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不美》

2012-04-12 17:00兰金初
首都食品与医药 2012年5期
关键词:毒副作用蟑螂西医

文◎兰金初

(接上期)

研发西药的专家是搞生物化学研究的,他们的研究仅限于实验室,与临床的医学是分开的,是两拨人,就好比我是医生,我在门诊看病;你呢,是专门研发药物的,跟我是分开的,我们是两路人马。研究药的人不懂医,也没有行医资格;西医大夫不会研究药,只是使用药。就好比造枪弹的不是兵,用枪弹的兵却不会研制枪弹,只是扣扳机而已。研制药的人与用药的医生,几乎老死不往来,互不相识。世上发现哪种病,就在实验室里面做微生物实验,然后交给医生去使用,西医很轻松,不像我们中医,既懂医又懂药,辩证、辨法、辨药、辨量、辨预后。那么,西医的研究形式是什么呢?

第一,西药的研发仅在实验室里用动物做试验,从化学、从细菌各方面去分析,但是动物的身体和人的身体是不一样的,所以研究出来的东西即使在动物身上百分百地有效,四只腿的动物与两条腿的人是存在误差的;此外,西药还要做体外试验,就是把病人体内的病毒、细菌取出来,放在一个特定的环境内培养,在动物身上试过的药物,还对这些体外培养的病毒、细菌起作用,这样就说明他们的研究成果是有效的,但是人的体内和体外环境是不一样的,你怎么能保证你放在人体外培养的微生物能跟人体的内环境生存方式就百分百一样呢?

第二,最大的致命伤,是西医和西药都在走向极端的微观,微观医学的特点就是要把你身上的病毒细菌看透,看化验单也好,看人体的器官、组织也好,都是针对非常微观的东西,特别是在开发药的方面,它就看你的靶点,比如病毒细胞,西医就研究这一个点,周围的组织它都不管,它的思路是只要抓住一个坏蛋就要制服他,哪怕是付出成千上万的代价,只要我把这个坏蛋(病毒)消灭掉了,我就是胜利。其实,人体内各种细胞不是独立生存或独立发挥功能的,应该是共同存在和共同协调而发挥功能作用的,它们之间是会相互影响的,孤立地去研究一种细胞是不客观的。

好比地球上的人类有不同的肤色、不同的语言、不同的智慧、不同的思维方式、不同的饮食习惯、不同的环境和不同的生活方式,对人类社会做出不同的贡献。诸多事物不是由一个人来完成,而是靠人类社会相互影响、相互协作,共同完成使命。一个团队也是如此,无论好坏都会相互影响或共同产生效果。

西药从来不会考虑,也许一个很简单又没有毒性的东西就能把病毒或细菌致死。我认为,一物降一物,并不一定要用“以毒攻毒”来解决问题。武力不是维护人类和平的唯一方法。

西药快,中药慢?

在咱们老百姓的心里,有这么一个根深蒂固的“常识”:西药见效快,中药见效慢。我见过的一位患者,也有同样的“常识”,并且现身说法地举出她自己的例子:骨折了,大夫给她开了两种药,一种西药,一种中药。两种药在说明书上,都写着有止疼的作用。而她自己知道西药副作用大,就用了中药。结果,睡到后半夜时,骨折的地方疼痛发作,把她疼醒了。实在是疼痛难忍,万般无奈下,她服了西药。服下去后,没多久就不(觉得)疼了。于是,她认为还是西药作用快。果真如此吗?

我给她解释说,这里面有两个问题。如果说在某一方面西医药比中医药来得快,这个不可否认。但不能一概而论。比如说安宫牛黄丸、针灸在中风、晕厥(心脑血管病)等急救的时候比打点滴都快!在急救的情况下,中医也有办法啊!中药的止痛药,也有效果非常快的,后半夜痛醒是药效的时阀已过,应该按时服药就不会再痛。

再说了,西方的神经麻醉药也是受到中国人启发的。西方人研究麻醉药,是中国的华佗之后一千多年才出现的。还有针灸麻醉,也是中国独创。

比如,在治疗以系统性红斑狼疮为代表的自身免疫性疾病时,患者的ANA抗体、DNA抗体比值很高,而补体C3、C4比值过低。这是潜在病情加重的根源。西医使用激素(强的松等)和细胞毒素(环磷酰胺等)治疗6个月至12个月,尽管毒副作用大得惊人,但是有的还解决不了。而我用不带任何毒性的中药,仅用2个月至3个月,少数病人最多4个月就能明显看到效果,抗体和补体指标明显改善。你说谁快谁安全?

再比如说,我治疗带状疱疹,一般是4~6天就能搞定,最长8天时间,就能使疱疹结痂、消失,不留后遗症。西医西药治这病最快也要20天以上,而且常留后遗症。

所以说,西药比中药快的说法是不客观的。

西药的耐药性:升级升到何处去?

耐药性不是一个陌生的话题,在这里之所以提一下,就是为了着重引起大家对这个问题的重视。

我这里举个例子:

现在千家万户在用蟑螂药杀灭蟑螂,撒了那么多,蟑螂就是杀不绝,因为它们对蟑螂药产生了抗药性。可能在刚撒上那几天,有几只倒霉的蟑螂被毒死了,再撒药,其他的蟑螂就毒不死了,大摇大摆地四处爬了。那么,这些“幸存”的蟑螂,它的繁殖能力是相当快的,一下子生了一大堆对这种药有耐药性的子子孙孙来。你再用原来的药杀它们,效果就不行了,你得用比原来的药更毒的药来杀它们。这样一来,又杀死一批,剩下的蟑螂又产生抗药性。你又得用更毒的药来杀它们……

如此下去,杀到何时是个头呢?

我们杀蟑螂用的药,就像我们对抗生素的使用。四环素、土霉素、红霉素过去都是抗生素,现在呢,就只剩下红霉素还在用,红霉素也快被淘汰了。现在最流行的抗生素是青霉素、先锋、头孢,一代比一代厉害,毒性一代比一代强。

比方说你是医生,我作为一名患者,就要问医生,你给我开的药,说明书上所有的文字都在说明能够治疗我这个病,为什么我用了却没有疗效?医生可能很轻松地就回答我说,我看了你的病历,因为你长期使用这一类的抗生素,所以你的体内已经有耐药性了。

按西药“进化”的逻辑,就是说,一旦耐药性产生,你就得用毒性更大的药来治疗。采取这种一代比一代更毒的治疗方法你认为是科学吗?人体能承担得起吗?

西药VS杀虫剂

如果我给你用药,治好了这里,却摧残损害其他的组织器官——这种副作用称得上“正常”吗?更为常见的是,病没治好,反而增加了其他疾病,这种因“治病”而“致病”的结局,就好像人们常说的“羊肉没吃着,惹得一身骚”。

如果按我的要求,有毒副作用的药都不能叫药,没有毒副作用但无疗效的“药”也不能叫药,只有既安全又有效才能算是药。无毒的药是治病的,有毒的药是致命的。

毫不客气地说,西药就是像杀虫剂一样研发出来的,我们可以想一想,这句话对不对?治癌症、消炎、杀病毒,通通是“杀虫”,药用上了,都能危害其他组织,西药的毒性是不能否认的。正因为西药是一种无机化学物,而且绝大部分不是从天然植物里提取出来的某一种有机物,而是跟我们的身体无法亲和的无机化学物,是与我们的机体互相排斥的东西,最后都要进入我们的身体。而当这种物质进入了我们的身体时,第一,人体要无奈地接受它,然后要勉强地去适应它;第二,无法由体内完全代谢出体外,沉积在体内的肯定会有危害;第三,伤及其他组织器官。最近已发现由于人类过多使用抗生素造成人体细菌的耐药性,且异变为“超级细菌”,出现所有的抗生素对它毫无作用的病例。西医又面对挑战,开始研制新一轮更毒的化学药。这样认识疾病的医学会给人类健康带来多少福音呢?

西药的研发思路,已经钻到了一个死胡同里,走都走不出来。由于西医西药本身只是“平面体系”的研究,根本无法解决毒副作用的困扰。西医不会研发西药,只是使用西药。国内有些西医滥用抗生素和激素,并且傲慢自大,这是很无知的表现。

西药给人体带来生态灾难

用西药,对肾脏、肝脏和神经中枢多有损害,因为这些化学药物在人体里转化后,大部分有毒物质都要从肝脏、肾脏代谢出去,肝脏、肾脏的负担很重!有毒副作用的西药进入肾脏、肝脏以后,肾脏、肝脏不仅增加代谢压力,而且受到伤害。这样的药物比比皆是。

在临床中,使用无机化学药物应该是“慎重再慎重”。特别是治疗自身免疫系统疾病的西药,对人体的伤害就更厉害了,尤其是免疫抑制剂(细胞毒素药),用了之后,有的患者腹泻、呕吐,有的头发都掉光了——结果怎样呢?此药不仅没有把病治好,反而将人体具有抗病能力的白细胞大量杀灭,增加了患者的感染率和死亡率。所以,我们医生、患者、老百姓要认真了解和正视西药的毒性!

西药的滥用,是人体内的生态灾难。它进入人体后,对人体微生态平衡的破坏是非常可怕的。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有一种草叫“革命草”,又被山里人称为“麻猪食”。过去很多地方的农村拿这种草来喂猪,猪、牛吃过后,粪便中的草节都能长出新草来。革命草在没有天敌的情况下疯长,挤占农田,破坏生态平衡,是宏观的生态灾难。激素和抗生素呢,到了人体里面,兴风作浪,破坏人体里面的生态平衡,就是微观的生态灾难。

要消灭细菌或病毒,西药只能采用以毒攻毒的办法来贯穿始终。即使小剂量也是有危害。这是一个可怕的悖论。比如说,治疗艾滋病有很多西药,包括鸡尾酒疗法,它们用的是西药,这些药对肝脏、肾脏以及神经中枢都有损伤,有时甚至会造成肾衰。最后,少数病人没有死于艾滋病,而是死于肾衰竭。客观地说,鸡尾酒疗法还是起到延缓病情的作用。

蔬菜、水果、农副产品、粮食等有机物与中草药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相对来说,中药才是最安全的。为什么这么说呢?

第一,它是天然且有生命的东西,数千年的历史见证,不会带来副作用,容易为人体接受。吃进去,能很好地消化和吸收,除了农药或化肥的残存以外,都能百分之百的代谢出去。西药相对而言很多是吃进去就很难代谢出去。或者有相当一部分是代谢不出去的。就像暖壶里面的水垢一样,你想倒出去它是出不去的。这些“垢”肯定会造成器官的老化,更不要说会带来副作用了。

(未完待续)

猜你喜欢
毒副作用蟑螂西医
捕捉蟑螂有神器——新型简易诱捕蟑螂器
氟苯尼考的毒副作用及其在猪临床上的应用
眼不见为净
蟑螂
为什么蟑螂叫“打不死的小强”?
浅谈心房颤动的蒙西医治疗
蒙西医结合治疗肺结核进展
蒙西医结合治疗眼底出血的临床疗效
晚期食管癌患者应用紫杉醇联合替吉奥治疗的疗效及毒副作用分析
静心的毒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