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叶斯决策理论视域下的经济逻辑及其研究范式转向——兼析习近平经济思想

2016-03-25 04:35李章吕

李章吕

(重庆师范大学 初等教育学院,重庆 400700)



贝叶斯决策理论视域下的经济逻辑及其研究范式转向
——兼析习近平经济思想

李章吕

(重庆师范大学 初等教育学院,重庆400700)

摘要:经济逻辑学是经济学和逻辑学的交叉学科,它的产生有其必然性,我们可以从经济学的基本假设、经济学的研究方法、经济学研究的确定性以及逻辑学的发展等几个角度给予论证。从贝叶斯决策理论的视角看,它是研究经济活动中理性决策和策略推理的科学。在理论驱动力和现实驱动力的双重作用下,经济逻辑的研究已开始了由形式逻辑范式向科学逻辑范式的转向。

关键词:习近平;经济逻辑;形式逻辑范式;科学逻辑范式;贝叶斯决策理论

经济逻辑学(简称经济逻辑)是经济学和逻辑学的交叉学科,在我国的开创性研究始于1983年。综观我国经济逻辑30余年的发展历程,可以梳理出其中的3条主要脉络:一是研究重点由“探讨经济逻辑的研究对象和性质”这样的理论基础问题拓展到了“经济逻辑的实务”这样的理论应用问题;二是研究方向由“从普通逻辑、辩证逻辑、现代逻辑的知识来演绎经济逻辑”转向了“对经济活动、经济研究的逻辑思维的研究”[1];三是研究范式开始由“形式逻辑范式”向“科学逻辑范式”转向[2]。这些发展脉络背后的原因或驱动力是什么呢?本文尝试从贝叶斯决策理论的视角对经济逻辑的定义、经济逻辑产生的必然性、经济逻辑的范式转换等进行审视和分析,以此作为其中的一种解答。

一、经济逻辑释义

关于“经济逻辑学是什么”这个问题,学者们从不同的视角出发有不同的认识。有的学者从研究对象出发,认为:“经济逻辑学就是研究经济推理的学科”[3]17;“经济逻辑是研究经济活动、知识经济活动之逻辑结构与方法的学科”[4];“经济逻辑研究经济学中的逻辑推理问题,是现代逻辑在经济学中的应用”[5]。有的学者从研究进路出发,认为:“经济逻辑以经济推理及其思维方法为主线……整合了经济思维和逻辑方法中概念、判断、推理、诠释以及论证的理论方法”[6];有的学者认为经济逻辑学主要包括从经济活动所需要的基本逻辑知识和方法出发来建立理论体系;从管理决策或某一经济活动出发来建立应用体系[1]。

从上述学者的观点可以看出,“经济活动”和“推理”是经济逻辑定义的两个关键词。但从贝叶斯决策理论的视角看,还有一个关键词没有被关注到,那就是经济活动中的“决策”或“选择”。著名经济学家萨缪尔森(Paul A.Samuelson)对经济学的定义是:“经济学研究的是一个社会如何利用稀缺的资源生产有价值的商品,并将它们在不同的个体之间进行分配。”[7]4美国经济学家斯蒂格利茨(Joseph E.Stiglitz)认为,经济学“研究的是我们社会中的个人、厂商、政府和其他组织如何进行选择,以及这些选择是如何决定社会资源的使用的”[8]6-7。两位经济学家指出了经济学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研究社会怎样才能有效地生产商品和合理地分配商品。事实上,不管是稀缺资源的有效利用,还是劳动产品的合理分配,都涉及到“合理选择”或“理性决策”问题,都离不开参与其中的经济主体(即人)的决策或选择。自从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指出经济制度的运行和个体行为之间存在相互作用的影响机制以来,经济理论选择的传统准则一直遵循理性选择[9]。因此,有学者认为:“从本质上来说,经济学其实是一种思维模式,是关于理性选择的学科。”[6]

基于上述分析,我们可以给出一个带有贝叶斯决策理论特征的定义,即经济逻辑是研究经济活动中理性决策和策略推理的科学。这个定义不仅体现了经济活动的自身规律和经济学的研究目的,同时也体现了逻辑学的性质和特点。借用张斌峰教授的话来说就是:“可以充分体现出经济学和逻辑之间‘相互激发’的关系。它既可以避免来自演绎中心主义逻辑观的挑战,也可以避免来自经济学界的批评。”[4]

二、经济逻辑产生的必然性

经济学与逻辑学表面上看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学科,其研究对象也似乎有着天壤之别。经济学和逻辑学又是如何“邂逅”的呢?从贝叶斯决策的角度来看,这其实具有一定的必然性,是经济学研究和逻辑学研究之间的一种理性选择。

(一)从经济学的基本假设看经济逻辑的产生

“理性人假设”是经济学的两个基本假设之一。该假设预设所有参与经济活动的主体都是充满智慧、善于计算、精于判断的人,他们具备足够的理性来实现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即能够在约束条件下做出最优选择。经济学的“理性人假设”将现实社会中千差万别的人类个体同等视为只关心个人利益最大化的原子个体,以便于经济学家们使用数学符号和数理逻辑来分析人类的经济互动行为,并从中“寻求众多现象之间存在的规律性,使各种经济现象系统化,从而揭示出经济活动主体做出决策的基本动机”[9]。而一个理性人的行为是否理性,必然要考虑其行为是否违背了一些基本的逻辑原则和规律,比如同一律、不矛盾律、排中律等。因此,从某种程度上说,“逻辑规律的运用与‘理性人’的基本假设相契合,即如何体现一个人是有理性的还是无理性的全在于对逻辑的掌握和使用。逻辑是经济理性人的核心特征”[10]。由此可以看出,经济学的研究起点与逻辑学有着某种天然的联系,与逻辑学的交叉融合也有了某种必然的基础,这种联系和基础构成了经济逻辑产生的必要条件之一。

(二)从经济学的研究方法看经济逻辑的产生

实证分析和规范分析是经济学的两种基本研究方法。实证分析继承了实证主义哲学的纲领,强调科学研究的实证性,剔除了经济学中的价值判断,只研究经济本身的内在规律,并据此去分析和预测人们的经济行为及其结果。规范分析秉承的是经济学早期的演绎方法,十分推崇经济分析的数理方法。首先,确立某些分析处理经济问题的标准,并以此作为经济理论的前提;然后,研究如何才能符合这些标准。第一种研究方法所展现的是一种归纳的方法,而后者所展示的是演绎的方法。

对于归纳法在经济学中的应用,著名经济学家马歇尔(Alfred Marshau)在《经济学原理》中指出:“差不多像其他所有的科学一样,经济学的工作是收集事实、整理事实以及解释事实,并从这些事实中得出推论。观察和说明、下定义和分类都是准备工作。”[11]23马歇尔这里所说的“准备工作”,从贝叶斯决策理论的角度看,其实就是在进行经济理论公理化的前期贝叶斯分析,因为经济学家们并不满足于对经济现象进行描述性研究,而是试图在描述性研究的基础上构建一种规范化的理论体系。因此,经济学方法论的演绎主义视角自然就提出来了。20世纪30年代,罗宾斯(L.Robbins)在其专著《经济科学的性质与意义》(1932)中就明确表达:“经济现象中必定存在多因素复杂相互作用,而且实验方法一般不可行,归纳法无法直接运用,只能通过演绎的方法才能达到。”[2]豪斯曼(D.M.Hausman)也支持这种演绎主义视角,他说:“经济事实都是复杂相互作用的结果,包含着所有的作用力,但是在构建理论时则应该使用演绎法,将最重要的作用纳入考察范围,而将其他作用排除在外。”[2]

事实上,西方主流经济学在研究方法的自然科学化过程中,“很早就受到培根的归纳法和笛卡尔、莱布尼兹的演绎法的影响”[12],“在逻辑实证主义的影响下,西方经济学在方法上更加注重逻辑的作用”[12]。归纳法和演绎法已经被经济学家们有机地运用于经济学研究中,正如经济学家阿列桑德洛·荣卡格利亚(Alessandro Roncaglia)所指出的那样:“归纳法和演绎法在经济学理论发展的不同阶段都有不同的体现。”[10]因此,经济逻辑产生的另一个必要条件在方法论领域中又得以找到。

(三)从经济学研究的不确定性看经济逻辑的产生

人类经济活动纷繁复杂,其中涉及到许多具有不确定性的客观因素和主观因素,偶然性和随机性是其最主要的特征,这就使得人们在观察经济活动或经济现象以获取具有普适性特点的经济规律时遇到不少困难。英国经济学家弗兰克·哈恩(Frank Hahn)就曾说到:“我们没有多少关于经济世界的确定性知识。”[10]经济逻辑的诞生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弥补经济学在这方面的不足,因为经济逻辑可以为经济学研究提供更深层次的认识论和方法论。英国著名女经济学家琼·罗宾逊(Joan Robinson)就曾指出,经济逻辑是经济学认识论和经济学方法论的轴心[13]135-157。国内也有学者指出:“这一研究(指经济逻辑——引者注)有助于提高经济学理论的科学性。”[10]从经济学的发展和应用来说,“经济逻辑学研究有助于拓展经济学研究的领域,建立人类经济行为的预测和决策模式,为现代经济人提供一种新的理论依据与思想资源,成为有效指导现代经济实践及其理论研究的新的理论武器和思维工具”[14]。因此,经济学的研究和发展也呼唤着经济逻辑的出现。

(四)从逻辑学的发展看经济逻辑的产生

经济逻辑不仅对经济学研究有着重要作用,对于逻辑学的发展同样有着很好的促进作用。第一,经济逻辑可以促使逻辑学的拓展和深化。“经济逻辑不仅激发了关于形式逻辑的本质性概念、规则和类型的修改,而且还促进新的‘部门逻辑’的不断产生,这种‘部门逻辑’的产生也同时挑战着所谓‘基础的’、‘一般的’逻辑学。”[4]第二,经济逻辑有助于拓展逻辑学的应用领域,为逻辑应用和应用逻辑的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而且这也正是近年来逻辑学研究的一个重要领域。中国社会科学院杜国平研究员主持的2014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应用逻辑与逻辑应用研究”就是这方面研究的代表。

三、经济逻辑的研究范式及其转向

(一)经济逻辑研究的形式逻辑范式

经济学的科学主义方法论倾向使其取得了巨大成功,与此同时,也使得经济逻辑(主要指我国的经济逻辑)在早期的研究中自然就采用了形式逻辑范式。“自1988年《经济逻辑学》的出版到2002年11月全国经济逻辑会议在天津的召开,我国的经济逻辑基本上是在形式逻辑的范式(即概念框架)中展开研究的。通常,经济逻辑表现为形式逻辑的扩展与应用。”[2]目前,这种形式逻辑研究范式依然是经济逻辑研究的主流范式。

形式逻辑范式在经济逻辑的早期研究中非常有效,但这种范式忽略了科学主义方法论在目前经济学研究中所导致的困境。随着经济学研究的深入,以“严格的假设、严密的逻辑、精确的推理”为特征的科学主义方法论在把西方主流经济学打造得越来越精致的同时,也使得经济学陷入了难以摆脱的一些困境,其中最为主要的就是“见物不见人的经济学困境” “论证过程的封闭化困境” “逐步丧失对现实经济的解释力困境”等[12]。这些困境产生的主要原因在于经济学的科学主义方法论忽视了经济活动中具有主观能动性的人这一关键因素。实际上,物与物关系的实质是人与人的关系。奥地利经济学家米赛斯(Ludwig von Mises)就曾指出:“经济学借用自然科学方法,忽视自然科学与人类经济科学之间研究对象的差异,就是在用一种工程师处理无生命的物质的技术,处理活生生的人的活动,这样做完全歪曲了人类行为科学的方方面面。”[12]经济逻辑中的形式逻辑研究范式相应地也会遇到类似的困境,这在第一部分关于经济逻辑的定义时已有所论述。

(二)经济逻辑研究范式转向的理论驱动力

武汉大学桂起权教授在2007年就曾指出,经济逻辑研究范式面临着向科学逻辑范式转换的倾向。“随着国际上经济学方法论研究的进展,经济逻辑的研究范式已经开始发生转换,面临着从形式逻辑向科学逻辑的范式转换。”[2]桂起权教授的这个观点非常具有洞见性和前瞻性。

桂起权教授从科学哲学的角度阐释了这种转向的原因,即“经济学逻辑应当研究经济学前提的逻辑性质、经济学理论的形式结构、经济学解释的逻辑、经济学理论辩护的逻辑、经济学理论发展的逻辑模式,等等”[2]。其实,我们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阐释,那就是经济学研究范式的转换。前面我们已经论述到,经济学研究面临着一些研究困境,这些困境已经被经济学家们关注到,并尝试着让经济学研究范式转向,而在这种转向的过程中不乏有贝叶斯决策理论的介入。这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其一,经济活动中的推理存在着大量的不确定性因素,比如主体的广泛性和主体利益的多元性等,而贝叶斯决策理论可以较好地处理这些不确定性因素[15]。其次,经济实践中的决策模型主要包括成本-收益函数和效用函数两大类[16]。如果决策模型是成本-收益函数,世界状态的概率就成了计算期望效用的一个关键因素,而贝叶斯定理可以帮助主体利用搜集到的新信息对原有的判断进行修正。如果决策模型是效用函数,决策者对风险的态度和对结果的满意度对期望效用来说就至关重要,而贝叶斯决策可以通过主体的主观效用来处理这个问题。因此,贝叶斯决策理论自20世纪中叶诞生以来,在经济学研究中就有着广泛的应用。

(三)经济逻辑研究范式转换的现实驱动力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围绕我国经济建设提出了一系列新思想、新论断,形成了完整的经济思想体系和理论架构,进一步推动着整个经济领域的发展、改革和开放。以理性决策和策略推理为主要研究对象的经济逻辑对现实问题有着强烈的敏感性。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经济逻辑自然也就将习近平的经济思想作为了自己当下的重点研究领域。2015年9月19—20日在天津商业大学召开的“中国经济逻辑学术论坛(2014—2015)”就将“习近平经济思想研究”作为了会议的主题。

习近平的经济思想是围绕“构建一种良性循环的制度结构和政策安排”这一核心问题展开的,中国社会科学院程恩富将习近平的经济思想归纳总结为10个方面:“(1)中国梦中的经济发展战略思想;(2)稳中求进的经济发展战略思想;(3)民生导向的经济发展战略思想;(4)公有制主体的经济发展战略思想;(5)双重调节作用的经济发展战略思想;(6)自主开放的经济发展战略思想;(7)城乡一体化的经济发展战略思想;(8)科技创新驱动的经济发展战略思想;(9)文化产业事业的经济发展战略思想;(10)总体局部结合的经济发展战略思想。”[17]

习近平的经济战略思想可谓是一个庞大的“贝叶斯决策问题”,我们很难归纳出一种传统意义上的演绎逻辑式推理来。如果坚持用经济逻辑的形式逻辑范式来研究习近平的经济思想,势必会遇到许多困难。这就要求我们主动调整研究范式,比如,可以运用科学逻辑范式中的贝叶斯决策范式来分析习近平的经济思想。通过分析发现,习近平经济思想有一个非常现实的时代背景,即中国劳动力人口到了“刘易斯拐点”,而这也是习近平经济推理的起点。在这个逻辑起点的基础上,习近平展开了他的经济推理,我们可以将其归纳为以下5个既对立又统一的经济命题:(1)公有制经济与私有制经济并重;(2)经济增长与生态文明并重;(3)经济增长的效率与公平并重;(4)供给改革与需求拉动并进;(5)自主发展与扩大开放并举。其推理的最终结果就是中国经济的“新常态”。习近平的经济推理充分体现了他“追求效率与追求公平”“追求效益与追求合理”,以及“追求看得见的手与追求看不见的手”的逻辑智慧,也正是这种智慧才使得我国经济可以取得如此良好的发展。当然,这里只是抛砖引玉,仅为更深入的研究提供一种思路。

四、结语:从经济推理看经济逻辑研究

经济推理是经济逻辑的主要研究对象,它主要涉及的是“理性经济人如何将理性运用于有效获取、分配和利用资源,并确立、评估、选择和实施相应的措施或方法”[6]。相比于逻辑推理,经济活动中的推理有着许多独有的特点,有学者将其总结为“推理的前提具有不确定性、推理的过程难以形式化、推理的评价难以精确化”[18]。因此,我们在确定经济逻辑的研究目的、任务和研究范式时,必须充分考虑这些因素,以更好地促进经济逻辑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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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佑法)

Economic Logic and Turn of Its Research Paradigm Based on Analysis of Bayesian Decision Theory:on XI Jin-ping’s Economic Thought

LI Zhang-lyu

(Primary Education College, Chongqing Normal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700, China)

Abstract:Economic logic is the inter-discipline subject of economics and logic and comes into being inevitably. We can argue from several angles such as the basic hypothesis of economics, the research methods of economics, economics of uncertainty, and the development of logic and so 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bayesian decision theory, it is the study of the science of rational decision making and strategy reasoning in the economic activities. Under the dual role of driving force theory and practical driving force, the study of the economic logic has began to shift from the formal logic paradigm to the scientific logic paradigm.

Key words:XI Jin-ping; economic logic; the formal logic research paradigm; the scientific logic paradigm; Bayesian decision theory

文章编号:1674-8425(2016)02-0020-05

中图分类号:B81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674-8425(s).2016.02.004

作者简介:李章吕(1980—),男,重庆人,副教授,哲学博士,西南大学博士后,研究方向:哲学逻辑、归纳逻辑、概率和决策理论。

基金项目:重庆市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决策理论的非公理化研究”(2015QNZX02)

收稿日期:2015-12-07

引用格式:李章吕.贝叶斯决策理论视域下的经济逻辑及其研究范式转向——兼析习近平经济思想[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2016(2):20-24.

Citation format:LI Zhang-lyu.Economic Logic and Turn of Its Research Paradigm Based on Analysis of Bayesian Decision Theory: on XI Jin-ping’s Economic Thought[J].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2016(2):20-24.