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商直接投资对河南省产业结构调整升级的影响

张莉萍

(平顶山学院 经济与管理学院，河南 平顶山 467000)

·经济研究·

外商直接投资对河南省产业结构调整升级的影响

张莉萍

(平顶山学院 经济与管理学院，河南 平顶山 467000)

河南省作为中原经济区建设的主角，正处于经济转型发展的关键时期，加快产业结构调整升级是新时期河南省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根本出路。近年来，河南省利用外商直接投资发展迅速，带来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促进先进制造业、现代服务业、对外贸易和产业集群的发展，直接或间接地推动了产业结构调整升级；但同时也加重了产业结构失衡、形成垄断市场和促进技术进步有限及加重生态环境恶化。因此，应通过改善投资环境吸引高质量的外资，调整政策加大对外资的产业导向力度，创新利用外资方式获取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加强对外资的管理，防范环境污染，促进河南省产业结构调整升级。

外商直接投资；产业结构；调整升级；经济转型

一、引言

20世纪60年代，钱纳里建立了著名的“双缺口模型”，认为引进和利用外资有助于弥补储蓄和外汇缺口，进而推动东道国经济增长和结构转换。赫尔希曼从弥补“技术缺口”的角度讨论了利用外资对于发展中国家调整产业结构和实现经济增长的意义，发展了钱纳里的“双缺口模型”[1]。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引进外资数量的快速增加，外商直接投资(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以下简称FDI，本文外商既包括外国投资者,也包括我国港、澳、台地区的投资者)对我国产业结构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国内很多学者对此进行了研究，其中多数是研究FDI对产业结构的积极影响：张帆、郑京平认为跨国公司有利于经济结构向具有更高的资源配置优化率转化[2]；江小涓认为FDI能够通过改造资产质量、促进技术进步、提升产业结构和带动配套产业来促进东道国经济的增长,内资不能代替外资[3]；王军认为FDI通过促进我国产业结构调整、推动新兴产业快速增长和促进技术创新活动等作用机制对我国产业结构优化升级产生作用[4]；宋京认为FDI通过出口示范效应，使我国出口产品由劳动密集型转向资本技术密集型，从而推动了我国产业结构优化升级[5]。FDI对我国产业结构带来积极影响的同时也带来了一定的消极影响：郭克莎通过分析FDI在我国三次产业的分布以及产业内的分布[6]，方燕、高静通过建立向量误差修正模型进行实证研究，均认为FDI的结构性倾斜加大了我国产业结构的偏差[7]；宋泓、柴瑜通过实证分析得出外商投资企业的进入加剧了我国产业结构的偏离程度，使工业结构效益大幅下降[8]；周爱农等认为“以市场换技术”的引资战略没有达到预期目标，外资企业的技术扩散和技术转让对国家整体技术进步的贡献十分有限[9]；赵蓓文认为由于外资企业的逐利本性导致其将污染严重、资源消耗较多的产业向发展中国家转移，从而加重了发展中国家的环境污染问题[10]。国内关于FDI对产业结构影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全国层面和东部发达地区，而针对河南省的研究较少。河南省虽然是一个内陆省份，但随着近年来招商引资力度的加大，利用外资发展迅速，FDI对河南省产业结构调整升级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近年来，河南省大力推进产业结构调整，高成长性产业快速发展，传统支柱产业改造升级步伐加快，战略性新兴产业规模持续扩大，现代服务业发展逐步提速，农业基础地位不断加强，二、三产业比重逐年提高，产业转型升级取得明显成效。但产业结构不合理问题依然突出，主要表现为第三产业比重低、新兴产业规模小，能源、原材料工业比重大，传统支柱产业比较优势逐步减弱，技术创新能力不足，多数产品处于产业链前端和价值链低端，行业龙头企业少，产业集群发展水平不高，现代服务业、现代农业发展不充分等①。河南省作为中原经济区建设的主角，正处于经济转型发展的关键时期，推进产业结构调整，加快产业转型升级，构建现代产业发展新体系，是新时期河南省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推动经济长期持续快速发展的根本出路。因此，在经济转型背景下研究FDI对河南省产业结构调整升级的影响具有极其重要的现实意义。

二、河南省利用FDI的产业分布状况

改革开放以来，河南省利用FDI规模逐步扩大，尤其是近年来，利用FDI取得了迅速发展。2013年实际利用FDI金额134.57亿美元，居中部6省第1位，同比增长11.04%②，是全国同期实际利用外资增长速度的2.2倍，在全国的比重达11.44%③。

(一)产业间分布

河南省利用FDI主要集中在第二产业，第三产业利用较少，第一产业利用最少。第一产业实际利用 FDI 比重一直很小，且变化不大，1992—2012年平均比重仅为2.09%。从变动趋势看，最近两年所占比重有所增加，2011年所占比重达到最大，也仅仅为4.69%，2012又下降到2.43%。河南省是农业大省，农业产值居全国第一位，而外商在第一产业的投资却如此低，这与河南省的农业发展很不协调。第二产业实际利用FDI一直占主导地位，所占比重居高不下，1992—2012年第二产业实际利用FDI的平均比重为75.25%，1993年比重最小，也达到了62.71%，2000年比重达到最大值90.89%。从变动趋势看，1992—2000年第二产业实际利用FDI波动较大，具有上涨的趋势，2000年以后，第二产业利用FDI比重稍有波动，但波动不大，处于缓慢下降的趋势。第三产业利用FDI较少，1992—2012年第三产业实际利用FDI的平均比重为22.66%，2000年以前第三产业利用FDI比重波动较大，有下降的趋势，2000年以后所占比重不断提高，具有缓慢上涨的趋势，期间虽有波动，但波动不大④。对比第二产业利用FDI比重和第三产业利用FDI比重的变动幅度及趋势，二者具有此消彼长的关系(见图1)。

(二)产业内分布

从FDI的产业内分布来看，第二产业的制造业一直是外商投资的主要领域，2012年占河南省利用FDI总额的55.58%，其次是电力、燃气、水的生产、供应业和建筑业，采矿业分布较少。近年来，河南省为了适应世界范围内直接投资自由化的趋势，进行了产业战略调整，逐步扩大第三产业对外资的开放程度。但FDI在第三产业的分布也不均衡，主要分布在房地产业、交通运输业、仓储及邮政业、批发和零售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FDI在房地产业的投资力度最大，占第三产业利用FDI数额近1/3的比例④，但受房地产价格波动较大的影响，外商在此行业的投资波动也较大，这对第三产业的稳定发展产生不利的影响。外资在教育、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居民服务、文化、体育、娱乐业和金融业的投资力度较小。

图1 河南省实际利用FDI三次产业分布状况(单位：%)

三、FDI对河南省产业结构调整升级的影响分析

(一)积极影响

1.带来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FDI为河南省的产业发展带来了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特别是位于世界500强或处于国际同行业领先地位的跨国企业，不仅带来资金和技术,而且还带来产品、服务、品牌、人才、市场、管理、机制、观念，乃至文化。2013年河南省共新批外商投资企业344家，外企数量已达2 671家，其中境外世界500强企业达到81家⑤，它们具有全球最先进的技术、管理和理念。国内企业与跨国公司的合作，实际上是国内企业与跨国企业在技术、管理和理念上的对接与合作，这是国内企业与外商合作中获得的最大“无形资产”，国内企业可以学习到世界上的先进技术和有关企业发展的最先进的思想和管理经验。

2.促进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的发展。近年来FDI在河南省越来越多地投向了技术密集度高的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极大地促进了这些产业的发展。2013年河南省利用外资领域不断拓宽，水平和质量进一步提高，主要表现在：新能源、高端机械制造、汽车零部件、电子产品等先进制造业领域利用外资增多，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FDI比重达6%；现代服务业利用外资比重提高，新批服务业领域外商投资企业115个，占全省1/3，同比增加3个百分点；融资租赁、融资担保、专利技术咨询、国际知识产权管理等领域均有外资进入；跨国公司增资扩股力度加大；单个项目引进外资额增大，新批项目平均单个合同2 600万美元，比上年末增加274万美元⑥。

3.推动对外贸易的发展。近几年，随着外资企业大量进入河南，省内企业借助外资迅速发展壮大，使经济的外向度明显提高，有力地推动了对外贸易的发展。2009年河南省的外贸进出口总值排在全国第17位，2010年是河南省历史上招商规模最大、来豫客商和签约项目最多、合同金额最大的一年，尤其是成功地引进了富士康企业。2013年进出口总值599.5亿美元，比2012年增长了15.9%，外贸进出口规模居中部6省第1，外贸进出口增速排在全国第8位，进出口规模排在全国第12位。2013年富士康集团在河南省所属企业进出口总值354.9亿美元，占全省进出口的59.2%，富士康进出口贸易对全省外贸的贡献率为74.2%，全省外贸进出口增长15.9%中有11.8个百分点是由富士康拉动的⑦。可见，河南省对外贸易的飞速发展，离不开富士康集团，而且受富士康带动，出口产品结构更趋于优化，2013年上半年高新技术产品进出口完成131.5亿美元，增长24.1%，超过河南省平均增速11.7个百分点，占比54%⑧。富士康的到来，短期内对进出口有较大的拉动作用，从长期来看，将对河南省的产业结构产生深远影响。富士康入驻河南省被誉为是河南省在承接产业转移方面的标志性事件，无论从技术含量、项目规模还是产业影响来看，都具有里程碑意义。

4.促进产业集群的发展。产业集群是在一定空间范围内相关产业的高度集中，可以提高产业和企业的市场竞争力，促进产业集群发展能够调整优化产业结构，建设现代产业体系，进而推动经济的发展。产业集聚区可以通过产业链式发展、专业化分工协作，增强集群协同效应，实现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形成各具特色的产业集群，对促进经济社会健康发展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2013年，河南省180个产业聚集区实际利用外资76.33亿美元，占全省的56.7%，增长19.2%，指标增幅高于全省平均水平11个百分点以上⑨。2014年上半年，香港华润集团、富士康等大型企业与河南省的战略合作进一步深化，产业集聚区实际利用外资41.4亿美元，同比增长21.4%，占全省到位外资总额的60.9%⑩。可见，产业集聚区已逐渐成为河南省招商引资的主平台、外商投资的主阵地。产业集聚区利用外资的“磁场效应”集中释放，吸引了与外资企业配套的多家上下游企业的到来，涉及产业链的各个环节，形成了产业集群发展的“雁阵效应”。

(二)消极影响

1.加重产业结构的失衡。近年来河南省的产业结构不断地向着合理化方向发展，但仍存在着较大问题，突出表现为第一、二产业比重偏高, 第三产业比重偏低。2012年河南省三次产业比为12.7∶56.3∶31.0，第一、二产业比重分别比全国高2.6个和11个百分点，第三产业比重低于全国13.6个百分点。可见，河南省产业结构的发展水平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今后的产业结构调整应遵循产业结构演变的规律，大力发展第三产业，顺应产业结构朝着 “三二一 ”方向演变的趋势。河南省利用FDI主要集中在第二产业，第三产业利用较少，第一产业利用极少。外资能够带来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但外商对农业的投资意愿较低，这将不利于现代农业的发展。FDI主要分布在第二产业的制造业，尤其是资源消耗较多的行业以及劳动密集的行业；FDI在第二产业还较多的投向于电力、燃气、水的生产、供应业和建筑业等具有高垄断、高收益性质的行业，FDI在第二产业的行业分布不利于第二产业的长期发展，更不利于产业结构的调整升级。FDI在第三产业较多地流向层次较低的房地产业、商业等利润较高的产业，而流向较高层次的通信、金融保险、卫生体育和社会福利业、教育、文化艺术和广播电影电视业、科研和综合技术服务业等第三产业部门较少，尤其是科教文卫部门更少。FDI产业投向的不合理，加重了河南省产业结构的不平衡发展，阻碍了河南省经济的转型发展。

2.垄断市场和促进技术进步有限。目前，独资和合资经营已经成为FDI在河南省的主要形式，其中，外商独资的比例越来越高，特别是在新兴产业和高技术领域。FDI已经在部分行业实现了市场控制，特别是在轻工、医药、机械、电子等行业，垄断状况已经非常突出。跨国公司凭借其技术优势、品牌优势和规模优势，对河南省的一些企业构成很大的进入壁垒，排斥这些企业并抑制某些行业的发展，这对于河南省产业的均衡发展是非常不利的。引进外资确实对技术进步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但外资企业的技术溢出远远没有达到预期。河南省所引进的大多数是国外二、三流技术，技术含量低，真正属于世界领先技术的很少，而且跨国公司为保持技术领先地位，一般不转让最先进技术，除非取得绝对控股权；加之省内企业研发水平低，技术转化水平差，并没有通过合资经营吸收先进的技术来提高自主研发的能力。可见，外资在促进河南省技术进步方面的作用非常有限。

3.加重生态环境恶化。目前，国际上关于外资企业与新兴发展中东道国环境问题的观点莫衷一是，但是频频出现的外资企业环境污染事件却值得人们深入思考。FDI在河南省主要投向劳动密集型的高污染高消耗的行业，涉及食品、电子、化工、医药、机械制造等诸多行业，据统计，外商在河南省的投资中高污染行业占1/3以上。近些年来，在河南的外资企业环境违法行为事件时有发生，对河南的生态环境造成了严重的负面影响。2014年4月河南天方药业股份有限公司废水总排口化学需氧量排放连续5日均值浓度超标，河南省环保厅对其下达了环境违法处罚决定书，被处罚款79万元。2011年6月河南省潢川县城居民出现大面积腹泻事件，被认为是河南华英农业发展股份有限公司所致。据潢川县环境保护局称，华英农业下属来龙乡樱桃谷鸭厂日排废水约15吨，经现场监测，该厂外排废水化学需氧量超标严重，悬浮物轻度超标。

四、河南省利用FDI促进产业结构调整升级的对策

(一)改善投资环境，吸引高质量的外资

投资环境的好坏不仅决定利用FDI的数量，而且决定吸引与利用FDI的质量。河南省不仅要从硬件上改善投资环境，而且应特别注重改善投资的软环境。在硬环境方面，要努力加快能源、交通、通信、电力、供水等基础设施的建设，提高产业配套能力。在软环境方面，第一，河南省相关政府部门应充分利用好“中国河南国际投资经贸洽谈会”“豫港投资贸易洽谈会”和“中部投资贸易博览会”等平台进行宣传与推广。第二，出台并完善外商投资的法律法规和政策，特别是服务业吸收外商投资的法律法规，拓宽外商投资领域，促进服务业的对外开放；完善创业投资的相关规定，为高科技企业的创办和发展创造条件，鼓励外商投资高新技术产业。第三，简化外资审批程序，提高政府办事效率，注重保持相关政策法规的相对稳定性和连续性，切实保障外商投资企业的经营管理自主权。第四，健全自身的知识产权保护体系，吸引外资在河南省进行研发活动。第五，打破垄断，取消不合理限制，为外商投资企业营造公平、公开和高效的市场环境。

(二)调整外资政策，加大对外资的产业导向力度

FDI在河南省的产业分布不均，应调整外资政策，结合河南省的产业发展现状，加大对外资的产业导向力度，引导FDI投向发展薄弱的产业。针对河南省现代农业发展落后的现状，应出台外资投向农业的优惠政策，鼓励外资向现代农业投入，提高农业产业化水平，加快农业现代化进程。针对河南省传统支柱产业比较优势逐步减弱，技术创新能力不足，多数产品处于产业链前端和价值链低端，新兴产业规模小的产业发展现状，应当重视吸引外资参与传统产业的改造升级，提升传统产业的技术水平和产品质量，加强外资对于新兴信息产业、生物技术产业、新能源和新材料等新兴产业的投入。河南省现代服务业发展比较落后，应加强外资对金融保险、咨询、信息服务、科技开发、商务服务、物流服务、教育培训等现代服务业的投入，以促进这些产业发展水平的提高和经营效率的改善。河南省产业集群发展水平不高，行业龙头企业少，应鼓励世界500强或处于国际同行业领先地位的跨国企业多向产业集聚区投资，并结合各产业集聚区的产业特色和发展优势，利用大型跨国企业的“磁场效应”，吸引更多的上下游企业的到来，形成完整的产业链条，增强集群协同效应，形成具有竞争力的产业集群。

(三)创新利用FDI方式，获取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

FDI的经营方式影响区域从外资企业获取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合资和合作经营方式是较理想的“以市场换技术”途径，独资经营方式在这个方面的效果则非常有限。FDI在河南省的经营方式主要是独资经营，因此要通过FDI获取需要的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就必须创新利用FDI的方式。第一，应逐步改变FDI中独资为主的趋势，鼓励和扶持合资、合作以及参股、并购等投资方式的外资, 尤其是对愿意转让先进技术的外商合资企业应给予更大的支持。第二，加快引进外商股份制经营方式，这不仅可以更加有效地吸引外商转移先进技术，而且可以完善国有企业的内部治理结构和建设现代公司制度。第三，通过土地、税收等优惠条件鼓励外资投向高端制造业、高新技术产业、现代服务业、新能源和节能环保产业，并积极引导外资与本地企业的结合，特别是在技术研发和管理上的合资合作。第四，吸引跨国公司在河南省设立区域总部、职能总部、研发中心和销售中心，并推进已在河南省投资的跨国公司设立技术研发中心，培育生产制造中心、服务中心和地区营运中心[11]。

(四)加强对外资的管理，防范环境污染

近年来，随着我国产业向中西部转移，以及内陆地区对外资的饥渴，地方政府对外资重数量轻效益，忽视了对资源和环境的保护，造成很多外资进入了高污染产业，加重了环境污染。环境问题不利于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因此河南省需要从以下几个方面来加强对外资的管理，防范环境污染。第一，制定和完善相关的法律、法规。相关法律的缺失是外资企业敢于对新兴发展中国家转移环境污染的重要原因之一，因此应该修改和完善《环境保护法》和环境司法制度，强化行政机关与司法机关的有效配合，加大对环境污染犯罪的惩治力度，避免外资企业一边交罚款，一边继续超标排放现象的发生。第二，提高引进外资的门槛。在引进外资时，应成立项目评估小组，通过对引进外资的质量进行科学指标评估和环境指标评估，对可能产生严重环境污染的项目，要根据实际情况加以限制或禁止。第三，公开环境信息，加强舆论监督。以环境信息公开为手段，建立政府与公众良性互动的环保公共关系，通过增强信息透明度、及时公布环境评估结果、及时报道外资企业环境污染事件等方式，形成一定的公众舆论压力，提升外资企业自主环保守法的意识和能力，推动外资企业积极承担相应的企业社会环境责任[10]。

注释：

①《河南省人民政府关于加快推进产业结构战略性调整的指导意见》，参见http://www.henan.gov.cn/zwgk/system/2014/01/12/010446097.shtml。

②《81家境外世界500强来豫投资 河南38家企业境外上市》，参见http://news.dahe.cn/2014/01-23/102615916.html。

③ 《2013年中国实际利用外资同比增长5.25%》，参见http://www.chinairn.com/news/20140211/163015728.html。

④ 根据2013年《河南统计年鉴》计算整理。

⑤《81家境外世界500强企业落户河南》，参见http://cjb.newssc.org/html/2014-01/29/content_1993450.htm。

⑥《我省2013年实际利用外资突破134亿美元》，参见http://finance.sina.com.cn/roll/20140116/104317973992.shtml。

⑦《河南进出口599.5亿美元，中部第一》，参见http://newpaper.dahe.cn/hnsb/html/2014-01/28/content_1023668.htm?div=-1。

⑧《2013年上半年河南省进出口位居中部六省第一》，参见http://www.hnr.cn/news/snxw/201307/t20130723_534629.html。

⑨《中原聚变正当时 2013河南产业集聚区固投12 700亿》，参见http://hn.ifeng.com/jingji/zhongyuanjingji/detail_2014_03/17/1986621_0.shtml。

⑩《河南省产业集聚区：推动经济转型升级与发展》，参见http://www.henan.gov.cn/jrhn/system/2014/08/10/010490281.shtml。

[1] 钟 良,于军威.FDI对东道国产业结构和产业组织的影响研究综述[J].经济经纬,2005,(2):21-23.

[2] 张 帆,郑京平.跨国公司对中国经济结构和效率的影响[J].经济研究,1999,(1):45-52.

[3] 江小涓.内资不能替代外资:在生产能力和资金都过剩时,为何还要利用外资[J].国际贸易,2000,(3):4-8.

[4] 王 军.FDI在我国产业结构优化升级中的作用[J].国际经济合作,2006,(9):34-36.

[5] 宋 京.外国直接投资对我国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对外贸易视角的分析[J].国际贸易问题,2005,(4):82-86.

[6] 郭克莎.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产业结构的影响研究[J].管理世界,2000,(2):34-45+63.

[7] 方 燕,高 静.外商直接投资对产业结构的影响分析——基于向量误差修正模型的实证研究[J].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25(1):49-52+58.

[8] 宋 泓,柴 瑜.三资企业对我国工业结构效益影响的实证研究[J].经济研究,1998,(1):30-35.

[9] 周爱农,韩金红,王恕立.吸引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产业成长的实效分析[J].现代经济探讨,2003,(7):17-19.

[10] 赵蓓文.外商直接投资是否加剧了环境污染[N].文汇报,2011-10-10(B).

[11] 何学松.河南省利用外商直接投资的结构及经济增长效应实证研究[J].信阳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2,32(2):55-59.

(责任编辑：吉家友)

2014-11-06

河南省科技厅软科学项目 (132400410005)

张莉萍(1982-)，女，河南信阳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为区域经济和产业经济。

F830.59

A

1003-0964(2015)02-005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