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专题系列讲座之十二

2011-12-23 11:15李方祥
中华魂 2011年6期
关键词:文选人民出版社道路

文/李方祥

沿着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专题系列讲座之十二

文/李方祥

从1921年到2011年,伟大的中国共产党走过了不平凡的90年,经历了革命、建设和改革的辉煌历程,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人间奇迹。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85周年的大会上,胡锦涛总书记曾把党的光辉业绩精辟地概括为“三件大事”:一是“建立了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中国”,二是“确立了社会主义基本制度”,三是“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①这三件大事反映了中国共产党90年历史发展的主题和主线、主流和本质。这里,着重谈谈中国共产党在改革开放新时期“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件大事。

一、中国除了走社会主义道路没有别的道路可走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实现了伟大的历史转折,使中国人民的思想得到了大解放,中国往何处去这个问题是贯穿整个改革开放、备受瞩目关注的一个主题。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郑重抉择。当然,做出这样的选择不是一帆风顺的,而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经过反复比较、在同各种错误思潮做斗争中确立下来的。

一种是主张回到极左,维护和肯定“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那一套。关于毛泽东同志的晚年错误和“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的错误,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 《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已经做了深刻分析和科学结论。决议严肃指出,“文化大革命”“使党、国家和人民遭到建国以来最严重的挫折和损失”,“不是也不可能是任何意义上的革命或社会进步”,它是一场“由领导者错误发动,被反革命集团利用,给党、国家和各族人民带来严重灾难的内乱”。如果在当今社会再主张来一次“文化大革命”,无疑是开历史倒车,社会历史的大倒退。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批判了“两个凡是”的错误,重新确立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广大干部群众已经充分认识到历史上“左”的错误和危害。改革开放形成的一系列路线、方针和政策早已深入人心,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衷心拥护。目前完全赞成这种观点的人毕竟是极少数,他们并没有多少的群众基础和社会影响力。

另一种是主张向新民主主义的回归。最近有个别曾经较早置身革命队伍的老人提出,当初“加入共产党的时候,最热衷的是新民主主义”,可是新中国成立后,仅过了3年,“毛泽东突然改变了国家的发展方向”,“急匆匆宣布进入了过渡到社会主义的时期”,“落后于先进国家一百多年的中国,怎能这么快‘踹’进社会主义呢?”②按照这种人的观点,他们早先加入共产党、参加革命工作,就是为了实现新民主主义,可是中国共产党后来却搞了社会主义,自己多年来竟被蒙蔽直到现在才觉醒过来。还有的人认为,由于“夺取政权后,我们抛弃了新民主主义,急急忙忙搞社会主义,搞乌托邦,我们失败了,失败得很惨”,因而主张向“新民主主义的回归”。③这些论调集中起来,核心就是否定中国建立社会主义基本制度、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的历史必然性。如果极少数人为了背叛自己曾经的信仰和立下的誓言而找来上述蹩脚的理由,无疑是极为可笑无知的。党的十三大政治报告提出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和党的基本路线,实际上已经从理论上回答了中国不能再回头走“新民主主义社会”这个问题,明确指出:“我国正处在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这表明“我国社会已经是社会主义社会。我们必须坚持而不能离开社会主义。”④所以,奉劝那些至今还痴迷于“新民主主义社会”的极少数人再重温一遍党的十三大文献、赶紧清醒过来吧!

还有一种是主张走民主社会主义的道路。近年来一些人公然喊出“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的主张,毫不隐讳地公开声称抛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种纲领和主张之所以值得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和警惕,主要是因为民主社会主义作为一种模式,具有很强的迷惑性和欺骗性,能够得到很大一部分不明真相的群众甚至党员干部的青睐和赞同。极少数人歪曲马克思恩格斯经典著作的原意,胡说“马克思、恩格斯晚年是民主社会主义者,是‘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的首倡者”,进而得出“民主社会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正统”等荒谬结论。同时,民主社会主义思潮的鼓吹者还歪曲我国的改革开放,把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公有制为主体的前提下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等党的一系列改革开放方针,说成是“属于民主社会主义”,实际上“中国走上了民主社会主义道路”。这种主张的实质和要害在于混淆科学社会主义与民主社会主义的本质区别和根本界限,掩盖民主社会主义的阶级实质,从而把中国引上资本主义道路。他们一方面全盘否定苏联社会主义模式,攻击和谩骂毛泽东同志,丑化改革开放前党的历史和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另一方面却极不客观地介绍甚至吹捧瑞典等北欧奉行民主社会主义的国家,在理论上造成了混乱。他们在经济上,批判公有制,主张私有化;在政治上,鼓吹“民主不应有姓资姓社之分”,照搬西方资本主义民主制度;在意识形态领域,把自由、平等、博爱等打扮成“普世价值”,借机输入资产阶级的价值观。民主社会主义思潮实质上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在当前的集中表现。这种思潮改变手法,并不像上个世纪80年代中后期那样赤裸裸地公开提出颠覆中华人民共和国、复辟资产阶级专政的政治纲领,而是试图通过混淆科学社会主义与民主社会主义之间的根本界限,改变中国社会的发展方向。可以认为,民主社会主义是当前我们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面对的最有害的一种社会思潮和政治纲领。

关于中国究竟应当走什么路的问题,邓小平有一个很精辟的概括,他说:“中国除了走社会主义道路没有别的道路可走。一旦中国抛弃社会主义,就要回到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不要说实现‘小康’,就连温饱也没有保证。”⑤这是对近代中国历史发展的深刻总结,也是对新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历史经验的深刻总结。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和发展中国,这是不容怀疑的科学真理。邓小平指出:“不坚持社会主义,不改革开放,不发展经济,不改善人民生活,只能是死路一条。”⑥其中,“坚持社会主义”这一条,邓小平摆在首要的位置,凸显了它的重要地位,说明它在邓小平心中的分量,如果中国丢掉了社会主义基本制度,如果中国不走社会主义道路,其他都无从谈起。

中国选择社会主义道路,确立社会主义基本制度,这是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经过28年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斗争以及20世纪50年代的社会主义革命而最终抉择、奠定下来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确立了社会主义改革的基本国策,中国的发展掀开了新的历史篇章。中国究竟应当如何改革,是在坚持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的前提下,对传统体制进行变革,还是要动摇社会主义的根基、改掉整个社会基本制度?对于这个方向性问题,邓小平的态度是很明确的,他指出:“过去行之有效的东西,我们必须坚持,特别是根本制度,社会主义制度,社会主义公有制,那是不能动摇的。”⑦正如俗语所言,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中国走社会主义道路,这是中国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是全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集体意愿,任何人都不可违逆的。今天,我们能够屹立在世界东方,创造出令世界瞩目和惊讶的“中国模式”,归根结底是因为我们坚定不移地选择了社会主义道路,不断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坚持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又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

胡锦涛总书记在党的十七大政治报告中明确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之所以完全正确、之所以能够引领中国发展进步,关键在于我们既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又根据我国实际和时代特征赋予其鲜明的中国特色。”⑧这是对新中国成立以来尤其是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科学总结。

对于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以邓小平为核心的党中央开辟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有一种理解认为:“面对着毛泽东时代留下的穷困凋敝的局面,先去强调什么主义再发展,势必又会陷入到毛时代那种抽象的社会主义纯洁性标准的争论中而不能自拔。先确立改革开放的国策,让人民、国家富裕起来,再谈什么主义也不迟。这正是邓小平的高明之处。”⑨邓小平的“高明之处”在于他不讲“主义”吗?“确立改革开放的国策”就可以不谈“主义”吗?显然不是如此。事实是:邓小平在事关社会主义根本原则的重大问题上,态度是极其鲜明的,毫不退让,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这集中地表现在他对改革开放后出现的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的泛滥和危害十分警惕,密切关注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的动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原则的问题”⑩。在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邓小平亲自领导了几次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重大斗争,态度相当坚决,自始至终没有丝毫动摇,甚至在1992年的“南方谈话”中他还强调:“十二届六中全会我提出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还要搞二十年,现在看起来还不止二十年。”(11)为什么邓小平在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过程中把这个问题摆在这样突出的位置呢?因为这涉及到中国到底应该举什么旗、走什么路的关键问题。到底还要不要坚持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所谓基本原则,就是反映事物本质规定的原则,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就是社会主义质的规定性,是社会主义区别于资本主义的根本制度所在。坚持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用邓小平的话来说,就是“老祖宗不能丢啊!”(12)具体来说就是,用以指导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不能抛弃,体现社会主义本质属性的基本原则不能违背。

一是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中国共产党人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最根本的思想方法。邓小平明确指出:“搞社会主义一定要遵循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也就是毛泽东同志概括的实事求是,或者说一切从实际出发。”(13)

二是必须坚持社会主义的基本经济关系。经济关系,是各种社会关系中最基本的、起决定性作用的关系。马克思恩格斯就是从基本经济关系的角度,来区分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种社会制度的本质区别。恩格斯指出,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制度具有决定意义的差别当然在于,“在实行全部生产资料公有制 (先是单个国家实行)的基础上组织生产”(14)。首先从经济关系区别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种社会制度的区别,这是马克思主义研究一种社会制度基本特征的科学方法。邓小平坚持了马克思主义的这一分析方法,他在阐述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时,始终坚持公有制这一基本的经济关系,反复强调指出公有制是社会主义的根本原则之一。例如,他指出:“一个公有制占主体,一个共同富裕,这是我们所必须坚持的社会主义的根本原则。我们就是要坚决执行和实现这些社会主义的原则。”(15)又如,他指出:“社会主义有两个非常重要的方面,一是以公有制为主体,二是不搞两极分化。”(16)再如,他指出:“在改革中,我们始终坚持两条根本原则,一是以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为主体,一是共同富裕。”(17)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形成了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既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又符合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当前各种悍然攻击公有制、鼓吹私有化的论调猖獗一时,其目的是把批判的矛头直接指向我国社会主义的基本经济制度,妄图彻底摧毁社会主义制度的经济基础。我们必须毫不动摇地坚持这一基本经济制度,旗帜鲜明地反对私有化。

三是必须掌握社会主义的上层建筑和意识形态。国家政权掌握在哪个阶级的手里,是判断一个社会究竟属于何种性质的根本原则之一。1992年邓小平在“南方谈话”中,深刻地阐述了“特区姓‘社’不姓‘资’”即特区的社会主义性质的衡量标准。他以深圳为例:“从深圳的情况看,公有制是主体,……更重要的是政权在我们手里。”(18)深圳经济特区之所以不是在搞资本主义,除了经济上公有制经济成分必须占主体地位之外,政权掌握在共产党手里、掌握在人民手里,则是一个“更重要”的基本原则。

在当代中国,坚持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邓小平精辟地把它概括为坚持四项基本原则。邓小平曾经指出: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国实行一系列政策,“而所有这些政策的基础,就是四项基本原则,对此我们更是不会改变,不会动摇的。不然的话,我们的社会就将是一个乱的社会,就谈不上安定团结,什么建设改革、振兴中华,都将成为空话”(19)。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实际上就是坚持我们党一贯主张的根本经济制度、政治制度、文化制度和指导思想,从根本上说就是坚持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如果我们放松了其中任何一项原则,在根本政治问题上做出让步,就抛弃了马克思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邓小平要求,“每个共产党员,更不必说每个党的思想理论工作者,决不允许在这个根本立场上有丝毫动摇。如果动摇了这四项基本原则中的任何一项,那就动摇了整个社会主义事业”。(20)

当然,坚持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存在着一个对待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态度问题、方法问题,究竟是只要照搬、照抄马克思主义的经典著作和具体结论,还是必须从本国的具体实际出发,创造性地加以运用和发展、创新。

新中国成立后,我们党探索如何建设社会主义,学习借鉴了苏联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经验,但是,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学习中也开始发现苏联社会主义模式存在的某些弊端,并试图突破苏联模式,从实际出发,开创自己的建设道路。毛泽东认识到:“不可能设想,社会主义制度在各国的具体发展过程和表现形式,只能有一个千篇一律的格式。我国是一个东方国家,又是一个大国。因此,我国不但在民主革命过程中有自己的许多特点,在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中也带有自己的许多特点,而且在将来建成社会主义社会以后还会继续存在自己的许多特点。”(21)在这里,毛泽东实际上揭示了中国建设社会主义既要遵循社会主义发展的一般规律,同时又要反映中国自身发展的特殊规律。毛泽东正是站在这样高的认识起点,开创了建设有中国特点的社会主义道路。

邓小平继承了毛泽东开创的这一伟大而艰巨的事业,在党的十二大明确提出“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走自己的道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22)这种继承并不是抛弃毛泽东这一代共产党人的探索成果,而是纠正了毛泽东晚年“文化大革命”的错误,继承了毛泽东对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探索成果,并且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把以毛泽东为代表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开创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继续推向前进。按照邓小平本人的话说,就是“从许多方面来说,现在我们还是把毛泽东同志已经提出,但是没有做的事情做起来,把他反对错了的改正过来,把他没有做好的事情做好。今后相当长的时期,还是做这件事。当然,我们也有发展,而且还要继续发展”(23)。30多年来,经过中国共产党的艰辛探索,我们不仅取得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这一新时期最重要的理论成果,而且成功地走出了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就是党的十七大所概括的: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立足基本国情,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巩固和完善社会主义制度,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

三、排除各种干扰,坚定不移地捍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

如果从整个社会主义运动的历史发展来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仅仅是我们党为实现共产主义这个远大理想的“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它的征程还很漫长,在这个过程中还可能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遇到各种各样难以预见的干扰,对此我们必须有足够的思想认识和准备,排除来自“左”和右的各种干扰和破坏,毫不动摇地捍卫和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

首先,旗帜鲜明地反对“左”和右的两种错误思想倾向。

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在重大的历史转折关头,总还有人从“左”的或右的方面来篡改、怀疑甚至反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早在改革开放初期,邓小平就明确指出: “要批判‘左’的错误思想,也要批判右的错误思想”,解放思想“既要反‘左’,又要反右”,“黄克诚同志讲,有‘左’就反‘左’,有右就反右。我赞成他的意见。对‘左’对右,都要做具体分析”。(24)这是一种科学的辩证态度。

当前最主要的危险是来自以民主社会主义为代表的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攻击和歪曲。他们不仅在理论上制造混乱,妄图搞乱人们的思想,而且在实践上采取的一个重要策略是改造共产党,妄图改变党的性质。例如,有的人提出,“我们叫‘共产党’,其实我们的最低和最高纲领,从来都不是‘共产’,与‘共产’沾不上边。东欧的那么多共产党,倒觉得名称怕人,不少都改为工人党、统一工人党、劳动党等等,连阿尔巴尼亚也改劳动党了,就是因为‘共产’二字不够科学,有点怕人”。(25)又如,有的人说,“目前我们经济中出现了私有制,在宪法中又有了保护私有财产的条款,作为执政党仍叫共产党就不合适了,还准备‘共’谁的产呢?!”这种说法企图通过改变党的名称从根本上改变党的性质、取消党的执政地位,并进一步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引向资本主义。

“中国共产党”这个光荣的名称,鲜明地表明我们党的思想体系是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党是代表无产阶级利益的先进政党,是以实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奋斗目标为宗旨的。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成为中国革命的领导核心,领导中国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在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新时期,中国共产党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和平演变是国内外敌对势力颠覆社会主义国家的惯用手法。而在和平演变中,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如果执政的共产党放弃以至背叛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让民主社会主义思潮在党内大行其道,否定党的无产阶级性质,鼓吹“全民党”、“全民国家”,这样不仅会导致无产阶级政党的自我毁灭,发生变质而成为修正主义的党,而且会最终将葬送了几代人为之英勇奋斗和流血牺牲的社会主义事业。

正是由于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对于坚持和捍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具有决定性的意义,所以邓小平曾经高瞻远瞩地提醒我们: “中国要出问题,还是出在共产党内部。”(26)当前在我们党内出现民主社会主义、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普世价值”等各式各样的非无产阶级思想体系,这种现象本不足为奇。毛泽东曾经深刻地分析指出出现这种现象的社会根源:“我们现在是处在一个社会大变动的时期。……这样的大变动当然要反映到人们的思想上来。”(27)这种社会变动在党内也会有所反映,这就是党内思想分歧和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的主要来源,而民主社会主义思潮则是其中之一。中国共产党自身建设形成一个很好的传统,就是注重思想上建党,善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用马克思主义来教育全党、统一思想。毛泽东指出,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这个东西没有学通,我们就没有共同的语言,没有共同的方法”(28)。正是由于有了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作为科学指导,有了共产主义的共同理想凝聚全党力量、统一全党意志,我们党才能在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伟大历程中,战胜前进中的各种困难,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当前,有相当一部分党员领导干部忙于具体事务或应酬而放松了理论学习,缺乏必要的政治鉴别力和政治敏锐性,在大是大非面前迷失方向。这种倾向是相当危险的。邓小平指出: “有了一个好党才能引导革命走向胜利。革命胜利后,搞社会主义也要靠一个好党,否则胜利就靠不住。”(29)近年来党中央高度重视党的先进性建设和学习型政党建设,反复强调要搞清“六个为什么”、划清“四个重大界限”,我们应当学习、钻研马克思主义的经典著作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提高全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提高辨别是非的能力。

其次,既坚持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又脚踏实地地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实现共产主义,是人类最伟大的事业和无产阶级解放斗争的最终目标,也是共产党人的为之终身奋斗的崇高理想。1921年,中国共产党从成立开始,就旗帜鲜明地把实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作为自己的最高纲领写进党的纲领。同时,中国共产党人又是最高纲领与最低纲领的统一论者。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从中国革命的具体实际出发,制定了新民主主义革命这一最低纲领。毛泽东多次阐述了党的最高纲领与最低纲领的辩证统一关系,指出: “共产党人决不抛弃其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理想,他们将经过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阶段而达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阶段。”(30)“我们是为着社会主义而斗争,这是和任何革命的三民主义者不相同的。现在的努力是朝着将来的大目标的,失掉这个大目标,就不是共产党员了。然而放松今日的努力,也就不是共产党员。”(31)

历史已经证明,树立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是中国革命胜利的强大精神支柱和精神动力。可是这些年来,我国出现了“共产主义渺茫”等论调。例如,有的人说,“‘共产主义’这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可以说,没有人能把它说清楚过。”(32)无数共产党人抛头颅、洒热血而为之奋斗的共产主义美好理想,在一些人眼里却成为说不清楚、虚无飘渺的空想社会。出现这种思潮其实并不奇怪,这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所处的时代条件密切相关。从整个世界社会主义运动来看,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以来,由于苏联、东欧社会剧变,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处于低潮,在西方敌对势力和平演变的攻势和资本主义富裕生活的诱惑下,原先站在马克思主义旗帜下的革命队伍发生分化,其中一些人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丧失信心。另一方面是因为经济文化落后国家建设社会主义的艰巨性和长期性。我国社会主义是在经济文化极为落后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基础上建立的,这种生产力发展水平决定了我国社会主义建设不能照搬马克思恩格斯对人类未来社会预测的具体结论,而必须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出发,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例如,在所有制结构上,我们不能采取单一的公有制,而只能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并存,允许个体经济、私营经济成分的存在,并发挥他们的积极作用,与公有制经济共同发展;在分配制度上,我们还不能实现单一的按劳分配乃至按需分配,而只能以按劳分配为主体,允许其他分配方式存在;在文化领域,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为核心的积极健康的文化居于主流地位,但是也还存在着大量资本主义、封建主义等腐朽的、落后的、不健康的文化残余,他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荡涤干净,等等。有的人认为,“人类历史自然演进的趋势,在现今或预见的未来,既不是资本主义,也不是共产主义”,而是所谓“新资本主义”,即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混合物。例如鼓吹“社会主义在解决公平问题上有探索,资本主义在解决效率问题上有成就。两者必须结合,变成一个新东西,才能建成一个现实的、缺陷最少的社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这样一种伟大的实践。”(33)这种观点的要害在于,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一定历史条件、一定范围下允许资本主义因素的存在,歪曲为“新资本主义”,实际上是妄图借机否定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引向资本主义道路。

在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开放的新时期,中国共产党既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当前阶段的最低纲领,同时又反复强调,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中,我们不但要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共同理想,而且不能丢掉共产主义的理想和信念。邓小平指出: “我们干的是社会主义事业,最终目的是实现共产主义。”(34)“一定要让我们的人民,包括我们的孩子们知道,我们是坚持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我们采取的各方面的政策,都是为了发展社会主义,为了将来实现共产主义。”(35)陈云也明确指出: “要使全党同志明白,我们干的是社会主义事业,最终目的是实现共产主义。这一点,非常重要。”(36)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华民族走向共产主义的必经阶段。只要我们坚定不移地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走下去,社会主义必将取得更加辉煌的成就,为中华民族走向共产主义打下了更为坚实的基础。如果没有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的指引,如果忘记了远大理想而只顾眼前,就会失去前进的方向。

还在1992年邓小平“南方谈话”时,他曾经说过,“改革开放以来,我们立的章程并不少,而且是全方位的。经济、政治、科技、教育、文化、军事、外交等各个方面都有明确的方针和政策,而且有准确的表述语言”(37)。同时,他还预计和希望,“恐怕再有三十年的时间,我们才会在各方面形成一整套更加成熟、更加定型的制度。在这个制度下的方针、政策,也将更加定型化。”(38)值得告慰邓小平的是,经过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努力奋斗,我们只用了20年左右的时间,就已经实现了邓小平提出的这一任务,这就是以胡锦涛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把它们精辟地总结、概括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我们坚信,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指导下,坚决贯彻党的基本路线一百年不动摇,一定能够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这一宏伟目标,一定能够谱写出新的壮丽篇章!✿

注释:

①《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519—520页。

② 谢韬:《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载《炎黄春秋》2010年第10期。

③ 杜导正:《新民主主义的回归与发展》,载《炎黄春秋》2009年第4期。

④ 《十三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9页。

⑤ 《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206页。

⑥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70页。

⑦ 《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33页。

⑧《十七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中央文献出版社2009年版,第9页。

⑨ 杜导正:《新民主主义的回归与发展》,载《炎黄春秋》2009年第4期。

⑩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25页。

(11)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79页。

(12)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69页。

(13)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18页。

(1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443页。

(15)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11页。

(16)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38页。

(17)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42页。

(18)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 1993年版,第 372—373页。

(19)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46页。

(20) 《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73页。

(21) 《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6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2年版,第143页。

(22)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页。

(23) 《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300页。

(24) 《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379页。

(25) (32) 曾彦修口述、李晋西整理:《我对“和谐”的一点看法》,载《炎黄春秋》2009年第4期。

(26)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80页。

(27) 《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67页。

(28) 《毛泽东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396页。

(29) 《邓小平文选》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348页。

(30) 《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259页。

(31) 《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276页。

(33)辛子陵:《合成一个新东西——我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载《炎黄春秋》2008年第7期。

(34)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10页。

(35)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12页。

(36) 《陈云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47页。

(37)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71页。

(38)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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