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界

2015-11-06 06:17
人物 2015年6期
关键词:香水

一个世界

一个传奇调香师之子

老派又排外的香水宗族

香水大师贾克·波巨(Jacques Polge)之子、40岁的奥利维耶·波巨(Olivier Polge)先生低调却野心勃勃。小波巨2013年子承父业、成为香奈儿第四代调香师,直到今年才推出他在香家的第一款香水“米西亚”,这款香水的名头实在不小:老波巨的经典之作是以品牌创始人命名的可可小姐,而米西亚·赛尔特则是可可·香奈儿入行的带路人。

小波巨擅长蛰伏。20出头就被父亲送回老家、拥有大片茉莉和玫瑰花田的法国格拉斯特训之后,小波巨成了IFF(国际香料香精公司)的实习调香师,一干15年,为巴黎世家、巴宝莉、迪奥调出一大批头牌香味,顺带在2009年拿了个国际香水大赏,才在2013年7月入主香家的香水部。小波巨想摆脱父亲光环的尝试还算成功,不过如时尚撰稿人夏皮罗(Bee Shapiro)所说,“老派又排外的香水世界宗族意识太强”,只要有香二代名头追随,回归香奈儿似乎是注定的。

不过对于坦承“父亲在整个安排中起了大作用”的小波巨来说,未必是坏事。至少他在“米西亚”中加入的那味香奈儿从未用过的紫罗兰香不愁原料供应:“在香奈儿工作,好就好在它的关系多得很,需要什么花都能让农民种出来。”老波巨早在1987年就说服东家和穆勒家族合作,后者的花田为香奈儿种了几十年的五月玫瑰和格拉斯茉莉—香奈儿5号的灵魂原料,每30毫升就要用掉1000枝茉莉和12枝玫瑰。

小波巨挺毒舌。香水网站“闻闻这个”引用了他对兰蔻一款香水的贬损,“对香水来说,没什么比多余配料更糟了”。还有他吐槽巴黎世家Paris系列广告词“新香型是经典而非流行”的那句“我觉得吧,自满太危险”。

不过这位深色头发身材修美、讲出“想调出新香气不能用鼻子得用回忆”这种话时总能风度翩翩的先生也有说漏嘴的时候。《纽约时报》问到“米西亚”那模仿口红、香粉味道的浓烈香气“是不是在讨好中东和俄罗斯顾客”时,他诗意地说“我更在意精神疆域而非地理版图”,而后迅速沉入到对将俄罗斯芭蕾舞团引入巴黎的米西亚女士与舞团通宵跳舞的回忆中,“这款香水非常女性、也是奢侈的、丰富也精致”。但当这段和香奈儿官方推介如出一辙的回忆被记者一句“所以这款确实很俄罗斯”打断,小波巨终于无奈答道,“这行确实经常关注市场而非香气的”。

然后《纽约时报》坏心眼地给了组数据:“据市场调研公司Canadean报告,2013-2015年度美国香水市场增长值仅为4.8%,远低于俄罗斯的8.9%。”(文|陈瑜)

一个宣布退休的美国名嘴

再见脱口秀传奇

收看最近的美国脱口秀节目,你也许会大吃一惊,习惯于互相攻讦、嘲讽的美国脱口秀,竟然众口一词、毫无差评地谈及一个人—脱口秀大佬大卫·莱特曼(David Letterman)先生。吉米·坎摩尔(Jimmy Kimmel,ABC脱口秀节目主持人)情绪失控地谈及莱特曼对他生涯的影响,赛金花(Seth Meyers,NBC老牌脱口秀节目主持人)在最新一期的节目中直接重播莱特曼1982年的片头,柯南·奥布莱恩(Conan Christopher O'Brien,美国有线电视台TBS炙手可热的脱口秀节目主持人)则在片头深情告白完毕后,对观众说:“Turn on Dave”(收看大卫的节目吧)。

2015年5月20日,莱特曼宣布告别《深夜秀》,当晚的节目收看观众高达1380万。在这一天正式到来之前,各界对其退休的献礼不断。美国4位前总统(福特、老布什、小布什和克林顿)和现任总统奥巴马在节目播出当晚的短片中缓慢而又严肃地说:“美国同胞们,我们漫长的全国噩梦终于结束了。”奥巴马在末尾补充:“莱特曼终于退休了。”莱特曼犀利和针砭阴暗的主持风格贯穿始终,不少上深夜秀的嘉宾都得提前做好与莱特曼“打嘴仗”的准备。即便如此,奥巴马依然在推特上对莱特曼“深情告白”:“没有莱特曼的电视节目将不再一样。”用囧叔(Jon Stewart)的话说,“只有少数人可以对脱口秀这个模式有所创新,之后还可以长期作为一个创新者,这个名单上只有大卫,我认为只有大卫一人。”(文|李林燕)

一个优雅的迟暮美人

人生第三幕是新开始

两届奥斯卡影后得主简·方达(Jane Fonda)女士携新片《年轻气盛》现身戛纳电影节。78岁的她身穿一袭蓝色长裙,走过红地毯,端庄优雅,惊艳了众人。迟暮美人要想保持魅力并非易事。“当我快到50岁的时候,每天早上醒来,脑海里前6个想法都是负面的。我吓坏了,心想,天哪,我将变成一个古怪无常的老太太!”2011年12月,方达在TED作题为《人生第三幕》的演讲,“但现在,我正处于人生的第三幕,我意识到自己从未有现在这么开心。”人生的第三幕,指的是生命中最后30年。方达认为,年龄应是楼梯,最终能引领人类走向智慧、完整和真实。“也许我们心灵中的创伤仍隐隐作痛,过往的很多感情都未完结。”她说,“人生第三幕的任务,就是完成这些未完成的事,回溯并尝试修正自身对过去的认识。”方达发现,当她回过头,看清真正的自我后,释怀了许多自己曾引以为咎、无法放下的问题。她说:“很多人到青春期后,开始为形象和人气操心,为别人而活。但现在,也许我们可以回望过去,重新开始。”

3次失败婚姻、厌食症以及病痛等诸多困扰,并没有打败方达。她依旧长年活跃在荧幕上。“我选好了一件漂亮的裙装,裙摆非常长。”她告诉戛纳记者自己为下一次红毯做的精心准备,“所以我可得小心了,确保没人踩到它。”(文|陈翔)

一个数学界的Lady Gaga

数学家的生活究竟能感性到什么程度

数学界Lady Gaga、42岁的法国数学家塞德里克·维拉尼(Cédric Villani)先生在新书《定理诞生:一场数学冒险》(Birth of a Theorem: A Mathematical Adventure)中如此形容他的终极突破:“奇迹发生!这场魔法主宰的高潮大不同于性高潮,它足足维持了好几天。”这本被宣传团队戏称“你就把占全书90%篇幅的数学部分当插图看嘛”的书上市蹿红,成了法国畅销书。作者对此毫不讶异:“我的书全关于情感。我想告诉世界,数学家的生活究竟能感性到什么程度。”

长发过耳、花边衬衫、领巾绕颈、常年戴一只巨大蜘蛛饰针的维拉尼先生不红才怪,不过真正让他出挑的不是19世纪style,而是社交力:“世人都误会数学是一项孤室枯坐冥想的活动,其实数学非常社会化,你必须在无数讨论、会面和琐事中寻找灵感。”

每天至少公开演讲一次的维拉尼绝非苦行僧。他环游世界著书立说,对每年必去讲学充电的非洲赞不绝口,无限向往地回忆顶尖科研机构、新泽西高等研究院(Institute for Advanced Study)的舒服日子:“一队秘书随时待命、公寓离办公室只几分钟、食堂比高档餐厅还棒!”

他一点儿不淡泊。坚称“功利心是动力”的维拉尼35岁时接到博士学生一个电话,后者的惊艳观点吓到了他:“长江后浪推前浪了咋办?不能被拍死在沙滩上!”维拉尼陡然警醒,想拿菲尔茨奖只能一击即中——这个奖是数学界的诺贝尔,只发40岁以下科学家。

可数学这东西急不得。“你知道神探科伦坡吗?他总在抓坏蛋,先用直觉猜,再用推理证;数学家也这样,先猜问题和答案,再想办法证明。”这两步看似简单,执行起来却是难上难,即便对于顶尖数学家都是需要仰仗机缘巧合的智力持久战。“有些数学家相信是上帝对其耳语了灵感,另一些则遭受精神紊乱的折磨。”即便心智最健全的人也会变得不正常,维拉尼说自己脑力全开时妻子曾不止一次吼他:“你也太怪了吧!”

这也是数学家需要交流的原因。“内心奔流和外向对话,两者必须兼有。”维拉尼的事业拜运气所赐,但“交流越多运气越多”,他在书中记录了数学家如何通过电邮碰撞思想,还有无数的会议研讨。他竭尽所能地交谈,“认真倾听和回答每个人的诘问”,英国卫报记者卡德瓦拉德评价维拉尼是他见过的“最善交谈”的人。

苦苦思索和欢脱交流使他在37岁登顶菲尔茨奖,也成为法国科学界代言人,领衔庞加莱研究所的他主持着将在2018年落成的数学博物馆项目,还会在2025年世博会上代表法国发言。维拉尼说数学的发声至关重要。“必须告诉世人数学研究是人类进步的引擎。傅里叶定律刚被发现时只是一条传热理论,但现在到处都在用,Skype、手机、一切。一条新的定理就是人类思想的突破、一种理解世界的全新途径。科学永远是历史的一部分。”(文|陈瑜)

一个潜入滑稽戏世界的摄影师

捕捉“小男孩的故事”

摄影师马哈努斯·奥雷瓦(Magnus Arrevad)先生花了近5年时间周游世界,跟随着一个独特的艺人群体——滑稽的男人。这个项目始于偶然,“当时在哥本哈根地牢,正拍摄同性恋骄傲节主题。突然瞥见了另一个我完全无法想象的世界”。这是一个属于滑稽戏的世界,充满了化妆和着装后的男人,正经历着一种复杂又解脱的生活。

哥本哈根行程以后,奥雷瓦选择更进一步探索这个“新世界”,对于他来说,这些男人的滑稽行为更多代表了另一个自我的伪装。在他看来,这些“孩子们”已经找到了表达自我的方法,那就是通过艺术的方式。

“我听过一百万次,只要做你自己就好,”奥雷瓦说,“那么到底哪一个才是自己?”面对父母、朋友、爱好者以及自己,每个人会表现出不同的自我。“在大多数情况下,面对大众我们难以去探索自我和表达自我。”搞清楚自己需要一个过程,而“小男孩故事”这个主题让奥雷瓦有机会去观察他们建设自我的过程。他的大部分摄影作品对准的是舞台背后的地方,这把他的受众推到一个偷窥者的位置。“照片可以结为两种风格,偷窥和参与”,在奥雷瓦看来,偷窥者或参与者的身份都注定成为照片中不可见的一部分。“中立,客观记录这个想法是无稽之谈,甚至一双看不见的眼睛都可以窥视、可以掌控。”(文|李诗韵)

一个曾担任警局职员的摄影师

重现纽约的惊险过去

“建筑工掉进了电梯井”,带着咔嚓噪音的警局广播语调平常地说。安德鲁·萨伍里希(Andrew Savulich)先生正坐在旧丰田车里,副驾驶座上摆着他的相机,座位下还有张皱巴巴的城市地图。“太好了!”他兴奋了起来,尽管他还被堵在某条街上。等他冲到事故地点,从24楼电梯井不慎坠落身亡的建筑工已被转移,这个事故稍后会出现在《纽约每日新闻》,而安德鲁用镜头记录下了尾声:死者同事的震惊,摩天大楼的门面。

安德鲁曾担任警局通讯员,每天等候在时代广场、第46街、百老汇的角落,听到警局广播信息,迅速赶到现场,拍下纽约街头的各种谋杀、自杀、事故、袭击、殴打、逮捕。今年5月初,他首次出版摄影集《The City》,重现纽约1980年至1995年粗糙、肮脏、危险、充满野性的过去。

不同于现在的纽约是个充满游客和迪斯尼人物的安全城市,安德鲁收录的134张黑白照片展现了那个年代纽约的不可预测性:一个人坠落在两条地铁轨道间,一个骑着自行车的送信员被几个愤怒的司机围着殴打,妓女把受伤的皮条客抱在怀里,黑手党老大约翰·戈蒂在接受审讯的路上……

安德鲁说这种拍摄只是记录。在接受德国《明镜》周刊记者采访的那天,他们开着辆破吉普车行驶在唐人街。一个喝醉酒的男人盘腿坐在十字路口中间,挡住了从四面开来的车辆。司机们愤怒地下车,谩骂或是劝他离开,最后无计可施纷纷用手机拍下了这个醉酒的男人。这时,安德鲁也带着相机跳下车,对准醉酒男人按下了快门。(文|余佳薇)

一个获国际布克奖的作家

以史诗般的长句打动人心

匈牙利作家拉斯洛·卡撒兹纳霍凯(Lászl Krasznahorkai)先生近日获得了2015年度国际布克奖。这位苏珊·桑塔格(Susan Sontag)眼中的“末世当代大师”,近年来亦是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爱尔兰小说家科尔姆·托宾(Colm Toibin)曾说:“要是让我当诺贝尔文学奖评委,我会选拉斯洛·卡撒兹纳霍凯。”

卡撒兹纳霍凯出生于1954年,至今已出版7部长篇小说,以复杂难解的风格、后现代主义和反乌托邦、忧郁题材闻名于世。他31岁时出版了处女作《撒旦探戈》(Satantango)。这部描写一个集体农庄毁灭前夕众人的困惑与失落的反乌托邦小说,让他声名鹊起。同名影片由贝拉·塔尔(Béla Tarr)执导,于1994年上映,片长为惊人的450分钟。

卡撒兹纳霍凯另一部代表作《反抗的忧郁》(The Melancholy of Resistance),讲述了一个邪恶的马戏团来到一座乡村小镇,展览一具巨大的鲸鱼剥制标本后,爆发了一场暴力冲突。

“他的作品首先以难以置信的、非凡的长句打动读者,它们的语气从庄严到离奇到古怪再到荒凉,”布克奖的评委称,“这些史诗般的句子,犹如一卷棉绒,囊括各种各样出乎意料的事物,不可阻挡地聚成既伟大又粗糙悦耳的段落。”

卡夫卡作品中的K,是卡撒兹纳霍凯唯一的文学偶像。“如果读者还没读过我的书,那我无法向他们推荐任何作品。不过我可以给他们一个建议,”他说,“去外面,找个地方坐下来,比如小溪旁,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就像石头一样保持沉默。最终,他们会遇到某个读过我作品的人。”(文|陈翔)

一个反对性骚扰的时政女记者

把你的爪子拿开

5月4日,法国《解放报》(Libération)头版中央印着黑体大字“把你的爪子拿开”。这是该报女记者艾伦·贝克麦兹(Hélène Bekmezian)女士和她的40位女同事共同发起的宣言,以反对政客对女记者的性骚扰。两个月前,艾伦的一位女同事找到她并提出这个想法,艾伦毫不犹豫地支持了:“政客对女记者‘下流的专政’必须被公开!”

在男性处于统治地位的法国政治圈,政客对女记者的性骚扰被视为理所应当,甚至以“爱情”的名义作为幌子。一位法国政客在回应这个问题时说:“啊,你知道吗,这个现象只是法国的传统文化:我们法国是代表着爱的国家。”对女记者的性骚扰在这时甚至被男政客叙述成一种超越性别概念的爱。

艾伦说,她理解由于工作原因,女记者和政客几乎每天待在一起,有时在清晨,有时在深夜。确实有女记者像瓦莱丽·特里耶维勒(Valérie Trierweiler前法国第一女友)一样,真的爱上了政客。但事实可以确定的是,爱情和更多女记者遭受的性骚扰是不一样的。

几年前,类似的讨论在英国、德国也曾发起。艾伦认为,法国对这个问题的讨论晚于英国、德国,是因为在法国国会女性比例更低,只有20%左右。男性控制着话语权,女记者被性骚扰的事实便轻易被隐藏在现实里。艾伦也说,宣言并不能实际改变女记者的处境。面对性骚扰或性别歧视,女记者真正要做的是迅速、响亮地做出反击。(文|余佳薇)

一个为未来造星舰的NASA指挥官

在地球上体验宇宙

带领组员在夏威夷结束为期4个月的“火星食谱”封闭试验后,NASA指挥官安吉洛·韦尔默朗(Angelo Vermeulen)先生再次脑洞大开。“我们必将会冒险进入太空,然后在太空定居,我对此深信不疑。”在一次TED环球会议上,安吉洛向与会者分享了他最新的艺术项目:Seeker。

他声称,Seeker是向全世界团体发出的挑战,挑战他们是否能设计出星舰原型,重构人类的居住和生存。这一想法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很多团队。利用木板、塑料布、报废面包车等廉价材料,他们搭建出星舰原型并亲自入住,体验宇宙时代封闭环境中,科技、生态与社会系统的相互影响。第一版Seeker在比利时和荷兰完工,严整得如同六边形蜂巢的纵向联合。在斯洛文尼亚完成的第二版,则完全舍弃了充满现代感的金属外壳,改为凌乱的生物骨架式结构。如今这些“星舰”,在各地艺术博物馆里放着。

用最前沿科技表现最前卫的艺术,一向是安吉洛的拿手好戏。早在2006年他的交互式装置艺术作品Blue Shift便名噪一时。地下室里,一字排开的数个水箱中养着水蚤。当参观者靠近时,水箱中黄色的灯光就会变为蓝色。蓝光在自然环境中代表危机四伏的开阔水域,但在安吉洛的水箱中却恰恰相反,蓝光区域是安全的,远离蓝光的区域则有致命的鱼类猎食者,只有不躲避蓝光的水蚤才有生存与繁殖的可能。Blue Shift 向观众展示的,是一次又一次违逆自然的“自然选择”。

谈到Seeker的未来,安吉洛说,“我们没有计划”。不断有新的元素刺激作品产生变化。现在他们正在智利的阿塔卡马沙漠中向当地人学习“可持续性”。(文|李童)

一个苹果帝国的设计师

创造,但又保留轻微的熟悉感

乔纳森·伊夫(Jonathan Ive)先生在苹果公司扮演的角色越来越重要。作为iPhone和iPad的外观设计主脑,他将晋升到首席设计官的职位。在新角色中,他将投放更多的精力在苹果帝国的其他部分,比如像宇宙飞船般巨大的苹果公司总部的设计方案。

过去15到20年间,伊夫一直是苹果产品的核心。当年糖果色的iMac的推出让伊夫第一次获得巨大的成功。那时市面上大部分电脑都是四方盒子状,黑色、米色或者是灰色。而iMac圆弧状的设计被认为华而不实。但iMac面市一周内,即售出15万台,彻底改变了苹果本身以及人们对于手提电脑的看法。

掌管产品设计以后,iPod成为伊夫的经典之作,白色耳机和简单外观作为时尚的象征影响了市场好几年。“让产品以及理念都具有创造性,”伊夫说,“但在同一时间又为消费者保留特殊而轻微的熟悉感。”

近年来,苹果已在很大程度上放弃了鲜艳的色彩而选用黑色、白色和银色等色调。他们保留了简洁的外观,曲线设计,光泽而昂贵的外表。这反而让苹果的产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受欢迎。乔布斯离开后,伊夫还鼓吹苹果进行一种双管齐下的设计理念,创造新产品的同时融入开发和设计。这也是乔布斯留给苹果的部分理念,深藏在苹果文化底下的便是这种对设计的触觉感,以及一种对开发和制造的理解。(文|李诗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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