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牌目标下的高职发展规划顶层设计
——以宁波“红帮”品牌①建设为例

2011-02-21 18:55竺梅芳毛大龙
职教论坛 2011年14期
关键词:宁波服装体系

□竺梅芳 毛大龙

品牌目标下的高职发展规划顶层设计
——以宁波“红帮”品牌①建设为例

□竺梅芳 毛大龙

高职品牌目标对教育规划发展所承担的目标,研究高职教育目标设定在人的发展目标保障之间的逻辑关系。教育顶层设计的逻辑对应取决于“规划”还是“设计”。宁波“红帮”模式,在注重现代技术和产品创新同时,形成了我国现代服装工程体系中众多的“第一”,从专著到教材,从技术到产业,从工艺到设计。

教育规划;教育设计;教育目标

一、“红帮”品牌目标是我国服装教育的特色

“红帮”,是以宁波裁缝为主体的,贯穿我国近代、现代服装行业的职业群体,作为行业领军群体,他经历了我国现代服装的文化、产业、行业演化,因此,不同于区域命名的“宁波帮”、“浙商”,它是我国现代产业史上唯一一个以行业技术命名的现代群体组织。新中国建立后,我国现代服装产业的基本力量和文化标志,就是“红帮”裁缝。建国后,红帮艺人形成了完备周密的现代行业规范、技术规范,进行了民间裁缝的普及,支撑起了全国主要的服装厂,改革开放以来,红帮艺人直接指导宁波服装,打造了杉杉、雅戈尔、罗蒙、培罗成等品牌,蜕变为宁波二千一百多家的纺织服装产业,宁波成为中国服装业最大的制造基地和主要出口城市。

因此,“红帮”服装教育是我国是一种区域中企业共享的无形资产,它能够为每一个相关企业带来利益,同时,区域品牌又是一种集体性的公共品牌,必须要有政府和教育的引导、推动。以宁波爵溪为例,政府应该对外全面打造“中国针织名城”品牌,通过组织广大中小针织企业,以“中国针织名城”的名义参加国内外各种服装展会,或者以“中国针织名城”的名义举办针织服装类年度展会,对当地针织业进行全方位宣传推介。切实做好区域营销,让世界了解“中国针织名城”,让“中国针织名城”的品牌真正走向世界。为了提高合作与竞争的活力,高职院校鼓励有条件的科研院所通过不同形式进入企业,成为企业的技术开发机构,或通过联营、参股、控股、兼并等方式实现与企业的“技术联盟”。可以通过建立“中心依附型技术联盟”,以高职院校和若干家龙头企业为核心技术单位,其他单位围绕在这个中心的周围,在联盟中建立高效的信息传递网络。在核心技术单位的指导、示范下,依附企业可迅速提升技术水平,高技术水平企业则将创新部分风险分散于依附企业,降低创新风险,而“红帮”模式则是技术联盟一个有力的组织者。

二、宁波高职院校发展规划目标突出“红帮”特色

在发展规划的“指导”下,我们的培养目标被赋予发展规划的意义,因此,我们的教育规划中学校培养目标和教育规划目标,在阐述上表现为“规划指导”和“学校实施”的逻辑规定,因此,我们就学校教育的“育人”的“顶层设计”,与政策指导的“顶层指导”,其表述有着一些具体的界定。

具体说,“我们的教育基础命题需要建立以教育本身的哲学目标作为终极价值”[1],这一点,西方乃至台湾“教育愿景”对目标的阐述就比较而言具有哲学的说明,强调“人之为人”[2]以及“人之为业”,我国教育规划目标呢,强调历史唯物主义的阶段性,人的发展的社会性,因此,我国教育处在一个个阶段性的目标转换。在我国,历来教育文化的积累是以学校办学为依托的,而不是西方那样以一种观念和思想体系为基础的构架。学校的发展规划往往是教师、学生、社会的愿景的集中体现,也是近期目标和人的发展教育的一种结合。因此,中国哲学出现了明代王阳明浙东学派“经世致用”的转型,突出的就是学校规划的特色与品位。

教育在于内涵,在于育人思想。我们如何提炼我们宁波纺织服装高职人才思想,决定我们的教育内涵。教育改造人,发展人,教育发展和改造社会,改造和发展生产力,因此,我们必须确认教育的自信,形成一种共识:我们宁波纺织服装人,通过高职教育,完成人的发展的教育,完善人的改造的教育。宁波是我国民营积极最为完善、最具传统、最具文化的“宁波帮”的发源地,产业为核心的构建商业经济体系,是“宁波帮”形成的基础,因此,具有产业保障体系下的民生思想,是宁波人对教育的“人本”的最好界定。经世致用,成为浙东文化的基本导向。宁波纺织服装教育的总体目标需要突出顶层设计,比较十一五与十二五目标,我们需要宁波人文目标的梳理,因此,我们的教育愿景就会在规划的行政指导中突出出来。

(一)“红帮”人才定位目标的梳理

教育部教高 [2006]16号文件第一部分和第二部分在说到高等职业教育的培养目标时,有的表述为现代化建设需要的大量高素质技能型专门人才,有的表述为生产、建设、服务和管理第一线需要的高技能人才,有的地方表述为一批高素质的技能性人才,有的地方则未加任何修饰语,直接表述为高技能人才。在《教育规划纲要》“序言”说到,“学生适应社会和就业创业能力不强,创新型、实用型、复合型人才紧缺”,因此,高等职业教育的人才培养目标主要是应用型人才。

这一表述说明,国家希望,高等职业教育在未来将承担繁重而迫切的培养任务。正如《教育规划纲要》第一部分 “总体战略”第一章指导思想和工作方针(二)工作方针中,在说明“育人为本”的工作方针时,提出要 “努力培养造就数以亿计的高素质劳动者、数以千万计的专门人才和一大批拔尖创新人才”。也同样包括了对高等职业教育的培养任务要求。

“红帮”人才定位具有上述目标的全面寓意。“应用型人才”,就是在我国现代服装从专业地位确立到行业归属的人才定位,这些人才成为行业的专职人才,建立了我国纺织服装业的行业体系。早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红帮裁缝学校就探索了裁缝工艺和职业、行业之间的“职业人才”体系,可以说,“应用型人才”对“红帮”服装在行业发展产生巨大的推动力,出现了一大批具有品牌核心技术的红帮服装大师。 当时,在“洋品牌”、“洋技术”、“洋商品”构成一种现代“洋帮”体系的背景下,我们纺织服装工程体系系还缺乏教育、科研、产业、行业的路径支撑,因此,“红帮”裁缝依托自己的“包袱”、“剪刀”、“尺子”,在上海站住脚跟,建立自己的品牌店,形成了“红帮服装”的品牌。

挖掘“红帮”文化,可以借鉴前人的品牌构建上的做法。我们研究现代宁波服装工程体系上的“红帮模式”,在确立“工程”的路径上,作为行业集聚,包括“红帮”的工程、研究、教育、产业体系全面改革,我们可以看到“红帮裁缝”为适应市场经济,创立了宁波一系列的纺织服装品牌,同时,进一步发展为具有职业认同和行业归属的 “红帮品牌模式”—一方面说明我国服装发展完成了从手艺到工艺的历史跨越—宁波现代纺织服装工程体系的发展,即是浙江“商帮”体系的传承和发扬;同时,对现代市场体系而言,我国纺织服装产业、协会、研究领域,我们还是缺乏进一步的建构。

(二)“红帮”在办学条件目标如何突出“大教育”体系构建的问题

办学条件规划,如何构建产学研体系的保障条件,如何构建工学一体的产业化条件,如何形成学做一体的教学条件,在十二五规划中变得突出。建设一批具有先进生产技术和产业基础的实验中心,以及教学体系的完善、信息教育的建构,都在有关部门的计划中有所突破。

宁波纺织服装教育的发展,需要建立开放式“行业—产业—市场”体系,借助优化产业集群内的生产分工和协作,建立统一的公共服务平台。建立“红帮”人才培养基地,形成宁波的纺织服装 “行业—产业—市场”工程体系,“红帮”教育从传统技艺到工程技术,具有深厚的历史底蕴。学校通过深入分析企业,了解如何适应协作的重要性,成为这个路径网络“搜寻者”找到相应的外部“解决者”[3],改变技术、产品、市场、资金的开发的模式。

我们研究了宁波近10家跨国公司的50多个团队的红帮合作模式的实践情况,这些公司涉及市场、消费、新产品开发、技术改进、工程和公共事业等。每个团队都利用这一方法为高层管理人员所分配的项目设计创新解决方案,这些项目涉及战略规划、供应链、销售和营销、企业社会责任和人力资源等方面。合作路径提高了项目的效率,有2/3的成员认为合作借鉴的效果“非常显著”。与传统方法相比,合作借鉴可以使团队在设计新流程方面的速度平均提高1倍[4]。尽管我们研究的所有团队面临的业务问题各不相同,但各个团队解决问题的方法都是类似的。通过深入分析这些机构进行知识借鉴的系统化方法,其他企业能够找到如何从开放式创新中获得更多收获的方法。

(三)“转型升级”形势下的纺织服装教育的目标梳理

十二五规划的核心是“转型升级”,从高职教育依托产业看,依旧是发展迅猛,同时又是转型升级的经济发展形势下提出的;一般认为,人均GDP由1000美元向3000美元迈进时期,人们才有基本的发展保障和社会需求条件,也就是说,“转型升级”成为整个社会的发展需要,尤其是一些经济发达地区,大量的民营经济迫切需要新一轮的发展。

因此,如果理解高职目标是“自己开辟工作环境的与就业模式相对的一个教育形式”,这是显然不对的,把“高职”仅仅理解为“就业”,忽略了资源禀赋结构与经济发展的关系。因此,高职教育的目标,应当理解为“人的发展职业技术教育学”,他不是以大量消耗能源、资源换取工业化发展的经济发展模式下的劳动力培养,而是转型升级下的“人的发展”模式[5]。

那么,转型职业性目是适应“转型升级”的“应用型人才”培养的核心问题。现代纺织服装产业基础,要求高职教育理论的建构上突出了“现代职业技术”这一内涵。这一点上,高职的“高”,即是说现代技术人才应当有的教育规划目标,因为,越是市场经济,对人越是提出了职业的、事业的人的认知的、精神的意义确认。市场要求“人”是一切经济的基础,一切市场都离不开以“人”作为对象。人们希望通过对“人”本质的确立,通过对人的理解,来寻求一种职业的、市场的、产业的、行业的核心的价值观念,并通过这种核心价值观念的确立,从而为实践活动确定合理的方式,再通过这种合理的方式来实现教育的最佳效果。

今天的纺织服装高职教育处在高职院校承担发展自我和社会经济的全面责任时期,因此,高职目标体系在今天转型升级的背景下,人力资本转型和产业结构及其资本积聚的环境性的突发变化,原来的保障体系迅速瓦解,导致了人力资本的失衡。根据安索夫环境的适应优化思想,伊丹敬之战略环境适应、资源适应与组织适应,奎因的环境反应,集中在“纺织服装教育转型升级”问题上的研究,就有很多值得理论界重视的问题[6]。教育问题研究与大学生自我发展,两个问题被结合在一起了,这个结合说明大学生的社会内涵从简单的完成使命到经营社会,发生了“人的发展”的“转身”。学校在深化改革中,在办学理念上应树立由“评估化”转向“制度化”的高职教育治理观念,在培训目标上从强调“专业发展”转向兼顾“个性发展”;在育人内容上从关注“主题式、菜单式”转向“标准化、系列化”;在教育形式上从强调“多元化”转向“自主化”;“制度化”转向“科学化”,在建设育人基地上应从“经验化”转向“职业化”;在教学的条件保障上应从“行政化”转向“内驱化”。

三、结论

近年来,宁波突出“红帮”特色。通过多年实践,宁波在红帮技术研究体系构建上取得了重要成果,建立宁波市红帮研究所、红帮工作室,培养了红帮五、六、七三代传人体系,11项“红帮”研究文化基地体系,形成了30多家企业的50多个技术团队的合作,从中产生了“红帮优秀教学团队”3个;全国“纺织服装教育突出贡献奖”3人;“红帮精品课程”主讲6人;“红帮学博士”1人,大阪、香港、宁波文化遗产,开发了“红帮”折纸打样普及资料,出版了《红帮发展史》多部,成立“红帮博物馆”。

注 释:

①“红帮”是以宁波裁缝为主体的,贯穿我国近代、现代服装行业的职业群体,作为行业领军群体,他经历了我国现代服装的文化、产业、行业演化,因此,不同于区域命名的“宁波帮”、“浙商”,它是我国现代产业史上唯一一个以行业技术命名的现代群体组织。

[1][2]周震豪.论“以人为本”的教育本体观[J].教育研究,2008 (1).

[3]Larry Huston,Nabil Sakkab互联与发展:深入分析宝洁公司新的创新模式 (Connect and develop:Inside Procter& Gamble's new model for innovation)[J].哈佛商业评论,200 6,84(3):58-66.

[4]Andy Hargadon和 Robert Sutton.Building an innovation factory[J].哈佛商业评论,78卷.

[5]李滨.基于“人的发展经济学”假设下的集群战略研究[J].改革与战略,2010(11).

[6]牛越生.九十年代中国人才资源现状、趋势、规划、对策[M].北京:中国人事出版社,1993.

竺梅芳(1968-)女,浙江嵊州人,浙江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讲师,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为高等教育;毛大龙(1963-),浙江奉化人,浙江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高职教育。

本文系全国教育科学规划2009教育部“十一五”规划课题“基于‘行动—活动—联系’模型的高校危机评价研究”(编号:FFB090674;主持人:周震豪;实验学校承担人:毛大龙)成果之一。

G710

A

1001-7518(2011)14-0009-02

责任编辑 夏焕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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