习资历等方面没有太多的限制。开放教育的本质是人人享有终身受教育的权利，这不仅意味着对教育对象的开放，更重要的是教育观念、教育资源和教育过程的开放。

开放教育作为国家教育部贯彻落实国务院批转教育部的《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推动实施“现代远程教育工程”的教育试点，中央电大进行了“开放式人才培养模式”的探索，其要点可以总结为“以适应经济和社会发展现实需要为目标，以适合从业人员学习需求的专业和课程为内容，以整合优化的学习资源为基础，以天网、地网、人网合一的学习环境为支撑，以学习者自主学习为主要方式，以严格而有弹性的过程管理为保障，培养留得住、用得上的应用型高级专门人才”^[1]。

2.职业教育：历经26年后新修订的《职业教育法》已于2022年5月1日实施，其第一章第二条规定“职业教育，是指为了培养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使受教育者具备从事某种职业或者实现职业发展所需要的职业道德、科学文化与专业知识、技术技能等职业综合素质和行动能力而实施的教育，包括职业学校教育和职业培训”^[2]。

（二）两者差异

1.国家发展中的战略定位不同

开放教育的历史使命是为了提高全民素质，倡导全民终身学习，构建“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学习型社会；职业教育重点是培养“面向现代农业、先进制造业、现代服务业、战略性新兴产业和社会管理、生态文明建设等领域的人才”，培养“大国工匠”，为实施制造强国战略提供技能人才保障。

2.两者渊源不同

开放教育的理念可以追溯至孔子“门徒三千”的教育实践和“有教无类”的教育理想，职业教育的思想则可以从鲁班和墨子的“工匠观”中寻得踪迹^[3]。

3.两者办学体系不同

开放教育隶属于成人教育，1988年颁布的《广播电视大学暂行规定》明确指出“广播电视大学是指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地方广播电视大学及其分校、教学管理工作站”构成的“在教學上实行统筹规划、分级办学、分级管理的远距离教育系统”，即中央、省、市、县四级办学系统。

职业教育属于普通高等教育，包含中职、高职专科、高职本科、高职研究生等教育层次。对于陕西开放大学而言，主要是高职专科教育层次，为方便讨论，以下职业教育主要指高职教育。

4.人才培养模式不同

开放教育是以“理论与实际融合，多方资源整合，多种媒体组合，天地人网结合”为特征的培养应用型人才的人才培养模式；高等职业教育是通过国家示范性高职院校建设，形成了以“工学结合”“产学研结合”“校企合作”“订单式培养”“现代学徒制”等具有职业院校特色的人才培养模式^[4]。

5.教师要求不同

开放教育需要熟悉成人认知规律和学习心理学，能够熟练设计和制作网络课件等教学资源开展线上和线下多媒体教学，能够在教学中肩负起“导学、助学、督学”责任的远程教育教师。

高职需要的是“双师型”教师，参照我省某国家级示范高职的文件，其双师素质教师是指具有讲师（或以上）教师职称，又具备下列条件之一的专业（含专业基础）课教师：①具有本专业领域的中级（或以上）技术职称（含行业特许的资格证书，及其有专业资格或专业技能考评员资格）者或中级（或以上）操作技能等级证书者；②近五年内有两年以上（可累计计算）在企业第一线本专业实际工作经历（含指导学生专业实践实训经历），或参加教育部组织的教师培训获得合格证书，能全面指导学生专业实践实训活动；③近五年主持（或主要参与）应用技术研究，成果已被企业使用，效益良好；④近五年主持（或主要参与）两项校内实践教学设施建设或提升技术水平的设计安装工作，使用效果好，在省内同类院校中居先进水平^[5]。

6.学习者特征不同

开放教育的学习者大部分属于成人，职业教育学习者为青少年，依据美国教育学家诺尔斯成人教育理论，他们的学习者特征有明显的差异，如表1所示：

7.其它方面的差异

除以上几个方面外，参照徐彬等学者的研究，两者还在培养对象、培养目标、培养过程等方面有明显的差异，具体如表2所示：

（三）两者协同点

《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教育信息化2.0行动计划》和《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等文件中提到要“建立职业教育、继续教育之间的统筹协调发展机制”；《教育部关于办好开放大学的意见》（教职成[2016]2号）提出要“更新理念，加快高等教育、职业教育、继续教育与远程开放教育有机结合；”^[6]《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国发〔2014〕19号）指出“教学过程与生成过程对接，毕业证书与职业资格证书对接，职业教育与终身学习对接”^[7]；新修订的《职业教育法》提出“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相互融通，不同层次职业教育有效贯通，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8]。

1.为什么是协同而不是融合？

汉语词典中对“融合”一词的解释为“几种不同的事物合成一体”；“协同”一词的解释为“指互相配合；谐调一致、和合共同；协助、会同”。而且，目前为止国家出台相关文件均为见到开放教育和职业教育“融合”的提法，在《职业教育法》中提出“融通”一词。故课题组认为开放教育和职业教育间选择“协同”或“融通”较妥。

2.哪些方面适合协同？

依据以上国家政策和法规，结合两种教育的差异以及各自的特点，我们觉得两者可以在资源建设和应用等方面互相协同发展。至于师资方面，借鉴宁夏、江苏等开放大学的实践，两类师资各自相对独立，各自负责相应的教学工作，完成相应的教学任务。

二、开放教育和职业教育协同发展中存在问题

课题组随机选取了82位教工参与调研，人员包含校领导、处级干部和一线教师，主要围绕陕西开放大学开放教育和高职教育协同发展的现状、存在的问题、问题产生的原因、解决问题的策略和途径等方面开展实地访谈。调研发现，目前陕西开放大学开放教育和高职教育协同发展过程中存在以下问题：

一是陕西开放大学开放教育和高职教育两者发展定位、目标与新时代要求不适应：长期以来由于没有办学自主权，开设哪些层次的高等教育、设置哪些专业、招哪些学生、如何开展教学等均由中央广播电视大学以文件形式指定，陕西开放大学只要按照文件组织实施即可。长此以往，我们对于学校未来发展的规划与设计等层面的思考就弱化了。新形势下，对于拥有15.5万学生，3300多名教职工的办学系统而言，学校的发展定位与目标是学校办学的“定海神针”，是指引学校科学发展、和谐发展的“路标”，因此制订陕西开放大学开放教育和高职教育各自的发展定位与目标就显得尤为迫切。

二是对两种办学模式的各自办学特色的认识有待提高，忽视两类教育的共赢和相互促进作用，实际工作中存在着“顾此失彼”现象。陕西开放大学高职挂牌后，在省教育厅主导下又与原陕西省旅游学校、陕西省银行学校、西安市工程技师学院三所学校合并，这三所学校的教师以前主要开展职业教育，对开放教育知之甚少，访谈中许多教师反映，她（他）们也是合并后才第一次听说有开放教育这种成人远程教育形式，而且对开放教育的教学模式、面授课的组织、形成性作业的布置与批改、期末考试的组织等等环节都不熟悉，对成人学生学习特点和学习需要等层面也了解有限。这种情况下，开放教育的教学组织实施都是每位教师按照个人自己的理解摸索前进。

三是学校有限的各种资源难以满足两类教育的发展要求。这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量的不足，如开放教育省校还没有按照所开设的专业予以配备充足的责任教师和专业教师，基层分校、工作站的师资配备更少；高职教育的实验室、实训室建设仍然需要进一步提升。另一方面质量有待提升，如开放教育缺乏高质量的、适合成人学习能力和学习水平的微课、短视频等学习资源；高职方面深受学生喜爱的的精品课程的数量也较少。省级广播电视大学从设立之初主要是作為教学过程的管理与组织，相当于管理单位而存在，未有教师编制，随着事业发展才逐渐增加了极少的专职教师编制，市级专职教师编制更少，工作站一般挂靠在当地的教师进修学校、农校、职业中学，师资主要依靠挂靠单位内的教师；即使编制内的专职教师在教师的专业发展、学历提升等方面的机会也较少，这一方面源于电大系统较封闭，一般专业会议都是系统内会议，与外界接触较少，教师很难了解到专业前沿发展现状；另一方面学校对促进教师专业发展活动的相关制度和政策有待进一步完善。

四是原有制度的设计难以适应新时代学校发展要求。现阶段陕西开放大学发展的主要矛盾是如何整合包含人力资源在内的校内外各类资源，实现开放教育与职业教育协同发展。如何对原有制度进行优化，充分体现管理学大师彼得？德鲁克的“管理的本质就是最大限度地激发和释放他人的善意”的理念以及“管理就是管心、管心就是关心”的思想？如何改变目前刚性制度为柔性制度，促进教职工与学校共同成长？如何培育优秀教师成长的环境，体现“优秀的教职工不是考评出来的，而是生长出来的”？如何体现传统文化中“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9]”的施政管理理念？

三、开放教育和职业教育协同发展的策略

针对以上问题，课题组在访谈调研基础上，结合各位领导和老师的意见与建议，提出以下发展策略：

（一）明确陕西开放大学开放教育和职业教育两种教育形式的发展定位与发展目标

结合学校“十四五”发展规划，陕西开放大学的发展定位是：立足陕西，服务陕西，以职业教育为基础，以开放教育为主导，全面促进学习型社会、终身教育体系建设。

发展目标：开放教育要主动适应陕西政治经济发展的需要，面向社会全体成员提供多层次，多形式，多规格的学历教育和继续教育；利用开放教育资源建设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学分银行，实现不同学习成果转换、互认，构筑陕西终身学习“立交桥”，服务全民终身学习教育体系和学习型社会建设；力争发展成为西部开放大学的排头兵，全国开放大学第一梯队。职业教育结合陕西省《全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纲要》制定的发展战略，构建以专科层次与成人本科层次职业学历教育为主体、职业培训和国际教育等协同发展的办学格局；努力把学校建设成办学特色鲜明、办学效益显著、办学资源优质、学校治理卓越、社会认可度高的高水平高职院校；在今年获得全省职业教育“双高计划”建设学校基础上，结合新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相关文件精神，积极推进高水平专业建设工作，提升陕西开放大学办学质量，为陕西经济社会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具体目标：需要从办学规模、专业建设、课程建设、资源建设、四支队伍建设（教师、管理、技术、科研）、教育教学改革、系统建设、校园文化建设、数字图书馆建设等方面提出相应的目标。

（二）加强制度建设，促进各类生产要素合理优化

斯宾诺莎说：“心灵非武力所能征服，惟有仁爱与德量可以征服之”^[10]，晚清时期政治家、理学家曾国藩说：“存一番熏陶玉成之心^[11]”，克莱蒙特大学以德鲁克的名字来命名该校的管理研究生院，在命名仪式上德鲁克说“管理的本质，其实就是激发和释放每一个人的善意。对别人的同情，愿意为别人服务，这是一种善意；愿意帮人家改善生存环境、工作环境，也是一种善意。管理者要做的是激发和释放人本身固有的潜能，创造价值，为他人谋福祉。这就是管理的本质^[12]”。因此，在加强制度建设时，要摒弃管理是工具，是操纵控制工作者的思想，以“尽其能、成其事、促成长”的理念来不断使我们不断改进中的各项制度更加完善。

首先做好顶层设计，校领导层面的分工以及处级机构设置要能够充分体现、切实落实和实现开放教育和职业教育的发展目标和定位。

其次，优化组织架构，完善用人机制。一方面，从组织机构的优化入手，体现“一校两轮”的发展思路，既协同发展，又各有侧重，既有各自办学特色，又浑然一体，特别是注重办学过程的“不可替代性”的培育，这也是未来学校生存的基石，否则，同质化办学的路径必然越走越窄，这就迫切需要对现有教务教学组织机构作进一步优化；另一方面创新用人制度，完善用人机制，增强干部队伍的凝聚力和战斗力；第三，在干部调整和人员聘任时，要充分考虑现有业务的继承性和衔接的顺利性，将聘任所带来的对业务的影响降到最低限度。

第三，制定政策鼓励教师在两类教育上全面或者有所侧重的发展。总体而言，学校就是“发展自我、完善自我”的场所，教师也不例外。这方面需要学校梳理相关制度和政策，剔除现有制度中的一些条条框框，鼓励教师多干事、多承担教学任务、多做学习资源、多开展教育教学研究等等。

第四，制定相关制度在校内探索职业教育与开放教育、成人教育的适度融合。如：专本续读、开放教育成人教育专科学生与高职扩招学生的互转、共设相同专业、课程及实践教学资源共享、在高职教学的部分课程中利用开放教育课程资源线上学习等等。在学校内充分发挥学分银行的作用，实现各类学习成果的相互认证和转化。

第五做好教职工聚心工作，增强教职工的认同感、归属感。一方面，针对新参加开放教育的教师做好培训工作，使他们了解开放教育、认识和认可开放教育；另一方面通过举办新教职工“入职”仪式和老教职工“荣休”仪式，增强教职工的使命感和荣誉感；再者要千方百计增加教职工的福利待遇，如通过集资建房、解决子弟入学（托）等方式，增加教职工获得感和认同感、归属感。

（三）深入开展教学改革，提高人才培养质量

基于教育培养适应未来社会政治经济发展的合格社会主义建设者的理念，需要我们深入开展教学改革，紧密围绕“育人”核心，对现有专业、课程做适当优化。

专业方面，结合我省出台的《陕西省“十四五”制造业高质量发展规划》做好新时期专业建设工作。如针对我省新能源汽车制造大省的现状，能否开设新能源汽车制造、新能源汽车维护工程等专业；结合2022年6月份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发布的家庭教育指导师、研学旅行指导师、机器人工程技术人员、数据安全工程技术人员、数据库运行管理员、建筑节能减排咨询师、民宿管家等18个新职业，能否通过前期调研，在陕西开放大学相关院系设置一些新专业等。

课程设置方面，主要为学生适应未来的生活和工作增设一些人文课程，如可为所有学生开设《国学与人生》课程，使学生了解中国古典哲学与传统文化的基础上，建立起正确的人生观与价值观；可开设《恋爱与婚姻》课程，使学生建立起正确的恋爱观，学会在两性关系中如何相处、两性关系中如何保护自己、如何与他人很好地交流沟通、如何优生优育、如何处理家庭关系、如何处理家庭财务等；可开设《家政》课，使学生学会一些烹饪技能、家庭清洁技能、简单的缝纫技能、简单的电路修理、花卉的栽培、衣服的熨烫和收纳、宠物的饲养；可开设《幸福课》，使学生掌握积极心理学，将来无论从事什么工作、无论身处何境都具有使自己幸福的能力，明白“每个人天生都具有使他人幸福的能力”等。

深入进行教学改革还要使教师变革教育理念。首先让教师意识到教学不仅仅是一项工作，更是一项不断完善自我、实现自我人生价值、体现个体生命意义的一项创造性的活动；其次，让教师意识到自己的工作肩负着“甘为人梯”、“助人成长”、“助人成功”的重任；再者，我们教师与学生互为“镜子”，互为“受教育者”，是学生教会教师如何教学，帮助教师逐渐成长为“先生”；最后，陶行知先生的名言“学高为师，身正为范”在物质生活日益丰富、人们对生活的追求多样化的今天，仍然是对教师职业最好的诠释。

总之，随着教育教学改革的不断推进，开放教育和职业教育两种教育教育形式会相互协助、相互配合、协同发展，在构建陕西终身教育体系、建设学习型社会中发挥出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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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DB/OL].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30769198349533528&wfr=spider&for=pc（2022-04-15）[2022-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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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贺麟.文化与人生[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60.

[11]賀麟.文化与人生[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111.

[12]德鲁克.管理的本质是激发善意和潜能[EB/OL].https：//zhuanlan.zhihu.com/p/262156269.[2023-01-09]

[责任编辑 李 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