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循环格局下辽宁省服务贸易跨越式发展进路研究

王丽娜

摘 要：随着国际经贸环境的变化，新一轮全球产业结构调整加速推进，服务贸易作为现代国际经济竞争的核心，是拉动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在双循环新发展格局下，加快辽宁省服务贸易发展已迫在眉睫。通过对近年来辽宁省服务贸易结构及总量的分析，指出辽宁省服务贸易存在着结构急需调整和优化、服务贸易开放程度低、相关法律法规有待完善、服务贸易人才流失等问题，并就如何促进辽宁省服务贸易的发展提出了以下对策：优化辽宁省服务贸易进出口商品结构；推进服务贸易高水平对外开放；完善服务贸易相关法律法规；加强服务贸易人力资源开发。

关键词：双循环；服务贸易；结构优化

2022年10月，习近平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上提出必须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方向，坚持高水平对外开放，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并提出要坚持以推动高质量发展为主题，把实施扩大内需战略同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有机结合起来，增强国内大循环内生动力和可靠性，提升国际循环质量和水平，加快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着力提高全要素生产率，着力提升产业链供應链韧性和安全水平，着力推进城乡融合和区域协调发展，推动经济实现质的有效提升和量的合理增长。服务贸易是我国现代化经济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按照国际收支服务贸易统计口径计算，2012—2021年，我国服务贸易进出口金额从4829亿美元增加到7768亿美元，增长了60.86%，年均增长约6.36%。其中，服务贸易出口额从2016亿美元增加到3384亿美元，增长了67.86%；服务贸易进口额从2813亿美元增加到4384亿美元，增长了55.85%。目前我国服务业增加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超过50%，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超过1万美元，人民群众对优质服务的需求日益提高，由此推动服务贸易规模扩大与质量提升。这表明我国服务贸易发展动能显著增强。习近平总书记关心服务贸易发展，2019—2021年连续三年在服贸会上致信、致辞，向世界传递了中国推动服务贸易发展、不断提高开放水平的信心，为服务贸易的可持续发展指明了方向。“十四五”时期服务贸易应实施跨越式发展战略，以高水平开放带动高质量发展，以促进国内国际双循环发展和我国贸易强国建设。“十四五”时期，我们要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立足经济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以推动高质量发展为主题，以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以改革创新为根本动力，推动服务贸易与国内需求、货物贸易及双向投资协同发展，与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紧密结合，促进新领域、新动能不断涌现，维持新业态新模式持续繁荣，构建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新发展格局，推动服务贸易规模实现新高度、优化进出口商品结构、提升在全球价值链的地位，为实现我国经济转型升级、更高水平开放型和现代化经济新体制做出新贡献。

一、辽宁省服务贸易发展现状

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大报告中指示我国要促进区域协调发展，积极推动东北地区全面振兴取得新突破。在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下，辽宁省如何在服务贸易领域取得跨越式新发展新突破将对未来中国经济的高质量发展产生重要影响。

（一）辽宁省服务贸易进出口值稳中有降

据海关统计，2016年至2021年，辽宁省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总体呈下降趋势。由表1可以看出：2016年的进出口总额为225.39亿美元，2017年为171.9亿美元，降幅达到23.7%。2017年至2019年，服务贸易出口总额略有上升，进口总额略有下降，进出口总额相对稳定。2020年受疫情影响，服务贸易出口总额与之前小幅下降，但进口总额下降明显，降幅约为34%，导致进出口总额相应下滑。2021年的进出口数据相较2020年分别有所回升。总体来看，辽宁省服务贸易进口占比仍远高于出口，服务贸易进口降幅大于出口增幅，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有所下降。

（二）服务贸易逆差逐渐减小

如表1所示，2016年辽宁省服务贸易逆差为101.4亿美元；2017年服务贸易逆差为81.7亿美元，相比上一年下降了19.48%；2018年服务贸易逆差为67.1亿美元，相比上一年下降了17.85%，截至2021年，服务贸易逆差减少至17.6亿美元。辽宁省服务贸易逆差逐渐缩小反映出辽宁省服务贸易出口在不断恢复，进口有所缩减。从我国改革开放的实践经验看，经济增长较快的年份基本都是逆差或顺差较小的年份，随着经济的复苏，可以预计辽宁省服务贸易可以保持这样良好的发展趋势。

（三）传统服务贸易仍占据较大比例

辽宁省商务厅统计数据表明：2016年，辽宁省服务贸易涵盖的各类服务业中，旅行服务业所占比例最高，其进出口总额占该年度进出口总额的64.6%，其次是运输服务业和加工等其他服务业，占比分别为14.4%和6%。2017年，旅行服务所占比例有所下降，但仍然高达55.6%。2018年，旅行服务占比继续下降，降为49.6%，排名第二的运输服务占比为16.3%。2020年，在传统服务领域，辽宁省旅行、运输和建筑三项进出口总额分别达到43.7亿美元、22.8亿美元和0.7亿美元，占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比例高达约54%。其中旅行作为辽宁省传统优势服务贸易进出口的支柱产业之一，占全部服务进出口总额的35%左右。运输服务进出口总额占全部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的18.3%，是全省服务贸易进出口的第二大类别。

二、双循环格局下辽宁省服务贸易存在的问题

（一）辽宁省服务贸易结构急需调整优化

近年来，辽宁省服务业中的传统行业占到了70%以上，而电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金融和保险服务业等知识密集型的新兴服务业所占的比重较小、增速较为缓慢，金融、科技等方面的发展动力还需要进一步增强。如表3所示，2018年这三类服务贸易占比分别为1.0%、0.9%、0.2%。由表2可以看出，知识产权使用费和保险服务出口额波动上升，进口额稳步提高。保险服务业进口额从2016年的0.30亿美元增长至2018年的1.00亿美元，出口额在2017年略有下降，但在2018恢复了增长，相较于2016年整体高出了0.1亿美元；知识产权使用费服务业进口额持续上升，2018年和2016年相比增长了2.47亿美元，出口额相较于2016年上升了0.13亿美元。电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业、建筑服务业进出口总额一直在上升，可以预见未来发展态势良好。个人、文化和娱乐服务业出口额波动上升，进口额持续下降，辽宁省该行业发展时间晚且规模相对较小，发展也相对滞后且处于产业链条低端。维护和维修服务业出口额整体呈下降趋势，进口额持续上升，但是比重仍然较小。因此辽宁省服务贸易结构有待进一步调整和优化。

（二）辽宁省服务贸易企业国际市场竞争力有待提升

如图1所示，2020年辽宁省国家规模以上服务业营业收入增幅较小，这与2020年商品进出口金额持续下滑有关，开放程度降低导致出现服务业营业收入萎缩现象；但2021年商品货物进出口的上涨推动了辽宁省国家规模以上服务业营业收入增长的恢复，商品货物进出口的上涨代表了当年服务贸易开放程度的增加。

辽宁省服务贸易起步较晚，且与沿海开放城市规模相差较大，因此无法在国际市场上获得优势地位。以广东省为例，广东省连续多年保持全国服务贸易总量第一的水平。据商务部统计，从2015年到2019年，广东省服务贸易各行业增加值增长额度占全国的7.6%-15.3%，而辽宁省服务贸易各行业增加值增长占比仅为0.9%-2.2%，辽宁省服务贸易总量水平较低，因而无法获得规模效应。

（三）地方相关法律法规有待完善

2015年1月，国务院印发《关于加快发展服务贸易的若干意见》，以促进服务业開放水平、提升服务质量为目标，提出了扩大服务贸易规模、优化服务贸易结构等七项主要任务，要求各地制订出台行动计划和配套支持政策，积极营造大力发展服务贸易的政策环境。2016年1月，辽宁省人民政府为贯彻落实《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服务贸易的若干意见》精神，发布《关于加快发展服务贸易的实施意见》。依照国务院文件的总体要求，辽宁省明确了服务贸易发展的重点领域，并提出了创新金融服务、建立服务贸易统计制度等保障措施，为辽宁省服务贸易的快速发展拓宽道路。2017年3月国务院印发《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按照区域布局划分，要求大连片区重点发展航运服务等产业，沈阳片区重点发展先进制造业和金融、科技、物流等现代服务业，营口片区重点发展商贸物流、跨境电商、金融等现代服务业及新兴产业。2018年7月辽宁省通过《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条例》，推进和保障中国（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建设，加快推进老工业基地振兴发展。2020年8月，商务部印发《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总体方案》，要求通过为期三年的全面深化试点，服务贸易深层次改革全面推进，形成全面开放新格局、构建现代化经济体系。全国共有28个城市开展试点建设，其中包含辽宁省大连市。大连市从探索扩大对外开放等八个方面出台《大连市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实施方案》，提出97项举措，截至2022年年底已有85项试点举措落地完成，占总体举措的88%。历经两年多的探索与建设，在多个领域实现全国首创，例如创新国际航行船舶“云监管”安全检查新模式，在全国率先推出海运拼箱涉危业务便捷通关新模式等。2023年1月，辽宁省人民政府印发《辽宁省进一步稳经济若干政策举措》，推动外贸企业加快发展。由省商务厅牵头，支持外贸新业态新模式以及各类对外开放平台和海陆大通道建设，鼓励边境贸易和服务贸易创新发展。在当前形势下，辽宁省还应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对外贸易法》尽快完善服务业的相关法律法规以规范电商等新业态和新模式的发展。目前辽宁省服务贸易的统计数据和其他发达省份相比较不够全面完整，更新较慢，需要成立专门的机构来负责服务贸易的相关统计和协调工作。

（四）复合型服务贸易人才严重不足

2022年，辽宁省共有普通高校114所。其中，本科高校63所、专科51所。这些高校都设置了不少与服务贸易相关的专业，尤其是一些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如电信和其他信息传输服务业、计算机服务业、软件业，但毕业生却很少有从事服务贸易行业的，究其原因是服务贸易行业要求相关人员具备与国外客户进行熟练沟通业务的能力以及一些复杂的专业技术知识，但辽宁省人才市场的待遇、薪资却难以让人满意，因此导致辽宁省服务贸易人才严重流失。

三、辽宁省服务贸易跨越式发展进路分析

推动辽宁省服务贸易实现跨越式发展，会使农业、制造业加大生产性服务投入，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推动效率变革、质量变革和动力变革。服务业的开放还有利于更好地满足人民对教育、医疗和养老等生活性服务的大量需求。因此辽宁省需要抓住数字化带来的服务可贸易化的发展机遇，适应数字化发展趋势和全球服务贸易规则的重构，切实推动服务贸易跨越式发展。这也有利于我国从全球第一大货物贸易国向第一大服务贸易国转变。

（一）以创新为引领，打造辽宁服务贸易融合发展高地

辽宁省应优化服务业进出口商品结构，为知识技术密集型服务贸易奠定坚实基础，大力发展数字贸易。运输和旅游是辽宁省的主要优势行业。这两个行业都属于劳动密集型行业，需要的科技水平和成本较低，要在维持自身优势的前提下，加大科技投资，改善旅游环境，提升劳动力队伍的素质，增加运输、旅游和建筑等传统服务出口。辽宁省在保留和发展现有优势产业的同时，也要在调整服务贸易结构方面进行创新。重点发展新兴服务业，更要侧重于发展医疗、教育、金融、信息、科技法律咨询、会计、知识产权使用费等技术密集型服务出口，逐步扩大辽宁服务品牌的影响力和竞争力。根据辽宁省地区各部门和各行业的具体情况，积极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地区改革，配合国家制定有较强竞争力的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建立健全服务贸易促进体系，使辽宁省服务贸易发展实现新高度和跨越式发展。辽宁省拥有得天独厚的资源禀赋、具有重要战略地位的矿产和能源基地以及具有丰富自然资源和劳动力资源、科技能力较强的制造业基地等，辽宁省还应鼓励服务业和高端制造业融合型产业项目，利用辽宁省制造业基础较为雄厚的有利条件，把电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业等相关服务贸易作为重点发展领域，加快培育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合作新优势。辽宁省可以以海洋运输为中心，大力发展服务贸易出口，重点承接国际服务外包，大力扶持创新、引进相关技术。同时促进企业国内外双向投资，扩大商业存在方式的服务贸易出口和离岸贸易，实现贸易和投资活动相互融合，建立以中资企业为主体的跨界产业分工，保持产业链供给的安全与稳定，争取为构建双循环新发展模式提供有力的支持，提高服务贸易的国际合作质量和水平。

（二）以高水平对外开放为先导，创建有利于辽宁服务贸易的综合环境

习近平在二十大报告中指出要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要依托我国超大规模市场优势，以国内大循环吸引全球资源要素，增强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联动效应，提升贸易投资合作质量和水平。稳步扩大规则、规制、管理等制度型开放。推动货物贸易优化升级，创新服务贸易发展机制，发展数字贸易，并指出要优化区域开放布局，巩固东部沿海地区开放先导地位，提高东北地区和中西部开放水平。辽宁省应按照其自身的服务贸易规模和承载力，在有序开放的基础上，持续提升工业品质与信誉，提升工业竞争力，以此推动现代服务业的迅速发展。加强外商投资政策与产业政策的协调配合，拓宽招商引资方式，加强对外资的引导。应以自贸试验区为依托，通过压力测试、先行先试积累经验。

辽宁省还应实行更高水平的服务业投资准入和市场准入政策。根据习近平主席在第四届进博会开幕式上的重要讲话精神，中国发布了自贸试验区服务贸易负面清单，这将为各地着力推动服务贸易制度创新带来重大机遇。辽宁省要在落实自贸试验区服务贸易制度创新要求方面做好科学谋划和积极准备。落实国务院最新版《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和《自由贸易试验区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是当前的一项重要任务。辽宁省应结合服务贸易负面清单要求，抓紧研究相关配套政策和措施，为高端服务业和服务贸易高水平开放打好坚实基础，提高外商在省内投资的积极性并保护其合法权益。在双循环新发展格局下，辽宁省还应鼓励省内企业加强与 RCEP 国家在国际直接投资和对外承包工程业务等服务贸易领域进行国际分工合作；大力引进海外先进技术以及先进理念、管理经验与管理团队；同时也要积极发展跨境电商及互联网贸易新业态模式。

（三）以健全的法律法规为保障，推进辽宁服务贸易弯道超车

辽宁省应在扩大服务业市场准入、营造公平竞争市场环境、提高政府管理水平、推进政府治理现代化等方面不断探索并积累实践经验，积极构建服务贸易国际竞争新优势，形成促进辽宁省服务贸易发展的政策合力与制度合力。为进一步优化营商环境，要加快完善辽宁省营商环境评价指标体系建设；推进落实《辽宁省优化营商环境条例》和《辽宁省政府承诺件办理规定》；制定《辽宁省政府承诺件办理规定（试行）》；优化服务贸易相关政策体系和政策实施细则；推动服务贸易企业“走出去”发展，支持企业海外投资发展，推动辽宁省服务业深度对外开放。辽宁省可以利用现有的自贸试验区平台推进有关服务贸易自由化、便利化制度的先行先试。要在服务贸易制度和政策建设中大胆创新，服务贸易开放制度建设和货物贸易、投资、资金、交通运输工具、人员以及数字有序安全移动制度建设是密切相关的，甚至是相互依存的，需要通过加强机构间的协调机制来协调推进。充分发挥金融、研发、教育、卫生等现代服务业的作用，提升服务产品的研发能力，打造有利于中小微企业发展服务进出口的平台，提高数字化服务贸易在国际上的竞争力，提升服务数字化水平和质量。

（四）以人为本，强化服务贸易人力资源开发和综合利用

习近平在二十大报告中指出要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强化现代化建设人才支撑。必须坚持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人才是第一资源、创新是第一动力，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开辟发展新领域新赛道，不断塑造发展新动能新优势。我们要坚持教育优先发展、科技自立自强、人才引领驱动，加快建设教育强国、科技强国、人才强国，坚持为党育人、为国育才，全面提高人才自主培养质量，着力造就拔尖创新人才，聚天下英才而用之。辽宁省应加强服务贸易人力资源开发，加快促进服务贸易发展，提升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积极推动辽宁省与其他省份以及其他国家在产业、技术和人才上的合作。第一，要鼓励技术先进的企业与省内高校、科研机构和企业合作，开展技术合作攻关，加强服务创新和管理模式创新；第二，加大对服务业发展人才的引进力度，吸引更多拥有熟练的高端技术型人才到辽宁省就业；第三，建立健全的人才服务业出口预警机制和出口预警指标体系，实现对辽宁省服务贸易的及时有效预测和动态监测；第四，提高人才待遇水平，让人才愿意留下，愿意投身于服务贸易事业中，为服务业发展提供坚实的人才保障；第五，深化改革体制机制创新，优化发展环境，为人才创建更好的输出空间，打造服务贸易国际竞争新优势。

辽宁省服务贸易实现跨越式发展是构建我国双循环新发展格局的必然要求，是塑造我国服务贸易竞争优势的战略选择，有利于推动我国国内国际双循环的联动发展。辽宁省应抓住数字技术快速发展的契机，优化调整服务贸易各项进出口商品结构，增加环保服务、低碳节能和研发设计等生产性服务贸易进口，提高医疗等人民群众急需的生活性服务进口；积极推进运输、旅游等传统行业出口和数字化转型，以数字技术和服务业推动传统行业转型升级，积极建设传统文化服务、中医药服务、农业服务、地理信息服务等具有国家传统文化特色服务出口基地，建立一套完整的辽宁省统计检测体系。同时创新发展金融、法律、知识产权等新兴服务业。辽宁省还要积极推进大连、沈阳等城市服务外包转型升级，鼓励服务外包和辽宁省传统制造业融合发展，利用物联网、5G 等信息技术开展数字制造外包服务。在大力发展数字服务贸易的基础上，培养服务贸易高端人才，优化服务贸易发展的营商环境，探索服务贸易的新业态新模式，使辽宁省服务贸易实现跨越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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