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传播中的菜名音译研究

2014-08-15 00:51
英语研究 2014年1期
关键词:湘菜原语菜名

熊 欣 张 健

(1.湖南文理学院 外国语学院,湖南 常德 415000;2.上海外国语大学 新闻传播学院,上海 20083)

音译的翻译方法在英译汉的翻译过程中随处可见,像霍尔蒙(hormone)、粉丝(fans)、脱口秀(talkshow)和伊妹儿(指电子邮件 email)等充斥在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在食品的引进翻译中也不例外,像沙丁鱼(sardine)、土司(toast)和沙拉(salad)等,这些根据英语词语的发音而生成出来的音译词不但极大地丰富了汉语词汇库,而且使中华民族深刻体会到了英语语言的魅力和构词特色。在中国的对外经济和文化交流过程中,一些富含中国文化特色的词语,尤其是某些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的音译词也在不断地进入到西方英语的词汇库中,像 Sun yat-sen(孙中山)、Hong Kong(香港)、Amoy(厦门)均为约定俗成的韦氏拼音标注翻译而成,如今无需更改,还有新近在汉语中的网络流行语“给力”也在英语中流行起来并广为译语受众所接受:gelivable。随着世界经济全球化,湘菜产业已经并必然继续将面对国际市场,湘菜的对外传播(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无疑关系到了湖南整个经济产业结构的重新调整。对外传播离不开翻译。如何结合湖南实际,抓住机遇,提高湘菜菜名的翻译质量,直接关系到了湘菜产业的走出去和引进来,利于湘菜品牌的树立和整个农业产业行业产值的扩大,促进人民生活水品的提高(熊欣,2009:128-129)。餐饮产业的对外传播必然也将面临着诸多文化差异所带来的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尤其是当译语环境中缺乏对应词汇时,对于译者来说,将不得不面临音译的选择。音译如何看待,如何使用,无论何时都是一个值得所有译者慎之又慎的问题。下文主要从音译的种种现象研究中国菜对外传播的外宣翻译中音译的基本原则和方法,避免出现音译过度或意译过度。

1.菜名外的名称音译现象

任何语言符号系统都是一个开放的系统,常常可以接受外来符号(即外来词)。湘菜对外传播翻译中的音译法是指以湘菜名称的汉语拼音的音位为单位在翻译中保留汉语的发音以便简洁扼要的凸显原文主要语言表达功能的一种翻译方法,用来表达缺失词汇或具有浓厚的中国特色的事物或概念。音译的方法可以避免因直译或意译带来的误解或复杂,不至于影响到译文的可读性和简洁性,违背译语的行文和文体风格,且更接近于原文的风格,使菜的译名更加有助于拓展国际市场和中国文化的对外传播。

在一般的名称翻译过程中,译者普遍选取那些既与原名读音近似,又能迎合译语受众审美情趣的对应名称。例如Johnson制药公司的译名“强生”既在读音上于原名贴近,又能在语义上产生美感,容易为我国消费者接受,比普通音译“约翰逊”要好很多。又如Mcdonald’s没有译成“麦克唐纳尔德斯”,而是译作“麦当劳”。有些译名在译出原名的主要音节后,加上符合商品特征或具有关键意义的字,用来突出产品的特性,如pizza(披萨饼)、hamburger(汉堡包)这样更利于记忆。Pizza 一词其实最早的来源是源于汉语“饼子”,13世纪进入到意大利语,现代进入英语和其他语种 (金惠康,2004:231-236),如今又回到了其源出地中国,只不过其回译却因为其发音而变成如今的西化词语“披萨”而已。杜康是中国好酒的代名词,可是如果直接音译为“Du Kang”并不能充分展示出原语的那种境界,译语受众也无法产生像中文“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一样的联想。

2.音译产生的原因

2.1 语义及文化差异

语义的差异是与文化的差异紧密联系的。汉语词汇中许多文化特色浓厚的独一无二的词语,在英语中无法找到与之相对应的说法,此时译者一般采取以音译为主的翻译方法。中国味道的词语毕竟是中国独有且很少甚至从来就没有被英语国家所描述和认知,所以在处理此类词汇时,基本上采取语言学上“名从主人”的原则。译者要考虑的是如何有效传递原语所表达的信息及语言所承载着的深厚的文化内涵,最大限度地保留原语民族的语言风格,无需过多考虑或迁就译语受众。譬如,“龙”在东西方文化中的意象完全相反,东方的吉祥之物成了西方的邪恶之灵,那么是不是在对外传播中,我们就要避开“龙”而言其它去迁就西方受众的感受呢?作为一名译者,在此翻译过程中应该牢记:越是民族性的东西就越具有国际性,不可以牺牲某一民族的文化去迎合所谓主流文化的价值取向,忘记译者本身应该具备的最起码的社会责任感。“龙”在东方,尤其是在中国,那是神圣的象征,是整个民族的膜拜,译者应该要尊重原语文化的民族性特征,准确而恰当地进行翻译,而不是盲目地改译其它,此时最佳翻译可以避开dragon的意象丑恶而换用音译loong,这样翻译既形象生动,又隽意深远,既尊重了原语,也尊重了译语。

中国饮食中的“馄饨”和“饺子”在对外传播中,西方受众感受到了中国文化和饮食与他们之间的差异,馄饨和饺子并不同于他们的dumpling,英语中dumpling一词的指示对象是 “蒸或煮的小面团”,不宜用该词来表达中国独特的食品,其间差异过大,于是西方人自觉地将中国的饺子和混沌改称为jiaozi和wonton并已为广大西方受众接受。

2.2 词汇空缺

稻米是中国南方人们的主食之一。而在英语世界中,稻米的地位相对而言不是那么重要,rice一词既可以指生长在田间尚未成熟的 “稻谷”,也可以用来表示收割加工后的“米”,甚至还可以表达煮熟的“米饭”,所以如果简单地用rice来翻译“稻米”,恐难以服人,易引起受众困惑。另外在中国的饮食文化中有许多与做菜方法有关的词汇,如炒菜技法“炒、炸、煸、炝、滑、溜、扒、焖、煎、煮、炖”等在英语词汇中无法一一找到对应词,在英语中基本上就是用fry一词以概之,这样就出现了翻译活动中的词汇空缺,常使汉译外工作者感到无以为据,茫然不知所措(熊欣,2010:99-103)。所以,在对外传播的外宣翻译中,尤其是在菜名的翻译上,要想达到完全的语义对等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菜名翻译过程中不仅要考虑完成信息的传递,同时还需要达到宣传刺激其消费,调动译语受众接受心理的目的。为了使译文具有较强的感染力,对译语读者产生良好的宣传效果,达到对外传播中外宣翻译上功效的基本对等,就需要译者考虑如何把菜名中的这些词汇恰当地运用音译的手法再现于译语语言和文化中。从中国菜对外传播的外宣翻译历史来看,很多中国味极浓的食品名称的翻译目前都已为广大西方译语受众所接受,并被大量收入到了他们的词典中,如baozi、manto等。在多元文化并存的世界文化发展史上,西方人和中国人一样,乐于接受并收集一些本族语所缺少的表达方式,尤其是那些本族语词汇中空缺的事物名称和没有的观念。

3.音译的基本原则和方法

3.1 音译的基本原则

不同的民族语言之间的文化词(cultural words),在没有创造出合适的一一对应的新词之前,翻译过程中一般都采用音译的办法,这样不但可以使译语语言获得新的表现手法,而且还可以增加译语文化新的内容。玄奘在佛经的翻译中主张“既须求真,又须喻俗”的翻译标准,同时提出了“五不翻”原则(即直接采取音译的方法处理):秘密故:佛经密语,如“陀罗尼”;含多义故:遇到佛典中的多义词时,如“薄伽”(在梵语中就有六层意思);无此故:译语中不存在相应概念的词时,如“闫浮树”;顺古故:既已经约定俗成的古音译要保留,如“阿菩提”(自摩腾以来一直存在着此梵音);生善故:为避免语义失真,如 “般若”(谢天振,2003:62)。根据上述五原则,在湘菜的对外宣传翻译过程中,以下情况基本上采取音译的手法:

3.1.1 地名、人名等专名统一音译的原则

音译在食品行业的外宣翻译中主要运用在某些专有名词人名、地名、部分实物名、机构名、商标名、术语和最新问世但内涵暂不明确的术语翻译上,尤其是对某些富含丰富民族或地域文化底蕴的物名或行为名称在译语中找不到对应词时,我们更多采用音译手法。这样音译过去的译语语言可以使译文显得简明扼要,不至于影响译文的简洁之美。

3.1.2 音译加典的原则

套用译语中原汁原味的典故,采取音译加注的方法翻译饮食名称。如为了很好地保证了酒的文化内涵传播,将中国酒“杜康”音译为Du Kang,然后再在其后加注为Chinese Bacchus(希腊神话中酒神的名字),这样可以引发译语受众内心的共鸣和对杜康酒的认同感。即使是翻译成德文也可以用杜康 (DUKANG)的音读表现,因为德语词Dukanst(你能)音似杜康的读音。此种译名可以让译语受众更加乐于接受并能产生较好的意义联想(丁树德,2005:296-297)。中国菜的对外宣传和传播过程中对于其中某些富含文化内涵或不言自明的成分,原语虽没解释,但在译语里却需要加以补充说明,因为“外国人不是中国人”。这种加注的方法可以使译语受众更好地理解原语中其菜名的真实文化内涵,这样的传播就变得不仅仅是食品的传播或广告宣传了,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播。

3.1.3 约定俗成,无需加注的原则

过去一些人对将汉语拼音直接写入英文词持有不同意见,认为那样不叫翻译。无论怎样,在不影响民族和国家形象的基础上,对于某些已经广为西方受众生活和文化所接纳的音译词则无需再费周章采用新的音读标注方法,那样最后导致画虎不成反类犬,不利于中国餐饮品牌的塑造。实际上,任何民族,人们对于外来字词的谐音,因为其读音的简洁、意义的深远和类似译语文化的意象,反而令他们对外来音译词的记忆更为深刻,且易于传播。例如:Tofu豆腐(翻译中不必介绍其材料、做工及外形);Mar-Boh Tofu (麻婆豆腐);Kung Pao diced Chicken(宫保鸡丁)等。湖南人民所喜爱的早餐食品油条(Youtiao,fried sticks made of dough),做工讲究,不同于美国的cruller(炸面圈,指英、美国家中的一种油炸食品,与油条不能形成互指。),有人曾经将其意译成chinese cruller,虽能会其意,但并不能使受众彻底明白,这样还不如直接音译简便快捷,发音也上口易记。

音译法简单易行,既保留了原语的音韵美,又突出了商品的异国情调。但是,译者也不能为了迎合译语受众,刻意扭曲译文,勉强使用一个所谓地道的译语词来表达西方历史上从来未曾有过的事物,比如用steamed bread翻译国内的“包子、馒头”并不符合客观实际,在菜系名称的外宣翻译中应该尽量保留原语文化的氛围,切忌盲目迎合译语受众。所以现在我们采用Bouns和Manto两个音译词来指汉语中的“包子”和“馒头”,这两个音译词已经为西方受众接受,日后翻译中无需再加注或释义。

另外,还有Chaow mein炒面(其翻译后可以加注fried noodles,这样更能使译语受众明白这一新的音译词具体所指。),作为一道小吃,翻译过程中只需关注是牛肉炒面还是肉丝炒面的问题,而无需交代什么是面。常德米粉(Changde rice noodles)在对外传播的翻译中也是无需译出其头子来补充说明的。Tangyuan汤圆,也是深受南方人民所喜爱的食品之一,但中国的汤圆,其内容“馅”的多样(既可以是肉类也可以是蔬菜类和甜品类),花样的翻新是西方食品所无法比拟的,这一点也为西方人所认知,从而使得Tangyuan这一音译词得以广为西方人使用而无需加注解释。

3.1.4 新译词及文化特色词加注的原则

对于首次使用的音译专有名词,仍须加以解释或说明,不然只会令译语读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例如,“湖南”对于广大海外受众来说根本就不知道为何物,此时我们必须对此加以告知,因为我们外宣的目的就是要通过推介湘菜及湖南小吃,以改变他们的胃来加深对中国风土人情和社会产业的了解,促进饮食关联产业经济的腾飞和产业结构的不断优化和升级。在这种外宣目的下,甚至可以加上一句适当的解说:Hunan,Chairman Mao’s Hometown,这样可以省去大量文字的解说,加大并激发西方受众对湖南菜的了解和品尝的兴趣,甚至还能拉动当地的旅游业。

粽子(Zongzi)带有浓厚的中国民族文化特色,外宣翻译中必须采取加注或口释方法告诉西方受众中国人为什么吃粽子——纪念因楚国亡而投江自杀的伟大诗人屈原的原因及“端午节”(又称“龙舟节”——dragon boat festival)以岳阳洞庭湖上的龙舟比赛而闻名的相关文化意象。如果可能,还可以告诉西方受众,在中国,粽子细分为很多类型。

3.2 音译的基本方法

3.2.1 音译仿拟

在外来食品的英译汉过程中,许多译者为了保留英语文化的味道,不惜采用音译造词手法仿拟西化的词语进行翻译,如Subway食品系列引入中国时,就被译为“赛百味”,而没有被译作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地铁”。“赛百味”的音译名使该食品的属性和美味一目了然,令人向往。译名定位原则应该尽可能地给人以简洁明了、易懂易记。如汉语中的苏打水来自soda,香槟来自法语的champagne和源于一种法国回锅菜的rechauffe等。

很多时候,菜名对外推广过程中译者会常常遇到无法解决的文化差异问题,一般情况下这时采取的办法就是不译,也就是说直接采用音译仿拟,用类似英语单词的拼写体现原文的发音,如英语的 sake(一种日本酒)、kaoliang(中国高粱)、chopsuey(炒杂碎)、 Conson(康顺)及 Wonderful Restaurant(稳得福酒楼)等。但是音译采用类似于英语语言拼写方式体现原文发音的过程中,切忌因选用方式而造成所仿写的词义完全跟原文相反的效果,导致语用冲突现象。例如,在化妆品“芳芳”的名称翻译过程中就曾直接使用过音译词“Fangfang”,而fang的拼写方式在英语中刚好存在有对应词 fang(毒蛇的牙齿)(陈宏薇,2004:99-101),这样非但达不到对外传播的目标,反而会导致传播的无效。

3.2.2 字母拼音文字和非字母拼音文字的音译

音译法对于保留原文的意义和效果、填补文化和语言差异造成的词义空缺以及引进外来词汇都具有重要意义(谢天振,2003:62)。音译有两种处理方法,一是字母对字母音译:往往发生在都是字母拼音文字的不同民族语言之间,如candy借自阿拉伯语qandi;二是音节对音节音译:往往发生在非字母拼音的不同民族的文字之间,如三明治、咖啡就源于英语的音译借词sandwich和coffee。第二种音译方法就是在菜名对外传播的外宣翻译中采用直接用不标调号的汉语拼音书写,如:Majiahe Mutton(马家河羊肉)、jiaozi(饺子)和 dabing(大饼)等。

3.2.3 音译与意译相结合

王佐良先生在上个世纪80年末90年代初论及翻译观时特别强调了以往的翻译中基本上考虑的都是译者需遵循的原则,很少去关心读者的需求,提出翻译“要为读者着想”(王佐良,1989:III)。翻译活动中,原文的语言符号只有在其自身符号系统中才有意义,如果被生搬硬套到译文中就会失去其本原的意义。因此,对于某些音译词,译者对其音译有必要加以注解或释义,这样才能使普通的译语受众明白或理解他们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否则只会增加译文的可理解和可接受的难度。前面提到过音译与加注、音译与释义的有机结合现象,下面要谈的是音译与意译的有机结合。音译与意译的结合就是指,在拼音书写方式之前或之后加上一个表意词,突出其特征,像上面的Wonderful Restaurant、Majiahe Mutton 等。

一般来说,音译和意译相结合产生的翻译都能长期保存下来,尤其是在菜名的翻译过程中,如果只是遵循音译或意译原则,是很难再现原菜名之风韵。所以在菜名翻译过程中,译者不能拘泥于原语文字表征,在确保基本信息准确进行传递时还要敢于发挥想象力和创造力,采取音、意译兼顾甚或变译的手法进行处理,这样既可以保持原文的语音特征又可以使译文符合译语的表达方式,在达到对外传播的外宣效果,令译语受众由菜名而产生美好的联想和品尝欲望的同时,又不失感受译语文化情调的高雅境界。

上述提到的几种音译原则及方法中,音译部分应当是整个翻译的核心,当音译部分深入译语文化并为广大译语受众接受以后,加注、释义、意译或变译的手法在湘菜的对外传播外宣翻译中则可以忽略不计,根本不可能再因此而影响到原菜名所包含的信息内容和文化意像的传达。

4.结语

音译法虽然被看成是最为简便的语言吸入和文化吸入的办法,可是,过多的音译反而会使译文生涩难懂,反过来影响到文本整体文化内容的传递,并且音译方法也有其自身的缺陷,它不能从表达上准确传递给译文读者某些必要的信息,也无法让读者产生源语本身所能产生或包含着的许多丰富的联想。譬如,“阴阳”一词在许多菜式介绍过程中都会被提及:滋阴壮阳。按中医学理论,脏为阴,腑为阳;气为阳,血为阴。阴血濡润和滋养组织,阳气为温养和固卫肢体。其音译“yin”、“yang”在译语环境中如果不加以注解,根本无法使译文读者产生任何意义上的联想,充其量不过只是音译过来的陌生的中国所特有的物品名称罢了 (陈宏薇,2004:13)。所以,尽管音译已成为译界在中国菜的对外传播的外宣翻译过程中无法直译出或为了保留菜名中所包含的某种文化意象时大量使用的一种翻译方法,但是,音译只能传达源语的音符,无法揭示其真正意义。所以,在对外传播的外宣翻译过程中仍不可滥用,应该尽量缩小音译的范围,能少用音译的情况下尽量少用,能用意译而不损源语信息和传递文化的前提下最好不用音译。音译与借用的大量使用只会增加受众者的记忆负担,且必须在具备充分了解原语的文化背景的前提下,方能更好的记忆此音译名(李亚舒、黄忠廉,2004:378)。所以,在中国菜对外传播的外宣翻译中,尽管音译有着前面提到的诸多优点,但仍不能使其成为我们翻译菜名的方法主体。

[1]陈宏薇.汉英翻译基础[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4.

[2]丁树德.翻译技法详论[M].天津:天津大学出版社,2005.

[3]金惠康.跨文化交际翻译续编[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4.

[4]李亚舒,黄忠廉.科学翻译学[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4.

[5]王佐良.翻译:思考与试笔[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89.

[6]谢天振.译介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3.

[7]熊欣.湘菜名称英译初探[J].琼州学院学报,2009.

[8]熊欣.对外传播及汉译现状研究[J].山东外语教学,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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