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MOOC的图书馆嵌入式服务*

2015-02-13 13:46
图书馆研究 2015年6期
关键词:馆员学习者图书馆

夏 燕

(江苏开放大学图书馆,江苏 南京 210013)

1 引言

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 (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简称MOOC)是最近几年远程开放教育领域兴起的一种全新教学模式。《2013地平线报告》认为,MOOC是一组可扩充的、形式多样的内容结合,这些内容由特定领域相关专家、教育家、学科教师提供,汇集成一个中央知识库[1]。MOOC的特征是大规模性、开放性、共享性和交互性。MOOC突破了时空限制,以网络开放平台为依托,为所有渴望知识的人提供了学习和交流机会,促进了教育资源共建共享和教育公平,引发了高等教育的重大变革。

嵌入式服务则是近十多年来图书馆界十分流行的新型服务模式,强调馆员走出馆舍,主动融入用户的工作、学习和生活环境,为用户提供到桌面、到身边随时随地的泛在化服务[2]。图书馆嵌入领域主要包括嵌入用户实体空间和虚拟空间。实践中以嵌入实体空间居多,如:馆员融入教学环境、学习环境及科研环境等。虚拟空间服务则以嵌入用户桌面和移动通讯环境提供简单的资源推送为主,嵌入虚拟学习环境提供深度知识服务的并不多见。MOOC是传统网络课程的延伸和发展,它不光提供课程视频和学习资料,还鼓励交互式学习,为用户提供基于虚拟学习社区的在线辅导及在线讨论。MOOC学习更加泛在化,其在线教学平台和虚拟学习社区的广泛应用,为图书馆构建基于MOOC学科知识资源整合和共享平台,融入教师课程团队和学生在线学习过程,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嵌入领域和想象空间。

2 图书馆对MOOC参与主体的嵌入式服务

Linda C.Smith教授指出,“图书馆可以通过多种方式为MOOC做出贡献,如:参与版权、许可和开放存取问题的讨论,为课程设计和制作提供帮助,甚至是将图书馆员‘嵌入’MOOC环境中,从而向学习者提供信息支持”[3]。Kop等认为,MOOC主要由教师、学习者、主题、学习材料和情景等5个元素构成[4]。图书馆馆员可针对MOOC参与主体及其完整的生态系统提供全方位、全程式的嵌入式学科服务。

2.1 融入MOOC授课教师教学团队

Sarah建议图书馆应以合作者身份,为教师提供课程资源、课程制作技术支持及版权保护等方面的服务[5]61。图书馆员融入MOOC教师团队,为教师开设MOOC的全过程提供资源和技术等方面的帮助。

2.1 .1提供课程资源服务

MOOC课程是富媒体、富内容的发现、重组、利用和创造。教师在制作与传授MOOC课程中,需要参考大量的教学素材和参考资料,如:教学微视频、章节教材、必要的扩展阅读材料,甚至需要引用大量文献目录、评论、图表、图片等。现在许多MOOC课程已扩展到经济、金融等人文社科领域,这些课程对教学参考资料的需求更为突出。学科馆员可根据MOOC师生需求为其查阅、筛选、提供相关课程资料。如: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图书馆通过专门的MOOC项目工作小组,为本校教师开设的MOOC课程提供内容支持;在Coursera和edX平台上,很多参与MOOC课程建设的高校图书馆已开始提供全方位课程资源嵌入服务,直接参与MOOC教学实践[5]61。馆员首先要关注各类OA资源,对MOOC课程所需的各类免费、开放教学资源,如:图书、期刊论文、手稿、专著、图片、政府文件及课程信息、常用软件、工具书等进行链接、评估、筛选、加工和集成,分学科建立OA资源库、机构仓储,构建以课程知识点为架构的教学素材集合及基于网络的资源导航;利用Libguides平台或E-reserves课程嵌入系统,开展围绕课程主题的资源揭示、导引、获取和推送,形成与MOOC平台无缝链接的在线数字资源阅读服务和免费下载的开放资源体系。对于出版商的收费资源和图书馆购买的商业数据库,图书馆可利用自己与出版商、MOOC平台商、教师之间的合作关系,通过协调和谈判,平衡MOOC参与方的利益,创建新的访问模型和定价方案,以扩大MOOC课程资源库的许可范围[6]。

2.1.2 提供课程制作及教学技术服务

MOOC是一种融合多种教学方法、需要多种多媒体技术支持的网络教学方式。MOOC教师需要通过多媒体设备和软件记录和编辑授课视频,同时需要专业人员帮助和指导他们完成多媒体视频的制作或提供相关技能的培训。图书馆馆员具有多媒体和数字技术、教育设计、知识管理等方面的经验,能够承担数字化技术支持、信息资源整合、课程设计及课程组织管理等方面的任务。例如,杜克大学图书馆员的一项重要任务是向教师传授那些可用于“翻转课堂”和MOOC的数字化技术方法;斯坦福大学图书馆通过“学术技术专家计划”为MOOC课程建设提供技术支撑[5]61。馆员可在MOOC课程、课件制作的每个过程提供技术帮助。在课程前期设计阶段提出合理的参考意见,与教师共同研究课程设计、教学进程和教学目标及所需课件材料,帮助教师对课堂讲解的教学视频资料、加深理解的补充阅读材料、强化认知的练习、讨论、测评材料等教学内容进行科学的安排和规划;在MOOC课程视频制作阶段,依托图书馆技术人员和先进的软、硬件设备,为教师提供资料扫描、加工及数字化处理等技术指导,帮助教师解决课程制作方面的难题;在课程进行阶段,指导教师如何采取“翻转课堂”教学模式,指导学习者进行自主学习、主动探究和合作学习,通过知识关联、资料聚合及各种学习工具的使用发现和领会 “微课程”的主题和知识;在课程结束阶段,协助教师进行教学测验和教学效果评估,帮助教师建立课程档案,收集课程相关数据进行备份和存档,管理课程过程产生的数据和知识。

2.1.3 提供版权服务

MOOC课程资源仅依靠开放获取资源是不够的,教师需要引用大量第三方版权资料。当今世界,知识产权保护意识日趋增强,Coursera平台就严格限制对于版权资料的引用,如果损害著作权人的利益,课程有可能会被卸载。版权困扰严重打击了教师引用第三方材料的积极性,图书馆馆员可凭借其在版权方面的知识充当“版权顾问”的角色,为教师提供版权整理、版权许可申请和版权结算等方面的服务。2012年8月,杜克大学图书馆针对MOOC可能涉及的版权问题,专门为教师印发了 “版权指南”,帮助教师在充满不确定性的MOOC环境中,如何判断“合理使用”的范畴,明确指出引用时的注意事项。该指南成为杜克大学乃至其他许多大学教师在制作MOOC时需遵守的版权指导性文件和参考依据[7]。图书馆为教师提供的版权服务主要包括:用版权法规范指导课程资料引用。对教师引用第三方资料的版权问题提出专业指导意见,帮助老师辨别哪些是已授权可以使用的资料,哪些是有版权纠纷不能使用的资料;倡导版权资源的合理使用。遵循版权法“合理使用”的相关规定,并参照ARL发布的《高校和研究图书馆合理使用最佳实践指南》,帮助教师克服侵权恐惧及由此造成的创新和学术进程受阻[8];寻找可替代资源或寻求资源许可。对于有版权纠纷的资料,图书馆可帮助寻找开放获取资源,并根据“CCO”协议,促进开放资源在MOOC中的商业性使用,或与版权人进行谈判协商,使教师获得更多课程资源授权。

2.2 融入MOOC学生学习过程

据统计,MOOC课程的完成率普遍不到10%[9],被认为是MOOC的一个硬伤。在MOOC教学体系下,由于受众分散、层次参差,尽管学生注册参与课程的热情很高,但学习过程中会遇到很多困难,如果他们得不到及时帮助,很容易导致学习者中途辍学。如何帮助MOOC学生完成学业,是图书馆面临的新课题。

2.2.1 学习资源导航

MOOC为每个人提供了在线学习的机会,但并非每个人都掌握在线学习的方法。众多的MOOC平台,每个平台和课程都有自己的特点和操作规程。作为知识信息中心的图书馆,首先要向学生推介MOOC,让他们熟悉MOOC。图书馆可介绍贴近学生专业需求的MOOC课程,将MOOC平台的课程资源纳入其数字资源收藏范围,根据本校专业设置建立便于学习者检索和获取的MOOC课程资源库,并进行MOOC课程分类、整合、组织和导航,以便学习者进行选择和自主学习。学生在MOOC学习、讨论和完成作业中需要阅读大量的课前案例、教材、课辅材料及作业素材。以北京大学朱青生开设的《艺术史》为例,该MOOC课程列出的《詹森艺术史》教材和扩展阅读材料只提供内容目录或购书信息,学生如不能及时获取,他们可能会因此中断学习[10]。这也给图书馆提供嵌入式服务提供了契机,图书馆可帮助学生寻找公共图书馆、高校图书馆及网络免费学习资源,强化对免费学习资源的挖掘、萃取、组织和导引。引导MOOC平台商或企业通过市场以产品形式向学生提供学习资源,或推动MOOC平台商对图书馆学习资源进行商业化整合,以服务更多学生。对于那些真正想完成学业甚至想获取学位的学生,图书馆可与MOOC平台共同开发签名认证体系并支付合理的费用,允许这些学生访问图书馆相关数据库和电子期刊资料,满足他们更高、更专业的文献需求和学业要求。

2.2.2 信息素养培训

ACRL认为提高学习者信息读取技术能力是图书馆员MOOC服务的核心内容[11]。嵌入式服务兴起之后,随时随地融入用户环境、提供文献检索及资源评价利用的嵌入式信息素养教育,成为图书馆服务的一大亮点。MOOC的出现,对图书馆信息素养教育提出了进一步拓展和深化的要求。edX平台已开始与课程合作院校的图书馆探讨资源访问、使用、MOOC所需研究技能及如何帮助学生培养这些技能等问题[12]。图书馆员嵌入MOOC提供信息素养培训最直接、受益面最广的方式就是开设自己的MOOC课程,即开发类似“即插即用”的包含信息素养培训和自我测评工具的教学模块。目前,国内外图书馆已开始了这方面的尝试,如:维克森林大学图书馆开设了 《在21世纪获取信息》的MOOC课程;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在Coursera上开设了关于元数据的课程;中国科技大学的罗绍峰利用MOOC平台开设了 《文献管理与信息分析》;厦门大学图书馆的李显辉开设了《信息素养与网络信息检索》[13]。图书馆员还可深度融入课程,在MOOC课程设计与制作环节中,为每一个知识点和学习单元添加标语、动画式呈现的信息教学元素,并与教师协同挖掘学生在文献检索、资源获取等方面的问题,实时作出指导、解答,对于共性问题可形成FAQ或指南性资料供所有学生参考。图书馆员还可嵌入专业课程平台和虚拟学习社区,利用在线指导、远程交互、社交媒体等平台工具对学习者进行检索技能辅导,为他们答疑解惑,帮助他们掌握各种搜集资料的方法。

2.2.3 虚拟学习空间服务

不同于传统网络课程,MOOC平台具备课程教学、学习管理、学习工具支持及虚拟论坛、在线社交等多重功能,学习者既可通过观看视频、阅读文本资料进行自主学习,也可以通过在线学习社区或社交媒体工具与老师、同学进行交流、讨论和互动,共享个人学习心得体会、课程参考资料、互相批改作业、试卷评分等,这也为图书馆嵌入学生虚拟学习空间提供了机会和环境。MOOC兴起之后,其在线平台体系得到进一步扩展,一些有代表性的虚拟学习平台,如 Blackboard、Instructure、Moodle等也逐步加入MOOC课程教学。一方面,图书馆可以通过工具条直接嵌入这些在线学习平台,为学习者提供馆藏资源和信息咨询服务。另一方面,图书馆馆员可与授课教师合作,在MOOC课程论坛、互动讨论社区、社交媒体交流空间,通过博客、在线聊天、电子邮件,为MOOC学生提供在线课程信息资源指导,发布图书馆相关学习资源、学习指南和检索技巧,发现学习者在信息资源检索、利用方面遇到的困难,帮助学生做好学习管理、时间规划、个人知识管理,为学生提供关键资源评价、知识产权等咨询服务,培养学习者查找、评估、获取、创造信息的能力。Katy Mahraj在2012年曾建议,图书馆学术员可以利用学生的博客,发现、过滤学习过程中的问题,通过评论,培养学生自主构建意义和批判性思维[14]85。

2.2.4 线下学习场所服务

MOOC的开放性、共享性从理论上解决了教育资源分配不均的问题,但实践中大量MOOC学习者需要学习场所、网络连接和资源访问等教学基础设施支持。公共图书馆和大学图书馆正可以发挥其“空间”、“场所”的价值,利用其基础设施优势,为MOOC学习者提供线下服务。例如,纽约公共图书馆为参与Coursera的学习者提供一个线下见面和互相学习的场所,并通过提供图书馆资源服务帮助学生坚持学习[15]98。图书馆可就某一课程举办MOOC学习者线下见面交流会,这种线下见面会作为MOOC平台线上教育的重要补充,学习者可以分享各自学习体验和心得,互相取长补短,促进知识的交流和转化。如:里奇菲尔德图书馆将Coursera平台课程 “The Fiction of Relationship”列为社区成人阅读项目核心课程,图书馆不光帮助那些在家无法上网的用户到图书馆注册课程并参与学习,提供课程参考书目复本和电子书供学习者使用,每周组织一次面对面的小组讨论会。最终,注册该课程的40名用户中有20位坚持了下来,图书馆的线下嵌入式服务,大大提高了MOOC课程的完成率[15]99。

2.3 融入教学管理和MOOC平台

图书馆员除了嵌入MOOC教学和学习过程,还可以与教学管理者和MOOC平台商进行合作。大英图书馆与欧洲领先的MOOC平台商Future-Learn合作,自2014年2月开始提供大众参与型MOOC服务[16]。图书馆与MOOC供应商均拥有免费和开放的学习资源,他们共同的目标都是为用户学习服务,双方可以实现资源共享、合作共赢。图书馆可以为MOOC平台提供OA学习资源及形式多样的课程内容,利用其馆藏优势和馆际互借、文献传递等服务丰富MOOC教学参考资料,甚至可以通过技术合作,将图书馆资源和服务动态、无缝地直接嵌入MOOC平台及相关课程板块和单元;MOOC平台商可以向图书馆推荐提供具有示范性的精品课程,供教师模仿、制作自己的MOOC课程,向图书馆广大用户推荐优质、大众化课程,促进图书馆真正成为社区和高校的 “学习中心”。MOOC教学每天都产生海量的教学数据,图书馆员可对保留在平台、教师及图书馆自身存档的学习日志记录等MOOC大数据进行收集、管理和分析,通过数据挖掘、数据模型等技术手段,了解学习者学习风格偏好、学习兴趣、学习行为,研究教学方法和成绩之间的相关性,并将分析结果及时反馈给教师和教学管理者,让他们掌握学生的学习状态、学习需求和学习规律,使每个学生获得更独特和更好的定制资源服务,并以此作为教师完善课程设计制作及高校制定MOOC教学政策时的参考依据。

3 MOOC嵌入式服务的特点及思考

3.1 校本与校外服务相结合

图书馆传统嵌入式学科服务主要面向本校师生,而MOOC服务的对象则是来自全球的学习者。2011年斯坦福大学在Udacity上推出的《人工智能导论》吸引了来自190多个国家的16万人注册[17]85。这就给图书馆服务带来“边界”和承受力难题。如何为注册本校MOOC的数以万计的学习者提供数字资源访问和信息素养培训?如何为不同版权约束、不同内容许可及不同阅读行为的MOOC师生构建普适可用的教参体系?这都是图书馆人融入MOOC面临的新课题。在目前技术和经济条件下,可行的做法是立足校本服务,兼顾和辐射校外MOOC用户。在资源服务上,本校师生有权访问图书馆购买的数据库和电子资源,对校外师生则应以开放获取资源访问为主;在信息素养教育上,对本校学生可深度嵌入,包括图书馆员走进课堂传授信息检索技能、通过与学习者的在线讨论帮助其解答问题等。而对校外MOOC学习者,图书馆需要推出相关的在线信息素养培训课程和信息素养自我评估工具,这些课程可作为MOOC课程的一部分,以满足校外MOOC学习者甚至广大公众的需求。如:2014年9月1日,黄如花教授利用MOOC开设了通识教程《信息检索》,截止到2014年11月7日,该课程学习人数达到11690人,受众包括不同专业的大学生,还有中学生、中学老师、教育管理工作者、工程师及其他各行业从业人员[18],为图书馆针对大规模的学生进行信息素养教育提供了借鉴。

3.2 单独与合作服务相结合

如果说传统嵌入式学科服务,图书馆和馆员在某些方面还可以单打独斗,如:馆员走进院系提供信息咨询和学科服务。但在MOOC环境下,图书馆和馆员嵌入式服务的复杂性和艰巨性发生了质的变化。馆员不仅要提供信息咨询和知识资源整合工作,还要在课程制作方面提供视频媒体、版权指导等技术支持。据统计,一门MOOC的视频录制和后期剪辑最少要花费半年时间,一门MOOC的版权清理工作要耗费数百个小时[17]86。面对如此耗时耗力的服务要求,单靠图书馆和馆员自身力量是绝无可能的,唯一的出路是加强合作,向协同服务方式转变。杜克大学图书馆长期与学校信息技术办公室、媒体服务中心、版权与学术交流办公室等部门合作,成为教师完成Coursera视频资料录制、熟悉版权法等方面不可或缺的支持力量[17]86。Kazakoff-Lane C.还建议图书馆应强化馆际协作,因为MOOC学员来自全球各地,具有不同的语言、技术、知识背景,为了更好地应对MOOC给图书馆带来的独特挑战,应在图书馆间开展服务协议,在高校图书馆和公共图书馆间建立地区、国家、国际间的联系,向来自于不同课程、不同国界的学生提供参考咨询、文献传递、信息素养评估等服务[14]84。

3.3 线上与线下服务相结合

MOOC是一种完全在线的教学模式,相应的图书馆嵌入式服务也以提供数字资源、虚拟参考咨询等在线服务为主。在线服务具有快速、便捷等优点,但缺点是面对面的亲近感、现实感及人性化服务的缺失,这也是MOOC课程完成率较低的原因之一。佛罗里达中央大学对完全在线教学、面授教学、混合教学三种模式进行了比较研究,发现混合教学模式效果最好。edX的一项研究也表明,在其他影响因子相同的情况下,通过线上自主学习与线下与他人协作学习相结合的学习者,其预期学习成绩比独自学习的学生高出3倍[15]99。图书馆作为学习、信息和文化中心,拥有丰富的馆藏文献资源,先进的视听软件设备,安谧的学习环境,加之其众多的信息共享空间、创客空间及协作学习室、研究讨论室等实体空间,可以为MOOC学习者提供线下聚会场所,定期组织小组讨论和学习交流活动,必要时配备具有一定专业背景的学科馆员提供支持,这样即可提高图书馆设施和资源利用率,又可改善MOOC学习体验,让MOOC学习更为人性化和更具可持续性。

4 结语

我国的在线教育发展经历了远程教育、数字化学习中心、国家精品课程、国家开放大学等发展阶段,图书馆具备资源优势却参与很少[19]。MOOC为图书馆提供了又一次改变其服务与在线教育关系的参与机会,正如苏德毅在《MOOC与图书馆:准备就绪,迎接“巨变”》报告中指出,在线课程是一种时尚的商业模式,永远不会过时,在线课程的实施需要图书馆的积极参与[20]。这种参与并非要求图书馆都要直接运行自己的MOOC,而是Katy Mahraj所说的“提供指导、教练、导航员、顾问、馆藏建设、知识管理、教学设计者、参与者等创造性的、合作的角色”[21]。作为学校教育的有力支撑,图书馆能够充当MOOC课程教学的知识导航员、信息素养培训师、版权顾问及线下学习场所提供者等角色。这些嵌入式服务为图书馆在泛在学习环境下的服务提供了新的生长空间,提升了图书馆在新的信息环境下的存在价值,当然也对图书馆管理和系统架构、跨部门跨学科协同服务机制及馆员队伍的素质建设等提出了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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